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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经典言情>老虎屁股谁敢摸>第二十一章 马局寻律师,兰花探望自强

第二十一章 马局寻律师,兰花探望自强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9-03 09:11:16      字数:6086

  吴探官、小马,眼前的这位女孩,微笑中夹杂着一种忧伤。
  随着老板的吩咐,披肩秀发即飘了起来,舞的什么舞?二位老板只管欣赏,却叫不上名堂。最吸引眼球的,一头秀发旋成一朵黑玫瑰,一会胸前波涛汹涌;一会水蛇腰飞起来,一会旋转的使二位客人眼花缭乱,魂飞魄散。因那短裙一飘起来,里面的风景只剩一线丁字裤。小马一面欣赏着销魂的尤物,一面还要察觉吴哥的眼色。若不是有吴哥在,他早已以与这舞女跳起来,来个贴身舞,那才叫舒服。
  探长仔细渺渺这位灯光下的舞者面容,汗渗渗的,恰似梨花披露。一双甜笑的眼睛,像小猫咪的爪子在抓挠面前男人的心,不时还给你一个蜜意。
  吴探官暗想,这小镇上怎么能留住这么优秀的女孩。这时舞者一边舞着一边示意,一起来。
  小马早已欲上,但,他一贯职责,不管任何菜都要吴哥先吃第一口。他转脸再求吴哥的眼色,吴哥单眼一挤,意思是“上”,小马跳下床义不容辞上了场。
  小马抓起舞中的女伴舞起来,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时刻,这标致的女孩,精雕细刻的面孔,迷人的身姿,笑里藏蜜,怎不销魂。
  这时娇喘息息的舞女突然趴在小马的怀里,死死地搂着小马的脖子娇喘嘀嘀地说:“小老板,饶了我吧,我不能再跳了,我累了,我要休息。”说着,一把把小马带倒在床上。
  小马附在暖融融,软绵绵的娇体上,一时忘记了吴哥在。
  其实这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吴哥与他不但玩过三民治,而且玩过多民治。
  当小马听到女孩小声道:“伴舞二十,放炮一百八,三民治五百。”小马听了还是起来示意让吴哥先来。吴侦探早已就想掀翻小马......
  三民治结束后,这位女孩,不!她已是二十五岁的女人了,回去记下她已出色的完成她的计划,她玩过了九百九十九个男人的任务。因她早已检出身患艾丝病,是她深爱五年的男友传给她的,她要报复世上这种男人,每次她都在男人在忘情之时,不能自己的时刻,悄悄撕下男人的套子。
  午夜两点十分,吴侦探和她的助手又摸到沿河村在自强居住的地方,花了一个半小时,在自强的院子里,摸清了自强确实没有回家。
  秋风的寒意,日益加重,已经把乡间的树叶一一摘了下来,洒在大地上。
  秋风刷刷的声音诉说着,寒冷的季节即将到来,可城市的四季青的冬青树与绿色条带,依然显得绿茵茵鲜亮亮。不过乡间山岭上也还有为数不多的马尾松依然泛着墨绿的色彩。
  李自强经朋友牵线,廉价租下那鸡友村外一关闭的猪场。
  第一批生猪即将出栏,育成猪时间也就一百天左右。自强走在猪栏里,眼看着猪猪们像气吹的速度生长。他拍拍油光发亮的猪背,但,这并不能给他带来喜悦,因为此时猪市一直还在探底。低谷,这是出乎自强的预料。
  他走在一排排猪栏里预算着,近期猪市如不能反弹,他将说不上血本无归,但连个人工费也赚不上。
  是啊!已经近一年猪民们就叫苦连天了,好多猪民已血本无归,有的还在逃亡路上,有背离家庭的,全国为其自杀的有好多起。
  再看看栏里的猪猪们,不忍心就此收场,因眼下还在下滑,他一连几个月都是在高度精神紧张的生活着。
  不再猪行里混过就不会体谅猪民的生活,那真是谁知盘中肉,片片皆辛苦。猪民们在猪出栏之前,都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因为除了市场起伏不定原因,还有疫情在时刻威胁着他们。尤其是自强,那个探长还在追铺他,生活无情的压力,已经磨灭了他那浓厚的男女情感。
  二零一四年国家手机实行了实名制,他的手机被叫停。
  这段日子他只和猪猪们一起生活没有外界联系,他在村外野郊猪舍里,与猪猪们吃住在一起。除了十多天供猪料的那个料商,他再无人交流。
  夜里,极度无聊时他回会想起马局。
  尽管他感觉那似是风影里的事,尽管马局与他二次......尽管从此后再没见过面,尽管马局离婚后是否能收留他,尽管兰花比马局更适合他,他还是把那颗心优先留给马局。
  他每天夜里都要在猪栏里与猪猪们聊聊,有时他问猪猪们,马局现在怎么想?她还在爱我吗?吴探官是否还在折磨马妮?甚至问道吴探官是否还在丧心病狂的追捕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猪猪们并不能回答他。
  一天,饲料商来送料,把十二万欠料款通知他,说:“收款期已到,尽快想办法。要不,把猪卖了吧,看来猪市没希望了,别再越捞越深了,一时半会是没有什么起色的。”
  自强说:“你放心,我不会偷偷卖猪携款而逃的。”
  料商说:“携款而逃的猪民,也都是这样说的。”
  料商不但怕自强越捞越深,也怕自己越捞越深,为此就说:“送你这次料,是最后一次,咱不客气了,卖了吧,要都你这样到期收不上款,我的生意也没法做了,要么你先筹款给我。”
  自强眼看着猪行,卖了无钱赚,不买也白干。
  他来到网吧,查了这次猪长期低谷是由一两年间上面向生猪市场已投放了一百三十五亿,这成千上万的猪场建設,不用个人掏腰包,由国家来买单。可想而知,这一百三十五亿砸到那个行业,能不出一个口子吗?自强得知这信息才猛然醒悟,他之前已是跳进泥潭,而被套了。与几年前的鸡市同一个例子。
  可怜的猪民,技术略不过硬的,赔得倾家荡产,血本无归。自强卖了这批大猪后,向料商求哥哥拜姐姐,少还了一万元料款,再次进了百余头猪子;他坚信这个市场不久就会活起来,因为退下那么多散户猪民,还有倒闭的那些猪场——
  马局长在找律师的这条路上,一直奔波了好几天。在这个城市里,她雇不上像样的律师,因为她找好几个,一听说她的丈夫是吴探官,整个司法界谁不知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大人物。黑白两道的高级探长,曾立过多次战功,负过重伤,从生死场里闯过来的血醒人物,谁敢得罪?想套近乎都来不及呢!
  经过奔波,马局才深切领会自强为什么要他到外地雇律师。
  这一天,马局长在外地找了一个很有名的律师,但这位律师看了马局的卷宗后,却不愿接受这点小案子。由于马局详细说明情况,又诉说了自己受虐的经过,经马局再三请求。也许是马局的眼泪打动了这位大头宽眉的大律师,就勉强答应了下来。但话锋一转又慷慨地安慰马局说:“你不要怕,他要是再敢亵渎你,马上报警并通知我,我可立即替你起诉即可离婚。我有把握让你那位探长不再耀武扬威,这点小案在我手里,吹灰之力,小菜一碟。”
  马局与律师签上合约,交上一万元押金,与这位律师握别,说一声:“谢谢。”
  律师扬起宽阔的眉毛回:“不客气。”
  马局从律师那儿会来,坐在车上,精神增添了百倍,从被动变为主动。他想再去敲敲吴侦探,也许他听说她雇了外地高级律师,会改变主意与她协议离婚,她还可以省一大笔钱。
  但她做的车很快驶入探长单位宿舍时,突然又想起了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自己不是尽快使他们可以公开在一起吗?不行!这也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回去,再说探长那种性格又怎能轻易认输呢?
  在回家的路上,市中心的车那么多。每个十字路口都亮着红灯,这时司机师傅正播放着一首悲伤的《鱼水情歌》,正中她的情怀。那水流之声的悲怆音乐,直入她的心扉:你曾说我是清澈的湖水,你是水里游来游去的鱼,我的生命紧紧和你连在一起,生生死死永不分离,我用泪水酿成湖水,仿佛真的和你相拥在一起,相偎相依。我们共浴风雨,点点滴滴都是温馨甜蜜,如今我们咋样南去,曾经的誓言怎能忘记,我心里慢慢飘落相思的雨,只有梦里雨里共相随,如今我们咋样南去,难道爱情是无聊的游戏?我心里残留下伤痕记忆,只有化作那蝴蝶飞去!
  这时,领导打来电话:“马局长,今天下午,有个紧会议,任何人不能缺席。”
  “我知道了。”在回单位的路上,由于堵车,又有那么多的红灯,马局心里焦急,什么会议,不得缺席。非是特殊精神不可,除了紧急重要,领导不会亲自电话的。
  只有到会才能知道......
  吴探长,这段时间,像饿慌了的一头雄狮,一直找不到猎物,更没有确切的目标可行。
  时间流逝的太快,他怕自己的离婚案,在下一个开庭日,找不到切实的证据,法庭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为他违法办事。马局长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软柿子。可要是抓到李自强,弄到他和马局有染的证据,马局就会再次失去离婚的有利条件。
  沿河村的李自强,自从手机实名制后,他再没用过手机。吴探长那现代化抓捕系统失去了效力,一直就是没有自强的信号,这让他有些头疼。
  当事人不是特大案又无法通缉,下一个开庭日即将到来,听说马局雇了外地大律师,这对吴探官产生了无形的压力。往小处说,他已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往大处说,他已似虎落平川,还不如一条狗。他也想雇一个律师,但再一想,抓不到李自强,雇什么样的律师也是白搭。近期除公务把整个心思都打在抓李自强的事上,夜里曾去沿河村摸过好几次,除了沿河村,好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也许他到另一个城市去了。
  可是抓不到李自强开庭后婚离掉了,说不定他全市的关系网,就会渐渐破在马局身上,也说不定马局会报复他。
  当然,要是换成他不把他赶到小镇上才怪呢!
  马局还正掌握着,全市府官员人事调动的大权。
  兰花自从手机实行实名制不久,与自强失去了联系。她在守了三四年的活寡之后,又经过离婚一年多,这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兰花才能体会到;是什么滋味,要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时常来看望她,还真不想在这世上熬了。多少次想到去死,辛辛苦苦经营大半辈子的家,说没就没了。
  自从在城市打工邂逅了李自强,那颗死了多年的心,突然又复活了,而今又好几个月没和自强联系了,突然想起他的一句话:“我万一遇了难,你一定要救我。”这么长时间没了音信,难道他遭了不幸?有人在追捕他?她兰花知道,她日趋一日的疑惑越发难过,近日来,打工上班,也没有精神,饭也吃不下。
  兰花下决心要去看看他,她的强哥是否安全,健在?
  一到夜里就想起自强是否入狱?万一,她不去救他谁去救他?
  在兰花的眼里,那个马局与自强的那种恋情,只不过是局中者迷罢了,一个国家中层干部怎能嫁一位农民乡巴佬?根本是天方夜谭!那不是猴子井里摘月亮吗?他们恰似一个水中花,一个镜中月,是经不起风和浪的。她兰花和自强才是门当户对的,多少个夜晚,这样想着。
  终于一天请了假,她按之前自强告诉她的地址,一早踏上客车风尘仆仆来到、他所在的村子庄前下了车,进了村一问。果然村北岭上有一小猪场。
  自强正在猪栏里喂猪,听到狗儿“旺旺”的报警,外面有人敲门,平日他这儿不会有人来,自从他来到这儿除了料商还没有人来过。
  狗儿叫一声,自强的心颤一下。他过着这惊怵的日子,就怕有一天吴探官来抓他。他把心提到喉咙眼上,也不作声,悄悄向大门走去,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又听到“有人吗”。
  随着敲门声是个女的声音,那么熟悉,那么甜润,那么悦耳,不会是兰花吧?那么柔弱的叫声,是她!不会错的。
  他的心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但又“怦怦”地乱跳。她,怎么回来?
  门开了,欢愉和喜悦的心情,挂在了兰花那曾经如花似玉的脸上,不过眼角已明显的挂上了几丝菊花纹。
  兰花看着自强大鼻头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和笑意。这一刻兰花的心终于踏实了,问:“我喊你,怎么不回呢?”
  “快屋里坐,我怎么会想到是你来呢?”
  “你怎么突然就不给我电话了呢?”
  “自从手机实名制,我的号被叫停,我就没申请过号。”
  “我这几天胡思乱想,夜里作噩梦,因你早先说过万一落网的的话,我就以为你......我恐怕你被哪个丧心病狂的抓了去,那个人不是个东西,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几十年了我还不知他的性格吗?”
  兰花边说着边取出手机打开取出手机卡,递给自强,说:“今后你就用我这卡,这样安全,我回去再申请一个号。”
  自强接过卡笑着说:“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关心,已经欠你的不少了。”
  “强哥,见到你,我就放心了,在这里你不用实名手机,他是不会找到你的。”
  兰花看看屋子里较乱还有一堆待洗的衣服,做了一会就坐不住了,收拾了一阵,扫了脚地,就洗起了衣服。自强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道:“你大老远的坐车也挺累的,这些碎活我自己来就行。”
  他也只好帮兰花打洗衣水。兰花边洗衣服边说:“要不我来帮你忙。”
  自强忙回:“市场行情不好,这小猪场我自己都干得没得干,这里能容纳二百头猪,才上一半。上一批也没赚到钱,出乎意料,猪周期的低谷竟脱了一年多。”
  兰花不懂猪周期是什么,只听说猪市不好,说:“要不我们一起到别的城市打工去?”
  自强没回,他只觉得打工,埋没了他所迷恋的饲养技术,这活自己干自由,不受别人限制;尤其感觉身板已不是年轻的时候了,打老年工已赚不多少钱了。跟着年轻人一起干,虽说不怵他们,但总觉有时力不从心,他这样想着没有回答兰花的思路。
  兰花没这么想,他以为强哥是恋着那位马局。强哥是个痴情的人,他可不像她离了的那位,见一个爱一个。虽然他一时还不能从马局那儿移过来,但兰花就崇拜他这种男人。她边洗着衣服边在心里说,总有一天,强哥会在迷雾中走出来的。
  兰花在洗衣服,自强插不上手。
  一会,自强整了两个菜,一个辣椒炒鸡蛋,一个清炒土豆丝。
  兰花洗完了衣服,正值中午十二点。吃饭时,自强卷着沂蒙煎饼啃着,寒碜地说:“也没有肉,就随便吃点充充饥吧!”
  兰花吃起辣椒炒鸡蛋觉得就很有味,说:“我不喜欢吃肉,这两个菜正对我的口。”
  自强正羞得无地自容,不知是在笑他,还是真话。心里说,自己的女友,又是初恋,上百里,风尘仆仆来看自己,竟吃如此简单的菜,于是说:“以后再……提前告诉我,我一定买鱼和肉。”
  兰花正吃得有滋有味,听了便说:“强哥,你这说哪儿去,你以为我来找鱼找肉吃的?”
  二人默了一霎,就都笑了起来。
  他们边吃边聊,吃得津津有味,聊得童年到少年,又聊到之前,最后又聊到眼前。
  兰花聊到酸心时禁不住落了泪,兰花的泪太感人,他们收起了碗筷。
  兰花继续诉说着离婚的丈夫(吴探官),曾三年多没上过她的床,平时回家不过宿,逢年过节回家也是睡另一张床,甚至不许碰他一下。嫌他不听话,什么不听话?还不是怨她不开口离婚?
  几年的折腾,也不再想男人了,心也死了,生理也停洗(指月经)了。
  这么不愉快的心酸事,难道也打不开自强感情的闸门?
  其实自强的那颗心,早觉得为什么不能分为两半,不能把感情同时搭在两个女人身上?当然那必定会使一方大受挫折,这样的事他干不了,他那一颗心只能献给一个人。
  兰花突然说:“强哥,你看我把时间给忘了,回城的车点已过了。”自强马上接上去:“要么——不,干脆住一宿吧,明日再回。”兰花一听到“要么”两个字,心里落泪暗想,自己已回不去了。
  傍晚,兰花帮着自强把猪喂玩,自强又去做饭,兰花说:“还做什么饭,有中午剩那些菜吃个煎饼就行了。”
  自强还是又整了一个鸡蛋炒韭菜,兰花帮他又烙了几个单饼,熬了两碗蛋汤,兰花习惯了农村的艰苦朴实的节俭生活——
  天黑下来。灯光下的兰花没有食欲,自强狼吞虎咽地吃着说:“你怎么不吃?”催促兰花。
  “我不饿。”
  “不饿少吃。”
  兰花勉强吃了几口,看着自强吃完,就把桌子收拾了。
  “你感觉马局长真的能和你在一起吗?”兰花把一杯水递给自强问。
  “应该没有问题。”自信的自强,接过水杯又放到桌上,他想起了马局长向他说过,“我爱你”那三个字。
  他今生还没有第二个女人向他说过这样的话,包括眼前的兰花也没有说过。他非常尊重这三个字,也许兰花更爱自强,但兰花还不能唐突的说出这三个字。
  年少时,农村还不兴这个,他的妻子更没有说过。自强把那三个字铭刻在心里,把它当作座右铭。
  此时又想起马局的声音,每天给他一个电话问候,向他叙说一天的事情。尽管他在她(不远的)身边没曾探望过他,尽管她人才一般傻大个。自强都能理解,身负要职,虽是吴探官的荣耀,也更是他自强的荣耀。如今还没有水落石出,他不能过早的背叛一个人的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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