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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新贵偷玉遭鞭打 真女赠金躲坑杀

作品名称:元明风烟      作者:关键      发布时间:2017-08-31 01:53:36      字数:4282

  话说记重佚跟新贵离了张士诚庄上,奔泰州城去。城外七八里处有一客栈,二人在店里休息的时候,记重佚对新贵道,“你先在客栈休息一两日,我有要事要做,等我办完事儿,再与你进城游玩。”
  新贵满口答应,临别时,道,“哥哥能否借我些银两。”
  记重佚知道新贵意图,便骂道,“你这小小年纪不好好上进,以求将来有所作为,却尽是跟那淫道学做坏事,整日满脑子里装得就是如何跟女人鬼混。”
  新贵着了这顿臭骂,虽不敢辩驳,但身心处那股欲火未曾熄灭。新贵想向店家打探娼妓之户,但又恐手头银两紧俏,因而只好独身呆在店内嗟叹。偏在这时,客栈外来了一架马车,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妇人,在两名丫鬟和两个杂役的护拥下走进店内。
  自离了扬州,新贵已多日未碰到女人,如今看到那妇人圆润脸庞,新贵直觉身心处那团欲火像一盏油灯在一寸寸焦烤着身上肌肤。虽然寒冬天气,新贵却忍得汗水渍渍。
  那妇人吃了两碗热汤,暖了暖身子,付了银两,又上路去了。新贵亦走出客栈来,看着那马车,着了魔一般跟在后面。
  眼看快到泰州城,那马车拐进了一个大庄,在一户大院门前停了下来。那大院的主人家姓潘,为避前朝战乱,而迁居到此,相传本姓跟前朝国姓是一个。潘主人有妻妾七人,刚才进门的那妇人便是第四妾胡罂。潘主人尚有两子,其中一子唤作潘原绍,去年刚娶了张士诚的女儿为妻。
  新贵见那妇人进了院门,心中着急道,“若是能做得好事,立刻粉身碎骨也值了。”当下,新贵绕到院墙的东边,顺着一棵大柳树爬了上去,往院内一望,但见院内房舍林立,早已不见了那妇人的影子。
  新贵并不罢休,从树上跃到墙上,而后翻入院内,躲躲藏藏地乱闯起来。来到一排房门前,却听里面传来女子的说话声。新贵直觉心跳如马颠,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诱惑,大着胆子推门而入,走进西边的壁间,却见两个丫鬟斜躺在长椅上,就听一个丫鬟道,“两位夫人又去下水了,我们正好休息一下。”另一位丫鬟回应道,“可不是,要不然总让我们捶肩捶背的。”
  新贵躲在门外,听着两个丫鬟的絮叨,心里却纳闷道,“下水是做什么?这大冷的天难不成去河里洗澡?”新贵生怕那两个丫鬟发现,又惦记着先前那妇人的身影,因而准备出门,忽然想到好不容易来一趟,何不偷点值钱东西,也好去娼妓之户寻个女人玩。想到这里,新贵向东边卧房走去。刚闯进门口,便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叫声。新贵循声看去,却见床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惊惧与刺激之下,新贵直觉身子飘飘乎乎起来。
  新贵赶忙趴下身去,缓缓退到门后,本待离开,却又忍不住向床上看了一眼,但见青帐罗蔓内却是两个女人的娇躯。新贵初以为看花了眼,后来又看了个仔细,待听到传来的声音也是两个女人声音,才确定床上果真是两个女人,当下心中不免惊疑道,“天下竟有这等奇事?两个女人竟也能在床上作乐?却不知是何等的稀奇女人!”
  新贵摒着气息,好不容易看完那幕戏,期间多次差点扑上床去。新贵擦了擦汗水,就听一个女人叹息一声道,“妹妹,你看那狗啊驴啊的,因时节而发情,可我们人为何有如此多的情欲,不分时节地点,却要生出这般多的情欲来,偏我们老爷那般年纪,让我们无处缓解,可苦了众姊妹们。”
  另一个女人回道,“谁说不是,却逼得我们姊妹做出这等逆天的事来。每每下完水,都要泛一股恶心。”
  那女人听罢,娇笑一阵,道,“好啊,妹妹,竟嫌弃姐姐。”两个女人就在床上打闹起来。
  新贵挺着下身,溜出房门去,晕头晕脑了一阵子,却又来到另一排房门口前。新贵小心地打开房门,直奔东边壁间去,却见一个女人正在洗澡,而那女人正是先前在客栈遇到的那个妇人胡罂。
  新贵躲在柱子后,瞪得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胡罂恰好洗完澡,起身从浴桶中走出来,围着碳火盆,慢慢擦拭完身上的水,而后披了一件贴身衣物。
  新贵看了那几番春景,早已躁动无比,如今又被这美景勾动,如何也把持不住,猛地冲了过去,抱着胡罂便到了床上。
  胡罂着了一惊,不自觉地呼喊了起来,“救命啊!抓贼!”
  新贵也顾不得什么,撩起衣襟便挺了进去。张弓已满,正待激发,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新贵清醒过来,弃了胡罂向外逃,刚跑到门口,便被乱棍打翻在地。
  一伙家奴将新贵绑牢,不多时进来一个老头,问床上的胡罂道,“夫人可好?”
  胡罂道,“妾身无恙,只是着了这窃贼一惊。”
  那老头道,“把这窃贼给我吊到树上打一顿,再冻他一宿,明日绑送官府。”
  几个人将新贵吊到院中的一株粗梅花树上,而后轮流用皮鞭抽打了一阵。新贵被打得惨叫连连,鼻涕眼泪随着坠落的梅花一起飘飞。待众人都打累了,各自离去,仅剩新贵吊在树下挨冻。
  新贵尚在独自呻吟,这时却过来一个不足三十岁的妇人,此妇人便是潘主人的第七妾真女。
  真女笑盈盈地来到树下,用手拨拉了一下新贵的乱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新贵回道,“我叫新贵,原本是个叫花子,自小没家,后来遇到几位哥哥,才穿得上干净衣服,有了‘新贵’这个名字。”
  真女又问道,“你那几位哥哥现在哪里?你溜进院里来要干什么?”
  新贵道,“我有两位哥哥在扬州,一位哥哥在泰州。今日原本打算跟哥哥进城玩耍,哥哥却说有事要办,让我一个人在客栈等几日,不想遇到了这院中的妇人,就跟了来。”
  真女道,“你跟了来想做什么?”
  新贵不敢如实回答,只吞吐道,“我---我---”
  真女道,“说呀,若说出实情,我便救你。”
  新贵一听有救,当下急忙说道,“我想跟她做床上好事。”
  真女听罢,呵呵一笑,问道,“我若救了你,你想怎样报答我?”
  新贵道,“姐姐要我怎么报答你,我便怎么报答你。”
  真女又问道,“我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若是如此,当先立个重誓。”
  新贵忙道,“姐姐若将我救了,今后我新贵一切都听姐姐吩咐,若是违了今日誓言,便让我不得好死。”
  真女道,“好!如今我便实话告诉你,你刚才闯得那房舍是老爷四姨太的卧房。那四姨太原本生有一子,唤做原基,可惜在六七岁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掳走了,至今没有消息。如今你可假称原基,别人若问你年龄,你便说你十六七岁,问你为什么到这院里来,你便说觉得这院里东西眼熟,若问你六七岁时发生过什么,你便说被人绑到麻袋里送到很远的地方,若再问其他事情,你便说记不清了,明白吗?”
  新贵惊懵地点了点头。
  真女又交代了一些话,而后别了新贵,径直来到胡罂房间。
  胡罂尚在坐立不宁,真女上前问道,“姐姐何事忧心?”
  胡罂道,“刚才着了一惊,因而心有忐忑。”
  真女道,“只那一惊,很快便过去。只是姐姐可曾想过老爷身后大事,如今你我膝下并无子女,老爷入土之后,你我将活得何等孤苦。大夫人、三夫人有原绍和原冥照顾,二夫人尚有一女儿,将来谁人顾怜我等死活?”
  胡罂听出真女话里有话,便道,“妹妹到底想跟姐姐说什么,不防便直说。”
  真女道,“如今院中绑着的那人跟姐姐所生原基一般年龄,那人自小飘零四方,姐姐正好可以认他为原基,如此便有了依靠,姐姐后半生何须再用忧愁?”
  胡罂道,“如今既已将他扭做贼,如何再认亲?”
  真女道,“这个好办。妹妹已言语嘱咐于他,姐姐可说此人闯进屋内,直抱着姐姐的脚唤娘,姐姐惊慌之下才呼人捉贼。”
  胡罂思虑一番,终是答应了下来,而后来到潘主人面前,直呼“抓错了人。”
  潘主人问何故,胡罂便眼泪汪汪地说道,“那人是我的亲生基儿,怪不得他进屋便直唤我叫娘,我以为是哪里闯进来的窃贼,慌乱之下才呼人捉贼,待我事后冷静下来,越发觉得蹊跷,前去问询,才知此人是我丢失多年的基儿。”
  潘主人带领众人来到树下相问,因有真女嘱咐,新贵回答并无破绽。
  真女急忙道,“如今可知此人便是基儿,你们还不快些松绑。”
  家奴闻言,争先来松绑,都想恕先前鞭打之罪。
  新贵既被认作原基,自然少不了被好生款待。胡罂亲自给新贵涂药膏,新贵痴痴地看着胡罂,欲火不禁又升腾起来。真女在一边看得明白,示意新贵动手。
  新贵色胆一动,果真揽住胡罂,将其按在了床上。胡罂本待挣扎,却听真女又道,“姐姐莫不是又要呼人捉贼?”
  胡罂本就燥热未息,听了真女言语,也不再反抗,当即成了那番鱼水之欢。真女自然也少不了一解往日空洞饥渴。
  这日,胡罂跟新贵做完床上事,便教新贵识起字来。那第五妾杨氏却走进了屋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吃吃盯着新贵,也不言语。
  胡罂不悦地问道,“妹妹来此何事?”
  杨氏酸溜溜地回道,“姐姐自从认了这个儿子,想来也不再需要角先生相陪,妹妹此来,是想借姐姐的角先生一用。”
  胡罂听了杨氏言语,涨红了脸,气闷闷地没有言语。新贵在一边直纳闷,“角先生是谁?多日来为何并未见此人!”
  杨氏见胡罂不理睬,一把拉过新贵来,道,“姐姐既不肯借角先生,妹妹便唤基儿到我房里说些话。”
  胡罂走上前来,阻挡道,“你好生过分。”
  杨氏道,“妹妹怎么过分了?原基是潘家的儿子,难道我这做姨娘的就没有说教几句的份儿,莫要想着吃独食!”言罢,用力拉着新贵便出了房门。
  新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五姨娘有些凶,却不知要做什么。待新贵被拉进卧房,这才想起他翻进大院后,最先闯进的地方便是这排房舍。
  六姨娘见杨氏带新贵到来,满怀欣喜地说道,“姐姐果真带基儿来了。”
  杨氏笑道,“她倒吃得饱饱的,我们姐妹俩岂能干瞧着?”言罢,跟六姨娘拉着新贵坐到床沿边,两人一左一右地挽着新贵,不停地上下打量着。
  新贵既喜又慌地坐着,自然想到了那日偷窥到的这床上的美艳情景,下身不自觉地舒张开来。
  杨氏抚着新贵大腿,柔声问道,“基儿,你那亲娘对你可好?”
  新贵点头道,“好,很好。”
  杨氏问道,“如何对你好了?”
  新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问道,“方才听姨娘说去借角先生,却不知角先生是谁?如何能借?”
  杨氏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六姨娘道,“妹妹去把咱屋里的角先生请来,让基儿认识一番。”
  六姨娘离了床沿,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个盒子来,端到新贵面前,道,“角先生便在里面,基儿快些打开。”
  新贵有些好奇,打开盒子,却见里面有一根铜柱,那铜柱却是男人阳根之型,当下吃惊道,“这---这是何物?却是用来做什么的?”
  杨氏笑道,“基儿身上便有此物,难道不知用来做什么的?如今基儿在此,姨娘便不需角先生伺候了。”言罢,两妇人抱着新贵滚在床上。新贵哪有拒绝之理,好是欢快了一场。
  日子一久,新贵跟众夫人厮混的事传到潘主人哪里,大夫人道,“家丑不可外扬,他既不是原基,老爷命人将他打死填井便罢。”
  恰巧真女听到消息,急忙找到新贵,将身上耳坠、手镯一并取下,递给新贵道,“你与众夫人所做之事已被大夫人跟老爷知晓,老爷派人来抓你,要将你打死投井,你快些带着这些银两首饰逃去,晚一步性命难保!”
  新贵听得这些言语,如同五雷轰顶,一时竟呆在了原地。
  真女又催促道,“你若无去处,可奔往淮安。淮安城内有一个叫梁成的百户,他是我的干爹,你若找到他,跟他提我的名字,他一定会竭力帮你。”
  新贵回过神来,带上真女所赠财物,翻墙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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