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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离婚案开庭,噩梦后初恋相逢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1970-01-01 08:00:00      字数:6288

  马局长,在医院里养伤,修心静养之时;吴探长玩起小伙子地把戏,一时送鲜花,一是送礼品,一时奉上马局最嗜好的零食。
  当然,马局怎能一时好了伤疤忘了痛呢?他还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反正想吸她的血啃她的肉,天上不会掉馅饼!马局的心不会那么容易犯贱吧!当初干什么了?对于出尔反尔,别人不知道,马局能不清楚?他这次能够及时与她排除风险,当然她会感激他,可这是他应尽的义务,曾做过他内人的职责,更是他对工作地演示。
  是的,他假如连这一点人道主义都没了,除非马局当场就义,否则,不说脱掉他吴探长的职业服,可把他扁到离城区较远的警点去。马局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因为马局这时正掌握着全市府各单位人事调动的大权。
  马局好不容易熬到了她起诉开庭的日子,其实也是由于探长的铁网在从中作梗而迟迟不予开庭。根据婚姻法半年后二次调解无效或二次开庭的,大多都予以判决离婚,马局的案子属于因已越过半年多、属于二次调解或开庭。马局的这次开庭,当然不属于初次调解,证据充实的话完全适合判决离婚。
  她清晨起来感觉自己被捆束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精神虽还有些忐忑不安,但她还是兴奋而激动地起得那么早。简单地梳妆完毕,离开庭时间还早,她来到阳台上;眼前海阔天空,遥望东方地平线上一坨火红的大球,被地平线切去一半,露出半个红脸;血红的太阳,她好久没有观赏过了。她眺望着火球上有一朵灰云,正压着太阳,试图把火球扑灭,或者把火球再压回地平线下,这团灰云虽未得逞,可是火红的太阳刚从地平线上跳出不久,整个红脸盘就被那片灰云吞没。红太阳愤怒的伸出千万双手臂,呐喊着放射出万道光芒,不一会太阳从那朵云里跳了出来,那片灰云被愤怒的太阳从脸上撕了下来,气愤地吐一口鲜血喷向那片乌云上,瞬间使他变成了一片彩云。
  马局目视着这片彩云,它就是吴探官的脸,这张脸在太阳的映照下放着光彩。但是,马局好似听到这张笑脸的彩云,嘲笑地吐出一句:“你是玩不过我的。”这也是一句马局妈妈在生前曾经对她的嘱托,“女儿,你是玩不过他的”。
  马局长奔赴在去法庭的路上,高兴之余夹杂着无限的忧郁,按法律她的离婚条件一百个充足,几天前她那个司法同学,还又给她重新整理了追诉的资料。
  法庭上,他们双方都没有顾律师找辩护,只有审判长书记员以及两个陪审员。审判长宣布开庭,整个厅堂显得非常空旷。
  庭堂上“依法审判”几个方块大字,庄然肃穆,下面几位司法官员,端坐如神。被告席上是吴侦探(因在被告席上暂时不穿职业服)一人,原告席上马局长一人,庭堂上排排座椅却见不到一个人。这时空旷的庭堂响着、审判长地宣言:“马妮与丈夫离婚一案,法庭调查现在开始。”这空寥地颤音震撼着马局的心;庭堂上竟没有一位旁听或观者,原告与被告也没有一人作陪,当审判长话音一落随着庭堂的叠音,掉在地板上消失后,整个大厅静得令人寒心;似乎审判长摆纸的声音,也能划破每个人的心脏。审判长放下纸张,严肃地问:“你们从哪日那月开始分居的?由原告说。”
  “从起诉之前我们就分居了。”
  审判长低头看看起诉日期,自言自语地说两个月了。被告突然站了起来,一位高大雄伟的汉子立在法官们眼前,他们都在圆睁双目的同时,随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位时常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的高级警侦探,今天站在被告席上好像不太符合逻辑,站起来的吴侦探,突然反驳刚才原告陈述的分居日期:“不是的,在(指起诉日)两个月之后,我们还......”没往下说。
  “还什么?我说是指夫妻关系的生活。”
  “是,同居过,对,过过性生活。”
  “法庭需要证据!”
  “两个月之内,有一次性生活。”被告又重复了一次。
  “原告,”审判长指着马局,“你说是吗?”
  “不!不是。”马局的心好像被探长用那警鞋恨恨地踹了一脚,瞬间就流了血汁。
  此时被告早预备好了“真正”证据,那是侦探特意整理好的摄像视频,还存在手机里哪。五月一日的那天,当然不会存在暴力的画面。
  审判长把证据(手机)递给书记员。书记员在电脑里打开,几个陪审员既疑惑又惊叹。不错时间就是五一那一天,视频中马局正与探长拥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这时审判长质问原告:“你不承认,你能证明你五一那天都在哪,与什么人在一起?你一天都在做了什么?你的证据呢?”原告突然大哭,好像刚才被探长狠狠一脚踢碎了的心,还在作痛;冷不防又被踢了一脚,她胸口疼痛地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哭喊着:“流氓,流氓!”
  审判长举手杨起法定捶,喝道:“休庭!”
  
  不一会,在整个庭堂荡漾着马局的哭声,这时庭长宣布法庭判决如下:“马妮女士起诉离婚一案条件不足,判决不予离婚,退庭。”当然法律不会再夫妻二人在两个月之内还在一起过夫妻生活,就这么快予以判决离婚的。婚姻法定只有再看六个月以后的了。
  当时的马局已经晕倒了,她的心都被探长给踢碎了,哪里还有知觉呢?
  由于离婚这不是一个光彩的事,尤其觉得自己的身份——所以这天她谁也没有告诉。要是公公在的话当然他可以去陪她。
  马妮醒来时,又是探长在她身边,睁眼看着自己躺在自己家里床上。她已几个月没回自己的家了,看见探长在她身边正端茶弄水,质问:“是谁把我弄到这儿的?”探长接上去说:“还有谁?”虽然这是她自己的家,但她一个劲地喊:“我要到婆婆那儿,与婆婆做伴。”她的泪就是黄河的水这时也流干了。她漠然的看了一眼探长,皮笑肉不笑的那张竟在暗里伤人的脸,包含着发自内心出奇制胜的愉悦。他看到马局醒了过来说:“你休息吧,我还有事。”只听到那铁链声在她腰间,伴随着脚下警鞋踏地的“哒哒”声,渐渐地消失了。之前他一直都把有事就说是执行任务,他那执行任务多数是挂狗头卖羊肉,马局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是给马局摆个迷糊阵罢了,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看探长早已驱车逍遥在马路上,悠哉而获胜的感觉,心里念叨着:“想给我玩,我可以玩死你。”
  是啊,在吴侦探手里,马局不过是一只被擒获的一只小老鼠,探长就是一个大狸猫。
  吴侦探,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再打电话:“欲望楼见。”今天那几个法官他得意思意思,有他们几个在,一年之内马局就别想离成婚。他们几个得到吴侦探在高级娱乐场所的邀请,各个都乐呵呵赴了约,人生难得几会醉……
  马局又回到婆婆家,婆婆虽然已年过花甲,不能为她做什么,但毕竟是身边的亲人。由于婆媳俩隔着代沟,她的苦也无法向老人诉说,也不能回自己家住。是的,她曾把阳台都上防护网,并换了门锁,还不是被探长给撬了?如今婆婆就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她曾经恨探长为什么不是她的哥哥或弟弟或者是朋友。但,由于今天法庭上发生的事,她彻底看透了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善变的狐狸精时刻缠着她,使她难于脱身;她还真没想到五一那天,他出自如此下策,伤害她,并且在法庭上不入人类地羞辱她、耍弄她。
  李自强在QQ倾听着马局的怨苦,一时难以排解,两颗孤独的心,虽然贴在了一起;但面对残酷的现实,他们还是束手无策。自强无奈地告诉马局:“你我似乎都被他逼到了悬崖,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跳下去是否能绝路逢生?这都是个未知数。马局,我已经看到两次了,你那探长在我厂门守株待兔,我曾看到他仰首目盯我宿舍所在的大厦,甩烟头搓烟火,分明是丧心病狂想捉到我。他曾在用你QQ多次痛骂过我,你再换号吧,为了我的安全,也为了你。”
  “好吧。”马妮流着眼泪又打出这两个字。自强给马局另辟思路,说:“你雇律师吧,并且是较有名气的,还必须秘密雇外地的,别介意花什么钱和麻烦啦,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在当地你是耍不过他的,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看到他再次到我厂守株待兔了,你应该知道他想做什么。”
  马局不忍心一直在做着地下工作,但她觉得她遭受的那些不告诉自强,只放在心里会憋出病的,自己的事不向心爱的人说出来,心里会更加痛苦,这样也许情人能给她分担一些忧伤。她必须每天与自强挂一个电话,不这样好似老天会塌了下来,自强如今是她心中的一片天地,她怕会失去他,有了这位农民哥,她才有勇气有信心有胆量与探长在离婚的道路上拼搏。否则,说不定她会放弃生活的追求,去跟随探长像一条小狗在他身边任其呵斥抽打,或者受不了就去死。
  尽管自强频繁的更换手机商业号,只要他们有联系,探长总能锁住目标,要么他怎么称得上高级探长?
  虽然探长对马局态度,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深刻了解吴侦探的马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一向出尔反尔,指东打西,耍不尽的花招,倔犟的牛脾气,霸道威严的性格,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改变?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马局怎能一时就相信他那信口开河的人说的话和做的事呢?
  尽管自强每天都想得到马局的信息,更想听听她的声音,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要决定与马局再次切断联系一段时间,当然,时刻想知道马局信息的痛苦在抓持着他的心。他不得不这样做。
  可怜一双联系在一起的心哪!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就能见面的一对情人,不但面不能见,而且通话都不能。马局怎能忍得下去?她心中堆积如山地忧郁要是得不到释放,好像立刻就会郁闷而死去。不过两日,自强理解马局还是打开了QQ,发现马妮竟忧积那么多的话要对他诉说,他还是回复了。马局发现自强一开机,就马上拨通了电话,哪怕只说上一两句,也就像他们见了一面。
  自强啊!自强,难道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当然,每每他听到马局地声音,他就忘记了山上的虎。不过,那一时欢愉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时常使他恍惚不安。有时他也在想,难道自己在走入迷途?是不是再向虎口里奔?都说色胆能包天,他自己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在色?也是,探长的妇人,还没离开婚哪!老虎还没有松口你怎么敢向老虎嘴里抢食吃呢?真地吃了豹子胆,胆大地包了天。
  一天,夜幕早已降临,自强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周身像扎拉针,不知折腾了多久。深夜间,他被敲门声惊醒,黑暗中他被两个黑影拖出了宿舍大楼,塞进了一辆警车里,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把他拖进了拘留所。他犯了什么罪被抓了进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在抓捕他的档案上,明明细细,井井有条,赌博网骗,甚至还牵涉一个命案。
  自强醒来时,睁开双眼,漆黑一片,一身冷汗打湿了被褥,一场虚惊。
  次日,他下定决心,不再开机,绝不能让梦成为现实。心想,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别再去想一亩二分地以外的美事了!一个国家高官,要不是深度寂寞,(因所有男人都与她拉开距离)她能和你这小老百姓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吗?自从那夜一场噩梦,自强好像清醒了许多,更好像产生了自知之明。马局对他的游戏绝不是爱情,也许爱情本身就是一种游戏,他们一个天一个地,怎么能化成爱情呢?你想再演牛郎织女,那只是传说而已。既然爱情不成,如此的游戏,就赶快收手吧!
  这天,自强下了晚班,场外的路灯早已亮了起来,早睡也是在床上乱折腾,还是去逛逛街吧。出了厂大门,路灯松树下阴深深的,马路上的车灯刺眼扎人,东来西往的车,川流不息。他独自一人,更觉秋风地凉意使他心寒意冷。他向商业街走去,他的心像秋湖的水,被秋风吹拂的掀起无数层涟漪。
  自从昨夜那个噩梦之后,他的老虎屁股都敢摸的胆子,一瞬间,好像抛的九霄云外。他在心里呐喊着:“马妮啊!马妮,我爱你。”他又在心里告诉她,“可是我暂时必需避开你,你不像任何人;谁叫你是探长妇人,你已经失去了自由,你只有离婚婚后才能得到自由。你想一想,那位探长先生是怎样对待你的,老猫玩小鼠。”
  突然一声“哥”的呼唤,驱散了自强心中对马妮的嘱托。自强转过脸,惊奇地:“啊,是你啊?”
  “你也逛街呀?”兰花问。
  自强道:“我闷得慌,晚上散散步。”又问,“你一个人吗?”
  “我陪姐妹们(女工友)逛超市,看见你,让她们先进去了。”
  这时自强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由于昨夜那个梦,连今晚上饭都忘了;也许她想约兰花吃顿饭,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出口说:“陪我吃顿饭吧?”
  “我刚吃过了。那天见了你,没想你也在这打工。”
  “走吧,吃过了就少吃,待会我送你回。”
  兰花还真跟着自强一同进了水饺铺。自强要了一斤两盘水饺就选了一张空桌坐下,兰花对面坐。自强仔细看着,当年少女时那张苹果的脸上已爬上了细纹,显示了一脸地沧桑。自强接着那天即将上班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话题:“你怎么也在打工?”兰花深潭明亮的大媚眼布满了湖水,好像就要溢出,她盯着自强大大的鼻头一会就低下头说:“我现在一个人在家,女儿在外市上班,我也不种地了。”她顿了一下又说,“我现在单身了。”
  “什么?”自强惊异地问。兰花双眼的湖水终于溢了出来,“哗哗”冲向曾经是桃花披露的粉面。
  “他不要你啦?”
  “咱不能再拖人家啦。”兰花拧了拧鼻子,用手帕擦了擦眼和鼻再捂住嘴,竭力抑制住不让自己哭出来。自强的心也往喉咙口上窜,她的鼻头在发酸,这时两盘水饺端了上来,自强说:“吃吧,别客气。”
  “哥,你自己吃吧,我早吃过了。”
  自强的食欲也大大下降了,不久肚子还“叽里咕噜”喊饿了。他胡乱无味地吃了一会,看着兰花抽咽,也吃不下去了。尽管兰花没胃口自强也只好把水饺打包,随后说:“我们到外面散散风去吧?”
  他们离开了人声嘈杂的水饺铺,穿过川流不息的车灯,来到一个无人的路灯下,在路牙子上坐下。
  兰花问:“听说你多年前搞养殖早就发了的,怎么也打起工呢?”
  “一言难尽,说破产也行,说放弃也中,反正不干了。你为什么要离婚呢?”
  “我们都是过来人,不怕你笑话,他前后三年没上俺的床了。起初,我还蒙在鼓里以为他不行了,你想俺多傻,其实人家外面早就有人了;再说人家哪管辖里(指娱乐场所)什么样的女孩没有?现在又这么开放。你们两人怎么样?”
  “别提了,可以说,我是被逼出来的。自从本行业衰败,这些年我硬撑着这个家庭,最后几年她简直把我当作皮球踢。男子汉大丈夫,好男不给女斗,可谁知她蹲锅就上炕,天天春风找不出裂纹,驱尔绊着找事,我只是鼔铛癞蛤蟆有气干鼔,她时时刻刻歪着别扭找事。我掉进盐缸里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
  当一直低头,倾听自强叙说的兰花抬起头时,他们的目光相撞了,顿时撞出明亮地火花。夜灯下这对饱惊风霜地、年轻时曾经是初恋情人的老人,如今却一个五十岁,一个五十五岁了。
  当他们再次掀起感情的波浪之后,他们都明白一切都过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挽回过去的一切。自强虽得知兰花已是单身,可他们也不能再像年轻时那种奔放。
  再说自强他的感情已经给了马妮。
  诚实的自强,也许是为了诚实,也许是为了自救,他把自己正在发生的事,向兰花详详细细统统说拉出来。
  当兰花听到强哥说到他正和马局长缠绵时,并且那位探长也姓吴。兰花心中一寒,不会是她家的那位探官吧!因她听说不到两年前她那位吴探官和市里一位姓马的女局长再婚。
  “强哥,我家哪位就姓吴,是不是会是他?”兰花说,“我也听说他和一位姓马的一位局长再婚,这不会是巧合吧!”
  “不知是不是一个人!”自强说,“听马局说吴侦探是一米八五的个子,长脸厚嘴唇,平时都是阴沉的脸。”
  兰花激动地说:“不错,就是他。”
  “我和马局长的秘密,天下人都不知道。”自强说,“我的感觉吴侦探正向我伸出黑手。我昨夜做了一个噩梦,被两个人把我从宿舍里拖出楼下送到了拘留所。什么时候没有过冤假错案呢?我心里正发毛,因为我亲眼看见一位高大警官在警车旁仰望我们厂大厦,我住厂大厦五楼,兰花你住哪?”
  “我就住离厂百米远和工友们合租一套房,我们可以自己做饭,之前我们在一家包装厂做活,现在的厂有免费工舍,但不许自己做饭。强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万一他诬陷了你,我去救你。”
  “兰花妹,有你这句话,我的心踏实多了。自从噩梦后,我也下决心暂时切断与马局地联系。”
  “我们土里土长的百姓,还是现实一点地好,”
  “兰花,你打算还找不找(指再婚)?”
  “找啥?五十多的人了。眯着眼过吧,儿女也大了,也不想再迈二道门坎了。”
  他们聊了好多,相互交换了机号,自强心想再买一个号吧,免得一开机......临别时,自强摆着手告诉兰花:“明天我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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