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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老母亲突然病危,五一假期遭劫难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26 12:57:40      字数:4791

  一天晚上,马局在和农民哥聊QQ,正聊到南城政府馈赠她那块金表的事而高兴时;不料,探长从天而降。这是她公公的住房,婆婆还在外室呢!
  探长是以特殊的技能,用绳索挂窗而入,探长的攀技可以从水管攀登几十层的大楼。
  马局一时束手无策,她关掉手机惊叫一声:“你?”顿时她心悸颤抖,一时魂飞魄散。眼前探长到底是人还是鬼?门没有开,又没有一点动静。他立在她的床前,他是怎么进来的?是幻觉,是梦境?她想喊,却没有喊出来。
  灯光下那双皮球眼,像两只铜铃,放射出绿光“叮当”作响地射向马局,那笑声像是从阴间里带出来。马局好像昏了过去,只听一句:“你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突然,马局的手机电话铃响了,是铃声瞬间唤醒了她,同时,探长那阴沉的奸笑声真使她恶心透顶。她看到手机是妈妈打来的,发抖的手打开接听键,那边微弱的母亲的声音:“闺女,你马上过来,妈妈,妈妈我在医院里。”
  探长连夜把马局送到母亲住的医院。当迎接马局的弟弟把检查结果报告单递给她,她那颤抖的手接过报告单看后,又是癌症,使她顿觉五雷轰顶,闪电的速度抛向空中的报告单飞了起来。她急促的脚步,扑向躺在病床上的老母亲,泪如泉涌,转息间那似大海波涛一般的泪水,试图把沉入大海中的母亲卷上海岸,把身边的探长卷入海底;可是汹涌的泪水只能在病房里围着四壁打旋,紧闭着的门窗,使它无法冲出这个令人窒息的病房,无声的泪水流尽之后,她瘫软了下来。弟弟把她魂不附体的身躯扶了起来:“姐,别这样,妈有话要向你说呢!”
  马局从半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听到妈妈在喉咙里微弱地喊着她:“闺女,你来了。”她双手抓住奄奄一息的母亲的手,仔细听着妈妈上气不接下气的话,同时她轻轻地呼唤着:“妈妈,妈妈!”只听妈妈少气无力说:“女儿啊!妈我倒——不怕死,就是使我放心不下的你——”老母亲那没有表情的脸颊挂上了泪珠,马妮顿时又泪如雨下。只听老母亲继续说,“你身为一位国家中层干部,怎么还吃那样的窝囊气哪?”
  老母亲的病,是从春节前夕,探长在她家和她对骂而起因。由于女婿与她胡搅蛮缠,尤其对骂,老母亲一气之下,恼怒成疾,与其后,就周身不适,生病卧床。
  老母亲继续说:“这都是命,你年轻时丧父,没想到如今又——命啊!你马上离开他吧,听妈妈的话——离开他(探长),到你弟弟这边来,不要贪恋外地那高官职位了。你在那里,我担心,你玩不过那个探长。你看——他是个正性的人吗?伪君子,地地道道的伪君子。你要是在那边我死后也不会放心。”说着,说着,就闭上了本来就睁不大,黯淡无光的双眼。马妮抽泣着说:“妈,我知道了。”
  刹时间,妈妈好像睡着了,这时,妈妈的脸忽然间向侧面一耷啦。“妈妈,妈妈!”马妮使劲地呼唤着。
  老母亲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不甘心地走了。妈妈真的就这样走了?马妮“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妈妈临走之前,竟还一直惦念着她这个女儿。
  破屋偏遭连阴雨,回想起来,公公走之前的那番鼓励她的话:“农民有什么不好的,你婆婆不曾经是一位农妇吗?你那个探长,我一看就不是一个东西,一个伪君子,出尔反尔。”公公当时就看的出,心里憋着一口闷气,也许公公的病也是由这位探长的因由。
  母亲的去世,又是马局一个致命的打击,唯一最亲最亲的亲人,又走了。
  妈妈的安葬是弟弟一手操持,她哭得混天昏地,不知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再次陷入了悲痛欲绝的泥潭。幸亏心上有个人时常来信安稳她,才抹去了想跟妈妈一起走的闪念。她的心事能向谁说呢?
  和探长离了婚后,是否真的与一个农民一起生活——一个国家中层干部和一个农人结婚,在周围环境能抬起头吗?在马局的内心里时常是一种生活观念的挑战。另一面她受到的凌辱,又有谁能理解?反正快退休了,能过上几年平安日子是她最大的奢望。她的起诉近期开庭,单方面要求离婚,由于探长的拒绝离婚,法院不会提前叛离,之后还需六个月以后再开庭。
  要是提前开庭,吴侦探的司法界铁网,暂时马局还没有找出突破口,离婚前她还要承受度日如年、担惊受怕的生活。
  探长经过从马局手机QQ信息详细筛查,已断定马局有了意中人。
  但是,一时他还不能锁定他这位情敌在什么地方或者这个人的详细信息,因为这位从QQ得来的信息,经查手机号是个无身份的商业机号。马局的行踪虽在他的手心里,但马局不会再轻易与自强会面,当然他现在在外地。
  自强虽在外地,但他有较强的警惕思维,他用的手机虽然低档,但他有两部,他在出厂时绝不会使与马局联系的那部机随身开机,每每与马局联系完就关机。这使吴侦探像笼子里的老虎眼看着眼前的猎物无所适从。
  其实自强一开始就严加防范了,他要不是严重缺乏感情的抚慰,也许他也会像马局以前的网友,一听到她是大侦探的内人就尽快闪开。如今不知不觉两颗心已凝结在一起,但是,他已深感自己,身置结冰的爱河里,不能自由吸允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他们也只好在漫长的冬天里慢慢期盼春天的到来。
  自强不时地接到生号的信息当然他不会理,但在QQ里那些骂人的信息他不得不看。有时是从马妮的Q号里发来的,他相信马妮怎么会骂他呢?如今她就像个逃犯,也是专抓犯人的情敌,虽然他不是犯人,谁又能保准侦探不把他的情敌当作犯人而抓呢?在光天化日,哪个局子里没有过冤假错案呢?
  他也明确知道自己陷入了爱的旋涡,同时已不慎撞入了虎穴,他一时还走不出这栋虎穴,他也预料过一旦不慎跌入虎口,那獠牙利齿的虎嘴,就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下了班,躺在矮屋单人宿舍、而摇晃的小木床上的自强,有时他想到这些,曾没有丝毫的后悔。他聪慧的头脑,虽然被拦截在田野里折腾了几十年,但最终与一位市局级政界女士交了知心朋友,并且正在一同谋划蓝图,有时他也感觉自己这是登峰造极,攀着梯子够月亮——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看见月亮已不停地向他招手,也许有一天她会从天而降来迎接他,当然,他们已幽会在床,第二次了,那不是梦吧!
  他每天心里装着一位身为局长的女士,干起活来精神倍增,可也有时感觉自己在走钢丝,但是已无退路,跳下钢丝就是粉身碎骨;因为已走了上去,只有前进,走钢丝的和骑着驴看着唱本的,走着瞧吧!
  五一长假到了,马局计划到外地看望自强哥,在网上提前购买了五月二号的机票,之后就告诉了自强。
  自强既激动又木然。木然的是,自己做着既苦又累而又脏的工作,要是被马局看见了,她会怎么想。
  他所在的这个破厂子,至此他才发现是一个各项都不达标的破企业,即将关闭,干一天讲一日的转包企业,排烟道在地下,排烟口在南门侧,浓浓黑烟从地底下翻出来;车间大宽敞口门,不时南贼风袭来,把从地下排出的浓烟带进整个车间大厅。自强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劳动,一听到马局要来看他,激动得大半夜美的没睡着觉。
  当他熟睡之后,马局真的来了,这时自强正光着脊背腆着肚皮戴着小小的罩衣护住肚皮,穿着大裤衩正吃力的向推坯架上搬耐火板。满脸的汗水冲洗着粉尘,早已熟练的活儿做的有条不紊,像一个搬家的小老鼠不停地埋头搬来搬去。马局在他不远处,怔怔地观察着他的劳动过程。但马局到这种环境视察是戴着口罩的,看到自强如此专心地劳动,听说,一个班下来还赚不到一百元。马局悄悄离开,悄悄流泪。他为什么是一个农民,为什么他是一个农民工,他不是说他很聪明吗?
  是的就在不久前,马局曾随政府领导一起视察过,像自强所在的这样的急待改制的小企业,她看见一装窑工竟视为自强。此时的自强忙完这一板活,待喘息一会,转脸发现马局正在看他;满脸的汗汚周身的尘渍,使他无地自容,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向前迎接马局。当他向前没走几步,马局突然在他眼前消失,这时老板娘在敲门喊:“自强,晚点了,怎么还没起?”自强从床上跳下来:“对不起,昨晚睡晚了一点。”自强只听到,“下不为例”。老板娘走了。马妮怎么会来偷偷看他呢?可笑。
  五月二号,探长就盯紧住马局,并在马妮公公家门前就堵住了马局,当马局开门要外出时,探长趁机挤了进来。那张缸沿嘴发出磁碰缸的声音,探长随手迅捷地把密码锁锁上,阴沉而奸笑地说:“今天给你带来好片子,你看看吧!”
  老婆婆还在里间没有起,马局不想发火惊动婆婆。
  吴探长,走到内室打开电视,把影碟放到CD里,由于门锁被探长瞬间设了新密,马局怎么也放不开。
  一会,电视银屏放到什么画面,马局哪里有心看,只说:“你给我开门,我出去有事。”
  探长已经进来了,这还有你说了算吗?虽然这是在公公家,当然公公在世,他还不敢如此放肆;如今她公公走了,可就由不得马妮了。
  “五一期间我要陪你看个好片子。”探长自娱自乐地说着,他才不管你有事无事呢!马局焦急的搓脚说:“难道你逼我报警吗?”
  “你报啊!他们来了,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这时从马局卧室的电视里传来,“啊啊”,“呀呀,”“哼哼,叽叽”的声音直钻马局的耳里,是什么画面她才不去看呢!她要报警,她要出去。
  当马局拿出手机要拨号时,探长一把夺过手机,道:“你要干什么?还真的要报警吗?”
  愤怒的马局道:“你快给我开门!”探长根本不理,还嬉皮笑脸地说什么:“老婆,来吧!”一把把马局拽到马局的卧室,并闩上门。
  接着二人一起纠缠起来,一个想挣脱乱抓,一个想制服固定她;一个奋力反抗,一个像狮子得到猎物,学着猫玩老鼠的把戏;一个落在虎口里,一个披着人皮下了山、变了态。
  马局长在束手无策之时,用没有被束缚的右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誓死一拼。可她哪里比得上特技出身的眼尖手快呢?拿刀的手腕早已被探长的另一只手死死的钳住,手腕骨还没有被钳碎,就酸麻的松开了手,水果刀没落地就被探长一脚踢出老远。
  马局被逼迫着在电视机前,誓死不配合。探长已变成了一头凶暴的雄狮,不一会,马局就被折腾的像一头筋疲力竭的羔羊......
  在马局无力挣扎瘫软了的时候,探长的肩无意中触到了马局的嘴,机会来啦,马局狠狠地咬住一口肉,她恨不得啃下这口肉吞到肚里。这时只听探长惊天动地地“哇”一声,一切行动瞬间收场,所有邪恶的作为立刻停止。马局顿觉被松了绑,探长从马局的身上弹了出去,随即口中骂出:“他妈的,还给我咬人!”随即那只大手就向马局的脸上搧来,反正“乒乓”一连几个响亮耳光,妇人转脸间就被一脚踹到几米远的地板上,她放声地哭了。
  这一哭,就是宣布失败也是向上帝求饶的信号。这时隔壁的婆婆听到哭声,颠来喊:“小雅她妈,开开门,你哭什么?”老太太还以为媳妇又想起了去世的老妈妈,一个劲的敲门,想劝劝媳妇。媳妇被探长拦着不能开门;一个越哭,一个门敲得越响,一个就越不开门,一个就越能把门敲......
  探长的电话响了,门开了,探长打开电话:“什么?突发事件?马上归队?是!”
  一种难以启齿不可告人的战斗暂时告一段落,马局已提上裙裤,趴在床上哭泣。探长已装备整齐,刚才还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一瞬间又是一个威武的侦探,探长溜了。老太太来到床前劝慰媳妇:“别哭啦,老人总有走的哪一天。”她那里看见刚才媳妇曾受那么大的委屈。
  马局和老婆婆没有多少可以沟通的语言,只说一句:“妈,你回去歇着吧,我哭一会就好了。”老婆婆蹒跚地走了。
  马局的感情受到了极大地侮辱,肉体遭到了无情的摧残,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创伤。他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洗把脸,向梳洗间走去。抬头间,一个散乱头发,满脸愁容的女性向她走来,好像在问:“马局长,刚才那就是你们的夫妻生活?”她无言可对,在心里叹: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夫妻生活?再细看眼前这个女人,你是谁?难道你刚才看到了探长的疯狂?
  眼前的这女人既熟悉又陌生,眼睛红肿像荷包,面颊一边大一边小,是肿的吧!嘴唇明显地肿着,牙齿上还有血迹。她扭开水龙头抄点水脸上,顿觉火辣辣的有些刺痛;洗完了脸,拿梳子简单的梳理了几下仔细一看,刚才面前那女人不就是自己吗?面对自己在心里说:“之前的丹凤眼,现在变成了核桃,两腮一大一小极不匀称,还要出远门看朋友,这还看什么?”
  马妮啊,马妮!你刚才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还怎么出门?她一个五一假期只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爱面子的局长连法院也懒得去了。她应该去备案才是,但她想起了吴探长那铁网关系,还是免了这一次,她唯一的希望期待婚姻法半年连续追诉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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