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新春佳节探母亲,夫妻双双赢战绩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25 16:07:23 字数:3279
马局长由于公公突然去世,过于悲伤,身体非常虚弱,局里让她多休息几天;可他还是托着疲惫的身子照样上班,也许上班能提起精神呢!
春节即将而至,雪花铺满了政府大院,鹅毛大雪落了一夜,值班的马局在想着今年这个春节怎么过?在楼上打开窗帘,城外白雪皑皑,遥望远方想起老母亲。公公走了,唯一最亲的人就老母亲了。
拨响了母亲的电话:“妈,后天我要去你那儿,很快就到春节了,我想在你那过年。”
电话里母亲问:“怎么,他还没向你道歉啊?”老母亲之前只听女儿说他们在闹别扭。马局本不想让年迈的老母亲知道他们的事,可公公一走,担心自己在婆家,探长趁年关纠缠她。她对妈妈说:“他向我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做那些缺德的事,改日去你那儿再给你细说吧。”
马妮刚听妈妈说:“又怎么了?”没等妈妈再问下去,就泣不成声地说:“我要离婚!”她掏出手绢沾沾两眼的泪痕,再擦擦鼻子也听不着妈妈在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她感到孤独无助,公公的突然病逝迫使她对未来一片迷茫。打开手机信息窗,发现朋友刚才来的信息,又是安稳她的:“傍晚好,吃过晚饭了吗?一定要注意身体,近日身体状况好吗?”马局已经踏上送她下班的专车,坐好后,只发回了“谢谢关照”四个字,在车上想起了那个农民哥。
他说过,他也爱她,他同情她,理解她。他既温和又老城,又是一位聪明的男人;只是他摊了个好像是疯婆子(自强告诉她,曾经持剪刀要去刺杀婆婆),他为了某种生活,已经离家,也许是有家不愿回。真是两位有家不能归的孤雁碰到了一起,虽然和他同样不是单身。马局在车上想着,离婚后和他一起生活,情愿于一个农民……她受够了探长的凌辱。
放年假了,她提前买了些老人滋补品,后日就回娘家。
大地再次扬起了飘忽不定的雪花,寒风迫使不能自己的雪花,在空中跳着不规则的舞步;城郊白茫茫一片,雪花不愿遭受狂风的摆布,在空间里绕着圈子寻觅可以躲藏的地方,在空中里无目的的摇摆一番,最后还是无奈地投入大地的怀抱。
马局长乘车穿过雪野,直奔另一个城市老娘的家。就在她刚到家门口要下车时,一辆黑色轿车旋即停在了她的面前。
是他,探长,他怎么同时来到?
其实,自从马局递交了离婚起诉书之后,探长就怀疑她的菜被别人吃了,随后马局的一切行动,无论她到哪里只要开着手机,都出不了探长的视野里。
是啊,现代公安卫星导航系统,马妮还不太深切了解。这时马妮的老母亲正下楼迎接女儿。看见探长也来了,心想,大前天女儿不是还哭着要离婚吗,怎么一下子又和好了?他们一起来送年礼?母亲感觉诧异,但还是依礼待客,道:“快屋里坐。”但见女儿饱含怒气。身高马大的探长,来时也没换装,耀眼的职业服,大盖帽,警鞋,走动腰里手铐铁链声,镇压犯人的形象。他跳下轿车立在马局的面前默然,马局已经习惯了,随口质问:“你来干什么?”
虽然,公公的葬礼,探长出了较大的力,但他的形象在马局的心里,是不会改头换面的。他是一股看得见拿不住的风,心平时,也许会有清爽宜人的时刻,令人忘乎所以;心烦时,可以使你心寒意冷,甚至会抓着尘沙疯狂的向你眼里撒。
探长一听马局喊“你来干什么”,皮笑肉不笑地讥诮道:“我来给老岳母提前拜年。”缸沿大嘴使劲抿了抿好像还有话要说。马妮心想,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老母亲看着不对劲,刚要笑脸相迎却一下子沉了下去,道:“有话屋里说。”
马局,探长,各坐一沙发,一个忍着气,一个吹着烟。正直午饭时,老母亲还是弄了几个菜。可是,谁也没有胃口。探长掐掉正燃灼的烟头掷到烟缸里,说:“我是特意来接你回老家过年的。”
“你走吧,这年我要在我妈这过。”
探长顿时就火了,心里说:“什么,在这过年?”他压住在心中燃烧的火焰,问:“你说走不走?”探长的皮球眼即将跳出来,马妮坚定地说:“我要陪妈妈过年。”探长从沙发上弹起来,随着腰间的铁链(手铐连)声,“哗啦啦”响了起来,恨不得把马妮铐起来拖车上。可惜不是他的犯人,是他的妇人。他把刚点上的一支烟“叭”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用那像钢底的警鞋搓的粉碎,又是一串铁链声。
“你走不走?”这是探长最后通牒。
“说不走就不走”!
缸沿嘴开始不干净了,随口喷出一个“操!”字。接着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你怎么骂人?”老母亲在一旁也压不住火了。她看着急着要往外跳的皮球眼,立时明白这人不是好东西,女儿不定吃了多少气,于是就与这个不称职的女婿对骂了起来:“混账,给我滚!”马局眼看局势无法收场,就拨了110。不一会,吴侦探听到警车响来,才收起他那发狂的风,下楼跳进轿车溜了。
除夕之夜,窗外雪花被寒风抽打的没了头魂,旋转着望大地上找归宿。农人们称这是“瑞雪兆丰年”。
欢欢喜喜迎新年的日子到了,新的一年即将来临,生活一年定必一年好。
可此时的马妮,身为一位局长的妇人,在妈妈面前,像个小孩子,哭的时而擦鼻时而弄眼,母亲也不禁老泪纵横。女儿把所有苦水像竹筒倒豆子,终于一股脑倒了出来。之前没向母亲多说过什么,她不想让老母亲为她分担痛苦。如今公公又走了,她在法院起的起诉又不能及时判决,探长的司法界铁网又一时难破,她只有等待——痛苦的等待。她时常失神、惶惑,魂不附体,甚至连情人哥哥都忘了。
探长呢!一来到年关,他的心情同样孤独而寂寞。他的情人就回到丈夫身边去了。是啊!就连那些出来进去的美女,都回到老家过年去了。所以她想马局能够陪他回老家过年,当然他更不愿去离婚。
眨眼间春节已过一星期多,马局长一上班就领来任务——到南方一个府做人事调动工作。由她带队几人到了南城市府,刚上位,名片、银行卡等就向她这儿飞,当然都被她一一谢绝。工作完毕后,有多少官员啧嘴佩服,沂蒙山来的这位大个子女官员,可敬可畏;有个别腐官贪吏,赤眼讥笑这位傻大姐,不过南城政府对她的工作作风还是赞叹不已,并以嘉奖来送她一块金表,在欢送会上当地领导亲自戴在她的手腕上,她也不知价值多少,可这是南城政府给她的奖赏。这机械加电子配黄金的既能录又能放的万能金表,这表说是私首饰,可它又是专为官员设计的工作表,总之是一种嘉奖纪念品。这次工作她也颇为高兴,向领导汇报工作的同时把这金表呈献给单位。领导一看上有标明“南城政府特奖佳品”,所以就批准马局在工作时配戴专用表,这是一款拒腐表,只有马妮局长才有资格佩戴它,这也是诸多官员人所共知的。
在新春佳节期间,吴侦探同时也接到一项极为残酷又有生命危险的紧急任务,抓捕市级一伙黑社会团伙。晚上在城区一高档别墅群里,团伙与首领共享新春酒宴,当亡命徒们得知已被警方包围,深知自己身负重案被捕也是死,当然要做垂死挣扎。由吴探长率领几十名警察首先与亡命徒们接上了火。虽然后备警力继续增加,可这伙亡命徒不给警方留有时间余地,他们竟持长短抢在包围圈里,死命地往外冲。
漆黑的夜,没有月亮,乌云遮住星星,包围圈里灯光熄灭,当然他们只有冲出去才是唯一逃出被活捉的命运。是啊,要是冲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在等待他们。他们的工作涉黑势力,加上贩卖毒品与枪支弹药,都明白一旦被活捉的后果。一刹那,几条冲锋枪向同一个地方周围扫射,双方都是以枪弹火光借光引道。吴探官虽未在最前沿,面对冲出十几位顽徒用枪口开路,他在枪弹光影照射下,发现黑暗处有一位逃出的手持短枪的黑影子,由于双方同时发现对方,同时举手射击,探长甩手射击时被击中手臂,可歹徒被击倒。
一场激烈的战斗,只有十几分钟,警方一亡重伤十多名,轻伤七名。吴侦探右手臂重伤,由于后备警力及时赶到,亡命徒们被击毙八名活捉数名,据说还逃逸四名。
这次战斗,吴侦探被公安部授予二等功并奖金二十万元,但右手臂已失去准确射击能力,不过,他还有仅次于右臂的左手,仍然是一位高级射手。吴探长住院十多天,并没有告知马局,不久马局手机提醒自己银行卡里打来二十万。她以为又是来路不明的钱,他立时又打了回去,随后才知道这笔钱是吴探长的抚恤金;接着就听同事们说,探长这次立大功的事。
其实不管是任何外项来钱马局也不会收一分的。当吴探长收到马局驳回的钱,给马局电话:“这钱是给儿女上学之用,这是我的责任。”马局回:“不管你什么钱,我们都不会用的。”吴侦探顺便在电话再一次请求:“马局撤诉吧。”
“不可能了!”马局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