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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意浓浓现真情,离婚战争起硝烟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20 09:15:42      字数:5374

  正午时分,粉红的碎花窗帘不用打开,房内如此明光洁净,淡粉红色的空间;天花板上的五彩灯虽被室外强光,夺去了部分光彩,但还是不失以往魂耀目眩的感触,温暖的空间,诱人心魄,坠入爱河的情人,忘乎所以。虽然没有丝毫的寒意,但他们还是把双腿,拥在太空丝绵的被子里。
  自强左臂搭在马局的左臂上,拦住她的脖子,右手握着马局的一只手,在马局的腿上抚摸着。他,一双厚厚的唇儿轻轻地触到了马局的耳迹,轻柔地吻着;之后又滑到啦脖颈,最后就慢慢引入到了马局柔嫩的口中……
  马局这时,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回到啦从前年轻的时代。多少年,她身居官员世家,工作起来严肃的表情,时刻罗守着她一贯刚直的尊严。自从一任军人丈夫去世后,就没有人闯进她的心房;二任丈夫吴侦探,一向霸道的大男子大丈夫主义,未曾使她体验过温情的感觉。
  此时此刻,也许是天上掉下来的,无以伦比的美味大馅饼,顿感自己枉费了大半生,一下子又年轻了几十年,回到了婚前坠入了爱河。
  李自强也是时刻被马局的那句,“我想过夫妻生活”的话呼唤着,随着电视播放着歌碟的音乐,他们双方的舌尖,已牵手步入爱的舞池,欢快的跳起来既缠绵又翻滚的双蛇舞。
  几十分钟后,音乐停止,房里的空气凝聚着一种爱的甜蜜,让爱的释放更加心醉痴迷。马局几十年的生活也未曾体验过这忘情的时刻,她,虽经过两次婚姻,但觉还不如不结,她在忍不住这筋骨酥麻,心肺巨痒;那强烈的欲望,像熊熊的火焰炙烤着她的躯体,她需要一种能熄灭她心中的烈火。还有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身体里像缺少什么东西,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整个身心放开了......
  她回想起之前,她,都近五十的人了,曾未体验过男人的如此欢愉,更提不上什么生活的高潮。为什么,为什么!他来的这么晚,多少年来,她为百姓工作,自己却不知道缺少了这么多,如今快到退休的年龄才突然醒悟,不!轰然发现,否,才得到人生的另一意义。
  难怪身边那么多男女风流韵事,桃色绯闻,日常不断。之前,她还以为他们那些都是好淫之徒,流氓习气,殊不知......当她不能自拔的时刻,那腾云入雾不说,自己竟大声地呼喊着,“妈妈,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这时她不曾有过的第一次。有时女伴时常谈起什么高潮,她根本就无知是什么意思,也许那时男人的专利不关女人的事。现在她才彻底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原来夫妻生活也是多彩多奕。她这才清醒地领会,她一任丈夫“没经验只几次”不说,二任这位高大雄伟的探长先生帅哥,原来把什么也许都给了别人。一定不会错,回想起来,确实如此,每次他都是义务或者是应付。
  当他们整好了装,没聊几句触到了探长的时候,马局的泪水禁不住挂满了两颊。自强发现马局落下满面的泪珠不解地问:“马妮,妹,我有什么对不住你妈?”她摇摇头。
  “是不是你那位又折磨你什么了?”
  “别说了……”她擦着满脸的泪花。
  “我们下去吃点什么吧。”
  “我没有口味,下午我还要上班。”马局抹着泪花离开了宾馆。
  自强目送着马局上了返回的班车。
  从此后,马局对离婚起诉,加紧了追诉。李自强也上交了离婚起诉,虽然他们每日都在联系,但,他们更增加了防范意识。
  自强从不拨马局的电话,都是有马局来拨。自强清楚得很,她身为一位局长,身边一定有不少工作上的事;二来她那样的特殊身份(探长妇人);再话说,老虎的屁股他不但摸了而且......所以,今后就应更加警惕。
  虽然马局也是以专卡单线与强子联系。不过他们一有空闲就打开网络,开始策划他们的未来,他们两个完全回到了年轻的时代。殊不知他们双双触犯了婚姻的伦理,婚姻的枷锁他们还没有解脱之前,率先投入了感情,也许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但,他们已经步入了夕阳红,在太阳沉下去的时刻,不知道还剩多少时光。他们要充分利用这为数不多的残年时光,所以他们已顾不那么许多了,他们要在这剩余不多的黄金时段,尽情而努力地去享受晚霞的余晖。
  是啊,在她上交离婚书之前,她还没有决定离婚的那些日子,她忘记以前的寂寞,还盼望着哪一天,探长能向她服软,重归如好。可,都一年多了,不但没有向她服软,而且对他更加冷酷,并且日益加重。家庭空气越发紧张,甚至演成不可一世,势不两立的两个敌人。
  这个家庭就像深埋了一颗定时炸弹。炸弹!那定时的钟点“嘀嗒”声,每分每秒敲击着那颗惊怵不安的、而受了较大伤害的心,炸弹随时可以引爆,她也仿佛听到了炸弹的爆炸声;甚至听到爆炸声后,她那片体鳞伤,血肉模糊的惨状。
  有时在办公室里同事们耍她,说:“你不好看着你那高大帅哥,有多少美女被他迷得魂不守舍,你家里这杆大旗可要掌握好啊!”当然这些戏语她不在乎,但她心里明白,他早已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自从她见了李自强之后,不久她就已经不在乎探长的所作所为了。现在她已正式向他提出离婚并且以上交离婚起诉。之后,已决心下定,不管冒多大的风险,在她房里的这颗定时炸弹,趁还没有爆炸一定要排除出去——希望尽快离婚。
  探长为什么不想离婚,他是怎么想到呢?当然他不愿过这样的家庭生活——持久的冷战,他希望必定能征服马局的任性,让她回家脱掉局长的外衣,在家变成奴颜婢膝的女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位高大雄伟的帅士,被一位人物不怎么出奇的女人,竟而坚决要求离婚。
  是啊,只要你不提出离婚,不怕你怎么样熬下去,哪怕一辈子,也不伤什么大局,组织上也不会有什么汚点,官场上他照样耀武扬威。他有市级高层人事局具有老资格的老局长大人,那些不同级别的多少官员都在向他讨情。自从再婚同马局,才一年多,他的官网就像雨后春笋,争相出上他的生活,也像梨花带雨,娇艳欲滴。一天回家怎么也没有料到,得到马局竟玩真的了,之前他以为马局只是在永难消除的闷气头上,她还真的起诉了他。
  “吴侦探,你不是死不协议吗(离婚)?咱们法庭上见!”马局长阴沉的脸,显得那么严肃。
  吴探长,以他多年在审犯人的独特心理学的经验分析,马局的这一句不是盲目脱口而出。他并没有接她的话,显出很不在乎的样子。但他的口气还是那种一向的霸道:“这事,你以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
  “这是我的决定。之前我也不想去经官动府,可你就是不同意协议。”
  “这事应有我来决定,你想怎么着,没门!”探长虽然没有胡子吹,可是吹着粗气,鼓起皮球眼,转过身,背对着马局面对窗前,多少往事就在眼前——
  一向霸道的吴警官,一时还没有想出如何征服这位不驯服的老婆。他面对窗外繁华的市区,点上一支烟,恨恨地吸了一口,轻轻吐出细细的烟丝。眼前灯火通明,星光灿烂,这神迷多彩的城市,梦幻般地诱惑把他从贫穷的丘陵地区的小村子里载到迷幻多情的大都市,多少往事涌现在眼前;曾经温柔甜美的乡下那个老婆,对他万般关心,体贴入微。多少年来,那奴颜婢膝的性格,曾经也是如花似玉过的少妇,但为什么不像城里,面皮一直白嫩而尽早人老珠黄。他放弃了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女人啊,女人,为什么在生活中扮演着这么重要的角色?当今有多少官员和有钱人他们对女人的生活,都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这样的生活方式,看来在马局身上不太合适。可他心里在想,他这大半生还没有遇到哪个女人率先甩了他,被甩的也都是从他生活里走过的女人。
  是啊,都几十年的夫妻了,不是都被他甩了吗?这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他做的孽,“报应”二字当然不会在他脑子里闪现。他在心里狞笑了一声“哼哼”,又在心里说着,“马妮,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体态,什么样的姿容?你除了一双美腿,还有没有其他一丁点看点,在大街上眯眼顺手摸一位也比你漂亮十分;你平坦鼻梁,皮肤老化,你也竟敢率先提出离婚?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啊哈哈哈哈,可笑。可是,我是不会随你得意的,司法界我早有铺好了的网。”
  当然,他不要离婚,马局长不但是他家里的一面旗帜,更是他吴探长的一个门面,有了好的门面,社会网络才能更加延伸,生活才能更加丰富多彩;尤其是他那些管辖的娱乐场所的老板,送他的岂止只是红包,还有美酒加美女。可是,要是与马局闹翻了,她那个人事局的局长公公,笔杆子一歪会不会把他罚到偏远的小镇上——
  那种离城市偏远的鬼地方,他曾经在那儿工作过多年,好不容易经过抛热血撒汗水,蹚过多少次与黑社会冒着生命危险的河,从枪弹火药,刀光剑影中脱颖而出,好不容易攀升到市级侦探、探长、大队长。一句已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话,这像着实当头一个闷棍击在他的头上,使他昏昏然一下子跌到了地狱。他清理了一下头脑之后,面对现实所有的一切,告诉他——决不能离婚。
  马局长虽然递交了离婚起诉书,但她还是幻想着能够尽快的离开,因为她知道这动了法律,最快也得半年多,为此,她还是一次次厚着脸皮向吴探长谈和,幻想着能协议离婚。一天她又拨响了吴侦探的电话:“老吴,我们还是协议离了吧!这样,组织上对你对我虽有一定的影响力,但都不会太大,一旦走入法庭,我想你我都会在组织上抹上较大的污点。”
  “马局长,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想尽快离掉,这可能吗?”
  马局再一次失去了协议的信心。一天下午她找了一位司法部门的同学,谈了个大概,得到的结果还是,“当今的婚姻法,只要起诉连续两次,一般都判决离婚,但最快也要间隔半年多的时间”。马局长也只有等这条路了。
  当吴侦探得知马局追诉紧迫的时候,他这才如梦初醒,感觉到时态的严重性。一向刚硬坚强威严霸道的性格,一时间像被狠狠地敲响了警钟。他怎么不明白,那连续上诉的结果呢?这个时候,马局任性的性格,她能不清楚?任什么人用什么样的软法都是等于零的。他反复地思索,把多年与犯人出奇制胜的谋智,来一个攻坚战,攻城先攻心,软硬兼施,齐头并进。
  但当他回家“侦探”时,马局长不但门上换了锁,他围着楼转了一圈发现她那阳台上也设了防护网,这使他怎能容忍。我是这家的主人,我是男人,我是你丈夫,我们还没有离开婚呢!一天没离开我一天还是你的丈夫,你一个娘们儿竟敢把我驱逐家门。他像一只雄狮从楼前又旋了回来,要不是凉台也上了防护网,他可以直接从外面攀上去,这活他在训练过。他面对换了锁的门,死死地把他拒止门外,心里的火在燃烧,可这是也只能空烧。他一脚踹向门板:“他妈的!”也只有这样出出气了,心里还霸道着,“一天离不开婚,你马局一天还是我的女人”。
  这时他眉头一皱就拨响了开锁匠的电话,再次换上原来的锁后,摆开了守株待兔的战术。
  之前,他已是很少回这个家了,即使回家碰上马局,不是你走就是她离。
  马局下了班,慌乱中,竟摸出了原来的钥匙插进就转,门竟开了。门开了才发现自己拿错了钥匙,她产生了疑惑,压住那颗跳动的心,静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其实探长早已察觉。马局进了房门一拐,才傻了眼。可是,探长一向阴沉的脸挂上了极不自然的奸笑:“马妮,下班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他知道马局长平时最喜欢吃的烤羊肉串,最喜欢喝的那种高级果汁。他把食品袋里烤羊肉串和一罐果汁递向马局。“去你的!”马局说着随手推回去。
  吴探长却笑了,可那笑声却像是谁放了一个闷屁,那难看的脸上,两只橡皮球眼珠,好像就要跳了出来。
  马局长转身要离开这个家,可她瞬间就被一只专抓犯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拧住了左臂。皮笑肉不笑的又是一个闷屁。“哼哼”却把带胡茬的缸沿嘴凑到马局的脸上。一瞬间,马局转过身用另一只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霸道的探长怎能容忍,随即还击,嘴里说着:“一天不判决,你还是我的老婆。”
  一场激烈的夫妻战斗开始啦!没等马局来得及回击,早已被探长按到在床沿上。她哪里是探长的对手?
  有你十个八个这样的马局,还不都是探长的阶下囚?是啊,有多少不怕死而凶悍的犯人,都逃脱不了他那双铁掌般的大手。一米八五的各条又经过特殊专业训练的警技,一个肥笨的妇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他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马局的一双手,妇人身子一翻,两腿乱踢,在吴警官手里,也就像小孩子手中的豆虫而已。接着探长就把马局重重地压在床沿上。
  
  马局口里不住地喘着被束缚的粗气,还喊着“你这个流氓”。
  而探长却说着“你不就想这个吗?今天我给你”。不觉妇人的衣服已被警长撕下,妇人几个回合,就被制服了。她的眼泪已模糊了视线,她的双手被探长的一只手钳住趴在床沿上,放声地大哭了。
  她身为一个市级局长,还是败在比她矮两级的探长的手里......
  她的全身好像被一较大的磐石压得一动不能动。
  本来局长当然可以管制探长,可此时局长彻底被探长征服。
  局长此时已力不从心,在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只有叹息静止。
  探长那铁箍一般的双臂,已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床沿上,此时她的心肝好像已被探长给她掏乱,她的理智已说了不算,整个身体,全然失控。像一支部队,指挥中心率先被捣毁,前线的战士失去了指挥中心,完全乱了方寸,失去了灵魂,瞬间就变成了一滩烂泥,任对方残踏。她嘴里不停地骂着“流氓,你不得好死”,可瘫软的躯体一动不能动。
  这时的马局已分成两个人,一个清醒理智的灵魂,早已飞向她心爱的那个农民朋友那儿去了;一个是否是为了自救只好忍辱蹂躏,谁也说不清。总之,这个床沿上的躯身,已经失去灵魂剩下的只是躯体的外壳,整个胸腔腹肚都像被掏空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邪念,恨不得把探长一口吃掉让他在她肚子里消化成粪便,把他排倒垃圾里去洒向田间,也为她心中的农民家乡的土地肥实一点。
  
  一时头脑发昏而又清醒过来的马局,这才发现探长已离开了她,已不再束缚她躯体的外壳。她转脸发现探长那令人不可一世的嘴脸,正在抽烟。马局这才把刚才被逼迫驱散了的灵魂收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穿好衣服,还时只要他在这个家,她就要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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