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个被大潮淹没,一个情切求见面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19 12:53:43 字数:3725
李自强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年后,他所在的生产队化成小组,不久小组又化成什么家庭联产,实际状况好像又回到自强爷爷年轻时的单干年代,人们不再把阶级挂在嘴上,各干各的,八仙过海,各选其能,大改革大开放的路子,首先铺到农村。这使爱读书的李自强,在改革大潮中,他的书本知识就起了作用。兰花的那句话他还记在心里那,他养起了数千只蛋鸡一直发展到上万,并且也娶了人物不错的媳妇,之后又在城里买了楼房,曾是一时的农村暴发户。
可好景不太长,养鸡道路一时间就渐渐挤满了人,接着就让人喘不过气,市场的利润被挤得一干二净,好多人被挤扁了,倒下去,被踩踏成肉酱死无葬身之地;实力较强的暴发户这时当然也体无完肤,片体鳞伤,奄奄一息。一连三年,本行业的人大多血本无归。
当然上面看在眼里,为了民生,让平民能够多吃上肉蛋,不会不管。于是对养殖户来一个大补贴,这大补贴,当然要有选择。
可是,就因这一举措,曾经是靠自己知识,加勤劳发展起来的他,不会投机,更不会拉关系,也不会迎合官员,只会自力更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造车,怎能与潮流逆行。上面十几万,几十万的补贴,他虽申请过,但没有他的蚂蚱毛,自己一二十年的血汗,在一夜之间,被受补而贴的大规模养殖一口吞的干干净净。
是啊,同样的市场同样的价格,人家上面十几万,几十万的像馅饼落入怀中,你自强麻雀头上还有多少肉?你那点积蓄,还撑几个回合。
一向务实的老婆,从一开始就很务实,看到他聪明,而鸡群鹤立,出类拔萃,能赚钱才跟了他,如今他渐渐落迫,一年复一年怎能受的了?于是就在丈夫身上,无事生非,无风也起浪,整日子欺负婆母,鸡毛蒜皮都是事,无时无刻不向丈夫身上撒气,无休止的争吵,无理由的取闹。摔筷子砸碗,家里被搞得鸡犬不宁,这严重摧伤了李自强的情感和自尊心,他怎么着也要忍,他决不能率先提出离婚二字。
当初的未婚妻,是在家长还没有淡化成分阶级的情况下定下的,因年轻的妻子思想先进,强烈的用卧床不起不吃不喝,以生死的决心,冲出家长一辈的旧观念,和他自强结合的。
试想,自强能轻易的提出离婚吗?妻子也是如此,当初死活非李自强不嫁,并向妈妈表示,“自强,以后就是去要饭,也要跟着他”。如今怎能说不跟就不跟了呢?除非自强说要离......
就在这时,自强一时无路可寻,他只好把自己的聪明头脑丢下,进城打工,人随大溜不挨打。一个曾经的万元户到暴发户,落魄到打工族,他实在不忍心。
就在这时,他在电脑、手机网上碰上了别人都不敢去碰的老虎——探长的妇人,谈了几个月,马局长非要见面不可,并说什么“她想过夫妻生活”。经过了解,自强感觉这位女士,也说得上是一位“天涯沦落人。”
一向聪明但还说不上大胆的李自强,年轻时,竟敢冒过风险与军人的未婚妻,夜里在破场屋子里缠绵。这个探长长的妇人马局长,既然要和他见面,他义无反顾的应允,可聪明的自强不会轻易的让人摆布,所以初次毁约。他有他的决策,既然要摸老虎的屁股,那可以要精心设计,来一个调虎离山计,才能安全打赢这次游击战,无把握之战他决不能打,感情用事他决不能做。一位中级侦探身负直接扣人抓捕,并兼侦探特技,这种人的老婆可不是随便靠近的,倘若那些网上的朋友一听马局是探长妇人,也不会一哄而散,也就是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自强要抓住这个机会。都说感冒风险的人胆大,对自强来说,其实不然,这是聪明。也是,你胆子再大,一次就被侦探抓着,像提一条死狗似的一把仍在监狱里,这能说明什么,胆大而可笑。
不自量力的李自强,他决定在老虎打盹之时,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这位老虎一把......
他每天都能接到马局长的电话,他的电话可是一个无身份的商业卡,每次接完马局几分钟的电话就关机。他手机虽低档,但有两部,当然那部是马局专线。
马局又来电话了:“又在忙什么?”
“刚下班,在等你电话。”
“我刚散会。”自强一听说刚散会就打趣的问,“又遇瞌睡虫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还不是你告诉我的!”
“我是说,一开防腐清正廉洁一类会。”
“我还以为你一开会就犯困呢?”
“去,去,去,喂!我说。想见见你就那么难吗?”
“我给你说过,你是特殊妇人,又在非常时期,你能保证,没有人关心你在休班时,在干什么或者在哪里吗?”
“那,那……”
“把我们见面时,选在上班日。”
“那好,我听你的。”
“为了安全,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那你等我电话吧,我选个没有任务的工作日,请个假。”
“到时我候着你,在我们县城车站。”
“好的。”
马局长在一个上班日向领导请了一个假,说家里有事。
她从市区到朋友这个县城坐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她去过这个县城。
李自强今日白天没有班,他在家里特意等候马局的电话,他接到电话到县城也就半个小时。他不打算坐班车,骑电车比做班车还要节省时间,不用候车。
马局一上车就打通了自强的电话:“可能一小时就到。”
当自强推出电车,却发现电不足,那只好乘公交了。他来到公交点,不巧,一班车刚刚驶过,只好等下一班。
还是马局先到了,她在站门前一下车,就播自强的电话:“我到了,你在哪?”
“不好意思,我因等车,还在路上,不过一会就到,你先到旅馆歇着,我到了去找你。”
马局下车,路西旁果然是一旅社,她抬腿顺势走了进去。这是一个院子式的低档旅社,她在服务台前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指着院子北面一排客间:“二号,无人,去吧。”
马局过去打开门,本来一下了空调车,就感觉一股入冬的寒风吹打的全身冰凉,她站在客间门口向里一看,顿觉心里一寒,心里真是冷飕飕的,一下子好像喉咙里塞了什么,有口说不出。房间里两张单人木床,各有一床陈旧的被子,连个床单都没有,床上一张灯草席子,两床间靠墙有一茶几,墙上挂着一台不能用的破空调机,恰似工地上的工棚里。要不是特殊情况,她马上就走。
也是,一位市局级干部,到这种鬼地方,幸亏没人认识她。她看着都入冬的季节床上还是草凉席,这样的床就连做也是坐不下。心里突然一个闪念,赶快走吧,莫非被那小子耍了,晦气。她打着寒颤,好像走进了冰房。
是啊!要不是她丈夫冷落她折磨她,她怎么会到这鬼地方等人?这简直让她一分钟也难熬下去——走!电话铃响了,打开:“我到了,你在几号房间?”
“二号!”这时什么破旅店,但她没有说出来,只在心里嘟哝着,只听电话里问,“你出来,是不是在车站宾馆?”
“什么,不就路西旅馆吗?”
“哎呀!我是说的车站大楼宾馆。”
“戏,别说了,你进了大门就看见我了。”
这时马局正立在门口,眼前一位农民的朋友展现在眼前,一身浅灰色的卡壳服,真人倒还不错,就是矮了点。
是呢,她丈夫高大雄伟,一点八五的个头,她这位朋友也就一米六七足有余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有点憨笑的方脸上一只高鼻子。马妮看着笑得不自然的李自强就沉着脸说,“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了。”
在自强眼前这位一米七八的高个子妇人,虽然胖啦点,但还匀称,短发,普通的灰蓝色上衣。下面是范青的健美裤,也还不失女性之美,虽然鼻梁不高,但方圆脸型还不算难看。
“走,咱们到对面车站宾馆去吧?”自强邀请。马局道,“算了,在这待会吧!”
幸亏他们两颗心早已沟通,他们立在床前颤着脚,这时双方都忘记了寒气的清凉,自强立在马局的对面禁不住抓起了马局的一只手。啊!多柔软啊,虽然不想少妇的手,但毕竟是异性女朋友的手。可是马局长手却缩了回去,她站在对面目视着自强,毕竟是初次见面,免不了多加审视。可自强不那么想,只是忘不了马局之前说过的那些调情话。
是呀,既然你丈夫已经不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为他守贞,其实他们单独面对心上人,怎能没有冲动?强子悄然间双手抱住马局那不太纤细的腰,说,“我也想你那!”寒意还没有完全消除的马局,欲轻轻推开强子。此时她还没有摘去局长的帽子,还是很理智的,虽然渴望已久的是心上人的一个拥抱,但在这样一丝温暖都没有的破旅店里,她这又是初次见面才多一会怎么就——她脸上丝毫没有表情,释然吐出官腔调子:“你要尊重我的人格。”
自强马上松开双臂,但把她领到床沿上坐下,此时此刻,马局已忘记了刚才,这样的破木床她怎能做下呢?可她却不知不觉竟坐下了。
自强拿着马局的一只手,在那肥硕的大腿上摸索着。他同样也是好久好久,没有在女人身上释放过了。他的老婆三天两头找他的事,每天都旋风扫雨的使他内心的火焰无法释放。
眼前的马局,早已使强子心中的□□已经燃起,他说:“咱们走吧,到对面大楼宾馆去。”这一次,马局不但没有拒绝,反而随即应声:“走!”
强子,主动开了房间,二楼。二零二房间,空调,电视双人床,洁白的床单,整洁干净的被褥,洗手间,洗澡房。打开空调,茶具在床头茶几上。
不一会,温暖舒适的感觉让人神迷情放。他们洗了洗手把窗帘放下,无数只吊灯舞在天花板下放射着怡人的光,他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就双双坐在了松软的床沿上。平时就恋床的马局,干脆就脱掉了皮鞋依墙偎在床头上,顺手把被子盖着腿。寂寞的人终于见到了心上人,口渴的人见到了水,饥饿的人得到了食物。肃静清洁的房间,向外吐出暖气的空调,驱逐了他们在外带来的寒气,松软的席梦思双人床,勾出他们梦中的遐思,雪亮整洁的太空被褥,像一条小船载着他们畅游在爱河里,使他们神情荡漾。.
电视里播放着歌碟《相思的债》的情歌:我是独自寒窗的女孩,红尘中谁能了解我的无奈,世时难留两情难猜,一生等待能伴依相思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