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十节：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旺达，我真的好害怕！”说这话时，婷婷全是都在发抖。
　　我也紧紧地抱住婷婷柔软的身子。
　　“婷婷，别怕，天塌下来都别怕，还有我跟你相依为命呢！”我附在她的耳根边安慰她。
　　“你骗人的。”婷婷回答得很低很低。
　　“我哪里会骗你呢！”我急欲为自己辩白。
　　“你不是说你老乡怎么好怎么好吗？”婷婷满是委屈。
　　我无语了。因为婷婷告诉我，桃子以每晚100元的标准向她收取了总计800元住宿费，还说伙食费等以后再一起结算。婷婷虽然没有跟我说起桃子怂恿她“卖处”一事，但显然直到此时婷婷都还在为那些过度敏感的话题而羞愧和恐慌。
　　婷婷依偎在我怀里，满眼全是泪花。
　　“旺达，你相信命么？”婷婷噙着眼泪问。
　　我摇了摇头，但很快又点了点头。
　　“那你愿意同我相依为命吗？”婷婷仰着脸问。
　　我点了点头，坚决地说出了两个字：“愿意！”
　　婷婷从我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脸颊的眼泪，我发觉她的脸上正泛着一朵朵红云。
　　“这么说你不讨厌我吧！”婷婷用特别的眼神望着我。
　　“喜欢都还不及呢！还讨厌吗？”我也抛给她一个媚眼。
　　“你又在骗人。”婷婷嘟起了嘴。
　　“骗你干啥？你这样的美人儿谁不喜欢？”说完，我坏坏地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轻轻地揪了一把。
　　“那这么多天来，你怎么连亲都没有亲过人家一下呢？”婷婷猛地转身，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听明白婷婷话中的意思，何况，她那含情默默的眼神更是一种极大的鼓励。
　　我不再言语，拦腰一把抱住她，把她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在床板上。婷婷把双眼紧紧地闭着，她一点也不挣扎。当我那厚厚的嘴唇覆盖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时，她的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我深情地拥吻着婷婷。我亲吻她的嘴唇，轻吻她的脸颊，轻吻她的鼻梁，亲吻她的睫毛，咬添她的耳垂……在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我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在迅速膨胀。
　　我的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脖颈，渐渐移到她高耸的胸脯。那是两座俊俏挺拔的高峰，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上移，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每移动一下，都会引发我那颗原本就跳动得很厉害的心的一阵抽搐。
　　我的双手几乎同时占住了制高点。一种从未有过的雀跃漫过我的心头。说是猎奇心态作梗也好，说是占有欲瞬时爆发也好，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整个世界。不知从哪里突然来的胆量和勇气，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要同整个世界决裂一般，我的双手几乎同时伸向她的衣服领口，随着“唰”的一声，她的整件上衣一把被我撕裂成两半，顿时露出了她绯红的内衣。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扯掉她的胸衣，随着婷婷“啊”的一声轻叫，她的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底。婷婷本能地用双手去护住胸脯，但她哪里护得住呢？来不及细想，我猛地扑上去……
　　一边疯狂地吸吮着她白嫩的肌肤，一边把手继续往下移。在我猛地扯掉她的裤袋时，婷婷惊恐地蜷曲起身子。
　　“不要。”她轻声哀求道。
　　“别怕……”我嘴里应答着，双手却一刻也没有闲着。
　　我重新扳平她的身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把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尽管婷婷极力挣扎，但在我的一番猛烈攻势之下，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随着婷婷一声撕裂的唤叫，我的整个身子都完全和她融为了一体。
　　呻吟声变成了哭泣声。从婷婷身上滚落下来，我惊喜地发现，婷婷白花花的身子底下是一幅艳丽的红色的图案……
　　桃子没有猜错，婷婷真的还是黄花货。
　　
　　我竟然得到了婷婷的第一次！
　　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得到一个女孩的第一次更值得惊喜和激动的事了，何况躺在我怀里的还是婷婷这样一位绝色美女。
　　我发誓要好好善待和珍惜婷婷。
　　也许是太亢奋，也许是太激动，那一晚，我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一直都把婷婷紧紧搂在怀里，一刻也没有松过手，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主动给了桃子一个装有一张伟人头的“红包”。桃子从我手里接过“红包”时的表情是复杂的。足足愣了十几秒之后，桃子才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
　　“恭喜你，旺达！算你运气好，真的碰到了一个黄花闺女。”桃子用怪异的眼神瞅着我说。
　　“谢谢，这几天给你和国弟添麻烦了。”我想起桃子昨晚向婷婷要了800元住宿费一事，心里总觉不是滋味。
　　“谢就不用谢了，我想知道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桃子问。她的意思不言而明。显然是在问我们还要继续住下去还是另找住处？
　　“这个嘛，等下我同婷婷商量后再答复你吧！”我有些不悦。
　　“唉，旺达，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赶你们走，确实是因为现在房间十分紧张。这几天你也应该看得到，一到晚上我和国弟究竟有多忙。有时候，一间房一个晚上要接四五拨客人呢！我也和国弟背后商量过了，要是你们不嫌弃，你们愿住多久就住多久。若是你们能抽空帮帮忙，同我们一起料理生意那自然就更是好上加好了。”桃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帮忙？谁不知道你桃子打的什么鬼主意嘛！我暗自在心里轻蔑一笑。
　　“你是想让婷婷也跟着你一起接待客人吧！”我忍无可忍，照直把话说出了口。
　　“是呀，是呀，还是你这做过村主任的人脑袋开窍。女人嘛，都那么一回事。反正第一次你得到了，有着那么好的资源不用不是浪费了吗？”桃子误解了我的本意，以为我动心了，因此甚是欢喜。
　　“桃子，你看错人了！婷婷不是你这种人。”我冷冰冰地说：“你不是说过还要收我们得伙食费吗？快算算还要多少钱，跟你结好账之后，我们好走人。”我从口袋里摸出几张伟人头朝她扬了扬。这几张伟人头是当时从淑雅女子学校翻墙逃出来时那个多情的风流女校长硬塞给我的，没想到现在派到了用场。
　　“好好，你既然这么说就算了。你们要走我也不留你们。要结账你自己去找国弟吧！我要去睡觉去了。”桃子头也不回就转身走了。
　　国弟没有向我和婷婷要伙食费。他还硬要把桃子向婷婷收取的800元住宿费还给我们，我们当然不会接他这笔钱。
　　国弟一直送我和婷婷到永平街头。他问我们打算到哪里去，我摇头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国弟最后指着婷婷对我说，不管走到哪里，你都得保护和照顾好这位小妹妹噢！
　　我点头称是。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正在这时，刚好有一辆中巴车“咯吱”一声停靠在我们身旁，我不假思索就拉着婷婷上了车。上了车才知道这车是开往东莞的。去东莞就东莞吧！去一个没有熟人认识的地方或许更好。
　　就这样，我和婷婷来到了东莞一个叫塘亚的地方。
　　但没有想到，到那里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我和婷婷在塘亚镇一个叫振兴围的地方下了车。
　　我们是被司机赶下车的。下车之前司机还强行勒索了我们80元钱。理由是我们坐过了站。我申辩说上车时你们不是说车开到东莞吗，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五大三粗的司机听我这话甚是来气，他回过头来朝我怒吼：“你叫什么叫？欠揍是不是？东莞早就过了，下一个站就到深圳观澜了。你们到底下不下车？”他一个急刹车把车停靠在了路边，一边挽起着衣袖，一边朝我挥舞着拳头，俨然一副马上就要动粗的样子。
　　尽管心里很不爽，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身边还跟随着婷婷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我把身上最后一张伟人头扔给了那个司机，拉着婷婷匆匆下了车。
　　我已经身无分文了，好在婷婷告诉我她身上还有五百多元钱。在同婷婷稍稍合计之后，我们决定找间便宜的出租屋先安顿下来。
　　塘亚镇虽然算不上繁华，但是工厂还是挺多的，而工业区四周，便是成片的出租屋。我和婷婷没费多少心神就在振兴围广场旁边问到了一个带洗手间的单房。房间虽然不大，但租金不算贵，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房东最后答应以月租费150元的低价出租给我们。
　　毕竟暂时有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朝出租屋那张窄窄的木板床上重重一躺，我感觉自己紧张的神经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婷婷也许还未从刚才公交车上那紧张的一幕中解脱出来。她没有我这般欣喜。一关上房门，她就倚靠着门框发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了她，她才露出一点浅浅的笑靥。
　　我把婷婷轻轻地放倒在那张木板床上，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一往深情地注视着她，一边让自己动情的手指在她全身游离：我的手指从她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滑，滑过她的脸颊，滑过她的脖颈，滑过她的胸脯，滑过她的小腹，滑过她的大腿，滑过她的脚尖，滑到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她的浑身颤栗中，我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当她晶莹剔透、美丽诱人的胴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顾不上没有冲凉洗漱，我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倒在了婷婷身上……
　　伴随着木板床“吱嘎、吱嘎”的剧烈摇曳声，我和婷婷一次又一次攀爬到了快乐的顶峰。
　　正当我和婷婷都醉仙欲死之时，却不合时宜地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一切都戛然而止。败兴至极的我“咕咚”地从婷婷身上滚爬下来。
　　“是谁？”我气急败坏地冲着门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