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五节：男教师的尴尬

　　胡丽君叫助理吴莉莉去把教务主任赵小秋叫了过来。
　　赵小秋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女人，除了背微驼，屁股有些后翘之外，我找不到她的其它特征。
　　赵小秋把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
　　在安排好我的工作后，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些学生比较野，你不要去招惹她们。”
　　我说好的好的。
　　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那张黄脸。令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在整个过程中，赵小秋没有露过哪怕一丁点笑容。她委实太严肃了些。
　　直到走出了她的办公室，我都还在想，这个女人难道是冷血动物？
　　我按照赵小秋的交代在二楼找到了教师办公室。办公室门是虚掩的，我举手敲了敲门。
　　“请进！请进！”有几个女人在里面一齐唤叫。
　　在稍稍犹豫之后，我“咯吱”一声推开了房门。
　　随着一阵“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欢叫声，我的头被什么坠物“啪”地砸了一下。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扫帚。
　　“哈、哈、哈！”屋内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都在捂着嘴巴偷着乐。
　　竟然有人开这样低级的玩笑。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我有了明显的不悦。
　　“想不到我们办公室姐妹的艳福不浅，来的真还是个大帅哥呀！”说这话的是站在最前边的那个女人。我循声望去，只见这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一脸坏笑。只这么一看，我就惊呆了。我惊叹于这些女老师的美丽。之前见过的那几位女领导就够迷人的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更妩媚更诱人。她那张瓜子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几乎不敢逼视，那前凸后翘的躯体在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风姿绰约。实在是带给人无比巨大的震撼力……这实在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丽女人！
　　“老大，这帅哥看你看呆了。”有人在旁边取乐。
　　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你……你们好！我……是……新来的老师……”我一边尴尬地抹抹自己的头发，一边苦笑着向她们打着招呼。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过于心虚，我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蒲老师，欢迎你！”同我说话的依然还是那个长着一张瓜子脸的妩媚女人。“你初来乍到，我们办公室的一些规矩不得不先跟你申明一下。”妩媚女人一脸的笑。
　　我傻傻地陪着笑。
　　“姐妹们，快站好队。”妩媚女人回头招呼其他女人。
　　随着一阵“好咧”的呼应声，所有的女人从自己的办公桌里走出来，训练有素地齐刷刷靠着墙根站成了一排。
　　我有些纳闷，她们这是要干嘛？
　　“蒲老师，我们办公室有个规矩，新加入我们办公室的人员都得接受几项常规考核，然后再按结果排定座次。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妩媚女人还是一脸甜甜的笑容。
　　这是哪门子规矩啊！我又好气又好笑。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把牙一咬，横下一条心，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几个小女人究竟想折腾什么鬼名堂。
　　想到这里，我摊摊手说，入乡随俗，你们只要不故意为难我就行！
　　“我们哪会故意为难你呢？我们确实是想按规矩办事。”妩媚女人向我挤了挤眼。
　　尽管有了思想准备，但当妩媚女人把第一项考核规则说出来后，我还是尴尬得满脸通红。
　　妩媚女人说，在我们办公室内，大家素来是以姐妹相称的。就像梁山108条好汉一样，我们也有大小身份之别。只不过我们的座次是按照每个人身子的尺码大小来确定的。你是第一个加入我们集体的大男人，自然就成了我们所有人的老哥。不过，按规矩，你还得核实一下我们这11个姐妹的大小顺序。等会你凭自己的感觉排出大小顺序。若你排出的结果与实际结果相符，那这个周末大伙请你去吃饭。如果你排出的结果与实际结果不相符，饭我们照常出去吃，不过得由你这个大帅哥买单……
　　妩媚女人的话还没说完，那些女老师早已笑成了一排。
　　“这……这……”我本想说这怎么行，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足以让每一个正常男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包括妩媚女人在内的11位女老师都齐刷刷地一个后转身，双手扶墙，一字站开了……
　　
　　一眼望去，那被不同颜色衣物包裹得紧梆梆的身子花花绿绿一片，我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面对这尴尬的场面，在短暂的窒息之后，我的欣喜多过了感叹。想不到这只能千百次出现在自己梦幻中的情景，今天竟然变成了现实。
　　“蒲老师，你快点嘛！还愣什么？是不是怕我们几个姐妹吃了你呀？”妩媚女人显然是这群女人中的头。
　　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心里骂道。我上前了两步，站在了妩媚女人的身后。
　　“靓女老师，你的身段好美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妩媚女人在嘻嘻偷笑两声之后，忽地把身子一撅，重重地把毫无准备的我撞了个趔趄。
　　我顿然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扬起了手掌朝她肥肥的部位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妩媚女人叫出了声。
　　“温柔点？你就是欠揍！”我又狠狠地捏了她一把。
　　我没有忘记正事。于是张开手掌在她的硕大的身体部位上比划了几下。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是被她的丰腴程度所震惊。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掌往下移了移……
　　“你……你……干嘛嘛？”妩媚女人明知故问。
　　我没有理会她。在一种报复的心里的作梗下，我加大了力度。
　　“快放手，人家快受不了。”妩媚女人在向我哀求。
　　其他所有的女人都齐刷刷地扭过头来望着这一幕。她们那发光的眼神更多的是渴慕。
　　我就好就收，忽地停住了手。
　　我把手伸向了第二个女教师。这是一个高挑的清瘦女人。她那扁平的袖珍型身段缺少肉感。我只象征性地用手掌比划了一下就把手移开了准备伸向了下一位。
　　“蒲老师，你也太偏心了点吧？”这个高挑的清瘦女人转身来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意思不言而明。
　　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不情愿。
　　“你还要我干些什么？额外的服务我可要收费哦！”我苦笑道。
　　“就按照你刚才帮伍琴姐那样，也让我尝尝滋味。”清瘦女人扭着身子说。伍琴姐显然就是那个妩媚女人。
　　想不到这又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人。我感到一阵恶心。
　　也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耳根有一阵呵气声。
　　我一惊，猛地回头，看到的是妩媚女人那张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也就这时，妩媚女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我。
　　“蒲老师，你的速度也太慢了一点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妩媚女人把脸贴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这……”我感到情况不妙，试图挣脱妩媚女人的拥抱，但却无济于事。
　　“快放开我，你们不是要考核我吗？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呢！”我冷静了许多，一边挣扎一边回头说。
　　“你先别管什么考核了，先陪我们玩玩再说。”妩媚女人把我直往办公桌上推。
　　“伍琴姐，要来真的呀？”其他的女老师也一下子围了上来。
　　“当然是要来真的！”这个叫伍琴的女人松开了抱住我腰身的手，之后径直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其他女人蜂拥而上，不由分说把我推到在地……
　　这群饥渴的女人也太疯狂太胆大妄为了。
　　我叫苦不迭。却无力挣扎。
　　“姐妹们先让一让。”是妩媚女人伍琴在叫嚣着。
　　我明白她们要干什么。我尽最后的一点力气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我麻木地闭上了眼睛。
　　
　　也就在这时，有人“咚咚”地敲响了办公室门。妩媚女人伍琴正在兴致中，她示意其他女人不要理会。
　　但敲门声却越来急促。
　　“是校长！”有人听出了校长胡丽君的叫喊声。
　　“糟了！”所有女人慌乱地起身跑回自己的办公桌。
　　最忙乱的自然是惊恐地从我身上爬下来的妩媚女人伍琴。
　　门打开了。
　　打开房门的是后勤主任刘小敏。她身后站着怒气冲冲的胡丽君。
　　胡丽君第一个冲进办公室。
　　眼前不堪入眼的一幕让她震惊到了极点。
　　袒胸露乳的妩媚女人伍琴那刚刚褪掉的衣服还有半边裤腿没有提上去，而我更是狼狈不堪，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地板上……
　　再不谙事的人也看得出这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你……们也太……过分了……”这实在太出乎胡丽君的意料之外了。她怒睁着眼，满脸涨红，暴怒到了极点。
　　
　　胡丽君毕竟是做校长的人。暴怒归暴怒，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胡丽君当机立断，停了这11位女教师的课。在逐步弄清事情缘由和具体经过之后，她果断做出了开除妩媚女人伍琴的决定。在向另外10位女教师提出严重警告的同时，还要求她们以书面的形式保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原本校长胡丽君和教务主任赵小秋都是打算要我当天就去给学生上课的。出了这样的意外事件，我的确无法调整出最好的状态来面对一群陌生的学生。
　　于是胡丽君在简单安抚了我一番之后，亲自把我送回了宿舍。
　　“蒲老师，很抱歉，让你受了伤害。都怪我对你照顾不周，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坐在床沿前，胡丽君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虽然因为胡丽君来得及时，我还不曾失身于那群女疯子，但我的确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妩媚女人伍琴她们一帮人的粗暴行为是对我身体和人格的双重侮辱。几个月的混沌生活，加剧我的消极和悲观。体现在具体的行为上，那就是麻木的承受和逆来顺受。在来女子学校之前，我就预料到可能会有种种艳事发生。但我万万没想到在上班第一天就被办公室那十几个疯狂的女教师折腾成那个样子……
　　我的脑子很乱很乱。不管是身体和精神，我此时都很疲倦。
　　我说校长你请回吧，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那好，那好，你先休息吧，我下了班再来看你。”胡丽君站起身来弹弹衣服，尔后挥手向我道别。
　　我倒床就睡。但却一点也睡不着。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疲惫，思维却似乎越活跃。明明才刚刚被女人折腾的死去活来，却又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胴体……我时而想起水英，时而想起肖英，时而是钟艳红那妖艳的身影……令人奇怪的是，在我脑海里浮现得最多的还是妩媚女人伍琴那张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和她那丰腴的身段……
　　当然，当后勤主任刘小敏敲响房门问我为何不下楼去吃午餐时，我虽然没有起床开门，但还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对身材高大的她意淫了一番。
　　在胡思乱想中，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时，已经是晚餐时间。
　　这次叫门的是校长胡丽君。
　　我起床给她开了门。她一把抓住我，说，饿坏了吧？去，到我房间一起吃晚饭吧！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下楼去饭堂吃就好了。
　　胡丽君不依不饶，说，我饭菜都准备好了，你就不用推脱了。就算我为你接风洗尘好了！更何况，我还有要紧的事跟你商量呢！
　　没办法，我只得苦笑着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