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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六节:风流女校长

作品名称:沉沦 不因为爱情      作者:蒲建知      发布时间:2017-08-12 14:42:25      字数:3816

  胡丽君所住的201室是一个两房一厅的大套间。走进客厅,果然摆好了一小桌饭菜。
  “你连午饭都没吃,快点吃吧?”一坐定,胡丽君就热情地招呼我。
  她怎么知道我没有吃午饭呢?我有些纳闷。我礼节性冲她笑了笑,然后说了声:“谢谢校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胡丽君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实在有些饿了,我端起碗就吃。胡丽君欣慰地看着我,也盛了小碗饭陪着我吃。
  吃完那小半碗米饭,胡丽君就放下碗筷不吃了。那时我刚准备盛第二碗饭。她怕我不好意思,就笑着朝我摊摊手说:“蒲老师,你要多吃点。我是没办法,身子走样得难看,不得不忍忍馋嘴。”说完,她手臂撑着桌面,双手托着下巴,眼盯盯地看着我吃饭。那专注的神态,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在思春。
  我不敢正视胡丽君的眼睛,我埋着头,飞快地扒着饭。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放下碗筷,我尴尬地冲胡丽君一笑:“校长,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我说。
  “应该是我对你说声对不起。”胡丽君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抱歉地对我说:“伍琴那群女人也太过分了点。”说这话时,胡丽君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睛。
  “校长。别……别再提那件事了。”我赶紧埋下头。我的脸颊火辣辣的。
  “这事怎能不提呢?”不知什么时候胡丽君站在了我的身后。只听她接着说:“伍琴那臭婊子也太胆大妄为了一点,竟然敢打你这个大帅哥主意!所以我才当即把她给辞退了啊!”胡丽君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得意地自言自语。总之,她说这些话时,满脸都是诡异的阴笑。
  当然能听出胡丽君话里的意味。我震悚起来。看来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校长,那我吃饱了就走了。”我欲站起身来,但双肩却早已被胡丽君死死按住了。
  “蒲老师,这就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胡丽君把整个身子都伏在了我的背上。
  这样的场景我经历过许多次了。但唯有这一次我最不自在。
  “你能不能叫我一声丽君姐?”胡丽君绕过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饭桌上。
  在我的惊愕中,胡丽君有意无意把连衣裙的下摆往上提了提。我只瞟了一眼,就变得目瞪口呆了,因为我无比惊讶地发现胡丽君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我的这些表情变化没有逃过胡丽君的眼睛。
  “蒲老师,你在看什么呀?”胡丽君故作夸张地翘了翘腿。
  “没……没看到什么。”我赶紧辩白。
  “哈哈,没看到就好!没看到就好!”胡丽君眯着眼坏笑。而她那怪异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往我某个部位瞄。
  我也本能地拢了拢大腿。但没想到这一拢腿,裤裆却撑得老高。
  我的脸红一块白一块,尴尬到了极点。
  胡丽君看出了我的窘迫。她说:“看你紧张的,我给你讲个笑话来听好不好?”
  都到了这个境地,我只得点头称好。
  胡丽君笑着说,光我一个人讲不行,我们得各讲一个,而且还得都一样的主题。
  我素来都算不上幽默的人。要我讲笑话,那可真是折煞我了。
  我只得照直说,我不会讲什么笑话。
  可胡丽君根本就不依。她说,不仅要讲,而且还要讲得逗人乐才行。
  没办法,我只得用缓兵计,摊摊手说,那你先讲吧!
  胡丽君挪了挪丰腴的身子,然后不由分说把两个脚板分别搁在了我的双膝上。这样一来,她的某个隐私部分就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几下口水。想把目光从她那个地方移开,但却欲罢不能。
  胡丽君不失时机地讲起了她的所谓笑话:“有一个寡妇,守寡已久,难耐寂寞,因此她决定结婚,于是她提出征婚条件:1.不可以打她;2.不可以离开她;3.要很会干那档事;隔日,有个没手没脚的男人来找她。寡妇问他符合什么条件?他说:‘你看,我没手不能打你;我没脚不能离开你;至于那档事吗……你想想我刚刚是用什么敲门的……’”说罢,胡丽君仰着头咯咯坏笑。
  这一类的笑话我平时实在听得太多了,因此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但这些话一经胡丽君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充满了无穷的情趣,说白点,就是一种致命诱惑。
  我全身都燥热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也只得跟着她嘻嘻傻笑。
  我原本是不打算讲什么笑话的。但在胡丽君更近一步,把其中的一只脚板搁在了我的大腿上之后,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说,我是学中文的,书呆子一个,不会讲什么笑话,那我说个字谜给你猜猜吧!
  胡丽君用脚板在我那地方捣弄了几下,然后娇滴地说,好的,但你也不要太难为人。
  说完这话,她还故意抿了抿嘴,那份迫不及待的神情,极具挑逗的意味。
  跟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我故意用手掌轻抚她的脚踝,然后慢慢地往上挪移。直到她全身不停颤栗,我才突然停住手了。
  “蒲老师,你快点说呀!”胡丽君喘着粗气催促我。
  我从胡丽君那泛红的双颊看得出她已经春情荡漾。
  我说,校长,不,丽君姐,要是我这个字谜你猜不出怎么来着?
  “你想怎么都行!”胡丽君喘着粗气说。
  见时机已到,我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开了:“夫妇刚进被窝各睡一边,就像一个‘北’字;男人一主动,就像一个‘比’字;再待会儿老婆蠢蠢欲动,就像一个‘臼’字;请问,最后两人亲密无间那就是一个什么字?”
  “你真坏!”我的话音未落,胡丽君的双拳已经雨点般落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掀开了胡丽君的连衣裙。她似雪的肌肤,略显臃肿的身体,高耸的前胸,还有那令人神往的迷人的地方,都清晰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说校长,不,丽君姐,那我要来了。
  胡丽君早就迫不及待了。她把头歪在桌沿边,闭着双眼,嘴里呻吟着:蒲老师,你快点来吧!我什么都是你的……
  我留宿在胡丽君的房间。那晚,我们从餐桌滚到地板上,滚进浴室里,最后才回到了大床上。
  “你……你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吧!”事后我试探着询问胡丽君。
  “蒲老师,你咋这么厉害?连这点你都看得出?”胡丽君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说。
  我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不紧不慢地回答说:“是你的刚才那癫狂劲告诉我的。”
  想不到你这人这么坏!胡丽君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脯。
  我猜得没错。在此之前,胡丽君有整整十年时间没有经历过任何男人。
  这事是她事后才告诉我的。
  胡丽君是冬梅的一个远房表姨。冬梅母亲去世得早。大约在冬梅七八岁左右的时候,胡丽君就走进了她的家门。不过,那时胡丽君的身份只是亲戚加保姆。
  有人说过,只要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会有爱情。没有人知道当时才年过16的胡丽君是不是和冬梅帅气的父亲萌生了爱情。但初谙人事的冬梅很快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和那个漂亮的亲戚勾搭在了一起。为此,年幼的冬梅还哭闹过几次,显然,她不能接受胡丽君这个突然横亘在他们父女之间的“第三者”。等长大了一点,冬梅也渐渐理解了父亲和胡丽君之间这档子事。后来,冬梅甚至希望父亲和表姨能真正结合在一起。可就在这时,冬梅的家庭发生了变故——与胡彪家的一场官司把冬梅的父亲送进了监狱。也正是从那时起,当年的小保姆——如今的胡丽君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孤独生活。
  强打着精神听胡丽君讲完这档子事,我无比感慨。怪不得她整个晚上都那般生猛,原来她是想把压抑了十多年情感一下子发泄在我的身上。
  胡丽君话还没说完又猴急地抓起我的手摩挲起来。她那份挑逗的意味不言而明。
  “校长,你真不让去休息一会呀?”我轻轻推开她。
  “人家逗逗你而已,你自己想偏了嘛!”胡丽君撒起娇来。
  我这才想起胡丽君当初叫我来她宿舍吃饭时说过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于是我问道:“靓姐姐,你不是说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是呀,是呀,我还有正事没跟你说呢!”胡丽君这才把手移开。
  “那你就快说吧!”我催促她。我委实太困倦了,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哈欠。
  “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正事,不过是想向你提个醒而已。在处理完伍琴那桩事之后,我们几个学校行政人员还开了个碰头会。大家最担忧的是,撇开跟这些女老师乱搞男女关系不说,你这个大帅哥会不会也向那些漂亮的女学生下手?”说到这里胡丽君顿了顿,尔后坏笑道:“我们这里都是一些问题女生,到时就怕你不老实故意去招惹她们。”
  我一直以为她要跟我说水英的事,哪知她却在胡扯这些。我说:“校长大姐,你这些担心都是多余,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兴趣和精力老是去琢磨那档子事。”
  看看时间,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不想再跟胡丽君这个饥渴的女人再纠缠下去。于是一说完我就起身告辞。我说,校长,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我实在太困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胡丽君有些不舍地问,你就不能陪我美美睡上一觉吗?
  我连连摆手。我调侃道:“校长大人,你的厉害我见识过了。我还得为自己留条活路。等哪天我的功夫有了长进,我再来陪你好不?”
  胡丽君嘟着嘴说:“好个屁,明天你那个叫刘水英什么朋友就要过来了,董事长特别关照说要安排你俩住一块。她一来,我们还有机会么?”
  “水英她明天过来?”我欣喜万分。
  我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雀跃和惊喜。一听说水英的名字,我就有种莫名的激动。我甚至一下忘记了疲劳。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住了胡丽君的水桶腰,在她白皙的脸蛋上狂吻了一番。
  直到我走出了房间,胡丽君还呆愣在那儿没有回过神来。显然,她被我突然的疯狂举止弄得莫名其妙。
  一出了胡丽君的房门,倦意又席卷而来。虽然从胡丽君的201室到我居住的202房间也就十几米距离,但我却好像走了半天。
  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实在太困,关好房门后,我连灯也没开,就借着微弱的夜光走到床前,在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我倒床就睡。
  随着“哎哟”一声叫唤,我才发觉自己压在了一个软绵绵的肉体上。
  我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我惊呼。
  我条件反射般地弹直了身子,欲起身去开灯,但手臂却被一双软柔柔的手给拽住了。
  “蒲老师,你去哪里风流去了?我都等了你快一整晚了呀。”从我的耳背传来一阵幽幽的女人声音。
  这声音似曾熟悉的声音让我全身都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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