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青春校园>春之梦>6,傻宇春悔偷日记 精冰清看破心思

6,傻宇春悔偷日记 精冰清看破心思

作品名称:春之梦      作者:池草      发布时间:2017-07-19 19:11:42      字数:6650

  次日,宇春特地起了早,忙忙地漱口洗脸,喝了一碗稀粥,就急急地往杏庄中学赶。路上没有人,天刚刚朦朦睁开一线睡眼,熹微如雾般飘荡在地平线上。
  片刻,宇春就到了教室,急着开了门,四下瞧了瞧,就找到了玉花的课桌。他心慌地跑近门口,朝外很仔细地看了几眼,又侧耳听了一会,确信没有人来。于是他迅速地掏出昨晚从树泉床上偷拿来的日记,来到玉花所在的课桌前。打开抽屉,满满的书本,该放哪儿呢?他稍一思考,就把日记放在语文和代数课本之间。因为宇春想过,一般同学来上课,早读主要是熟读古文及温习昨天所学的课文,所以,他猜测玉花也不会例外。只要一抽到语文,那她定会看到此本日记的。宇春想到这,很是感到自己做得非常出色,不禁心摇意动,只等好戏开场了。
  不消多久,相继就来了十几个同学,树泉也早早地来了。当他一眼望见宇春时,很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中,宇春这么早来,当属罕见,心想,见了鬼了,太阳从西边出头啦。
  他撇开这个疑惑,安静地坐在位子上,轻轻地朗读昨天的课文。这时教室里读书声已是潮涨潮落般了,只偶尔有人进来,才抬眼望一下。而宇春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如终没离开过教室的前门:奇怪,一向来得很早的玉花,今天竟来迟了?是不是昨晚功课做多了?或者因事缠住了?
  在七思八想中,他信口胡念着课文,但也没人在意。就这个光景,窗外人影一晃,她终于出现了:面目姣好,肌肤白皙,横波生情,秋波频频送春,一绺青丝斜搭鬓旁,那泼墨般的头发披散在身后,被晨风一吹,如云彩一般飘逸。她走路时,轻盈,捷快,洒脱而稳静。特别是那身穿着,令人刮目一新,顿觉眼开:上穿白底小花的衬衫,敞领口处可见雪般的皮肤,雪青的裤子,剪裁得当,线条优美,轮廓隐现,无不透露着青春活力。她傲笑似花地迈进教室,秀眼一顾,就镇静而潇洒地走到座位前,从随手带来的书中抽一张废纸揩去凳子上及桌上的灰尘。她轻盈地坐了下来。
  当时,宇春紧张而忐忑不安地盯着玉花望,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他陡然想起,如果玉花明白有人和她捣蛋,或故意捉弄她,那她绝不会轻易饶恕人的,说不定她会把那本日记缴到老师那里,情况就会糟了。树泉肯定和他闹翻,并且可能也要请求老师加重处罚自己。想到这,他不免懊悔起来,不该一时冲动,做下如此错事。
  他心慌地抬起头,但却惊讶了:玉花正两手捧着书撑在课桌上朗读!他想:可能她尚未发现,等下课后,我再想办法把日记取回。
  那日记真的没被玉花发现吗?非也!玉花如宇春所料想那样,一坐下来就打开抽屉,把带来的书顺在一边,便一手抽出了语文。她刚想推上抽屉,竟惊住了:原来是一本皮面日记在眼前!她只愣了一会,就眼向四下瞟了瞟,没人注意,都在认真读书温习呢。她为了谨慎,一手拿着书撑在桌上,佯装看书,一手抽出那本日记,就在抽屉里翻摊开来,一眼望见在扉页写着这样一句话:
  人不为命运活着,也不生活在梦里。
  
  树泉自勉
  “树泉?!”玉花又惊又喜,心跳得如被疯子敲的鼓一样,咚咚咚地没有节奏地乱响。她慌急地推上抽屉,羞怯地斜眼瞥了一下两旁,没谁留心她。
  她放下手里的语文,用右手轻轻地按了按额头,有点烫,心里莫名地生起一股暖流,脸也潮红着。
  会是他吗?把日记给我看?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哪又是谁呢?是故意捉弄,还是有心捣蛋?该怎么办呢?她费尽脑汁,苦思冥想了许久,依旧猜测不出是谁这样做的,更不知道如何处理。但她绝不愿把此事捅出去,至于为什么,她一时也说不清。于是,她暂撂开这些胡七乱八的念头,开始朗读语文。
  然而,那些奇怪的想法如影子般甩脱不开,始终在眼前晃动,在心里盘旋。她丢下书,没办法地摇了摇头,站起来拿了书就出了教室。
  太阳爬到了屋顶,灿灿的阳光,星子般亮闪闪的。空气中飘散着新鲜的味道,吸一口,心通气畅,精神为之亢奋。她沿着操场开始朗读,声音抑扬顿挫,清脆如铃,落地有声,只引得那操场边几棵树上的鸟也附和地吱吱喳喳地啼叫起来。满操场上只有她一个轻踱着小步,时而扬眉,时而低首,时而高读,时而默诵。
  “玉花。”一声喊叫,打断了玉花的读书声。她转过身去,却是桃村的谭冰清。她正拿着一本书向玉花走来,轻轻款款地走得很缓慢。玉花一眼看去:好一张甜人的脸,面含微笑,眉情目意,让人不由得着迷。玉花嫉妒地心说:“怪不得有那么多男孩在追求她,原来确实长得漂亮好看。”
  玉花想起一件事,本想和她商量,但转念一思,又觉不安,便换了口说:“拿的什么书?让我看看。”
  冰清笑着递给她,打趣地说:“一本好小说,想看吗?”
  玉花接过来一看,原是《古文观止》,就没趣地说:“骗人的小妮子,没得好死呢。”
  冰清一把接住她甩过来的书,逗她说:“这样的书都不想看,你怕不是有什么心事了吧?”
  “有什么心事?”玉花嘟着嘴没好气地说。
  “想找婆家了呗。”冰清没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害得玉花直跺脚,狠骂了几声。
  到了上课的时候,玉花走回教室来。她一眼就看到冰清和秋萍说着话,想着她们是不是在讨论什么,也没去打听,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等着老师来讲课。
  她在坐下那一刻,悄悄地打量着树泉。树泉还是那样端端正正地坐着读书,目不斜视,也不和他的同桌说话聊天。说起他的同桌,不谈树泉不喜欢,连玉花也是相当厌烦。这个人不仅说话阴阳怪气,而且性格孤僻不近人情。树泉虽然和他坐在一起,却很少和他交谈,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
  玉花听宇春说过,树泉跟王老师商量过,要把他和宇春换一换,却遭到了学校的反对,原因就是他是某个校领导的亲戚。和树泉同桌,当然就是想沾沾树泉的光,可以帮一帮他,然而,树泉怎会无缘无故地去教他。再说了,他这样怪脾气的人,树泉只想着躲闪和回避,根本谈不上帮助和跟他主动地搭讪。
  她为树泉惋惜和抱屈,只是玉花也是无能为力,帮不上一点忙,只能暗暗地为他祈求和祷告,希望能早一点调换位置。各个学校都有明文规定,每隔一段时间,班级的同学都要换一下位置,前面的换到稍后些,两面的换中间的。在换位置同时可以调剂一下同桌的人,只要双方愿意,就能定下来。
  “现在还没到时候,只能忍耐着,就是苦了树泉。”玉花在心里这样想着。
  老师一等了铃声响过,就早早地来到教室。
  玉花从抽屉里拿出课本,却带出了放在里面的日记。她细细地看了一会,发觉有人来翻过她的书,似乎就是奔了日记。只是那个人没想到玉花会聪明地把日记放进里层,如何能翻得到呢?玉花暗暗地欢喜,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感到了激动和兴奋。如果不是放进里层,日记就被别人拿了去。
  玉花在心里迅速地猜测着,在想着是谁这么大胆和放肆,竟敢如此戏耍和玩弄着她,还有诬蔑和陷害树泉的故意与恶毒。她起初是怀疑宇春,但一想宇春和树泉的关系,又坚决地排除了。
  她想:“能拿到树泉日记的人,肯定是他同村的同学。他不仅和树泉要有接触,还应该关系不能太差,否则,如何能看到和接触到他的日记呢?可柳村和杏庄是最近的村子,来上初中的相当多。看来看去,都和树泉关系不太差,人人都有嫌疑了。”
  玉花这课上得漫不经心,一脑子的胡思乱想。她既要去查出是谁放的日记,又想着树泉的日记里面写着什么,因此,就一直没心肠听课写作业。湖娟见她这般神情恍惚,不由地关心问:“你咋啦?是不是昨天累坏了?叫你别做,偏要抢着做!现在倒好,把个身体弄差了。你先回家,我替你跟老师请假。”
  玉花笑了说:“姐,你乱说什么呀!我哪来的事,就要请假家去。我只是在想老师讲的课,你别乱猜疑!”
  湖娟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发烫,又望了望她的脸色,也没瞧出什么来,就对她说:“就信你,可不能骗我呀!”
  玉花依着湖娟的身子蹭一蹭,撒娇地说:“我骗谁都可能,只是从来没哄骗过我的亲姐姐!”
  湖娟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慰藉地对她说:“我是为了你好,别人哪有这个耐心来关怀你。”
  玉花就又笑着说:“你不为我好,还有哪一个能对我好呀?就是父亲,也不过是把弟弟当成了宝,难道我会成为他的掌上明珠?”
  湖娟听她提到父亲,怕说出不好听的话,就拦了说:“要上课了,把讲的书拿出来吧。”
  玉花知道湖娟的用意,只是没继续地说下去,就认真地看起书来。
  宇春盯着玉花观察了很久,见她没有反应,感到很奇怪,却不敢去要回来。直等到第一节课结束,看见她和湖娟一块儿走出去,就急忙地跑到她们的桌子边,翻了翻,没找到,正要往外拿书,向里面找去,却听见外面传来玉花的声音,就赶紧地溜之乎也。
  回到座位上,宇春心里卜卜地乱跳,不知如何办。本来是想作弄一番,戏一戏玉花和树泉,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一场空。现在进,是进不得;退,又退不得。他只能等着机会,或者就是顺其自然,由着事情这般地发展下去。但他想到树泉,想到和他多年的关系,是这样的深,感情又是相当浓厚,一下子懊悔不已。
  他在费尽心机地想着点子和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把日记拿到手。他怕树泉晓得这件事,不会轻易地饶过他。也许就因为宇春这次耍弄了他,会从此和宇春断绝关系,也是可能的。宇春想到树泉平常待他如兄弟一般,自己却是这般下贱和卑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也是不可思议的。
  宇春暗暗地用一只手去掐着他的另一只手,恨不能把拿树泉日记的这只手剁碎掉,却掐得重了些,就疼痛得咬牙切齿,赶紧地松了手。他四下里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他掉了头,正要拿书看一会,却一眼瞟见坐在他前面的冰清,不由得心中暗喜说:“和冰清说过几次话,她还是好说话,可以让她帮我要来。”
  想到让冰清去,就趁下课的空闲,他见冰清要起身出去,就低声地叫住了她。冰清掉了头,问:“有什么事吗?”
  宇春小心翼翼地说:“是有事找你,想请你帮个忙。只是你和玉花关系好不好呢?”
  冰清犹豫了好久,才对他说:“关系不算好,仅是同学而已。你问这个做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要找她?”
  宇春脸颊就红了,急忙地辩解地说:“我找她能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如果你和她关系一般般,那就算了。”
  冰清看见宇春慌乱的神情,以为他是在追求玉花,就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她走到外面,来到操场上女生群中,见到玉花,悄悄地拉了她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玉花惊奇地望着她,不由地问:“你有什么事呀?这样神秘兮兮的,让我心里乱得慌呢。”
  冰清笑了说:“原来你也一样,这可是不打自招。”
  玉花更加地疑云重重,忐忑不安地又问:“臭丫头,你快些说,到底是什么事?”
  冰清低声地问:“你是不是和哪一个男生好了?”见玉花惊呆了,又接着说:“快点招来!否则,我就要在全班大声宣布了。”
  玉花吃了一惊,心头迅捷地闪过“树泉”的字眼,却故作镇定地说:“你少瞎说!你从哪编出来的故事,来吓唬我。”
  冰清见她神情淡定,似乎没一点慌张和不安,就觉得玉花心中没鬼,真诚地说:“有人问我和你的关系好不好,我没跟他说实话,就说了谎。但我怀疑他在追求你,好象是让我递纸条给你。”
  玉花这一吓不小,心想:“树泉和我本不错,为什么要找冰清来帮忙呢?是不是他怕羞?还是觉得当场下不了台阶,丢了面子?”
  她掩饰去脸上一丝犹疑,笑了说:“是人家喜欢你吧!你心里喜欢和开心了,反倒来拿我打趣。好没脸没羞,我这就叫人来听听。”
  冰清并没慌乱,镇定自若地说:“你去呀!你要不去,我就去,到时叫你如何收场。我要把名字说出来,你后悔就晚了。”
  玉花看她这般镇静自若,一点也不慌乱,就更加确实了是树泉。因此,她依在冰清的身上蹭磨着,撒娇地说:“好姐姐,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你要让我急死了,到时没人陪你说话聊天。”
  冰清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对她说:“是柳村的宇春要找你,让我来帮忙。只是我觉得你和宇春并不是谈得来,几时他喜欢上了你,要追求你?”
  玉花失望极了,沮丧极了:原来不是树泉,却是宇春。看来冰清误会了,肯定是另有其事。她想了想,轻轻地问:“他喜欢我?要追求我?你是从哪知道的?是他亲口对你说的吗?”
  冰清笑着说:“没有。我是乱猜的,也许不是这么一回事。”
  玉花说:“本来就没这回事,你就会瞎猜。他没跟你说,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冰清说:“他没说。”
  玉花无奈地说:“可能他觉得没说的必要,就不想说了。估计也没什么事,要不然他会来说的。”
  上午放学后,宇春还想再遇冰清,见到她和几个人一块儿走,没找到机会,也就算了。他走回家,吃了午饭,睡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就闭了眼强迫自己睡觉。
  宇春眯了一会眼睛,没睡得下去,就起了身,决定上学去。他走出柳村,来到杏庄的岔路上,却看到冰清一个人在前面慢吞吞地走着。他急忙地赶上去,叫了她一声。冰清回头来,见了宇春,打了招呼,就一起走。
  宇春想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冰清:“你和玉花到底关系怎样?”
  冰清觉得问得奇怪,就骗了他说:“还算可以,早上只是哄哄你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保证不向别人说起,定会替你守着秘密。”
  宇春疑惑地问:“你替我守着秘密?是什么秘密呀?”
  冰清低低地说:“你不是要传纸条给玉花,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帮你送到。只是你追求玉花,千万要注意,她可不是一个容易上手的女生。”
  宇春傻笑起来,望着冰清正儿八经的样子,就对她说:“你胡闹什么呀,我几时想要递纸条给玉花的。我就是想追玉花,她能瞧得上我吗?别逗了,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
  冰清半信半疑地问:“你不追玉花,为什么要找我来帮你传话呢?”
  宇春心惊得如凉水泼了一般,直冷到心尖。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在没告诉真实情况,否则,她要是和玉花说了,或者跟树泉一谈,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笑了起来,望着冰清说:“我只是和你说着玩玩的,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必往心里去,我和你闹笑,没有恶意。”
  冰清是一个雪般聪明的女孩子,哪里会相信宇春的话,只是人家不想说了,收了回去,就自觉地不再问下去。宇春见她没问,放心地出了一口大气。冰清听在耳里,更加地确信宇春是在追求玉花。
  下午一上了学,冰清觉得还是跟玉花说一说宇春的事。因此,一有了闲空,她便坐到玉花身边,跟她说话。湖娟不好掺合,只好避开,坐到冰清的位置上去。
  冰清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听到宇春几番来找她,并没有说什么事,只是打听她跟玉花的关系是否好,所以,她便留了心,要去观看宇春以及来打听玉花的情况,想要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否真的有关系。
  这只是一个少年女孩子的正常心理,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对于少年的男女孩子来说,哪一个男生跟哪一个女生好,这可不是平常能接受和理解的事,而是非同小可,是一种潜在的秘密。
  这样的秘密,有多少人不想知道的呢?更何况,这宇春主动找了冰清,来问玉花的情况,能不让冰清感到了吃惊和震撼吗?再说了,玉花跟树泉不断地接触和交谈,要是她纠缠着树泉,跟树泉好了,岂不是令冰清失了策略,慌了手脚吗?
  倘若宇春和玉花要好,俩个人关系不一般了,那么树泉就不会看上玉花,而会生出怨恨来,一定会离开玉花的。想到这些,冰清心里就感到了高兴和愉悦,一种胜利归来的喜气悄然地落在了她的心尖。
  “哎,我说玉花,你真的没跟宇春好吗?还是你在哄骗我,没说真心话?”冰清一落了座,便迫不及待地问玉花。
  “你说什么呀!好不羞臊人呢!你要再跟我闹,我就掐你了!”玉花整个脸羞得热辣辣的,只急得来掐冰清。
  冰清赶忙躲闪了,笑了说:“你要没有就算了,也不必来掐我呀!”
  玉花稳了一下情绪说:“我不掐你,你会乱说。也不知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就会编排我。”
  冰清认真地说:“他来问了我几次,我不这样想,也不行呀!你要真没有跟他好,等下次他再来问我时,我就问清楚了,到底是咋回事。”
  玉花真切地说:“我怎么会跟他好,绝对不会!”
  玉花说得真诚,语气中透出肯定的气味。这让冰清听得心情乱了:如果她不喜欢宇春,那么她会喜欢谁呢?不用多说,肯定是树泉了。
  “你不喜欢宇春,这我相信你!但你一定喜欢他的朋友,没错吧?”冰清想了一会,突然笑着问。
  “喜欢他的朋友?他朋友多着呢?总不会我个个都喜欢吧?”玉花半认真半玩笑地反问着冰清。
  冰清早就去注意和观察着她的表情,却被她巧妙地欺骗去,心里并不相信她的话,就继续地说:“宇春的同学是有不少,但他的朋友好象不太多。你心里清楚得很,是不是故意地哄骗我?”
  玉花明明知道她在说谁,哪里肯承认,只是胡乱地说:“你要瞎想乱猜,那是你自己的事,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晓得你说的是哪一个,只怕你自己心中清楚吧?说不定,就是你自己看中了,来哄骗我说出来,也是不一定呢。”
  冰清听她胡乱说,又听玉花提到她喜欢宇春的朋友,心里陡然地一惊,便不再闹下去,讪讪地说:“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可不关我的事。我是狗拿了耗子——多管了闲事。我不和你闹了,认真看书去。”她一说完话,真的就走了。
  玉花心里没着没落,一下子就没了情绪。虽说冰清看穿了她的心事,也悄然地点到了她的心情。只是她不敢告诉冰清,也不能说给她听,怕她嫉妒和跟别人说去,因此,就强压在心底。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