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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魂牵梦萦只为情 心乱神慌岂是爱

作品名称:春之梦      作者:池草      发布时间:2017-07-31 18:17:11      字数:6637

  晚上放学后,玉花刚把书包丢到大桌上,就见姐姐湖娟从外面跟进来。她忙忙地问玉花:“玉花,你今天咋的啦?没精打彩的,课也没心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玉花没让她说完,就冲她光火说:“你吵什么呀!噜哩噜嗦的,有完没完!”
  湖娟被她一冲撞,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进她的房里,放下书包,然后做家务去了。
  玉花望着姐姐走出去的身影,只怪自己话说得重了点,有些内疚地帮忙扫了地,擦干净桌子,才一个人静静地关在她自己的房里。她从怀里掏出那本日记,郑重而细心地把它放在书桌上,坐下来,打开那本日记,又见到那句话,又见到那熟悉的名字!她好不激动,又好羞涩哟。在理智上,她也清楚,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道德的。原想送还给树泉,可心里总有些恋恋不舍,在冥冥之中她按捺不住那欲先睹为快的念头。在这种情况下,她感情战胜了理智,象犯罪一样,她不能不为自己这样做而感到吃惊,但她不后悔。即使被树泉误会很深,她也没痛惜。
  “不!我定要看,只有这样,虽死犹甘。”她想。
  翻过去,这就是他的字迹,粗犷雄健,力道沉稳。
  X月二十二日阴(小雨)星期日
  坐在窗前,想起了过去,那难忘的昔日。外面有细如针的雨丝,勤快地织着透明的帘栊;风微微地吹拂枝叶,悉悉索索,似低语,若诉说。
  是的,低语微微,却震撼我的内疚的心灵。不是吗?自从入了初中,我就无缘无故地浪抛岁月,没一点上进心,只知道和人闲谈瞎议。而时光无情地割着我的生命线,越来越短,越来越短!今年我都十四岁了!
  还有十四岁吗?没有了,永远永远没有了。古诗言: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不趁如今好好地努力,苦苦地攻读,将来能做什么呢?徒落空手面对后人,只留下怅惘、叹息。
  外面的风在吹,外面的雨在落。我低了头在想:该撇下那些累赘,为了自己,更为了这个家!
  望到这,玉花心情激动,想不到他这么有志气,懂得夺秒争分,回思本身不觉汗颜了。
  她又继续望了下去,可惜后面除了写景很细致看得懂外,全写得很含蓄,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不想说了,只缘说得太多,于是,丢开去,到外面转悠一会,就见气候宜人,景色如画。在朦胧中,又见梦幻毕现,仅如影略晃悠就消逝了,苦恼地笑着,说自己很傻,有什么显灵与不显灵的说法。冥冥中,亦曾听人说,缘份的事,是上天注定的,却不知尘世中并非如那样说。有时脑子转不过弯来,就苦恼地摇头,说:算了,算了……
  这样的话,如何让人去明白。倘若钻下去,不知能否出得来。仿佛禅机似的,有谁参祥得透。况且,玉花才读几年书,胸中能有多少墨水,有多少见识,可以去猜测得出一个少年男孩子的心思呢?
  临睡了,她仍在苦苦地思索,在咀嚼那字字句句,在猜测他话中之意。“缘分的事,是上天注定的,却不知尘世中并非如那样说。”是不是说的他和她的事呢?不是的,他虽说和自己私下相交不错,但明显的他好象对自己印象一般,有时很冷漠。要不,是冰清?是的,是她!
  记得那次她初走进教室时,多少双眼盯着,直让她好不嫉妒,好不羡慕。当她回头望树泉时,亦见他眼中放射出异样的光彩,那眼神似被线牵着,紧随着冰清,直到她坐下,也没舍得离开。
  想到这些,玉花心里一阵酸楚。和她比起来,玉花活泼显得莽撞,大胆而欠细心;而冰清呢,似水一样清柔,若冰一样冷静,傲慢中有一份执拗,有一份尊贵。况且她沉默如金,温和而平静,沉着而老练。因为据说她出生贫困的家庭,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出来做事得多,和别人相比,就成熟得早些。
  玉花越想越觉得冰清对她威胁太大,不知为什么,她竟恨得要命,牙咬咬的。冰清的名字和树泉的名字在她的脑海不时地浮出,摁下一个,浮出另一个,直搅乱得她的脑袋瓜子胀胀的,疼痛极了。想到树泉和冰清真的走到一块儿,这也是可能的事,也是令玉花最伤心和头疼的事。
  她对冰清由羡慕渐渐地转向了嫉妒,再到了仇恨。一提到仇恨,玉花又觉得脸臊红了,为什么会想到仇恨呢?和她难道成了仇人,要决斗么?和冰清接触过无数回,对她算是熟悉和了解,晓得冰清看似内向的女孩子,实则热情和大方,只是她的激情和开朗被包裹在一层层强有力的坚冰里面。倘若打破了这层坚冰,那么就能看到如水一般的柔情和温驯,当然就会深深地迷住人。
  冰清和树泉的关系已经超过了玉花,这一点她自己是相当清楚。从几次树泉和冰清一前一后相随着进出教室,不用多猜,就能明白他们之间交往的程度到了何种地步。玉花在心里曾经想过,之所以树泉和冰清走得近,就是因为他们经常地在路上相遇一起说着话来上课,再一块儿下学回家。他们是同学,谈话聊天,说笑打闹都是合情合理,也是相当正常,没有谁可以怀疑和猜忌。但他们谈些什么,聊的哪些话,除了他们俩个人,谁能知道呢?
  就这样,她脑海里起伏跌宕,辗转难眠,在姐姐湖娟抱怨声中,才迷迷糊糊合上了眼。夜里,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在梦中,她觉得自己是来到了岔路上,去捉树泉和冰清。想到捉,玉花都感到不可思议,仿佛她和树泉早就定下来,是前世约好,今生来还情债。她还在为捉字苦恼和难为情,却远远地望见树泉走来,不由地急忙地跑了去。不料途中被一个人挡住了路,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冰清!
  玉花急得对她说:“你凭啥拦路,快些让开!”冰清一脸严肃地说:“他是我的,不准你和他说话,也不让你接近他!”玉花不屑地说:“他是你的?!你好意思说得出口!是他脸上写着你的名字?还是你用什么魔法迷住了?”冰清反而笑了说:“这你得问问他去,看他如何跟你说。”
  玉花就想立即见到树泉,这一念头才冒出头,树泉就站在了她的跟前。她连忙地望着树泉,恳切地问:“你来说说,你是不是和她好?不跟我好了?”
  树泉傻乎乎地笑着,并不说一句话。这玉花就直急得又是推他又是搡他。那个树泉如呆子一般,还是傻笑着盯着玉花看,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冰清一把推开玉花,对她说:“你纠缠他做什么!他是我的,不准再碰他!”
  玉花气得头上汗直滚,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股无名之火蹿了上来,对冰清吼叫:“你个不要脸,跟我抢什么抢!你这样强霸占着,是什么道理!你要有本事,放开他,让他来说,到底他喜欢的是谁?”
  冰清嘴里冷笑了几声,对玉花说:“你不必吼,也不要吵!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是抢不走,也是夺不去!”
  玉花说不过冰清,就团团地乱转,着急地说:“你要这样,那就让树泉来决断,也好让你死了心!”
  她们就来找树泉,却哪里寻得到,好好地一个人,平白无故地就失踪了。于是,冰清和玉花就在到处找着喊着,早就无影无踪了。冰清对着她笑了笑,突然地在眼前消失,飞一样地远去了。
  玉花就坐在路上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情感和苦楚。
  次日醒来,玉花感到枕头湿湿的,顿时发觉昨夜泪水流了不少,不禁地想起梦中的事,莫名地担忧和顾虑重重。想到冰清,她感到胸中失落落的,心底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样子,就眼前失去了方向,迷茫一片。
  她草草地吃了早饭,就去了学校。在走出自家门口,来到奔学校的路道,就看到前面走着的树泉。她快步地走了过去,等近了,就喊一声“树泉”。树泉回转身来,见到她,笑了说:“你起得好早呀!”
  玉花羞愧地说:“我这是难得的一回,哪象你天天起得早,这么快就到了。我要不是在本村,还落在你后面呢。”
  树泉真诚地说:“这话倒不假。我起得早,是习惯了。不过,我一到了放假,就会睡懒觉,不愿意起床。”
  玉花说:“我和你一样,放了假,也是睡到天大亮。只是你比我勤快,不仅做家务,而且帮着干田里的活计。我可是懒得很,一年到头,都做不了多少,真惭愧极了!”
  他们边说着话,边转过了一个拐角,渐渐地看到了学校的院墙。树泉慢下步子,对玉花说:“每一个人都有缺点,能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已经不容易。如果再慢慢地改掉缺点,那就更好了。”
  玉花说:“我会慢慢改掉自己的缺点。你相信我,好吗?”
  树泉看着玉花诚恳的脸,对她说:“别人相信不相信无所谓,你要相信你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玉花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会改变自己,让你看一看。”
  树泉笑了说:“我就等着看你了。”
  他们已经走到学校门口,里面冷清清,看来没什么人再比他们早。于是,他们一起并肩向教室走了去。到了教室前,树泉抢先开了门,玉花就站在一边。等他开门走进,她就跟随着来到教室里。
  玉花眼盯着树泉从她的课桌前走过,再看着他坐下,才收回眼光,无奈地擦拭一下桌子和凳子,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自然不能安静地读书和做习题,一脑子想的就是树泉以及冰清,还有日记。玉花真想走到树泉面前,直截了当地和树泉说出内心话,告诉他自己的心思和情感。可她想到树泉要晓得偷看日记的事,肯定不会谅解,说不定还会翻脸生气,跟她彻底地分开。
  课室里静悄悄,除了树泉偶尔翻书的哗啦啦声音,再无别的声响。玉花心内七上八下,乱糟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她从树泉的日记里读到了一些情感方面的文字,虽然有些生涩和难懂,却隐含着对一个人的喜欢和爱恋。她想:“除了冰清,再无别人了。让冰清和树泉好,这个事实绝对不能接受!我要主动地和他接触交谈,让他明白我对他的好。”
  她在一心一意地想着事,也没有心情读书,坐在座位上,是扭来扭去,不停地弄出声响,却不能引起树泉的注意。她有些失落地停了下来,一个劲地在心中叹息和抱怨。
  树泉早就听见了声响,只是装着不去理睬她。对玉花他是有一丝好感,但仅是表面的喜欢,浅浅的,不太浓烈和深厚。在树泉的心中,还是最喜欢冰清。无论哪个方面,他觉得冰清都比玉花优秀。在冰清孤傲的冰面下,埋藏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她不是一个冷血的女孩子,虽然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的内心燃烧着热情和奔放。
  不理解她的人觉得她太清高,太冷冰冰,不愿意和她接近,同她聊天。冰清在班级里很少有朋友,和她能谈的人也不多。在男生中,她和树泉关系最好;在女生里,则和玉花打得最火热,什么玩笑都能开。
  冰清和树泉是从路上相遇,慢慢地打招呼开始,渐渐地谈话聊天。那时冰清都是主动地来问树泉,关于学习上的事。树泉自然是很愿意,一方面他是显露自己的水平和能力,另一方面也有些喜欢冰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喜欢她,连树泉自己都不能说得清楚。
  昨天树泉回到了家,习惯地去写日记,却总找不到,心里着急,把个床铺翻得乱七八糟,连抽屉都弄得底朝天,连个日记的影子都没得,心里就空落落。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能找到日记的办法,只好在旧作文本上写了日记,就把这事撂过脑后。他所考虑的,这日记一定是掉在哪个角落,等星期六放假了,再慢慢地翻找,就能找得到。
  树泉当然不会怀疑到宇春,也不会想到玉花拿到他的日记竟然偷偷地读。他是一个诚实本分的男孩子,从不会乱猜疑,也更相信他的朋友和身边的人。他不去猜忌和怀疑,是因为他觉得人和人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
  他还在思索这些事时,宇春走了进来,走到玉花后面的座位上。树泉一望到宇春,想到那一天他去过,就站起身,来到宇春桌子旁。他低低地问宇春:“你那天看到我的日记放在哪了?我昨天回家,一直没找得到。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宇春听到树泉问日记,心里一阵慌乱,怕树泉察颜观色看出来,急忙地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才抬脸对树泉笑了说:“你的日记当然是你收了,怎么来问我了。”
  树泉焦躁地说:“不是找不到了,才来问你。你要看见了,就说出来。你慌什么呀,又不是你拿走的。”
  听到这句话,宇春更加不安,神情有些慌张,扭过头说:“你再找找,肯定能找到,说不定掉在墙旮旯里。”
  树泉说:“我是这样想的,现在没空去移动床,只好等放假了,去慢慢地翻。”
  宇春见他没怀疑到自己,就赶紧地说:“你是得找找,定会找得到。”
  树泉没问出头绪来,只好失望地走了。
  虽然他们谈话很轻,但玉花竖起耳朵,还是隐隐约约听到日记的话语,不由得心中慌乱。想到树泉在寻找丢失的日记,她又喜又怕,不知如何去解释和交待。玉花忽然好后悔,只顾了一心想看他的日记,却忘了偷窥别人的秘密是不道德的事。现在想起来,是还又还不得,看又看不得,处在两难的境地。
  树泉回到位子上,一想日记可能掉在床下,或者墙角里,就放下心来,静静地读起书。
  冰清是在上课前几分钟才走进课堂,手里拿着一本刊物,半卷着,看不清是什么刊物。她走路轻巧,步履沉稳,慢悠悠地来到她的课桌边,用手中的刊物掸了一下桌子以及凳子,才坐了下来。
  树泉抬起头,正看到冰清在用刊物掸着,就定定地瞧着望着,却总不能看出是何种刊物,就想着跟冰清借来读一读。他这样想着时,不料冰清在坐下那一刻,会向后看来,与树泉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令冰清吓了一跳,就赶紧地躲闪开。
  树泉看到冰清的眼光,从她的神情里读到一种羞涩和娇柔。他在心里想:“别人都说她冷若冰霜,是一个冷漠的女孩子,可我为什么望不出一丝一点呢?”
  其实,树泉并不晓得冰清这样的女孩子心理,她们给人的外表看似这般,却不是时时刻刻表露出来。当她们遇到象树泉一样成绩好而且品质高的男孩子,是不会冷漠和无视,而是会表现出羡慕和敬重。她们毕竟是一些有着正常心理的女孩子,怎能没有她们的想法和喜好呢?对于树泉这样的学习尖子,她们是会注意并由衷地喜欢,并自觉地暗中观察他们,去关注他们的言行举止。
  冰清正是这样的女孩子,不仅她羡慕树泉,而且是打心眼里喜欢上树泉。当她发现树泉各个方面都出色,是一个用功刻苦的男孩子,更是爱恋上了他。她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留意着树泉上学放学的时间规律。她和树泉偶尔相遇,看似邂逅,并不是无意,而是有心去等待和刻意地安排。
  她从树泉身上看到了一种可贵的性格和气质。他不仅个性要强,而且相当自信。这令他在冰清的心中印象越来越美好。她就自然地对树泉有了关心和注意,也是时刻地想要和他多接近,以便更深地了解他,跟他加强沟通和接触。
  自跟玉花谈了话,试探了她的口吻,也确实地了解到玉花并没有真心喜欢宇春,冰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她跟玉花比,还是感到吃劲和力不从心。玉花太聪明,头脑更灵活,思想相当活跃,也是一个大放而热情的女孩子。这一点,冰清没法跟她比,更不敢去谈学习成绩了。
  想到她自己的成绩,冰清就头疼。虽说她一样聪明,头脑也不太笨,就是有几门学不上去,总是落后于别人。一考了试,比一比,她还是在中上徘徊和晃荡,再不肯往前进一丝一点。
  而玉花一直就稳在了前列,很难落到下面来。这也是令她骄傲自信的资本。同样的是,树泉也是这般情况,不仅稳定,而且有所突破,能排第一去。但树泉向来太自信了,显得自满和自负,往往稳不住第一,又会落下来。
  因为成绩不如玉花,冰清显得自卑和内敛,不太敢过分地接近树泉,更怕跟他提到学习的话题。每每看到玉花跑到教室后面,坐到秋萍座位上,有说有笑。她便在心底生气,却不能跟玉花学,也坐到树泉前面,找个机会和理由,跟他多交谈。
  上午有一节体育课,男女学生都到了操场上,跟着体育老师跑了几圈,便休息了。这个体育老师不是专职的,只是业余,或者叫兼职教师。他教的主课是物理和化学,这也是他的强项。由于他并不比学生们大多少,经常地跟他们能谈心,也是相当自由,并能开玩笑,因而一到了体育课,就是放松和自由活动了。
  男生们跑到双杠前锻炼身体,上下地翻动,是相当活跃。女生则不同了,有的留在了操场上踢键子;有的在操场上闲聊着,边一面偷望着男生在打闹;有的就回到了教室,去看书,去说话聊天了。
  树泉自然是喜欢玩双杠和单杠,就在操场上表现着各种杂技,不停地翻飞和跳跃。玉花就拉着秋萍站在旁边说话聊天,却用眼不断地打量着树泉。
  “看看这些男生真会玩呢。我们可不敢去试一试。”玉花望着树泉在单杠上的表演,羡慕地说。
  “玉花,你可以去的。让树泉帮着你,说不定能行呢。”秋萍故意地逗着她,却拿眼瞧着玉花的表情变化。
  “我才不呢。要是去出了丑,一辈子都抬不了头。”玉花心里是这样想,却害怕丢丑现相,就真心地说。
  “不会的。树泉怎会看你出丑呢?你要走过去,他不定是多高兴呢。快去吧!”秋萍看出了她的心事,就鼓劲地说。
  “算了吧,就这样看看,也不错的。”玉花猜出了秋萍的用意,便稳定了情绪,懒懒地说。
  秋萍见此情景,不好再闹,就陪着她一起看男生玩双杠,边悄悄地说着话。
  冰清坐在教室里看着一本刊物,却无法安静地读下去。她用眼偷偷地朝外望了去,见到树泉在单杠上表现不错,玉花和秋萍就站在不远处望着,便心里一片失落和沮丧。
  想到玉花如此大胆和奔放,她只恨自己太笨了,总是不能走上前,多跟树泉接触和走近了他,与他交谈。树泉和她交谈,也只有在来去的路上相遇,才能有机会。并不是常常能碰到了一起,就是有时一块走了,路上有人,还得避开,不敢过分地走近,或者交谈。
  而玉花不一样,只要有机会,这个女孩子总会逮住,从不放过。她很大胆,性格也很直爽,从不避讳,也不怕人说笑,都是主动地走近树泉,积极地同他交谈和说话。在这一点上,冰清永远无法跟她比,也没那个勇气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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