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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阳光第八十三章

作品名称:顺势阳光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6-02 12:13:43      字数:7012

  坟草原、包土地慌慌张张地赶回到了常春梅的母亲家。常春梅的母亲艾亚萍,退休三年了。退休前是纺织二厂的一车间的挡车女工,曾因拉拢腐蚀一个车间主任李奋强,和李奋强搞破鞋,受过处分,被工厂留厂查看二年。常春梅的父亲常海山,退休前是自行车一厂的副厂长。前年就去世了。艾亚萍现在的身体还行,算是挺硬朗的。艾亚萍的两个妹妹都在山东老家胶南农村。大妹妹艾亚琴,就是包土地的母亲;二妹妹艾亚英,就是坟草原的母亲。大妹妹二妹妹的孩子都不成器,儿子女儿都不大精明。
  这些年来,乡下人都纷纷进城打工了。两个妹妹就把坟草原、包土地打发到津河市找她来了。艾亚萍知道这两个外甥都是半傻不乜的。认识几个大字,会写自己的名字。赶的真巧,女儿常春梅回家跟她说,在第九中学得势了,当了高三年级的大组长了,遇到新来的好校长阎民柱了,成了校长的知心人了。于是就把自己的两个外甥交给了常春梅,还真顺利,安排进了学校,一个成了宿管老师,一个当上了操场管理员。艾亚萍高兴,心想,总算帮助了两个妹妹,给他们解决了孩子在城里的工作问题。这真是大好事啊!老太太艾亚萍这几天心里总是乐颠颠的。这会儿,她正收拾屋子,收拾完了,她就要去街心花园,跟一些老姐妹老哥们显摆自己闺女常春梅的能耐去。差十分九点,她已经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这就要出门上花园。还没走出院子,坟草原、包土地回来了。艾亚萍看着两个外甥脸色美滋滋的,不像有什么不对头的事儿。就平静地问道:“怎么,你们不上班了?”
  包土地说:“大姨,上班上班——”
  艾亚萍问道:“上班,你们回来干什么啊?”
  包土地说:“大姨啊,是这样的。俺表姐跟阎校长说了。学校有宿舍,宿舍可宽绰了。阎校长让我们搬进学校宿舍里住,在学校工作还方便啊!我们回家来,拿被窝卷。”
  坟草原也说:“大姨,俺们住学校了,等星期天,俺们就回来看你的。”
  艾亚萍更放心了:“是这样啊!我还想着呢,让你们的春梅表姐给问问阎校长呢。我也正希望你们住进学校里,才好呢。工作条件方便啊。那好,你们就收拾,等你们回学校的时候,把门锁一下子就行了。我上街心花园了——”艾亚萍走了,去街心花园夸闺女去了……
  坟草原、包土地,把他们自己的些许存项拽在了兜里,又翻箱子倒柜子,翻出了艾亚萍家里所有的现金,一千一百三十八元。包土地揣进了他自己的兜里。
  坟草原不愿意了:“哥!给俺一半啊,你咋都装进了你的兜里?”
  包土地说:“哥保管着。咱哥俩一块花啊!快走吧!”
  坟草原不再坚持要分钱,背上行李卷,跟着包土地离开了艾亚萍的家,直奔火车站了。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老太太艾亚萍到了街心花园里,逢人就讲:“我家闺女常春梅啊,你们知道吗?是第九中学的顶梁柱老师!是高三把关教师!我家闺女常春梅,和他们的一把手校长可好了。我闺女说什么,一把手阎校长就听什么。我闺女比校长还校长呢!第九中学是咱们全市的一流重点中学,我闺女说了全算了,就连特级教师,一个姓汪的汪奉闻,还全国优秀教师呢,都被我闺女给顶下去了——”
  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叫王常青,是第九中学初中部的退休的语文教师。他听着艾亚萍的吹嘘,很不自在。王老师问艾亚萍:“老大姐啊,第九中学的校长是男的是女的啊?”
  一帮老人也都跟着起哄似的问道:“对啊对啊!那校长是男的是女的啊?”
  艾亚萍满脸羞得通红,赶紧离开了人群,离开了花园,回家去了。
  十点半多了,艾亚萍进了家门。门没锁啊,这两个外甥啊,也真是半傻不精!怎么不锁门啊!艾亚萍进了屋子,这么里外屋的一看啊,好吗,翻腾的乱七八糟!眼睁睁的这是招了贼了!什么也不心思了,赶紧去街道派出所。艾亚萍急急忙忙的到了中心街派出所。一进办公室,坐在地上就哭起来:“公安同志啊,不得了了!我们家进来贼了——”
  所长赵新军,赶忙把艾亚萍搀扶起来:“你不要激动!大娘,您坐下来,把情况细细地说说。”
  户籍警察蔡秀芳,给艾亚萍倒了杯水,递给艾亚萍:“大娘,喝口水,慢慢说——”
  艾亚萍喝了一口水,稳了稳精神。说道:“我从街心花园回到家里,进屋一看啊,里屋外屋大屋小屋,橱子柜子箱子,都给翻了个底朝天了——”
  赵所长问道:“你家的门锁没锁啊?”
  艾亚萍说:“看样子是没锁!”
  赵所长说:“大娘啊,这话什么意思啊?”
  艾亚萍说:“赵所长啊,是这么一回事啊,我老家山东胶南乡下来了两个外甥,一个叫坟草原,二十一二岁;一个叫包土地,二十六七岁。两个小伙子,可仁义了。我家闺女,常春梅,你是知道的,在重点中学第九中学当高三年级组长呢,可有能耐了。新来的阎校长,对她好着呢。我那闺女说什么,阎校长都听我闺女的。我闺女叫阎校长给我两个外甥,都安排进了第九中学,一个当上了宿管老师,一个当上了管体育的老师。这不今天,九点多钟的时候,他们俩,就是我那俩外甥,坟草原、包土地,回到我家了,跟我说收拾行李,阎校长让他俩住学校宿舍了。他俩收拾东西行李,我就出门了。我告诉他俩走了的时候,把门给锁上,我也不知道,我那两个精明的外甥锁没锁门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赵新军所长问道:“大娘啊,你看你家屋子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啊?你查看了吗?”
  艾亚萍说:“我没看啊!我看乱七八糟的,翻腾的不成样子了。我就赶紧找你们来了!我哪还有心思查看啊?你们快去看看吧!赶紧把贼给我抓住——”
  赵所长说:“那好吧!我带两个人,去你家看现场!”
  赵新军领着警察邢一兵、赫之义,跟着艾亚萍,一会儿就到了艾亚萍的家。
  赵新军先看看门锁,锁头好好地,没有撬痕砸痕,显然门没锁。“大娘,你家门根本没锁啊。这样吧,你看看少了什么东西,丢了钱没有吧!”
  艾亚萍收拾着,想着。她主要是查看平日里放钱的柜子的抽屉。“哎呀天啊!我的那个天啊!我这抽屉里的一千一百多元钱,都不见了——都没了——”
  艾亚萍差点没背过气去!
  赫之义、邢一兵忙着给艾亚萍摩肩擦背,连喊带叫的,艾亚萍这口气才算上来了。赫之义劝道:“大娘啊!你不要着急,要是真被贼偷了!我们一定会把贼给你抓住的,会把你的钱追回来的!”
  赵新军心里早有数了。他问艾亚萍:“大娘啊,你说你山东老家胶南农村来了两个精明的外甥坟草原、包土地,他们都在第九中学当上了老师?”
  艾亚萍说:“是的!是我那闺女常春梅让阎校长给安排的!”
  赵新军说:“你在上公园前,坟草原、包土地来了你家拿行李?”
  艾亚萍说:“没错的,他们很高兴的样子,说是阎校长让他俩住学校宿舍了。”
  赵新军说:“大娘啊,你不要着急了。依我看,你那一千一百多元钱,我看,有着落了。”
  赵新军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四十了。他跟艾亚萍说:“大娘啊!时间不早了,你先做中午饭,安安稳稳地吃饭。我们现在就去第九中学,问问你那两个精明的外甥,我想,你家这盗窃案也就破了——”
  艾亚萍听出来了,赵所长已经怀疑上坟草原包土地了。她说:“赵所长啊,可不能怀疑我那两个大外甥的。那俩人可是顶好的好人!绝对不会是他俩干的。要说他俩马虎了,忘给我家锁门了,这倒是真的,你们要是怀疑是我那两个好外甥,偷拿了我家的钱,你们就是说破了大天,我也不信啊!好了!我在家里等着你们就是了!你们去问问吧!他们这会该在学校食堂里吃饭了。你们快去吧!快去吧——”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三人骑上自行车直奔第九中学,他们要找坟草原、包土地问个究竟……
  常春梅无精打采的上完了第三节第四节课。中午一放学,她找阎民柱打招呼:“阎校,我中午不在食堂吃饭了,我要上我妈妈家,看看去。”
  阎民柱显得很关心:“怎么?咱妈妈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常春梅说:“我就是去看看——”
  阎民柱说:“春梅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看啊?不舒服了吗?咱们往后不那么熬夜折腾了就是了——”
  看看咱们的阎校长知道检查自己了。
  “净瞎说!我没事的不要瞎操心了。快跟林主任焦副校长吃饭去吧!我走了——”常春梅离开阎民柱,出了校门,打了一辆夏利出租车,就奔她妈妈艾亚萍家去了……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也顾不上吃中午饭了。到第九中学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十二点半了。赫之义问赵新军:“赵所长,咱们找谁啊?是找校长啊,还是找主任啊?”
  赵新军说:“先到传达室,问问情况再说。”
  这会儿,传达室值班教师是汪奉闻。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来到了传达室服务窗口前。赫之义往里一看,哎呀呀,汪老师,汪奉闻老师在传达室里呢。赫之义是第九中学的学生,是汪奉闻的学生,毕业于中国人民警察大学。赫之义喊道:“汪老师!汪老师——”
  在窗口内,在传达室里,汪奉闻认出了赫之义:“赫之义!”汪奉闻走出了传达室。“赫之义,在警校毕业两年了吧?分在哪了?”
  赫之义忙说:“中心街派出所!汪老师,您还好吧——”
  赫之义马上给赵新军昨介绍:“赵所长,邢一兵,这是我高三时的班主任老师汪奉闻——”
  赵新军、邢一兵给汪奉闻行军礼:“汪老师你好!”
  赵新军说:“不用你介绍,我们在电视新闻里在津河日报上,早都认识汪老师了。”
  邢一兵也说:“我虽然在一中读的高中,可汪老师出的语数外高考模拟试题,我可都做过了。”
  汪奉闻把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让进了传达室。
  赫之义不解汪奉闻何以在传达室里。便说道:“汪老师,您有事,您赶紧回您的办公室忙去吧。我们等等传达室的老师,问点事——”
  汪奉闻笑道:“你们不用等了。我就是传达室的值班老师。你们有什么事要问的,就问吧。”
  赫之义惊讶地喊出来了:“汪老师,您在这传达室了?这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啊——”
  汪奉闻说:“这世界变化快,我到传达室,有什么不可能的啊?真的,我真的是在这里值白班。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要是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们。”
  赫之义知道,汪奉闻老师虽然乐观,但轻易不开玩笑。显然,汪老师真的就是在传达室工作了,这第九中学的校长是怎么了?怎么让一个特级教师全才教师看大门来了!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汪老师不可能犯什么错误啊——赫之义心思着。
  赵新军问汪奉闻:“汪老师,你们学校里,最近是不是进来两名从山东胶南农村来的两名男青年?”
  汪奉闻说:“是的。有这回事。一个叫坟草原;一个叫包土地。是我们学校常春梅老师的姨表弟。是常老师让阎民柱校长给安排的工作。一个管男教师宿舍;一个管理大操场。”
  赵新军问道:“坟草原、包土地在学校吗?”
  汪奉闻说:“不在了!不在了!现在不在。他们上午八点多钟离开的学校。我让他们登记,他们哪里肯听我的啊。出去一上午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赵新军又问道:“常春梅老师在吗?”
  汪奉闻说:“中午一放学,她就离开了学校。可能是回家了吧?”
  赵新军说:“汪老师,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坟草原、包土地的情况吗?”
  汪奉闻现出为难的样子。“那两位的详细情况,你们只有找阎民柱校长,找常春梅老师问问,就知道了。我真的不了解的。”
  赵新军说:“阎校长现在在办公室吗?”
  汪奉闻说:“这都下午一点了。不可能呆在办公室了。他有单间宿舍。男教师宿舍,四零九房间。你们去他宿舍问问吧。”
  赫之义说:“宿舍情况,我熟悉。我在这里住过校。汪老师,我们去宿舍找阎校长了。”
  赫之义领着赵新军邢一兵到了男教师宿舍区。到了四零九房间门口。三位都听见了,有女人的嬉笑声。
  赵新军敲门。是女人的声音:“谁啊?找谁?”
  赵新军大声说:“阎民柱阎校长是住这儿吗?我们找阎民柱校长问点事情——”
  仍然是女子的声音:“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赵新军隔着门回答说:“我们是中心街派出所的警察!”
  四零九房间里有女人小声叨咕着。林凤娇说:“怎么警察来了?”
  焦立枝也说:“阎校长啊,怎么把警察招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阎民柱小声的说:“哎呀呀,你们怎么地了?不可能的事情。肯定是找我问别的事情。我自己出去好了。你们不要再吱声了啊!阎民柱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找我问什么事啊?”
  赵新军说:“我们可以进房间里跟你说吗?”
  阎民柱已经走到了门口:“不必要了。我老婆从郊区来了,你们跟我到办公室谈吧——”
  阎民柱急忙开门,急忙关门:“几位辛苦!走吧!到办公室说事去吧!”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到了阎校长的办公室。
  赫之义作介绍:“这位是我们的所长赵新军!这位是警察邢一兵;我叫赫之义!”
  阎民柱说:“你们都坐下吧!有什么事,坐下说话。”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坐了下来。
  赵新军说:“阎校长,我们跟你问两个人的情况。坟草原、包土地的情况,你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
  阎民柱反问道:“怎么了?这两位同志很好啊!是我们刚招进来的编外教师,以工代干。坟草原是我们总务处负责管理操场的老师;包土地是我们的宿管老师。工作积极认真。特别负责任的。怎么回事?你们想招警察吗?我听说公安部门招聘协警!我敢保证,坟草原、包土地两个小伙子没问题的!当协警,肯定是好样的!”
  赵新军说:“阎校长,我们不是来招协警的。请问,坟草原、包土地,他们还在学校吗?”
  阎民柱笑道:“我给他们规定的是弹性工作制。他们的工作做完了做好了,就可以离开学校了。现在他们不在学校,听他们的表姐常春梅老师说,他们回常春梅的妈妈家了——”
  赵新军站起身来:“阎校长,那就这样!谢谢你了!我们回去了!”
  邢一兵、赫之义跟着赵新军走出了阎校长的办公室。阎民柱送出屋子,连连说:“要是招协警,一定把他们带上啊!那可是两个很好的苗子啊——”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到了学校大门口,和汪奉闻道别。赫之义心里明白,汪老师到传达室看大门,一定有难言之隐。他怎么好意思问为什么呢。只是简单地道着“保重!再见”。
  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他们上了自行车,他们要返回艾亚萍家……
  实际上,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三人刚离开艾亚萍家不久,常春梅就到了她的娘家。
  常春梅一见到艾亚萍,便瘫软在地嚎啕不止。不停口的埋怨着妈妈艾亚萍,不该收留坟草原、包土地两个畜生外甥……
  艾亚萍不知就里,费尽气力扶起女儿:“你嚎丧啊?家里都招了贼了?你还在这里哭个什么啊?你干什么骂你的两个表弟啊?”
  常春梅说:“我那个亲妈啊,我那两个表弟,你那两个亲外甥,今天上午七点多,两个畜生在学校里把我给——把我给——”
  艾亚萍追着问:“把你给怎么了?他俩把你给怎么了?”
  常春梅说出了实话:“那两个畜生把我给轮奸了……”
  艾亚萍一屁股坐在了就地上:“畜生!活畜生啊!哎呀呀!我那一千一百多元钱啊,一定是他们偷走了——”
  常春梅吭吭唧唧地说:“那还用说吗——”
  “闺女啊!想开点吧!”艾亚萍劝说着女儿,“都是自家亲戚。能怎么办啊?吃一堑长一智。咱们以后再不招他们就是了!闺女啊!我的好闺女啊!都是你的姨表弟,老话讲了,肉烂在锅里,都烂在咱们自己的锅里了。你就想开了吧。闺女,你打算怎么办啊?”
  常春梅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办啊?”
  艾亚萍说:“我不都说完了吗?都是自家的实在亲戚。这事啊,往开里想,还就是肉烂在锅里的事儿。咱不说出去,那两个东西也不会说出去的。慢慢的就过去了。听妈的!咱可不能报告给派出所的——”
  常春梅说:“妈妈,我听你的!打掉门牙,咽进肚子里算了!那什么。妈妈,我就回学校了——”
  艾亚萍说:“闺女啊,吃完饭再回学校也不迟啊!吃饭吧!”
  艾亚萍和女儿常春梅边吃饭边说家里的事。
  “妈妈我丢了一千多元钱。破财免灾啊!不用说了,是坟草原、包土地拿走了。拿走就拿走吧,都是自家人。要说你那两个姨表弟也怪可怜的,都多大了,连个媳妇都没找到呢。他们要是都去了媳妇,也就不会有你的事了。等会街道派出所的人回来,咱们娘俩可得把家里出的这事圆回来啊。你就说,你姨病了,他们着急要回山东胶南乡下老家,着急啊,又缺钱啊。是你让他们来家里找钱的。闺女,会说吗?”
  常春梅说:“会说!我会说的——”
  常春梅没着忙赶回学校,他索性等着赵新军他们回来……
  都快两点了,赵新军、邢一兵、赫之义三个人重又来到了艾亚萍的家。
  赫之义认识常春梅:“常老师,你好!”
  赫之义先跟常春梅打上了招呼。等都打完了招呼之后,还没等赵新军他们开口说案情。常春梅就说上了:“赵所长,真的对不起你们了!都是我妈妈,岁数大了,心里搁不下事了。麻烦你们这顿跑路。可累坏了吧。赵所长啊,是这么回事。不是最近吗,我的两个姨表弟,一个叫做坟草原的,一个叫做包土地的,来到了我们家,要在津河市找工作。我们校长人特好,我跟我们阎校长一题,阎校长就答应了。把我的两个姨表弟安排在了我们学校了。这才工作几天啊,老家就来了电话,说我二姨得了绝症,他们俩就急急火火的要往老家赶路,口袋里没有钱啊。我就跟他俩说了,让他俩到我妈妈这儿来拿钱。谁知道他们俩怎么跟我妈说的啊,可能担心我妈妈不给他们吧,他们就趁着我妈妈上公园锻炼身体的工夫,把我妈妈的钱翻出来,拿走了买车票回老家了。一场虚惊一场虚惊啊!麻烦赵所长你们几位了。回头有功夫我请你们吃饭。这事就这样了。”
  赵新军听着常春梅的讲述,虽然有破绽。可想想,的确是他们自家的事情。也就认同了常春梅。不再追究下去了。赵新军说:“行!就这样!都是你们自家的事情!权当是私了了!那就这样!我们回所了!”
  常春梅出屋送行。赫之义问常春梅:“常老师,我问问您吧。汪老师怎么不教课了?他怎么到传达室看大门了?”
  常春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说汪奉闻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犯了男女关系的作风错误了吧——”
  赫之义“啊”了一声:“这怎么可能啊?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汪老师怎么会那样啊——”
  常春梅冷笑了一声,哼哼:“人是可以变化的!谁敢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啊!”
  在回派出所的路上,赫之义一直想着:汪老师,怎么可能犯什么男女作风的错误啊?!常春梅一定是在胡说八道!常春梅常老师,你是个什么样的老师,我们当学生的都知道!汪老师,多好的老师啊!怎么可以到传达室看大门啊?为什么啊?等抽出工夫,我一定要弄个明白!一定打听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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