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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阳光第八十二章

作品名称:顺势阳光      作者:王凤文      发布时间:2017-06-02 11:25:57      字数:6381

  张兴建很不安分了。这天,早晨上班的时候,他看见常春梅领着两个小伙子进了学校,先是去了宿舍楼。张兴建就远远的跟着,到了宿舍楼,他躲在了一角。十来分钟后,常春梅和一个小伙子从宿舍楼出来,显然,另一个小伙子是留在宿舍楼里了。啊哦,显然啊,常春梅领来的那个小伙子是来顶替洪吉德的了。他不知道常春梅要把身边的小伙子领导哪里去。他跟着,嗨,领进办公楼了。他想跟着进办公楼看个究竟,有老师喊他,有家长校访,要填登记表。他无奈的回到了传达室。想想常春梅和阎民柱的非一般关系,肯定是往学校里塞人了,进来的人不像是教师。一定是合同制校工了。想到这里,联想一下汪奉闻的骑车离校,没错了,看操场的人增多了。他要弄个究竟。他把传达室里的事安排妥当,自己就跑到大操场里。他看见一个小伙子正在操场东南角上翻着垃圾箱,把垃圾箱里的塑料瓶子往尼龙麻袋里装着。张兴建走到拾废品小伙子跟前。问道:“你是新来这看操场的老师吧?”
  小伙子操着山东胶南话:“是的!俺是新来看操场的。俺叫坟草原,坟,是坟堆的坟,俺这姓很少的,全国就俺们一家了。可能是啊!草原,就是内蒙大草原的草原。俺是这里的老师,俺说错了。俺是,是什么来着,对对,高三年级组组长常春梅的姨表弟,常组长是俺姨表姐啊!俺姨表姐和阎校长关系可好了!俺姨表姐跟俺说,俺姨表姐让阎校长干啥,阎校长就得干啥的。俺姨表姐让阎校长把俺,安插在你们学校,阎校长就把俺们安插在你们第九中学了——”
  张兴建笑道:“俺们,你说的俺们,是不是有一个进了宿舍楼了——”
  坟草原拎着尼龙麻袋奔向了另一个垃圾箱子。
  张兴建跟着坟草原。坟草原高兴地说:“你咋知道?那是俺大表哥哥,叫包土地。是俺二姨家的儿子。俺表姐让阎校长给安插在了宿舍里了。叫啥宿管教师。俺问了,就是管宿舍的老师的意思。这位老师,你姓啥啊?”
  张兴建说:“我姓张,是体育老师——”
  坟草原笑了:“俺说你咋在这操场上呢。你是管体育的啊。俺跟你说,张老师,张体育啊,俺表姐跟俺说了,这大操场上的,还有这大操场垃圾桶垃圾箱里面的,废瓶子啥的,往后都归俺了。俺表姐跟俺说了,阎校长叫俺当操场组组长,管着一个特级教师呢。那个特级教师叫汪奉闻。俺表姐跟俺说,是汪精卫的汪,奉献的奉,新闻的闻。那个特级教师很听话,俺让他先回家,他就先回家了。张体育啊,你帮俺挣挣这麻袋,俺把这十几个王老吉装进去——”
  张兴建感到好笑啊,心里话,这是个智障人啊。看着挺精神的,脑袋里缺根弦啊!张兴建双手挣开麻袋口,坟草原往麻袋里扔着废饮料瓶子。边扔边说:“张体育,你在操场上,管体育啊,你就帮俺捡废品吧!你帮俺,俺让俺表姐在阎校长那,给你说好话。俺说你好你就好。你要不帮俺捡废品,俺就让俺表姐跟阎校长,说你坏——”
  张兴建心里这个气啊!他是傻还是不傻啊?他跟坟草原说:“坟草原老师啊,我跟你说,我原来是体育老师,我身体有病,当不了体育老师了,现在在传达室管收发看大门。我帮不了你捡废品的——”
  坟草原急了。骂道:“俺日你娘的!你不管体育,你上操场上来干什么啊!你快滚——俺日你娘的——”
  坟草原甩起尼龙麻袋就往张兴建身上砸——稀里哗啦的,尼龙麻袋里的废饮料瓶子甩出来不少。
  张兴建好不懊糟——这是个大傻帽啊——张新建撒腿就往操场外面跑。后面,坟草原也不追他了,嘴里不断的日娘日娘的不停的骂着,把散落在操场上的废饮料瓶子一个一个的往尼龙麻袋里放着……
  张兴建跑出了操场,痛快的喘了一口长气。赶忙回传达室了。他确定了,操场上多了一个半精不傻的家伙,加上汪奉闻,是两个人了。汪奉闻和那个坟草原是两班倒了。虽然是两班倒,可一个人才上六个小时的班啊。比比自己,得上十二个小时啊。不行啊!还得回操场看操场。还得把汪奉闻换回到传达室!对!张兴建又有了主意。传达室的墙上也张贴着全校教师的上课时间表。张兴建查看了常春梅的上课时间。第三节没课,是空缺。他决定在第三节课时,去找常春梅说事儿。张兴建楼上楼下的往各办公室送着报纸杂志,往图书馆里送着报纸杂志。他决心在大课间前,把这些活儿干完,干利索,好去跟常春梅谈事儿。
  好不容易盼着全校的课间操做完了。学生们都进教室了,有课的教师们也都到了各教室的门口。上课铃响了。张兴建进了常春梅的办公室。没人啊,门也不锁。到哪儿去了?没课啊!张兴建着急啊。嘿嘿——张兴建暗自笑了。行了!肯定在阎民柱的办公室里了。这什么时候回来,可就不一定了。张兴建离开了常春梅的办公室,没直接回传达室。他跑到学校大操场上来了。刚做完课间操,学生们扔下了不少饮料瓶子。坟开放正兴奋的捡着。张兴建俯下身子,捡了两个矿泉水瓶子,笑嘻嘻的走到坟草原的跟前:“坟老师!我帮你捡瓶子来了!”张兴建把两个空矿泉水瓶子扔进了坟草原的尼龙大麻袋。
  坟草原高兴了:“你好样的!俺不日你娘了!你快帮俺捡——”
  张兴建生不得气:“好的好的!我帮你捡就是了!”张兴建真的很认真的很卖力气的帮助坟草原捡上了塑料瓶子。他边捡边跟坟草原说,“坟草原老师啊,我帮你捡瓶子了。对吗?”
  坟草原不知张兴建啥意思。又骂上了:“俺日你娘的!咋地?你有啥不愿意地?俺表姐可是大官!俺表姐说了,阎校长都得听她的!俺表姐让阎校长干啥,阎校长就得干啥的!”
  张兴建说:“坟草原老师啊,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吧!我想永远帮你在大操场上捡瓶子——”
  坟草原高兴也骂:“俺日你那个亲娘啊!这多好啊!你帮了俺,俺表姐也会喜欢你的。”
  张兴建说:“坟草原老师,你要让我永远帮助你捡瓶子卖钱,你就得跟你表姐说,让你表姐把我从传达室里调出来——”
  坟草原问道:“日你那个亲娘的,啥叫调出来啊?调出来,你不难受吗?”
  张兴建说:“我说话的意思是,让我到操场上来捡瓶子,不要汪奉闻在操场上了!这话你懂了吧?”
  坟草原说:“俺日你那个亲祖宗的,你个小舅子,俺懂了。你是让俺跟俺表姐说,把汪奉闻特级教师整出大操场,叫你进来帮俺捡瓶子!俺日你那个小舅子,是也不是啊?”
  张兴建真是哭笑不得了:“是啊是啊!就是这个意思!你一定跟你表姐说明白了!你表姐是咱们学校最大的官啊!”
  坟草原笑了:“能管住阎民柱,那当然就是最大的了!俺日你那个亲娘的!你在这儿等着!俺跟俺表姐说去——”坟草原扔下大麻袋,就走。
  张新建喊道:“坟草原老师,你表姐大官不在办公室——”
  坟草原头也没回的骂道:“俺日你那个小舅子,俺知道俺表姐在哪儿的——”
  张兴建站在操场上,等着坟草原回来……
  坟草原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操场,直接奔向了办公楼阎校长办公室。坟草原一找一个准儿。怎么说呢?常春梅特别听从母亲的嘱咐,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说她这两个姨表兄弟大脑都缺根弦的,两个小子,一对的半精不傻!进城打工不容易,安排在学校了,要时时刻刻关注关心两个缺心眼的姨表兄弟。可不能让两个实心眼的姨表兄弟吃亏啊!基于此,常春梅就把她个人和阎民柱校长的关系讲给了两个实心眼的姨表兄弟,告诉坟草原、包土地,在学校有什么事情,只管到阎民柱的办公室找她,她不在,就直接跟阎民柱说。告诉坟草原、包土地,她管着阎民柱校长,她一切说了算数!她能管校长的。这话都是常春梅领着坟草原、包土地在阎民柱办公室门口说过的。行了。坟草原记得扎扎实实。现在就有事了,可不就直接来阎校长办公室吗!他也不敲门。嗨!拉不开拽不动!他着急了:“俺日他那个亲娘哩!这还挂上了呢!”他用巴掌,拍起了门板,“啪啪啪”狠劲地拍打着——
  好一会儿,阎民柱办公室的门才打开了。坟草原闯了进去:“俺日那个小舅子的!表姐啊,你和阎民柱弄啥哩?这么大工夫,才给俺开门!俺有急事啊——”
  常春梅满脸绯红,头发凌乱。阎民柱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颗大中华香烟。面对着半精不傻的姨表弟,常春梅很无奈的:“什么急事,你就快说吧!”
  坟草原说:“他是这么回事儿!一个姓,姓张的,原来体育的,在传达室的。那个老师好!可好!帮俺捡瓶子卖!他跟俺说,永远帮俺捡瓶子卖,就得调出传达室。俺找表姐,就这事!”
  常春梅说:“你回去吧!这事定了!就让那个帮你捡瓶子的,永远在操场上,帮你捡瓶子了!”
  常春梅说完,看了看阎民柱。
  阎民柱抿嘴一笑:“你是真替我当家做主了!很好很好!就照你说的办!让汪奉闻还回传达室,叫张兴建去看大操场,帮助咱表弟捡瓶子!你就给汪奉闻家打个电话吧,叫他马上回学校传达室,值白班!”
  常春梅很听话,马上就给汪奉闻家打电话。
  汪奉闻接电话:“哪位啊?”
  常春梅说:“我的话音,你听不出来吗?真是的,到现在眼里还没我啊!我是常春梅!”
  汪奉闻问道:“你有什么事啊?”
  常春梅说:“阎校长说了!你的工作又有变动!”
  汪奉闻问道:“莫不是又回传达室了吧?”
  常春梅说:“你真不愧为全才教师特级教师啊,你怎么知道的啊?”
  汪奉闻说:“张兴建乐于帮你的姨表弟,第九中学新掉进来的坟草原老师捡瓶子卖啊!我说的对吗?”
  常春梅笑道:“谢谢你!你真聪明啊!阎校长通知你!马上到传达室值白班!就这样!”常春梅撂下了电话!
  坟草原撒着欢地跑回了操场:“俺日你那个亲娘啊!俺表姐答应了!答应了!你永远帮俺捡瓶子了——”
  张兴建特高兴:“坟草原老师,咱们俩在操场上捡瓶子,咱们也和那个姓汪的一样,你是上午班,我是下午班!对吗?”
  坟草原翻脸了:“俺日你那个亲娘!俺和你分班?日你那个小舅子的。不分班!上午,你陪俺捡瓶子,下午俺回俺姨家,你还要在这里捡瓶子的!”
  张兴建懵了:“坟草原老师!坟草原老师!你听我说,咱们两个人看操场。必须分上下午班的!就和汪奉闻一样的!你上午,我下午,我上午,你下午——”
  坟草原不耐烦了:“俺日你那个亲娘啊!你捣鼓啥啊!俺表姐可没说的。俺可说了。俺要你一天给俺捡瓶子——俺再去找俺表姐!看还反了你不?”
  坟草原撂着蹶子跑出了操场,又去找常春梅了——
  张兴建自己在操场上跺着脚,骂自己:“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十足的小人!让个傻子把我给涮了——”
  坟草原这回是拉开门就进了阎校长的办公室。
  屋里多了个林凤娇。
  坟草原张口就说:“日他娘的张体育!他不想给俺捡一天瓶子!表姐,俺就让张体育给俺捡一天的瓶子!天天给俺捡瓶子!你说,是不是啊!”
  常春梅明白坟草原的意思了:“行!你怎么想的,就让张体育怎么办!”
  坟草原又撒着欢的跑进了大操场。他跟张兴建说:“俺日你那亲娘的,俺表姐说了,你得听俺的!俺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俺让你在这儿捡一天瓶子,你就得在这里捡一天瓶子!俺日你亲娘的,还反了你了——”
  张兴建一声不吭了。
  坟草原问张兴建:“张体育!你他娘的听见俺说话没有?”
  张兴建赶忙回答:“听见了!听见了!我,我一天都给你捡瓶子!你——你——”
  坟草原指着张兴建的鼻子:“你——你——你怎么着?!”
  张兴建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个从山东胶南来的小伙子,高三年级组长常春梅的姨表弟,这个坟草原,就想啊,坟草原傻吗?还是我傻啊?到底谁傻啊?嗨嗨嗨——我他妈的才是大傻子!这个哑巴亏吃的啊!跟谁说去啊?我是一个心眼的为我自己着想啊,我是一个劲儿的对汪奉闻落井下石啊!一个劲儿的算计人家汪奉闻啊!我得到好了吗?啊?我真是报应啊——
  坟草原看着傻站着的张兴建,骂道:“俺日你那亲娘的,你木头了!快捡废品去吧!快点——”
  张兴建左手拎着大尼龙麻袋,右手拿着个长长的铁夹子,无精打采的漫游在第九中学的大操场上……
  张兴建苦恼了……
  汪奉闻因张兴建的原因,又回到了第九中学的传达室。
  这一段时间里,汪奉闻一直在传达室……
  一晃啊,这学期就到了十一月一日。星期三了。
  这些日子,张兴建郁郁闷闷的每天都要在大操场里晃悠十二个小时。
  坟草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他真的发了小财。废品没少卖啊!他傻?错了!他会数钱啊!有了卖废品的收入,他和姨表哥包土地,时不时地就在小饭馆里吃喝一顿。很潇洒的。
  今天坟草原很准时的就来学校操场上了。
  张兴建可不敢不来。他真的不敢向坟草原道半个不字儿!
  包土地在男教师宿舍区混日子。他有眼睛,有耳朵。多少次,他亲眼看见表姐常春梅、还有焦立枝、林凤娇从阎民柱屋子里出出进进的。他二十七岁了,还没找媳妇。心里头时常也惦记着那男女之事了。不用问不用说,阎民柱一个男的,和三个胖女人之间,一定在四零九房间里整那事了……
  包土地才不傻呢。他心里一直憋着那事呢。他这些日子就寻找机会呢。
  常春梅嘱咐过包土地,不要把她和林主任、焦副校长,在阎民柱屋里的事,讲给别人!还让他发毒誓!
  跟别人说?嗨?跟谁说啊?俺能跟谁说啊?俺就跟俺表弟说呗!
  常春梅嘱咐他,八点半到九点之间,来学校男教师宿舍,不要早来!
  今天,包土地没听常春梅的。包土地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和表弟都想做回男人。豁出去了。包土地知道昨晚表姐常春梅没回她自己的家。那还用说吗?那肯定是住进了四零九了!
  包土地今天不到七点就进校园了。在宿舍楼里转哟了那么一会儿。他到了大操场,跟坟草原说:“跟俺走——”
  坟草原问道:“表哥,干啥去?”
  包土地说:“你跟俺走吧——”包土地拉着坟草原就出了操场。
  张兴建纳闷儿,这两个半精不傻的东西要干什么去啊?嗨!我这不是多余吗!爱干嘛干嘛去吧!张兴建左手拎着尼龙大麻袋,右手攥着长长的铁夹子,在大操场上漫游……
  包土地把坟草原拉进了男老师宿舍楼。在一个角落里问坟草原:“草原,说实话啊,跟表哥说,想不想女人——”
  坟草原声音都变了:“我日他奶奶的哥啊!俺想蒙了!梦里头,俺都他娘的淌了……俺真想——”
  包土地又问:“想不想当回男人?”
  坟草原颤抖着声音:“表哥,你说啥哩!俺不想做男人,俺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包土地说:“你说话可算数哩!”
  坟草原说:“哥!表哥!俺说话不算数,日他哥小舅子的,俺就天打五雷轰!”
  包土地说:“走!跟表哥一道做男人去!”
  包土地把坟草原领到了四零九的门口,轻声地说:“咱就进这屋,做回男人!”
  包土地已经清楚,阎民柱七点时,就去他的办公室了。七点多一点,那个叫林凤娇的主任也走了。四零九房间里,只剩下常春梅。包土地不管什么表姐不表姐了,说什么也得做回男人了。
  包土地轻轻地敲响了四零九房间的大门。
  常春梅因为头两节都没有课,就想在阎民柱的房间里多睡一会儿。听见了敲门声,她下床,走到门边问道:“谁啊?”
  包土地回答道:“表姐!是俺和咱表弟坟草原啊!”
  一听是两个表弟,常春梅就把房间的门给打开了。“你们有什么事啊?找到这屋来了?”
  常春梅上身披着一个褥单子,里边光着,连遮乳的罩子也没戴。下身也光着呢。
  如饥似渴的坟草原、包土地表兄弟俩,什么也不顾了。两个人争上了。
  “哥!俺先来!”
  包土地说:“俺先来——”
  常春梅听着两个姨表兄弟的话音不大对劲啊!就赶紧转身上床要穿衣服。正好啊,包土地趁势扑了上去,常春梅仰倒在床上。包土地久旱逢春雨了……
  常春梅想喊叫。坟草原过来帮忙,用手紧紧地捂住了常春梅的嘴吧,常春梅没辙了,任凭包土地怎么蹂躏——
  坟草原催促着:“哥!完事了吗?该俺了——”
  包土地从常春梅的身上滑了下来,坟草原接上了……
  坟草原完事了。
  黑土地说:“俺还来一把!”包土地接着来……
  包土地完事了。坟草原说:“俺还来一把……”
  好家伙啊,这表兄弟俩可把他们的姨表姐常春梅给祸害惨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坟草原、包土地每人折腾了三次。这功夫,宿舍走廊里也非常的安静。没有任何人走动。彻底完事了。包土地、坟草原开开四零九的房门,哥俩谁也没言语,美美滋滋的出了宿舍楼……
  常春梅死人般的仰歪在席梦思大沙发床上。过了约摸二十几分钟,她缓过来了。她流着眼泪,她无精打采的穿着衣服……“报案?怎么报案?怎么办啊?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啊!这两个活畜生!活畜生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怎么敢这样?回家!告诉老妈!立刻撵他们回山东胶南老家——”
  坟草原、包土地这两个姨表兄弟,出了宿舍楼。坟草原笑着说:“哥!真带劲儿!啥时候咱还整啊?”
  包土地说:“表姐一会要是报告公安局,咱们俩就完了!”
  坟草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难看起来:“哥!咱赶紧跑吧!回老家!”
  包土地说:“走!咱上大姨家,拿上东西!拿上钱,咱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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