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阳光第七十六章

　　唉！什么过得最快？不是飞机不是火箭不是宇宙飞船！是时间！时间过的最快——说话就到了二零零零年的九月。第九中学，学校调来了新的一把手校长，叫阎民柱，四十八岁了。到第九中学上任之前，阎民柱是东郊区教育局局长。阎民柱的学历挺高的，但都是后取的，原来是东郊区师校（早年间特殊年代，区里为培养小学教师办的小学教师培训班。相当于高中）毕业生；毕业后，在东郊区大阎庄小学当了三年小学教师，之后就当上了校长，之后就调到了教育局，当科长，当副局长，当局长了。一路顺利攀升！
　　他父亲阎本正原是东郊区党委书记；母亲妥玉琴是东郊区税务局局长。这可不是传说，是真的。是有据可考的！阎民柱官不停地往上升；学历也不停地往高里拿！大专毕业证是津河市广播电视大学东郊区分校的；本科毕业证是津河市教育学院函授部颁发的。汉语言文学硕士研究生证是津河市师范学院颁发的。据说阎民柱没去过师范学院上一天的课，根本不知道津河市师范学院的正门是朝什么方向开的。据说的，也都属于没准儿的事情。但后来有人拿这事问他，他还真答错了！他说津河市师大的门是朝南开的，实际上是朝东开的！何是他真的不知道津河市师大的门是朝什么方向开的啊！
　　阎民柱校长，一米八零的大个头，身材显瘦，长瓜脸儿，五官端正，脸面很白净。据说，都是传说的，阎民柱最爱的就是身材肥胖的中年女子，脸盘长得丑俊都不重要，关键看女子的臀部大不大圆不圆。下面说的事，可不是传说的，是真事。说起来，这已经是前年的事了。东郊区教育局小教科科员吴丽娜，二十九岁，没别的特点，就是身材肥胖，一身的宣肉，大大的屁股滚圆滚圆的。原小教科科长蓝符俊退休了。按论资排辈儿，应该由副科长林华美当正科长。可就因为林华美的身材瘦小屁股瘦小，完了，就没扶正。科员吴丽娜破格被提升为正科长，那原因，没别的，全局人都知道，就因为吴丽娜身材肥硕臀部突出。至于阎民柱跟吴丽娜有没有点别的什么瓜葛，那只有阎民柱吴丽娜他们自己明白了。阎民柱校长的前任，第九中学校长，也就是温克寒被调走之后上任的庄满田，因一桩小事——学校副校长吉德利告发庄满田有贪污受贿行为。数额超过百万！还真可以的，上级派来了调查组，调查了三天。全校教职员工们，都不知作何结论。工作组的同志们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了。工作组的组长说：“上级决定，怎么处理。工作组哪有权利？！”
　　教师们心想，工作组的干部们说的就是正确。庄满田有事吗？怎么平级调走了？有事吗？怎么平级调走了？！嗨嗨嗨——这事啊，拉倒吧！没办法的！
　　本学期开学前，庄满田就被调到津河市职工大学河东区分校当校长去了。
　　副校长吉德利也被调走了，说是调到河北区长江道小学当副校长去了。
　　人们都说自古到今大小衙门，那都是一朝君主一朝臣的。阎民柱从东郊区带来了三个干部，加上他自己，那就是四个。得了，第九中学的大权那是决不能旁落了。第一副校长主管教学的娄旦晨，原是东郊区和盛中学副校长；第二副校长，主管财经总务工作的焦立枝，是个女的，三十八岁，身材肥胖，臀大腚肥，原来是东郊区教育局办公室副主任；教务处主任林凤娇，原是东郊区教研室副主任，三十六岁，体态丰满。臀肥乳大！阎民柱随身带来的干部，都是阎民柱的铁哥们钢姐妹啊！政教处主任郭环敏，早已经退休了。现在是吕永福担任着。吕永福，四十一岁，原来是政治教研组组长。人很正直，对工作堪称兢兢业业。眼时，这政教处的主任还是原来第九中学的。
　　八月二十五日，高三师生都停课休息了，休息一周。新任校长阎民柱组织领导班子开会，准备新学期开学工作。上午主要领导开会，下午中层干部会议。研究人事工作！
　　二十六日上午八点，在学校大报告厅召开了全校教职工大会。会上，主要是阎民柱跟全体教职工见面，并作重要讲话。阎民柱在讲话时，不时地扫视着全体教职工的面容身材，尤其是女教师们，他讲着看着看着讲着，终于在高三年级组的区域里，发现了一位身材硕肥丰满的中年女教师。他的讲话突然停了下来。半分钟后，他提出了一个问题：“老师们！老师们啊！假如你当了高三年级组长，你打算怎么办？”
　　——这问题提的显得十分的突兀。因为阎民柱刚才讲的话题是“如何使教师队伍人才化人性化师德规范化”，这会儿，一下子楞么喝喝的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显然不合乎他的讲话的逻辑啊！谁让人家是校长啊，人家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呗！谁能管得着啊？教师们心里差异，一个个暗暗问道：这是一位怎样的校长啊？
　　阎民柱微笑着：“高三年级，不能小看啊！高三年级组必须有一位好的组长，能像磁石般的把全体高三教师吸引团结在一起。我刚才提的这个问题，不算跑题的。你们不要以为我离题万里了啊！一点也没离题的啊！老师们，教师队伍人才化人性化师德规范化，这三化，也得先从高三年级的教师抓起不是？高三年级组的老师们都要思考思考啊——”
　　很多老师都把目光投向了汪奉闻老师，都心思，一会儿，阎校长准得喊汪奉闻老师回答问题了。
　　约莫又过了半分钟。阎民柱开始叫人了：“老师们，好了，考虑一会就可以了。”阎民柱用右手指着高三年级组里那个肥胖的女教师，问办公室主任陆春放：“高三年级组那个女教师叫什么名字啊？”
　　陆春放轻声的告诉他：“她叫常春梅，高三历史教师，三十五岁，津河市师大历史系本科毕业。挺有教学水平的。”
　　阎民柱稳了稳精神：“好了，我们现场回答问题。请高三年级组常春梅老师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
　　常春梅羞答答地站了起来，
　　老师们把目光都投给了这位胖姐教师常春梅了。
　　常春梅思索了一会，说：“我们高三年级组，大家都知道，多少年了吧？啊？组长一直是汪奉闻老师。汪老师是高三年级的元老教师，是专业户教师，是老组长了！阎校长，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让汪奉闻老师回答啊——”
　　全体教师鼓起掌来了。
　　阎民柱一时闹不明白，这掌声到底是为谁鼓的了。他想着，这不用说了，都是给常春梅鼓的了。实际上，这会儿，教师们还都是为汪奉闻老师鼓的掌啊！阎民柱心思，常老师人缘很好的啊，常春梅啊很有魅力啊！很磁石啊！人际关系很和谐的啊！阎民柱说：“常老师，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就由你来回答！你就讲讲吧，你当了高三年级组长，你有什么打算啊？说说吧！”
　　常春梅很有点受宠若惊了。好几年了，她一直惦记着当高三年级组长，可就是没有领导让她当，这些年，汪奉闻早就让她嫉妒死了。温克寒在时，他多少次巴结甚至要献身于温克寒，可温克寒就是不答应。温克寒腰板直直声音洪亮的语调清晰地义正言辞的回答说：“常老师，教好你的历史课吧，不要想入非非了。年级组长，尤其是高三年级组的组长，那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绝对不是谁想当谁就当得了的！你不行！你看你，让你当个班主任，你变着法的敛学生的钱，寒暑假作业不批不判，你给卖废品了！让家长找学校来。当班主任，都给学校惹事，当年级组长，还不要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啊！你呀！省省吧！你当不了年级组长的！虚下心来，不要好高骛远了！”
　　常春梅很恨温克寒。温克寒犯了和陶虹茳一夜情那点事后，把个常春梅乐得个前仰后合手舞足蹈：“活该！怎么不判你大刑啊，让你进大狱把牢底坐穿那该多解气啊！”
　　温克寒被调走了，来了个庄满田，不爱色，专爱钱。贪污受贿，贪污择校费，收受赞助费；贪污高三高考报名费……常春梅曾几次找到庄满田，毛遂自荐，要替换汪奉闻的高三年级组组长。嗨！真怪了！庄满田说什么也不答应她。庄满田高声大调地对常春梅老师说：“你想替代汪奉闻！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吗！人家工作做得好好的，人家汪老师是全才教师，高三年级所有的学科，汪奉闻都能指导，都能教，都会！都出类拔萃！你行吗？不就是一门历史吗？你指导谁高考啊？你能出高三全学科的高考模拟试题吗？恐怕连你自己那门历史，你也出不了的！汪奉闻当组长，咱们学校高三年级，高考一本上线率年年都是百分之百，年年保持全市第一名！你行吗？你要敢保证能做到这两点，啊哦，就是能出全科模拟试题，能保证高考一本上线率百分之百！能指导老师们辅导学生高考！你就可以替换汪老师，当高三年级组长。你行吗？啊？谁用你指导啊？省省吧！教好你的高三历史就行了！班主任你也不能当的，年级组长你想也不要想了！”
　　常春梅是个很要脸面的人：“我不能！但我能为老师们谋福利！汪奉闻不能！老师们跟他干，太清贫了！一点油水都捞不到！等有一天，我真的当上了年级组长，我一定把提高老师们的福利作为最最重要的工作来做——”
　　庄校长哈哈大笑：“那你就等着吧！等着吧——”
　　常春梅盼望着——时时刻刻盼望着能当上高三年级组的组长……
　　也许时运真的来了吧？！别是这新来的阎民柱校长一眼看上我了吧！那我可就太太幸运了……
　　阎民柱热情有加的喊了一句：“常春梅常老师！”
　　常春梅从往事中把精神集中回来：“阎校长——我——”
　　阎民柱笑呵呵的，始终笑呵呵笑眯眯的：“常老师，你还没回答问题啊！”
　　常春梅看了看坐在周边的高三老师们，鼓足了勇气，说道：“阎校长，我要是当了高三年级组长，第一条也就是最先要做的是，我啊，就要做到，关心全体教师的生活，提高每位教师的收入。我的具体措施是，把高三年级组订试卷材料的权利从教务处收回来，从而把书商们回扣的钱全部分发给老师们；绝不像汪奉闻老师那样，拱手把订复习材料的权利交给了教务处，把回扣钱全部返还给学生。还有，老师们的早晚自习费，必须给！还要比原来的大幅度提高。绝不像汪奉闻老师那样，不给老师们发放晚自习早自习费。汪老师处处讲教师的义务！他太不与时俱进了！现在是商品经济社会了，教师不能白给学生辅导，给学生辅导了功课，学生就要给老师一定的经济回报！汪奉闻那套义务辅导学生的做法太落后了！太不合时宜了！阎校长，您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的。教师挣到了大钱，才能够把真本事教给学生。有一个词叫买账！学生老师，谁买谁的账啊？我曾经听不少家长跟我们老师讲，我们拿钱，交学费，实际我们的孩子是花钱向老师们买知识。我们花钱了！你们就得卖给我们孩子知识。道理就是买与卖的关系！学生花钱买知识，教师挣钱卖知识！公平买卖！商品社会！就是这样！汪奉闻老师当组长，一点也不讲教师们的经济效益，这是什么？他这是落后！落后是要挨打的！历史的教训，我们不能不吸取！至于什么一本上线率什么的，只要把钱给老师们发足了，那还用说吗？肯定是百分之百的！我不想再多讲了！如果阎校长真的能让我当咱们学校里高三年级组长。我一定不负众望，不辜负学校领导的期望，把钱给老师们口袋里塞得满满的；把升学率提的高高的……”常春梅说完了，还直直地站在那里，两只眼睛望眼欲穿地看着阎民柱……
　　先是高三年级组一大部分老师鼓起掌来，紧跟着高一年级高二年级的老师们都呱呱的鼓起掌来了。大报告厅里掌声雷动……
　　阎民柱校长目不转睛的看着常春梅老师：“常老师！常老师！常老师，你坐下吧！坐下吧——”
　　常春梅坐下了。
　　阎民柱心里觉得美美的。报告不再往下做了：“嗯——是这样的！我上面的讲话，已经结束了。现在我在这个大会上，行使我的一把手校长权利，我任命：常春梅老师担任咱们第九中学高三年级组组长职务——”
　　阎民柱话音落地，常春梅自己鼓起掌来，她鼓着掌，看着左右前后的高三教师同事——
　　高三老师们好半晌才回味过来，一个跟着一个地“呱呱呱”跟着常春梅鼓起掌来——
　　阎民柱在主席台上鼓着掌鼓着掌……
　　高一年级的教师高二年级的教师们也都随帮唱影的鼓起掌来！
　　常春梅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而且来的如此的容易！这让常春梅赶到很意外的。“我可遇到真人了！阎校长啊，我愿为你献身！虽然我有老公！没关系！只要你喜欢！看得出！你喜欢杨贵妃啊——”常春梅心眼多极了！她知道，怎样和领导相交往，怎样投领导所好。老天派来了阎民柱，他肯定喜欢我这样的肥嘟嘟的美女啊！抓住机遇吧！“妈妈呀！阎校长喜好杨贵妃式的女子，喜欢肥硕的女人。这个家伙啊，怎么一点都不掩饰啊！简直是直截了当了！阎校长啊，阎校长，好啊好啊，咱们是真有缘分啊！我，还用说吗，我投入您的怀抱了——”
　　全校教职员工大会散了。学校的校长、副校长、教务处主任，自然没人理睬汪奉闻老师了。只有原第九中学的政教处主任，现在依然还当着政教处主任的吕永福，他到了汪奉闻的办公室。他问汪奉闻：“汪老师，阎民柱校长把你的高三年级组组长拿下来，你就没有点什么说法吗？”
　　汪奉闻说：“古语讲啊，无官一身轻！更何况，这学校里的年级组长，是个什么官职啊？无品之官。那叫什么官啊？我多少回了，跟一届届校长申请要求，不干高三年级组长了。可温校长、庄校长没人应允啊！我没办法，不得不当这个组长了。好了！这下子我可解放了。我可以轻轻松松的搞教学研究了！最好，最好班主任，你也不要让我当了！那样，我才是彻底解放了！”
　　吕永福主任说：“嗨嗨嗨！啊哦！我的全才教师！你倒是想当，可你也能当得了啊！一散会，阎校长就找见了我，叫我通知你，你的高三班主任，不让你当了，班主任有新任年级组长常春梅担任。惯例，高三的年级组长，必须是班主任。而且必须是高三重点班的班主任。你被拿下去了！”
　　汪奉闻笑了。笑得很开心：“好啊好啊！我一会去找教务处主任，我的高中语文教研组组长，不当了。”
　　吕永福说：“汪老师啊！你怎么这么有先见之明啊？免了！阎校长早就跟教务主任讲好了，你啊，什么也不是了。阎校长说，汪老师不是全才教师吗？全才？还是博览群书的好！为了他的全才，还是让他到图书馆吧！什么是全才啊？图书馆！图书馆是全才！阎民柱让我来通知你，让你到图书馆，让你去管理图书了——”吕永福说着话，眼泪都下来了：“汪老师，阎校长这是要干什么啊？他们要干什么啊？”
　　汪奉闻先是一惊，只那么一瞬间，就平静了：“干什么？能干什么啊？第九中学完了！第九中学开始走下坡路了……”
　　汪奉闻老师没因个人的什么不再担任高三年级组长高三一班的班主任高中语文教研组长高三语文备课组长，去找一把手阎民柱说说所以然。反而，他倒万分的平静。顺时顺势顺事！赶上了！最终是什么？顺其自然啊！汪奉闻跟吕永福主任说：“这不还能留在图书馆吗？这就很好，我就好好读书背书啊！图书馆，太理想的去处了！我和新来的阎民柱校长，无冤无仇无亲无故，想必，阎校长，一切都是为了第九中学着想，为了学生家长着想的！一切听从上级指挥！我啊愉愉快快的去图书馆好了！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想了！顺其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吕永福说：“你啊！心真宽啊！这事放在我身上，我绝不会和你一样的！我起码得问问阎民柱，到底为什么啊？”
　　汪奉闻说：“吕主任啊，什么叫为什么啊？不要追问那么多了。我想我就是到图书馆，也没准消停不了啊。什么是人生啊？什么是社会啊？什么是生活啊？吕主任，咱们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复杂得很复杂的很啊！咱们是谁啊？老百姓，小小的老百姓，小小老百姓是什么啊？路边山野间一棵小小小小的小草！吕主任阿，顺其自然吧……”
　　学校的大会散了。高三年级组的很多老师，都拥护常春梅当组长。为什么？买卷子资料的回扣钱可以分享了！那可是一笔大钱啊！早晚自习可以给钱了！汪奉闻当组长，太一本正经了！太苛刻了！连把学生寒暑假的作业本卖了废品，他都不允许！他还要求一本正经的给学生批批改改！他太不近人情了！太不食人间烟火了！想想那年陶虹茳老师自动为你献身，你都无动于衷！什么人啊？木头人！没一点人味儿！没一点人情！还是让常春梅当组长的好！高三组的教师反反复复的从个人利益着想，当然百分之百的拥戴常春梅了！汪奉闻玩去……
　　汪奉闻一身轻松。五十岁的人了！还能多想什么啊！好！他只是自己为自己叫好！他很高兴的回家了！九月一日开学，何是什么事儿也没有了。直接进图书馆！干嘛？看书啊！读书啊！多好的事情啊……
　　常春梅下班没有回家。她高兴！她兴奋！她美不胜收！她异常愉悦！她来到了阎民柱的办公室：“阎校长啊！我太感谢您了！您慧眼识真才！他乡遇知音！我真的谢谢您了！”
　　阎民柱两眼紧紧地盯住了常春梅的臀部。一眼也不眨的看着看着。不一会儿，就用手摸索起常春梅的屁股来……
　　常春梅原本就是一个极为不检点的骚狐狸。常春梅、阎民柱一拍即合。两个人在校长室的沙发上，动作起来。常春梅嗲嗲地问道：“阎校长，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阎民柱喘着粗气：“我是民族型的，专意喜欢丰乳肥臀。说真的，我见到了你这样的女子啊，我就走不动道了。我趴在松软软的肉褥子上，舒服至极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太舒服了！春梅啊，你愿意当副校长吗？不出半年，你就是副校长了……”
　　阎民柱筋疲力尽了：“春梅！你是第九中学的精英！好好干！一定要把高三的成绩搞上去！我相信你！给高三老师创收，你是好样的！高考上线率，可不能下降啊——”
　　常春梅、阎民柱一场云雨完了。常春梅说：“阎校啊！汪奉闻是个名人名师！是全市的特级教师，是全国的优秀教师，是被全社会公认的全才教师啊。您说，就这样对待他，他能甘心吗？”阎民柱说：“春梅啊！你不傻吧！什么是权利，你明白吗？”常春梅说：“废话！我能不明白吗？你让我当上了高三年级组长，这就是您的权力呗！你不让汪奉闻当这个长、那个长了，让他到图书馆看书与书为伍了。权力吗？就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你不服不行！这就是您的权力！对不对？咱们第九中学您说了算啊！这就是您的权力！对不对？我的民柱大人？！”
　　“太对了！权力吗？就是我说了算！你诠释的太精彩了！什么全国优秀教师？什么全才教师？什么特级教师啊？我让他去图书馆，那是我开恩了！我说我要让他看自行车去！他就得乖乖的去自行车棚看自行车去！你不知道吗？自古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常春梅得意了：“达令！阎校长啊！那我就倒要看看你的权力有多大，你要能把汪奉闻整到自行车车棚去看车，那我一天早中晚让您亲昵三次——”
　　阎民柱跳了个小高：“你说话算数！？”
　　常春梅说：“那还有错？你可以像刚才一样，使劲的亲舔我的屁屁啊——”
　　阎民柱疯狂了，把自己的特殊爱好发挥到了极致：“好的好的！为了你的圆圆的屁股，汪奉闻，九月一日，开始，到自行车棚给我们看自行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