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2月25日双双从教

　　第十三章
　　2月25日双双从教
　　
　　在我们安师26班，夫妻共同从事教育工作——双双从教的，到现在还没做出准确的统计，原来核实的就有八位，这其中包括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安师一别，二十年后的情况是否有变，还有待查证。
　　这个班集体原来41位同学，加上张老师，还有外带的亲属一方从事教育工作的成员，就是一个半百单位。这连带的五十名执教者，对教育工作的贡献应该是丰厚和巨大的。在我们的执教过程中，从每个人班级走出去的学生进行均算，每人执教三十年，经手的学生按三五百算，那五十人所教过的学生就有两万名左右。这些教师，教育且影响了这两万名左右的孩子的成长过程，对于社会的巨大贡献是可想而知的。国家兴师重教，是关乎子孙后代的成长与社会发展进步的头等大事，而执行这任务的直接人就是教师，我们班级中的成员都是这教育战线上的直接参与者。
　　从教，夫妻二人共同从事教育工作，更应该得到大家和社会的共同尊重。在我们师范读书期间，曾听说林弟的爱人是安师的上届学生，宁弟的爱人那时还在老家任民办教师，胡学弟的爱人也在老家代课，韩兄的爱人也是教师，王兄夫妻俩那年是双双考入安师的，夫妻二人只是没有分进一个班罢了，班主任张老师的夫人原来在中学教书，我还知道我县乔妹的先生在一所中学任领导职务，容城的孙妹她先生那时也是教师，其他人情况不详，但应该还会有两三位是夫妻同在教育战线上工作的吧！感觉是，但是还没来得及问。上面提到的原来那时为民办教师或代课教师们，现在已经全部转工，在教育领域里夫妻双方比翼双飞了。幸运的很。国家的政策没有亏待这些人，她们采取了不同的上学转工形式完成了华丽的转身。
　　我们这帮同学，真正是在用自己的汗水浇灌着百花园里花朵的辛勤园丁。在当初早年间从教的艰苦条件下，冒严寒临酷暑，经风吹雨打，在上下班的途中以及从教经历中没少吃过苦头；在夜晚的灯光中备课、批改作业，经常被瞌睡虫缠住，打断自己业余还在为学生服务的工作；在讲台上尽心尽职，生病还在坚持着上课。为了不耽误学生的学习，自己家里有急着办的事还要一拖再拖，甚至是让人留下永久的遗憾！我们是不计较辛苦的一群人，是追求事业进取发展的实在人，也可以用“傻子”的绰号来形容、来代替这帮中级知识分子。家乡的百姓、连同他们的子孙后代，会记住我们班级中同学们的身份和姓名，因为我们是启迪生命塑造灵魂者，是不同风采的教育人以及孩子们眼中唯美者形象的化身！我们在协同时代一起发展和进步。
　　现实，我们这帮人逐渐的在退休，现在的群体还奉献着光和热的余温，作为初、中级义务教育阶段的教师，我们自身应该是快乐的，群体也应该是骄傲和自豪的！
　　今天是周末，是大家期盼的休息日子。这周末从多年前的休息一天演变为休息两日，还能使疲劳的神经得到暂时的缓解，收拾家务、处理一周紧要的家庭事物和社会活动，给自己一点自由的空闲时间。在早年间每周休息一天的时候，依然是跟着那时的老教师们进行过加班加点的带班补课，只让自己和学生们留下半天的休息时间，并且两头挤，早晚自习，那时就是随大溜，跟着记忆中那青葱岁月，总是有使不完的劲头。夏天热，教室没有后窗，更别说有电扇吹风，上课钟敲响后进教室，瞬间感觉闷热得透不过气来，汗水顿时把衣衫浸湿，照样上课。天气燥焖的厉害实在待不了时，便从教室里搬到院子中树凉下，短暂的透透气继续上课。冬天冷，即使燃煤供应不多，还要和学生们一起手工完煤球，再自己照顾生火炉子，在炉子的燃煤烧完以后，或者生不着煤火时，只有冻着在教室里上课，脚丫子冻得生疼，孩子们的小脸冻得通红，小手冻得肿的老高，自己的脚冻得一块块的清肿，痛痒的难受，可是就在那冰窖般的环境中，讲课、算题、写作业依然继续。
　　那是自己读师范以前的日子。
　　那时就凭这热爱教育工作的一腔热情，跟着老教师同事们学教书，履行自己的所谓教师职责，盼望自己所教过的学生将来能出几个大学生，为祖国、为家乡奉献些自己的点滴力量。当时，国家的教育政策没有规定不允许加班加点，那加班加点倾尽教师所能进行上课在当时成为一种风气，谁也没怀疑过自己的教学工作出现了偏差。班级成绩不好，家长反应差，村中就会提出对民办教师的罢免，直接给学区施加压力，工资的问题还落实不好。这在那些老民师的早年生活经历中还是留有深刻记忆的。当然，所处的地域不同，环境状况也不一样。我讲得只是自己的最初工作经历，是我们这帮老民师出身的读书转工者其中的一个角落，并不代表群中其他成员的地域情况。
　　热爱教育，醉心教育，是我们从教的思想基础，我们从上岗开始时满怀的就是忠诚家乡教育事业的心愿，经过各自的努力，来到师范学校完成民办转工的途径，接受正规的校园学习训练，完善教育教学理论并实践这华丽的转身。我们在师范校园的学习生活经历，就是我们作为教师的新的奠基、一个人生的新起点。从此之后，我们个人所属的生活，就会和教育事业血脉相连、进行了统一的整合！
　　以往和现时的我们，已经践行了我们的教育理念。在安师精神的指引下，我们毕业后回到家乡的教育天地，以对事业的绝对忠诚，认真履行自己的教育职责和义务，在家乡的那片热土上，我们播撒和传承着科学文化知识，以先进的思想理念和高尚的道德水准活跃在家乡的义务教育天地里，为造就社会未来的栋梁之才而辛勤踏实地工作着。
　　现在能在这有网络的平台上相聚，重新畅谈20年来的生活和同学友谊之情，由衷的感到自豪和欣慰。这是国家繁荣昌盛文明进步的体现，这其中也离不开我们这些教育人的辛勤付出。现在的我们，正在享受科学知识飞速发展而创造出的网络与资源共享平台，这一切都体现着国家的众多教育者辛勤的播撒和实在的收获。做教师，应该是无怨无悔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直接和间接的体现了报国的愿望和行为。
　　如今，国家不断地给我们增加薪金，使我们这个群体在中晚年能衣食无忧，生活在幸福和快乐中，从而更体现了党和国家的亲切关怀，我们应该怀着感恩的心回报国家和社会，更好的为教育事业和社会履行责任和义务，把人生的价值取向做好合理的安排，促使自己更好的为社会奉献的同时，还要使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更加幸福和欢快。已经退休的，要健康快乐的生活，为家庭为社会多做些有意的事情，同时还要保持自己愉悦舒适的生活状态，安享晚年幸福；没有退休的，要发挥自己最大的能量，为教育事业做出力所能及的最大贡献。大家还要指导和关照子女及家庭的生活，尽我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这其中还要注意关爱自己。
　　这最后的一条，我始终没有考虑过，不过，这微信群的开通后，我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的生活价值和意义。这群中的主潮流，是代表着同龄人较先进的生活理念，我还要受大家的影响，重新认识自己，改善自己的生活观念，争取向群体的价值观靠拢。
　　这天早上，群主7:39发上了一个视频：山东大姐，选秀被淘汰！死活不下台，评委疯了…观众笑趴了！
　　点开一看，自己开始觉得好笑，不一会儿就关上了，不看这样的内容，因为这如果是真情实景没有卖弄的成分，那舞台上的唱歌者，值不得让人再去浪费时间观赏，纯粹傻帽一个。此时的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夭亡且在世时实在缺心眼的妻子以及现在把家庭搅闹得永无宁日的熊儿子，心生胆寒。人生千万别被这种人缠住，一旦缠住，那只能祝愿你生的痛苦，死的憋屈！别无选择，这一生你就彻底毁了。我的现实，已经被这种无形的网扣住了，挣扎过，期待过，奋斗过，努力过，但一切无济于事，于事无补。我沉沦于自己的苦难生活，那是永无止境的噩梦，醒不过来！此生，就是我躺在金山银盾上过活，也已经变得毫无意义！远离愚蠢，远离恶毒，远离魔鬼的心域，才是你舒畅幸福的源泉。奉劝诸君，在子女找对象时，好好为孩子们把把关，避免儿女们重演我的人生悲剧！心理医生一旦定性为“人格的问题”，那就是无药可医的，因为“鸡刨狗吠，猪拱鸟飞”这最简单的动物遗传本性，也可以自然地联想到人类。走在天命之年的我，已经悟出了这般道理。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晚了三十年。不然，我的命运哪会如此坎坷和无奈呢，默认自己那时的年轻无知，只能用一生的痛苦去承担，这代价，实在没法进行估量了！
　　放飞自己的思绪，看群中的同学们，正在利用这个快乐的星期天。柏姐、唐姐说去赶集，陈姐在群里发视频《理解（写的真好）》，我点开欣赏，很唯美哲理的话语，导引人的心灵走向更美妙更高尚的意境，点赞这篇图文映衬的佳作，使人思想的意境得以升华。唐姐一边快乐的招呼大家，一边告诉柏姐昨晚自己打牌去了，没赶上回话。这唐姐很快就要退休了，还在学校担任毕业班的功课，这非常优秀的骨干教师，现在属于毕业班专家了，教学上轻车熟路，自己在晚上还玩会儿牌，消遣娱乐，缓解白天的教学压力。她生活上幸福快乐，群聊时总是欢声笑语的，透露着幸福自豪的心情，为群空渲染着吉祥快乐的气氛，很感染人！
　　容妹和唐姐打招呼，说她去保定玩了，没时间和大家聊了，空了聊。宁弟说自己也在保定呢。这是中午11点半传到群中的消息。
　　下午13:30，久居保定市内退休后的班长陈大姐发来话语，说她上午和同事去汗蒸时代汗蒸，吃了饭刚回来，看见宝妹和宁弟来保定了，叫他们来保定找陈姐呀！宁弟回答陈姐，他是在去第一中心医院给父亲买药，事情办完了，已赶往回家的途中，并向陈姐道谢。宁弟是在为老人尽孝，人之常情，亦值得赞颂。
　　宝妹则回答陈姐：“不去了，吃完饭逛会儿商场。等以后有时间了再登门拜访。谢谢陈姐！”之后陈姐为宝妹指引到她家的去路。此时宝妹正在茂业吃饭，准备吃完后去保定商场，这从她们之间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来。
　　春雨如丝芳妹此时加入群中对话，她和陈姐交流的最多，这姐妹俩语音拉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因为有事退出。从谈话中得知芳妹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分进了建筑公司，姐妹俩唠嗑，儿子安排工作后，芳妹也开始着急想当婆婆了。是啊，这是当父母的最惦记的事情。不过，儿女们有自己的择偶目标，关键还是由他们自己来选择，父母只是帮助把把关就行了。
　　韩兄在单位值班，这开学后不久的学校是不是周末还有任务？那天我们学校也派人值班，环保部和省市县级代表团进入地方进行检查指导。那天上午我也在单位进行值班，因为园长家住县城，离单位远，她早上打电话托我在单位照看一下，以备恭候上级领导来视察。我没顾得上吃早饭，来到学校等到11点半才回家，早午饭一起合并了。那天早上的冷和饿，使我颇留印记。韩兄提起在几年前来过我县参观，地点就有芳妹所在的校园，那是县城的一所颇具规模的职工子弟小学，现代化的教学设施，理念先进的校园氛围，配备着素质超高的教师，千余人的大校园。正好韩兄那次参观，没有事先通知我们同学们，我们连个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听说那天芳妹也没在学校，这韩兄只见芳妹的工作单位，却没见到自己的老同学。
　　现在这所学校又扩建了，分成了南北两个校区，又投资新建了高标准的操场，算是非常出名的学校了。芳妹在这里教着十个班的体育课，还要训练运动员，工作量不小。下面是韩兄和芳妹的对话节选：
　　“还上课吗？”
　　“上课，教着十个班的体育课。”
　　“上体育课锻炼身体。”
　　“嗯，老了，作难动作不行了。”
　　“注意身体！”
　　“谢谢老同学的提醒！”
　　……
　　就是这简短的对话，表明了一个深爱教育事业的老体育教师在教育园地辛勤耕耘的实录。听说她们所在的那所学校，因为生源多教师少，尤其是体育专业教师少，这生源千人以上的学校只配备了两个专职体育老师，这两个人还要担任训练运动员的任务，可见工作量任务的繁重。可偏偏这县城内的老师们还没有农村补贴，可这样的工作量也算是真够可以的了。没有怨言，因为爱好体育教学，此生奋力拼搏，为教育甘心奉献。
　　芳妹是非常优秀的体育人才，安师读书期间，她是我的前桌。据我所知，她在各个学科门类都是佼佼者，弹琴唱谱、美工报头制作、绘画中的简笔素描和水粉，美术字、粉笔字、钢笔字、毛笔大字，体育项目中的各种球类，跑步、跳跃、投掷、裁判，以及所练习的体操、简易武术动作、队形队列操、还有学生课间所做的镜面操带队表演，乃至舞台上的韵律操表演等等，她都是理所当然的出类拔萃者。但是她天性热爱体育，对运动项目非常熟练通悟，她高挑的身材和健美的身姿出现在运动场上时，总给人以一种不可战胜的气势；她平和而严谨的态度，以及那烁烁闪光的眼神，加上她面含沉稳自傲的微笑，宛如在用无声的语言警告对手，你们应该是我手下的败将，我会用自己坚韧的精神和无敌的力量战胜你们，不信可以试试……
　　事实证明，学校组织的女子队大型篮球赛，六个班级的比赛中，虽高手如云，二十六班在预选赛中技压群雄，最终取得决赛权，又在激烈的决赛场上名列榜首，最终脱颖而出，女生队全校第一！这球场上的巾帼英雄，芳妹、张三姐、赵大姐、宝妹和李姐、师大姐、梁大姐、唐姐、张大姐、秦大姐等人，拼搏厮杀，那场景，也是历历在目的。26班女生的骄傲，全班的荣誉，也是男生队垂头丧气、败北不语的难忘印记。
　　那男生队输球后的心理崩溃，又被张老师无言的扫视着，尤其他站在讲台上戴上那黑光墨镜面对大家不讲话时，这班里的气氛瞬间便开始紧张，然后逐步升温。我们只能在自己座位上安安静静的沉思不语，寻找关于班集体、关于个人最近出现的新问题，“静坐相思己过”一词在这时用在这里非常得体。这智慧超常的班级领导人，从不在别人失误时马上给予训斥，而是他要事后带一副墨光镜登上讲台，静静地注视着大家，庄重、肃穆、站定在讲台的中央，不说一句批评别人的话，先是让班级中的你自我反省，让大家的反省后中提升自我的心灵境界。那场球赛后张老师没有批评男生队，那落花流水、一败扫地的心灵态势已经不堪一击，这是他非常清楚的。他只是表扬了女生队，在赞美女队时无异于给了我们这些班里的男同学一捶重拳，又无形中在大家的脸上狠狠贴上一记响亮的耳光，使我们这十多位爱喝小酒的男同学感到无地自容。
　　可转念一想，也没别的，我们班不就是把球打输了吗？大家尽力了，年过四十的老王大哥也拼着老命在球场上厮杀，不就是我自幼没打过篮球赛，自己上场把守那个金刚罗汉时间短了些吗？但也到了火号了，那外班的金刚罗汉老兄自己带不走球，早已急红眼了，那是在夺人家专职体育教师的自尊，这急眼后的罗汉假如横冲直撞，别说是我这小巧瘦弱的身体，就是再彪形体壮的大汉，也会在他扫球的臂肘和腰胯的碰撞下翻滚倒地……那读书时的金刚罗汉老兄，膀阔腰圆，身形硕大，音如铜钟，说话瓮声瓮气的，多大的砣呀，谁敢招他惹他？可偏偏这老兄心底良善，在球场上没有碰撞我，他的球也没带走，往往在我上下跳跃中，左右拦截时他行动不了，把这个天才球星给窝囊了好一阵子，硬是白白地看着我们班抢过了他传出去的球，最后无奈的生气，发出哼哼的声音，撇开大嘴，眉毛竖立。我出场的动机就是不纯的，我不会打球，就会上蹿下跳的护栏人家，我的任务就是阻挡这罗汉金刚，那是现在的群主出的主意，因为我们班如果把不住这金刚罗汉，那就等于把球篮送到了他跟前，无异于像赵大姐一样的投篮百发百中。他和赵大姐同乡，也是高阳人，这高阳人真是悬了，篮球场上跨篮绣球，男生女生都是有绝活的。是不是高阳师范前身的影响，使这个地域的人产生的人杰地灵的体育奇才呢！在别人看我招架不住的时候，有人换下了全然不按套数来的我。这下可便宜了这金刚罗汉老兄，他便如脱缰野马一般带球突围，横冲直撞、抢步投篮……就半场球，我们26班领先的地位就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平局后开始败阵了。没人再能拦住这状如猛虎般的人了，这争夺的对方扬眉吐气，战势得力！老班长李大哥最后想带队力挽狂澜，不料在失利后的争夺中，抢到球后被重重的摔倒在球场，手肘和脸上都摔出了殷殷血迹，他想继续坚持下去，然而裁判使劲吹哨，手指顶住另外的掌心，叫停换人。
　　老班长李大哥忍着疼痛从球场上站起来，手里还抱着篮球，他看到自己已不能挽回这败局，又因受伤被罚下，悲愤交加，怒火中烧，双手抱球，单脚使劲向下一躲，随后双脚向上一跳，双手使劲向下把球一摔！这充足气后变得梆硬的篮球顿生双翅，从地面上向上弹飞，一直飞越了起脊的瓦房屋顶，又升上了一截高度，才重重地落到地面上，又被弹起多高，反复在球场上下跳跃，蹦到场边的同学手里。立马球场上鸦雀无声，出现短暂的宁静。那气势，惊动天地，震撼人心，那一球，成为我记忆中的永恒！
　　有人小声的议论：“26班的老李火了，把球摔出去了一房多高，人不会摔坏吧！”
　　人没摔成重伤，是被人架着从球场上走下来的，老班长半个脸擦伤了皮肉，拐着腿一边走还一边发怒：“都一边去，我自己能走！”
　　球输了，精神没输。
　　明知已经输赢定性，在最后的两分钟，26班男生队换人上场，疯了一般抢球跨篮，但是此时裁判的哨音吹响，整场叫停。下半场结束了！
　　输了球，却没输掉勇气。
　　这就是当年男生队的那次输球，输的没有任何抱怨的地方，就是抵不过人家精干的团体，实在是输的没辙！输球了，输的就是这样刚烈，没有输掉男人的精神。更没有玷污安师的校园精神！老班长现在已经开始苍老，但是他有硬骨头的男人气节，我们的团队心里装着永不言败的安师精神！
　　再也找不回那年轻岁月的读书时光，偶尔的记忆已成定格，只有心中留痕，那龙腾虎跃的日子，去而不返，令人顿生哀怜，慨叹过往！
　　20年后的我们开始变老，变得平和宁静安详，但是我们还能为国为家服务；再过20年后的大家，面临的只能是熬时混晌、风烛残年！
　　我想，就是以后能有聚会的机会，张老师再也找不出该批评我们的理由，因为我们那时的团体已经彻底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