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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死过一回

作品名称:阎王杀鬼      作者:联丹      发布时间:2017-03-16 19:21:50      字数:4550

  “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渡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
  “我们家的地全给你,这样行吧?”为医眼前疮,姑娘把她家的老本都贴上了,这可是他们家的血本呀!此时对她来说贞操比什么都重要,别说房子和地,就是命搭上也值。
  “地,什么地?”
  “庄稼地呀,几百亩呢!”
  “笑话,我要你们的破地有什么用?拿不动又带不走!”看来他对大东亚能否长期共存共荣还是持保留态度的。
  “给你大洋,一千块!”其实压根她就不知道他们家究竟有多少大洋。
  “一千块?千金难买美女笑嘛,钱的我不要,就要你。”乘这会机会他已经从心理上到身体上都准备就绪了,说完,渡边淫笑一声,东洋鬼的兽鞭插入中国姑娘的体内。
  阎玉大叫一声,万念俱灰的她恨不得即刻死去,然而身子被绑得死死的,她动一动的能力都没有。一改平日的矜持和文静,姑娘语无伦次地破口大骂道:
  “畜生畜生畜生,你们家就没有姐姐妹妹吗?你们东洋没有女人吗,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骂你骂,我才不管那些呢!由你骂好了。”渡边一边操作一边淫笑着说。
  姑娘的话还没骂完,渡边的事已干完了。他留恋的躬下身子狗一样用鼻子在姑娘的私处嗅嗅,然后站起来朝紧闭双目的女孩说:
  “有此千金一刻足、足够了,你的大大的好,我不会忘记的。”
  渡边惬意的整整衣服,走了。
  之后,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九个。所有的畜生全部轮回了一遍之后。渡边队长想起了炮楼上值班放哨的那个川琦,不是队长爱兵如子,他是想把所有的人都拖下水,这样日后大家都没话说。渡边招呼一声道:
  “统统的,走了走了的干活,快去替下川琦君,让他也来放松一下的好。”
  有几个鬼子兵在川琦的屁股后头叮嘱道:“川琦,你他妈的放利索点,我们还想二进宫呢!这么好的花姑娘,一辈子能碰上几次?”
  川琦进到小屋的时候,阎玉姑娘仍在昏迷不醒。川琦解开捆绑姑娘的绳索,帮她穿好衣服提上裤子,轻轻推推她说:
  “你的起来,快快的回家去。”
  阎玉醒来,她不信鬼子里头也有善人,虽然心头怒火万丈,但是浑身无力,下身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小声骂道:“畜生,你快开枪杀了我吧!”
  川琦不以为然,紧皱眉头苦苦一笑,解释说:“相信我决不会加害你的,我日本家中也有个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妹妹,在我来中国之后,也被征作随军慰安妇了。”
  阎玉止住了骂声,似乎像是在狼群里看到一只羊。
  “慰安妇你懂吗?看你好像是个有文化的人。”川琦问。
  阎玉似有似无的点点头,慰安妇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女人进到男人专有的军营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川琦说:“我扶你起来,你挣扎一下,快快走吧!如你不迅速离开,他们肯定还会再来骚扰你的。”
  阎玉挣扎了一下,但是未能成功。除了惊吓,还有耻辱,还有折磨,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一点离开这个让她遭到如此奇耻大辱的世界,早一点死去。尽管此时她非常思念她的父母及家人和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但是她已经无颜再去见他们了。
  “窗户外是一片玉米地,你藏进玉米地,他们就无法找到你了。”川琦背过身去指点说。
  姑娘仍旧没有开言,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
  日本人急了,他一猫腰将姑娘抱起来,隔窗户往外轻轻一扔。好在窗口不是很高,外头地面上又长满半尺长的杂草,因而姑娘并未受伤。
  为了争取时间,川琦没有立刻离开那间小屋。
  大口地吮吸了几口野外的新鲜空气之后,阎玉的脑子里顿时清醒了许多。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忽然她听到小屋里传来一阵吵闹和听不懂的谩骂声,立刻她明白了怎么会事,不是在求生的欲望而是不愿再受凌辱的念头鼓动下,她用强力挣扎着滚入棒子地里。她知道在这生死关头,必须要奋起逃离这是非之地,在棒子地边上仍会招来大祸。这样一想,她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玉米杆儿没过头顶,她不辨方向,只是一个劲的趔趔趄趄往前狂奔。
  川琦在当兵之前是早稻田大学的学生,在学校他学过汉语的。老早他也曾经想到中国这个神秘的国度来看一看,但不是眼前这种方式。那时他既不反战也不主战,他以为国家的命运不是由他们这样的书生来决定的。只是妹妹的被强征做随军慰安妇之事刺激了他,他的内心开始对这场战争逐渐由怀疑变为反感。尤其是他的上司和同事战友等,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把中国人不当人,张口就是“支那猪”,对此他深恶同绝。
  虽然他学历很高,但地位极低。在力量和枪法决定身份的军营里,他永远都是排在末位。这一群人合伙遭踏那位中国女孩的事,他已亲眼所见,但是他救不了她,他的能耐仅限于此。
  这一伙三三两两从不远处的小屋里高声喧哗着往回走的时候,仿佛像是一群刚刚完成交配工作的公狗。站在炮楼上的川琦有心射杀了他们,然后再回过头来枪决了那个出卖同胞而躲在炮楼里不敢露面的中国人,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他知道这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家里没了妹妹,还有年事已高的双亲。
  论资历和军衔他最低,因而受苦的差使总是由他先来,享福的事自然落在最后。不过队长这回开恩说也要让他去那个支那女孩那里受用一回。他有心拒绝,但他明白这样做的结果。他象征性地摇摇摆摆到了小屋门口之后,刚一进门面前的残状便使他突然改了主意。
  这里宛如一座屠宰场:
  小屋本来就破败不堪,前不久耳闻说这里就曾经有过一场杀戮,情形和今天的事差不多。当然不可能会有人提前来打扫一下灰尘的。小屋共分两间,外屋是卧室,里屋是灶间。陈设极简单,除了内室若隐若现的吃饭碗筷和外屋一张破木床上胡乱堆着四面露出棉絮的被子之处,几乎再无它物。破被子上已被血污,紫色红色黑色杂乱其间不堪入目。
  更有甚者,床上四脚拉叉绑着一个中国女孩,上衣坦露,裤子扔在地下,样子极其狼狈,不堪入目,活像是一个待宰的猪羊。
  小屋里渗透出一股刺鼻的异样怪味。
  川琦并非鲁男子,但这个日本小白脸却是真男人。君子爱色,以理为先,这是人和禽兽之间的最大区别。日本人之所以在本国不敢如此胡作非为,到了异国他乡则成了禽兽不如的大色鬼,其中最大的原因则是,一旦入侵者踏入了另一国度,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战利品,不要白不要,不抢白不抢。川琦还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他不想和这些混人混为一谈。再加上从他听到妹妹被强征做了随军慰安妇的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怀疑这场战争的正义性了。
  川琦放过的不是那个中国女孩,而是他的妹妹。在他的想相中,他妹妹也是这样被一群男人野蛮的欺凌着,因而他救的不是中国女孩而是他的妹妹。为了多争取一些时间,他故意拖延时间,强忍着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气味以及视觉中所见的惨状,吹毛求庛地呆在房里不肯出屋。
  屋外的鬼子兵等不及了,开始还小声嘟囔进而破口大骂:
  “川琦,你他妈的有完没完?这么长时间,八回也完事了!”
  “你是狗啊,被套住了吗?哈哈哈!”
  最终,这一伙人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然而床上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玩物。脑差成怒的鬼子兵围住川琦,拳脚相加。闻讯赶来的渡边,给了川琦三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命令他的下属赶快去追。活的死的都成,总之是不能让她跑了。
  阎玉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念头在胸中萦绕着:就是死也不能沦入那些恶棍们的毒手。她辨明方向之后,先是钻进棒子地里拚命地往河边跑去。没走几步就摔倒了,她只好奋力往前爬。爬几步再站起来跑,就这样跑跑爬爬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那条她曾经非常熟悉的河边。这一截河堤很高,她实在无力再爬上去。
  鬼子兵很狡猾,他们不开枪,不吵吵嚷嚷虚张声势,而是悄悄地实行扇形合围。他们知道遭受如此打击的小女孩不会跑得太快太远,离河倒是很近,难道她会去投河送死?如是那样倒也省却了许多麻烦。
  阎玉趴在河堤下稍一合眼,此时她的脑子里却异常清醒,虽然没有鬼子追来的脚步声,但是她断定鬼子们就在她的身前身后,只有山里的狼才会有这种锲而不舍的韧性,说不定他们那一双双贼眼正在暗地里瞄着她偷偷嘲笑呢!不,决不能再入虎口,姑娘想罢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站起来几步跃过河堤,或是冲,或是滚,或是爬,总之是母亲的河水大度地收留了她,悄悄地而又迅速地掩藏没了她的身子,黄水河翻了几朵浪花,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气急败坏的鬼子兵发了疯般地扑了过来,长短枪一齐开火,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河面上不见有任何动静。鬼子兵不死心,又沿河追了一段路,仍旧杳无音信。小队长渡边挥起巴掌又给了跟在身后的川琦俩大嘴巴子,顺手撕下他的领章帽徽,怒声喝道:
  “川琦君,你的良心的大大坏了坏了的,日奸(此处应为大和奸)的你是,先关你的禁闭,明天送反战队的干活!”
  在炮楼上躲了大半天的赵忠国忙忙赶来,焦急地问渡边:
  “太君,人找到了吗?可不能让她跑了呀!她一旦跑了,我以后怎么在这儿混呀?渡边队长,我给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你可不敢害我呀!”
  渡边笑道:“赵翻译官,你的大大的放心。我们的亲眼所见,花姑娘你的表妹已经跳了河的干活,肯定是死啦死啦的了。”说完,渡边又补充问道:
  “你的表妹会凫水吗?”渡边做了个狗抛姿势。
  “好像没听说她会游水的事。”赵忠国不置可否的应道。
  渡边闻说,高兴地叫道:“这就好了,一个让八九个精壮的大日本兵士折腾了半天的弱女子,身心俱惫,又不会凫水。赵忠国君,你我都可以高帎无忧了。说你担心,其实我比你更担心呢!”
  “你担心什么?你又不是本地人,和她不认识,你怕什么?”赵忠国莫名其妙。
  “你不是军人,军事的不懂。我们上司有规定,这事必须悄悄的干活,干完之后要不留痕迹,以免造成国际影响,你懂吗?”
  “这些鬼东西!”赵忠国不由暗暗骂了一句,“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好了好了,赵忠国君,你这回帮了我的大忙,我一定在舅舅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对皇军大大的忠诚,我相信舅舅是决不会亏待你的。。”
  赵忠国转忧为喜道:“那就有劳渡边太君了。”
  渡边的舅舅就是犬养联队长,犬养为了安抚他的外甥安心守桥,特地授命赵忠国为他物色个有姿色的中国娘们,以便拢住他的心。赵忠国正苦于无处下手时,他表妹让他接站的信到了。
  老水的女儿水秀听到父母双双遇难的噩耗,几次哭得死去活来。她一个弱女子想报仇谈何容易,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把父母的尸体找回好把二老双亲挖坑安葬呀!
  水秀告别了大阎庄那家熟人,白天不敢行动,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划着父亲遗下的那条小船沿河寻找父母的遗体。可是一直找了十几天,一个人的影儿也没有发现。
  无名河从渡口往下,大约二三里路的地方,是一大片芦苇滩。上游冲下来的木材、人畜尸身以及许多不知名儿的漂浮物大都在这儿汇集。
  水秀自幼随父亲在河边长大,她的水性极好,能下水潜游十来分钟甚至可以睁眼视物。他们家那间小屋她是不敢再回去了,小屋离鬼子的哨楼太近,再说她也怕触景生情。她整日就在小船上生活,偶而上岸去摘几个玉米棒子,挖几块红著,或者跳下水去摸几条小鱼什么的充饥。小船白天藏在芦苇丛中,她有时也在船上睡一会。
  这天夜晚,水秀刚要准备出发再去寻找一遍,突见芦苇丛中漂着一物。小船划到近前,借着月光细一瞅,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是不是娘亲也不一定哩,水秀不由分说,费了很大的周折,才将那个女尸拽到小船上。到了船上再仔细一瞅,虽然月光不是很亮,但是她断定,这人不是她娘!衣着不是,头发不对,轮廓也相去甚远,隐隐绰绰她觉得这个女尸很年轻,至多也就是她这般年纪,而且这人她似乎还认识,她是谁家的闺女呀?她绞尽脑汁,终究也没想起来她是谁。开头还以为是娘,她才费神费力捞了上来,现在不是了,她一时又想不起她是谁。女孩子守着个不知名的女尸,难免担惊受怕,心里发毛。她决定把这个陌生女尸再扔回河里去。如今日本鬼子当道,天天都有死人的事发生,见多不怪,谁还会来认尸呢?水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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