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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边界(九)、毛毛

作品名称:青春的边界      作者:阿娜尔古丽      发布时间:2012-02-03 09:41:49      字数:6514

北京,最突出的旅游景点就是故宫,皇家禁地,游人如织,租古装照相的摊位比比皆是,皇袍风管应有尽有。还可以坐着八抬大轿抖抖威风。这些摊位捞足油水,而游人也过了一把黄袍加身的瘾。我的一位朋友曾经对我说过:“你都去好几次故宫了,我一次都没去过,我等你和我一起到故宫游玩。”听到这话,我的心很沉痛,他每天辛辛苦苦挣一百多块钱,只是为了去故宫看看风景就花个精光。我答应他,一定要和他同游故宫,抚摸一下珍妃井和九龙壁,回味一番皇权与封建政治的残暴。
可是,一夜之间,这个约定荡然无存。知音反目,是人生无法克制的悲剧之一。
我不知道,究竟是男人易变,还是女人热爱痴心妄想。
于是,我又一次独自来到故宫,穿上皇上宽大的服装,靠在空落落的床榻上,留下了一张弥足珍贵的照片,我把这张照片压在我办公桌的玻璃板底下,很多人看了,有人说我像个女皇,其实在药房,我就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女皇,过着异想天开的生活。
药房的工作是我前半生最理想的落脚之处,在我的一生中留下很色彩斑斓的回忆。
北漂者的混乱,并不是因为他们穷,是因为他们太想致富了,工资的高低让他们变得越发斤斤计较起来。药房的人都是北漂者,他们只想要财富,不稀罕荣誉。所以评个优秀工作者,发个证书,不如把几百元的大票子直接塞进他们手里。
喜欢当小孩的我总把职工当做天真的小孩来治理,这是我致命的错误。
在我眼里毛毛和孟朵妠是最该嘉奖的人员,每次我给毛毛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会看到秘书蔡多妃的那张嫉妒的面孔,白不白灰不灰,这时,我恨不得冲着她的脸唾几口,让她明白一些道理。
蔡多妃犹如《红楼梦》中的焦大一样没有觉悟,焦大大概至死也不会明白,跟了老太爷打过江山,造就了宁荣二府的繁荣富贵,怎么到头来得到的是满嘴的马粪。这就说明了有的人天生就是奴性,他们不需要仁慈,而需要鞭子。
我们诊所的几位老中医最新研制了一些中药,然后蒸熟,放上蜂蜜,捏成药丸。我让蔡多妃拿了药丸到医药检测局注册自己的标签。蔡多妃回来后对我说:“人家说了,这不是一般的小事,需要一个过程才能审批下来。”我本来是个急性子,想着自己药店研制出的药丸尽快上市,埋怨蔡多妃说:“办事要讲些策略,要是毛毛去办,也许会一帆风顺的。”
蔡多妃冷笑一声说:“我知道我比不得毛毛,楚霸王无能,他能一把火烧掉阿房宫,却烧不掉权势的威风,您就是药房的皇权,您一张口要办什么事,我们马上就得办成,您不知道我们出去求人办事有多艰难,我哪里能比得上毛毛,她由您摆布,二人合伙,把刘经理踩在地缝里,永远抬不起头。”
我说:“我不过为了我们的药物能尽快上市,埋怨了你一句,你就说出这样多的话来讴我,以后什么事我亲自去办,不敢劳你大驾了。”
蔡多妃冷笑一声说:“这叫什么话?现在人人平等,何况这样打压我,我这人也是,明知放火无用,可又不得不放火,您不可能把药店所有看不顺您眼的赶尽杀绝吧?”
我说:“你是当真和我吵架,还是替某些人撑腰子来了,你搞清楚你是谁的秘书?竟然向着别人说话。”
蔡多妃说:“只希望您在药房有着长久不衰的皇权,不然登高必跌重的后果可是惨不忍睹的。”
听了她这有天没日的话,我越发感觉不舒服,这个蔡多妃充满了叛逆细胞,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此后,我开始对蔡多妃冷落起来,对她坚守着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却遭受到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追杀。
孙总过来,蔡多妃给上了茶,并且用挑逗的语言说:“孙总,听说您写得毛笔字很不错啦,我爸爸要过生日,劳烦您写个寿字。”孙总眉头紧锁,她的眼神使孙总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孙总大声对我说:“你身边放个实在一点的秘书,是不是更好些?”
我看着蔡多妃,她原以为夸奖了孙总的书法写得好,孙总会满心喜欢地为她写字。结果恰恰相反,她就像一滴多余的墨汁流到一副完美的山水画面上,把整个布局毁掉了。
我胃里一阵不舒服,孙总再好色也瞧不起送货上门的女人,而且大多数女孩子的可爱是因为她有自尊,爱惜羽毛。
蔡多妃简直不像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倒是一个三等培训班的文化素质,也许她的诡计多端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孙总和我说:“把那个什么菜,赶快闹到一边,有她在药店只会兴风作浪,别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闹个人仰马翻,那就无法收拾了。”
我说:“找个岔子,开除了算了,我也觉得她不是善男信女之辈的,只是觉得一式四份合同已经签约,我们得给她赔偿金,再说,我希望她能改。”
孙总说:“我看女人不会错,一看她那副作孽的嘴脸,就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不如给点赔偿金,早早打发了省心。”
听了孙总的话,我心里更加不舒服,尤其是听到她接电话时候,那种清汤寡水的声音让我恶心。蔡多妃似乎看到自己的前途在紫竹院药店没戏了,开始拼命地勾引刘经理,见到了刘经理定会弯腰献媚,企图和刘经理串通一气,把我赶走。真是自抬身价,小泥鳅想翻个妖风大浪。
果然,蔡多妃让孙总猜对了,她开始了对我的报复计划。并且偷偷翻阅了我锁在卷柜里的大量资料,她,开始挑战我了。
《战国策》里有一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锥在囊中,脱颖而出。我势单力薄,难以招架她和刘经理的接连攻击,便让毛毛打理了一下廊坊药房的生意,赶紧急招回京。
毛毛的出现,让蔡多妃有些吃惊,她追着毛毛问:“是不是让刘经理去廊坊的药房当总经理?”毛毛看着这个打扮风流、眉眼风骚的女孩,笑眯眯地回答:“刘经理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怎么能让他离开北京呢?可能让欧阳总经理到廊坊了。”
蔡多妃用纤细的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说:“不可能,孙总对她信任着呢!”毛毛看着蔡多妃古根般的长发,感到这个女人非常难对付,因为发型是人生最能表现个性的地方之一。
毛毛说:“是呀,你不信看着,今天可能总经理就到廊坊了。”
蔡多妃马上跑到楼下,和刘经理嘀咕一阵,刘经理沉思片刻安慰她:“不要心急。”我从监控器看到他们一阵又一阵的耳语,孟朵妠打上很多次电话,把蔡多妃所说的话一句不差讲给我。
我闭着眼睛坐着,脑袋一片混乱,很久我对毛毛说:“原打算,把蔡多妃赶走完事,可是她毕竟是我的秘书,我们打算开发中药的草案和很多药房积累的商业机密都在她手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样糊涂,把鬼火当成了十五的月亮。刘经理本来早想铲除掉我,独霸药房,现在他们一定要设局坑害我,然后将我驱逐出局。”
毛毛说:“总经理,您不必思量过多,把蔡多妃解雇了是有很大的损失,但是留着她会招来更大的灾难,我有一个万全之策就是您暂时出去旅游,放松他们的警惕性,我来入手清除这个祸害妖精,量他们一时半刻也出不了什么鬼主意。”
我说:“毛毛,你还是一个孩子,在药房面临危机的关头,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刘经理是药厂派来的人,有着难以撼动的根基,蔡多妃不管在财务或药店管理,还有我们门诊研究开发的新药方面,她都一清二楚,如果她破罐子破摔,往煎药机里加一些别的药,我们就彻底完了。”
毛毛说:“要收拾,就把他们一锅烩了,要不然留下一个祸端,也难保以后不再兴风作浪。”
蔡多妃敲门进来,对我说:“总经理,门诊那边打来电话,病人太多了,因为一位明星的父亲因排队等了很久,那位女明星竟然抽了**师两个嘴巴,**师要撂挑子走人。”
我问:“你过去处理了吗?”
蔡多妃冷笑着说:“我算什么,您还是亲自处理去吧,我只管传话。”
我带着毛毛来到门诊的三楼,**师被一个女明星揪扯着衣领,破口大骂着。围观的病人塞了满满一楼道。我拼命挤进人群,对那个女明星说:“我们门诊逐步完善,现在好的**师只请了两个人,所以耽误了病人,这是我的过错,造成什么后果我来赔偿。”
那个女明星放开**师,从我的胸脯打了一拳说:“你又没瞎眼,我老爸颈椎疼,从早上九点半就挂号等上了,一直等到现在,你们挂什么牌子悬壶济世,本来就是耽误别人性命嘛!”毛毛要和她分辩,我拉住毛毛说:“现在不能出一点事。”我想过报警,但是如果报警谁还敢到这刚刚营业的门诊看病。我看了看女明星父亲挂号的时间,问**师:“难道没有秩序吗?”**师说:“我只管**,护士一个一个地往进带病人。”
我对女明星说尽好话,然后女明星的父亲进去**治疗,其他的一些人对我抗议,摇着手中的挂号单,把玻璃也砸了。
毛毛大吼着开道,把我护送到办公室,一路围追堵截,场面真有些惊心动魄。
我对毛毛说:“完了,门诊刚刚开业,这下全完了。”
就在这时,蔡多妃又敲门进来,对我说:“总经理,孟管事因为和顾客发生口角,被一位女顾客抓伤了脸。”
我急匆匆跑到楼下,楼下和门诊一样黑压压挤满了人,刚刚装修过的药店,药架被挤翻了,一个女人正和孟朵妠扭打在一处。
我不得不报警,毛毛把我拉回办公室说:“这些人同时在今天出现,他们一定是故意制造了这个混乱场面,刘经理站在门口只让人进不让人出,我们太大意啦!竟然无知无觉之中,进了奸人的圈套。”
我推开了毛毛,今天这些人都是冲我来的,我不能连累孟朵妠。我几乎发疯一样跑到楼下,人群一拥而上,把我挤倒,孟朵妠护着我的身体,但是我的脖子上还是被人踢了一脚。警车来了,药店玻璃门窗哗啦脆响,人们四处逃散,剩下了一群被扭打得伤痕累累的职员。
孙总来了,看着这个场面,苦笑着摇了摇头,扭身给了刘经理一个耳光走了。
刘经理跑到我的办公室问:“你和孙总说了什么?孙总来了就把我打了,你给孙总拉郎配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顾晓晓,我都有证据,孙总想在我的面前发威,我一定搞倒他。”
毛毛给我包扎脖子,我对刘经理说:“刘经理,孙总对您有一万个不好,您也不可以告他黑状,君子坦荡荡,有委屈当面讲清,我们静一下,好吗?”
面对内忧外患,我只希望稳住刘经理,但是他复仇的火焰一旦燃起,就不可能轻易熄灭。毛毛对刘经理说:“你只管去告,我手里也有你的证据,你喝醉酒,企图对我进行不轨,我也会把你送上法庭。”
刘经理说:“黄毛毛,你别臭不要脸了,谁可以作证?”
毛毛说:“你才臭不要脸,坏事做绝,不怕雷劈你,能给我作证的是总经理。”
刘经理本来没什么胆量,只是受了蔡多妃的蛊惑,才趁势作乱,被毛毛一吓也没了脾气,刘经理不但是个软骨头,而且是个贱骨头。这时,蔡多妃又敲门进来。真是夜猫子进宅子,报忧不报喜。她面带胜利的笑容说:“总经理,您的车不知道让什么人砸了,请问车内有贵重物品没有?”
我说:“你们得意了吧,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都出去了,我扯掉裹在脖子上的纱布,走到窗口看到我的车已经千疮百孔。零星的砖头落在车周围,蔡多妃,你好厉害,我知道你忍耐的太久了,这是你对我的一个警示,我必须沉静下来,不然会一败涂地。
我从保安公司请了十几个保安,日夜轮岗坚守着药店,药店仿佛成了军事重地。打孟朵妠的那个女人也被警察抓获,但是她绝口否认自己受别人指使,只说孟朵妠误导她消费。原本打算举行一场捐助义演也推迟了。我请工人连夜安装好玻璃门窗,照常营业。刘经理又回到他的办公室,打发无聊的时间。
孟朵妠一天也没有休息,坚持带伤工作。刘经理来到我的办公室,我没有理他,他说:“孟朵妠带头闹事,违反了药店的规矩,要开除她。”
我没有说话,沉默是一种消遣的自由。刘经理拍着桌子说:“说话,你哑巴了?”
毛毛进来说:“你是人不是,不看总经理心情不好吗?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我把你的那些丑事全抖出去。”刘经理出去之后,毛毛对我说:“您吃些饭吧,吃点饭我们从长计议。”
我摇摇头说:“毛毛,我吃不下,可能我们发展太顺利了,所以经受这样的磨难。”
毛毛说:“不是,是小人太狡猾了。蔡多妃真是个人物,我们三个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孟朵妠哭着跑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总经理,蔡秘书说传达了您的命令,要解雇我,我老子娘都是农村人,好不容易让我上了大学,我拼命工作,却是这个下场,您给我做主,我被打了,还要开除我。”
我说:“你留在我身边,别下楼去,我好好清醒一下。”
孟朵妠停止了哭声,和毛毛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我说:“从此,我们三人结为金兰姐妹,同荣同辱。”
三人咬破手指洒血为盟,很有同生共死的意思。
我对毛毛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没有问问你的小杜,我们该怎么办?”
毛毛说:“没有,告了他,他只会批评我不会办事。”
我说:“给他打个电话吧,我们深陷泥淖,也许小杜的一句话,就会让我们茅塞顿开,为我们指点一个出口。“
夜里,毛毛和小杜秘密谈了两三个小时。最后,毛毛对我说:“总经理,小杜也很着急,非要来看望我们,我说这事会把更多的人拉下水,小杜说要想走出困境,必须借助外力,活着设个局中局,趁着小人得意的时候,把她引进圈套。”
我说:“可惜我们没有外力,我们站在下风,被缠住身子,难以挣脱。”
毛毛说:“为了拯救药店,哪怕有再大的风险,我都敢去尝试,就是坑了小杜,他那么珍惜我,等来的是一场空,想到小杜,我就心酸。”
我说:“不能冒险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求确保我们三个人的安全了,我不能再失去你,那样我对小杜也没法交待。”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药监局的人来说我们自己制作丸药,有人举报。我把蔡多妃叫来,对药监局的领导说:“你把我们申请专利的单据拿出来。”蔡多妃对我说:“我们就没有申请过,前天还有人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投诉吃了我们自己做的丸药有异常反应。”
我无法争辩、无法申诉、无法抗争,败局看来已经注定了。我不想引官司上身,只有背着蔡多妃请律师寻找证据。
孙总那边也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有人查孙总的帐,可孙总的老婆是谁?是梁山好汉扈三娘一类的女人,孙总能有今天,全是她用的锦囊妙计来支持,查来查去没查出什么结果,最后不了了之。
这个月,我患了急性心脏病,但是为了支撑这个场面,我一直坚持着。
胜者为王,蔡多妃视我们如一堆破铜烂铁,经常抱着电话一打一两个小时,好像有多少业务等待她去处理。打完电话,就钻到刘经理办公室了。毛毛说:“苍蝇终于找到臭鸡蛋了。”
廊坊的药店,孙总派去一个退休了的药材公司的领导管理。我见到孙总,他胡子拉茬,看来过得也并不顺心。我们相互安慰一番,孙总拧着眉头走了。
蔡多妃突然过来和我请假,说要参加她老家朋友的婚礼,走三天。我闭着眼睛,没有让她走,也没有让她不走。但是蔡多妃还是肆无忌惮地昂首阔步地走了,她的冷笑告诉我,我已经是她脚底踩着的烂泥了。
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蔡多妃被毛毛告到法庭。蔡多妃在法庭上指手划脚地喊冤叫屈。站在原告席上的毛毛理直气壮地指控蔡多妃打着我们药店的幌子,监守自盗,偷着往吉林省违法贩卖药材,并且和刘经理私下挪用药店公款伍佰万元。
蔡多妃说:“她们公报私仇,眼里容不下我,欧阳佳紫,你拿出证据来!”
毛毛拿出一个录音笔只听一个东北口音的男子说:“再问一遍,你是山东某药厂在北京紫竹院开分店的欧阳佳紫吗?”
女的说:“是,我是欧阳佳紫,我主管着紫竹院大药房,我们这可是正宗厂家生产的药,比出厂价还要便宜三个点。”
男的说:“好,这是你们单位的正式印章?”
女的说:“是,这一笔是三百万,希望下一次合作愉快。”
男的不知道是谁,女的确实是蔡多妃。
接着法庭传证人,我们药店的出纳张继伟,张继伟说:“一天,蔡多妃秘书说拿着刘经理的批单,要提伍佰万,我问为什么没有欧阳佳紫总经理的签字?蔡多妃秘书说她算什么总经理,现在是刘经理说了算,说完很不客气地和我要了支票。”
刘经理说:“不,这件事连我也不知道,都是蔡多妃自己在搞鬼,说事成以后和我三七开分红。”
蔡多妃在法庭上晕了过去,隔了半个月第二审开庭,蔡多妃被宣布审判入狱十三年。蔡多妃流泪了,每当女人理亏的时候开始流眼泪,表示自己的屈辱。
回到办公室,我说:“毛毛,你瞒不了我,是谁把蔡多妃送进监狱?”
毛毛回答:“是她的野心和贪婪。她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在她不经意之间,自己的野心逐渐变成恶毒的占有,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这一瞬间,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可怜的人,你的聪明和恶毒就是你一生失败的最终源头。
我说:“不对,是怎么得到蔡多妃的录音的?”
毛毛回答:“那个男子是孟朵妠的父亲,他先打电话给蔡多妃,要购买三百万元的西药。她动心了,接着张继伟拐着弯地透露出了她财物状况。”
我说:“孟朵妠的父亲怎么会有三百万呢?”
毛毛回答:“是您用对了人,是我们诱惑着蔡多妃从张继伟手中提取了伍佰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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