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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初战叛贼

作品名称:南天一柱——不韦后裔吕凯      作者:赵春宝      发布时间:2017-01-14 17:19:21      字数:6389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雍闿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行不通的令。
  永昌郡吕凯不吃雍闿那一套,不但不到离城五里的接官亭迎接,反而将他拒人千里之外。
  “哇呀呀呀……”雍闿接到公差回报,说遭到吕凯严词拒绝,顿时气得哇哇大叫。一阵哇哇大叫后,他一把推开使臣,跌跌绊绊地出门,召集兵马,整装待发。
  第二天,鸡叫头遍,雍闿就起了床,把“空头支票”当真似的,拿着东吴的鸡毛当令箭,大摇大摆地到永昌郡走马上任。
  高朱二人一个死了爹,一个死了娘,忙着守孝,未能成行。
  雍闿一路西南,领兵来到了澜沧江边。大家一眼看到悬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吊桥,再次变得胆战心惊起来。
  前期过五尺道的时候,大家就被恐怖的险境吓得不轻,现在再过这种更加惊险的吊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五尺道,因道宽五尺而得名。为连通川滇两地,有效控制设在夜郎国滇国的郡县,秦始皇派将军常頞率军筑路,他们用火烧水浇的办法,把岩石烧炸浇裂后,硬是在绝壁上凿出一条官道来。这路,仿佛悬挂在绝壁上,只容两三个人或一匹驮马行走,外边是万丈深渊,令人心生胆怯。这路,遥远而艰难,是西南丝绸之路要冲,是始于蜀止于身毒而闻名中外的西南丝路。
  “我的妈呀,哪个敢走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叫人害怕的路哟!”兵士们站在悬崖边,往下一看,立刻头晕目眩,双手发软,两脚打颤。
  “这条路太危险了,我好害怕啊!”有个身体患病的兵士,身体特别虚弱,心里害怕得不敢上路,被雍闿的皮鞭抽打得遍体鳞伤,他忍受不了疼痛,跳崖身亡了。这情景,把他的七姨太吓得瘫在路上全身筛糠,像是打摆子。
  “老爷,太害怕了,我不敢跟你去啦。”
  “什么?你这个死婆娘。俗话说,爹牵不走,娘牵不走,丈夫牵着下九州。你不跟老爷我去,老爷我要你何用?老爷我问你,你究竟去还是不去?”
  “我、我……呜呜呜……”
  “不去?来人,把这个臭婊子抛到荒野喂狼!”
  “老爷,别别别,我去,我跟你去。”
  “哼!俗话说,两只脚的木马难得找,两只脚的婆娘要多少。你不去,老子就另找就是。不准哭,起来,跟老爷我走。”
  雍闿这里骂罢婆娘,那里又催促兵士上路。
  “上路,给老子上路!老子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容易吗?再说,老子现在是去永昌郡当太守,我带你们是到那里去享福的,福都没享怎么就回去呢?喂,那个年长的兵士,过来!你,土蛋,过来。你年纪长,经历多,你先走!”
  “这……,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可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路。”那个叫土蛋的年长者犹豫了一下,但看到雍闿一脸愠怒,只好壮了壮胆子说,“五尺道再危险,再难走,毕竟是人修出来的。连修路的人都不怕,我们走现成路的人还怕什么?!大家跟我来!”
  这时,有人又担心地说道:“万一坍塌了怎么办?一旦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土蛋声音温和地说:“你们看,从路面踏过的痕迹和粪便来看,说明有很多人马都走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说完,率先踏上了五尺道。雍闿他们并不知道,前路还有凶险。
  空中吊桥,摇摇晃晃。吊桥下边,波涛汹涌。
  “这座桥太危险了,我好害怕啊!”面对吊桥,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兵士心里比大家更害怕。经他这么一说,同样怕得要命的兵士们,一个个地嗫嗫喏喏,畏畏缩缩,不敢迈步。
  雍闿自然也心虚起来,但他怕在兵士们面前丢脸,故作镇静地坐在江边抽烟,任凭大家咿哩哇啦地议论。
  “太守,大家都不敢走,你看怎么办啊?”兵士们忍不住问雍闿。
  “老子也从来没有走过这么惊险的路,大家说怎么办?”雍闿一边抽烟,一边反问兵士们,弄得兵士们个个面面相觑。
  “太守,我们回去吧。说五尺道危险,哪有这桥危险?这桥真是太危险了!”那个小兵士打起了退堂鼓。此话一出,无异于动摇军心。
  “是啊是啊。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真的不如回去。照此下去,一路之上,不知还要遭遇多少艰险呢。”几个兵士说着说着,果然害怕得转身就走。那个小兵士腿特快,像是脚力强劲的飞毛腿,一转眼就跑得老远。
  “回来!他娘的,本太守看谁敢走!”
  兵士们知道雍闿的凶狠,立刻停住了脚步。小兵士跑远了,并没有听到雍闿的话。
  “来人,给本太守把那个小兔崽子抓回来!”
  很快,小兵士被两个彪形大汉像抓小鸡似的抓了回来,“梆”地一声丢在雍闿面前。
  雍闿照例又是一顿皮鞭,打得小兵士皮开肉绽,打累了吼道:“把这小子丢下江喂鱼去!”
  只听“咚!”的一声,小兵士被丢下了波涛汹涌的澜沧江。一朵浪花高高花溅起,波涛一卷就没了人影。
  大家吓了个半死,七姨太吓得脸如白纸,像是得了大病,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上桥,给老子上桥!老子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容易吗?再说,老子现在是去永昌郡当太守,我带你们是到那里去享福的,福都没享怎么就回去呢?喂,土蛋,过来!你年纪长,经历多,还是你先走!”
  “这……,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走过了多少木桥石桥,可从来没有走过这样危险的竹筰吊桥。”土蛋犹豫了一下,看了雍闿一眼,却被雍闿一脸愠怒的表情吓了一跳,只好壮了壮胆子说,“不过嘛,吊桥再危险,再难走,毕竟是人拉起来的。连修桥的人都不怕,我们走现成桥的人还怕什么?!大家跟我来!”
  这时,有人又担心地说道:“万一篾子藤条断了怎么办?一旦掉下去,就必定淹死无疑了。”
  土蛋仔细查看了吊索,声音温和地说:“你们看,从吊索的磨损情况来看,说明吊桥是很牢固的,有很多人马都走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说完,率先踏上了吊桥。
  大家谁也不敢上前,推来推去,又把土蛋推到了前头。特别是雍闿的“点将”,将土蛋逼得无处可推,只好又硬着头皮上桥。他先用一只脚用力踩了踩,再用手拉了拉吊索,感觉吊桥倒是结实,只是摇晃得叫人心惊胆战。之后,土蛋向前迈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反复试了几次,终于大着胆子走过了吊桥,到了桥的西头。他回头一看,并没有人跟上来,就向桥东大喊:“快点过来,快点过来呀,没事的,大家不要害怕!”没人回答他,只听到雍闿在东岸破口大骂。他只好又返身折回去,直接牵着几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兵士过了桥,之后又返回去搀扶起雍闿夫妇。土蛋一手搀起雍闿,一手想去搀七姨太,可雍闿不让土蛋碰他妻子,便自己去搀。走在前的土蛋,像是牵着两头畜生过桥。雍闿夫妇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过了桥。每个人过完桥,身上全都湿透了,衣服可以扭出水来。到了平坡驿站,雍闿让大家好好地休息了一番,饱饱地吃喝了一餐,这才定住了蹦蹦乱跳的心。
  雍闿骑着一匹花脸的高头大马,领兵到达凤凰城下。
  凤凰城城门外,是一条一人多宽两人多深的护城河,河上有吊桥。出了城门,过了吊桥,是一道用树木做成的三脚栅栏。每天,有兵士轮流把守,负责通报相关消息,检查过往行人,严禁携带刀矛弓弩等武器进城。
  “报!吴国太守雍闿前来永昌郡任职。”快马飞报。
  吕凯惊问:“又是吴国太守,又是雍闿,上次来圣旨,这次来本人,真是有趣。明明我们是蜀国,吴国硬要派太守来此任职,真是荒唐!”
  王伉追问禀报人说:“你会不会弄错了?”
  “回禀府丞,我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吴国太守来了。”
  王伉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吕凯招呼王伉说:“走,看看去,雍闿叛贼究竟是何方妖怪?”
  吕凯登上城楼,宽口大袖的衣袍在风中哗哗作响。
  “吕兄,我乃吴国任命的永昌郡太守雍闿是也。”雍闿对站在城楼上威风凛凛的吕凯拱手。
  “雍闿,你提着猪头走错庙门了吧?你是吴国任命的太守,怎么跑到我们蜀国来当我们永昌郡的太守呢?对了,我听说你是益州的豪强,理应是蜀国人,怎么又变成了吴国人了?”吕凯不屑还礼,反而直呼其名,一连发出三问,但他强忍怒火,暂且没有叫他反贼。
  雍闿恬不知耻,把自己杀了太守又捆送继任太守投吴反叛之事,当做成绩和功劳,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照此说来,你劳苦功高,史书上应该记你大功一件了?”
  “嘿嘿,那是当然。怎么样?赶快出城,迎接我等进去,你我兄弟相称,你可随本太守一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大屋养女人。”
  “呸!”吕凯怒火中烧,啐了对方一口,毫不留情地骂道,“雍闿反贼,甘当小人,毫无礼义廉耻,谁跟你是兄弟。古人云:烈女不嫁二夫,贤臣不事二主。你怎么能背信弃义,卖主求荣呢?你知道丞相是怎么忠于汉室的吗?”
  “不知道,本太守也不想知道。不过,本太守今天心情很好,你愿意讲,本太守就洗耳恭听。”
  “先帝临终前,深知儿子阿斗年幼,就托孤给诸葛亮,嘱托丞相说,能辅佐就辅佐,不能辅佐就取而代之。你知道丞相是怎么说的吗?”
  “本太守照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本太守今天心情的确很好,你愿意讲,本太守同样愿闻其详。”
  “丞相流着眼泪,哽咽着说:‘陛下,我怎敢取代,一定尽心竭力,报答陛下,一直到死!’丞相之忠,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啊!”
  “哼,榜样个屁,愚忠而已。”
  “住口,不许你侮辱丞相!”
  “蜀国苛捐杂税太重,我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胡说!先帝所派税赋并非太重,纯粹是尔等私欲没有得到更大的满足罢了,真是欲壑难填哪!”
  “那又怎样?嘿嘿,现在我等都起来造蜀国的反了,还怕他区区一个丞相吗?就是刘备老匹夫再世又其奈我何?!”
  “住口!先帝是一代圣君,岂容你直呼其名辱骂,看我一箭取了你的狗命!”吕凯义正词严,举起一把崭新的弓箭,弯弓搭箭,瞄准雍闿。
  “且慢!我乃吴国的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放肆!快快打开城门,迎接我等进去,杀羊宰牛款待。如若不然,踏平你的凤凰城,叫你变成失势的凤凰不如鸡!”
  “雍闿反贼,大言不惭,速速退去,便可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杀你个片甲不留!”
  “吕凯匹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雍闿反贼,我劝你休要执迷不悟,蜀国仁义,待我们不薄,我们岂能忘恩负义!赶快滚回老家去,否则我一箭射穿你的脑袋。那时,休怪我勿谓言之不预也!”
  “来呀,我是吴国任命的堂堂永昌郡新任太守,难道怕你不成?”
  吕凯见雍闿不听劝告,执意如此,不再啰嗦,“嗖”地射出一箭。
  雍闿见利箭飞来,乌龟似的缩头躲过,官帽上的红缨被射飞了。他的七姨太吓得尖叫一声,跌下马去,滚落到了一滩马尿上。
  七姨太哭泣着,在心里骂道:“死鬼,来找死呢。”
  雍闿带着七姨太,一路兴高采烈地到了永昌郡,却遭到吕凯的严词拒绝,吃了闭门羹,还被射飞了红帽缨,吓跌了夫人,不由得恼羞成怒,颁下军令,武力夺城。
  雍闿率军一连冲了三次,反而损兵折将不少,连护城河都靠近不了,一直停留在木栅栏那里,没有一兵一卒能够打进凤凰城。
  雍闿跟师傅学艺不精,躲在一匹被射死的战马屁股后边,一张臭嘴几乎贴在了同样臭烘烘的马屁眼上,瞪着牛卵子大的眼睛,望着高高的吊桥,一连声地唉声叹气。
  “哇呀呀呀呀呀……气煞我也!吕凯匹夫,你等着,你等着!”雍闿气得暴跳如雷,看着死伤较多的兵卒,在地上搓了搓沾在鞋底上的马屎,悻悻地退走了。
  退回到不韦城边,雍闿猛然想起来时的事情。
  当时,到了不韦城,手下提议说,此城很小,容易攻占,可顺手牵羊,将其拿下,可做后方基地备用。他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区区小城,犹如一只乳鸽,亦或一碟小菜。哼,就像老虎吃蚂蚱——还不够塞牙缝呢。唯有拿下前方偌大的凤凰城,方才满足我等胃口。切莫停留,速速前行!”
  而今,雍闿遭遇败北回到这里,顿悟自己决策失误,心中非常后悔,打算亡羊补牢夺下来,以便在此安营扎寨。他瞥了一眼小小的不韦城,下令攻打。然而,已经势单力薄的他,连吕祥和小阿蛮儿带领的少数武艺精湛的人也对付不了。
  雍闿无可奈何,只得带着七姨太和新老伤员远离永昌,退回原地,仿佛做了个黄粱美梦。然而,他没有想到,家里还有另一个噩梦等着他。
  邻居甲乙丙丁得知雍闿走马上任去了,联手闯进雍闿府宅,怂恿他的几个家丁,把雍闿的六个太太睡了个遍。那些家丁,平时同样受够了雍闿的气,大家一拍即合。
  “哈哈,我睡了益州豪族大户雍闿的老婆了,这辈子多么值得骄傲啊。哈哈哈……”每一个睡过雍闿老婆的人,都在伙伴面前大肆吹嘘,狂笑不已。
  一向威严的雍闿府宅,俨然变成了妓院场所,闹得一片乌烟瘴气。
  雍闿子孙被贬成了家奴,负责干洗衣做饭劈柴等一切杂事。如果说从糠箩跳到米箩的老鼠是进了天堂,那么从米箩跳到糠箩的老鼠便是下了地狱。一个个公子小姐,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地狱,内心的伤痛苦不堪言。
  听说雍闿回来了,邻居甲乙丙丁和家丁们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雍闿派人收拾了残破之家,子孙重新恢复了公子小姐身份,纷纷冲进邻居家,疯狂的举动变本加厉。六个老婆和子孙哭诉了自己被欺压的悲惨遭遇,但唯独不敢说出被男人睡了的事情。
  “雍闿,你这个荷叶头,神气什么呀?”雍闿伤病交加,脾气更加暴躁,经常打骂新招的家丁和女邻居。一次两次,被打骂的人都忍着。到了第三次,被打骂的人再也忍不下去了,冲雍闿骂道。
  荷叶头,借荷叶的颜色暗指“戴绿帽”之意。
  雍闿听了,深感奇怪。叫拢六个太太一审问,吓得六个太太连忙招认。雍闿得知自己被戴了绿帽,气急败坏,加重了伤情和病情,再也没有力气打骂老婆们了,只是骂了几声“烂货”,拿出纸笔,写了六份休书,将她们一一休出了家门。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拖着歪歪倒倒的身体,叫护兵用担架轮流抬着,分别去越嶲郡和牂牁郡,联络还在穿着孝服的高定和朱褒。
  “雍闿兄,这是怎么啦?为何落到如此地步?”高朱二人猛然看见雍闿坐着担架到来,被吓了一大跳。
  “高兄、朱兄,一言难尽啊。”雍闿大概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迫不及待地邀约高朱二人前去攻打永昌郡。
  高朱二人瞥了一眼衣服上血迹斑斑的护兵,语带责怪地说:“雍闿兄啊,你临行前,我们就提醒过,可你就是不听。如今,你吃了苦头,还来约我们去攻打永昌郡。这、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看来,吕凯的确不是等闲之辈啊!”
  雍闿见高朱二人不敢行动,两眼滴溜溜一转,心生一计,哄骗高朱二人说:“高兄、朱兄,你们不随我攻打永昌郡也行。不过,有句话,不得不告诉二位。”
  本来,三人结义过,雍闿只能称呼高朱二人二弟三弟,可他此时居然放下架子称呼起兄来。人啊,但凡有求于人的时候,都是好话说尽。这时的雍闿,别说是叫高朱一声兄长就是叫一声爹或许都是可能的。
  “雍闿兄,我等结义,你是兄我们是弟,怎么反叫我俩兄呢?不会是伤糊涂了吧?对了,你要告诉我们什么话?”高朱二人齐问。
  雍闿慢条斯理地抽起烟来,故意拖着不说,来了个欲擒故纵。雍闿算计不过外人吕凯,算计起自家人高定朱褒来却是绰绰有余。
  “雍闿兄,你倒是快点告诉我们呀。你你你,你想急死我们呀?”高朱二人催促。
  “吕凯匹夫,辱骂你俩的亲姐妹呢。”
  “哇呀呀呀……”
  “他、他他,还辱骂你俩的乖女儿呢。”
  “哇呀呀呀呀呀呀……”
  “他、他他他,他还辱骂你俩的老母亲呢。”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只要是个男人,都听不得别人辱骂自己的姐妹、女儿和母亲。
  “吕凯匹夫,不杀你誓不为人!”高朱二人一听,不由分说,立刻点兵,随同雍闿出发。
  出身豪门大户的雍闿,借着“义”字的掩护,故意撒了一谎,使出一招激将法,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完全彻底地搞定了高朱二人。
  高定和朱褒,赳赳武夫而已。上次与雍闿合作,尝到了些许甜头,头脑发昏,无所顾忌,仿佛看到了永昌郡更多更大的油水。
  高定说:“一双筷子容易断,十双筷子抱成团。三军出击,必定旗开得胜!”
  朱褒说:“嗯。一双筷子容易断,十双筷子抱成团。三军出击,吕凯必定手到擒来!”
  雍闿说:“三股力量,汇成一股,不知要爆发出多么大的力量,让吕凯见鬼去吧!”
  “哈哈哈……”三人发出得意的笑声。几只栖息树上的山麻雀,一点也不怕人,一个俯冲,飞到三人的桌前,啄食残汤剩饭。
  天空,一只老鹰展翅高飞,在蓝天白云上盘旋,敏锐的目光射向大地上。山麻雀们一看到老鹰投射到地上的影子,就吓得仓惶飞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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