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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见龙在田 第三节

作品名称:清末英杰传      作者:渔人悄悄      发布时间:2017-01-05 12:21:51      字数:4310

  程二柱收拾停当这就准备去集市了,刚拉起车子往外走。突然一小孩从对面山坡上跑了下来,一边跑一边喊:“爹,等我。”举目一看是自己儿子铁蛋,刚从山上采摘野菜,野果回来。忙喊道:“爹要去集市赶集,你自看家,爹很快就回。”“爹,铁蛋也要去赶集。”说着赶忙拉住二柱。“铁蛋乖,下次再带你去,听话,回去。”二柱催促道,“不要,爹说话不算话,大前天你去赶集不带我去说下次一定,那爹今天的这次赶集算不算大前天说的那个下次啊?”铁蛋不满的反驳道。程二柱被儿子一通抢白,脸一红,立刻拉下脸来装作生气样子虎着脸道:“爹让你回去就回去,不听话小心吃板子。”铁蛋见爹生气了,便委屈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爹欺负人!”铁蛋出生就没了娘,父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日子苦了点但都没让孩子受丁点委屈。
  见儿子哭了心也就软了。于是俯下身来给铁蛋擦了擦眼泪:“好,爹带你去。但是爹先说清楚,今天去赶集时辰不会太久,而且去了就有可能又要立即回来,到时听爹的,说走就走,切不可贪玩,溜号。能答应爹吗?”铁蛋见爹同意了,高兴的蹦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罗娄村离嘉峪关城不远,只有七八里地的脚程,不多时爷俩就已进了关城集市。集市内与平时无二,人们依然在这市集上忙活着自己的生计。似乎数天前发生的事不曾存在一般。这时程二柱按照交代开始寻找。李虎给的方位参照物很详细,而那烧饼摊市集南边只有那一家别无分店。程二柱没费什么事就找到那条沟,程二柱先在那水沟前的路边上把摊子铺开,做个掩护,省着一会下手寻物被人起疑。随后叫来铁蛋看摊,嘱咐他一会要有人光顾就说掌柜的不在搪塞过去。铁蛋对爹今天的举动非常的不解,但穷人的孩子懂事早,铁蛋心里虽然不明白这里面的事,但明白爹这样做肯定是有爹的道理的。便遵照爹的嘱咐做自己的事。
  程二柱安排停当,到了晌午,街面上行人渐少,便开始寻找那包袱。他顺着沟渠内外上下仔细的找着,可找了半天除了一汪臭水也没看到有个劳什子的包袱,便又按照李虎说的寻下周边有无圆形记号,以便回去好有个交代。又寻了一顿饭的功夫沟渠周边的墙上地上,连个蚂蚁都没有。程二柱失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只见铁蛋的脑袋侧向这里调皮地望着程二柱,他见了没好气说道:“去,去。好好看摊。”铁蛋却撒娇地坐在程二柱身边:“爹,看你在这是要找什么东西,过来能不能帮到爹?”“小孩子懂什么,赶紧看摊去。”程二柱这时眼睛仍不甘心的望着那水沟,铁蛋觉得好奇于是也跟这爹望向那污水沟。过了半晌程二柱站起身来,颇失望地说道:“把摊收了,回吧。”“爹,这就要走啊?”“啊,来之前不都说了出来的时辰不会太长,忘了?”说着拉起铁蛋向外走去。铁蛋被拉着头却一直盯着那地方,程二柱奇怪的问道:“看啥看,你能看出个啥?”
  铁蛋回头答到:“我不知道爹在沟沟里找啥,但我看到沟沟里有块石头和别的长得不一样。”程二柱听了气骂道:“你个死崽子,臭水沟里的石头啥时候长的一样过。”话音未落,程二柱心念一动,当即改口问道:“铁蛋,那块石头,给爹指指看。”说着忙拉着铁蛋又返了回去。铁蛋捡起根树杈,捅了捅那块石头:“就是它。”程二柱弯下腰仔细观瞧又接过树枝一捅,那石头一下就瘪了,那根本就不是块石头。
  程二柱大喜,也顾不得那沟里的臭水了,伸手将其抓了出来。一看果然是个包袱,程二柱喜道:“这包袱在臭水沟里浸泡多日,早他娘的变的和那臭石一般了,要不是我家铁蛋眼尖真是要被瞒过了。”铁蛋听父亲夸奖自己也不禁得意:“带我来是对的吧,爹咋赏我?”“家里的那块熏肉,爹回去赏你了。”铁蛋听爹赏他肉吃高兴得在地上撒欢。程二柱亦不耽搁了,留下记号,收了摊拉上车子就往家赶去。
  
  就在程家父子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时,打街北面又来了一大群人,正是以那麻脸汉子为首的那群贼人。在这行人中又有个受伤的年轻人由两个贼人架着,正是李虎的手下中的一人。不用多问这必定是被这伙贼人拿住了,并受了不少毒打。不多时群贼也到了这沟渠旁,麻脸汉子扭头看向那年轻人,只见那年轻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那麻脸汉子手一挥,群贼一拥而上,片刻间将这条臭水沟翻了个底朝天,半晌也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麻脸汉子看着地上一块块被掏出的臭石脸色铁青,忽地劈手抓住那年轻人的前襟怒骂道:“操你祖奶奶,爷爷我被你们这群鼠辈当猴耍了数次,早就没了耐心。信不信爷爷现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年轻人忙告饶道:“大爷小的命就在大爷您手上,事已至此还有必要打诳语吗。小的早有言在先,货如被取走,我们的人必会在附近留下记号,告知后来之人自行其是。大爷不妨让手下人寻下四周,然后在定小的生死不迟啊!”麻脸汉子回头给了手下使了个眼色,群贼立刻搜寻起来。不一会就找到了程氏父子留下的记号,由于两帮人也就前后脚的功夫显得那记号特别的新鲜,群贼于是纷纷看向麻脸汉子等他示下,麻脸汉子看到那记号不禁一愣,看了一眼年轻人又摸了摸自己的麻脸低下头心中盘算着:领头的一行四人,三人已被自己和手下做掉,一人活捉。但做掉有两人尸首尚在,领头的尸身却消失不见,那这留下记号之人……”
  想到这麻脸汉子冷笑着扬起头道:“奶奶的,吃屎都赶不上热的,不过看着印记点子不会太远,转轴子,你马上把那领头的画像弄出来给兄弟们人手一张,在关城里搜,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老六,你立刻知会衙门口的人,也别让他们闲着。”吩咐完后又冲着那记号恨恨道:“兀那厮的命还真是不小啊,不过你家爷爷的运气也不比你差,你定料想不到你的一个手下倒向了爷爷,呵呵,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呢!”说罢与群贼消失在街口。
  
  这段时间对躺在床上的李虎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他脑中不断在胡思乱想:“这个程二柱可不可靠?东西还在不在,会不会被那群歹人捷足先登?”反正是怎么不吉怎么想,这样对事情已不再他手中把握的人来说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正在烦恼之际,只听到车子入院之声,心这才放下一半,起码人算是回来了。程二柱父子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进院之后,一边放好柴车,一边对铁蛋嘱咐道:“先去把灶台的火生了,我去见房里的那位大叔。”说罢拎着那发臭的包袱走了进去。
  床上的李虎早就等不及了,还不等他进屋就喊道:“程兄弟那包袱可曾寻到?”程二柱挑开房帘,一脸坏笑的对李虎说道:“你说的蓝包袱没找到,黑的发臭的到有一个,想不想看看?”李虎一听当下急道:“程兄弟,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就别消遣李某了,甭管是蓝,是黑,是香,是臭,都请兄弟交于我吧!”见李虎真的着急,程二柱一边从身后将包袱递了过去一边说道:“味道有些不妙,当心些,要不让我先洗它一洗?”李虎此时那有心思与他消遣,双眼一直盯着递过来的包袱。不过包袱递到李虎面前时那味儿薰的他也不禁眼前一黑,不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见他劈手夺过,将其打开把里面早已泡的不知何物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寻找。
  不一会只听到硬物落地之声,程二柱忙俯身捡起,一看东西原来是一节圆筒和几块散银,想必那个所谓的紧要的物件就是在这圆筒里了。看罢给李虎递了过去说道:“就是这个?”李虎接过激动地点头道:“正是此物,正是此物啊。”说着又看向程二柱颤声说道:“程兄弟,李某欠你太多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与你,请受李某一拜。”说完便又要起身给程二柱磕头。
  程二柱那肯受此大礼,赶紧拦阻道:“你我已是兄弟,何言报答不报答的。再说不也在是帮林则徐大人的忙,应该是二柱感到荣幸才是。不过有些事我还是有些想不大明白呀?”李虎言道:“兄弟不要客气,刚刚行事仓促,李某亦未交代清楚,你尽管问来,某定知无不言。”“虎兄,你们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物藏在那个所在?”程二柱问道,李虎摇了摇头把那天在集市上和那伙歹人相遇时所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程二柱听完不禁乐的哈哈大笑:“兄弟真是机智过人,那些歹人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要的虎兄你都给送到了眼前。如歹人们时后知晓说不准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招就是诸葛孔明在世也不一定想得出来啊。”李虎苦笑道:“兄弟不要取笑了,当时形势危机,已来不及让我等在做计较,只得兵行险着。其实看似是个死中求活的法子实则风险不可预知,其过程,后果亦不是我等可以把握。”李虎饮下一碗水接着说道,“如那歹人头领顺势打开包袱。又或把包袱甩在别处被他人拾走。那我等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徒增笑料耳。不过老天有眼一切都还在在我等计较之内,可如今回想起来还是不禁后怕,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下下策啊。”“不管如何,没有过人的胆识和机智,也不是谁都敢如此行事的,虎兄,二柱又佩服了你一层啊。”程二柱夸赞道。“唉,这都是被逼无奈,兄弟莫要在取笑了。”李虎连忙摆了摆手道。“诶,怎么是取笑你呢,二柱是真的佩服。”程二柱赶紧解释又问道,“对了,二柱还想问问虎兄,你们是官府的人歹人们追杀你们,这一路上为何不求官府相助呢?而就你们四人应付?”
  李虎叹了口气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我等受了林大人重托,出了伊犁便被多路人马盯上,他们穷追不舍,期间也是几番恶斗,终到哈密时才勉强甩掉,此时四人身上俱个挂彩加上疲于奔命,我等早就难以支撑了。便向朝廷驻哈密的办事大臣索诺木策求助,索大人道我等受林大人之托时亦不敢怠慢立即调了一名巡检和一百五十名兵士与我等同行。不曾想到,这官军里居然也有歹人的细作,使奸计将我等与大队人马分开,并将我等引入一个叫飞石峪地方。歹人们早已在此设伏,弟兄们苦战不能得脱,眼见就要折在此地。多亏一位过路马贩相助将我等带出了这凶险的所在。自那时起我等便不敢在去惊动官府,便在那马贩建议下乔装客商打扮行走。没想到乔装改扮后的一路上到是颇顺利,直到进关。以后的事兄弟你也都知道了。”
  程二柱听罢也是不禁感慨道:“那追杀虎兄你们的歹人是何来历?”李虎摇头道:“到现在我都猜不透歹人们到底是何来历,只觉他们背景一定不简单。”“怎样不简单?”程二柱问道。李虎拍了拍额头道:“不用说别的,就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朝廷驻军众多的关防重镇劫掠我等而毫无顾忌,还有这事林则徐大人除对我等四人交代行事外,就连伊犁将军布彦泰都不得知,而我等一出伊犁就被人盯上。这不就更说明这群歹人背后的势力不一般吗。”程二柱点头称是,忙又问道:“虎兄,那你们护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得答上你们的身家性命啊?”
  这一下算是问到了问题的核心处了。不想李虎面露难色,程二柱看到他为难也不勉强说道:“我也就是好奇,虎兄有苦衷的话,就别为难自己了。毕竟这是林大人交与你们的重托,我一个事外人确实不该冒昧相问。时候不早我也该去做晌午饭了。”说完站起身往外就走。李虎忙拉住他道:“兄弟说的太见外了,你已帮了李某两次我能对你还有什么顾虑,其实兄弟有所不知这件东西连我都不知它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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