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质优叠引客上门 愿好预展佳艺人

　　在火龙岭上，由于受植物园里树莓浆果成熟的催促，董事会研究决定：在新建那排大瓦房里，快速先上一条树莓原生态饮料生产线。这条生产线就目前的技术标准和性能来看，属于一条比较现代化罐装先进饮料生产线。在这条生产线上，靠拼体力干活的人员很少，大部分都是机械化、靠电脑操作。从管理、生产，到运输装车所有工作人员，全都是穿着雪白的长身工作服劳动。现在，由于受树莓地块面积的限制，还不能达到满负荷生产；以及由于饮料供不应求等因素，所以，生产出来的饮料刚一走下生产线，就被等在这里的商家装车运走了。
　　这不，一辆从大前天就等在这里装货的卡车，今天才有货源可装。看着已装上车的饮料，摞起的外包装箱上，映现出一片《源绿牌》凌霄养颜口服液的龙舞金字。在每行《源绿牌》凌霄养颜口服液金字的上方，都有一位形象逼真的凌霄童子。双手擎着一箱“凌霄”养颜口服液，飞向太空。这时，在装货的卡车近前，邹能、百成仔两人，正在当着过来拉货司机的面一起，随便拉过一箱已密封包装完好的“凌霄”养颜口服液；打开包装以后，邹能拿出一挺罐装饮料，认真向司机比划、介绍着。
　　这时，从车间厂房的西头，又开过一辆豪华的黑色“奔驰”轿车。车刚停稳，就从轿车上走下来一位风度翩迁、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人。他看了一眼新建成的大瓦房前，里出外进装货的大门旁边，悬挂着的“三源潭原生态饮料厂”的招牌。手里擎着带过滤嘴的香烟，一直走到正在装车的工人面前，递烟问道：“师傅，您好。请问哪位是邹能邹总。他在那里？”
　　邹能听到这边来人的问话，急忙把手里拿着的那罐饮料塞到百成仔的手里，转过身走上前去，对刚从奔驰轿车上走下来的那位男士说道：“先生，您太过讲客气了。我就是邹能，请问您是……”
　　中年男子一听，急忙伸出双手，迎过来握着邹能的手说道：“您好，您好！我是王府井商贸大厦的，我姓王，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中年男子从一个用鳄鱼皮制作的、特别考究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递给邹能。邹能接在手里一看，急忙伸出双手去握着这位男士的双手说道：“您好，您好。王经理，是什么事情把你这样的大能人，招引到俺们这穷山旮旯来呀？”
　　王总经理见邹能这样问他，就只好实话坦言说道：“我的女儿，和你家雯雯，在一个电视台工作。她们俩在一个办公室，而且还坐对桌。听我女儿回家对她母亲说，你新发明了一种既保健又美容，具有双重功效的养颜口服液，效果特好，我就慕名冒昧而来想暗访一下。主要是想伏击偷看和了解一下，你们这种产品的真实质量、检验结果和论证报告。如果真的能像你家雯雯所说的那样好，而且，还是纯天然原生态的绿色饮料。我就在我们的商厦设立专柜。价格好说，货要保好，质要过硬……”
　　“王经理，这个我懂。”邹能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位普通的管理人员……”
　　邹能用手指着百成仔又说：“哪位是我们的书记兼老总……”
　　百成仔听到邹能的介绍，赶紧过来接着邹能的话说：“王经理，市场经济嘛。如果我们不能保证使自己的产品在质量上能够过得硬，又怎么能去占领市场呢？拿俺们老百姓自己的话说：如果是砸了商家销售的饭碗，就等于使自己被消费者掐着脖子，把已经吃进肚子里的美食，再挤着吐出口来……”
　　送走了拉货的大卡车以后，百成仔、邹能从大瓦房的生产车间处朝大瓦房正前方、栽培树莓的那几个塑料大棚处走了过去。一边走，邹能还一边对百成仔说道：“成仔，你看。咱们这名、优、特植物园，从栽培、管理、采摘到产品开发等各个方面，都已经步入了正常轨道。可因为受这地理位置因素所限，不要说再继续扩大栽培面积，就是现有的这几个温室大棚所需的灌溉用水，也限制了饮料产品的产量和产品开发。我看咱们得赶紧去搞昆龙岭的引水隧道的掘进和引水管道的埋设工程……”
　　“可不是咋的，能叔。这个问题，我早就着急老慌的了。隔天，咱们俩个人一起，到昆龙岭考察一下，敲定实施战略。然后……嗳。对啦，能叔。这事我正想跟你商量，我想咱们一旦把昆龙岭的引水工程拍板定下来以后，我就全身心的扑在昆龙岭的引水隧道掘进开挖上面。你和秀秀两人，在共同抓好饮料厂生产管理的同时，教秀秀主要负责植物园的日常管理，你来负责落实火龙夼和龙后沟两处各开挖一个渗水平塘的事情，以先缓解植物园温室里新、奇、特品种高效植物的生长。在昆龙河水没有引过来之前，缺水的燃眉之急。”
　　“这个办法好，等咱俩从昆龙岭考察回来，把开凿方案拿到股东大会上。讨论通过以后，我就马上去实施开挖这两个平塘的事情。”
　　刚说到这里，邹能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似的，突然说道：“嗳，对啦成仔。另外我还有个建设性的看法：我想根据火龙夼和龙后沟两处的地势，趁着要找挖掘机过来的便利，咱们再多挖几个储水渗水的双重平塘，以备将来昆龙河水引过来水源充足以后，多储备积水。为以后要规模化发展的养鱼、放鸭，制作‘源绿’复合肥料等多种经营之需打好基础。”
　　百成仔一听，高兴地说道：“那感情好哇。能叔，你的经验和办法，就是比我丰富的多的多。你看这股东讨论方案的事情，我咋就没有想得到呢？这样吧，能叔，等方案一旦定下来，实施就由你全权负责。另外，我可要顺着你竖起来的杆子往上爬，再给你加点压力，提点要求。这几年，你在外面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报社记者，认识的朋友多、路子广。你还要去拉拉关系、走走路子。想办法或租或借，弄一台大型的挖掘机来。开挖平塘，咱们如果能使用机械开挖，那样既省工省力，又加快速度。这样，还能早一点投入使用，开挖的平塘质量还好……”
　　“这个自然，我尽量去想办法。等从昆龙岭一回来，我就马上去办……哦，对啦成仔。我想顺便把张总工程师设计的那张项目规划图纸，拿去找专业的技术人员，帮助查看修改一下。修改好了以后，就找人帮助晒出标准图来……”
　　“你不说，我倒还忘了这件事情。修改草图的时候，可别忘了把咱们那些远景规划，都补充设计在上面。以及秀秀和张总工程师，你们三人草图的所有优点，全都综合标注在规划图上，以备将来醒目实施。”
　　火龙岭虽然距离昆龙岭只有十多公里的距离，但对火龙岭来说，那毕竟是山外之山。所以，就显得绿油葱翠，巍然多了。现在，已是上午九点多钟的时间，也是一天当中世间万物最富有朝气蓬勃生命力的时间。邹能和百成仔也是一样，只见他们两人矫健敏捷在昆龙岭叠连起伏的山脉当中，一边攀岩行走，一边不时的用手指着远处的山脉，不断比划议论着。突然，百成仔指着远处山梁的一个豁口处说道：“能叔你看，在那个地方。以前我带领着屯子里的年轻人开凿了一个开头。后来，大家看进度太慢，没有信心。也就流产，不了了之。”
　　“成仔，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况且，咱们现在已不是三个臭皮匠了，咱们有旮旯屯村的全体股民，有十三工程局的张总工程师的支持和出谋、指导。咱们就一定能想出好章程，筹谋出好举措。为凿通昆龙岭，引来昆龙河水而铺好路、搭好桥。”
　　百成仔一听，高兴地微笑着说道：“能叔，等咱们把昆龙岭凿通，以及落差发电工程实施成功以后，咱们村就能扯上长电。到那个时候，咱们的饮料厂就不需要使用柴油机来做动力了。而且，等能源充足以后，我们还可以立马开始兴办绿色复合肥厂。还有地方小吃等一些别的，有发展前途的好项目……”
　　“要真能达到那样的状况……”邹能也兴高采烈地笑着接上去说道，“咱们还可以把咱们名、优、特、精、新高效农业植物园，建设成为自采、自摘、自购。把已换新颜的火龙岭建设成以旅游、度假加休闲、劳作于一体的避暑……”
　　邹能的话还没有说完，百成仔、邹能他们两个人，就兴奋异常的，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从火龙岭上回来，刚一踏进旮旯屯村，邹能就赶到村委办公室，伏在写字台上。一会拿起尺子，一会又拿起红蓝两色铅笔，在认真仔细地做着记载、记号、标注和修改着原来设计的线路。忽然，门外传来了几下轻微的敲门声音。邹能刚想抬起头来，可两只紧盯着图纸的眼睛，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桌面上的图纸。正当他聚精会神的关注思考哪要安装水轮发电机的地方，引过来的昆龙河水跌落时，落差距离所能产生出来的能量值时，张秀秀忽然推门，人没进声先响地说道：“能叔，我就知道，你现在还保准没有休息……”
　　邹能抬头见是秀秀进来，就停下手里的红蓝铅笔说道：“哦，是秀秀呀，你来的正好。你快过来看看，这是我根据你和张总工程师你们两人画出的两张规划草图，综合出来的一张定稿。你再过来审视参谋一下，能行，我就马上拿去，找朋友帮忙多给晒几份出来，以备……”
　　张秀秀进来写字台跟前，俯下身子去看桌上的图纸。边看边无限感慨地说道：“能叔，我就知道，您今天和成仔哥去昆龙岭考察，一回来就能拿出一个好程来……”
　　张秀秀一边低头，仔细观看图纸。一边心有感触满怀地问邹能说道：“能叔，你说张总工程师这个人他咋就哪么好呢？你看他与咱们旮旯屯人，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一点儿关系都扯不上。可他对咱们屯子里的人和事情，咋就那么关心，那么友好，那么帮忙做贡献呢？”
　　邹能抬头看着张秀秀那稚秀可亲的面孔，态度祥和地说道：“这是一个品德素质与环境意识，共存并进发展的大意识修养。也许他也有所求，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张总把提高咱们旮旯屯人的生活水平，真当成了胜似亲人的大事来抓办理。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值得我们敬佩的高尚做法。这一点，从张总回去的那天，给我透露一个暂不公开的秘密来看。他把我们当成胜似亲人的亲人，是根本不容置疑的。他那天趁面前没有人的时候，独自对我透露说：‘我这次回去，向我们的大局长建议和请求。能否把咱们旮旯屯村，作为他们的‘扶贫’基地单位。’这件事情，如果他们工程局一旦拍板决定。昆龙岭的引水和落差发电两大工程，就成了他们工程局的扶贫项目。要真能那样儿，不管从财力还是物力方面。他们工程局都会给咱们提供，很大的支持和帮助。”
　　邹能刚把话说到这里，写字台上的火油罩子灯上的灯芯。“啪啪”爆出两串四溅的灯花，就好像使整个办公室屋内一下子变得突然明亮起来。就连张秀秀听过爆花响声之后，两只明亮的凤眼也闪烁着欢快愉悦地神采，炯炯地放射出两道憧憬的光芒。
　　植物园的兴旺，饮料厂产品的供不应求，让旮旯屯人看到了希望，有了奔头。这次，再开始启动开凿昆龙岭隧道的引水工程，大家是一百个支持，双百个赞成。而且，都积极的报名集资，参与战斗。
　　邹能这几天，看到饮料厂全都正常运转；再加上原料供应断链的因素，使车间不能满负荷生产。邹能就把火龙岭高效植物园、三源潭原生态饮料厂的事情都交给张秀秀去管理，自己也跑到昆龙岭那里，去帮助成仔凿通昆龙岭隧道的引水工程。
　　这天，他俩和几位年轻人一起，又凿了一个2米多深的炮眼。百成仔在部队搞过隧道爆破，他教邹能和几位满头大汗的年轻人，先到隧道外面去躲避，自己留在隧道里往炮眼里装炸药。邹能刚走出已支好檈顶的隧道口，就举起手里他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半导体喇叭，朝远处喊道：“嗳——大家注意咯！现在开始放炮……”
　　他刚喊了两声，还没有停止。百成仔就装好雷眼，从隧道里跑了出来。看到伙伴们还堵在隧道洞口正中，立马用手一扒拉说道：“快，赶快让开洞口，使劲往两边山梁处站隐蔽点。小心从洞里飞出来的流石砸到……”
　　百成仔的话还没有说完，“轰隆隆”一串呼应迭响，从黑咕隆咚的隧道口连绵传出。巨响过后，随着“啪啦啦”碎石的震落，一股浓烈的烟雾翻卷着涌了出来。
　　烟雾还没有散尽，韩实仔就探头朝隧道里边看了一眼。把手里的安全帽往头上一扣，弯着腰就要往隧道里面冲去。被邹能一把拽住说道：“再等等……进去早了缺氧，也看不清没有落下的碎石和有活缝的石块……”
　　邹能的话刚一说完，百成仔又接上去说道：“另外，大家进去以后，先把昨天掘进的那块地段的檈顶支好，然后按照原来分好的两组，掘进、运石同时进行。大家千万不要为加赶进度，而忽视安全。不论是谁，都一定要每时每刻把注意安全放在重中之重，铭记在心。”
　　说着，他见洞里的烟雾已经散尽。就把手里的安全帽往自己头上一扣，率先进到隧道前头查看……等到百成仔再从隧道里出来，弯腰从放在隧道口旁边的包里拿出一张规划图对邹能说道：“能叔，你不能老在这里忙活。你还是得回到村里去，抓落实开挖蓄水平塘的事情……”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又接着说：“你看这天气，越来越变得炎热放干了。照这个苗头来看，挖掘平塘这件事情，比开凿昆龙岭隧道还重要的多呢。”
　　邹能帮助百成仔把拿出的图纸展开，若有所思地说道：“成仔，这事我也急得要命。可是现在这个季节，挖掘机都非常紧张，我已经跟我那位朋友的儿子说定，等他把自己手里的那份活干完以后，就把另外几家往后推一推，先过来干咱们的活。在来之前，他头一天晚上，就打电话通知我。要不，我怎么有心思，敢在这里忙活。”
　　这个时候，韩实仔推着装得满满的碎石独轮翻斗车，从隧道的里面小跑似的脚步溜紧的走了出来。他把翻斗车里的碎石料，倒下悬崖以后，立马又反转过身去，两只手拉着独轮翻斗车把，朝隧道的深处走去。
　　邹能看到韩实仔，拼命推着独轮车运送碎石。上身穿的背心已被汗水浸透，全粘在身上。他凝视沉思了一会，突然果断的建议说道：“像这样运石方法不行，太慢了。必需赶快改进……”
　　“能叔……”百成仔无可奈何地说道：“咱们屯子里穷，而且无资金，没技术。你不看咱这全是土法上马，虽然群众集资了一部分资金，可我想把它用在火龙岭植物园的高效农业，以及原生态饮料厂的新产品开发上面。这引水发电的事情，本来就被屯里有些人认为：这是劳民伤财，拿着血汗钱打水漂的傻事……”
　　“可这引水发电比高效农业在比重上，一点儿也不算小哇？再说啦，像这样的干法，进度太慢，人也太遭罪受累了……”
　　“这倒没有什么，咱们这些年轻人朴实，不吝啬体力。认准了的事情，再苦再累，他们也会扑下身子，拼命干的……”
　　“这就是我们山里人干事业的最大本钱，我们要知道珍惜、保护和运用。要发扬我们山里人的朴实勤劳和战胜困难的智慧……”
　　邹能突然出谋献策道：“我们可以把单轮人推驾驭推车运料，改装成双轮或者四轮不需驾驭的推车运料。最好能改成双轨翻斗式、或者能双轨漏斗式推车，就更加安全灵便了。”
　　百成仔一听，立马做出决定：“这个办法好，你回去画个图纸，咱马上叫村里几个年纪大的老年人，按图制造……”
　　从昆龙岭回来的不长时间，邹能就接到他朋友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明天挖掘机要来旮旯村，要它做好准备。所以，一大早起来，邹能先给百成仔打了电话，告诉他挖掘机今天要来，然后就直接奔火龙岭顶的高效植物园上而来。临到山门近前的时候，邹能发现在《三源潭名特植物园》山门两旁的钢筋桩柱上面，这两天被张秀秀她们几位女将，新添了两条红底蓝字“高效农业孕育美好生活，绿色产品打造健康明天”的巨幅条幅。在刚升起来的灿烂阳光照射下，显得更加妖艳夺目。使得桩柱两旁的青翠山色，也跟着增艳璀璨光辉耀眼。让人看过之后，顿觉心情荡漾，欢乐无限……
　　邹能正在无限欢快的欣赏山门两旁、新做的这两幅大红条幅时，突然从火龙岭的山顶上，开下来一辆擦得干干净净的小四轮拖拉机，拖拉机的后斗上，拥簇站立着几位体娇貌美的姑娘。特别是张秀秀，要不是拖拉机已开到离自己不远，邹能简直都不敢认识这位貌似天仙的姑娘，竟是天天和自己在一起干活的秀秀。
　　当拖拉机驶过山门，来到邹能跟前的时候，邹能招手示意拖拉机停下，问车上的姑娘：“你们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准备干什么事情去？”
　　等拖拉机停稳以后，张秀秀从拖拉机后斗上跳了下来，对邹能说道：“能叔，今天植物园里没事情可干，我挑选了几位身段、相貌都比较好的姑娘，准备到市里找繁华的地段，表演宣传咱们的饮料产品，喝了以后对身体的保健和美容……”
　　张秀秀的话还没有说完，邹能就接上去说道：“这是件好事情。不过……你们今天可不能就这样前去……”
　　张秀秀一听，看了车上的姑娘一眼。见她们全都在你看我我看你，大眼对小眼的不知所措……就疑惑地问道：“咋的啦，能叔？是咋的今天不能去呀？”
　　“你们这样去，显得太俗气。在前几年还可以，可是现在不行。现在是市场经济、信息化时代，我们再采取当街的游说，容易使人产生一种江湖忽悠的小家子伎俩和骗局。去宣传我们的产品，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你们去了，是代表着企业，代表着市场经济新形势下，新农民的新形象，要有大家子气的魄略。再说啦，像你们这样坐拖拉机上城，一是太危险，二是拖拉机也不允许载人进城、上路进入市区的。一旦被交警截住，罚款倒是小事情。你说让这些貌美的姑娘，当街站着露脸亮相，那教人看着多难堪丢丑呀！”
　　众姐妹听了，个个低头不语。张秀秀也内疚地落下她美丽的眼皮，喃喃说道：“能叔，我们这不是为了省钱吗？”
　　“秀秀，省钱办企业，这是好事情……”邹能安慰说道，“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穷山村的小企业。但必要的开销还是要花的……这样吧，咱们回去好好地合计一下。要做，不但要做的照章合理，还要做的大度，有水平，与情、与理都要达标。不仅要收到效果，而且还要争取收到大效果……”
　　事情究竟发展如何，请看第十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