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酒席上小阿惠受尽白眼 洞房里月经体惨遭蹂躏

　　第十三章
　　酒席上小阿惠受尽白眼
　　洞房里月经体惨遭蹂躏
　　打铁趁热、打劫趁黑。小惠一上午就被阿彬以六万八千元钱买回了家，并且改名为阿美。而且在当天下午的一两点钟就置办了几桌酒席，叫上二妹三姐、七姨八姑四舅舅，还有左邻右舍众乡亲，以及阿彬昔日的狐朋狗友。大家欢聚一堂，共庆阿彬和阿美这对新人喜结良缘——火红的烛光耀眼明亮，袅绕的香烟升腾弥漫，丰盛的菜肴香气满庭，喜庆的人们笑逐颜开。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后，阿彬家族德高望重的长者十三叔公，操着浓重的八股式腔调，谆谆教诲、殷殷期望。接着便拉开施礼的序幕，当高大威猛、满脸横肉的阿彬强拉着娇小美貌，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脸青鼻紫，才十五岁的小姑娘阿美，分别来到阿彬的姐妹身边端盘敬酒时，只见她们一个个怒目狰狞，好像有八辈子仇似的，怀着满腔的仇恨紧盯弱小的阿美，并且随时要吃掉她似的。当他们俩拿着酒、端着盘子来到昔日的难兄难弟一桌时，一向口不遮拦的他们，趁着酒劲更加肆无忌惮的开涮着阿彬。
　　“彬拐子，你，你，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平日里哭爹喊娘的老说自己是一个子都没有的穷光蛋。坐牢前欠我的一千多元钱至今都没有还呢。现在看上这花，花姑娘的干活，这不是几元几角几分的小钱，而是一下子就蹦出了六万八千元钱啦，同志们呀，战友们呀。这彬拐子他妈的，狼心狗肺的家伙，骗得咱老子好苦呀。真他妈的藏得比解放前国统区的地下共产党还深呢。但话说回来这尤物细皮嫩肉、貌美如花，也怪可爱的，搁在阿彬你这个人渣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是要遭到天地同愤、人神共诛的。俗话说是一朵花插在牛粪上，要我看这简直是…简直是插在臭得不能再臭的一坨狗屎上。呸！”喝得满脸通红，昔日阿彬最好的朋友阿春喝得有七八分醉意，满脸通红的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双手战战抖抖接过阿美敬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双手紧紧抓住阿美那纤弱柔嫩、战抖摇摆的双手，一对欲火燃烧的眼睛，放射出吓人的蓝光，从上到下扫视着阿美的身体。令阿美姣好的脸面红一阵紫一阵，羞涩的低下了头。“给，彬拐子，八百，哥，哥们够意思吧。”
　　“彬痞子，你刚买回来还没开荤，是吧，要不你就转让给我吧。你那么丑怪，她那么甜美，怎么能相配呢。这是上天掌管婚姻的神仙瞎了狗眼的结果。像我的模样英俊潇洒，像她的脸蛋俏丽白皙，我俩才是绝配，这才叫做俊男靓女、天生一对。更何况在这四邻八乡谁不知道哪家厨房有多少碗筷？哪家在银行有多少存款？说实话彬痞子你家情况就好像是六月天半空中的铜锣——穷得叮当响。为了买她，你家肯定是下了血本，欠了不少钱吧。如果你把她转让给我，我将出翻倍的钱与你，这样你不但可以买到其他的姑娘，同时又不要欠钱，并且还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够你们俩结婚时开销，如买家具布置新房、结婚时置办酒席等。如果稍微节省点，可能还有余钱来贴补以后你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家用，多合算，多划得来，这一举几得的好事，如果彬蛋你不去做的话，那你真是笨蛋，傻蛋，傻蛋蛋。倘若你说再加点，嘿嘿，美的你，对不起，我还不要了呢。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一定买一个比你的这个漂亮十倍的姑娘，不，漂亮一百倍，不信明天我就去买一个让你们好好瞧瞧。哈哈哈。”阿彬儿时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村长的三公子狗剩倏地站起来，从阿美的手中抢过倒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本已铁青的脸面更加铁青。“一，一千张红彤彤的毛，毛主席头，头像给你了。”
　　“彬弟，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仅仅比我早出来一年，就置办了这样一件稀罕物，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呀。后生可畏。我们俩昔日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阶级兄弟，在战斗中为照顾你这个小弟，大哥我冒着生命危险多次为你挡下无数的枪炮子弹。今晚我同样高兴地为你播下这革命的火种，去开创美好幸福的未来。哈哈哈。”本村一同因盗窃判刑入狱六年，上个月才回到家的金木嬉皮笑脸、毫无廉耻地诉说他们“光荣”历史。只见他鲁莽地从阿彬手里夺过大半瓶的烈酒，仰天咕噜咕噜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瓶啪啪几声狠砸在地，顿时玻璃碎溅四周。随后金木的右手一把抓住阿美的左手，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高举在空中挥舞，大声地呼喊“彬蛋，这小妞九百元一夜我买了。走呀。”
　　“我出一千。”
　　“一千二百”
　　“一千八百”
　　“一千九百九十九圆，哈哈哈。”
　　终于难缠难熬朋友的一桌敬酒礼结束了，胆怯畏惧的阿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虽然阿彬也因朋友们在醉酒中的汚言赃语感到有些愤慨、有些不满，而看到礼盘上堆成小山似的礼金时，刚才不快的情绪一骨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便只有四邻八乡的父老乡亲敬酒施礼。
　　随着几名醉汉陆续搀扶送回家中，一连两三个钟头结婚喜庆欢乐的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阿彬与阿美的结婚大典也就宣告圆满结束了。虽然时间已是下午的五点多，如血的残阳斜挂在西边低垂的天际上,却迟迟不肯下山。屋外如海的苍山翠林，连绵千里。一阵阵怪异的松涛声，如饿狼争食，似猛虎扑羊。酒桌上左邻右舍的婶婶嫂子们，正帮忙收拾碗筷。老母亲万秀的房内，几位姐姐妹妹带着外甥外甥女，围绕在她的身前身后，叨唠着家长里短、柴米油盐。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阿彬，顾不得洗脸与洗澡，也顾不得同母亲及姐姐妹妹们话别。满脸酒气，双手挟住娇小的阿美胳膊，飞也似的进入刚刚装修一新、显露出浓郁喜庆气氛、墙壁上门窗上到处贴满“囍”字的新房内。“轰轰”地一声关上门，“唰唰”地一声拉上窗帘。虽然屋外光亮一片，房内却阴暗蒙眬。阿彬赶忙将彩灯打开，立马屋内猩红的霓虹灯忽闪忽闪。
　　“行行好，大哥，今晚你就放过我吧。”阿美那单薄娇小仅七八十斤重的身体，看着阿彬那魁伟健硕两百来斤的大块头，早吓得如同一只刺猬般紧缩一团，双脚并拢跪拜在床面前，全身啰嗦打颤。
　　“放过你，真是笑话。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吗？新婚第一夜，是咱俩的新婚第一夜，懂吧。人们常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现在，就是此时。傻瓜，笨蛋，快脱衣服。痛快点。”阿彬迅速跑到床上脱光衣服，等待阿美的到来。露出肥大健硕的酮体，以及令人胆战心惊、望而生畏的男性生殖器——昂头挺拔、粗壮英武。
　　“真的不行啦，前两天我那里刚来了红、红的，不行啦。要不，大哥等我的那里干了，就几天，最多五六天，咱们再圆房。求求你大哥就忍几天吧。”阿美斜视了一眼脱光衣服的阿彬后，白皙的大腿并得更紧，全身战抖似乎摇摆起来。头死死盯着地面一动不动，嘴里轻言细语，一边战战兢兢央求着阿彬，一边泪如雨下，低声哭泣。
　　“求，求你过头啦。你那个地方有红的，就证明你是处女，我喜欢，我特喜欢！你不但模样长得美，而且是个没开过包的处女之身，我阿彬等这一天一等就是四十多年，四十多年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四十年，天啦，天啦，一共有一万四千六百天，这么长的岁月，这么难熬的时光，真是度日如年呀。好在我终于是乌云开、太阳来，翻身农奴得解放，值了，真值了。这美好时光说什么还要等五六天，就是等上一分半秒我也等不及了，宝贝，我们赶快去逍遥快乐吧。”阿彬说着说着，忽然，他赤裸着全身跳下床来，象老鹰抓小鸡似的一只大手抓起阿美纤细的手臂，另一只大手提起阿美柔弱的大腿，摔在床上，并且强行开始解开阿美的衣服。
　　“大，大哥，我，我不是不愿意跟你睡，只是今晚不能睡，不能睡呀。”随着被阿彬脱得只剩下最后一条里裤的阿美，早已吓得一阵白一阵紫的嘴唇，一边发出呜呜咽咽哀叫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一边双手紧捂着敏感的生殖部位。“大大哥，我，我今晚真的不能同你睡，求求你。不信你看，这鲜红的鲜血还、还有好多好多。”
　　“哼，阿美你跟我听清楚，你有血也罢，无血也罢；睡得也罢，睡不得也罢。总之今晚我是一定要睡的。更何况你是我花了六万八千元钱买来的，一是供我消遣快乐，让我度过每一夜每一晚美好幸福的时光；二是给我生儿育女，完成我们家族传宗接代的任务。你要清楚明白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就如同我家买来的一头猪供我们家吃肉，买来的一头牛为我们家耕田是一样的。你只有乖乖听话的分，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知道吗？”阿彬将阿美带有鲜血月经带的红短裤脱下甩得远远的。随后象饿虎扑羔羊般向阿美娇小细嫩的身体猛扑过去，紧接着，阿美觉得天昏地暗，疼痛难忍，发出杀猪般撕心裂肺、凄惨悲凉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