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求求你放了我! 111至诚的声音
作品名称:青春无需祭奠 作者:唐麒 发布时间:2016-08-23 13:28:04 字数:7131
110求求你放了我!
忽然,身下的女人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渐渐疯狂的动作。“你放开我,放了我吧!”青青的嘴唇发紫,她忽然哀求起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美艳得惊人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渗出来:我求求你放了我!”
那灌满生气的口哨声又吹响了。
那是从音乐领地里蹦出来的小鹿。
那是从死神魔爪下逃出的生灵。
那是从阴暗的牢狱中迈出的囚徒——
它制造着浪漫,歌颂着生命,也温习着自由……
女人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她闭上美丽的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幸福。情感像外面汹涌的大浪,一股激情涌了上来,唇与唇终于吻在了一起。一切思想,一切情愫,似乎都在双方的亲吻中失去了记忆。
世界也许马上就要毁灭,在绝望中,一种原始的兽性在两人的身体里蹿来蹿去,他们呻吟起来,他们的脸上泛起红潮,他们感到浑身灼热起来,而这股热量在支撑着他们。
“我们也许要走到生命的终点了。青青,在死前之前,我能得到你的一切吗?”南岛涨红了脸,几乎在乞求。
青青没有说话,她只是呻吟着,她说不出这呻吟是痛苦,还是幸福。
这无言也许是一种默许,一种鼓励,南岛把青青抱着放在灶上,从屋角里搬出柴禾,他把柴禾铺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方桌上,他又把青青放在铺平的柴禾上,水在桌子底下还有一尺高,按照洪水上涨的速度,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和桌子持平。
南岛也爬上了桌子,他伏在青青的身上。青青一动不动地闭着眼,任由他用嘴舔着她的香唇……
四周只有水声,那冷冷如漱玉,滚滚似鸣弦。那是美妙的音乐啊——天籁之音,南岛的耳边仿佛传来长号的浑厚、沉着的声音。笛声,悠扬的笛声掺和进来,就像是几只画眉在枝头婉转歌唱,又像激情澎湃的马蹄声在广大的草原上奔驰着,急促雄壮。
噢,那音乐,感情凝聚的河流,缓缓地流动着,那大自然的生命,那具有非凡魔力的生命,就像最富有神秘性的性一样,在热血沸腾的南岛眼前,展开了流光溢彩的奇丽。
整个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啊!只有音乐与性不朽,那不死的深邃的灵魂!那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使你渡过无比残忍的苦难!
南岛湿润了,他的下身已经鼓起了勃发的风帆,他要驶进那幸福的港湾。但他还是不敢贸然进军……
忽然,身下的女人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渐渐疯狂的动作。“你放开我,放了我吧!”青青的嘴唇发紫,她忽然哀求起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美艳得惊人的大眼睛里慢慢地渗出来:“求求你放了我!”
他被她的眼泪感动了,他从女人的身上爬下来。他不能强求,他也不敢强求。他爱她,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她的尊严,捍卫她的理情,捍卫她的一切!
女人理了理被扯乱的衣服,红红的脸又像三月的桃花:“南岛,我们还不至于死。假如死神真的光顾我们,死死地缠住我们不放,在那个灭顶之灾终于来临的最后一刻,那么,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的,好吗?”
“那么,我情愿死神不放过我们!”南岛忽然抱住了女人。
女人疲倦地说:“傻瓜,我们要冲出去,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要活下去!南岛,你如果真的爱我,你就要一切听我的话,把我背出屋去,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快!背我出去!”
南岛背起了女人,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间即将要倒塌的破房子。
屋外,雨停了,风变小了,水也停止了上涨。但满世界都是水,在这小山包的四周环绕着,久久不肯退去。
南岛背着女人登上了更高处。
小草房“轰”地一声倒塌了,那草顶慢慢地在水的漩涡里打着旋儿,顺着水流弥漫开来,解散开来,化作一蓬蓬乱草,再也无法集合起来了。
给了他们一夜温馨的草屋,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南岛和青青挂着泪花极目四望,四周的风轻轻地吹拂着,也许为自己曾经发过淫威但无法征服世界而发出失望的叹息。大水沉重地安息在山的怀抱里,它亲吻着大山,它想用那销魂的吻来溶化大山么?柔柔的水呀!你说,在坚强的大山面前,你能冲垮大山么?大山暂时能被你淹没了一些领地,但它终究要显示它的雄伟、挺拔,大山不可被淹没,不可被消灭!人啊,我们的肉体虽然柔软无力,但求生的欲望却配全了生命的力量,张扬了生命的力,重新鼓起生命的风帆……
午后的光景,洪水渐渐往下退去。傍晚时分,大水已退到山沟沟的小河两旁了,小山包整个儿露了出来了。
水一退,两人迫不及待地寻找野菜。他们实在饿急了嘛。不一会,他们就挖到好多马兰头,选干净后,直往嘴里送,麻辣,苦涩。好歹填饱了肚子,他们顺着小山包往山里走。可是,茫茫大山,绵绵林海,上哪儿去找团队呢?
夜幕重新挂了下来,青青和南岛穿着半干半湿的衣服露宿。那是在一棵葱茏的大松树下,山风刮来有些凉嗖嗖的,他们依偎在一起,可以相互取暖。不一会,他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青青叫南岛手脚放老实点,南岛因此没敢有越轨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南岛听见耳边有青青的叫声:“南岛起来吧,太阳晒屁股啦!”
南岛睁开眼,嗨,天空真的大亮了,太阳也暖烘烘地发出光和热。青青说要往上游走,南岛很听话地跟着青青走了。
丛林里十分幽静,野草疯狂地设下绊脚索,他们几乎被野草埋没了,每走一步,都得花费巨大的力气。
突然,青青的一声尖叫声响彻茫茫的林海。“你怎么啦,青青,你在哪儿?”南岛环顾四周却不见青青的踪影,忽然,他发现面前的一棵树旁有一个深深的洞口。
“我掉进猎人挖的陷阱里啦!”痛苦的声音从深坑里传上来。南岛小心翼翼地来到陷阱口,他知道万一不小心,他也会掉进去,那么,他们就死定了。他在边沿上趴下,大声朝下说:“青青,你别急,让我来想办法。”
这个陷阱有好几米深,两人用手根本够不着。性急之中,南岛脱下外衣和裤子,用钥匙圈上的小剪刀把它们剪成一条条,然后揉合成一根长绳。南岛抛下了长绳,可是青青还是够不着,南岛没办法,脱下了内衣和短裤,剪后再接下去,但即使增长了些还是够不着。
南岛说:“这样吧,我把绳子系到树上,然后我也跳下来,把你的衣裤也弄成绳子接长些,估计就能爬上来了。”
南岛纵身跳下去,抱住了青青:“现在,你也得跟我一样浑身一丝不挂了,用布接成绳再说。”
青青难为情地脱光了衣服,所有的布都变成了绳,南岛用手把她高高地举到头顶。然后叫她用新制好的布绳把上面荡下来的绳系在一起,系好后,青青拉住了布绳,可是刚往上吊了两下子,绳子一下断了,青青掉在了南岛的怀里,下半段布绳在青青手里,上半段在洞口,这下两人就谁也别想上去了。
青青哭了:“怎么办,怎么办?南岛,要是没人来救,我们在这里又饥又渴又冷,能活几天?南岛,是我连累了你啦!”
南岛一把将青青柔柔的身子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肉紧紧贴在了一起。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心跳。
“青青,假如死神真的逼近了我们,我们命中注定是逃不脱的,再怎么急,也是没有用的。奇迹会不会出现,我不知道,但是,青青,命运把我们连结在一起,就是死,我们也会死在一起,有我在,你不用怕,也不要哭。”南岛为青青抹着眼泪,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生怕她突然离他而去。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她光洁的手臂,青青一动不动任他抚摸,既然死神已经离他们很近很近了,求生的欲望之火已经渐渐熄灭,而情欲和性欲,在对死亡的恐惧中被煽动起来了!南岛抱住青青的脸吻起来,舔去她的泪水,舔着舔着,他的嘴往颈上,胸口又一直往下舔去……青青的全身都酥软了,她的那最隐秘之处也被南岛窥测到了,南岛的下身已经无法忍受了,他把那生命之根深深地种下去……
是的,在死神来临之前,理智已经被打入了死牢,情欲和性欲在肆意占领了他们的全身,在这茂密的山林里,在这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已经消灭了所有的耻辱之心,人性荡然无存,只有兽性大发,他们交合了很久很久,南岛觉得整个身体沉浸在无比兴奋和欢乐的颤抖之中……
忽然,一股刺眼的光亮戳得南岛的眼睛生疼,揉揉眼,哪儿来的洞穴,哪儿来的赤身裸体的青青呢?明明他和青青都把衣裤全部武装在身,刚才只是他的南柯一梦而已。
唉,一场春梦而已!
此刻南岛见青青还甜甜地睡在他的身旁,他用手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的红润的脸厐。他的动作不大,青青却被惊醒了。
“啊!天大亮了!”青青伸着懒腰,爬了起来,她见南岛的脸红红的,好奇地问:“怎么啦,你的脸那么红?”
青青背靠着大树,整个背景是一片绿色,而红上衣显得格外的鲜艳,她的脸白里透红,脑后勺的一股马尾巴上系着一根白丝巾,头发有些凌乱,可是天哪,她竟是那样充满着野性的美。梦中的青青朦朦胧胧的,而此刻现实中的青青,那万绿丛中一点红的青青,她那野性的美是石破天惊一般令人震撼!
青青好奇地盘根问底:“说呀,脸为什么那么红?”
“那是一个秘密,”南岛忽然狡猾地一笑,“你想探知这个秘密吗?那么,你把耳朵凑过来……”
青青真的依偎在南岛的身边把头凑了过去,南岛猛地一把将青青搂在怀里,那动作是那样的强有力,不容反抗,他的嘴强吻住青青的嘴。青青被他吻得差点透不气来。但她没有反抗,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倒在了南岛的怀里。
南岛说:“现在我要告诉你那个秘密……”他把那个春梦讲了出来。他要挑逗她,他要把一场春梦演变成现实。
“青青,我爱你!我要你!要你!要你!你答应我吧!”
两人全身颤抖了起来,南岛把青青抱得更紧更紧,在这寂静的山野里,青青是无助的,而男人是强大的,他在兽性的操纵下,把一切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要实施侵略!他用大手伸进了青青的内衣,扯下了胸罩,搓揉起她的乳房……
“南岛,你放了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忽然咬住了南岛的肩头,肩头顿时出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鲜血从那伤口处渗了出来。南岛被咬得更加兽性大发!他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南岛,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哭了起来。
但眼泪无法打动男人的心,他那生命之根早已按捺不住了,他不想放弃他的侵略计划,就是做风流鬼他也情愿。
青青挣扎着坐起来,厉声说:“好!我给你!我给你!你救我一命,我就该以身相许!来呀!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告你强奸!但是,从此以后,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女人粗野地狂叫着,那是歇斯底里的狂叫!
南岛惊呆了,她的狂叫让他心疼,他双手抱着头,忽然哭了起来:“对不起,青青,我侮辱了你,对不起!”他忽然跳了起来,像惊恐的小鹿,逃进了密密的树林里去了。
一会儿,青青来到了南岛的面前,她的头发已梳理整齐,还插了一朵红色的野花,更加楚楚动人,她双手捧了一把绿油油的马兰头:“给,南岛,刚才也许我的话重了些,但我希望我们今后还是好朋友,一切都过去了好吗?”
南岛红着脸说:“青青,我非常非常爱你,一心想得到你,所以,我的行为过分了,差一点铸成大错,你能原谅我吗?”
“不原谅你,我还会给你送吃的吗?这绿色食品多新鲜,多水灵呢!”两人艰难地咽下了野草,青青说:“好了,一切都当做一场梦吧,美梦也好,噩梦也罢,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想正式地开诚布公地与你好好谈谈,说真的,我很喜欢你,也非常欣赏你的艺术才能,我把你当做最好的异性朋友,但是,这仅仅是好朋友。我爱山哥,真的,我很爱很爱我的山哥。南岛,你刚才给我讲了你的春梦,那是你的一厢情愿,代表你的潜意识里想占有我,这没什么不对。爱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罪过,这是一种美好的想法。现在,我也想给你讲一个梦,那是我和山哥正式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的一个梦……”
南岛听完青青讲述那个“上帝与魔鬼订立奇怪契约”的梦境,羞愧难当地说:“青青,我差点干出了畜生不如的事!”
青青说:“南岛,我知道你非常非常爱我,非常非常想得到我,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我选择了山哥,我终生不悔!虽然他的脾气很倔,头脑里还有封建思想的残余,他认为‘男女授受不亲’,见不得自己的老婆交异性朋友。另外社会上那些喜欢制造绯闻的人又在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做女人难,做有了一些名气的女人更难啊!我不想放弃我的山哥,尽管他已经对我产生了很深很深的误会,我今天假如被你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那么,我在山哥面前还有什么说话的资本呢?我爱山哥,南岛,请你为我,为我的山哥,为我的家庭,设身处地想一想吧!”
南岛无地自容:“青青,你啥也不要再说了,从今往后,我一定尊重你,尊重山哥。我请滔滔的大水作证,请密密的树林作证,请巍巍的大山作证,请浩浩的苍天作证……青青,请你原谅我,如果是这样,你就再同我握握手,我们又是好朋友,否则,你可以永远不理我,好吗?”
青青大方地伸过手,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但是,她脸色凝重地说:“南岛,这场洪水把我们和团队分开,孤男寡女被甩在这原始密林里,没有人会相信我的清白。”
一年多后,丛山与向青青离婚了,婚史只有三年。
111至诚的声音
南岛至诚的声音,楔进了青青的心灵的缝隙。在她那蓬蓬勃勃生长的二十四岁的生命里,一股激情引发了美妙的冲动,这冲动使人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要她点个头,那么,潜藏在他们血液里的力量的激流就会发生撞击,他们那充满激情的心灵和痒酥酥的肉体,就会和谐地交融、溶化并渗合于一个欢快和神圣的一体之中……
七年前的一天,向青青在龙山一家娱乐城演唱完毕后,在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身材欣长的男青年向她献花。一面孤独的旗帜在飘扬,而对面一面孤独的旗帜也在飘扬,那飘扬便是有沟通的欲望吧。
“南岛,你怎么来了?”
“我调到龙山市歌舞团了,是我父母帮我打通的关系,现在他们都在市里定居。”
小河边,月光浸入水面,和涓涓的流水一起流淌。这具有淡泊恬静的月光和水融合在一起,悠悠缠绵。
南岛鼓作勇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青青,我给你讲一个古老的传说:在很久以前,人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时世界上的人无男女之分,当然也没有家庭问题和夫妻冲突。那时生活和繁衍的都是两性人,这种男女同体的人,个个长相俊美,又聪慧又仁慈,而且都有回天之力。有一次,宙斯发现了这些两性人,生怕他们的智慧和力量会愈来愈威胁到天上诸神的安全,就把这些两性人都劈成两半,搅乱了之后撒到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去。于是,从遥远的年代起,人出于本能,一直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找呀找呀,有时要找上一辈子!现在,上天怜悯我,让我很快地找到了我的另一半……”
在这极其纯朴而清丽的感情面前,向青青觉得有一种温和的东西在包裹着她。她很感动,但她还是很固执地说:“南岛,我的第一次婚姻失败了,从此,我害怕婚姻。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同任何人去领结婚证了。”向青青说着说着已是泪水满面了,那泪水显出那极其动人的情韵来。
南岛轻轻地为他挚爱的女人拭泪。一种温香在浮动,他觉得肌体里充盈起一股热力。他猛地一把拥抱着女人,热烈地吻着她的红扑扑的面颊,水灵灵的眼睛,湿润润的嘴唇。心底忽然跳出一个诗人的两句诗:
在你美丽的的樱唇上,我惯用接吻代替语言;
我的吻,就像是我的心底冒出来的一团火焰。
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两个年轻人无法抑制的吻的美丽元素。
“青青,我没有什么礼物送你,”这个甜润和细腻的男人舔了舔留有余香的舌头,他给青青献上了一首美丽的诗:
一个美丽而又贞洁的女人,
实在是上帝的完美杰作,
天使的真正荣耀,
地球的罕有奇迹,
世界的惟一神妙!
“南岛,我真有你想象的那样美好吗?”青青受到了情欲的催化刺激,声音在发抖。
南岛拉着青青的手,来到了他在龙山市购买的新居。虽然只有九十多平方,但布置的井井有条,所有的家具都是新买的,显示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
“青青,这是我的新居,也希望成为你的新居。”
“我可没有同意和你结婚。”
“青青,结婚证,那是两个人的相片并排贴在一起的契约,但是,那并不是一种最完善的契约。最完善的契约,应该是一种默契,那是心领神会、心心相印的默契,这种默契应该达到深远的程度,能把共同的梦想都收罗进去!青青,只要我们能同居,永不分开,我可以同意永不结婚!”
南岛那至诚的声音,楔进了青青的心灵的缝隙。在她那蓬蓬勃勃生长的二十四岁的生命里,一股激情引发了美妙的冲动,这冲动使人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要她点个头,那么,潜藏在他们血液里的力量的激流就会发生撞击,他们那充满激情的心灵和痒酥酥的肉体,就会和谐地交融、溶化并渗合于一个欢快和神圣的一体之中……
但就在这时,青青又见那个噩梦在眼前重现:在上帝和魔鬼面前,她的山哥掏出了鲜血直滴的那颗心,他高举着心脏喊道:“青青,我爱你。”
现在不管她的山哥爱不爱她,她永远爱着山哥,山哥永远值得她爱,永远值得她牵挂!
这美好的夏夜是一个冲动的时光,他们穿着单布单衫,更重要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单身。南岛内心已经开始冲动,他一把搂住向青青就要发起猛烈的攻势,然而向青青却挣扎了他,坚定地说:“南岛,我们不能同居,更不能结婚,因为我曾经向山哥发誓,要坚定不移地成为一个独身主义者。”
南岛不解地说:“你们都已经分手了,你凭什么要为他守节?他可以重新结婚,你为什么不可以再婚?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只有我才能给你带来幸福,而且我会把姗姗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你难道不相信吗?”
“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不爱你,今生今世我只爱山哥一个男人,假如以后我不再独身,那就意味着我和山哥一切重头开始!”
“青青,我也要吿诉你,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女人,我要等你,一直等下去,除非你跟你的山哥一切重头开始,我才会死心!”
“其实你不必等下去的。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会找到一个好姑娘的。但是你我之间不会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