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你真心诚意的付出，或许不能有满满的回报，但有时候一两句温暖的话就足够了。像在寒冷的夜里，得到一推火焰的柔情。在不舍昼夜间，发现世间许多事物的存在就是这样不断的在更替中相生相遇着的，在偶然间看到，然后与其擦肩而过，或来一个萍水相逢的交合，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和你，不过是匆匆过客。可以什么也不留下，或是留个印象。
---题记
　　有修养的女人
　　“你知道1629那个日本女人但凡在这里必点我们家的饺子。她说好吃。而且哦，她都不要我们的盒子。她说这样可以为我们节省”这是李浅倩最欢喜的顾客，因为日本女人礼貌，有修养，与“嘉惠”的几个女人比起来真的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呀。没得比，李浅倩任性的说。
　　还有华典家具店的李小姐也是，记得上次她很早点了，但因为我的一时疏忽，两个小时之后才送到，作为歉意，送了她一杯果汁，说不用给钱的，她还是发红包过来。如果每个人都像这两个女人就好了。说起这样的顾客，李浅倩滔滔不绝。是呀，但我们不可能让全部人认同我们，做餐饮这行，你做的好不好吃才是关键。即使她们对我们很好，但如果我们做得很难吃，相信再好也不想点你们家的了。夏悠儿爱说理，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说的高大上一些。但或许确有此理吧。是呀，做得难吃，口号喊得好也没有用。但我们现在也看到，我们的饺子算是推销出去了，现在关键就是完成订单量的问题了。但有这些有质量，有素养的顾客的支持，我们肯定可以的。嗯，相信一切会好起来的。
　　
　　冷静，清醒的音乐
　　香菇胡萝卜肉馅饺子是李浅倩之前研究出来的一种秘方，在外面的饺子馆里基本看不到，也鲜有听过。虽然网上一查，一大版的出来，但似乎很少人去关注什么馅儿。
　　“这可是我们自己的秘方，不能乱说出去哦。”李浅倩神秘的对夏悠儿说。好像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就是在此刻间发生似的。怎么这个看似那么好说话的人，突然变得那么自私了？为了生意？为了未来更好的发展。也许吧。既然她说不能说出去，那就不说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尽管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好了。人在无声的时候，总喜欢这样跟自己对话，对吗？不过反正也习惯了这样的状态了。
　　无声的时候可以自己跟自己对话，其实挺好的。那样头脑就很清醒了，像听音乐那样，会让你想到很多，当它们一件件的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突然脑洞大开的想到什么，然后有些问题就被解决了。这种感觉也挺好的。或者说这是灵感的源泉。或许吧，总之在循环某一首歌的时候，人就可以维持在某种状态中，把一件事专注的做好。此时此刻的夏悠儿塞住耳塞，切着猪肉听着朴树的《平凡之路》这首是两年前韩寒导演的《后会无期》的主题曲。她沉浸在那感同身受的歌词和优美的旋律中，希望在那里找到一丝丝的同感。就这样把时间忘记，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时候，夏悠儿就会把外面的世界忘掉，即使切猪肉这事跟歌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根本就没法连在一起，但一点也阻止不了夏悠儿陷入歌的跌宕起伏中。偶尔也会被碎碎念，絮絮叨叨的李浅倩打断她原来的思考状态，这样的时候，让她觉得这人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厌倦，加上李浅倩说话小心翼翼，生怕左邻右舍听到。然后又要让夏悠儿很大声回答她的问题，这恐怕谁也不愿意的，刚开始的时候，夏悠儿真的想要生气了，说了三遍，她竟然还来一句，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都说事不过三，三遍还没有听清楚，一个极其有耐心的人也许都耐不住寂寞要生气了。
　　如果有一个世界让夏悠儿去沉浸在歌的海洋里，她是极其愿意的。曾经因为困顿的现实，对现实几度失望又绝望，又无人可诉说的时候，她习惯性把各种现实的细节，错乱无章的记录下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只是时代变，她有些措不及防，因为她写的尽是短小的感言，很多时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东西来。尤其回头翻看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写的了？她怀疑是不是抄别人的了，如果是，那就好好保存着，有空细细品读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当时自己会想到这些呢？或许当时的经历刻骨铭心，还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好像这些都是在梦里完成的，算了，不能沉迷于过去，那些不好的东西摒弃吧，总之看了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多点时间感受现在的生活。人到底还是一种奇妙的物种吧。看前人的经典，居然还有现代人还没有悟出来的理，甚至比现代人还要超前。现在越发觉得人其实是很强大的物种。哈哈······这歪理，亏你想得出来，夏悠儿，你这样每天脑子里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跟着你在打斗，你累不累呀？不累，开心的很呢。你有病吧？本来就是，好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尤其是听了这些歌之后，越来越觉得人的奇妙了。不说别的，就单单听歌，从古到今，加上此时此刻发行的，恐怕这一辈子也听不完了。还有其他很美好的时光，很美好的东西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很棒。只是之前没有悟出来，现在知道一些了，人也变得简单轻松起来了。这种感觉挺好的。唉，你别给我来这套，像你这样犟脾气的人，谁敢相信你的话呀，说不定哪天来个刺激，可能又要恢复原样了。好吧，现在我开心着，别打我茬。哈哈哈······又说到你心坎了。我保证我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胡思乱想的。
　　夏悠儿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李浅倩突然走过来，“嘿，嘿，夏悠儿，夏悠儿，帮我装三盒十五块的饭，等下送的。”
　　夏悠儿也突然像被电击了一下，那是李浅倩习惯性动作，在叫不动别人的时候，喜欢打别人的屁股。这个性感女王式的人物，永远不会让你知道，她下一刻又会给一颗什么炸弹过来。
　　“我的洋葱还没有切完呢，青菜还没有洗呢。现在才十一点，你急什么呀。痛死我了。人家都哭得那么伤心了，还叫人做那么多事儿。你什么意思吗？”夏悠儿突然清醒过来，眼泪随洋葱的充斥，夏悠儿的双眼差点瞎了了。那种感觉正是一个人在失望时候得到的最好的回报吧。但夏悠儿不能那么任性，如果她想怎样就怎样的话，如果她当初不是为了那点钱想改变自己的话，这样的活，她绝对不会去干的。她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所以常常用歌的旋律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她不知道如何跟李浅倩说，其实她过得很痛苦，因为俩人的脾气并不搭，然后俩人死活不肯谦让，铸造一次次的闹脾气，然后一次次的在废话中度过一天，人生如果只是为了小节，每天重复着同一种东西焦头烂额的争吵，而不是为了这份事业的某个不满而想着如何去解决的话。那一切都是零，既然想生活是螺旋式上升，而是想一个圆圈来回转，那是不是该调整状态再前行了。谁也说不好，或许她们有自己的诀窍。
　　人的情绪如果不能常常保持平静，那只能说明你还不够成熟，因为你看起来还是有些儿戏。所以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其实就是其成不成熟的一种表现。
　　
　　奇葩女与小白脸
　　最近又遇到一个奇葩的女顾客，她说不吃什么就不吃，即使你送她你觉得特别好吃的东西，她也会一口否决不要。她就是2136。
　　你知道吗？我之前因为不小心错过时间送她早餐了，她说不要了，都快要到午饭时间了，不要了。一脸严肃的样子。这个人是李浅倩常常强调的固执女孩，幸好夏悠儿还没有遇到过，因为她每次都会很准时的把餐食送到她家门口。
　　难怪现在三十岁了，还没有找到像样的男人。李浅倩平日爱八卦，基本跟她混得熟的顾客，他们的情况她都有个大致的了解了。所以跟夏悠儿说起来，总会一气呵成，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的李浅倩并不是这样的呀。怎么，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个八卦谱婆了呢。
　　有些人是惹不起的，像1032小白脸，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晚上在酒吧陪酒，白天睡觉，高高瘦瘦，说话像太监，娘娘的，常常跟李浅倩讲价，这是她们创业以来遇到的最拽的男生，每次点餐她。2136的女孩其实就是他的情妇。这是李浅倩听2136女孩说的。当时李浅倩告诉夏悠儿这事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或许是之前在大学见过这样无能的男生，那个男生家里很穷，但因为长得白白胖胖，好吃懒做，于是就去酒吧找女的抱养，这样的男人真的够窝囊。夏悠儿想想都觉得恶心。怎么这个世界什么人都有，真的，有些人真的白来一趟了。或者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充满希望的世界里。但每次李浅倩跟这个娘娘腔小白脸讲话的时候，即使对方说得那么想扇他两巴掌，她也充满笑意的对他好好说话。然后在夏悠儿面前大发牢骚。
　　这不刚刚小白脸才点餐，不到半个小时，就催了三四遍了，李浅倩开始在夏悠儿的面前大声嚷嚷，他妈的，这男的真的想扇他两巴掌，如果他不是我的顾客的话，我早就想发飙了。他妈的。女人也挺可怕的，骂起人来神志不清，简直把自己的内心给掏出来了，形象没有了，属于女人的那点矜持也不见了。真有她好受的。夏悠儿听到这些，一声不吭，她想为什么要这样生气，曾经见过很多人生气，也包括她自己，真心觉得生气是一件极其伤人的事儿，这时候的人，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过后还可能后悔不已，说出那么脏的话，做出那么不文雅的举动。简直子公十八代也被羞辱一下，这让夏悠儿想起她是一个邻居，一个叫婶婶的女人，她的孩子也跟夏悠儿上下年纪，在夏悠儿还小的时候，常常看到她因赌博输光钱，然后买瓶二锅头，噗通喝下去，开始世界大战。跟她老公吵架，其实就想他老公给钱她再去赌，一个靠赌博为生的女人，除了神志不清，也还因为她贪，想麻将台上，庄主的面前的那堆红牛。不然也不会出现年初一差点被她老公弄去浸猪笼。这样的锉事，真的把女人的脸面都给拉下水了。这世间奇葩事儿万千，其中生气所带来的神志不清，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
　　好吧，想到这些锉事，夏悠儿就不想说话，她眼睁睁的看着李浅倩的言行举止，然后听她好声好气对小白脸说，我这就打包好，准备出门了。或是我朋友已经送过去了，你稍等一下哈。说得让不让人恶心，只是她对夏悠儿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过，李浅倩说这是美女心计学。原来我并不是这样的，怎么我现在变成这样了，那么虚伪，一直说慌，天呀，真的为了钱，人也越变越丑陋了。每每这个时候，李浅倩总要说一些话来自慰，否则她心里过不去。她可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不像夏悠儿，说三是三，说四就四。一个很搞笑的画面，一天邻居宿舍的一个女孩要了一个打包饭盒，在此之前她已经拿过好几次了，这次大概不好意思白拿不给钱，就给了两块钱的硬币，那时候，李浅倩在房间里，夏悠儿在厨房，女孩把硬币放在门口的橱柜上，在房间里的李浅倩大声说不要给钱，夏悠儿就拿起那两颗硬币，要给邻居。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夏悠儿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随即房间里传来，好吧，好吧。夏悠儿把将要递给邻居女孩的硬币也马上随“好吧，好吧。”收了回来。当这一系列动作完之后，夏悠儿慢悠悠的把厨房门给关了，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心里千只草泥马在奔腾，想笑，却卡住了。干了那么一件龌蹉的事儿，还笑，你还要不要脸呀。真不知道下次遇到邻居脸往哪里放好了。刚才手缩回来的时候，邻居还一脸茫然的样子，或许她也没有想过要拿回去，只是，只是夏悠儿把手缩回来的情景，像一个小孩欲想与人分享她的宝贝，突然想到什么又不想了。
　　唉，夏悠儿你怎么那么锉呀，都二十二岁的人了，还干小孩干的事儿，恐怕你村里跟你同龄，初中就辍学的同伴的孩子都会做的儿戏，你还做！！！啊，真的无地自容呀。好吧，就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吧，你以后不能干这样的锉事，现在你只能对自己汗颜了。
　　进去房间的时候，夏悠儿尽量保持矜持，不让李浅倩看到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一般在夏悠儿觉得见不得人的事儿，她都不会跟别人说。女人真的嬗变，人真的难懂，也难对付。每个欲望的矜持不是说你隐藏能力有多强，而是说你有多强的承受，及要改变现状的一些条件。
　　
　　讨价还价
　　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其实内心是很崩溃的。因为要早起来去买菜，一开始，夏悠儿想都没有想过，这事竟然会发生在她头上。刚开始，夏悠儿赖着不去，找理由说不会砍价，李浅倩因为每天要自己亲自去买菜，之前夏悠儿曾经跟李浅倩去买过菜，她那一惊一乍的谩骂声，就足够她几天不吃饭，也够呛的了。就像上次一位假钱被阿姨骂一样，李浅倩买菜的时候，那声势不亚于阿姨们的谩骂和各种的为讨价还价的人以狰狞的表情，要生要死的样子。
　　“2.2。”
　　“老板，有没有那么重耶，让我看看。”
　　“2.2两，你看看。”
　　“是吗？我再看看。”
　　“靓女，你是不是有病呀？还是外面给司机骗怕了。我这称都是很准的，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啦。”
　　“我就是看看是不是嘛。”
　　在水果摊买荔枝的时候，李浅倩的眼睛也跟着老板的称在迅速的转动。明显摆着，你想欺负我，没门。你敢骗老娘，老娘跟你没完。习惯性看戏的夏悠儿也只得这么看着眼前这个人与电子秤上面的数字，容她在脑子里添油加醋了一下，嗯，这样的场面，非大妈所属。而老娘这词，专属李浅倩所有，是李浅倩每次买菜回来被人欺负或被人怎么着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像什么，他大娘，还想欺负我老娘，没完，我还想跟她拼了呢。这口气不出完，老娘，我就是咽不下去。我肯定要好好跟这个女人对峙的。
　　那次遇到一个比小白脸还要拽的卖饺子皮的女店主，因为整个农贸市场只她一家卖饺子皮和面条。原先跟李浅倩说好，五斤起送。结果后来变卦了，女店主说店里不够人手，加上李浅倩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就找理由说要20斤以上才送，这可把李浅倩给气的暴跳如雷。一边怀疑着这个女店主是不是欺负她买得少，还是因为没有店面，不相信她。然后又开始向夏悠儿开炮，他妈的，改天我要好好的跟她吵一架。怎么可以这样食言，就因为只她一家有饺子皮卖吗？没有它，我们照样也可以生存，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地方就只有她一家卖这些东西的。李浅倩边发火，边上网查看，看看这附近还有什么卖饺子面条的地方。结果真找到一家，电话拨过去，你好，请问你们家是不是卖饺子皮的呀？是的。多少钱一斤？3块。李浅倩向在一旁剁肉馅的夏悠儿使了使眼，伸出三个手指。女店主那里卖4块一斤。我们这里是688公寓，就是光辉家具对面的一个高大上的公寓。有听说过吧。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是同乐市场，在塘下这边的。哦，哦，那确实有点远。谢谢你了。夏悠儿一边小声说那个地方离这里要山万重，水万重的远呢。唉，他妈的，我真的就不信了，怎么这附近就没有其他农贸市场了呢。这女人也欺人太甚了吧，以为只有她一家很了不起呀。我到时候也开一家来气气她。成本呢？人家就是气嘛，你怎么那么认真听我讲话呀。真的气死人了。哦，好吧。
　　这是夏悠儿最佩服李浅倩可以如此洒脱自己叫自己老娘。人生气起来还是那般模样，神志不清，也伤不起。跟李浅倩只同去卖过一次菜的夏悠儿，就吓得惊慌失措，感觉站在李浅倩身边都是一件无比无奈的事儿，又屈辱的事儿。人可以为活着不要脸，为钱不要脸，真的，对夏悠儿来说，真的比登天还难。
　　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中国人喜欢讲价了吧？
　　为什么呀？
　　因为它看起来就不值那么多钱。你也知道，中国人就是刁钻任性，什么东西都想着投机取巧的大赚一笔，然后人与人之间不相信彼此，便开始讨价还价了呗。
　　好像也是哦，在我印象里，其实我很少会相信这些卖家的，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已经了如指掌的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你有学过心理学？
　　没有，但对心理学这个方面的东西还是挺感兴趣的。偶尔会看看。
　　哦。好吧。
　　
　　第一次买菜
　　真的，让一个从来没有跟农贸市场千千万万阿姨叔叔们，爷爷奶奶们打交道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买得东西从油盐酱醋到鸡鸭鱼肉到瓜果蔬菜。第一次买菜的夏悠儿望着吵吵嚷嚷，各种为砍价争得面红耳赤的场面，夏悠儿突然感觉一阵眩晕，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了。茫茫人海，不知道目标在哪里。那么多东西，那么乱的市场，各种脏的，臭的，腥的，辣的，杂然五味的充斥着整个市场，加上肮脏浑浊的地板，简直像被扔进一个臭水沟里，任身边的东西在污浊身体的每个部位。
　　妈呀，这是不是人到的地方呀。
　　一直向往一个空旷之地成全梦境的夏悠儿，此时此刻别无选择，她只能跟着世俗的脚步踏入这翻卷起臭水沟的浪花，与之呕渡了。
　　你要比较偏僻的地方买东西，这些地方的东西相对而言是比较便宜的。在买菜之前，李浅倩老娘一遍一遍的交代。你要知道一斤差2毛五斤多了一块了。我们不能对我们的顾客偷工减料，只能在买菜的时候，尽可能的讨价还价了······夏悠儿头脑嗡嗡的响着，一边嗯嗯嗯呃，一边想赶紧离开李浅倩老娘的碎碎叨去买菜。市场那么大，你那么小，不知道等下情况会怎样。就算是对自己的一个考验吧。好吧。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感觉买菜就算家庭主妇的专利。你觉得呢？那不一定，民以食为天，这是生存的必需品。不是谁的专利。其实它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了。
　　我可不要像我妈那样，真的就成为家庭主妇，还被爸无缘无故的骂一顿。真的是，凭什么男人的地位就是要比女人高。原本说男女平等，不过是口号喊喊罢了。
　　但这是中国人，或者说这个世界里的一种现象呀。女人可以做这一行，而且不被人骂，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一种认可吧。不一定就是说进入这一污浊地方的人心灵就有一层灰尘。
　　哦，也许是我想多了。
　　在翅膀还没有长硬，飞不高，别人看不到，所以还只能在内心里埋藏着。每个平静与喧闹之间，就在天涯海角的横渡里出现，来来回回的就这样循环往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