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作品名称:这是爱情 作者:雨泽 发布时间:2016-05-26 15:06:01 字数:3990
我到没把这事当事儿,店里多她也不多、少她到是更清静些,原以为她也就是心血来潮,觉得好玩儿、两天半的新鲜她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可没想到她会给我来真的,她来这儿的第一天就把我吓个半死,那天本想在家偷偷懒多睡一会儿,谁知道就晚去了那么一会儿,我那可怜的饭馆就被人弄得七零八落的了,迷迷糊糊的到了店跟前谁晓得店门大场四开,门锁业被砸零碎了,屋里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桌布窗帘什么的全都被人撇到了大街上,此时一帮干家政的妇女,正忙着把那些东西往卡车上扔,还以为遇到抢劫的了呢,惊慌中我忙上前和那些人去争夺起我那些家当,可还没弄清状况就被她们当成了贼,要不是我跑得快非得被她们挠成“土豆丝”不可。
失魂落魄的我忙跑进屋里,正想找电话报警,可眼前的一切又把我惊呆了,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新的,整齐有序的摆放在那里,还以为进错屋了呢,又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看看牌匾,来来回回的确认了好几次才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店,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以为是在做梦,终于在无措中我抓起了电话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喂,是派出所吗?我家遇到打劫的了,不是不是是老天爷显灵、活菩萨在世、我我我——”正口不择言的时候电话忽然被人给按断了。
“喂、喂——”回头看时那个古灵精怪的叶思正得意的戳在那呢。
“你你怎么进来的?”
“就这么进来的。”说着她将一把斧头扔在了我的面前,想想门上砸坏的锁头我恍然大悟。
“这这这、这都是你弄得?”我问她。
“啊,本小姐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给你打工也不能太寒碜了吧。”她讽刺道。
“就为这?”平时叶思做事就有些离谱,没想到这回更是无厘头,把我也弄得晕头转向。
“嗯——”她点点头
“你你你有病吧、吃错药了?有钱没地儿花烧的吧?”我说她,可她一张嘴一咬牙“咔”的一下,吓得我直抬起胳膊。
“哼!怎么样比你以前的够气派够利索的吧,你呀偷着乐吧。”她指着焕然一新的屋子说。
“我、我我那桌子?”
“上好的红松。”
“我那椅子?”
“最好的杉木。”
“我那帘子。”
“都是最好的,怎么洗都没褶儿。”她撩起帘子使劲搓了搓。
“我那墙?”
“最贵的大白,最好的刮白师傅,瞧见没有一点灰都不往下掉。”她一边说一边在还没干透的墙面上抹了一把。
“我、我可没钱。”
“姑奶奶我乐意,用不着。”
“你自己愿意的可没人逼你,把我的东西都弄没了这些就当陪我的。”
“没错。”
“得,那就这么着了——不是这、这这到底为什么呀?我说你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怎么也想不通。
“哼!”她白了一眼我立时闭上了嘴。
“嘿嘿哈——天上掉馅饼了还真砸我脑袋上了——还别说不愧是搞设计的。”本以为叶思做了件愚蠢,可哪知道她这是为了自己铺的路,打那以后叶思就更理直气壮地往我那跑,一连个把个星期都准时的到我这儿帮忙干活、蹭饭吃,闲的时候也不消停,跑到大街上就往屋里拽客人,跟个神经病是的,要是不拦着她、她非把大街上的人统统绑架到我这店里来。
店儿里忙的时候就更别说了,只要一忙起来她呀准保是龙飞凤舞的,不把我这儿弄得鸡飞狗跳、盆儿朝天碗朝的她是不带罢休的,最可气的她竟把我当成了她的“奴隶”仗着母亲宠着她,有恃无恐对我呼来喝去,想想她之前干的真是后悔莫及,贪小便宜吃大亏,没过多久她就快把我搞的精神崩溃了。
那一天中午不忙,可还是有些应接不暇,母亲刚念叨完她,她就来了猴一样的窜到我的身后,吓的我差点把半勺子盐扔进菜锅里。
“嘿嘿,干嘛呢?瞧把你吓的。”她没事人一样站在我身后幸灾乐祸。
“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没个正形。”
“嘻嘻,哎婶儿呢?”她问。
“来了来了,呦!闺女来了。”母亲问声走了出来。
“嗯,婶儿忙什么呢?我帮你。”
“不用不用,今儿不忙,一会儿下了客人帮婶儿收拾收拾就行了。”
“哦。”她见没什么事可干,就独自在厨房里无聊的打起了转转,正忙着,可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划破了片刻的宁静,吓得我就把手上的醋瓶子都差点扔了出去。
“呦!这孩子是碰着了吧。”母亲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干嘛呀、你你你可别乱来啊。”此时她像中了邪一样,瞪着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还死死的攥着一把大葱,说什么她都听不不进去,丢了魂儿似地,怔怔的向我走来,被她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往脸上爬,正当我想探个究竟时,叶思就发了疯似的,抡起了手里的那捆大葱,劈头盖脸对准我就是一顿毒手,一时间我也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在一旁的母亲也愣住了。
“喂,快住手快住手疯婆子。”
“啊——我打死你、打死你。”混乱中只见她从我身上打落了一只蜈蚣,那个小家伙儿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掉在了地上看样子命不久矣,可是叶思还是不依不饶的对它穷追猛打了一番。
“我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死虫子、烂虫子、坏虫子。”直到最后叶思终于如愿以偿的,消灭了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儿。
看着正为打死了一只虫子而沾沾自喜的叶思,我整个人都傻掉了,看了看地上早已粉身碎骨小家伙,又想想狼狈至极的自己,满脸的葱叶子和葱鼻涕。
“你、你你有毛病啊你。”我冲她吼道。
“哼!你才有毛病呢,我不是怕它咬你吗,好心没好报、你没看见它那么大的个,要是它钻进你的脑子里,你可就死翘翘了,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还骂人家。”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是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而我却成了罪人,正当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她又发了疯似地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看哪里看哪里——”她指着我身后的锅急的直跺脚,就在此时我也闻到了一股食物烧焦的味道,回头看时菜锅里正呼呼的往外冒着青烟,我不由得也惊叫起来。
“啊、啊、啊——”慌乱中我手忙脚乱的收拾起锅里的东西,好好的一盘菜全都焦掉了,正在这时下班回来的父亲走了进来。
“怎么了?大老远的就听你大呼小叫。”父亲追问道。
“伯伯你回来了。”
“呦!是丫头在这呢,怪不得这么热闹。”
“嘻嘻——”
“哎,笙子你这怎么弄的。”父亲问我。
“还能怎么弄的。”叶思在一旁幸灾乐祸的。
“呵呵,说说你个鬼丫头又闯什么祸了。”
“哎呀没有了。”
这一天总算过去了,可是祸不单行没过几天叶思又给我惹出一大堆的麻烦事,那一天我起的很早为了修补一下炒菜用的灶眼儿(因为早些时候煤气还不是普遍的,一般饭店里用的都是烧煤的灶子,时间一长灶眼儿里的胶泥就会脱落,所以经常是需要修缮的),正在用和好的胶泥修补灶眼儿的时,候叶思又像鬼灵精一样窜了出来,不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这么早就跑了过来。
“喂,你干嘛呢?一身的烂泥巴。”她有气无力的说。
“啊,修修灶子这两天老不好烧,怎么了?病病泱泱的。”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知昨晚又上哪潇洒去了。
“刚来就说人家。”她有些不是心思。
“嘿嘿——”见她像个可怜虫死的难免招人笑话,这个机灵鬼儿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
“嘻嘻——”见我给了她好脸色,她就厚着脸皮猴一样的凑了过来,回身时吓了我一跳。
“德行这么早还没吃饭呢吧?等一会儿我下点儿面片儿一块儿吃。”我一边忙一边说。
“吃吃吃,就知道让人家吃,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猪——”她磨咕到。
“啊——”我没听清。
“脏了吧唧的还不快去洗洗。”她上前把我从灶台旁推了下去。
“干嘛呀,我这还没点火呢。”
“不就点个火吗,谁不会呀竟瞧不起人。”她撅着嘴说,嘴上都能挂个油瓶,说着她就七手八脚的往灶子里塞柴火,柴火有点潮再加上灶子刚修上也是湿乎乎的,笨手笨脚的她连个火柴也划不着,好不容易划着了可有点不着了。
“说你不会吧还瞎逞能,那灶台底下有煤油你浇上点就容易点了。”我提醒她说。
“哦,是这样啊,也不早说。”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是没什么动静就过去看了看。
“我说笙子这怎么还是点不着?”她问。
“你放煤油了么。”
“放了呀。”
“那不能啊,还是我来吧。”她的嘴撅得更高了,我接过火柴一看,上面都是油这怎么会着呢,赶紧换了一盒火柴后“嗞”的一声火柴划着了,紧接着灶里的柴火也燃起了火苗。
“哎,这是什么呀?”不知怎地叶思又凑了过来,拿着控制风轮的开关问道。
“是风轮儿控制火大小的。”
“是吗,那你不早说。”说着她把头凑到了灶眼儿前,火点着的同时她也按下了风轮开关。
“哎,你先别——”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一团火光夹杂着煤灰一同喷射到我们的脸上,那一瞬间我们都成了被火燎过的“鸡”,满脸的黑灰,头发和眉毛也都焦掉了,不时的还冒着青烟儿。
“你放了多少油啊?”
“就、就一勺。”我回头看了看扔在地上那把炒菜的勺子,它要是舀东西足会有一斤,她哪里是在点火简直是在纵火。
“谁让你按的。”
“没、没有人啊。”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你还按。”我恼火的向她大吼道。
“啊——”她惊魂未定吓得转身就跑。
“你个死丫头我饶不了你。”
“啊——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又没告诉我要放多少,好心当成驴肝肺这都怪你,死笙子烂笙子你那么凶干嘛呀。”她死到临头了还强词夺理,我气急败坏的紧追她不放,她一边跑一边跟个泼妇似地满大街的叫唤着,我被她这些日子搞的都快疯了,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了,我暴跳如雷的挥舞着勺子一直向她穷追不舍。
“你个死丫头我饶不了你,我跟你没完。”
“啊,杀人了杀人了。”她吓得跟兔子似地,我们一直在大街上追逐着,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满大街的人都盯着我们这对儿疯狂的黑人组合。
命运将你我化身成蕾遗落在枝头,上天施舍一两滴雨我们便在荒芜中开放,引人迷惘的瞬间花瓣紧贴着花瓣,抵挡烈日的炙烤,在风中心和心可以相互碰撞,响起一首嘹亮的歌尽情挥洒着忧杨,岁月不知不觉中通撰写出精美的文章,我们需要有希望的地方才能相互依赖着生长。在季节的更迭时收集起这满地的渴望,然后编织成一张美丽的帆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我们注定都要一起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