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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品名称:青春里的那点事儿      作者:夏沫      发布时间:2016-05-04 18:49:41      字数:6689

  (1)离奇的相识
  哈小圆参加的全国青少年小提琴大赛,就此结束了,502室的丫头们都期待着哈小圆有个好成绩,尤其是闫禁语,她心里捏着一把汗,又惊喜又忐忑。李瑞心手里提着两大包零食,是为哈小圆准备的。
  “小圆今天就要回来了,不知道发挥的怎么样。”闫禁语低头悄声说。
  “你就放心吧,就算她失败了,也不会像你一样哭着鼻子回来的。”李瑞心取笑闫禁语。
  “你,你这是在关心哈小圆呢,还是在取笑我啊?”闫禁语委屈地说。
  “你说呢?”李瑞心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
  “我告诉你啊,不带这样损人的。”闫禁语指着跑远的李瑞心。
  “哈哈。”李瑞心边跑边笑。
  “你给我站住。”闫禁语追上去说:“把话说清楚。”
  “嗨,对了,你说这小圆万一失败了,想不开怎么办啊?”李瑞心又故意捉弄闫禁语。
  闫禁语愣了一阵子,若有所思,说:“我想不会了吧,都多大的人了,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吗?再说了,我们怎么总盼着小圆失败啊,我相信她一定会成功的。”
  李瑞心眯缝着眼睛,点点头说:“禁语啊,你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自信满满的多好。我还期待着看你的小说呢?”
  “这个……”闫禁语笑了笑,淡定地说:“会的。”
  “算了吧,就你这样,看我下辈子能看到你写的小说吗?”李瑞心不屑。
  “好啊,李瑞心,你竟敢鄙视我。”闫禁语拉住李瑞心的胳膊。
  “哪敢呐,未来的女作家。”李瑞心嬉笑着。
  “禁语姐、瑞心姐,我回来了。”哈小圆穿一身校服,很开心地推开了502室宿舍门。
  “怎么样啊,哈小圆。”闫禁语箭一般,快速从床上跳下来,迫切地问。
  “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小圆非常平静地说。
  “怎么了?”502室全体宿友异口同声,很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失败了。”哈小圆嘟着嘴说。
  “啊?不会吧。”李瑞心叹气。
  “你不会想不开吧,小圆。”闫禁语有些不安。
  李瑞心走过来,拍拍哈小圆的肩膀,安慰哈小圆,说:“失败就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有勇气参加,站在那个舞台上就是好样的。”
  “是啊,以后的人路上,打击还多着呢,这点打击算不了什么的。”闫禁语补充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做什么傻事儿呀。”哈小圆诧异地看着一个个宿友。
  宿友们互看一眼,异口同声,“也是哦,我们哈小圆的心态很好的。”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嘛,给小圆,你最爱喝的香芋味儿奶茶,不管成功失败都欢迎你,这个小才女平安归来。”李瑞心开心地说。
  “谢谢瑞心姐。”哈小圆微笑着,说:“虽然失败了,但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这次出行,收获很多呢。”
  “来,以奶茶充当酒,干杯。”
  “干杯!”
  502宿舍里传出一阵阵欢乐的笑声,她们是一群勇敢,快乐的女孩。
  
  “禁语姐,陪我去一个地方呗。”玩完之后,哈小圆拉上闫禁语的手往外冲。
  “刘奶奶还等我的好消息呢,我要告诉她。”哈小圆说。
  所谓好消息,也只是哈小圆一厢情愿,要告诉刘奶奶,自己参加小提琴大赛而已。
  “下午说不行吗?非得现在说。”闫禁语疲倦地说,说真的,在哈小圆去参加比赛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好好地休息。
  “禁语姐你没看出来吧,我跟你一样也是个急性子。”哈小圆笑着说。
  “这我还真没看出来。”闫禁语微笑。
  “那你看出什么了。”哈小圆反问道。
  “我能看出来,刘奶奶对你很重要。”闫禁语说。
  哈小圆不语。
  闫禁语扭动腰肢,若有所思,说:“走吧,我陪你去。”
  不一会的功夫,她们俩来到了公园,来到刘奶奶经常坐的地方。高大的垂柳像巨人一样,守卫着这方平静的土地,那片河塘里的荷花早已凋谢,碧波荡漾的水纹,丝毫没有怜惜荷花的离去。空空的座椅上,面只有几片绿叶,没有往昔那个坐在这里乘凉的老人。小径里,时而路过几个行人,只言片语,然后随着身影消失。
  “奶奶呢?”哈小圆四处张望,怎么也寻不到熟悉的身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偷偷地占据心房,这条幽暗的小径突然变得凄凉。
  “也许,奶奶还没有来呢?”闫禁语心里也跟着不安起来,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的,她几乎一整天都会呆在这里的。”哈小圆情绪激动,嘴里重复着:“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你每天都在上学,怎么知道刘奶奶一直呆在这里呢?”闫禁语质疑。
  “禁语姐,你什么意思?”哈小圆情绪激动。
  “我问你,你和刘奶奶什么关系。”闫禁语直截了当地说。
  哈小圆再次不语。
  “如果她是你奶奶,怎么可能在这里行乞呢?”闫禁语说:“而且她像个乞丐吗?穿着那么干净,我觉得在她的身上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息,绝对不是一般人?”
  哈小圆立刻反驳道:“奶奶,她没有行乞。”
  看到气冲冲的哈小圆,闫禁语目瞪口呆,说:“那她……”
  哈小圆继续不语。
  闫禁语情绪激动,双手在空中挥动,不知道怎么表达,几秒之后她说:“那你为什么把自己身上的零钱给她,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啊,请你告诉我她是谁?”闫禁语逼问。
  “为什么我做的事情你们都要质疑,隰明涛说奶奶是骗子,连禁语姐,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吗?”哈小圆一脸的悲伤和愤怒,她盯着闫禁语喊道。
  瞬间,闫禁语冷静下来,她想:是不是自己错了,没有搞清楚情况,怎么会这样不信任哈小圆呢?自己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曾希望有一个朋友懂自己的所作所为。然而,实际上呢?她懂你吗?不懂,只是一味的批判和嘲笑。那么自己呢?面对哈小圆这让自己摸捕捉头脑的事情,难道不该问个明白,问个清楚嘛?闫禁语试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放慢了语调,心平气和地说:“小圆你听我说,告诉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也许,是姐真的错怪你了,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闫禁语看着眼神里流露出愤怒和悲伤的哈小圆,不免有些心疼,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惭愧,闫禁语用期盼的眼神盯着哈小圆,只希望哈小圆把自己当做朋友,能告诉自己一个真像。哈小圆缓缓地抬起头,两滴眼泪夺眶而出,无法掩饰的脆弱砸进闫禁语的心底,好疼。
  “对不起!”闫禁语束手无策,擦干哈小圆眼角的泪滴。
  哈小圆模糊的视线里,出现闫禁语担忧和诚恳的期盼,她能感觉的到,她感觉到了闫禁语此刻的真诚。
  于是,她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里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熄灭。瞬间她被感动,她想:自己的做法无论是对是错,至少还有这样一个女孩愿意听自己说,而不是无情的离开。
  哈小圆转过身,缓缓道来:“我是在上初一那年,认识刘奶奶的。理发店里,我陪樊锦依剪刘海,有一个乞丐进来要钱,店主没有给钱,反而把那个乞丐赶了出来,我觉得这个乞丐很可怜就偷偷跟了出去,然后,我就看到刘奶奶给了乞丐一些钱。我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给了这个乞丐。可能是刘奶奶觉得我善良,就和我搭讪,从此,我们就认识了。”
  闫禁语认真地听着。
  “那时的刘奶奶是一个阳光、乐观、慈祥、爱笑的老人。”话语间,哈小圆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她回忆起自己和刘奶奶一起的时光。
  “那她……”闫禁语刚开口,就被哈小圆打断了。
  哈小圆说:“她有儿有女,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成家了,年龄跟我们爸妈差不多大。但是没有人赡养他们,奶奶的大儿子四十多岁在国外,奶奶不习惯国外的生活,就没有让大儿子赡养自己。二儿子在北京打工过着漂浮不定的生活,三儿子当教师就在我们学校音乐,三儿子想要赡养老人,可是他妻子不同意,两个女儿嫁人了,闲暇时候会来看望刘奶奶。刘奶奶总觉得她老了,让他们来养,是在给子女添麻烦。”
  “奶奶老了,身体越来越差,好几次从楼梯摔下来,不知怎么了最近奶奶好像都不认识我一样。”哈小圆一边说,一边思考。
  “这些,都是刘奶奶告诉你的?”闫禁语迫不及待追问。
  “嗯嗯,是的。”哈小圆平静地说。
  “你当真了?”闫禁语情绪有些激动。
  “禁语姐,我和刘奶奶相处三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吗?”哈小圆瞬间失望。
  “不是不相信,是不知道该怎么相信,我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还有这样离奇的相遇。”闫禁语说:“还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拉提琴,吸引那么多人群给刘奶奶给钱?既然,你说了刘奶奶不是在行乞,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这样做,确实不对,利用奶奶,甚至利用自己的爱好来‘行乞’。但是,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哈小圆说。
  “什么原因?”闫禁语刨根问底。
  哈小圆看看闫禁语,心想:看来禁语姐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她拉起闫禁语的手说:“走,禁语姐,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一条古老深邃的小巷,通向一家庭院,庭院门口栽种着几棵大枣树,还有五颜六色的牡丹花,绿油油的爬山虎生机勃勃,覆盖了涂着黑漆的铁栅栏,像一片绿海。
  闫禁语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心生欢喜,问道:“这都是刘奶奶栽种的吗?”
  “真漂亮。”闫禁语自言自语。
  “院子里面还漂亮呢。”哈小圆笑着说。
  说来也奇怪,经常紧闭着的大门今天出奇地开着。哈小圆拉着闫禁语走进大门,思绪略想了一下,却没有太在意,也许是奶奶今天忘记关门了呢?
  院子里非常干净整洁,里面种着很多树,还有各种不知名的花,红的、粉的、黄的、紫的、在风中摇曳身姿。院内清香扑鼻,流水潺潺。因为有人进来,惊扰了栖息在花丛中的蝴蝶,蝴蝶翩翩起舞,犹如仙境。
  院子很大,曲曲折折,她们俩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眼前呈现一座精致的、具有英国建筑风格的别墅。
  “哇——”闫禁语惊叹道。
  “好美的地方,一个这样有生活情趣的人,不单单是一个普通人吧。”闫禁语淡淡地说。
  “你说对了,刘奶奶不是普通人。”哈小圆掷地有声。
  闫禁语点点头问:“那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哈小圆你就别卖关子了,我快被你急死。”
  哈小圆眨眨眼说:“曾经的她,是一位非常非常优秀的小提琴手,年轻的时候出国巡演过的人物呢。”
  “别告诉我你学提琴是受刘奶奶影响。”闫禁语惊讶。
  “没错,如果不是刘奶奶,我就不会有这个爱好,也就不会是你们眼中的‘才女’了,嘻嘻。”哈小圆眯缝着眼睛。
  “那刘奶奶为何流落到‘乞讨’的地步呢?”闫禁语疑惑。
  “不是跟你说了嘛?这不是行乞。”哈小圆撇撇嘴,表示对闫禁语话语的反驳与不服。
  “好吧,那是什么?”闫禁语显得有些疲惫。
  “刘奶奶不仅是一名小提琴手,而且还是一名慈善家。资助过很多山区的孩子。”哈小圆继续说:“刘奶奶在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中得过银奖,还参加过维尼亚夫斯基国际小提琴比赛等等,国内的就不用说了。”话语中能感受到哈小圆的羡慕和自豪感。
  “这样说来,你在公园拉提琴是为了挣到钱,帮助山区的孩子了?”闫禁语恍然大悟。
  “对!”哈小圆笑笑说:“因为我是无产阶级,没有经济来源,只能这样做了。”
  闫禁语一句一字听着,她是一个有梦想的女孩,是一个有思想善良的女孩。对于刘奶奶这样有才华又有爱心的前辈表示尊敬,她虽然表面平静如死水,心里还是想立刻见见这位刘奶奶的。
  闫禁语静静地看着哈小圆,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表面看起来傻傻的女孩,内心却如此强大,甚至强大到把自己比下去了。
  “这座别墅也是刘奶奶自己的吗?”闫禁语多此一举。
  “当然了,在北京,刘奶奶还有一套别墅。两百多平米,那套别墅里住的就是刘奶奶的二儿子。刘奶奶住在这里。只是觉得清静。”
  “可以看出刘奶奶是一位很要强的人。”闫禁语分析道。
  她们俩走到门口,实木门紧闭。
  “铛铛——”哈小圆上前敲门。
  “是哈小圆来了吗?”一个身着蓝色衣裙,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推开门。
  “阿姨好,刘奶奶在吗?”哈小圆阳光灿烂。
  妇女勉强笑笑,邀请哈小圆和闫禁语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说:“是哈小圆来了吗?”穿着格子衫的老人坐在沙发上,换好拖鞋,哈小圆拉着闫禁语走进客厅。
  两人很有礼貌地问老人好。这位老人姓张,是刘奶奶的好朋友。此时此刻,哈小圆有些不自在,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
  哈小圆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奶奶,您怎么来了,刘奶奶呢?”
  “刘奶奶去美国了。”张奶奶缓缓地说。
  “去美国干什么去,什么时候走的?”哈小圆迫不及待地问。泪水溢出眼眶,委屈地说。
  “在你参加比赛的第二天,刘奶奶得了老年痴呆,她需要治疗。”张奶奶缓缓道来。
  哈小圆吃惊,泪水溢出眼眶,说:“难怪奶奶不理我,我还以为奶奶不认我了呢。”
  “这是刘奶奶给你的信和她生平最珍惜的提琴谱,她让我告诉你要好好练习,还说来这个北方的小城市,最开心的事儿就是认识了你。”张奶奶抚摸着哈小圆的头发慈祥地说。
  “张奶奶,我,我很好奇,对刘奶奶的故事非常好奇,你能给我和小圆讲讲吗?”闫禁语露出笑容,亲切地挽起张奶奶胳膊。
  “可以啊。”张奶奶露出慈祥地笑,抚摸着闫禁语白皙的手说:“你们都是好孩子。”
  “刘奶奶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要强的人,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倔强,那时候社会封建思想比较严重,重男轻女,只让男孩子上学,不许女孩子上学,刘奶奶就一边干家务一边偷着上学,把挖来的野菜卖掉,给自己买笔和本子,本子用完了就用橡皮擦掉继续用。那时候家里条件哪有你们现在好啊,我记得有一次,刘奶奶偷偷地去上学被刘奶奶的妈妈知道了,刘奶奶还挨了打不说三天没让刘奶奶吃饭,刘奶奶饿晕了过去呢。”张奶奶叹一口气。
  “在刘奶奶十八岁的时候家里面给刘奶奶说了亲事儿,男方家是我们村最有名的木匠,小伙子不是很帅,但很老实不爱说话,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人。”
  “那刘奶奶喜欢他吗?”哈小圆很激动,迫不及待地问。
  “刘奶奶自然不喜欢了。”张奶奶笑笑说。
  “那后来刘奶奶接受他了吗?那时候违背父母的意愿可是很少见的。”闫禁语平静地说。
  “刘奶奶并没有向命运屈服,她逃婚了,二十一岁那年,她跟着自己喜欢的人走了。”
  “后来呢?”
  “后来很多年我就再没有见到她了,当我见到她那年她已经快四十多岁了,而且是离婚已经十年,再婚又离的女人,她却还是一个出国巡回演出的提琴手,我都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张奶奶平静地说。
  “刘奶奶一生听起来短暂,可细细品味她离开家一个人带着孩子承受着爱人的背叛和社会生存的残酷,可以想到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磨难,还有那么大的成就,真的太伟大了,换做其他人,我想根本无法接受甚至接受不了。”闫禁语自言自语。她被刘奶奶的事迹感染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现在你相信了吧。”哈小圆看着默默不语的闫禁语。
  “相信了,对不起小圆,我真的误会你了。”闫禁语道歉说。
  “没事,我就欣赏禁语姐这种知错就改的好品质,不过我再也见不到刘奶奶了,早知道我就不参加什么提琴比赛了。”哈小圆抱紧提琴谱,嘟着嘴。
  “我觉得刘奶奶还是很希望你去参加的,即使进不了决赛,她也会因你参加提琴比赛而开心的,遇到刘奶奶是你的幸福,就像我遇到你也是一种幸福。”闫禁语安慰哈小圆。
  “遇到我?”哈小圆张大嘴巴瞪大眼睛。
  “是啊,如果我遇不到你我就不会听到这样充满正能量的故事,还有你的善良让我觉得可敬。”闫禁语开心地说。
  “禁语姐,从来没有人这样认为过。”哈小圆心里掠过两个人的身影。
  “在他人看来,我那些善良都是假人慈或者都是傻子的行为,樊锦依这样认为,他也是?”哈小圆走在前头大声说,仿佛要将自己的委屈抛得干干净净。
  “也许樊锦依觉得你是会受骗,因为你经常给路边趴着的乞丐钱,就像我刚才对你的质疑,只是她用了你不理解口气和冷漠的眼神提醒你,你误解了而已,只理解到她的表面意思,而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她没说明,你自然就不明白了。”闫禁语为樊锦依辩解道。
  “禁语姐,你讲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越来越觉得樊锦依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和她之间有了隔阂。”哈小圆低头踢开路上的石头。
  “樊锦依表面看起来盛气凌人,但内心很脆弱,她也会为别人着想,她虽然不说话给人一种很傲慢的感觉,但她的心事最多了,她就属于内柔外刚型的。”闫禁语说:“樊锦依占有欲比较强吧?她在意的东西,不想失去,比如对于你。”
  哈小圆听着,愣了一下,换了话题。
  “有道理,有道理,那禁语姐你属于什么型的呢?”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
  “我?我怎么知道?”闫禁语无所谓。
  哈小圆四处上下打量一下闫禁语,打趣道:“我觉得禁语姐啊,是属于神秘型的。”
  “幸亏不是神经型。”闫禁语被哈小圆逗笑了。
  “哈哈。”
  “没发现禁语姐的幽默细胞也挺充沛的啊。”
  “才发现呀,不晚,不晚。”
  “嗯嗯呢。还发现一点哦,想不想知道?”
  “直说就好。”
  “还有点小小的自恋哦。”
  “有嘛!”
  “有啊,不过说真的,自恋是我们九零的通病,不自恋就不是自信呀。”
  “这句话好耳熟,你竟然盗我台词,哈小圆你给我站住。”
  “嘿嘿,禁语姐,你追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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