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喜欢是什么感觉
　　晚饭之后，闫禁语一个人来到宿舍，她喜欢安静，经常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她推开宿舍门，看见哈小圆站在对面的窗前，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校服，嘟着嘴，一幅气冲冲的样子。
　　“呀！你怎么在我们宿舍啊。吓死我了。”闫禁语扶着胸口，脸形抽搐。
　　“我是来找你的，禁语姐。”哈小圆一副委屈的样子。
　　“找我什么事情啊。”闫禁语问。
　　“二班女生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喜欢隰明涛。”哈小圆说。
　　“那你的意思是？”闫禁语不解的问。
　　“她们怎么知道的啊。”哈小圆大惊小怪地喊起来。
　　“她们怎么知道的？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喜欢隰明涛了？”闫禁语眯缝着眼睛。
　　哈小圆一句话不说，算是默认吧。
　　“篮球比赛那么明显的告白，谁不知道，就因为这事儿，我都跟着你出名了。”闫禁语淡定地说。
　　“啊——”哈小圆长大嘴巴。
　　“啊什么啊。”闫禁语转身拍拍哈小圆的肩膀。
　　哈小圆挠着头发，说：“不会吧，我也没觉得自己做什么啊。”
　　“给，喝水。”闫禁语递给哈小圆一杯水，示意她坐下，说：“你不觉得自己出格，别人就不一定这样想了。”
　　“那你怎么想。”哈小圆凑过来，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两只眼睛流露出无邪的光。
　　“我啊。”闫禁语无奈，说：“我和她们一样。”
　　“什么？”哈小圆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说：“我还以为我最最崇敬的禁语姐思想不凡会有不同的见解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闫禁语笑笑，说：“多大点事儿，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这句话听过吧？”
　　“那，禁语姐的意思是……”哈小圆嘟着嘴说。
　　闫禁语定眼看了看哈小圆，思考了一阵子，说：“随心，但不能冲动。”
　　“冲动？禁语姐，你就帮帮我呗。”哈小圆摇晃着闫禁语的胳膊乞求道。
　　“怎么帮？”闫禁语认真地问。
　　“你帮我牵牵线呗？”哈小圆满面春风。
　　“不行吧，小圆，我可没有当‘媒婆’的天赋。我是凡人，不是月老，没有为有缘人牵线的超能力，你要想追得靠自己。”闫禁语看着眼前这个傻丫头，打趣，不过说真的闫禁语确实没有具备‘媒婆’的天赋。
　　“不用不用，我不用你为我说什么媒牵什么线，我只要你……”
　　“要我干什么？我和隰明涛只是一面之缘，一些事情我也开不了口。”闫禁语尴尬地说。
　　哈小圆看闫禁语为难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说：“吓到禁语姐了，还当真？”
　　“感情你是闹着玩儿呀？”闫禁语脸都红了。
　　“也不是，怎么说呢？让我再仔细想想。”哈小圆认真地回答。
　　突然，哈小圆问：“禁语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简单。”闫禁语说。这句话说出口，让闫禁语，再次想起了王子涵。王子涵的影子在闫禁语心里挥之不去。说真的，喜欢的深了又怎能那么容易忘记。闫禁语沉默了片刻，简单的说出了六个字：“小心翼翼，卑微！”
　　“没了？”
　　“还有甜蜜，难过！这是喜欢一个人最基本的心里感受。”
　　“当你喜欢上了他，想到他的样子自己会偷偷地笑，这种感觉很甜蜜也很奇妙，可是当你喜欢他，你却不知道他喜欢谁或者他喜欢上别人的时候你就会很难过很痛苦。而且每次还会胡思乱想，猜他有没有女朋友，揣摩他到底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猜他是个怎样的人，更主要的是他会不会喜欢我，我会不会就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又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感觉，这种感觉，你有吗？”
　　“嗯嗯，有的。”哈小圆十分肯定地说。
　　“真有吗？”闫禁语疑惑。
　　“真有啊，禁语姐，而且很强烈，每次都很想见到他。”哈小圆目不转睛地看着闫禁语，眼神里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光。
　　“你确定吗？”闫禁语说。
　　“非常肯定。”哈小圆说。
　　闫禁语沉默片刻，说：“这真的是你的初恋吗？”
　　“是。”哈小圆回答。
　　看着哈小圆坚定的眼神，她冷静下来，心想：恋爱不在多，一两次刻苦铭心就好，只是现在的感情太随意，随意更换男女朋友的现象太普遍，这样的感情不叫感情。喜欢也有深浅之分，要看你喜欢的程度如何，如果只是一时好奇冲动的话，宁可这段感情不开始。如果你喜欢他，仅仅是喜欢他的优点，不能容纳他的缺点，这就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欣赏’而已……闫禁语这样想着……
　　“喂！禁语姐，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哈小圆打断了闫禁语的思绪。
　　闫禁语回过神来，淡淡一笑，保持片刻沉默。
　　“禁语姐，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会怎么办？”哈小圆问。
　　闫禁语，说：“如果我喜欢谁了，我想我会主动去追。”尽管，闫禁语从没有主动追过谁。但她的观点就是，既然爱了，就勇敢一回。
　　哈小圆听完闫禁语的话，沉思了片刻，不知道她从这句话中得到了什么？突然间，抿着嘴，甜甜地笑了。她说：“我懂了，禁语姐你忙吧，我先走了。”
　　
　　（2）冤家路窄
　　“喂，禁语啊，你还在宿舍吗？帮我把羽毛球拍拿下来，天气不错一起打球吧。”李瑞心打来电话。
　　“我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她看看表，心想：都快上晚自习了，还能来得及玩吗？她拿上球拍，立刻关门、锁门、下楼梯，向操场跑去，当她快要进操场大门时，一个拿着教科书的女孩迎面走出来。闫禁语来不及躲闪，撞在了这个女孩的身上，女孩手中的书从指缝中滑落。
　　闫禁语感到十分抱歉，低着头，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不好意思。”还帮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
　　闫禁语很友好的把地上的书捡起来，递到这个女孩面前时。她发现，这个女孩不是别人，而是对她很有偏见的樊锦依。
　　“樊锦依。”闫禁语很淡定地说。
　　樊锦依妩媚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看都不看闫禁语一眼，她把闫禁语手中的书拿走了，一句‘谢谢’都没有说。
　　闫禁语看着樊锦依远去的背影。突然，对这个女孩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只是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女孩不认识更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对自己这般态度，闫禁语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冤家路窄。闫禁语心想。
　　“禁语你来了，我们一起玩吧。”李瑞心兴奋地接过闫禁语手中的球拍。
　　“好啊。”闫禁语心不在焉。
　　“快发球啊，站着干嘛。”李瑞心看着发呆的闫禁语喊着。
　　“羽毛球没给你吗？”闫禁语说。
　　“没有啊，我只拿了一球拍。”李瑞心把球拍举得高高的给闫禁语看。
　　“不会吧，禁语，你不会又忘记拿羽毛球了吧。”李瑞心问。
　　闫禁语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弱弱地说：“好像是没拿艾。”
　　“啊——那我们怎么玩啊。”李瑞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闫禁语咧开嘴，说：“不，不好意思啊。”
　　
　　（3）征求意见
　　二晚自习下，走读生是要回家的，只留住校生上三晚自习。
　　“禁语姐，又在写诗呢。”哈小圆突然从闫禁语身后冒出来，抢走了闫禁语手中的稿纸，默默的读着稿纸上的文字感叹，说：“哇——不错艾，禁语姐，写的真好，给谁写的啊，你这是要向谁表白啊，几班的高几的啊，长的帅不帅、个子高不高啊，什么爱好啊？会打篮球还是会写诗啊……”哈小圆一个劲地问。
　　闫禁语解释道：“不是写给谁的，有感而发，写着玩的。”
　　“哦，这样啊，我看你不是有感而发，而是旧情难忘吧。”哈小圆哈哈大笑。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说着从哈小圆手中夺回了稿纸。
　　“这首诗我征用了。”哈小圆趁闫禁语不注意，很迅速的从闫禁语手中把稿纸夺回来，塞进书包里了，笑着说：“再见，禁语姐，明天见。”
　　“哦，对了，禁语姐如果你想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那会以怎样的方式表白啊。”走出教室门的哈小圆停下脚步。
　　“我嘛！写一首诗，写在黑板上当着全班同学面儿宣布我喜欢他。”闫禁语收拾着课本，随口说。
　　“写一首黑板上的情书？”哈小圆自言自语。
　　这时，闫禁语轻声哼起来了后弦的《黑板情书》这首歌，“单恋的这些年/字典翻到尾页/找不到告白的字眼/旁晚的讲台前/情书怎么写/太多勇气要准备/写一首黑板上的情书/是爱你的宣言/谨此怀念擦去的昨天/这一封黑板上的情书/请留到早七点/等第一爱情的光线……”
　　哈小圆静静地听完闫禁语的歌，笑着说：“谢了，禁语姐，拜！”
　　“不谢，拜！”闫禁语挥挥手。
　　夜晚的霓红灯照着漆黑的夜空。樊锦依和哈小圆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锦依啊，你们班那个名叫隰明涛的男生你认识吗？”哈小圆小心翼翼地问。
　　“认识，怎么了。”樊锦依冷冷地回答。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哈小圆继续问。
　　“他啊，体育生，好像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他在我们班很受欢迎的，据说有很多粉丝。”
　　“学习好，又是国家二级运动员，难怪？”哈小圆自言自语。
　　“怎么了，你怎么问起他来了。”樊锦依疑惑。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哈小圆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他那么优秀你认为他会轻易找女朋友吗？”樊锦依说，她并没发觉哈小圆的心思。
　　“那么，锦依，如果……我说如果，我喜欢上他了，你会怎样看我？”哈小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心事儿向樊锦依坦白。
　　樊锦依略带点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了一眼哈小圆，说：“就你，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怎么了？”哈小圆浑身凄冷，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就不要给我丢人了。”樊锦依说完，快步离开。
　　一句话刺痛了哈小圆的心，我很差劲吗？她想。顷刻间，泪如泉涌。
　　哈小圆心想：我是征求你的意见，为什么这样直截了当的给我打击？
　　
　　（3）我们的小秘密
　　“快开门啊，重死我了。”哈小圆‘咚咚——’敲开502室，宿舍门。
　　“重死我了。”哈小圆气喘吁吁。
　　只见哈小圆扛着被褥跌跌撞撞走进来，把被褥扔在右手边靠窗的一张空床位上，自己也瘫坐下来，脸型抽搐，锤着肩，气喘吁吁地说：“快，帮我，帮我搬书。”
　　“还有一沓书在楼下呢。”
　　闫禁语愣了几秒，“哦。”没过多久书就被搬上来了。
　　“这五楼也太累人了。”哈小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还好语姐在，我就知道语姐一般都会呆在宿舍的，以后我就陪语姐了。”
　　闫禁语不可思议地看着哈小圆，说：“你这是要住校的节奏吗？”
　　“对呀。”哈小圆睁大眼睛。
　　闫禁语定眼看着哈小圆，说：“你怎么想起来住校了，你爸妈知道吗？樊锦依知道吗？”
　　哈小圆‘嘿嘿’一笑，说：“知道啊。”
　　“真知道？”闫禁语觉得哈小圆有些不对劲，她想：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住校了。
　　“真的。”
　　“真的？”闫禁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如何问，于是，闫禁语再没说什么。
　　“呀，时间要错过了。”突然，哈小圆大叫起来，慌慌张张地背起小提琴。
　　“你要干什么，是要去学提琴吗？”闫禁语问。
　　“不是啦，语姐你跟我走一趟呗。”哈小圆拉着闫禁语的手直往外面冲。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闫禁语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哈小圆一副开心的样子。
　　一路上充满着哈小圆欢快的笑声，她们的发丝迎风吹起，闫禁语回头看见夕阳，那般美丽又迷人，那一片如火的红润给心灵一丝丝暖意。
　　十几分钟后，她们来到了公园，公园里绿树成荫。游乐场那端，欢笑声、呐喊声、尖叫声、音乐声、还有过山车经过的声音，声声入耳。广场上大妈们跳着泰戈，那久违的老歌《千言万语》，同样，声声入耳。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闫禁语问。
　　“你看。”
　　闫禁语顺着哈小圆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位老人闭着眼睛，很安详地坐在长椅上，衣衫虽然有些旧。但是，洗的非常干净。老奶奶身边还放着一只碗，碗里有五角、一块、五块的零钱。长椅的左侧还立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满了各种饮料和矿泉水瓶。
　　哈小圆走过去把自己的零钱放进碗里，拉起这位老奶奶的手，竟然聊起天来。
　　闫禁语端详着老人，看她干净的穿着不像乞讨的人。可是，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行乞呢？闫禁语虽然万分不解，但也觉得老人十分可怜，就把自己仅有的零钱给了这位老人。
　　闫禁语看着这位老奶奶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好像没见过的样子。
　　老奶奶知道是哈小圆来了，咧开干瘪的嘴笑了，老奶奶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声音，以至于哈小圆说话都很大声，对着老奶奶的耳朵使劲喊。
　　老奶奶时而微笑时而摇头，嘴里仅有的两颗牙露出来，干瘪的粗糙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哈小圆的头发。
　　哈小圆站起来，拉起了提琴。不少人走过来，围着观看，个个把零钱放在老奶奶的碗里。
　　红润的夕阳被暗淡的山色一寸寸吞噬，闫禁语站在这里，她并不明白，心里却泛起一丝丝感动的涟漪。提琴声丝丝缕缕飘进闫禁语的耳朵，优美动听，她想：这是善良的音符。
　　
　　宿友们一个个安静地写着作业，哈小圆转着笔怎么写也写不进去，她因为心里的事情拿不定主意，思忖着，想问闫禁语却又不忍心打扰好不容易挑灯夜战一回的闫禁语。
　　怎么办啊。她辗转反侧，躺下又起来，看见栽吨儿的闫禁语，她想：机会来了。
　　“禁语姐我有件事儿拿不定主意，你帮我出出主意呗。”哈小圆钻进闫禁语的被窝里，小声地说。
　　一下子闫禁语清醒过来，看着眼底下的课本，思绪还停留在第一段内容上面。
　　“什么事儿啊。”闫禁语合上书，把书放在枕头旁边。
　　“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同样要替我保密哦。”哈小圆眯缝着眼睛。
　　“你怎么有这么多秘密啊，说吧，我看看要为你保密的指数有多高。”闫禁语说。
　　“我参加了一个小提琴比赛。”哈小圆小心翼翼地说。
　　“好事儿啊。”闫禁语一激动，声音传遍了整个宿舍。
　　宿友们一个个诧异地看着她，李瑞心问：“什么好事儿啊。”
　　“是啊，你们俩商量什么好事儿呢？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分享分享？”宿友们一个个附和着。
　　哈小圆推了推闫禁语的肩膀，怪闫禁语不替她保守秘密。
　　闫禁语看了看嘟着嘴的哈小圆，说：“这真的是好事儿啊。”
　　“关键是我没参加过，头一回，没经验，而且紧张，万一淘汰了，那对我的打击是很大的。”哈小圆抱怨道。
　　闫禁语说：“大家停一下，我问你们，哈小圆下星期要参加一个小提琴比赛，大家都支不支持啊。”
　　宿友们互相看了看。
　　闫禁语对面的女生，说：“真的吗？”
　　“是啊，哈小圆这是真的吗？”李瑞心放下手里的小说问道。
　　“是真的。”哈小圆小声嘀咕。
　　闫禁语上铺的女生说：“这真的是一件值得我们502骄傲的事儿，小圆你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们呢？”
　　“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我没参加过，这是头一回，没经验，我怕失败。如果失败了，你们还不嘲笑死我啊。”
　　“小圆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哈小圆上铺的女生也开口说。
　　“是啊，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是这样的人吗？”李瑞心说。
　　“而且，你至少还有这个特长和爱好，哪像我一点特长爱好都没有的。”闫禁语对面的女生说。
　　“我们还年轻，有爱好有特长就勇敢的施展出来，失败了又能怎样，失败乃成功之母嘛，如果一直胆胆怯怯的，哪时才能成功呢？”闫禁语上铺的女生说。
　　“就是的，哈小圆告诉你哟，不可不能向禁语学习。”李瑞心不怀好意地拿闫禁语开涮。
　　“关我什么事儿啊。”闫禁语委屈的看了一眼李瑞心。
　　“哈哈。”李瑞心笑着说：“是谁征稿失败，拿着退稿信，从邮局哭着鼻子回来的？”
　　“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闫禁语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禁语姐，有这事儿？”哈小圆好奇地问。
　　“你就给咱们的小圆同学讲讲呗。”李瑞心继续说。
　　闫禁语看了一眼李瑞心，说：“讲就讲，这有什么丢人不敢讲的。”
　　闫禁语继续说：“其实事情很简单，那时上初二，我把几首小诗寄到男生女生杂志社，信心满满的期待了一个多月月，结果，等来的竟然是退稿信。”
　　“那为什么退稿？”哈小圆迫不及待地问。
　　“因为男生女生杂志社要的不是诗歌，而是小说。”闫禁语回答。
　　“啊——”哈小圆说：“看来禁语姐对男生女生杂志社还是不怎么了解嘛？如果了解的话怎么会出错，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关注男生女生？”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杂志上也有如同诗歌一样的文字。所以就尝试了一下。”闫禁语说。
　　“那后来呢。”哈小圆继续问。
　　“后来啊……”
　　“后来啊，她就坐在你身边给你讲她那失败了的故事喽。”李瑞心打趣道。
　　“去你的，少说我。”闫禁语笑着说。
　　“哈哈。”李瑞心笑的前俯后仰。
　　“小圆你就勇敢的去参加吧，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对！”
　　“你就去吧，我们永远站在你身后。”
　　“谢谢，有你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