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杨先生一听刘虎的这话，锁紧眉毛地沉思一会儿，然后对刘虎地说：“虎哥，虽然，每一个人的人生不同，每一个人的理想不同，有些人乐于过那些苦难和被人欺压的日子，但始终也过得很快乐。”
　　杨先生转头望望他身边的胖子，又继续对刘虎说：“我们哥俩的爷爷一辈子被人欺负，但他依然快乐的度过一生。人只要有个宽容的心灵，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刘虎一听杨先生的话，心中觉得多么可笑，就对杨先生冷笑一声地说：”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俩的爷爷可怜吗？难道他老人家真的活着开心吗？他只不过是，为了养活你们一家人，把他的痛苦强忍在心里罢了！“
　　杨先生和胖子一听刘虎的话，觉得的确有道理，觉得他们的祖父是多么可怜，含辛茹苦。兄弟俩这么一觉得，显然他们的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伤感，这表示他们的心灵被刘虎的一句话打动了。杨先生又回忆起昨天去世的老爷爷，心想：那位老爷爷就像他爷爷，给人家当牛做马的苦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把自己白白的辛苦了一辈子，这就是当好人的下场。
　　杨先生这么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声平气和地对刘虎说：“虎哥，您说的对，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我爷爷一生为别人着想，反而苦了自己一生。唉……”
　　刘虎站起来向杨先生的身旁走近，微笑地拍拍杨先生的肩膀说：“是的，做好人会苦了自己啊……＂
　　他们正聊着伤感时，那位刘虎的管家从门外走来，走到刘虎的旁边，对刘虎低声下气地说：“虎哥，白嫣红来了。“
　　刘虎诧异地说：“她怎么来了？不是那天我把她赶出去了吗？”
　　那位管家回答刘虎地说：“是的，虎哥，她就在门外等候。”
　　刘虎微笑而惊异地说：“哦！是吗？让她进来吧。”
　　那位管家应从了一声，回首就去给那个恶婆子开门。杨先生和胖子一听白嫣红来了，就沉下脸地心想：当初不是信了她的一派胡言，他们兄弟俩不会落到这种走投无路的田地。兄弟俩一看恶婆子从门外走来，脸上就立马呈现出恨之入骨的表情，他们也立刻把头转过去，倘若不愿意见到她似的。白嫣红迈着轻快地脚步，走到刘虎的旁边，用亲热的口气对刘虎说：“虎哥，别来无恙啊？”
　　刘虎一听她的这句话，心里有点不高兴，就对她恶狠狠地说：“你盼望我早点有病吗？是吗？”
　　白嫣红赶忙辩解地说：“哎呦!虎哥，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怎么能做出这么以怨报德的事情呢？”
　　刘虎一听就大笑道：“哦……是吗？那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我的头呢？”
　　白嫣红赧颜地说：“我那天为了您，所以才这么做的呀！没想到一番好意却帮了倒忙啊。唉……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刘虎还没有发话，胖子就急忙嚼舌地说：“你的话谁信呢？我们兄弟俩不是当初信了你的鬼话，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白嫣红狡辩地说：“当初是你们俩杀了二狗子的，可不怪我哦！我没有让你们去杀人啊。”
　　他们正聊着火热，可是谁都没有发现屋外的武警官兵早已把屋子包围，警察虽然在外面埋伏多时了，但是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杨先生忽然感到心里有点不安的情绪，但他并没有察觉外面一举一动的警察。
　　黄昏渐渐降临，天渐渐地黑了，武警官兵准备天黑了之后，把他们这帮磨牙吮血的坏蛋一网打尽，所以在屋外安营下寨。警犬一只只的温顺又一动不动地蹲在离屋子不远的地方。警方布置好了埋伏，只等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策略。
　　杨先生被他不安的感觉，引发了以前“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然而，他这一阵心惊肉跳的灵感，却不像素日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样自吓自惊，而是真正的暴风骤雨来临。胖子看见杨先生不像往常的那样处之泰然，就问：“三驴啊，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杨先生回答地说：“没有，哥，只不过我有点恐慌而已。”
　　杨先生的话刚从嘴里落完，刘虎立马跑到阳台上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立马发现外面与平常不同，就急匆匆地走过来对杨先生和胖子说：“不好！杨弟的感觉没错，今天晚上的确有点不吉祥。”
　　胖子急忙地问道：“虎哥，外面有警察吗？”
　　刘虎说：“是的，千真万确。”
　　那个恶婆子一听到这不吉祥的话，她心里慌张起来了，就害怕得哭了起来，又对刘虎说：“虎哥啊！我可不想坐牢呀！我还年轻……”
　　刘虎骂道：“你这个骚狐狸——别哭了！要不是你把警察引来，我们就不会被他们包围。”
　　恶婆子一听刘虎埋怨她的话，好像是她把警察带来的，就抽抽噎噎地对刘虎说：“头顶上有老天爷啊！虎哥，我没有把警察引来，您干嘛要冤枉好人呢？”
　　刘虎冷笑一声地说：“你还算得上好人？我呸！我呸……”
　　杨先生急匆匆地对刘虎说：“好了，虎哥，别跟她废话了，我们赶紧先想办法逃出去。”
　　胖子插嘴地说：“是啊，虎哥，溜之大吉呀！可是不知道我们怎么溜呢？”
　　刘虎一听胖子的话，冷笑地说：“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狡兔三窟’吗？”
　　胖子惊讶地说道：“难道这屋里还有地道？”
　　刘虎没有回答胖子子的话，就健步如飞地走到那个琳琅满目的书架旁边，扭拧一下书架旁边那个巨大的花瓶，突然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书架居然向左慢慢地挪移。等书架完全打开了时，刘虎急匆匆地对那个管家说道：“赶快去叫屋内所有的兄弟们，不然就完了！”
　　恶婆子白嫣红一见密道门打开了，立刻停住了哭泣，脸面渐渐地开朗起来，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走过去对刘虎撒娇地说：“哎呦！虎哥，没想到这里还有密道呀！我跟着您这么多年了，您从来没有给我说过。”
　　刘虎瞪一眼白嫣红地说：“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我干嘛要给你说呢？”
　　刘虎说完话又瞪一眼白嫣红这个恶婆子，然后走向密道里面去了，走了两步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外面的人说：“还不快点进来，难道你们在外面等死吗？”
　　外面的人们睁大眼睛、把脖子伸着长长的，都怀着天生的好奇心，观看这个从没有知晓的密道。胖子的身材矮小，想在这里观看那边神秘的密道，除非把脚踮起来，不然的话就不行。刘虎的手下和杨先生他们，都巴不得进去瞧瞧这个神秘的地方。于是听到刘虎喊他们进去，就熙熙攘攘地跑进去。
　　杨先生他们还以为这个密道有多么的机关重重，就像武侠笑里面的神秘暗室一样，可谁知一走进去，却是臭气熏天的下水道，这可把想大开眼睛的人给狠狠的耍了一顿。他们这帮为非作歹的家伙，却怀着失望的态度和愁眉苦脸的神色，紧跟在刘虎的后面，生怕那帮穿甲带枪的警察，找到这个像老鼠洞一样的地下水道，那就可彻底地完蛋了。
　　他们这帮逃亡的坏蛋，是第一次路过这里的人，就连刘虎本人也从没有经过这里。地下水道里到处有那些既大又丑陋的大老鼠呢！在这种非常肮脏的环境中，当然呢，老鼠不是这里唯一的东家，以及还有小强、蜘蛛、蝙蝠等的这些动物。正当他们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在这漆黑一片地下水道走着，突然有人在他们的后面尖叫起来，可把这些逃亡的老鼠吓着心惊肉跳。这帮胆小如鼷的家伙一听到尖叫声，就拔腿就跑，以为警方在后面追赶着。等他们磕磕碰碰地跑了一会儿，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刘虎停下逃亡的脚步，对后面人说道：“停！有点不对头。”
　　杨先生喘气未定地说：“怎么不对头呢？虎哥。再不跑警察就追上来了！”
　　刘虎气喘兮兮地说：“你们难道不觉得刚才的那尖叫声有点蹊跷吗？”
　　胖子走到刘虎跟前说：“是啊！虎哥，好像是女人的声音，可是不知时哪个女人的声音？”
　　杨先生用生气的口气给胖子说：“还有哪个女人呢？据我所知，肯定就是那个白嫣红！”
　　胖子一听到白嫣红这个让他们兄弟俩厌恶的名字，心里的仇恨像火一样燃上心头，恨不得把她这个灭绝人性的坏蛋吞噬，因为当初要不是信了她的一派胡言，他们兄弟俩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过错和灾祸。胖子这么一想，脸上呈现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只不过在这漆黑一片的下水道里没被人察觉。胖子怀着愤愤不平的心态，想向刘虎提出了不要管那个恶婆子的建议，又生怕刘虎不听，反而会被他责骂一顿，这可不太光彩。因此他对刘虎说道：“虎哥，您说真是白嫣红的话，要不要我们回去救她？”
　　刘虎一听，恶狠狠地说：“哼!这个骚狐狸，罪有应得，我才不会去救她呢!_咱们快点赶路吧。”
　　胖子和杨先生一听刘虎的这话，心中乃是暗喜的欢悦，因为这才是他们所盼望的目的，可是没想到是，刘虎走在半路里遽然改变主意了。刘虎又停下了急速地脚步，转身说道：“停！我们应该回去求救白嫣红，因为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杨先生向前走一步地给刘虎说：“虎哥，万万不可啊！这恐怕是一个圈套。”
　　刘虎疑惑地问：“圈套？什么圈套？”
　　杨先生给刘虎解释地说：“您想想，白嫣红为什么要偏偏今天来找您呢？而且她来了时间没有过几分钟，警察就包围了我们的屋子，这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
　　刘虎一听，觉得有点道理，就给杨先生说：“我也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可没把它放到心上，幸亏你提醒我，不然的话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因此刘虎这帮豺狼成性的家伙，重新踏上了磕磕碰碰地道路，不再想那个恶婆子究竟有没有被他们冤枉，只是想早点逃离这个臭气熏天的鬼地方。他们逃亡的脚步，一只一只吃力地踏在肮脏的污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不论他们这些逃犯的衣服上还是裤子上，都被肮脏的污水弄得湿漉漉和脏兮兮的，甚至就连他们的头上、脸上、脖子上都被弄得湿淋淋的。
　　等他们逃到很远的地方时，那帮愚笨的警察才行动起来，一个个穿甲带枪的武警官兵，弯着腰，拿着枪，又小心翼翼地向这座华丽的屋子靠近。一个前面的指挥员已经到达了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他向后面的官兵做了一个手势，表示屋里没人武装，可以随时行动！另外几个武警官兵一看指挥员的手势，就飞快地向门里跑去，几脚把门踹开，一下子冲进去，找遍了整个屋子的里里外外，没有抓住一个坏蛋，以及连一个影子都没有见到。于是指挥员走出去，向警车旁边的队长说：“队长，屋内没有一个人。”
　　队长吃惊地说：“什么？这不可能！我们包围着这么严密，滴水不漏，就算他们长着翅膀，也难逃我们的天罗地网——难道他们像孙猴子一样，有七十二变的本领吗？”
　　队长决定亲自去检查一下，就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里，用他那双雪亮的眼睛，仔细观察了屋内的角落，以及连厕所都没有逃过他的慧眼。可是搜遍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屋内，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但是当队长和警察们对这场行动感到“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时候，队长偶然发现了书架前面有很多脚印。于是队长判断，这里肯定有什么密道和机关，不然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脚印呢？
　　因此队长命令其他的警察找一下，这里有什么机关。一个年轻帅气的警察，偶然察觉出那个巨大的花瓶怎么搬不动，就随意扭拧一下。突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居然那琳琅满目的书架，慢慢地向左移动起来。等密道完全出现在队长和警察们的眼前时，他们才发现那帮歹徒从这里溜之大吉了。队长立刻下令，让武警官兵们立马追捕那帮为非作歹的坏蛋。而此刻，那帮落荒而逃的歹徒，已经溜之千里了，就算武警官兵们以最快的速度追赶他们，也无法完成队长给他们的任务。因为那帮歹徒早已走出下水道，消失得无影无踪。当武警官兵急速地冲下下水道时，便听见一声极为可怕的哭泣声，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哭泣声。武警官兵们渐渐地把脚步放慢，小心翼翼地向前前行，可让他们奇怪的是，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呢？
　　正当他们越来越靠近那个恶婆子时候，哭泣声也就越来越大，一声声的哭泣声，震动着每一个武警官兵的耳膜。有的胆小的武警官兵，害怕得踟蹰不前，只打哆嗦，生恐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把他们一口吞噬。当他们迎着缓慢而谨慎的脚步，渐渐地接近那个哭泣的女人时，有一个爱看鬼故事的警察说：“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黑暗女魔？”
　　另外一个胖警察打了一下他的头说：“你的脑子清醒点！这世上哪有那些无聊的东西呢？”
　　那个警察又说：“哦！这么说，你难道不怕那哭泣的女人吗？”
　　胖警察得意洋洋地说：“哼！……笑话！我怎么人会怕她呢？”
　　那个警察微笑地看了看周围的警察，又给胖警察说：“哦！是吗？你真的不怕吗？那你就一个人去抓她吧！”
　　胖警察一听这话，心里恐怖起来，生怕那个哭泣的女人是真的黑暗女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完蛋了。胖警察就犹豫不前，脸上呈现出尴尬的表情，仿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田地。其他的武警官兵看见这个平素爱吹牛的家伙，现在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就异口同声的说道：“去吧！勇敢的胖哥，我们为你在后面掩护着。”
　　胖警察断断续续地说：“可是……我……不……”
　　那个警察向一步地说：“怎么了？胖哥，难道不敢去抓她吗？”
　　胖警察生气地说：“谁说的我不敢去哪？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就等着瞧吧！”
　　胖警察口是心非的说了大话，但他确实不敢去抓那个恶婆子，就一边哆嗦，一边彳亍，两腿发抖越来越厉害，慢慢地向前走着，心在肚子里蹦蹦直跳，显然他害怕到极点了。他正在心惊肉跳地向前步行时，一个意外从天而降了，居然胖警察被一个铁罐子给当啷一声绊倒了。
　　胖警察扑在地上喊叫起来了，随后哭着说：“黑暗女魔啊！我也不敢冒犯您呀！是他们逼我干得。您要吃人肉，就吃他们吧，千万别吃我这个无辜又善良的人啊！”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有一个警察走过来给扑倒在地的胖警察说：“你还说人家疑神疑鬼的，看看你自己吧！既然被一个区区小小的易拉罐吓着这样狼狈，真是给我们警察丢人啊！唉……你有什么资格当警察呢？还不如回老家种地去吧！”
　　胖警察一听一个易拉罐这个词儿，赶快从地上爬起来了，随后把那个铁罐子踢着远远的，然后笑着对那个警察说：“我刚才是给大家演了一个幽默的小品，难道你没看出来吗？真是愚笨呀！不要对事物的表面就迷惑，要看事物的里面是红是黑。”
　　胆小如鼷的胖警察，回头看了看后面的武警官兵和警察，又继续说：“你们原本以为我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吗？那你们就错到脚底了，其实我这个人呀！好文不好武，抓坏人这件事，还是让他们这些武警官兵来干吧。”
　　那个警察讽刺地说：“怎么你不敢去吗？”
　　胖警察脸色愤怒地说：“谁说我不敢去吗？”
　　警察和武警官兵一听都笑了，队长随后赶来，当他听见胖警察说的那些话，心里暗暗地腾起讥笑的浪潮，他想：“那个吹牛的家伙，只会说风凉话，但不敢实行任务，真是太可恶了。看我把这个混蛋，今晚非整死不可。”
　　于是队长迎着匆匆地脚步，走到胖警察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嗨！老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勇敢呢？”
　　胖警察摆出一副得意的熊样地说：“你没发现我的优点还多的呢！”
　　队长微笑地对胖警察说：“哦！是吗？那你就大展身手一下，让我们大家看看你有多么的勇敢吧。”
　　华而不实的胖警察一听队长讽刺他的言词，就鼓起胆量，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去。他在往前走时，脸上呈现出畏惧的神色和忐忑不安的情绪，只不过在这黑黢黢的下水道里没有被人发现。虽然有几位警察拿得手电筒晃来晃去，但是只能照射到胖警察的背面。胖警察走到那个恶婆子身后，就把脚步放慢了一点，心想：“这个哭泣的女人是人是鬼呢？如果真的是鬼的话，那我可就完蛋了啊！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呀！请您开开恩吧，保佑我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万一我被那个黑暗女魔一口吃掉，那我一家老小怎么活呢！”
　　于是他的腿发抖着越来越厉害，脸上畏惧的神色更加多了些，好像害怕得魂飞魄散似的。就回首望望后面的队长和大家，他用怜悯的目光来表示他心中的忐忑和畏惧。队长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就故意给他招手，表示让他大胆的实行任务吧。他看见队长绝不会怜悯他这个夸大其词的人，因为他知道他平常好吃懒做，惹得大家都非常憎恶。因此他就振作起来，鼓起勇气来，去捉拿前面的那个哭泣的恶婆子。
　　胖警察徐徐靠近那个恶婆子地说：“你是何方妖孽？为何在此撒野？”
　　恶婆子一听，停止了哭泣，愤怒地转过头来，大骂胖警察地说：“你这个瞎了眼的蠢猪！竟敢骂老娘是妖孽啊！——天哪！……人家长着多么如花似玉呀，怎么没有人叫我仙女呢？唉……我真是苦命的人啊。”
　　胖警察一看见恶婆子长着貌美如花，就走过去打量一下说：“你是人还是鬼呢？”“废话！我当然是人了。”恶婆子回答地说。
　　胖警察沉思一会儿，然后觉得她没有说谎，看来自己的确是狐埋狐搰，疑神疑鬼了。就对恶婆子说：“哦！是吗？请你把双手伸出来，可以吗？”“可以！”恶婆子怒色冲冲地说。
　　当她把双手伸出来的时候，一个令她出其不意的事情发生了，居然她的双手咔嚓一声被胖警察铐住了。被铐住了她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东西越挣扎就越紧，只好规规矩矩的去坐牢。胖警察把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拉到队长的身边，就对队长和大家说：“你们看我没有吹牛吧！”“是的，好样子！”队长微笑地说。
　　胖警察又问队长说：“队长，这个家伙怎么处置？”“拉回去审问。”队长严肃地说。
　　胖警察命令两位武警官兵来押恶婆子，把她押到派出所审问。于是他们押着这个女犯走出下水道，也走出刘虎的富丽堂皇的屋子，来到一个广阔而平坦的场面。这时候的夜已经很深了，夜空中悬挂着月亮已经溜没了，四面一片寂然，没有一丝微风，除了警察和武警官兵们的脚步声和警察的开车门或闭车门的噪音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那两位武警官兵把恶婆子押到警车旁边，打算就要上车和出发。而在此时，恶婆子遽然抬起头来，看看恒河沙数的星空，又环顾周围的一切，享受最后一眼的大自然无穷的风光。因为，她知道再也看不到这些美丽的景色，只在一个充满寂寞和独孤的监狱里度过一生。过了一会儿，那两位武警官兵推她上车时，她也看够了，也满足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就随他们上车去坐牢吧……
　　那个毒贩狼狈为奸，干那些灭天良的事情。
　　刘虎停了下来，好像把他的故事终于讲完了。喝一口香浓美味的咖啡，噙在口中品味了一会儿，然后就咽下去了，对杨先生和胖子说：“人生就像一杯咖啡一样，再香的咖啡还是离不开人的口，再善良的人还是离不开人的欺压，也许，再难喝的咖啡能存活的很长，也许，人不善良能幸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