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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结缘

作品名称:帝后情缘      作者:      发布时间:2016-03-23 21:02:23      字数:5454

  流水潺潺兮,心韵悠悠,落花满林兮,盈香满袖,相遇是何兮,莫问缘由……
  我一路低着头只见碧水如镜,樱花浮水,忽然前方氤氲着薄薄的水雾,想必定是那温泉到了。抬头看一眼果然是,此处地势虽高,却异常平坦,别人定然想不出在此处可以居高临下,将岭中之景尽收眼底。我想这就是师父为何常来至此的原因吧,我不得不佩服师父,于偌大的樱岭之中他竟也能发现这么个好地方,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远眺之时,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再飘渺的云烟中,若即若离,就如同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而温泉池中,热气腾腾,池壁光滑,是为暖石,靠着并不凉。池中落满了樱花,好像是人工精造的,可偏偏他就是天然而成的。心中唏嘘了一下!
  我只脱了鞋袜,撩起长长裙摆。坐于池壁之上,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伸入池中,尽情享受,有温习昨夜才翻过的医书。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身后似有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看个究竟,便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在下失礼,打扰了姑娘,实乃情非得已。”我倒想看看,打扰本姑娘泡脚到底有着如何的不得已。待我起身回头,只见十步之外立着一位青衣的少年,如墨的长发用玉冠高高束起,明眸皓齿,鼻梁高挺,一双薄唇好生性感,面相十分好看。不过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因为我见过的美男多了去了,例如我的师父,我的二叔,尤其是我那云州的白家表哥,和他的几位至交。我只淡淡问他:“你是何人?如何来此?”他的眼神呆了片刻,摸了摸鼻尖,方才回我:“姑娘莫怪,还请姑娘告知,如何走出这樱林?”我只觉好笑,世间竟还有这般男子。打趣道:“不怪,你如何来的,便如何回去,又何须问我?”他浅浅一笑,这笑似春风化雨,竟是我的心跳了一跳。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那斜对面不算低的崖壁说:“从那来,现下却不能从回去。”我掩口笑着说:“你若能从那回去,还要那长翅膀的鸟儿作甚?”他低下头不再言语。此时却有一个虚弱却动人心魄的声音传来,这声音透着尊贵,优雅,该有些许的傲气,:“四弟,你何苦与她多费口舌,他若真心助你,又怎会如此胡搅蛮缠?”我循声看去,那个少年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着一身玄色衣袍,正靠着树干,头发黑云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微风中,花瓣飘落,晶莹如雪,细细碎碎……待我走近,少年缓缓侧过头来,他脸色苍白,俊美犹如天人,刀削剑刻般的五官棱角分明。修长的眉斜飞入鬓,漆黑的星眸深邃不见底,俊朗高挺的鼻梁如远山,英气勃勃,紧抿的薄唇也泛着苍白,他只淡淡扫了我一眼,便又合了眼,飘然若谪仙,却又偏偏是个凡尘中人。“别说是个女子,就是个男子看了他恐怕也会有些想法吧”我在心中这样想。
  “姑娘,劳烦你告诉我们出去的路,兄长受伤了,恐有性命之忧,今日指路之恩,来日定当厚报。”不想,那玄衣少年竟是他的兄长,细看之下,两人眉宇之间却有相似,不过在我看来,这青衣少年定比他的兄长温和平易得多。
  我蹲下身来,仔细一看,这玄衣少年好似真的身负重伤,我的眼波看到他胸前有一片湿湿的,想必是血,只因衣服是玄色,辨不出血色罢了。少年的手搭于膝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我的一只手竟搭上了他的手腕,触感冰凉。他倒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脉象极为虚弱,还似中了毒,毒性极烈,却是慢毒。可想而知中此毒者,必定疼痛难忍,可眼前这个冷淡高贵的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身中此毒,却依旧沉稳。我心中思量,眼前这两人必定不是一般的人。师父曾说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切不可贸然帮助陌生人,可我乃医者,又岂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可谁知这一救,铺就了后来的一段坎坷情路…
  正在我思量之际,却见那玄衣少年看了看我,又抬头看向了青衣少年,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姑娘,还是穿上你的鞋吧。”我低头一看,自己那双白润,娇小的玉脚,在鲜绿的草地上甚是显眼。即是从小被师父当做男儿养,但终归是个女儿家,女子的羞涩到底也还是有的,况且,在陌生男子面前如此失仪。感觉脖子根都红了。我起身夺过青衣男子手中拿着的我的短靴,胡乱的套在了脚上。头也不回:“他身中剧毒,如不速速医治,必死无疑,不想死就跟我走。”师父在此有一处竹屋,和这儿不过一林之隔,是他在此休憩之用,那里有很多医书古籍,药物灵草,救这个人绰绰有余。那温润少年便扶了他兄长,跟在我身后,穿过一片林子便到了。竹屋前兰花开的正灿,兰香阵阵,师父那人偏爱兰花,便在此处种了好些君子兰也不打理,却活得很好。这间竹屋内置十分清雅,屋内设施,皆由竹子打制而成。泛着一股幽幽的青绿色,正适合用来养伤。
  将那玄衣少年放于榻上,我俯身解开他的衣襟,胸前的伤口赫然显现,伤口不大,乃是利器所伤,可伤口四周发黑,很显然,毒正在扩散,看样子,用毒之人也是个高手,此毒极为阴辣,会一寸一寸夺人性命,且解药难配,不过,这中毒者竟遇上了我,原是他命不该绝,我跟着师父学了六年医,尤其善毒。我将草药磨成汁,为他清洗伤口,他只定定看着我忙碌,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便道:“闭上你的眼睛,!”他置若罔闻。我便也不再多说,只一心做我的事。待清洗过后,上了药膏,我取来银针,一手执针,一手找穴,指腹轻轻掠过他的肌肤,找准穴位,插入银针阻止毒的扩散。事毕,才又写了药方,配齐了药。给那青衣少年要他炖了给他兄长喝。我还记得今日是我生辰,姑姑嘱咐我不可误了时辰回去,否则师父和叔父会生气,索性现在还早,我必不会误了时辰。便对那青衣少年说:“你不必担心他是不会死了的,我还要回家,今日是我生辰,我家人在等我,回去晚了必会被责罚。”便转身走出竹屋还喊了句:“明日我会再来,顺便带些吃的给你们。“匆匆踏上了回樱花落的那条小路。
  “红尘初妆,山河无疆,最初的面庞,碾碎梦魇无常,命格,无双!”不知怎的,我脑海中就想起了师父在一次醉酒后念的这句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句子。还想着要如何告诉师父,我救的那二人,或者不告诉他,又要找个什么理由偷偷溜出来呢?想着想着,也就到了樱花落了。
  还未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飘香,我扒在门口朝里瞧了瞧,瞧见一抹黛色的身影来来回回的忙着,那是姑姑在忙着做饭,不见师父的影子,叔父也好像还未来,我便大大方方的进了门。唤了声:“姑姑,我回来了,嗯,好香啊,有口福了。”姑姑慈爱的笑了笑,:“小声些,你师父和你叔父在书房下棋呢,你且过去看看,过会儿便唤他们一起出来吃饭吧。”我蹑手蹑脚,进了书房,二叔背对着我坐着,手执白棋,正思忖着下哪呢。再看看二人棋局,持平局,但二叔这一子犹为重要,一子定输赢,若是下错了,满盘皆输。师父他向来如此,不留人后路。见二人这样僵持着,我便做个中间人,让他们放弃这局,谁也不吃亏。我便偷偷蒙了二叔的眼,让他猜猜我是谁,二叔爽朗的笑了。师父却不忘挖苦我几句:“我说寒儿啊,你怎么越来越傻了呢,你二叔这座尊佛,除了你谁还敢去蒙了他的眼?再说,在这樱花落,除了你,又有谁稀罕他?”说完脸上还带着鄙视的表情。其实这樱花落中的三人皆是稀罕我二叔的。二叔捏了捏我的脸说,我的寒儿越发的美了。今日既是你生辰,二叔给你带了礼物来,我以为是什么绫罗裙衫,或者是金银首饰,最不屑也就是美味佳肴,这些年我跟着师父学会了品酒,酿酒,而且酒量颇大,尤其喜欢佳酿。可出乎意料,二叔给我的礼物就是一本医书,还破破旧旧的。我大大的失望,师父看出了我的心思,道:“那本医书,乃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孤本,价值好几座城池都不止,一直被贺兰皇室珍藏,师父都是托了你的福才有机会见上一见。怎么还入不了你的眼?”我瞬间无地自容。:“我孤陋寡闻,谢谢叔父,可您是如何得来的?”:“这个与你无关,你只好好收着,好好与你师父钻研即可,你终究是个女儿身,无论何时叔父都是放心不下的,叔父与你师父要外出一些时候,等叔父归来,便教你箭术吧。”
  师父和叔父远去一个地方,说是了一些什么前尘旧事,他们二人不说,我便也知趣不问,不就去个小半月时间嘛。我顺便也可瞒着师父专心救治那竹屋中的人了,想到这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第二日清晨,他们二人便出发了嘱咐姑姑好生照顾我。我送他们离开后,咕咕叫我换了衣服,我就着了男装,将头发束起,趁姑姑不注意便在厨房带了吃食一路奔向竹屋,竹屋里什么都有就是没吃的,想必那二人饿坏了。等我赶到,只见那青衣的少年,坐在窗前的古琴前,弹着一首梅花曲,阳光不偏不倚洒满他的周身,我斜倚着门,听他弹完,刚想抬手鼓掌,却瞧见那半躺在床上的玄衣少年邪肆的看着我,一动不动,我抬起的手掌硬是僵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那青衣少年也发现了我,起身向我走来,:“你来了?”我浅浅一笑:“我带了吃的给你们,快吃一点吧。”:“你还挺记挂我们的?”这话却是那床上之人说的。好像从一开始这人就和我对上了,不知是谁看谁不顺眼,还是两人看对方都不顺眼。我将吃的放于几上,他们便将就着吃了,我则取下架上的一本书坐于一边翻看了起来。他们吃过后那玄衣少年便倚在了窗前的榻上,懒懒的靠着榻背,而那青衣少年却是坐在我对面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姑娘不知如何称呼?”好像我从未问过他们的姓名,他们也不知我姓甚名谁。我头也不抬:“那二位又该如何称呼?”“这”:“既然不便告知,不说也罢,公子不必为难。”:“郁御宸,”那倚在榻上的少年说。我从书中抬起头来,却见他也瞧着我。那青衣少年才说:“既如此,也罢,在下郁御轩。我复有埋头书中,可心思却早已不在,我虽年少,却也出身官宦之家,对当今天下有所耳闻,当今皇家便是姓郁,况且这二人气度不凡,颇有皇家风范,莫非这二人是皇家之人。凡事只要与皇家扯上了关系都会变得麻烦,虽是心思百变,脸上却不动声色,只轻轻哦了一声。:“那姑娘又该如何称呼?日后也好报救命之恩。”:“我乃医者,救人是我本分,报答就不必了。我姓韩,我是说了谎的,我断然不能告诉他们我的姓名。只得取了单名寒字,化音为韩,作为姓骗了他们。我知骗人不好,可也别无选择。“韩姑娘”那郁御宸眯着一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眼笑说。我看着他,怕他看穿了我的谎言。可他也没不依不饶,只是说:“医术不错,师承何处?”师父向来低调,从不告诉人他的字号名讳。我回他:“家师立过规矩,郁公子见谅,实在不能相告。”:“如此,便算了。”:“依韩姑娘之见,我体内的毒何时可清?”“再过两日便可,”“今日的药还未换,四弟没做过这些,换不了药,有劳姑娘了。”我放了书,取了药,俯身为他换药,可不料他却不肯动一动手,等着我解他衣服。我愣了半刻,想想,江湖儿女,何必在意这许多,何况,他是我的病人。便伸拉开了他的衣襟,他趁机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你穿男装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少了女儿家的风情。”我一股火憋在肚里,羞愤难当,只觉是被他调戏了去。:“公子说笑了,要不你哪日也穿穿女装,说不定就风情万种呢。”他依旧邪肆的笑着。晌午时分,郁御轩说他要去找援兵,要找的援兵就是此处的守将,凌昭,正是我二叔,可二叔尚不在宣州。不过,此处距我二叔府邸尚有两天的路程要走,或许那时二叔就来了呢。却听郁御宸幽幽道:“若凌将军有事不在,你便在他府上等他回来再一同来接我,你一人别回来,那些人的目标是我,想必不会为你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可若是在你返回时,他们尾随你来此,就完了,还会连累无辜之人。,你自己保重就是。我这里有韩姑娘照顾,你不必挂心。”他口中的无辜之人是我罢,可谁要照顾他了,我答应了吗?郁御轩在我的带领下出了樱岭策马而去。看了一会,我回了樱花落。姑姑见我回来,自以为我是去哪研书去了,也没问我什么,我便吃了些粥就睡了,走了那好久的路,着实累了。
  待我睁眼,已是日上三竿。我梳洗过后,依然一身素净的白衣,出了门。姑姑忙着洗衣服去了,也懒得搭理我。竹屋的门敞开着,却没有人。我低低咕哝:“人去哪了?不会是?”我走出房门大喊:“郁御宸,郁、御、宸”身后响起低低的笑声:“怎么?你是怕我走了?”:“我是怕你死了,弄脏了我的地方。”:“小小年纪,心好毒辣,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呢?”这人分明是在与我调情,我才十二岁,就是心智成熟些。可怎么能?带我出去走走,去泡泡那温泉也好。好久不曾洗洗了,再不洗就发霉了,我可不想有人嫌弃我。”说的也是,我这人爱干净惯了。:“走吧”:“我的衣服也是要洗一洗的,你倒是借我一身换洗的衣服啊,我赤裸裸在你面前总不大好吧,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无妨。”这人好生没脸没皮,平日我只见他像一个冰块,敢情是装的,这变得也忒快了些。我怕他还会说出什么让人脸红的事情来,就去拿了师父备在这里的一件白锦长袍,扔给了他,他单手接过,跟在了我的身后。温泉边,他也没说一声,就兀自脱衣袍,我赶紧转过身去,脸上已是发热。听他进了温泉池。我抬脚想走,却听到;“你去哪?过来,我有东西给你。”鬼使神差般我就过去了。他的小半个上身露于水外,皮肤润泽,肌肉紧致,小小的水珠秘密的粘在上面,不时滑落,令人不得不多想几分。一块温润的玉佩躺在他的掌心:“这个给你”我摇了摇头。他猛的拉过我的手,将玉佩塞在我的掌心:“我说给你,就给你,留个纪念。”我磨砂这掌中的东西,玉质极为罕见,想必价值不菲,圆形的白色玉佩,雕刻精致,但样式简单不失华贵,背面刻了一个宸字,是他的名字。如此珍贵的物件,留给我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酬谢救命之恩。见我低头思索。他笑言:“别多想,只是留个念想。”我便在旁边陪着他:“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被追杀?”他表情瞬间严肃,像是换了一个人,不怒自威:“你真想知道?若是,我告诉你就是。”我摇头:“不,不想,若你是坏人,我会后悔的”其实有关他们的身份,我在心间早有定论,又何须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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