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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郑老二

作品名称:小龙虾      作者:秦耕      发布时间:2016-03-17 11:52:32      字数:7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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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起郑老二,还真是有些话说了。
  郑老二的爷爷,是父亲多年的老朋友。我认识郑老二的父亲,也有二十多年了。虽然我的父亲和郑老二的爷爷都早已去世,我们依然沿袭着双方老人之间的友情,一直发展至今。
  世界上还真是有许多巧合的事情,你不相信还真是不行。我们两家就存在着一种潜在的巧合。
  郑老二的爷爷属牛,我的父亲也属牛,郑老二的爷爷大我的父亲十二岁;我属牛,郑老二的父亲也属牛,大我十二岁;郑老二的哥哥小名叫明,也属牛,小我十二岁;我的女儿也属牛,小明十二岁。
  当然,我们两家能够维持良好的关系,并不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属相巧合,而是双方努力的结果。
  我还是在父亲的带领下,首先认识了郑老二的爷爷。当年,父亲还算健康,挑着百十来斤的铜匠担子,在宜城河东地区,走乡串户,做他那钉秤和补锅的手艺。而我,却早已丢弃了祖业,丢弃了父亲传授的铜匠手艺,挎着一部135相机,干起了耍轻松、图舒坦的照相行当;当然,我也就很自然地干起了,我现在所干的这种,被世人称之为出力不得好的、不正当的行当。
  的确,我做的手艺确实不少,正如宜城河东地区流行的一种说法,我做的那些手艺,可以说是行行行,般般差,没有一门手艺能够上得了桌面。
  郑老二的父亲名叫郑世才,读过几年书,针对他那个年龄段的务农人员来说,他应该是有文化的人了。我和郑世才真正相交,应该是我做沙发的时候;而同他的感情加深,却是我带着女儿漂泊流浪的时候。这段时间,也正是我的人生的低谷。
  但是,带着女儿漂泊流浪,你得有资本,得有实力挣钱养活女儿。我那段时间的手艺就多了,钉秤、补锅,照相、刻章,还修理缝纫机,有时候还替人干一些出格的文墨活儿。
  那时候,全国的百姓普遍都比较困难,宜城河东地区的百姓也不例外,不欠信用社贷款的人家少之又少。郑世才那段日子就尤为困难,单纯三个孩子的学费,就够他们两口子拼命地忙活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郑世才老是起五更打豆腐,天不见亮,就将豆腐挑出去走乡串户地叫卖,直到豆腐卖完才回家吃早饭;之后,继续那没完没了的田地里的冗杂活路!
  那几年,宜城河东地区,刚刚实施西瓜套种棉花的新型种植模式,种植技术还很欠缺,销售渠道还不是那么畅通,给当地农民的经济发展,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人们的经济收入以及生活水平,都不是那么遂心如意,普遍存在经济困乏的现象。郑世才在这种情况下,供养三个孩子读书,其困难是可以想象的。但是,在当时学杂费过高的情况下,郑世才夫妇还是靠他们的勤劳与俭朴,咬牙供养了三个孩子读书;而且,还将大儿子郑明,供上了大学毕业。
  如今的有些年轻人,只要衣兜里揣上了那么一张文凭,不管有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不说,还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大知识分子甚至于大学者、大专家的派头,狂傲自大,恨不得比生他养她的爹妈还要大,谁也不在他(她)的眼下,对谁也不予理会,活生生一副二球德行!
  然而,郑世才的大儿子,那个比我小十二岁的小伙子——郑明,虽然考上了大学,却依然保持着小时候的良好品性,不论对谁,都显得识礼而谦和。按说,我这么一个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的、比乞丐强不了多少的、靠钉秤糊口的手艺人,他这么一个堂堂的大学生,是不会有眼睛瞌得的。可是,他对我却十分尊重。我们有时候还坐在一起,聊得十分起劲——我们聊书法、聊文学、聊社会、聊人生,的确聊得十分投入——这是那年暑假期间的事情。
  哦,他还送给了我两本书,一本是梁晓声的《年轮》,一本是劳伦斯的《西地平线》。《年轮》早已不知去向,《西地平线》我至今仍然保存。每当我拿起那本《西地平线》,我就想起了远在深圳的郑明……
  郑老二真正接触我,是郑明上大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郑老二读到初中,却突然结束了他的学生生活,而是一门心思地琢磨着如何经商、如何赚钱?
  可是,做生意要投资,手里无钱什么也办不成。有钱的人好贷款,无钱的人款难贷。你手中无资本,就是求爷爷祷奶奶,也无法将钱从银行贷出来。郑老二眼见得瞅准了的一次难得的赚钱机会,却因为手中无钱而无法实施。
  当时,这一带的农民,卖西瓜、卖棉花都用木杆秤,而且家家户户都少不了,我那钉秤的手艺,也就派上了用场。在当时的经济条件下,日均有一百多块的收入,的确令许多人眼热。我当时的日平均收入就有一百多块。毫无疑问,郑老二资金上的困难得到了解决。
  当时,郑老二真诚地对我说:“刘叔,我到时候按照银行贷款的最高利息付给您利息。”
  这根本就不是我为人的准则,要么不借,既然借给你了,我怎么会要你的利息呢?这么多年来,我向别人借过钱,别人也向我借过钱;我从来没有付过利息,我也不会向任何人收取利息!只要你到时候能够将本金如数地还给我,就算是对得起人了!
  我对郑老二说:“我不仅不要你的利息,而且还会利用我的人际关系帮你销售。你将西瓜子进回来,我还可以帮你卖,你卖啥价抵给我算啥价,我分文不赚地帮你销售。”
  这种买卖谁不愿意做啊?除非他是傻蛋!不难想象,郑老二很顺利地赚取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管赚多赚少,他毕竟成功了。
  有了这第一桶金的顺利赚取,无疑于给郑老二以足够的信心和勇气,也为他以后的人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为他以后的成功,铺上了一条必要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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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和郑明同时考上大学的同一个湾子的女同学,考取的是华中师范大学,而郑明却考取的是湖北大学。郑明从湖北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在宜城粮食局工作,每月工资只有三百多块;而同时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的同组学妹,居然以两千多块的高工资,受聘于孝感某中学任教。因此,郑明的心里很不平衡,他的父母也很伤心!他不愿意到粮食局去上班,却又没有门路找到更的工作,思想上的包袱是可想而知的。
  于是,父子之间、母子之间、兄弟之间,便自然而然地因为郑明的思想情绪,而演绎成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口舌之争。这里面的细节我不太清楚,只是事后听他们各自的言词加以综合整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郑明由于心中郁闷,成天显得无精打采。而拼命供养他读了二十年长学的父母,实指望儿子有出息,能够光耀门楣。然而,如今,两口子寄予厚望的儿子,竟然是这种窝囊废!眼见得自己的心血白费,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心里又岂能好过?
  郑老二的想法是,自己过早地辍学,原本是为了有更充足的资力,让哥哥更安心地念完大学。而今,不企望他光宗耀祖,也不指望沾他的什么光,连自己这起码的人格,也被他玷污了,岂能不令人生气?
  郑老三是个本份的孩子,并且还小,分不清是非曲直,父母和二哥怎么对待他的大哥,他也竭力仿效,有时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一家四口同仇敌忾,令郑明陷入毫无力争的余地……
  我从保康来到宜城,郑明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可怜那高大的小伙子,被内忧外患折磨得几乎塌了架!这个比我小十二岁的小伙子,一见到我只喊了一声“刘叔”,就伤悲得难以说出话来……
  当我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后,便果断地对他说:“你不能这样困在屋里,即使是困死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你。为什么?因为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育你,省吃俭用地供你读书、供你上大学,是指望你有出息,指望你光耀门楣。不曾想,他们含辛茹苦地供养出来的,不仅不是一个知识型的大学生,也不是一个有用的儿子,而是一个自甘沉沦的废物!你让他们怎么不伤心?你应该到南方去,到广东、到深圳,那里才是你施展才华的天地。”
  他胆怯地说:“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我怕。”他要我跟他一起到深圳去。
  这怎么可能呢?当年,我的一部长篇小说刚刚完成初稿,正着手写《龙泉观传说》,小说不完成,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而且,我虽然是高中肄业,毕竟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我到深圳去能干什么?谁能公平的对待一个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的人?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双儿女。我到深圳如果有些收入便罢,倘若四处撞壁,那可真是叫人没法活了!
  我对他说:“谁是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出远门的料?不都是通过磨砺才能使人慢慢的成长吗?你年轻,你有学历、有文凭,这都是你的资本。更重要的是,你忠诚善良。你要时刻牢记你今天落魄的愁情惨绪,时刻以此为动力,努力工作,争取混出个人样!”
  他说:“到深圳要好多钱,我没钱,爹妈再也不会给钱我了。”
  我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些都不要他操心。我对他说:“你尽快地作好南下的准备。”
  其实,郑世才夫妇并不是那类不通情理的人,许多道理一点便透。当我将我的想法对他们一讲,一家人立即欣然同意。可想而知,郑明这么一个忠诚老实而且还拥有本科学历的年轻人,一旦工作对口,岂不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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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明果然不负众望,到深圳很快便找到了对口的工作,而且薪水也相当可观。这期间,他也给家里提供了相应的资金援助,如郑老二盖房、郑老三结婚,他都给予了相应的支持。据说毎年还给父母寄回一些钱,贴补父母的生活费用。父亲害病,还到深圳去接受过几次治疗,一应的费用,自然是郑明承担了。
  自从郑明到了深圳以后,一晃就是几年没有见到他,关于他的种种情况,我主要是通过他的父母和郑老二获取。我再一次看到郑明的时候,是他患上了肝炎回家治疗的时候。
  这段时间,郑老二己经结婚,在公路边上盖起了房子,经营着摩托车修理业务。郑明当时就住在郑老二的家里养病。
  当时,郑明对我说:“刘叔,啥时候到我那儿去玩,生活住宿都不是问题,我现在手里有点钱了,饿不着您,也冻不着您!”
  难为他还能有这份善心!仅有这份心意,足以令我感动的了!可是,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跑几千里去他那儿玩呢?能看到他混得有模有样,我的心里已经很满足的了。这时候,郑明还沒有谈朋友,但是,他已经在深圳买了房子。
  不久,他便娶妻生女。
  可是,郑明有了孩子以后,开销大了,负担重了,对家庭的援助自然就会日渐削减,他在世人心目的形象,也就日渐褪色,甚至于显得不值一文了!每当我听到人们谈论郑明的种种不足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隐隐作痛。人们哪里知道,郑明孤身一人在异地他乡创业的艰辛啊!
  世人们哪,在你想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想一想别人的艰难与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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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二确实不同凡响,尤其是他的胆识,你还真是不得不佩服,相对而言,郑明就缺乏他的这种胆识!也正是因为如此,郑老二才对哥哥有了成见。他怪哥哥没有将所有的资金投入到他的房地产的开发上去,以至于错失了赚钱的大好机会。
  当郑老二对我讲出了他对他的哥哥的看法的时候,我很自然地以一个长者的身份予以劝解。
  我们都得承认,郑老二的胆量令人钦佩,但是,郑明的稳重也不容忽视。郑明经历了那种落泊的刻骨之痛以后,他更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来之不易的仅有财富,他绝对不会用自己的这点来之不易的血汗钱,去作那未知的、没有把握的赌注!
  别说郑明不愿意这么做,换了我,我也不干。这就是我们这种类型的人的悲哀,随时捂紧自己的腰包,时刻谨防着骗子和强盗巧取强掠。殊不知,这种谨慎虽然捂住了钱包里的里钱,不会无谓地流出,却也封闭了财源的输入,一辈子都赚不了大钱!
  当时,我不仅对郑老二讲了自己对他的哥哥的了解与认知,同时也予以劝解,希望他能够体量哥哥的难处。而且我也深知,郑明绝对不会放弃他已经适应了的生活环境和工作,再度回到农村来干这种冒险的房地产投资!
  而且,我还提醒郑老二,赚钱没错,但是,要在法律和政策允许的情况下,规规矩矩地赚钱,千万不能利令智昏地超越法律和政策所规定的范围,也不可以超越道德与良心的底线!
  我还提醒他,要多学习一些法律知识,要了解国家的政策,不要一门心思地老是琢磨着如何赚钱。经商,或是实业投资,法律知识必不可少,对政策的变化也要随时了解。
  郑老二当即便对我说:“放心刘叔,我啥都不看,也要看报纸,看《新闻联播》,要多了解国家的法律和政策。”
  说良心话,郑明和郑老二,是我熟悉的年轻人里最看中的两个小伙子。虽然他们俩的性格差别很大,但是,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点,走正道!
  正如郑老二对我说的那样,“我是你刘叔看着长大的,我的啥事你不知道?”
  的确如此。他们兄弟三个都不沾赌,既不吸烟,也不嗜酒,更无糜烂的行为!这在麻疯(麻将之风)汹涌的今天,他们哥仨能够不被诱惑而始终保持洁身自好,你不想佩服还真是不行!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是郑老二对我说的话。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这地方,多少人到田地里去干活,还要开着小汽车上工,而郑老二这个小有名气也小有成就的小老板,至今还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他说这样能锻炼身体,也能减少大气污染!我忍不住舒心地笑了,这也正是我看中他的地方。
  我庆幸我的眼睛没有看走人!
  郑老二是一个懂事理的孩子,他应该懂得如何处理好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我同样相信,知书达理的郑明,更能把握血缘亲情的关系。他们的母亲托付给我的事儿,也许是多余的,也许我们的忧虑是杞人忧天,他们兄弟间的那点小隔阂,一定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无形地消失,毕竟,血浓于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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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郑老二开起了“满堂红”大酒店以后,我就很少跟他接触了。有时候他碰到我都要问我住在哪里?我当然是住在旅社里。他总是对我说:住旅社干啥?我这里又不是没有地方住,何必去花那冤枉钱呢?”
  他的心意我可以领,真让我去白住他的酒店,我的心里又岂能安稳?出钱住他的酒店,我又没有那么高的消费档次。那段时间我正为《龙泉观传说》忙活,住进旅社是因为我的手里有了十天半月的生活费用,专门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穷折腾,一旦钱花得差不离了,就又得出去求财了。
  尽管我的生活一直很节俭,但烟酒和茶叶却一样不能少,再节俭,一天没三到四十块钱,旅社费就没有出处了。
  我住的旅社通常都是小旅社,价格便宜,一般都在十块钱左右,而且要求还很高,必须是单间,室内的电扇、电视还不能少,凡是我住过的旅社老板都说我抠门儿!我不抠行吗?手中无钱,再愣也冲不起硬汉!
  但是,我却又不能因为手中缺钱就到处蹭饭场。因为我吃不惯那些油腻的东西,而且我的口味很重,常常要辣得趴牙才能合胃口!
  还有啊,我也怕与人喝酒,动不动就喝高了,既伤身体也误事儿!尤其是晚上,你根本就无法投入到正常的状态,自己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不说,还害得朋友也休息不好!
  这一带的农民,田地广,活路繁多,睡眠的时间非常有限。如果仅有的睡觉时间因为我而流失,我又岂能心安?最好的办法就是住小旅社,三四百块钱能够糊弄个十天半个月。这当然还要抠门儿一点,否则,还是要闹饥荒的!
  我原先连郑老二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是他的母亲要我给明打电话,我才有了郑老二的电话。去年我找房子找到了板桥,郑老二知道了以后埋怨我不该花钱租房子。他很清楚我的手头一直紧紧巴巴,也体量我的难处。但是,心意可以领,却不能因为他有这份心意,我就生贴上去,这也不是我做人的准则。
  去年腊月,郑老二又提起了要我住进他的房子里的事儿。可是,房东却执意留我再帮他们看一年房子——他们一家三口继续外出打工,而且房租也不要了,还帮我交了电费。没有办法,我只有同意了。
  谁知道房东的儿子今年老早回家订婚,我们住在一起十分不便。怕给郑老二找麻烦,还是得找他。情急之下,我只好给郑老二打电话,讲了当时的实际情况,郑老二很快给予了答复。我要清静,要求自在,不想住在街道上。没想到事不凑巧,三间正房被租种他的田地的一个姓余的伙计住上了,我只能住厢房。
  厢房就厢房,比窑洞强多了!
  姓余的伙计只是来捡了两回棉花,一到傍晚就开车走人,根本就不存在住的问题,正屋一直上着锁。按说,这地方实在是自在,就是有一些漏雨。但是,雨季已过,待明年开春,我又上了一个台阶,五十五了,已经是小老头了!
  傍晚,郑老二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不愿意上馆子,到我的屋里来吃顿饭总可以吧!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去。如果真的只是咱叔侄俩还好说,倘若有别人,甚至于是大款或官家,那就显得尴尬了!
  因为,我这人素来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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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二由一个贫穷的农家孩子,靠自己的努力,一路走来,直到今天,的确饱尝了许多不为人知的酸涩与苦辣!
  他也干过不少行当。从最初靠哥哥的资助,在上湾的省道边经营着小型的摩托车修理,到转入板桥街上,租房办起了摩托车修理店,并逐步发展到销售摩托车,销售家用电器,到盖起“满堂红”大酒店,每一步都饱含了生活的艰辛,却又体现了他的胆识与魄力!至于他今天所经营的房地产开发,就更加体现了他的胆量与远见了。
  前不久,郑老二对我说,他想盖养老院。这当然是一件难得的好事,赚了钱不忘回报社会,致力造福百姓,这无疑于是一种难得的善举。但是,这可不是一笔小的投资。而且养老院建起以后,管理更加麻烦,没有过硬的管理人才精心的经营管理,弄不好会给自身造成不可收拾的麻烦!
  我虽然在《龙泉观传说》中描写了龙泉观集团公司创办敬老院的情况,那也只是我对中国农村未来的一种大胆构想,至于现实中的中国农民未来的命运,完全取决于国家对农民的政策!而且,对于这里面的经营情况,我完全是门外汉,也不可能给予有利的建议。
  我很担忧。我担心他的大胆背后,潜伏着某种疏忽。我着重地提醒他要注意了解国家的政策和法规,绝对不能与国家的政策和法规发生对冲,也不可以与行贿有染,否则,那可是相当危险的!
  我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可是不容易啊!千万别走错了路啊!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哪怕错一点点都相当危险!一旦裁了跟头,就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呀!”
  他真诚地说:“这您放心,刘叔,相关的手续,我肯定都要办理其全!"
  我说:“而且,还要通过正当的合法程序办理那些证件,千万不能跟行贿沾边!"
  他向我保证说:“我绝对按照正当的程序,办好这件事情!”
  如果郑老二真正能够办起养老院,我在《龙泉观传说》中的描写,岂不是在宜城市河东地区的板桥店镇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它将展示着中国的农村,逐步向城市化稳健地迈进!
  但愿郑老二的计划能够顺利地实施,但愿这片黄土地上的那些为儿女、为社会辛劳了一辈子的老人们,在他们夕阳西下之时,都能够过上安稳而舒实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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