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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尼大师搞破坏却掉进沟中

作品名称:十日谈(全本)      作者:曲新同      发布时间:2013-01-19 15:21:51      字数:13339

  正如你们所见,每天之中我们的城里人都会从波罗格纳返回这里,这次是一位法官,那次又是一位大夫或者一位公证人,人模狗样穿戴齐整,或者是又肥又长的袍子,或者是猩红色的长服以及皮毛衣饰,还有随身所带成包的上等饰物,他们这些人就这样招摇过市,但是每天之中我们能都能看出来,他们的技艺手段与外表风度是多么的不相符。就在这些人之中有某位西蒙尼.达.维拉大师,他继承着富有的家产,却在学识方面一无所承,他也回到了这里,就在不久之前,作为一位医药大夫,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身穿猩红的袍子,头上戴着大风帽,在街上安家住了下来,这里我们现在叫做维亚.戴尔.可可莫罗。
  这位所谓的大师西蒙尼,就是如此新近返回到这座城里来的,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在他诸多显著的特点之中,他具有一项特别的超人技能,那就是询问无论身边的任何人,以此来判别他在大街上所见的每个人,就好像这些人的行为举止以及处事方式,是他用以调配药品以医治病人的原材料一般,他把这些人的特点都记录下来,并全部储存在自己的记忆当中。
  除却别的一些他所热切瞩目的人物以外,这一次碰巧是两位在我们这一天的故事当中已经露过两次面的油漆匠:布鲁诺以及巴发尔马考,这两位都是他的邻居,而且总是互相不离左右一同外出。在他看来他们两个似乎不怎么晓得世事,比别的任何人都要过得快乐得多——这也的确是实情——因而他就询问了各种各样的人关于他们的生存状况,而从每个人那儿他都听说这是两个贫穷无依的油漆匠,他就在心里挂记着他们在自己贫困的境遇中或许过得并不怎么快活。然而,听说他们却是两个极其精明的家伙之后,他就断定一定别有来钱的路径,只是世上一般人不了解罢了。这样这位大夫就心生一种渴望,想要跟他们两位结识,最起码也要认识他们之中的一位,要是他能做到这个的话,而他也真的成功跟布鲁诺结识并成为朋友。而布鲁诺,在跟他相处了数次之后,就意识到这位大夫是个十足的蠢货,就开始从他的身上寻乐子,从他那些超常的举止当中寻取开心,而作为大师西蒙尼却因布鲁诺的陪伴而感到非常快慰。
  过了一阵子,在邀请了他数次一起进餐之后,因而觉得自己已经跟他熟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了,他就表示了自己感到非常惊讶,何以布鲁诺以及巴发尔马考两个,作为两个极其贫穷之人,却能做到生活得如此快活,这样他就要求他揭示之中的秘密所在。
  布鲁诺,听到这位大夫的这番问话,觉得他的这个问题还是他平常不动脑子的一种表现,就开始笑了起来,认为这一次要给他一个同样愚蠢至极的回答,他就说道,“大夫,没有几个人我可以告诉他我们之所以做到如此的;可是我不必害怕把这个告诉你,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我知道你是不会把它告诉任何人的。确实我的朋友跟我一起生活得很快乐,正像你所见的那样我们也是欲壑难填之人——实际上,更加如此——尽管说我们的生意或者我们的收入来源根本就不够我们喝口水的。但是我不想让你认为,好了,我们是靠偷窃维生的;我们所做的就是搞破坏活动,这就是我们搜集一切所需及要求的来源;这也就是你所见的我们豪华生活的本源所在。
  这位大夫,听到这番说辞后相信倒是相信就是摸不着头脑,心里感到非常震惊,立即就满心里生出一种渴望,很想知道这所谓的“搞破坏活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因而就热切地乞求他能告诉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并发誓说决不会把它告诉别的任何人的。
  “哦,天啦,医生,”布鲁诺说,“你问我这个是怎么回事儿?你要问的这件事情是一件极大的秘密。这件事情会把我给彻底毁了并让我彻底完蛋。这会让我一下子掉进大魔鬼路西佛的嘴中,就像圣盖罗那里所画的那样,只要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话。但是鉴于敬重你这颗可敬的大南瓜脑袋起见——因为你的这颗脑袋实在可比来自莱格纳尼亚的十成熟大南瓜——而且考虑到我对你十分的信任起见,我不可以拒绝你所要求的任何事情。因而我完全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对我下保证,以蒙提所的十字架为誓,不要把它告诉任何人,正如你刚才所保证的那样。”
  这位大夫发誓说他不会吐露一个字他所听到的话。
  布鲁诺说,“你必定知道,那么说,亲爱的大夫,就在不久以前这座城中有一位通灵大师,他的名字叫作米歇尔.司各特,因为他来自苏格兰。他在诸多绅士们那里受到极高的待遇,现在这些人士当中没有活下来几位了。当他想要离开佛罗伦萨之际,他留给这些人两个自己最有能为的门徒,这是在他们极度的恳求之下才这么做的。而他吩咐这两位门徒一定要有令必行,满足这些位曾经优遇过他的绅士们的任何突发奇想。就这样,这两位徒弟,完全遵行嘱托而服务于这些绅士们,帮助他们完成了数项风流韵事以及别的一些小小不然之事,此后,由于这座城市以及这里的习俗让他们感到极其称心如意,他们就决定要永久居留在这里了。因此他们也令人惊奇地与当地某些市民生发了友情,而他们却并不怎么关心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是贵族还是平民,是富有还是贫穷——唯一令他们关心的是他们这些人是否与自己的行为处事能够苟合。就是为了让这些人高兴,这些已经成为他们朋友的人,他们组建了一个大约有二十五人的团体,他们每个月至少要聚会两次,也无论决定要在什么地方聚合,而当他们聚在一起之时,每个人都要告诉另外的人自己最渴望之事,他们由此保证就在当夜满足他的渴望。现在巴发尔马考还有我,我们两个是特别友好的朋友,同时也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这样他们就把我们两个人列入他们这个团体的人员名单,我们由此也就属于这个团体之中了。同样我还可以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我们碰巧聚在一起,看到我们聚餐之地的沙龙所悬挂的布幔简直就是一桩奇事,而且这里的餐桌都是按照皇家的规格铺摆,那些服务的仆人们都是既高贵又典雅,无论是女性的还是男性的,随时供给这个团体的每个成员们任何享乐的要求,而这里的盆盆罐罐瓶子杯子等一切饮食器具都是金银质的,更不要说我们每个人面前杯盘罗列所摆放的各种食品了,每个人都能按时供给,按照每个人的特别要求。我真的不能完全告诉你那些千万种乐器所演奏的美妙音乐,以及各种旋律优美闻所未闻的动听歌曲;而我更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根蜡烛在餐桌上燃亮,还有我们享用的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各种美味小吃与点心以及昂贵的葡萄美酒。但是我并不想在这儿让你相信,像你这样有点南瓜脑袋而有可欺之嫌的人,我们之所以要这般打扮身穿这样的衣装,就像你所见到的我们每天的这幅样子。哦,不,决不如此:真的,其实我们每个人的身份地位都不比一个皇帝那么低微,你应该觉得我们都有穿不尽的礼仪服装以及各种豪华的装饰品。然而,除了我们在那儿所得的所有这些享受之外,我必须要提一下那些漂亮可爱的女士们——要是我可以这么说的话——她们都是实时从五大洲四大洋转运到那里的。在那儿你可以见到‘我的女士斯库尔杜格里’,巴斯克斯的皇后,也就是苏丹的妻子,还有乌兹别尔克斯坦的女皇,以及挪罗威的德莱格莱特尔,还有耐尔索尼亚的美人儿和优佛里亚的可人儿。难道我要在这里为你把她们的名字都拼出来吗?真是的!总之是全世界的皇后都在那儿了,其中包括,我可以这么说,约翰.普莱斯特的那位圣人管家人在内,要是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话。在那儿,要是我们喝酒喝醉了,或者吃点心吃够了,而起来跳一两支舞累了的话,每位女士都会陪伴着点到她名的那位男士到她闺房里去。而且你也要了解这些闺房里面都是所能见到的天堂一般情景,如此之漂亮辉煌——哦是的,如此之气味芬芳就像店铺里的香料盒子一般,又像你在家中捣碎小茴香时散发的的气息,那里的床铺看上去的可爱程度犹如威尼斯总督的下榻之处,就是到这样的地方我们这些人稍作休息。现在我要让可敬的您自己来猜测一下我们在这样的衣冠之所都是如何拉皮条显本事的吧!但是我们这些人之中做得最好的,以我个人的意见看来,要属巴发尔马考还有我本人了,因为他一般是派人去请来法那个西的皇后,而我则是去请来英什么兰的皇后,这两位都是极其漂亮可人的好姑娘,我们对她们都是如此之好以致她们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放在心上。因而你也就能够自己加以判定我们是不是可以比任何男人都要活得潇洒活得快活了,像我们这样能有两位皇后作为爱人。更有甚者,无论何时我们想让她们送给我们一两千个金弗罗林的话,她们都从未拒绝过赋予我们这份美意。因而这也就成为了我们一般所说的‘搞点破坏’——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海盗们以搞破坏来攫取每个人的钱财,这也正好符合我们实际所做的,这里面主要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们从不归还所攫取之物,而我们则总是在花完之后加以归还。现在,我亲爱的傻逼大夫,你已经听到了到底我们是怎样所谓搞破坏的了;然而你也可以看出来这之中必须要严格保守秘密,因此我也用不着再多说对此就可以明了了。”
  这位蒙古大夫,他那两下子本事很可能顶多也就是治一治婴儿贪睡之类的,也就完全相信了布鲁诺瞎编的这个荒唐至极的故事,编造得如此天花乱坠也不由得他不信,他的内心之中也就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被接纳加入到这个团体之中成为一员,以致世上再也没有人会为任何事情能有他这样强烈的渴望了;这样他就回答他说无疑他们过的是一种快乐的生活,而且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让他把自己也带到那个地方去,但是他决定推迟这个时间,直到合适的时机来临,而且要继续跟他搞好关系,这样提要求时也可更有信心一些。因而,延迟一些时间直到更合适的时机,他为了这个目的就继续与布鲁诺交往,不分早间晚间跟他一起吃饭,对他关切有加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之间的这份友谊如此之深厚如此之持久,的确是这样,看起来好像这位大夫没有这位油漆匠的陪伴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布鲁诺,此时发现自己得到如此之礼遇,也不想显得对这份好意无动于衷,这样他就给大师西蒙尼的沙龙里涂画了一副四旬期寓言画,又在他的诊室门口画了一副虔诚的阿格努斯像,还送了他一只尿壶放在门边,为了那些前来求他诊断的人验尿之用,这样这些人也就觉得他与别的医生有别了;还有在他的一条小小走廊上,他又给他涂画了一副猫鼠大战图,这在这位医生看来简直太精彩不过了。甚而至于,有个时候他跟他说过,那天之前那晚他没跟他一同吃饭,“昨晚我出去跟我们团队的人在一起,简直有点腻烦了英什么兰的皇后,我就让他们把‘鞑靼大切斯’的萨乌布莱特给我弄来了。”
  “那这个萨乌布莱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大师西蒙尼问道。“我可是不理解像这样的一些名字。”
  “我可是一点都不感到惊奇,大夫,”布鲁诺回答说,“因为我的确听到说,‘虚伪之人’以及‘世界末日’根本就不跟她们有关系而说三到四。”
  这位大夫说,“你的意思是指‘恪守诺言’以及‘阿维斯纳’吧。”
  “我的天哪,”布鲁诺回答说,“这个我可不知道;我更加不理解你的这些名字了,甚至还要比你不理解我的更多;只是‘大切斯’的萨乌布莱特的外语意思就像我们的女王那样。看来真的你是把她看做什么倒霉的女人了!我可以告诉你,她是可以让你忘掉你的那些药片药剂和药膏的。”
  就这样他一次一次地对他说起这种事情,为了更加激起他的兴趣来,直到一天晚上,这位学识渊博的大夫正在为布鲁诺高高举着灯盏,因为后者正在描画着猫鼠大战的图画,心里就觉得此时自己已经完全以礼遇赢得了他的好感,已经到时候可以决定对他完全坦言了。而当只有他两个在一起之时,他就对他说道,“上帝知道,布鲁诺,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样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情。真的只要你让我步行就算去皮莱托拉的话,我也会连想都不想就前去那儿的;因而你不必感到惊奇,要是我询问你任何事情的话,既然咱们如此熟悉而无话不谈。正如你所知道的,就在不久之前你对我说起过,关于你们那个快乐的团体的诸多习俗,而我突然之间升起一种极度的渴望,想要加入你们这一伙人当中,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让我如此渴望了。而且这种渴望也并不是毫无缘由的,这个你完全可以看到,要是我曾经跟你相熟相知过的话;因为你完全可以叫我是个傻瓜,要是我不能让他们把那位你曾瞩目过的女孩叫来服侍于我的话。我就在前一年在卡卡温西里曾经看见过她,而且我一见钟情就深深爱上了她,以基督圣体起誓,我会送给她十个波罗格尼上好成色的银燕麦片,只要她让我拥有她的话;可是她却不能。因此我在这里诚心乞求你,教给我必需的法门,如何才能加入你们这个团体,而且我要让你看面子把这件事定下来,让我成为你们一员。真的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好而且忠诚可敬的同志。首先你可以看出来我是一个多么好的人,而且我的腿脚又是如此之灵便。况且我有一张玫瑰花一样鲜艳的脸面,再者说了我还是一位药剂医生,这样的人我相信你们成员里面并不会有。还有,我懂得许多事情,能唱一两曲小调——实际上,我在这里给你唱一首怎样?”说着他就破口唱了起来。
  布鲁诺简直要忍不住了,几乎就要爆发出一阵大笑;然而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而这位大夫,唱完了一曲小调之后,就说道,“你觉得如何呢,那么说?”
  布鲁诺说,“你唱得比草中的蟋蟀强多了,的确如此之悦人耳目婉转动听。”
  大师西蒙尼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要是你没有亲自听我唱的话,你都不会相信这是发自我口。”
  “你的确如此,”布鲁诺答道。
  这位大夫说,“我还会唱另外一些小曲,可是现在就免了吧。正如你所见的那样,我的父亲也是一位绅士,尽管他生活在乡村,而我本人从我母亲这一方来说,属于瓦勒其奥人的后裔。再者,像你所注意到的,我拥有如此之多的善本书,还拥有全佛罗伦萨全部大夫里面最好的长服。我对上帝发誓我有一件长服,它几乎花掉了我总共一百个英镑,就找回几个零头来,就在十多年以前!因此我在这里请求你,满心满意地对你——就让我成为你们这个团体的一员好了,而我可以对上帝发誓,只要你这么做了的话,你就爱生多重的病就生多重的病好了,因为我可以免费给你治疗一个铜板都不收。”
  当布鲁诺听到所有这些话以后,这位大夫在他看来就更像一个榆木脑壳无疑了。“大夫,”他说道,“把你手中的灯盏再靠近一点,耐心一些直到我画完了这条老鼠尾巴,到那时我就可以回答你了。”
  当老鼠尾巴画完了之后,布鲁诺就假装这位大夫的请求很是让他厌烦,开口说道,“看这儿,大夫,你想让我做的这件事情可是大事,我必须要承认如此。同样的,你所让我去做的,尽管在你这样富有头脑之人看来是小小不然之事,对我来说却是非常严重之事了。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我可以为他去这么做了,要是我能够做到的话,除非这是为了你去做,这不但是因为我应该爱你,同时也是因为你好言好语相求,听起来你的言语之中充满智慧,简直能口吐莲花说得你动心,更不要说让我改变主意了——在我与你一起度过的这段时间里,这一次在我看来你更加精明了。而我还可以告诉你的是,还有:即便说我没有别的理由,然而我非常希望你能得到好处,当我看到你深深地爱着这个漂亮尤物,就是你刚才提到的这个小东西。但是我必须要对你这么说;我在这样的事情方面并不如你所猜测的那样具有力度,因而我就不能对你帮多大的忙。可是,只要你保证于我,以可敬的萨罗满誓言起誓,把这保守为一个秘密,我就可以告诉你可用的方法,由此我相信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差不多,以你的那些好书还有你告诉过我的那些上好衣物,你是肯定会达到你的目的的。”
  这位医生对他说道,“请继续说下去;不要担心什么——我可以看出来你还是跟我不怎么相熟,你也不知道我会怎样保守一个秘密。没有几样事情,当卦斯帕罗罗.达.萨里开托所做的,当他在佛尔里姆坡坡里作为一位座堂的仲裁人之时,没有他不送信告诉我的,这些他都通知我知道,因为他发觉我是一个很好的秘密保守者。那么你想要判别一下我所说的是否属实是吧?我是第一个人他告诉我他将要跟波尔噶米娜结婚:现在你知道了吧?”
  “这简直太好不过了,那么说,”布鲁诺说道。“要是有这么个大人物相信于你,我当然也完全可以这么做了。你所必须采取的步骤是这样的。你必须知道我们总是有一位头子及两个顾问,就在我们的这个团体之中,而每六个月他们就被更换一下,而就在这个月的月初,巴发尔马考就会成为头子,我也将成为顾问,这是肯定无疑的,因为事情早就如此决定下来了。现在无论什么人由头子确定下来,任何人他想要加入进来都会被准许,因而我认为你应该试一试,尽你自己的所能,尽量赢得巴发尔马考的友情,多敬重他一点就是了。他是这么一个人,会立即深深地爱上你,当他看出来你是一个聪明人,当你运用一点小智慧取悦于他,还有你所拥有的那些上好之物,这样你就可以对他提出你的请求了。他一定不会拒绝你的。我已经对他说起过有关你的事情了,他对你也是满心充满着热情之意。而当你前去这么运作了之后,剩下来就让我跟他交涉即可。”
  这时这位医生说,“我很喜欢你的这番建议。真的,只要他是一位喜欢学识渊博之人的人,而且只要他跟我谈上那么一会儿,我敢肯定他就可以主动寻求我的加入,至于说到智慧,对此我一点都不缺乏,我可以让整座城市到处都充满智慧,而且还剩下好多都用不完。”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了,布鲁诺把这些全都告诉了巴发尔马考,他变得急不可耐起来,他们想要尽快按照这个大傻瓜的要求去做。这位大夫,也是急切难耐地想要搞一搞破坏了,马不停蹄地去运作直到跟巴发尔马考结成了朋友,这么做他很轻易地就成功了,他就开始请他还有布鲁诺一起,前去吃大餐,吃世上最好的午餐。这两位油漆匠,就像两位随和而乐于助人的绅士,都极度地愿意跟他交往,一旦尝到了他慷慨提供给他们的这些鸡鸭鱼肉、葡萄美酒以及别的一些美味佳肴,就都表示要跟他深交下去,一直交往下去再也不肯分离,也用不着继续提出什么要求了,宣称除了他之外没有别的人值得他们这么做。现在,看到时机已经来临,这位大夫就对巴发尔马考提出了先前对布鲁诺所提的同样的请求;对此巴发尔马考假装极度的难堪,就对着布鲁诺一阵大喝道,“我对帕西格纳诺的至高上帝发誓,我忍不住要照着你的脑袋狠狠来一下子,让你的鼻子掉到你的裤腿子里去,你这个可恶至极的骗子手;因为一定是你对这位大夫透露了我们的事儿。”
  大师西蒙尼竭尽全力周全着布鲁诺,并发誓说他是从另外的途经获悉这件事情的,在说了诸多聪明睿智的好话之后,他就成功平息了巴发尔马考的这般怒火;此时后者就转身朝着他说道,“我亲爱的大夫,很显然你是去过波罗格纳,而且回来本地带回了一张有益的严紧嘴巴。而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不可能从刻着字母的苹果上学到你的ABC,就像许许多多的傻瓜们那样;不,你完全是从一个长长的大南瓜上学到它们的,要是我没有搞错的话,你是在星期天里受洗的,也就没有必要加盐来改善你的智慧了。可尽管布鲁诺告诉过我你在那儿学的是医药学,我还是觉得你真正的学习课程应该是如何掳获某人,这个你比我所见的任何人做得都要好得多,由于你的聪明伶俐以及良好的谈吐。”
  到此这位大夫插话进来对布鲁诺说,“与满腹学识的人谈话以及结交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他会迅速理解我的智慧的每个特别发挥之处,还有谁能像我的眼前这个人一样优秀的呢?你根本就做不到一半像他这样迅速了解我的价值所在;但是请告诉我,不管怎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到了跟你说过的事情呢,当你对我说巴发尔马考喜欢学识渊博的人的时候?”
  “的确你做到了,”布鲁诺回答说,“而且做得更好。”
  这时这位医生就对巴发尔马考说道,“你一定会另外感到玄虚的,要是你在波罗格纳曾经见到过我,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无论是大夫还是学者,没有一个人不是如此的爱我,他们都感到如此的畅快满意,为我的谈吐还有我的智慧。还有更甚者,我在那儿每说一句话都引起众人的大笑,我是这么的让他们感到悦意;当我离开那儿之后,他们都极度地感到伤心难过,所有的人都想要我还能留下。真的都达到如此之地步,只要我还愿意留在那儿的话,他们就会只让我一个人开讲医学,对所有那里的那些学生们;但我是不会接受的,因为我已经决定回到这里,为了接受我在这里的一笔巨额遗产,这是我的家族自古以来就拥有的;而这就是我所做的事情。”
  布鲁诺对巴发尔马考说,“现在你对此还有什么说法?当我告诉你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以所有的圣人们起誓,你在我们这个地区再也不会找到任何一个专家,能与这一位这样在撒尿学愚昧科的成就相比拟,而且肯定的你不会找到另一位像他这样标本型的大夫,就算你从这儿一直找到巴黎的城门口,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能够阻止他所要的这一切吧!”
  这位大夫开口说道,“布鲁诺说得很对;但是这里的人都不理解我。你们佛罗伦萨人都是一些脑筋迟钝的家伙;可我依然希望你能看到我跟医生们的不同之处,正如我一直以来所表现的那样。”
  这个时候巴发尔马考说,“真的,大夫,你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聪明智慧得多;因而,跟你说话,就像跟一位像你这样的学者说话,我可以郑重告诉你,没有任何一点含混之处,我会安排你成为我们这个团体的一员,而且决不会食言。”
  在做过了这个保证之后,这位大夫就对这两个恶棍加倍花钱盛情款待起来,他们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这番好意,同时说着一些花里胡哨颠三不着两的话语来糊弄他,而且他们还保证要给他弄来谢斯博克特伯爵夫人本人来做他的女士——她是一位上溯到有史料记载以来最为漂亮的人儿。这位大夫就询问这位伯爵夫人何许人也,只听巴发尔马考回答说,“我的好南瓜头大夫,她是一位极其伟大的女士,这个世上没有几个家庭之中她没有获得一定的裁判权的。对其余的那些就不必说了,就是小修士会这些人也按时对她表达敬意,也要为她敲一阵子铁皮鼓致敬。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当她出外旅行之际,她身上的香味先行,尽管她全身大部分都裹得很严。同样的,就在不久之前她经过了你的门前,那天晚上她一路漫游到亚诺河去洗脚,在那儿呼吸点儿新鲜空气;但是她一般的休息之所是WC宫殿。许多她的封臣们经常在那个地方排队听点,举着象征她至高权威的旗子,以及棒子锤子之类的,而倾慕她的那些男爵们到处都是,比如像肖特里.帕尔塔罗,国王乔治第三,勋爵布鲁姆汉多尔,温提拉托儿将军之类的,还有另外一些人,这些人我觉得你都是非常熟悉的,尽管说现在你或许一时想不起来他们。要是希望没有欺骗我们的话,那么说,我们有望馈赠你投入这位伟大女士的温柔怀抱之中,而你也就可以完全忘怀那位卡卡温西格里的女仆了。”
  这位外科大夫,他是生于波罗格纳而且在那儿长大,根本就不理解他们的这些虚伪的套词,这样他就宣称自己非常悦意这位提到的女士。就在这场谈话过了不久之后,这两位油漆匠就带来消息说他已经被接纳成为这个团体中的一员了。
  就在选定为他们聚会之夜的前一天,他又把这两位找来一同吃大餐。当他们吃喝完毕之后,他就开口询问他们自己应该采取何种方式到那儿露面;就此巴发尔马考说道,“注意这儿,大夫,你必须要表现得很有信心的样子,因为要是你表现得不是很坚定的话,你或许就会遭受到很多的阻力,这样对我们来说也是极大的伤害。而在此我们将要告诉你在什么事情方面你必须要表现得信心满足的样子。这天晚上你必须要找到一个自己的立足之地,就在人们入睡之初,在其中一座新近立起的坟墓上,那是在圣玛丽娅教堂外所建的,你身上应该穿着你最好的长服,这样你初次在整个团体面前露面之时就会给人一个好印象了,而同时也因为,按照我们被告知的那样(这个时候我们不会在那里)这位伯爵夫人知道你是一个出身非凡之人,因而她就希望由她出资而让你成为一名洗浴骑士。你必须要站定在坟墓顶上一直等到我们派人去接你为止。而你或许应该知道等待你的将是什么情景,你等来的将是一头顶上长角的黑毛野兽,并不是很大,它会在你的面前蹦蹦跳跳地走过广场,嘴里一直发着尖啸声而且跳跃不止,这些都是为了试验你;但是,当它看到你并未因此被吓住,它就会安静地走到你的面前来。那时,不用害怕,你就可以从坟墓上走下来,骑上这头野兽,也不用指名感谢上帝以及圣人们;当你刚一在它背上安坐好了,你就要在你的胸前画十字,就像一位骑士表示虔敬一样,再也不用动这头野兽一手指头。这时它就会静静地走开一直把你送到我们这里来;但是,只要你一呼上帝之名或者别的圣人们,而表示出害怕的话,我就必须要告诉你,它就会一下子把你给甩掉,或者把你扔到一个什么地方去,或许是某处恶臭难闻的沟渠之中。因而,只要你以任何方式表现出惧怕之情,或者是你不能确定自己完全镇定自如,那就不要到那里去,因为你那么做只会给我们带来伤害,对你自己也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听到这儿这位外科大夫就说道,“我看出来你还是不怎么了解我。或许你是以我所戴的手套以及我身上的长服来评判我的。要是你知道我在波罗格纳夜间曾经是怎么做的话,当我跟伙伴们沿街飞奔狂追那些女子之时,你一定会为此感到非常震惊的。我对上帝发誓,曾经有一个夜晚,她们之中的一位拒绝跟我们在一起(而你也不必在意她只是一个可恶的小丫头,还没有我的手臂高呢),因而我就对她拳脚相加狠狠揍了她一顿,之后我就一把把她抱起来走了约莫着有一箭之地,而且我百般恐吓直到她最终不得不答应跟我们在一起为止。另一次我记得身边没有人陪伴,除了我自己的一位仆人之外,我一路沿着小修会的墓地走去,就在祈祷钟声过后一会儿,尽管那里就在当天有一位女子刚被埋葬,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害怕;因而你对此完全没有必要怀疑我,因为我极度的心态坚定而且充满活力。更有甚者,我要告诉你,我到那里去是为了你的荣光,我将要身穿我的猩红大长服,就是我取得医科学位时穿的那件,而且我们要看一看是否整个团队的人不会振奋起来,当他们看到我之时,看一看他们是否不会立时立地选我当头子。而且你也将看见事情是如何进展的,一旦我到那里的话——总之一句话,在还没有见到我的面之前,这位伯爵夫人就已经深深爱上我了,她已经想要让我成为一个洗浴骑士了。或许来说一个骑士的身份会很符合我这个人吧;我不觉得戴着这份荣耀离去之际会若有所失!就请赶紧让我这么做好吧!”
  巴发尔马考说,“你说的简直可是太好听了——可你要注意不要让我们陷入困地才行。注意你不要爬不起来,或者不可能找到那个聚会地点,当我们派人去接你之时。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天气很冷,而像你们这些大夫先生们在这方面是很注意自己的。”
  “上帝不容许如此!”这位大夫说。“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冷得难受的家伙们。我一点都不注意天气冷不冷;这是很少发生的情况,当我在夜间起来是出于身体的冷暖,一个男人有时必定是如此的。我在紧身背心之外只有一件毛皮领子的长服。因而我肯定会到那儿去的。”
  到此他们也就离开了他这里,而当夜晚悄悄降临之时,大师西蒙尼就竭力对他的妻子说出了这样或那样一个借口,然后悄悄地拿出来他那件上好成色的长服。接下来,当他觉得时机似乎来临之时,就穿上了这件长服走到圣玛丽娅小教堂那儿,并爬上了前面说过的其中那座坟墓,蜷缩成一团蹲在了大理石墓盖顶上,由于实在是冷得够呛,他就耐心地在那儿等着这头野兽的来临。
  巴发尔马考,身子既高大又很强健,就设法搞到了一个面具,这是一般用作某些游戏演出之用的,而现在已经很少举行这样的演出了。然后身穿一件黑毛皮的外套,把里子翻作外面,就这么鬼鬼祟祟地穿戴好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熊一样,除了他的这个面具有点像是一个鬼脸,而且上面还有角。这幅打扮怪模怪样的,他起身前往圣玛丽娅小教堂前的广场,有布鲁诺在后面尾随着他,前去看一看这场游戏到底如何发展。
  当他一眼看到这位大夫正在那里的时候,就一边蹦蹦跳跳一边猫叫春一样发出一阵可怖的狂啸之声,声震整个空旷的广场上空,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啸叫、吼叫还有嗥叫之声,简直就像他已经被魔鬼附体了一般。这时的大师西蒙尼,已经吓得像一个小女子一样哆嗦成了一团,看到听到这一切,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开始站都站不稳了,心里想着自己还是在家中要比在这儿好一些。然而,由于他已经来到了这儿,他就强打精神让自己镇定下来,还因为内心的那份渴望也实在压抑不住,想要看一看两位油漆匠给他所描绘的那般奇迹才好。
  在巴发尔马考撒了一会儿野之后,就如上面所描绘的那样,他就假装表现出已经平息下来的样子,一步一步地接近这里的坟墓,就是医生正蹲在上面的那座,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儿。大师西蒙尼,依然害怕得浑身抖个不停,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到底是骑上这头野兽为好还是留在原地为妙。然而,最后,害怕这头野兽会对他造成某种伤害,要是他不赶紧骑上去的话,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也不害怕了,一骨碌从那座坟墓上爬下来,接着爬上了它的后背,并且嘴里轻声地说道,“但愿上帝能保护我!”接着他就尽其所能安稳地坐在上面,依然是浑身每根骨头都在发颤,两只手交叉放在胸脯上,正像他被告知的那样;而此时的巴发尔马考则放步缓跑而去,朝着圣玛丽娅.黛拉.斯卡拉手脚并用一路而去,一直把他带到了里波尔修女会那儿。在那些日子里那个街区上正有几条排水沟,附近土地的拥有者就把污水引到了那里让它随便流放,为的是可以给附近种庄稼的田地增肥。而当巴发尔马考一路跑到这些沟渠旁边时,他就跑到其中一条沟的边缘上,瞅准了机会,紧紧抓住医生的一条腿,猛然把他从后背上拽下来,重重地把他投向沟中,正好脑袋朝下就扎了进去。接着他又开始打着响鼻狂吼起来,蹦蹦跳跳地发了好一会儿狂;此后他就一路朝着圣玛丽娅.黛拉.斯卡拉而去,直到他来到了奥格尼三提的田野这里。在这儿他找到了布鲁诺,他已经早就没命地跑来了这里,因为实在是忍不住想笑;在他们为大师西蒙尼的遭遇一起开心大笑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安静下来在远处观看着这位倒霉的大夫将要怎么做。
  这位学识渊博的医生,发现自己身处这么一个可怕的污秽之所,就努力站起身来想要挣扎着从里面爬出来;可是由于一次又一次地跌落其中,一会儿倒在这里一会儿倒在那里,还不当心喝下了一点臭水,他这才最终成功爬出了这条排水沟,身上的情形已经简直凄惨透了,从头到脚脏乎乎的,帽子也掉到了脑后。接下来,尽其可能地用双手擦抹了身上好一阵子,茫然不知所措该怎么办为好,他就这样返回到了家中,一直在外面敲门直到有人为他把门打开为止。
  当他刚一进入家中,一副浑身臭烘烘的样子,刚在身后把门关住,布鲁诺和巴发尔马考两个就出现在了他的这里,为的是前来听一听他的妻子会如何对待他,当他们两个站在那儿侧耳静听之时,他们就听到了这位女士把他好一顿臭骂,简直骂得他比一个可怜鬼还可怜,只听她骂道,“万能的上帝啊,你这是怎么搞得全身脏乎乎的。你一定是出去招惹别的什么女人了吧,你一定是穿着你的猩红长服到哪儿去招摇过市去了吧!什么,我一个人对你还不够吗?啊呀,死鬼,我足够服务一大帮子人,更不要说你独自一个了。我希望上帝没让她们掐死你才好,就像她们把你扔进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你真是活该被扔进去!我这里为你准备了一位好医生,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好妻子,可是还在晚间出去四处游荡,招惹别的人的妻子!”就是以这样的挖苦之语以及别的一些难听的言辞,她一直念念叨叨折磨他到半夜,而这位大夫则趁机从头到脚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早,布鲁诺和巴发尔马考又来了,他们在衣服的下面满身的皮肤上涂画了一些青肿的大瘢痕,就像刚被痛打过了一般。进入这位医生的家中以后,他们发现他已经起床了。因而,他们就走进去到他那儿,发现满地都是恶臭难闻之物,因为还没有来得及清洗这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这么令人掩鼻而走。
  大师西蒙尼,见到他们进来了,就走过去迎接他们,嘴里还说道,“但愿上帝给你们快乐的一天。”
  对此这两位恶棍,如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的那样,假装怒色满面的样子,开口回答道,“这可不是我们想要对你说的话!我们的祈祷是,但愿上帝能让你痛苦好多年,最后像一条狗一样死去!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不忠诚的男人,一个可恶至极的骗子手。你不但不感谢我们,当我们忙活着尽其可能为你争取快乐以及荣耀之时,由于上主的眷顾我们才没有像一条狗一样被杀死。而为此,我们反倒要感谢你的不忠,我们昨天晚上才得到了这么一顿狠捶,就是一头驴也早被打着跑到罗马去了,都费不了这么多的鞭子之力,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被驱逐出这个团体的危险,还忙活着要安排你加入进来呢。要是你不相信我们的话,你来看我们身上的这些伤痕好了,我们为了你受了多大的罪!”接着,他们就把衣服的前襟撩开,迅速地展示给他看,趁着清晨微弱之光,只见胸脯上遍布着画出来的挫伤,又立即把衣服放下来,快如闪电一般怕他看清楚。
  这位大夫想要给自己找点借口,就告诉了他们自己所有的这番不幸遭遇,他究竟是在哪儿又是如何被扔进了沟中的;但是,巴发尔马考说道,“我希望它应该在桥上把你扔进亚诺河里去才好!为什么你要向上帝以及诸位圣人们祈祷呢?为此我们没有在事先警告过你吗?”
  这位大夫说,“我对上帝发誓我并没有对他们祈祷。”
  “什么?”巴发尔马考说。“你没有呼他们的名吗?你现在还能记得那么多吗,你能吗?我们的信使可是说你已经浑身抖得像一根芦苇,根本就不知道你身在何处了。现在这一次你好好地耍了我们一把,然而再也没有人会像这样对待我们了,而且我们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以回敬你的这般好意。”
  这位大夫就开始乞求他们的原谅,一个劲儿央求他们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让他面子上太难看了,又说了一番自己可能想到的好言好语这才把他们平息下来。而要是说他先前还是给他们以极大的礼遇招待的话,那么从这一次以后他就更加以更大的实惠来招待他们,以各种宴请以及别的一些方式让他们高兴,因为惧怕他们会把自己的丢人遭遇给说出去。那么说,就是这样,如你们所听到的,那些在波罗格纳并没有学到真东西的人被好好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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