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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作品名称:巨浪滔天      作者:云端轻舞      发布时间:2016-01-05 10:01:15      字数:6686

  晚上,李全上了王花的秀床,他一高兴,什么话都说,说什么她是他的生命中心,甚至愿意为她抛弃家庭,抛弃显赫的地位。王花高兴得花样百出让他欲醉欲仙。他答应了王花的要求,让她明天去看守所见杨大明。李全吩咐她:“花,在谁面前都不要说我们认识,不要提起我,记住没有?”
  王花枕着他的胳膊,没有回答,好像在思索,眼睛极尽风骚望着李全。李全一动不动瞧着她,想探索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大约两分钟过去了,她嘴角带着微微淫荡,猛然抓住他的胯下,头靠在他胸口:“怕什么?我们怎么就不认识了,都云山雾雨直捣‘水帘洞’了,还不认识?哈哈哈……”
  “瓜女子,又来了,我们这是搞‘地下工作’,露馅了我的名誉扫地不说,你的工作肯定也保不住了,到时候你又打回了原形还得做保姆。知道厉害不?”
  “知道,知道,知道……”她连连答应。
  李全知道王花最怕打回“原形”,感觉这样的话对她才有震慑力。呵呵!
  王花走在去看杨大明的路上,快到了看守所,她内心斗争起来:来这里干什么?算他什么人?没良心的东西会不会想到她来?见面是什么表情?她低着头,一顿胡思乱想。
  到了看守所门口,早有人在等她了:“你就是王花?来看杨大明的,幸好他这段时间和其他犯人隔离开了,在审查期间。”是张胖子站在门口等她。她听到这样的地方还有人喊出她的名字,说出了关于杨大明的消息。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胖子:噢,是到李全家的那个胖子,还装作不认识她似的。
  “是,我就是王花!”她说。
  “你是来看杨大明的,这里来。”胖子前面走她跟在后面。穿过几道走廊,到了一间密室里,胖子对她说:“你进去吧,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对着胖子点头:“你就是去李书记家的胖子?”她忍不住问了。
  “是,你,你,他大爷的,最好这里不要瓜葛这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得多不如知得少。”胖子不高兴的样子。
  她听到张胖子不高兴的啰嗦,快步离开了。
  她走到窗口,敲了敲窗子:“杨大明!”喊出这个名字时,她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心也乱跳起来,感觉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里特别紧张。
  杨大明听到窗口有女人喊他的名字,他思索着:谁呢?妈妈已经死了,姐姐妹妹不会来看他。风光的时候门庭若市,姐姐妹妹亲得不得了。现在做了阶下囚她们不闻不问,那些曾经相好的女人更像躲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他排除了这些可能。是她,是她!他突然跳起来走到窗口,把脸凑近玻璃窗,伸出两个手掌扩在他的眼睛两旁:“花,是你,真的是你来看我了?”那声音由于激动变了声调。
  胖子打开牢门的一刹那,他恨不得冲出来抱住她。胖子拦住他:“冷静,冷静,坐下好好叙叙旧,不要超过一个小时。”
  王花被杨大明认出的时候,脸上复杂的表情依然没有离开。她看到杨大明对着他似笑非笑扯起嘴角,尔后喉咙里发出“哧呼哧呼”的喘息声。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窘迫样子,也似笑非笑迎合他的表情。
  “花,真的是你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没良心的,现在需要我来了?”
  王花的一句话让杨大明背过脸“呜,唔……”哭了起来,“对不起,花,是我错了……”
  “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不要哭了,想办法看怎么出去。”
  “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果然不哭了,看着王花问。
  “我在李副书记家看到刚刚那个胖子手上戴着的戒指就像你的,我才打听到你在看守所。”
  “是李全副书记,你怎么在他家里?”他转过脸握住她的手,着急的样子。
  “没良心的,你抛弃我让我饿死?”
  “花,不要说后悔伤心的话了,我知道错了!”他一副乞讨的嘴脸,一副下三滥样子。
  “你抛弃了我,我给人家做保姆勉强维持生活,没良心的,我恨你!”她抽出手撒娇似地捶打杨大明的胸脯。
  他将她揽在怀里,眉头皱了又展了,展了又皱了,几番思想搏击,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花,李全有没有说起我的事?你听到没有?”
  “没有,他家里从来不说政治方面的话题,你一口一个李全,你好像认识李全?”
  “认识,我们有合作!”
  “哦,怪不得你让那个胖子找他,他是不会轻易帮人的,我清楚!”她推开他靠在窗口。
  “你清楚?看来你了解李全的为人,你们关系也不错?”
  杨大明的话让王花沉默了几分钟,让她有点后悔:答应李全不在外人跟前说出他的名字,也不提起他,怎么就不守诺言了?噢,杨大明不是外人,他是她的老公,起码在她心里是这样想。
  “花,告诉李书记我已经送了陈浩一百万,托一个叫张宁的人送的。”他声音压得很低。
  “好啊,我说,这样你就放心吧,其实,李书记待人和气,我们关系不错了,主仆一家人嘛!”
  “是,是不错,是不错,我为你找到这样的主人高兴!还希望你们永远都是主仆关系。”他手托住墙壁眼睛紧紧看着王花。
  “你这是什么话,那还有什么关系?他老了,他的年龄是我父亲的年龄了。再说,我现在离开他家了,他给我找了工作,在环保局上班,我现在是工薪一簇了。”
  “是嘛,这样更好了,坏事变好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斜起了眼睛。心里的算盘“啪拉拉”打起来:鬼才相信主仆一家人?多少有地位的家庭找保姆不是找相貌丑的,就是找年龄大的,不找年轻漂亮的,就怕与男主人有染。王花年轻漂亮李全老牛不啃嫩草才怪了?再推断:他在调查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王花能来探视他一定是通过很硬的关系。
  “你想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事变好事’还替你这个当代‘陈世美’辩解,好像你在我面前做什么都是对的?”王花站立身子推了杨大明一把,他顺手拉住她的手抱起来,二人躺在了床上:“我就是放弃你这件事做错了,花,我出去好好爱你,爱你千年万年!”
  杨大明说着手摸到她的胸脯,嘴巴在她脸上乱吻。她一动不动,在她的世界里他就是应该这样“爱她”,因为她一直爱着他。哪怕一个吻和抚摸都达到她的满足,哪知道他的心里已经在她身上做文章,然而她却认为他这样的吻和抚摸是对她心里亏欠的弥补。
  门开了,二人赶紧起了床,王花理顺乱发,揪了揪衣襟,看到是胖子进来了。
  “时间到了,走吧!”胖子手里拿着钥匙,看着二人。
  王花走出了牢门,回头看着杨大明,依依不舍的眼神。杨大明追在门口,胖子“啪”一声关上了门。他又跑在窗口:“花,记得和李书记说一声我的事,我不想蹲在这个鬼地方了,记得说……”
  王花点头答应,眼珠子泡在水窝里了。
  秦骗子和张宁二人突然看到是陈浩到了,张宁结结巴巴指着陈浩:“你真是阴魂不散追到我这里来了?我是你什么人你心里清楚……”
  “当然清楚,在你心里我是你当年的‘情敌’!”
  “既然知道你找我干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不说,你做了亏心事躲这里来了,是不是?”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来这里是发现了商机,作为商人掌握商机是主项。”张宁说得理直气壮,一只手夹在腋下,一只手摸了一下口角的胡子,眼睛挑高射出邪恶的光。
  “呵呵,不要给你丑恶的嘴脸披外衣了,今天秦骗子也在这里,我们三只猫六只眼质对一百万的钱到底谁吃了?”
  秦骗子听到陈浩两次“秦骗子”这样直呼他,知道他发火了。他腿都打颤想跑了,看到陈浩眼睛盯着他,他战战兢兢开口了:“我可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不要把我扯进去。”他说完又看看张宁,张宁露出满意的神情。
  “真是蛇鼠一窝了,你前几天答应得好好的,说找到张宁退出二十万,怎么转眼间变卦了?还有你……”他指着张宁的鼻子,“八十万我已经退还了你,二十万也找到了缺口,你硬要扭曲事实让杨大明误以为我收了他的钱,让审查工作无法进行,你这样居心何在?”
  “哈哈哈……”张宁仰起头大笑。
  这样的笑真真切切像一只癞皮狗,对着他“唰唰唰”抖擞着,让他恶心,让他防不胜防。
  杨大明笑过后对着秦骗子说:“杨大明硬要说他收了,他说没有收,谁见了?秦叔,你见了还是过路人见了?”他学舌似的,指了指秦骗子,又指了指公路的方向。眼睛对着秦骗子眨了几下,示意秦骗子离开。
  秦骗子摆手悄悄后退……
  “癞皮狗,疯狗,我退你一百万里面缺了二十万,现在二十万也找到了你矢口否认,你还是人吗?”
  “在哪里?拉出来我看看?”
  “秦骗子手里,今天我们丁是丁卯是卯搞明白!”他看看身边,发现不见了秦骗子,眼光顿时搜索秦骗子的影子。哪里能有秦骗子的影子,早已无影无踪了。
  “哼,陈浩,认了吧,一百万的赃款你认栽了吧,和我斗你不会第二次赢了。”
  这样的话说出仿佛是带韧的刀,刺穿他的心,滴滴滴血。他后退一步,靠在一辆拉煤车上。他明白这个黑了心肝的家伙硬逼着他承认,对他在报复。他出此残忍手段原来早有预谋,这样的预谋是躲在暗处的霉菌,一旦找到适合的机会就要疯长。这样唯其可以对他卑微龌蹉的过去找到了发泄的理由;背负着罪恶也能心安理得生活下去。
  “嘿嘿,老同学,我奉劝你还是考虑考虑目前是不是不要让你的上级知道这件事?对任何人不要把这件事全盘托出,你还是别弄个当众出丑才好……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有身份的人,当今世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特别是对你们这些当官的!”
  “赖皮,你会遭报应的!”他挥起手对着张宁打出去,张宁一举手挡住了他的手,将他推后。
  “我张宁还怕报应?我爱的女人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她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你不配爱她!呸,无赖!”他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五年前,初春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也是一个冷热风交接的晚上,喜欢独来独往的他去了水上公园溜达。公园里的冰雪融化了,白雾茫茫,五米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他坐在石凳上翘起二郎腿靠在一颗槐树上思考,再过一年就毕业了。庆幸自己出生于这样有爱心的社会,好心人救助他完成了学业,但不知道救助他的人到底是谁?
  公园里的冰凌突然咔擦、咕噜、叮叮,水面发出玻璃破裂似的声响,突然“嗵”一声,好像有人跳进去的声音?他侧耳再仔细听,接着是“扑嗵,扑嗵”的声音。不好了,有人跳水了!他跑过去对着“扑嗵”的地方跳了进去,屏住呼吸摸到了一个人,他用力往上提,不料那人抱住了他的身子,他几乎要沉下去了,要命啊!他心里想,随着挥起拳头对着那人打出去,那人不动了,软软的由他掌控。他一股气把他拖上了岸。上了岸他才看清楚是一个女孩。他首先将女孩抱起放在石凳上,让她将腹内的水吐出来。他坐在身边喘气。
  “哇”一声,接着是“哗啦啦”的水泼地的声音,女孩吐出了腹内的水,嘴里好像吱吱呜呜地在说着什么。他站起身俯下身子:“姑娘,你为什么要自杀?”
  姑娘蠕动身子不知道是听出了对方声音,还是起死回生感动了?“哇”一声哭出了声。
  “你,你,你是朱婵?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傻不傻?”他认出了被救的女孩是同学朱婵,惊得他跳了起来。
  “我不想活了,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干净!呜呜……”她哭得伤心至极,双肩不住的抽搐。
  “为什么,为什么?有个原因吧?”他问。
  “我让张宁强奸了,他不是人,是禽兽!”
  “你们不是很要好?他怎么做出那样得事?
  原来,星期六晚上,大多数室友回去了,没有回去的也去歌舞厅消遣了,只有朱婵一个人在宿舍看书。张宁来了,起先很老实坐在床上:貂蝉,你没有回去?她听到他这样调皮称呼她,心里很高兴,却故作生气的样子:你不要这样叫我,我是貂蝉你是谁?张宁看出她很开心,开心到有点害羞!女孩子嘛都喜欢男生夸漂亮,这是通病,何况貂蝉是绝代美女,这样的的桂冠加在她头上她怎么能不开心。他靠近了她,幽默地说:我是吕布啊,你看……他将她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插在他头上:你看看像不像吕布头上的雉鸡翎?他头风趣地抖动着,鸡毛掸子掉在地上了。她咯咯笑得拍手:你不像吕布,倒像一直大公鸡,咯咯咯,她笑得捂住嘴。他突然抱住了她:我是大公鸡你就是可爱的芦花鸡,我爱你朱婵!说着他解开了她的衣服,摸着她的双乳……
  她反抗,挣扎:不要,不要……
  她的一切反抗是徒劳的……
  事后,他跪在她面前:朱婵,我太爱你了,没有恶意,不要恨我!
  朱婵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解释扑起来就是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乱打。他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你打吧,如果打我能释放你的委屈你就使劲打我。
  她停止了疯狂的举动,爬在床上还是哭:你毁了我,我怎么嫁人?
  我爱你,嫁我好了,我一辈子爱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此时此刻听到得是最恶心的话,翻起身对着他就是一脚:你滚,我永远不想看到你! 
  ……  
  回忆刺痛了陈浩的心,比张宁秦骗子合伙谋算他痛了千万辈:
  朱婵,你去报案,不能放过他?他这样劝她。
  她摇了摇头:不,不能,那样我的名誉也完了,让同学指指点点还怎么完成学业。
  那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还能怎么样?他也是农村出身的苦孩子,那样也毁了他一辈子。
  朱婵,你说的也是,你太善良了,但愿他能有所悔悟。陈浩的一席话让她感动不已。陈浩,我失去了处女之身是不是一个坏女孩?
  你是一个好女孩,一个优秀的女孩,不要这样想,权当一个噩梦,回去吧,天凉了怕感冒。
  有你我什么都不怕了,你说我不是一个坏女孩,那么,你爱我好不好?朱婵直言快语,她明白陈浩也喜欢她才这样说。
  他坐在石凳上,心里既高兴又担忧,高兴自己心仪的姑娘向他示爱了;担忧他家庭条件差给不了她幸福!
  你嫌弃我了,为什么要救我,干脆死了算了!她看到陈浩迟疑,又哭了起来。
  我爱你,我哪有嫌弃你的资格,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朱婵,我的爱在心里,默默地爱,只要你开心就是我的幸福!
  朱婵感动地投入他的怀抱……
  入伏期间,系里组织一次郊游活动,也是临近毕业的一次活动。目标是向二郎山进军,同学们欢呼雀跃出发了。朱婵背上背着旅游包,脚上一双白色旅游鞋,红色运动服,笑容满面,一点都看不出她前几天发生过那样的事。她的目光寻找着陈浩,突然张宁走过来:朱婵,我替你背包子,拿过来。他说着伸出手提他背上的包子,她秀眉紧蹙,看着他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别弄脏了我的包。面对成群结队的同学朱婵这样的出言不逊让张宁无地自容。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赶忙放开了手。
  到了二郎山,他们沐浴着阳光的温暖,身后的影儿系着快乐的脚步跟随着他们。陈浩挽着朱婵的胳膊,那悠悠清风从青山顶上拂来,柔柔的、轻轻的。她快乐得如同一只小燕子,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忽而弯下腰捡起黝青的小石头:陈浩,你说这块石头多少年了?他接过她手里的石头看了看:有几千年了吧,你看那些垒叠着的卵石在千百年的岁月里水蚀风化,古灵而斑驳,装饰了大自然的色彩。
  是啊,他们以恒古不变的意志,做大山的守护神,庇护着那些夹缝间摇曳着的花花草草。
  二人走走停停,十分开心,其他人也都忙着双双对对诉说心里话,没有顾及别人的时间。因为他们就像笼子里的鸟,突然间放飞了大自然,兴奋得各自卿卿我我。他们二人互看一眼,默契地拉着手向着山底下跑去,他们想离开人群寻找属于他们的自由天地。张宁的眼睛一直在搜索……
  他们到了山脚下,没过脚脊的溪水哗啦啦地流着。漩涡围绕裸露的石头,一圈圈一团团刹是好看。她脱了鞋子踏进一汪泉水里,抬起头笑脸儿可人地看着陈浩:陈浩,进来,泉水很清凉,快进来!她说着坐在一块石头上对着他伸出手,样子是要拉他过来。他脱了鞋子,晚起裤管踩着凉凉的溪水走到她身边坐下,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时,有匆匆而往的采蘑菇的山人,时不时对着二人投来羡慕的眼光:一对金童玉女!
  远处,一双嫉妒的眼睛偷窥二人……
  校园里马上传开了陈浩与朱婵找对象了。张宁很妒忌,他几次走到朱婵的门口想找她好好谈一谈,怕遭她拒绝。他手抱在胸口心里默默念叨:朱婵,原谅我,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宝贝!我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你,给我机会吧!
  一天张宁又到了她的宿舍门口徘徊,正好陈浩从宿舍出来了,他妒火中烧上前扭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在操场。陈浩甩开他:你这个疯子,想干什么?
  你来朱婵宿舍想干什么?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打主意。张宁眼睛通红,眉毛拧在一起怒视他。
  爱谁是她的自由选择,“打主意”这样的字眼只有对你最配用场,你照一照你的模样……
  我模样怎么了?你这个可耻的第三者,我们还是好朋友,你原来横刀夺爱!
  你放屁,你对你那些龌蹉事以为干得天衣无缝?离开你是她明智的选择。
  张宁听到陈浩的话,一下子歪七趔八后退几步,靠在一颗树上,依然不服的眼睛斜睨陈浩:我,我怎么龌蹉了,我干了什么事?
  你干了什么事你心里知道,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不管用,你伤透了她的心,你敢说对她问心无愧?
  张宁的身子慢慢软下去,后背的白色衬衫在老树皮的摩擦下卷起,干巴如锯齿的树皮擦破了脊背的皮,他全然不知。
  陈浩,我不是故意冒犯她,我真的爱她,爱她,我很后悔,后悔到要死!他哭了,哭得呲牙咧嘴,好似受害人是他,双手拍打着地皮,手指头抠进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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