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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霸王硬上弓

作品名称:官场桃花      作者:小白菜      发布时间:2015-11-29 15:49:04      字数:3416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绿衫审讯员听了,递给所长。所长听了,久久才放下电话。
  绿衫审讯员又对朱美霞说:“坦白从宽你是知道的,你们怎样上床的你得从实招来。”
  所长烦燥地说:“别问这些了,问多错多。”转头对朱美霞摆摆手,阴沉地说:“你,可以走了。”
  绿衫审讯员忙说:“我、我我还没问完呢。”
  所长看着朱美霞的背影,说:“漂亮的女人个个是老虎,吃掉你还不知道呢。”
  绿衫审讯员压低嗓子,问:“有什么背景的?”
  所长半躺到椅子上,捶着背脊,说:“应该有多复杂就多复杂,反正上面叫放行的。”
  到了派出所外面,朱美霞才发现下雨了。
  她正要冲进雨里,却看到一个人在路灯的光里迎面站着。那人提着一把伞,伞柄上坠着一个小电筒。
  “喂。”那人叫。
  “喂什么喂,你是谁?”朱美霞说。
  那人笑了起来:“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他把伞前后甩着,许多水珠掉下来。
  朱美霞便听出了那是孙立人。她说:“你找我?”
  孙立人笑了,说:“要不是我上下打点,你这么快出得来吗?”
  朱美霞意识到了什么,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打110,我也不会进去的。”
  孙立人又笑了,说:“那是苦肉计,这样才能有效保护你。”
  朱美霞冷冷一笑,说:“我样子狼狈极了!”她摸摸被淋湿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着,“我可不会感谢你的。”转身进入雨中。
  “现在下雨,天昏地暗,明天再走吧。”孙立人把伞送到她的头上。
  两人走在路上。
  雨越下越大。
  路两侧栽有两排法国梧桐。树上发出一种空洞的流水声。
  孙立人说:“我喜欢这样的雨夜,你呢?”
  朱美霞却说:“我怕黑,最怕这样的夜晚。”
  孙立人说:“不要怕,我给你找到了一个光明的地方,你不当这是夜晚便行了。”
  孙立人把朱美霞带到了南海渔村。这是人民政府的招待所,最危险最安全的地方。
  朱美霞不肯进房子,说:“孙书记,我想回家。”
  “回不回家你自己决定吧,你不进来今后我不会叫你进来了。”孙立人不容她解释。
  后来的一切都在孙立人的策划之中,朱美霞自然是不敢不来的。在此之前,他把想得到的事项都做好了。对付女人,他自认有足够的经验,一旦到了那境地,女人就会惊慌失措,难以把持的有之,水到渠成的有之,任人鱼肉的有之,朱美霞会是那一种呢?不必抒情直入主题最好。
  朱美霞犹豫不决地跟着进来。人进来了,又回头把门打开。
  孙立人笑起来:“干吗打开门呢?我又不是老虎大虫。”
  朱美霞迟疑一下,还是关上了,站在门边拘谨说:“孙书记,我想告诉你,我肚子痛,得去医院。”
  憋脚的籍口!孙立人笑笑,说:“你过来嘛,我有句话跟你说,说完了你再走也不迟。”
  朱美霞缓步到了孙立人的身边。
  孙立人抓住他的手:“哪儿痛啦?让我吹一下就好啦。”
  朱美霞转过脸去,没说话。
  孙立人往她掌上一吹,说:“还痛不?”
  朱美霞浅浅笑一下,小小声说:“你要玩吹波波,你去找幼儿园的孩子呀。”
  孙立人小孩子一样笑:“你的嘴巴痛吗?我给你吹吹。”说着,用嘴去找朱美霞的嘴。
  朱美霞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她打喷嚏,自然不是因为空调冷气的刺激,而是心里惊慌,若是换了别人,她会毫不犹豫地甩他一巴掌,可现在面前的是顶头上司,她唯有说:“我感冒了,得回家穿件衫。”
  孙立人笑吟吟看她:“穿衫不暖的。”
  朱美霞低着头说:“我头晕,想回家暖暖。”
  孙立人笑得更欢了:“一个人盖棉被也不暖的。”
  朱美霞的头埋得更低了,说:“我发冷,我真的要回家了。”
  孙立人干脆利落地脱了身上有衣服,说:“人暖人才会暖和的,我给你暖一下吧。”
  朱美霞果然呆住了,却没有孙立人想象中的手忙脚乱,而是十分镇定地扫他,说:“你想干什么?”
  孙立人愣住了,怎么这女人和新出道的女孩子大不相同的?对男人的熟悉程度似乎像每天吃饭拿筷子那样。
  当下,孙立人缩了半截,半天才说得出话来:“看、看到你这样漂亮,我整日都上火山下油窝的,死忍都顶不住了。”把她揽在肩膀,说:“你也别伤心,虽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反正草要给兔子吃的,不如给窝边的兔子吃,总比给河南的‘兔子’吃好,他们一拍屁股走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朱美霞的泪水流了出来,落到他赤裸的身上。她哭着说:“你不要说了,这些都不是我想的。”
  孙立人转念想到了什么,又说:“黄书记有什么好?夏桑菊不敢喝,板兰根不敢喝,怕虚,鹿肉又不敢吃,一补便流鼻血,加点班就走形,见到蟑螂还躲到厕所里去,这样的人算个吊,你跟着这样的‘流鼻虫’,有什么人生乐趣?跟着我,哈哈……”
  朱美霞止住了哭泣,泪水茫茫地瞪着他,说:“你、你怎么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不像你,从来没对我动过手脚的。”
  这回孙立人呆住了,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滋味,难过、疚愧、甚至想逃离。而在这一瞬间,他闻到了一种好闻的气息,这种气味,他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过,就是过去中学的女同学,身上也游动着这样一种味儿,香香的、滑滑的、暖暖的,不过,那只是在最激动的时刻,也只是闻到过一次。
  就是这种味儿的驱动,孙立人把手伸进了她的怀里。
  朱美霞隔衫抓住他的手,挣扎着说:“不,你不能!”
  孙立人说:“我知道我说错了,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准备好的一叠钱,放进她的口袋。
  朱美霞说:“你的钱我不要,我要、我要你放手,你、你你放手……”
  孙立人早已忘乎所以,猛地把手往里伸,刚摸到有些意义的内容,便要一鼓作气地攻占那水草柔软的地方。
  门就在此时被敲响了。
  孙立人浑身打了个颤,然后抱着衣服,从窗口跳了下去。
  窗外刚好是游泳池,只听嘭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
  一会,又听到保安问:“你怎么这个样子的?一丝不挂。”
  孙立人居高临下地骂道:“哼,少见识,你没见过散裸步么?”
  不想保安反驳说:“散裸步我听说过,可就没听说过你这样抱着湿衣服的,还戴着杜雷斯哩。”
  却说朱美霞开了门,进来的是黄从良。
  刚进门时,朱美霞便给黄从良发了手机信息,要他赶来。刚好他在附近喝啤酒,及时赶到了。
  房间里很缭乱,虽然充斥着不通风的气味,但黄从良感到有一种甜蜜的芳香……这时候,黄从良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有点爱上她了。
  “你、你这么快就到了?”朱美霞激动得差点流下了泪水。
  黄从良感到双腿莫名地颤抖一下,说:“我想去旅游,正在车站等车。”他感到这样说有面子。
  “到哪儿?”
  “到新疆。”
  朱美霞想了想,也说:“哎呀!这么巧,我也正想去新疆呢,我不想一个人去,和你一起好吗?”
  “你、你你去新疆干什么?”黄从良吱唔着说。
  “我、我我----”她沉吟一下,用手贴着了窗台,“我是去找一个人的。”
  “你、你什么时候去?”真有些骑虎难下了。
  “你什么时候去我便什么时候去呀……”
  第二天他们便出发了。
  黄从良约好早上八时到文化广场等。他到了那儿却没看到一个人,而手搭凉棚看远处一个走来的人的时候,背后却响起了笑声,原来朱美霞早已到了,就躲在一棵树后面。
  黄从良看了她一眼,哪像出远门的样子?一件深蓝色的新羊毛大衣,丝袜子,带有小蝴蝶结装饰的鞋,手里拿着一把小红伞,伞上面也有一只蝴蝶结。还有一个蝴蝶结,打在她头发上。
  朱美霞第一次坐飞机。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贴着脸看地上,一会便拔我的头发,惊奇地叫道:“你看呀,飞机飞得好高呀,机翼下面的人像蚂蚁一样大小,不眼尖还真看不出来哩。”
  黄从良往窗口一看不禁笑了起来:“飞机还没起飞呢,那是真的蚂蚁,不是人。”
  朱美霞便故作生气地捶着我的肩膀,鼓着小嘴说:“你真是个大坏蛋,怎么要戳穿我的话呢?”
  在飞机上,黄从良忍不住问她:“你到新疆找谁?”
  她侧侧头,望着我笑:“你猜!”
  黄从良胡乱猜了几个,她都摇头,最后咬着一缕发丝摇着身子说:“我找我的男朋友。”
  这无疑对我是天大的打击,黄从良的热情一落千丈是可想而知的,他愕然:“怎么、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呀?”
  一会,黄从良忍不住问:“你怎么找新疆的男朋友吗?
  “为什么就不能找新疆的男朋友呢?”她笑。
  “你的男朋友怎么会跑到新疆来的?”
  “不知道!”
  “你怎么喜欢跑这么远找男朋友?”
  “也是不知道!”
  “你、你真的喜欢他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怎么老说不知道的?”
  “因为以后的很多事情真的不知道。”
  “唉,你真是的。”黄从良捶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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