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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阴谋;第十三章;玷污

作品名称:半缘尘世半敛殇      作者:半圆      发布时间:2015-10-29 15:05:49      字数:6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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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大的贴吧里的那张帖子还在,冉忻云见到之后气不打一处来。
  风风火火地来到光华楼,不顾宿管阿姨的阻拦,提起一根木棍就往楼道里跑去。她不知道凌思影住在哪间,索性就一间一间地踹门,门开了,还没等别人开口问她找谁,她就窜进门里左瞅右瞧,连卫生间都不放过。
  楼道里不断响起女人的咒骂。
  终于被她找到了,在三楼楼道尽头的一间宿舍里,凌思影正坐在床上带着耳机看书。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冲进去一把扯住凌思影的头发狠劲地往地上拽。吃痛的凌思影尖叫着挣扎,但抵不过力气比她大得多的冉忻云,被狼狈的拖拽到地上,冉忻云放开她,抬起手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脸上。开门的女生惊呆了,捂住张的大大的嘴巴愣在门口,不多时,门外就聚集了很多女生。
  凌思影也愣住了,这一切让她觉得很不真实,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却时刻都在提醒她,这是真实存在的,并且还在继续。
  她头发凌乱的坐在地上,脸上出现红红的五个指印。冉忻云又一次抬起手,看见她眼里浸满的眼泪,到底没有再落下去。门外有女生叽叽喳喳,幸灾乐祸。她们也看不惯凌思影平时高傲的样子,现在有人打她,都不介意多打上几巴掌。
  冉忻云擒住她的脖子,像个流氓痞子似的弯下腰狠狠地盯住她。
  “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回去就把帖子删了,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吗?”
  终于眼泪掉了下来,脏了脸,花了妆。
  凌思影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冉忻云愤然的眼神,她没有害怕地避开,无辜地迎上去。
  “如果明天我再看到帖子还在,我把你从这窗子里扔出去!”
  冉忻云紧了紧她的脖子,凌思影被迫地抬起头,委屈写满一脸,她松开了她。
  “最他妈烦女人哭了。”
  门外围观的女生叠满了走廊,冉忻云走出去,扯着嗓子吼,“都他妈的没事干啊,围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滚!”
  ……
  很快,南城大的贴吧里又多了一条火热的帖子,帖子里有附上图片,图片里冉忻云抬起的手正要扇在凌思影的脸上。并起了一个热火的标题【霸气与柔弱的对垒】。
  很快,各种热评铺天盖地,但大都趋之若鹜,各种各样的咒骂声指向冉忻云。有评论直言不讳地说要让她好看。
  冉忻云对此不以为然,她暗自高兴的是现在终于没有什么人关注苏茉,这是件好事,尽管她也知道这样的代价是把自己挡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换来的,但她毫不在乎,只要别人不再针对她的好朋友苏茉,她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和她关系斐然的齐瑞霖却不这么觉得,当他看到冉忻云成了南城大的风云人物引起众怒的时候,心里的不解和懊恼让他一个劲地在心里骂她是个傻子,为了苏茉那样一个不洁身自好的人值得吗?
  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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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思,不想,不语,做自己该做的事,如此…安好。
  狱警告知谢博文,由于他从进来到现在表现一直都很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监狱法》的相关规定,监狱提请中级人民法院裁定,对他减刑半年。
  由此以来,他所服刑的年限只剩下不到两年的时间。
  或许在很多服刑的人看来,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好消息,这意味着可以提前出狱。然而令狱友很不解的是,接到通知之后,谢博文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连一点高兴的影子都看不出来。如若不是早习惯了他的少言寡语,恐怕还以为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想出去了。
  ……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心有期待才会对生活有所期望,如若心如死灰,在哪儿不是一样?
  他还有苏明娟,尽管已经疯了,但终归那是割不断的血脉,剜不掉的亲情。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她已经忘了他,忘了他是她的儿子,可他不能当她不存在。
  但如果可以,如果苏茉能够照顾她一辈子,他情愿在这里生死由命。
  可是,苏茉……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她了,自己的残酷与自私又何尝弱于刻薄的母亲,自己亲口将苏茉的杀母仇人推至她的身边,并请求她代替他照顾,这样的自己与母亲又有何区别?
  有时候谢博文在想,他到底仰仗的是什么,为什么一定相信苏茉会摒弃他这个“杀人凶手”杀害了苏明娟的事实而照顾母亲?是她的善良?还是他和她自认识以来就非常不错的关系?又或是在知道她躲着他不见的时候心里难言的愤怒和莫名的情愫?他不知道。可直觉告诉他,苏茉一定会照顾他的母亲。
  他已经不敢再去面对她了,尽管有时候不经意间想起之前俩人的种种,会情不自禁的笑出声,会热烈渴望一种来自女人的又说不上来的温暖。但当想到苏明娟的身体和地面发生干脆沉闷绝世的碰撞时,苏茉绝望的眼神霎时间将他所有的奢望都浇灭。在被公安机关扭送离开的时候,她扑过来用她柔弱的拳头捶打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为什么,他那莫名的情愫就像玻璃,顷刻间支离破碎,扎进了心里,鲜血淋漓。
  而最后自己却只能对她说上一句,对不起。
  可对不起已经没有用了。
  就算用自己还算完好的青春来弥补、愧疚,也抵不过她的痛的万分之一。说对不起又有何用!
  连笑都觉得对她是一种酷刑,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对她的善良进行凌迟。
  还有她对他的信任。
  ……
  回忆里,已经不敢再有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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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越过了一天一夜,终于赶在苏茉醒来之前结束了这漫长的第一场雪,而后,在苏明娟垒砌起来的坟墓前苏茉一动不动地陪着雪慢慢地融化。
  消亡!
  她没有哭,像是眼泪又再一次流干了。
  芳姨每次苦口婆心地来,最后都是唉声叹气地离去。刘叔强行要把她抱回去,却被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决绝吓了不轻。大人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最后苦了明明,不到五岁的他陪着苏茉在冰天雪地里从早晨待到了黄昏。或是心疼这么小的孩子陪着她受罪,苏茉站起来想领着他回去,不想蹲的时间太久,僵硬的双脚迈不开步子,身体直挺挺的往后倒去,机灵的明明及时用自己的身体撑住她,被大他好几倍的苏茉压弯了腰。
  一路上明明不停的抱怨,“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好重啊,我都背不动你。”
  ……
  明明蹦到她的跟前,郑重其事地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保护姐姐了。”
  苏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这样的话似是从遥远的记忆里蹦出来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震动耳膜。
  高一的时候,有一次走楼梯时不小心崴了脚,等着她下课一起回家的谢博文在学校门口迟迟不见她出来,就跑去她的教室找她,见她在教学楼的楼道里一瘸一拐地挪着步子,不由分说强行背着她下楼。她在她的背上红了脸,谢博文戏觑地说,“你真的好重啊,我都快背不动你了。”
  “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了。”
  说者或无意,听者却有心,像是刚跑了一千米,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苏茉自言自语,“我真的有那么重么?”
  转而笑了,保护我?你的保护就是把我唯一的亲人都杀了,然后再丢给我一个天天骂我却不能摆脱的负累?我到底怎么惹你了?要让你如此报复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要让我这样痛苦的活着。
  我真的承受不起,也承受不住了。
  苏茉脚下踉跄,险些栽倒。明明紧张地走过来牵住她的手,不停的问她,“姐姐,你没事吧?”
  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苏茉摇了摇头。
  明明摇晃着她的手直嘀咕,“那我们回去吧,我快饿死了。”
  怎么不饿呢,他陪着她一待就是一天,并且被芳姨一再警告,如果他苏茉姐姐不回家,他哪儿也不准去,他不辱使命,但遭殃的是他那经不起饿的肚子。
  寒风中,明明牵住苏茉的手一步一步往村子里走去。冷风刺骨,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又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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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萧瑟还未褪去,冬日的寒早已来临。
  街上四处可见穿着厚厚的棉衣、羽绒服的行人,他们行色匆匆,仿佛想要尽快办完自己手中的事情,然后回到暖和的让人禁不住想要呻吟的家。南城大也随处可见裹着厚厚衣服的男女,不过有些许男女似乎很享受冬日的寒,男生拉开外衣的拉链,把站在一旁搓手的女生拥进怀里,然后拉拢拉链,看上去是在相互取暖,不过给人的感觉是在戚戚我我。
  呼出来的气变成了白色,挂在脸上的笑容却幸福的像是蜜糖。
  爱情的阳光照顶,冷都变成了二十几度的温。
  冉忻云卷缩着脑袋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这个下午她有一节专业课,上课的老师在讲台上面精精有味地讲着微积分,苏茉以及大半的学生在下面昏昏欲睡,大学永远是一个学生与老师博弈的舞台,老师想方设法地想让学生认真地听他的课,甚至以不好好听课就得挂科来相威胁,而学生也总是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不择手段地避免挂科。到最后,老师选择和大部分的学生妥协,但总有那么几个倒霉蛋儿,撞在了枪口上,然后无比懊恼地做好身心准备,争取在下个学期和老师的拉锯式战斗中取得胜利。
  学生们喜欢挑战讲课讲的忘我的老师的权威,趁其不注意的时候,拉开后门溜了出去,溜出去的学生无外乎也就这么几种,要么是去约会,和自己亲爱的爱情小伙伴去个人迹罕至或是可以厮守的地方做点热恋中的男女该做的事;要么是去组团打游戏,很多学校周边的网吧的客源大部分都是学生,或是待在宿舍里一边吃着泡面一边咒骂游戏里一帮坑货的小学生。
  ……
  冉忻云溜出来,并不是要去约会,也不是有人组团等着她打游戏,而是在上课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传来一条陌生简讯。简讯让她一下子来了精神,内容是:你堵了我两次,还打我巴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要是有胆量,就来城北东源废弃工厂,咱们做个了断。
  冉忻云轻哼,你他娘的还算做了一件让我看得起的事,还想做个了断,看老子怎么把你揍的连你妈的都不认识。
  冉忻云在学校门口打车离开不到十分钟,南城大的贴吧里出现了一篇帖子:想看柔弱与霸气的最后争锋吗?一小时后赶到城北东源废弃工厂,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帖子附上一张照片,照片里冉忻云正拉开出租车的门。
  很快帖子下面跟了很多想看的回复,并纷纷表示一定会亲眼观摩这场难得一见的盛世好戏。
  坐在电脑桌旁准备为毕业论文积累素材的萧逸轩也看到了这篇帖子,他担心凌思影被连他都觉得霸气的冉忻云伤害,但当想到上一次他和她在烂尾楼的那场口角的角逐的时候,心里却害怕再次见到凌思影,思来想去,他打电话给了齐瑞霖。
  哼,你不是担心冉忻云吗?那你去就再合适不过了。
  “学长想通了?”电话里响起齐瑞霖欣喜的声音。
  萧逸轩心里冷笑,我想通什么?嘴不从心,转而正色道,“你要是不想让你所关心的男人婆成为众人眼中的的戏子,最好尽快赶去城北东源废弃工厂。”
  “她怎么了…..”
  不等齐瑞霖把话说完,萧逸轩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和这个低一年级让他讨厌的学弟多说一句话。反正从齐瑞霖的话里他听出了紧张和担心,只要紧张就好,紧张就说明他一定会去,只要去了就能阻止这场闹剧。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也不禁想要为自己的变通鼓掌。
  紧张和担心使齐瑞霖忽视了去判断萧逸轩说的话的真假,本能地宁可信其有,也不想博一博这或许是萧逸轩见不得他和他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心急火燎地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就离开了寝室,在校门口等出租车时急不可耐,平时不说脏话的他此刻挨个问候了南城的每一位出租车司机。终于有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的街边,齐瑞霖跑过去很不礼貌的将正要上车的乘客推搡到一旁,然后在客人的咒骂声中上了车,报了目的地之后他一个劲地催促司机能开多快就开多快,他可以多付一倍的钱。受到金钱诱惑的司机大声的说上一句:好嘞!加大油门,分秒便在视野里绝尘而去。
  留下一路不解和愤怒的目光。
  真是闹剧吗?
  
  第十三章 玷污
  60
  废弃的工厂在冬风里沉寂,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乱葬般堆积四方,一件硕大的厂房孤零零地伫立在中央,房顶边缘的几块石棉瓦不知被风吹到了什么地方,整间厂房已经不再完整,风烛残年。尽管看不见,却觉得鼻腔里游窜着呛人的埃尘。
  冉忻云在心里哟呵,还真会选地方,这是想和我来场生死决斗吗?
  奉陪到底!
  推开厂房的门,年久失修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门框上堆积的灰尘掉落,呛人的硫磺味扑鼻而来。她捂住嘴走进厂房,四瞅却不见凌思影的身影,时下里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不会是被这货耍了吧?她很讨厌不守信用的人,更何况是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底线的无耻女人。
  “凌思影,你丫的给老子滚出来。”
  冉忻云扯住嗓子喊道,空旷的厂房里回音袅袅,荡起一波又一波声音。
  没有人回应,一嗓子过后整个厂房又沉在一片寂静里。
  ……
  真被这丫的耍了!
  在冉忻云正要离开的时候,厂房里终于有了响动,背对着能感觉到沉重的脚步声向她靠近。哼,还算你丫的不至于让我那么失望。
  然而,冉忻云转过身,看见的并不是凌思影,而是俩个离她不足十米的彪形大汉。他们衣衫凌乱,乌黑的手环抱在胸前,胡渣布满嘴周围,他们聚精会神地看着冉忻云,从他们的眼神里,她读到了快要爆发的赤裸裸的欲望。
  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这下肯定凌思影并没有来,她在心里咒骂哪个给她发信息的人,被别人摆了一道。不过这就想要她低头或害怕,未免太看不起她冉忻云了。
  距离门口不足五米的距离,她有信心在那两个男人过来之前跑出厂房。于是底气十足的大声质问。
  “你们是凌思影叫来的狗?她人呢?”
  两个壮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一步一步地缓慢的向她走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跑。
  面对他们的无视,冉忻云心里很愤怒,忽视了正向她逼近性欲外泄的两个男人。她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虽说平时一副男子汉模样,但终归是女人,也只是在女人圈子里称霸称雄而已。她也不是一个自大不识时务的人,自然知道如果自己被抓了,肯定只能任由摆布。
  三米之外,两个男人就像是要拥抱她似的张开了双手。冉忻云猛地转身,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厂房门外跑,五米的距离并没有多远,然而却在她刚跨出两步,门外射进来的光线瞬间消失在她眼里。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为她专门布置的陷进。她在心里苦笑,凌思影啊凌思影,为了报复我你真是煞费了苦心。
  不过,我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么?
  满地的铁械,她随手抓了根一米左右的钢管握在手中,眼里冒出两团火焰似乎想把向她走来的两个男人烧成灰烬。见她这样的两个壮汉像是看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咧嘴笑了起来,一个说,真是一只会啄人的小鸡啊,一会儿有得玩了。另一个回答,他妈的好久没发工资了,老子都好长时间没有开荤了,这下一定要好好爽爽,而且还有钱拿,嘿嘿,爽!
  冉忻云没有坐以待毙,她主动出击,拿着手中的钢管冲了上去往一个男人的头劈下去,不过被避开了。力气大她太多的壮汉抓住钢管手往后一拉,冉忻云就被带到了他的跟前,双手一合,冉忻云连手和身体都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旁的男人没有任何犹豫,淫笑着走进就要脱她的裤子。手被箍紧无法动弹的她,在男人凑近想要亲她的时候,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男人吃痛松开她,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手劲大的把她掀在一旁,绊倒了脱裤子的男人。
  毫无意外,冉忻云的脸上出现五个红肿的指印,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她仇视着他们,却无能为力阻止他们向她靠近。
  被咬的男人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迹,骂了一句妈的,疯狂如兽般将冉忻云扑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剥露出了酮体。另一个男人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只腿扛在肩上,臀部往前耸动,伴随冉忻云撕心裂肺的惨叫嘿嘿地享受着。
  “还是个处,咱们赚到啦。”
  “你他妈的快点,我憋的难受。”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齐瑞霖,从没有闭紧的门缝里看在了眼里,他在门外凄厉的嘶吼,“快停止,你们这些禽兽!”就想是一个人的戏,任由他悲天跄地、痛切心骨,却没有一个观戏的人。两扇铁门被一把大锁牢牢的连在一起,有心无力的他一下又一下狠狠踹着门。跪在门前,两只手狠狠的抠着门,快要脱落的铁锈被连根拔起,锋利的铁锈片插进了指肚,十指连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齐瑞霖眼睛无助地看向周围,想要寻求帮助,却无奈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掏出了手机想要报警,却当想到这事一旦捅出去,冉忻云就再也没法做人了。
  突然间觉得真的好无力,眼泪一下子决了堤。
  “不要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快停下来啊,不要……”
  门里的冉忻云没有哭没有闹,连眼里都没有出现泪水的迷朦,平静的似乎事不关己。如针般刺痛过后,她就再没有出过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男人的耸动律动着。她的双手被另一个男人死死的扣在地上,他们轮流糟蹋她的身体,一次,两次……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离开了她的身体,心满意足的相互挽着肩消失在了厂房里。冉忻云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终于男人走后,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在齐瑞霖看来,那是被撕碎的心滴出的血。
  他爬起来,想去厂房的后面找寻那两个男人离开的通道,却不料迎面走来一群嘴里满是兴奋地吆喝的男女。
  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痛是什么?是被强行扼住咽喉,往食管、呼吸道里倾倒硫酸,灼烈地腐蚀着扼杀着每一个细胞,顷刻间便再也无法呼吸;是被无情的用手从食管里伸进胸腔,掏空了五脏六腑。
  痛到,连死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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