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铁这次回来可是有任务的。他是受导师的指派回家乡调查烤烟，应用植物生长调节剂使用效果的。导师的项目要上报国家科学进步奖。下车就遇到两位老同学，好朋友，别提心里有高兴不了。热情的与两人打起了招呼：“哎！两位散步去了？去我家吧，我给你们带回来礼物了，走吧！”王钢是打心往外不想去。桂花一听有礼物，阴沉着的脸有了笑模样，向李铁这边走来。王钢一看桂花要去，自己不去也说不过去。也就同二人一起向李铁家走去。
　　李铁家与桂花也离不远。只隔一条街。王钢帮助李铁提着包，三人有说有笑的一起走着。
　　三人一进院，李铁的父母迎了出来。一看是他们三人，打心往外高兴。立即往屋里让。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儿子3个多月没回来了，老太太不知道有多高兴啦！
　　李铁同父母打过招呼，告诉妈妈还没吃晚饭，母亲一听，说了声“你们先唠着，我去做你们最爱吃的牛犊子汤。
　　先别说李铁母亲做饭，还是说三个老同学。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老同学到一块也是一台很热闹的戏。三个人先是问寒问暖、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过去了好一会，李铁才想到，我给你们买了礼物还没送给你们，管顾着说话了！这李铁才从大包里拿出两个小包，摸了一下，将一个大的给了桂花，小一点的给了王钢．王钢打开一看，是一身名牌白色运动服，王钢一看就喜欢上了．在学校的时候王钢就喜欢运动，毕业回到家也没少参加生产大队、公社，举办的体育比赛。虽然有好多身运动服，但都不是名牌的。桂花收到礼物没好意思打开，还是王钢多嘴，李铁给你的礼物是什么也让我见识见识，看看李铁的审美观念咋样！“别看了，多不好意思！”“都是同学，又都是李铁送的，有啥不好意思哟！”“看就看。”桂花不太情愿地打开。上边是一身与王钢一个牌子的粉红色运动服，在运动服的下边还有一身针丝肉色女内衣。一看内衣，王钢的脸有些难看。心想，这李铁是啥意思，为女同学买这么高档的肉色内衣，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李铁多聪明，一看王钢的脸色有变，马上笑了起来说：“王钢你可别多心，这运动服是用我业余时间给导师整理手稿挣的钱买的。这内衣不是我花钱买的。是我们系国庆活动我唱歌挣的奖品，你我家都没有能穿了这衣服的人，不给桂花给谁？你家要是有人穿，那就送给你行不？我看你好象生气了！可别这样，我们是谁跟谁，都是一起长大的老同学，我们之间还能有啥问题。是不桂花？”李铁能送给自己这样高档性感的内衣真出乎桂花的预料。这些年虽然他们一起长大，相互间都十分对心情，是无话不说的铁哥们儿，可是自从李铁上学，年龄也一年比一年大，这大姑娘小伙儿之间都渐渐产生了这样那样的隔阖，终究是在一个十分讲究礼仪的大国长大的。李铁这样一问，桂花还真有点措手不及。终究人家也是初中毕业，反映的也比较快，李铁一问，她来了话题：“王钢是不是想多了，我们三人谁送给谁点东西这不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吗？这还用得着多想？如果你有这样你不能穿的好东西送给我，我一样高兴，你有吗？有快拿来。省得胡思乱想。”桂花这样一问王钢还真的没了话说。王钢心想：不管怎么说，自己虽然给桂花买过许多小玩样，但可从来没给桂花买过一回有用的大件。这样贵重性感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想都没想过。也是自己小家子气，为女孩子舍不得花钱。人家李铁将奖品给了桂花，还说是自己不能用的，还真没法说啥。咳，谁让俺平时不动脑子了，这回让李铁抢了先，下次有机会俺给桂花买个更好的。想到这，王钢心里的气也消了。三个人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
　　李铁一看王钢的气色转了过来。就同两人说起了这次自己回来的使命。桂花看了很高兴，立即表示愿意为李铁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数据。并一再表示：植物生长调解剂是一项十分有效的烤烟增产措施，有很大的发展推广空间。这样的项目农村需要，做为大学也应多研发这样的好项目。为农业增产、农民增收多做贡献。桂花这边说的是眉飞色舞，那边的王钢是犹如三久天掉进冰窟窿，通身刺骨凉。原来这些天王钢总是觉得桂花与自己之间有问题，桂花是很少与他说话。就是找不出原因。王钢主动说，桂花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心花怒放，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桂花心里是有李铁。我王钢这在两人之间是个什么角色。不行，我不能当这个灯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这，王钢站起身来，现李铁说道：“李铁，谢谢你的好意，你的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另外我还想起点事，我答应帮张大叔家装粮食，明天他家去卖粮。遇到你我一高兴差一点儿忘了。今天我得走，你俩先唠着，我得去张大叔家。”说完，李铁放下礼物急匆匆地走了，李铁拉也没拉住。其实这一年多李铁不干庄稼活，体力已下降了不少，就是真拉也拉不过王钢。王钢一走，桂花李铁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了话。李铁的父母走了进来。对王钢的走也很纳闷。平时这三人好的是像一个人是的，这怎么说走就走了！桂花见老人进屋，自己也与李铁说了不少的话，一看天也不早了，提出自己也回家。李铁的父母也是明白人，这么晚了也应该回去了，就同李铁说：“去送送桂花”，“好吧”！在回家的路上桂花同李铁说：“我收你这么重的礼物有些不合适！”“看你说的，我们之间谁与谁，如果你喜欢，下次我还会送你更好礼物的，甚至是我这个人。”“我可担当不起。”“什么？你担当不起谁能担得起。你在我心中是最优秀的女孩子。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看你乱说什么哟？”“我可没乱说，我是认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桂花用手堵住了李铁的嘴。说了句：“你可别往下说了！”……
　　10、桂花失眠
　　李铁的一句“你是我心中最优秀的女孩子。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豪言壮语一出口，桂花可受不了。其实在桂花的心中，早就想听李铁的这样话，只是她们俩一个上大学，一个务农，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今天李铁一说，还真有点突然。李铁见桂花不在说话，他还来词了：“实话跟你说，那身内衣，根本就不是什么奖品，那是我真心真意给你买的。只是方才王钢在身边我没好意思明说，我认为那身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定更显得青春靓丽。”“你可别再说了。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们俩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你是大学生，我是庄稼汉，怎么说我们俩也不可能有共同的语言。”“这些我不管，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你的为人，你的治家过日子，你是我看过的最真实纯朴的女孩子，与你在一起我会更有创造力。”“你可别说了！我得回家！”“别急，我还有事，明天晚上我要在村部开一个座谈会，向青年的朋友及父老乡亲介绍一下近几年现代农业生产的发展，讲一下我的致富观。请你一定要参加哟！”“只要你不再说刚才的话，这样的活动我参加，不但我参加，我还要让我父亲参加，也让他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开开眼界。”“那事明天一定不能说，但今天我还没说够，还想再说一会。”“我可不与你说了，我得回家了，太晚了！明天见！”桂花向亮着灯的家的方向跑着。
　　回到家的桂花母亲问她吃不吃饭，她也不知道怎么说的，稀理糊涂的进了自己的小屋。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躺到了炕上，这心里是犹如长江的水、东海的波，波涛汹涌，上下翻腾。自已在想，真很喜欢李铁。但自己配不上李铁，李铁是大学生，是干大事业的人，他的事业不能在这边远的山沟里，他迟早要飞走的。这就是人的两面性。桂花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与李铁长期交往下去，但非得往好的方面想。当李铁说出“自己是他心中最优秀的女孩子。会对自己好一辈子的”时候，怎么那样有幸福感。这幸福真的能到来吗？这时候的桂花头都要炸了!面对两个都很优秀的男孩子，自己到底应与谁好才对。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爱？当爱来的时候怎么这么让人难选择。母亲来问桂花是否再吃点东西，桂花告诉母亲现在是什么也不想吃。母亲以为桂花还在为父亲的那句话生气，与女儿讲：“你还不知道你父亲那人，一喝多了说就乱说，姑娘不能生父亲的气。还是吃点东西吧？”“妈妈！我真的一点也不饿，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吧！好吗？”女儿这样认真同母亲讲话，让桂花妈感到很奇怪。这女儿是怎么了！
　　这一夜桂花妈起来好几次，每次都看到女儿在那儿发呆，一夜也没睡多少觉。第二天起床对着镜子一看，眼窝都凹了下去。心想，这都是为女儿操心的结果。
　　妈妈这里心里难受咱先不说。再说女儿那边，那可是真正的一夜没睡。晚上没吃饭，也没喝水，早晨一起床，一脸的憔悴样：二目无光，眼窝似大熊猫的眼睛，一圈明显的黑影。面色腊黄，嘴唇干裂。走路都有点发晃。真好象是大病了一场。母亲一见女儿的模样吃了一惊。急忙问道：“桂花！你这是咋的了，怎么一宿好像瘦了很多，你是不是病了？”桂花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形像，也吃了一惊。马上强装笑脸：“妈，我真的没事，就是没睡好，一会吃点东西、喝点水马上就好了！不用惦念。”“都是你爸这老东西乱说话惹的祸。你等着一会我收拾他。”“妈！这与我爸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没睡好，一会出去溜达一会，见见风就好了。”“那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做去。”“好吧，那就做牛犊子汤吧！稀溜的，我想吃。”桂花心里还在想着昨天晚上李铁妈要给他们做牛犊子汤的事。
　　牛犊子汤是流传在靠山屯一代一种地方风味儿小吃，由荞麦面为主料，线麻籽为辅料，添加其它一些调料加工而成。在靠山屯一带很有市场。
　　牛犊子汤的起源有多种版本。但最合理的是为母牛催乳的说法。
　　相传，在一百多年前，靠山屯周围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繁荣，那时的人们依放牧为主要生活来源。一日，一牧民家母牛下犊子后没奶，很着急，吃饭都觉得不香。
　　中午，牧民端着一大碗伴有线麻籽的荞麦面汤在牛产房内转游，看到母牛温情的舔着犊，而乳房却干瘪着，牛犊饥饿得直叫，再看母牛的鼻镜都已干裂，平时牛的鼻镜都是湿润的，鼻镜干裂说明母牛不能为犊儿哺乳自己也在上火。牧民的心里更难受。口中的面汤嚼着是越来越没味。信手把一碗汤倒到了牛槽中，老母牛可从来没吃过这东西，吃了几口感到还挺有味，全吃了。真是歪打正凿，也该那头牛犊命大，吃过麻籽汤的母牛很快下来奶了，牛犊子得救了。牧民逢人便讲这件事：一碗线麻籽汤救了一头牛犊子。后来人们在生产中还多次试验，用伴有线麻籽的荞麦汤喂没有奶的母牛，果然有催乳作用。人们习惯把麻籽汤爱称为“牛犊子汤”。
　　现在人们已经搞清楚了牛犊子汤有催乳作用的原理。原来线麻籽中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有催乳作用。在民间有一催乳偏方的主要原料就是线麻籽。不少牧民为了催乳给母牛补饲线麻籽。
　　牛犊子汤的作法比较简单：将荞麦面和好擀薄片切成一寸左右的三角形；将线麻籽用碾子压细，放入开水中熬15分钟后过滤，过滤液加火再熬，用笊帘捞取飘浮在上层的悬浊物；再将捞取物加盐、葱花、花椒、酱油等调料用开水沏；将煮熟的荞面面片放入拌匀即可。食用时可根据个人口味适当放入味精、香菜、辣椒。辅佐农家其它小菜吃起是别有一番风味。
　　吃过早饭。桂花在妈妈的再三劝说下走出了家门，没想到一出门正巧遇见了王钢，王钢说了一句话，桂花立即没电了！
　　生活中有一句俗话：马倒鞍子转，歪斜一齐来。桂花一夜没睡，正闹心，出门撞上了王钢了。要说俩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可是今天，心情都不好。“出殡的撞上了报丧的——一对苦命人”。桂花在为应去爱谁，谁才是自己真正的那一半闹了一宿。王钢也没闲着，这一夜也是没合眼。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他听到李铁同桂花表白的那一段话，让他伤心了，王钢一夜也没睡觉。李铁呀，李铁！你一个大老爷们。给女孩子买那么性感的内衣，你是啥意思？我们是从小就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你要是真爱桂花你就直说，为什么不明说？还暗中下手。桂花是很美，但你是大学生，你的事业不是在咱们这个小山村，你不可能与桂花在一起，桂花与我的条件正相当。你也明知道我爱桂花，你不但不帮忙，还暗地里下黑手，拆我的台。你真不够哥们意思！一起床王钢就要找李铁算帐，是父母一再说他:好朋友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能心平气和的讲，干吗非得生气，算啥帐?说实话，农村孩子是十分听父母的话，在绝大多数农村孩子的面前，父母的话就是圣旨，必须无条件的服从。父母不让，他也没有啥办法。为了出气，在屋里一直走，嘴里念叨着“李铁真不是东西！”折腾了一个早晨。刚被父母劝着出来散散心，不情愿地出了门。真就这么巧，想她姥娘家人，她舅舅来了！一出门就撞上了桂花，本来是找李铁出气的，遇上桂花就不想那么多了，用男人的直帅，把一句简单的话扔给了桂花。桂花当时就好玄憋没气了。“哎呀！大美人，这一早晨就出去会情人哟！怎么没穿大学生给你专门买的内衣？给你买你不穿，那得多伤人家一片好心哟！”“你乱说什么？什么专门给我买的？”“你别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昨天人家对你说的时候我就在场。我听的真真切切。那还有错。”“怎么？你偷听我与李铁的说话了？你也太不道德了？”“什么叫偷听，我只是在大树后边等人。这可真是“狗咬李栋宾,不识好人心”。我怕有的人回家害怕，想偷偷的给人家当保镖，没想到我的保镖没当成，却听到俩个人在谈情说爱。‘你是我心中最优秀的女孩子。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怎么怎么的，人家可以说，我学学还不行？”“王钢，你别太过分了！”“我过什么分？这里哪句话是我编的，不都是事实吗？”“是事实，这我承认，但你也不能这个态度，阴阳怪气的。”“什么叫阴阳怪气？这总比搞阴谋诡计强！”“行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不说行了不？”“嘴长在你的鼻子底下，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拉倒。我还有事，不与你理论了！”王钢一甩袖子，走了。
　　王钢是走了，桂花可没有了走的心思了。这可真是越渴越吃盐，越热越穿棉。本来桂花在家觉得很闹心，在母亲的一再劝说下，这才出来走走，没想到遇见王钢，还让王钢“拉风箱、敲铜锣——风刺（讽刺）打击”了一顿，这心里是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就这么巧，李铁说的那两句话怎么都让他听着了。真是墙内说话，墙外有人听。草棵里说话，树上有人听。“冰窖里失火——该着”。王钢虽然没打没骂，但桂花总觉得王钢这一番话，犹如往自己原本痛疼的伤口撒了几把盐，这心都有流血流泪的感觉。
　　这一天桂花、王钢都没出屋。两家的老人都很纳闷。今天这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是哪股神风刮得过年都不爱在家呆着的人能在家呆着，再说李铁也好几个月没回来了，这回回来没粘在一起真是怪事？这圈外人哪能知道这圈里人的事。嗨！看来孩子们都长大了，都有心事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有事就说，说过去拉倒。太阳一擦山，王钢一家人又来到桂花家，招呼桂花及父母去村部参加李铁主持召开的座谈会。一行人又亲亲热热的凑在一块了。
　　在桂花他们屯，大学生是出了不少，但学农的在校大学生召开座谈会这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乡亲们的求知欲望都很浓，早早都来了。让李铁很是高兴。李铁不愧是农学院的高材生，生动的演讲博得了乡亲们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李铁才上大三，但所学的东西可真让乡亲们开了眼界。
　　李铁首先详细了解了乡亲们对植物生长调节剂使用有那些意见；从乡亲们的反映中，李铁看到了这是一项前景十分看好的项目。乡亲们十分欢迎，也让李铁找到了为乡亲们服务幸福的滋味。
　　随后李铁根据自己学到的知识，详细介绍了我国农业生产现状，给乡亲们上了一堂生活的农业产业化教育课。
　　我国的农民“了不起”是李铁的口头语。由于农民的辛勤劳作，我国能以不到世界耕地总量9%的耕地，养活占世界人口总数21%的人口。这让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的预言家“红色中国吃饭的问题都解决不了”的预言彻底破产了。我国不但很好地解决了吃的问题，还吃的很好。这是我国广大农民和农业科技工作者在党和政府的带领下，对世界做出的巨大贡献，也让我国赢得了国际社会的尊敬。
　　农业科技创新、杂交水稻育种技术等最有代表性的农业科技成就了我国农业科技创新是我国农业发展的根本动力。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党中央和国务院历来非常重视农业生产以及农业科技和教育。国家建立了中国农业科学院和中国农业大学，全国主要农业省都建立了农科院和农业大学，培养了一大批农业科研人才，造就了农业科技创新的主力军。同时建立起的农业科技推广体系，使县、乡级农技站覆盖了全国，为农业科技创新成果转化为直接的生产力提供了必要的保障。
　　农业科技创新对农村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单就粮食生产来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粮食总产量每年增加150亿斤。粮食的增长，既是中央支农惠农政策支持农业、刺激农业生产发展的结果，也是农业科技创新对农业生产发挥巨大推动作用的结果。粮食总产量的增长主要依靠的不是增加耕地和播种面积，而是单产也就是亩产的不断提高。
　　依靠品种改良、饲料改进等农业技术创新。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肉类从1978年的856万吨每年平均增长350万吨。全国的肉类、禽蛋和水产品总量跃居世界首位。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农业科技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一些方面已经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或者达到、接近世界先进水平。
　　一是我国的植物育种科技力量强大，几乎国际上能够做到的育种技术我们都有，其中超级杂交水稻研究与组合应用技术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由袁隆平院士领衔取得的中国杂交稻研究科技成果，不仅惠及中国人民，而且被其它国家推广应用，造福于当今世界。
　　二是我国的一些生物新技术走在了世界前列。在克隆技术方面，我国已是世界上少数几个拥有体细胞克隆技术的国家。
　　我国农业的耕作、轮作、精耕细作技术居于世界先进水平。
　　我国农业资源丰富，野生资源利用走在了世界前列。
　　也要知道我们的不足。我国农业科技对农业的贡献率只有48%左右，而发达国家超过78%。我国在农业高新技术研究和应用方面，如农业生物技术，我国的基础研究和产业化进程与发达国家都有较大差距；抗真菌、抗细菌、除草剂延熟研究等，我国才刚刚起步，在微生物农药、兽用疫苗、单克隆抗体诊断试剂、家禽胚胎移植、人工种子等方面，与发达国家至少也相差10-15年；而在电子计算机农业应用方面，我国农业领域仅有10多年历史，与发达国家农业数据处理、农业专家系统、农业计算机网络、农业信息实时处理等的广泛使用相比，至少相差20年时间。
　　水稻、小麦和玉米三大粮食作物的单产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仍有差距，其中原因除气候条件、栽培和肥力等因素外，品种的高产潜力还有待进一步挖掘。大豆目前的单产仅为119千克/亩，远远低于美国的186千克/亩和阿根廷的179千克/亩。
　　我国农产品的加工技术与世界发达国家相比相对落后。农产品多用途开发以及贮存、保鲜、加工、增值方面的科技创新滞后，直接影响农民增收。我国农产品加工业只占世界五十分之一，对农产品的加工只是做初级产品，农业缺少高附加值的加工工业，大多数产品仍以鲜食、鲜销为主。
　　我国的农业能为新农村建设提供强有力支撑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农业的多功能性日趋突出，为农业科技发展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以生物技术、信息技术为代表的高新技术发展，为农业科技创新提供了强大的手段。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是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重大历史任务，基于目前的农业科技基础和实力，我认为，在这一历史进程中，农业科技只要加速创新就能够发挥强有力的支撑作用。
　　政府有责任将农业科学技术传入千家万户。农技推广必须以乡镇为基础，只有农民中的推广人员数量相对提高，才能保证新的科学技术及时教给农民。今天我讲的课就是这个目的。
　　政府应鼓励农业大学毕业生到农村基层去锻炼、成长，只有这样农业科技教育才能更好地促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而在当前在我们屯要因地适宜做好几项工作：加大封山育林，加大山水田林路的综合治理，从根本上改善自然生态环境。引进新的农业生产新技术，在栽好烤烟的基础上，在我们屯近期应搞一下暖棚生产试点，暖棚是真正的旱涝保收田，在一般的经营条件下，一亩棚能顶20——30大田……
　　俗话说的好，隔行如隔山。李铁这边讲的是头头是道，对现代农业一窍不通的王钢听的有些不耐烦了，“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一句：“我说李铁，你可别在那儿吹死牛了，暖棚一亩地经营好了能顶20多亩大田的收入？打死我也不信”。“这就是你少见多怪，这在外地可是有许多成功的经验。”“外地是外地，我们这是我们这。在我们这你咋说也瞎扯”。“哇！看来我怎么说你也是不信”。“对，我就说你在这吹！”“啊！你这是与我叫板！今天还真上来这劲了，我愿出技术，也就是我让咋干就咋干，谁建暖棚，缺钱我给张罗，但是借，等卖了菜还，我保证一个占地一亩的棚一茬收入2万。你们中间有敢干的没有？”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王钢这边与李铁一叫号，李铁的父亲受不了，王钢这小子这不是“胸脯子上挂勺子——成（盛）心吗？”老头儿几次要站起来为儿子说话，都被挨着坐着的桂花爹给按了下去。在场的乡亲们也看出，这两个平日的好朋友今天是有点事，但有点事是啥事谁也摸不清。只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还真不小。
　　李铁的话感动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是桂花。桂花自打李铁讲课听的就很入神，总觉得是哪个理。桂花认为李铁不是说假话的人。听他的话没错。就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女之间的心是相通的。桂花父亲早也有心情接个话题，桂花这一给眼色就更有了动力。老头儿咳了一声，站了起来。说：“你们两人谁也别争了，大家伙看这样行不，我们家院子大，建个暖棚是‘张三吃驴——富富有余’。我们家建棚最有条件，三口人都是好劳力。我手里卖烟还真有两个余钱，正愁没处花去。原来计划给姑娘做嫁妆，人家还不搞对象。李铁，也不用回家商量，再说我们家的人也都在这，就这么定了，大叔我建个棚。技术是你的，地方、资金是我的，挣钱咱爷们半劈；赔了就当大叔我出去学习掏的学费。你看怎么样。”李铁一听，心里犹如点亮了一盏灯，要是自己讲了这么半天，一个人也没有要干的，还遇上了王钢这一唱反调，这怎么也下不来台哟！桂花爹这可是给李铁撑面子了。李铁马上与桂花爹说：“好！感谢大叔对我的信认。你们家有条件建暖棚。我同意你家建，这事就这么定了。但有一点得说明，挣多少都是你们的，我是一个子也不要。赔了是我的。我回学校还要同我的导师商量，最好是把你的暖棚做为我们的试验田，有我的导师支持会保证你更挣钱。”“好！咱们就这么定。”
　　一场传统农业与现代农业的思想碰撞就这样上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