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33---36

　　（三十三）
　　纽约，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简称肯尼迪国际机场、纽约肯尼迪机场，是纽约市的主要国际机场，也是全世界最大机场之一。为了纪念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1963年12月24日将原机场改名为“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
　　春红带着女儿宋爽，站在肯尼迪国际机场，凛冽的寒风吹的春红娘俩瑟瑟地发抖，春红不知道詹姆斯.朗他在那里，春红来到了街边的一个便利店，她向店主兑换了一枚硬币，来到公用电话旁，她投了一枚硬币后，拨通了詹姆斯.朗的手机。许久，詹姆斯.朗接通了电话，春红听到了詹姆斯.郎在电话那头的声音：“Youaresobeautiful。”春红听出来了是詹姆斯.朗的声音，春红有点激动地用英语说：“詹姆斯，我是春红，我已经到了肯尼迪国际机场。”这时候春红的身后传来了詹姆斯.朗的回话声：“亲爱的，我就在你的身后面，你扭过头来吧？”春红扭过头来，她看到了那个样她厌恶的美国老头，可是春红还是按捺着心里的厌恶，脸上带着夸张的激动表情，扑到了詹姆斯.朗的怀里。詹姆斯.朗，礼节性地吻了春红说：“春红，我的小美人，带着你的女儿，我们回家吧。”春红不解地问：“家？谁的家？”詹姆斯.朗风趣地说：“当然是我们的家啊！”
　　詹姆斯.朗，把他的林肯轿车开到了高速公路上，三十分钟后，轿车下了高速公路，车子开到了一个小镇，在一栋小别墅前面车子停了下来。詹姆斯.朗下车为春红拉开了车门说：“亲爱的，我们到家了，请下车吧！”
　　春红站在小别墅的前面，这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别墅前面是一片草地，草地周边用木制栅栏围挡着，权当是小别墅的院落。詹姆斯.朗向前按响了门铃，门铃响后，从别墅内走出来一位，年轻的黑人女士，黑人女士打开栅栏门说：“詹姆斯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把这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您请进吧！”“谢谢你林茜，你可以回公司了，有事我在招呼你。”林茜向春红娘俩摆了摆说说：“拜拜！”春红也理礼节性地说了声拜拜。
　　詹姆斯.朗面带微笑地说：“春红，请进吧。”放下行李，詹姆斯.朗带着春红参观别墅的环境。别墅一层是起居室，起居室的一侧是厨房和餐厅，起居室的中间是一套沙发和茶几，靠墙的地方摆满了各式家具。
　　春红随着詹姆斯.朗来到了二楼，二楼是三个房间，房间的一侧是卫生间和浴室。主卧室很大，中间靠墙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的上方是，春红和詹姆斯.朗在长城上照的大幅合影照片，另外两个房间是男女主人各自的房间。三层主要是一个大厅，大厅的一侧有一架钢琴，两个房间分别是一个单人的卧室和一间储藏室。
　　春红和詹姆斯.朗看完了各个房间，来到了一楼的客厅。他们坐在沙发上，詹姆斯.朗以主人的身份说：“春红，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来支配和使用。你的工作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在我的私人公司里工作，你的工作是公司会计师。你的月薪水试用期内三万美金，三个月后你的月薪水可以长到五万到八万美金。不过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这套房子是属于我个人的财产，在你使用期间，你要付租金，每月租金两千美元，你是位出色的公会AIA会计师，美国的一些法律你应该知道，最主要的是每月你都要缴纳税金，实际到你手里的现金应该是你月薪的60—70%。再加上你女儿要上学，首先她先要上语言学校，等她的英语达到了普通美国人同龄人的标准，她就可以上学了，宋爽在这里可以直接上初中一年级。听说你女儿特别喜欢钢琴，三楼那架钢琴，是专门为宋爽预备的。怎么样？还满意吗？”春红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使她厌恶的美国老头，会给自己安排的这么周到，春红还真的有点爱上这个美国老了。春红虽然很满意，但是她还是不动声色地问美国佬说：“詹姆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能告诉我吗？你不单单是看上我的技能了吧？就我这个资质在你们美国有的是，不是吗？”詹姆斯.朗抽了一口雪茄说：“不为什么，因为我爱上你了，我没有老婆，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做情人也行。”“詹姆斯，我有我的丈夫，他不久也会来美国。詹姆斯，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所以我决定，下辈子，我愿意做你詹姆斯的女儿。”詹姆斯听了春红的话，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他在分析春红刚说的这句话的意思。这时候宋爽问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做这个美国佬的情人，让爸爸知道了怎么办？”春红惊讶地问宋爽：“闺女，你懂英语，我怎么不知道，既然你听明白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有些事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妈妈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好。等这个美国佬走了，妈妈在和你细谈好吗？”“妈妈，我听你的就是了。”
　　詹姆斯好像明白了，他来到春红的面前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话了，很高兴你愿意做我的情人，从现在开始，每个月我会来家里十天和你同居的，每个月我会给你两万美金，作为我在家里的费用。”詹姆斯.朗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说：“春红，这张信用卡是以你的名义办理的，这里有十万美金，算是我的预付款吧。今天就这样吧。过两天我再来。春红，街那边是超市，是你们中国人开的，你可以去那里买食物和生活用品。那好。拜拜吧！明天来公司上班，会有班车来接你去上班的。拜拜！”
　　詹姆斯.朗走了，春红好像是在梦境里一般，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在想今后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三十四）
　　第二天一大早，接春红去上班的班车就到了，春红带着宋爽来到了詹姆斯.郎的公司。詹姆斯的公司是一家会计咨询公司，主要的业务是，为客户做会计咨询工作和理财工作。公司的员工大多是会计师，春红在这家公司里面算是白种人，因为风儿长得很白，再加上，詹姆斯的公司员工大多是黑人，而且全是女员工。
　　春红在詹姆斯.朗的带领下，见了所有员工和同事，春红在詹姆斯.朗办公室坐下来听詹姆斯.朗训话：“春红，你今天的工作是，去移民局办理移民注册手续和给你女儿班里上学的手续，我会给你派一位助手帮助你办理一切事宜。”詹姆斯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钮说：“林茜，你来一下。”林茜进来了说：“老板，您找我有事。”“林茜，春红女士需要办理移民和女儿上学的事情，今天你开车全程的帮助她办理，争取一天办完。”
　　春红跟着林茜只跑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大多是在路上消耗的，而她们很快就办理完结了所有的事宜。春红感觉到了在美国办事的效率之快，是国内无法比拟的。回到了公司，春红和詹姆斯.朗说：“詹姆斯先生，我的事办完了，我准备工作了。”“春红，你有驾驶执照吗？”风儿立即回答说：“早十几年前我在国内考取了驾照，不过年头太久远了，不知道还行不行。”“那好，下午，你和林茜一起去警察局问问怎么办理。”
　　下午在警察局，春红把在兵团考取的卡车驾照给警察局看，警察看了春红的驾照说：“你的驾照在中国还可以使用，但是在纽约你还需要重新办理。你去隔壁那个房间去办理吧。”春红经过笔试和驾车考试，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春红的驾照办理成功了。再回公司的路上，林茜把车钥匙交给了春红说：“春红，你可以开车了。”“我行吗……
　　春红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她在回想十年前在兵团的时光。开车，春红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兵团的那些大家伙，春红都会驾轻就熟了如指掌，今天这辆林肯小轿车，春红还是第一次开。春红娴熟的车技，使得林茜对春红刮目相看了。快下班的时候，春红回到了公司。林茜向詹姆斯.朗介绍了春红这一下午的情况。詹姆斯.朗看着春红说：“春红，你是位了不起的女士，这么快就办好了一切事宜。”“詹姆斯先生，这么快的办事效率，在我们国内是办不到的。”“春红，这是我个人的一辆车，虽然是辆皮卡车，但是，他能给你带来许多的便利，从今天开始，就归你使用了，过几个月，等你熟悉了纽约的路面情况，你就可以买一辆属于你自己的车了。”“詹姆斯先生，我可以回家了吗？”詹姆斯看了看手表说：“春红，现在的时间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下班了。”
　　春红告别了詹姆斯先生，开车回家了。再回到家附近的超市广场前停好了车，和宋爽进了超市。在这家超市里，春红感到了一种回到祖国的感觉，虽然顾客以美国人为多，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以中国特色而布置的。
　　春红选了一些常用物品和食品蔬菜，来到了收银台前。收银员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当那个收银员开口说话的时候，风听出来了，他是滨海人。春红结完了帐，刚要出闸口的时候，那个收银员说：“能在美国看到滨海人真高兴。”春红停止了脚步说：“是啊！我们都是滨海人。我是刚刚到纽约的，以后还请你多关照。”“没关系，有事您尽管来，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助你的，您在滨海哪里住？”“我在南市。”“您在哪里住？”“我在人民公园附近住。我们可以互留电话吗？”春红握着收银员的手说，我还没有办理美国的电话卡，等我办好了再给你吧。”“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您收好了，再见。”
　　春红回到了家里，开始做来到美国的第一顿饭。昨天晚上，娘两个只是吃了泡面，全当晚饭了。今天春红做了三样小菜，做了一碗炸酱，煮好了挂面，饭熟了，女儿宋爽还在三楼弹钢琴，春红高声喊道：“闺女，下楼吃饭了。”“妈妈，今天吃什么饭？”“炸酱面，快下楼吧。”
　　娘两个吃完了饭宋爽刚要上楼，春红说：“闺女，我们谈谈吧？妈妈和你说点事。”“什么事？”“闺女，你坐下，妈妈慢慢和你说。”风儿喝了口茶水，陷入了人沉思之中，十几年了，应该和女儿说了。
　　
　　（三十五）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的父亲因车祸去世了。你外婆经人介绍，和你现在的外公成立了一个家庭。那时候妈妈还小，只好随你外婆从黑龙江来到了滨海定居。
　　就在咱们家的大院里，我认识了你现在的爸爸，就是叶子栋。用当时最时髦的话说，那就是一见钟情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对叶子栋有了深深的印象。由于他比我小，我总是称呼他小屁孩，其实那时候，我就是他的跟屁虫。不管他走到哪里，我都会跟到哪里。也就在那一年春节，放鞭炮的时候，妈妈不小心碰伤了左眼，在医院里治疗了几个月。由于学习成绩跟不上了同班的同学，所以我就降了一年级和叶子栋在一个年级上学了，那时候我和你爸爸在一个班里上学，又在一个大院里居住，所以，在我的朦胧之中我就爱上了你爸爸。尽管他不好好的理我，我还是深深的爱着他，就在文革期间，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本来我是可以留城的，就因为你爸爸报名插队了，我就放弃了留城的指标，和你爸爸一起去了黑龙江插队。后来同去的知青们都选调走了，只剩下我和你爸爸没走。你爸爸是因为家庭成分高，我是因为体检不合格。那时候在万般无助的情况下，你爸爸和我就组成了一个家庭，我们相依为命，直到我认识了你的亲爸爸，我们才回到了滨海。”
　　宋爽听了风儿的话，有点惊讶地问：“我亲爸爸，也就是说我的生身父亲不是我爸爸叶子栋！那么我爸爸知道这一切吗？我的生身父亲又是谁？”
　　“生活的磨难使得你爸爸叶子对我越越越冷淡了，那时候我也是心灰意冷，成天就是想着回滨海，只要能回滨海，让我干啥我都愿意。也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你的生身父亲的，他潇洒帅气，又是营部的领导，他事事处处关心我，他也深深的爱上了我，我被他的爱打动了。后来，经过他的努力，我和你叶子爸爸，终于回到了滨海。你的生身父亲他叫张子祥，他现在是东北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
　　“妈妈，您和詹姆斯.朗又是怎么回事啊？”“闺女，妈妈也是被逼无奈，在国内妈妈没有办法让你过上幸福生活。所以，我要借助詹姆斯.朗的一臂之力，能使我们过上幸福生活，希望你能理解我。”“妈妈，女儿理解您，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你们大人孩子间的情感问题，我不会去干涉，我只知道我只爱一个人——我的妈妈。”
　　门铃响了起来，风儿站起身来说：“这么晚了是谁啊？”春红来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了，是超市里刚认识的哪位北京的先生，风儿用英语问道：“你是谁啊？”门外传来了回话声：“姐，我是超市的王先生，我们刚才见过面的，”“这么晚了你有什么是吗？”“姐，是这样的，我们超市打折了一些商品，我给您买了一些。”风儿打开了房门说：“请进来吧。”“姐，今天太晚了，不进去了，改日吧。这是您的食品，您收下吧。”“宋爽，把我钱包拿来。”“姐，不用了，没花多少钱，有机会再给我吧，姐，再见！”
　　王先生骑上自行车走了，春红关好了房门，回到客厅里，宋爽已经上楼了。春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现在国内是上午九点多，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叶子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终于传来了叶子的声音：“您好您是哪位？”春红躺在被窝里抽泣了几声，刚要回话，叶子那头又说话了：”你是春红吗？春红你还好吗？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叶子，是我，我是春红，我挺好的，这几天我把一切事情都办好了，你就放心吧。”“春红，闺女在旁边吗？”“你等会我去叫闺女。”“闺女、闺女，是你爸爸来的电话。”宋爽打开了房间门，从春红手里抢过电话急切地说：“爸爸，我们挺好的，我想您了，爸爸，我爱您。”“好闺女，在美国不同在滨海，你要听你妈妈的话，你妈妈太不容易了，你要理解你妈妈。”“爸爸，我知道，您就放心吧。”宋爽把电话交给了妈妈，春红拿着电话说：“叶子，你在东北的工作还顺利吗？那里太冷了你要注意身体！”“春红，我这里很好，我和芬姐共同创办了一个家庭农场，生意挺红火的，有机会我把这里的照片给你发过去，”“叶子，不管我们怎么样我还是爱着你的，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是近一点责任，你记住了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我是你唯一的妻子，永远……
　　
　　（三十六）
　　百老汇（Broadway），原意为“宽阔的街”，指纽约市中以巴特里公园为起点，由南向北纵贯曼哈顿岛，全长25公里的一条长街。百老汇大街两旁分布着几十家剧院，在百老汇大街44街至53街的剧院称为内百老汇，而百老汇大街41街和56街上的剧院则称为外百老汇，内百老汇上演的是经典的、热门的、商业化的剧目，外百老汇演出的是一些实验性的、还没有名气的、低成本的剧目，但这种区分在近年来也越来越淡化，于是又出现了“外外百老汇”，其观点当然也就更新颖更先锋了。
　　百老汇是纽约曼哈顿区一条大街的名称，其中段一直是美国商业性戏剧娱乐中心，因而百老汇这一词汇已成为美国戏剧活动的同义语。世界上还没有一条街道像百老汇大道（Broadway）那样使人充满幻想。而今百老汇大道是美国现代歌舞艺术、美国娱乐业的代名词。每年，都有几百万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到纽约欣赏百老汇的歌舞剧。百老汇大道英文直译为“宽街”。这条大道早在1811年纽约市进行城市规划之前就已存在，其中心地带是在第42街“时报广场”附近，周围云集了几十家剧院。
　　詹姆斯.朗的公司，在百老汇附近的第四十二大街。而春红的别墅距离公司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春红为女儿在居家四十公里的地方为女儿找了一所寄宿制学校。宋爽每月回家一次。春红给女儿找的寄宿学校，主要学校里都是华人学生，这样孩子们便于沟通，再说哪里的学费相对来说还比较低廉一点，也是春红可以经受的。为此春红倒是省了心。所以每天下了班，家里只有春红自己。春红这样做一来是为了和詹姆斯的交往，因为詹姆斯每三天来家里一次，来之前詹姆斯总是打过电话来，提前告知春红。
　　今天是詹姆斯回家的日子，春红下期班后就去了路对面的超市，她在超市里买了一些青菜和猪肉还有海虾。结账的时候，王先生问春红：“大姐，今天家里来客人吗？”“是的，我今天请单位的几位同事到家里做客。只是对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给予我的帮助表示感谢而已。”“大姐，有机会也请请我呗？”“兄弟，我会记着您的，对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时间我们可以打电话的。只是你要记住了，你不要轻易的给我打电话，我会打给你的。”“姐，我记住了，姐姐再见！”
　　春红回到家里，她施展出了自己的好厨艺。做了四道滨海大菜，春红刚刚收拾利索了，门铃响了。春红知道是詹姆斯.朗来了，她打开房门，詹姆斯.朗带着一身的寒气，嘴里喊着：“亲爱的，我来了。”春红关好了房间门，还没等春红转过身来，詹姆斯.朗就从春红的后面把春红抱住了，春红后仰着头，詹姆斯低头吻着春红。稍事，春红轻轻地推着詹姆说：“亲爱的，我们先去吃饭吧？今天我给你准备了我们滨海的大菜，你尝尝怎样？”
　　两个人落座后，春红为詹姆斯倒了一杯北京二锅头，递给詹姆斯说：“亲爱的，这是我们国家的白酒，北京的白酒，你品品吧！”春红也端起了酒杯和詹姆斯碰了一下酒杯说：“cheers。”詹姆斯也说：“cheers。”这时候，电视机里传来了今日中国的报道声。春红好像听到了泉山农场的报道，春红敏感地放下了酒杯，来到了电视机前，电视机传来了记者的报道：“枫叶正红家庭农场，开发泉山岛的旅游项目……春红惊讶地看着，这些画面就是我为之洒过血和汗水的地方：“詹姆斯、詹姆斯，你过来看看。”“詹姆斯，你知道吗？这地方就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我曾在这里十年。”这时候画面里突然出现了叶子的图像。叶子在接受记者的采访，叶子是总经理，叶子是……詹姆斯看着春红说：“春红你认识他？”“谁？”“就是那个叫叶子的男人。”“是的，她就是我的丈夫，我们名存实亡的婚姻，我女儿的父亲。”
　　时钟已经敲过了午夜十二点，春红在詹姆斯的怀抱里还在想着画面里的叶子。詹姆斯问春红：“亲爱的，你在想他吗？”“不，我在想我们的未来。”“春红我的甜心，有我在你会幸福一生的，我还要为你和你女儿申请绿卡，我想让你永远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