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29---32

　　（二十九）
　　经过多日的筹备，枫叶正红家庭农场的基建工程开工了，开工之时，没有红红火火的奠基剪彩仪式，没有各级领导的莅临，只有叶子、张子祥、天芬和刘胜武两口子，他们燃放了一些鞭炮，就算是开工仪式了。
　　张子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把他的所有的人力物力和资金，全部投到了叶子的基建工程上。工地上，一顶帆布帐篷，几张办工作，几把椅子一铺大火炕，这就是叶子和张子祥的基建办公室。在帆布帐篷的旁边，有一个工棚，是食堂，杜月琴率领刘胜武给办公室的人员做饭。基建工人的住宿和饮食，有工人们的自有食堂和宿舍。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一期工程全部完工了。与此同时，天芬那面，招募服务人员和管理人员的工作也完成了，等到国庆节一过，所有的工作准备就绪，单等十一月十八号开业了。这期间，叶子和天芬在兵团的宾馆里又招募了两位管理人员，人员设备都到齐了，近一个月的员工培训也开始了，叶子给张子祥打了一个电话：“子祥，你在哪里了？”“叶子，我在团部报预算了，有啥事吗？”“子祥，我们马上就要正式试营业了，我这里还有一点钱，要不你先拿去吧？钱也不多，五万元你先用着。”“叶子，我是男人，当出我们哥俩说的话是算数的，这钱我不能要！”“子祥，是这样的，我也想了，你也不容易，我先给你五万元，下剩的钱我先欠着你的，至于你给我的补偿，等你挣了钱再给我吧，就算你在我们农场投资吧。我知道你现在有困难，新工程急等着用钱。你先用着。”“叶子，好兄弟，今生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值了。明天我去你那里。当面谢谢你叶子兄弟！”
　　叶子放下电话，拿出了报表认真的看着，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请进。”天芬拿着几张报表来到了叶子面前说：“叶总……“姐，我们不要这么正统好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随意点吧。”“那好吧，叶子，开业那天的客人都预定好了，一共有八十人，其中五十人是因公负伤残疾的兵团老兵，其余的三十位，是全兵团的劳动模范，他们的领队是我们的老熟人，你知道是谁吗？”叶子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着天芬说：“让我猜猜吧，我想应该是，我们的老团长。”“叶子，你真是个能掐会算的能人啊！你怎么一猜就猜对了啊？”叶子站起身来打了一杯水递给天芬说：“哪是我猜的啊！刚才老团长从滨海给我打来了电话，是他老人家告诉我的。”“叶子，还有一个好消息，这次我们选定的客人，兵团领导非常重视，他们告诉我，等我们开业的那一天，省电视台的记者，会一同全程陪同客人来我们农场，并拍摄电视纪录片，准备为我们在省电视台做宣传报道。”
　　叶子听说省电视台要来记者，可把叶子乐坏了，他激动地说：“姐，我们成功了，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重要的是，报道我们的电视节目一播出，我们的生意一定会红火起来的。”“叶子，当初我们制定的原则经过检验是绝对正确的，我们所有的员工，都是兵团的下岗人员和他们的子女，而且我们的第一批客人又是兵团里的有功之臣，最主要的知道是什么吗？”“姐，这些事都是你的营销策略，我哪知道啊！”“叶子，这次我们被兵团和省里重视还有一个最主要的，那就是你的回归。一个兵团的老知青，一个滨海市的下岗工人，在他曾经奋斗过的黑土地上，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这就是我们的最大的卖点。”
　　叶子的眼里湿润了，他真没想到，一个家庭农场，还会有这么大的社会效应。“姐，只要我们努力，就会有收获。我刚才给张子祥打电话了，就按我们商量的那样说的。张子祥听后有点激动了，他说男子汉大丈夫，钱我是不会去拿的，如果你非要把钱还给我，那好吧，这二十五万元，算我们俩人共同的钱，这些钱要用在刀刃上。”“叶子，回头我们在和他商量吧，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挣钱了，还是要回报社会的。我看不行这样吧，先把张子祥这二十五万元在一年内凑齐了，明年我们也出二十五万元，这样一来就是五十万元。我们把这五十万元聚在一起，成立一个基金会，用基金得到的利息，每年在拿出一点来，给那些需要救济得人员，这也是我们回报社会的一点心吧！”“姐，我同意。我们的第一桶金，就拿出来回报社会。”
　　（三十）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枫叶正红家庭农场，一期工程在十月中旬顺利竣工了。正当大家忙着准备开业的时候，天空作美，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整个农场到处是银装素裹，这场雪正是叶子急需要的一场大雪。叶子早早起床，招呼了天芬，两人一起穿上了滑雪橇，朝新建的滑雪场飞驰而去。
　　到了滑雪场，叶子掏出了钢板尺，用力地插到了积雪里。天芬摘下防护镜问叶子：“叶子，积雪有多厚？”叶子直起腰来说：“八十厘米，现在还不行等再过几天，再下一场雪就更好了，在经过沉降，积雪达到滑雪的标准六十厘米是没问题的。姐，真是天随人愿啊！老天有眼在帮助我们。”“叶子，我们去马厩看看吧，再让他们试试马拉雪橇怎样？”叶子穿好了雪橇，带好了防护镜，招呼了一声：“亲爱的，出发！”
　　叶子和天芬滑着雪橇，查看了马厩、阿拉斯加雪橇犬的狗舍、农家餐厅、枫树林情侣小木屋还有家庭式的火炕套房。各个部门各司其职，一切准备就绪了，叶子的心还是有点不安，他总是在想还应该有点事情没办。
　　叶子和天芬，忙完了这一切，他们来到了厨房，厨房里，杜月琴和刘胜武，正在杀鸡，她们在准备蘑菇炖小鸡。叶子扶起正在忙活的干爸说：“爸，您的身体不好，还是去房间休息会吧？”“儿子，有事要和我说吧。”爷两个说着话就到了刘胜武的宿舍。刘胜武坐在炕沿上问叶子：“说吧，啥事？”“爸爸，我们的家庭农场，一切准备就绪了，还有五天就要开业了。可是我好像还有点事没办成，现在我的事太多，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傻小子，我都为你安排好了，就你那点小心眼啊，怎么能逃过我这一关。三天前我就给你爸爸打电话了，邀请他来我们家庭农场作客。再有，我也给你干爸，我的老首长打电话了，他也答应我，要和你爸爸妈妈，一起来我们农场作客。只是，芷兰那闺女还在美国，她要是来了就更好了。”“谢谢爸爸，还是您想的周到。”这时候刘胜武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刘胜武拿起听筒：“喂！您好！您是哪位？报告老首长。刘胜武向您报到。是、是、好的，您就瞧好吧。好的再见！”
　　刘胜武放下电话听筒激动地说：“儿子，你干爸干妈、还有你爸爸妈妈，他们后天就到哈尔滨了。”叶子问天芬说：“姐，几位老人的房间，抓紧准备好了，最好给他们准备带火炕的套房。张子祥现在哪里？”“叶子，张子祥现在快到我们农场了，我已经告诉他，这几天不让他去他的工地了，让他在我们农场里忙几天。”“那好，他来了就让他和团部联系，最好把团部的大巴旅行轿车，借给我们几天拉客人用。”“叶子，前几天，团部的刘秘书在我们农场里就和我说好了，团部准备给我们派两辆丰田旅行轿车，让我们使用。”“姐，公安、消防，都安排好了吗？”“我们农场已经通过了公安、消防、工商、税务、物价……等有关方面的验收批准，该发放的请柬也派发完毕了。”
　　这时候，张子祥推门进来了。叶子握着张子祥的手说：“哥，这几天你哪也不要去了，就在我这里帮着我忙几天好吗？”“叶子，我早就和天芬说好了，这不，我来向你报到了。”“那好，后天你带着中巴车代表我去哈尔滨火车站接客人。”“哪的客人啊？我认识吗？”“你当然认识啦。他们就是我们的老首长和我爸爸妈妈。”
　　叶子思绪了一会对张子祥说：“子祥，我想是这样的，我和天芬商量好了，我们准备把你那二十五万元在一年内凑齐了，我们再把我们挣得到的第一桶金，也掏出来二十五万元，我们把这五十万元集中在一起，争取在两年内，资金到位后，我们成立一个基金会，基金会的宗旨是慈善事业。”“叶子，我完全同意你的建议，有可能的话，我们再拉上兵团给我们每年添一点，我们每年也添一点，这些钱用来做慈善。具体事宜，等你开业完成后，我们在商量。”
　　叶子和张子祥从一对冤家，现在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共同致富，他们走到了一起。
　　
　　（三十一）
　　11月16日接近中午的时候，丰田中巴车马上就要回来了。刘胜武率领全家人，等候在广场前面。这时候有人来报告说：“车来了、车来了。”刘胜武一声令下，提前准备好的大秧歌队，敲起了欢庆的锣鼓，东北大秧歌也扭了起来。车停了下来，刘胜武等人迎向前去。率先下来的是，谭凤山夫妇，在后面叶之南、闻香兰也走下车来。刘胜武和老师长，拥抱在了一起。天芬拉着叶子妈妈的手说妈妈冷不冷啊？快进屋吧？”刘胜武站在中间和谭凤山叶之南并肩来到了屋里。寒暄过后都上了热炕头，一张大饭桌子摆满了东北炖菜。刘胜武端起小烧酒说：“今天我们坐在炕头上，就是一家人了。二位都是我的大哥，她们都是我的大嫂，大家一起端起酒杯，为我们再次的重逢而干杯！站在炕下面的叶子，急忙拿起酒壶说：“几位爸爸妈妈，叶子给您们斟上这杯酒。真的感谢大家能来为我们枫叶正红家庭农场捧场，我也干一杯，就算叶子敬长辈们了。”大家干完酒，谭凤山说话了：“叶子，你个臭小子，我怎么说好久没有看到你啦，我还以为你不想去家里看我了。原来你在这里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好小子，有骨气。听说你下了岗，我本想你还到家里来找我，可是竟在这里看到你了。”“爸爸，这些年我竟给您添麻烦了，所以我不忍心再去麻烦您老人家……叶之南抢过叶子的话茬说：“老哥哥，我们这个儿子啊！就是这样的，他来东北，我还认为他就是来看看他干爸了，哪曾想……刘胜武说：“二位哥哥，千万不要再埋怨叶子了，这些日子可把孩子累坏了……
　　与此同时，闻香兰在另一个房间正和杜月琴天芬聊着天了，闻香兰拉着杜月琴的手说：“大妹子，我讨个大的说吧，我应该称呼你一生亲家，要不就亏了我们的好儿媳妇了。”“亲家，我总是在想，只要孩子们愿意，我这里没什么，自从叶子来到了兵团，天芬她爸就把叶子当成女婿了，要不是阴错阳差，他们会很幸福的。”天芬突然跪在了闻香兰面前说：“妈妈，都是天芬不好，让你和爸爸费心了，这么多年来还请您和爸爸恕儿媳不能尽孝之过。”闻香兰，忙不迭地把天芬扶起来说：“好闺女，是妈妈不好，没有把叶子教育好，倒是妈妈代表你爸爸向你表示感谢，谢谢你为我们叶家生儿育女。”闻香兰向天芬深深地鞠了一躬。天芬扶起婆母说：“妈妈，十八号是星期日，您的大孙子大孙女还有在幼儿园的二孙子，他们都会放假的，到时候我去给您接回来。”闻香兰说：“怎么他们现在没在家吗？”“妈妈，是这样的，叶子说，这里的教学条件不好，所以我们把孩子们送到省城的寄宿学校里上学了，小树叶，现在已经变成大树叶了他在省中学上初一，小枫叶在省小学上三年级，我们的小冬至在寄宿托儿所里上中班。”天芬给二位妈妈端过来热水继续说：“妈妈，我们家的三个孩子，他们的小屁屁上都有同样形状的胎记，和他爸的一模一样。”“天芬啊！孩子们知道他们的生父是谁了吗？”“妈妈，小树叶已经知道了，叶子是他亲爸爸，他现在是中学生，他曾和我说过，他说很理解我们，他说等长大了，一定去北京念大学，去完成爸爸没有完成的夙愿。去孝敬爷爷奶奶！”闻香兰听着天芬的话落泪了，她拉着杜月琴的手说：“亲家，是我不好，对不起我的好儿媳妇啊！”杜月琴为闻香兰擦了擦眼泪说：“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只要他们过得好，我们就支持他们。”
　　这时候张子祥敲门进来说：“天芬抓紧准备吧，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叶子说，下午大家去做马爬犁滑雪去。”“好吧，我们马上就到。”张子祥出去了，杜月琴小声地在闻香兰的耳边说：“亲家，他就是宋爽的亲爸爸。”闻香兰惊讶地说：“怎么？叶子竟能容忍他在这里工作？”天芬忙解释说：“妈妈，张子祥可让叶子给治苦了，这回把他制的服服帖帖的，我们农场开业在即，他是主动请缨来帮忙的，我们出发吧，等有时间我再给您讲。”
　　广场上两辆马拉爬犁，一辆狗拉爬犁，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客人们已经坐上了爬犁。第一辆爬犁的驭手是刘胜武、第二辆爬犁的驭手是张子祥、第三辆狗爬犁的驭手是叶子。最前面的刘胜武，挥动鞭子高声喊道：“驾！”刘胜武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的响声。马儿欢快地奔跑了起来，全体客人都穿着羊皮大衣，狗屁帽子，狗皮马靴。马的鼻子上眼睫毛上都挂满了白霜，马的鬃毛随风偏向了一边。马匹嘶鸣马蹄飞奔，驭手鞭子的响声，漫山遍野的大雪，好美的一番景象。叶子的狗拉爬犁也不示弱，十条阿拉斯加雪橇犬，拉着雪爬犁，始终没有落在马拉爬犁的后面。漫山遍野的大雪，到处是银白色的世界，这种景象，只有在大东北才能看到。兴趣盎然的谭凤山，他好像又回到了朝鲜战场，他激动万分，高声地唱起了歌曲：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不可战胜的力量……
　　（三十二）
　　1990年11月18日.农历十月初二.星期日，这是一个不能忘记的好日子。这一天，是枫叶正红和家庭农场开业大吉，也是农场总经理叶子四十岁的生辰。农场正门的大牌坊上方悬挂着大红的条幅：枫叶正红家庭农场竣工剪彩暨首届冰雪节开幕仪式。
　　广场上红旗招展，彩旗飘飘。欢庆的锣鼓敲出了幸福的喜悦，红红的爆竹，鸣响了欢庆的礼炮。站在小小主席台正中的叶子，在麦克风前面高声宣布：“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宣布枫叶正红家庭农场开业典礼现在开始。首先有请，我们兵团的老首长谭凤山老将军，致辞。”谭凤山激动地说：“同志们、朋友们，我只说几句话，现在国家的政策好，你们年轻人要趁着改革开放的东风，迈出你们坚实的第一步，为我们国家的富强努力奋斗吧！”“下面有，我们的老团长，代表旅游团全体客人致辞。”“我要说的是，感谢叶子为我们这些曾经的老兵团战士搭建的这个平台，我们不会忘记老兵团的日子，我们不会忘记兵团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兵。谢谢大家。”“下面有团长致辞。”“同志们，枫叶正红、为我们兵团开了一个好头，叶子和刘天芬走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作为领导为他们感到高兴。今天我们特地请来了省电视台的同志，我们要大力宣传叶子他们，勇于改革创新的热情，愿枫叶正红越办越红火。我宣布枫叶正红家庭农场首届冰雪节开幕。”
　　两日一夜的冰雪节结束了。因为这次活动是保本公益活动，叶子他们没有赚到钱，但是，最让叶子开心的是，电视台录制的电视片，前来拍摄纪录片的编辑说：“这个节目因为是省里和兵团高度重视的，所以我们要尽快播出，时长应该在三十分钟左右，为提高你们的知名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编辑同志，真的应该谢谢您，我们啥也不懂，我们也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们，这里是五千元现金，是我们公司送你们的劳务费，你们辛苦了，请不要见笑，万请您收下。”“叶总，这多不好意思的啊!”“兄弟，这里没有别人，千万不要客气，以后我们还要请您多多的帮助啦。”“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叶总你放心，我们会尽快的播出您的节目，您就瞧好吧。我保证三天以后，你们就会忙起来的。”
　　果然不出编辑的所料，电视台第二天就播出了枫叶正红家庭农场的电视节目，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办公室的销售电话几乎就要被前来预约的游客打爆了。仅三天的时间，游客预定的数量，就已经排到了腊月二十五了。这样的效果，其实早和叶子及天芬所预期的一样。他们没有骄傲自满，经过公司高层商量决定，枫叶正红家庭农场，对外推出阖家团圆春节五日游的项目。
　　叶子根据家庭农场局限性的具体情况，他首先想到了团部附近的泉山岛，要是把泉山岛，开发成旅游项目，可以提高家庭农场和兵团的知名度，这可是个大大的聚宝盆啊！
　　泉山岛原名叫于海桥江通，它位于泉山农场老团部上游，面粉厂下游之间，东经131度06分55秒至131度07分55秒，北纬47度40分40秒至4了度41分04秒。在黑龙江主航道我侧，距我岸200米;距俄岸900米，岛长2，100米，宽250米，总面积为0.52平方公里(包括沙滩)。这座金沙铺筑、草木馥郁的“泉山岛”，岛上生态环境保护极佳，生长着桦、柳、榆、杨等多种阔叶树林。盛夏时节，枝繁叶茂，鸟语花香。岛上还生存着狐狸，黄鼬、松鼠等许多珍贵小动物，常有水禽候鸟栖息岛上。岛上地势稍有起伏，岛下水面宽阔，水流舒缓，全岛景色十分迷人。落在黑龙江上的泉山岛，通往俄罗斯的口岸就在眼前，北望俄罗斯的阿穆尔捷特。泉山岛外形酷似一条龙，相传黑龙江的龙王——秃尾巴老李曾在此抗击恶龙——白龙，后卧身于此，此岛又称黑龙岛。岛上树木茂密，生长着水曲柳、黄菠萝等十余种温带阔叶树种。自西向东分为谁上游览区、综合游览区、别墅区、演通讲寺、园林狩猎区五大功能区。有水上游乐园、瞭望塔、犹太人风情园、黑龙庙、俄罗斯风情园、狩猎场等众多景点。岛上沙滩平缓，是天然浴场，又可览异国风情。江水环绕，古木森森，鸟鸣嘤嘤，野趣横生，一派质朴、粗犷、天然无饰的自然生态风光。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经过和团部的协商和省旅游局的批准，枫叶正红家庭农场，正式对外推出了枫叶正红家庭农场及泉山岛原始五日游的旅游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