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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坦白

作品名称:才子佳人      作者:老犁      发布时间:2015-08-08 21:55:45      字数:6855

  黄文生辞别了马丽,趁他老爸还没现身之际从医院回到单位。
  自从他成了出租车之家第二股东,办公室里的几个姐姐再也不瞧不起他了,动不动就教训他了,而是关心起他,问他马老板的广告啥时拍,到时好帮忙。
  黄文生哪知啥时拍,他老婆啥时能帮马老板试制成功也许啥时拍,要不拍啥?
  现在一有人提起拍马老板广告的事他的心就咯噔一下,马老板就象横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给他挡得严严实实,前面的世界他丝毫看不到。
  为什么要主动接触马丽,他是什么用心?说实话,他也不清楚,也许写小说的都这样吧?思维都是感性的,不是逻辑的。
  处理了一些日常业务,黄文生就摆弄起他的手机,他已经加了马丽的微信。马丽早已先于他跟他打了招呼,她说咱回早了,现在爸爸还没来。
  黄文生一笑,道:“瞅你吓那样。”
  马丽噘了下嘴,道:“你不怕啊?我看你比我还怕。”
  黄文生当然怕,他怕他露馅,但仍硬嘴道:“我才不怕呢,我不信救了他姑娘的人来看看他姑娘,他会吃了他。”
  马丽说:“救我咋了?为我喝药的我爸都照样收拾。”
  黄文生一下来了精神,道:“还有为你喝药的?”
  “当然了,我上大学时的男友就为我喝药了。”
  “因为你爸不同意,他就喝药了呗?”
  “对呗。”
  “唉!你爸真是法西斯。”
  “我爸让我寸步难行。”
  “不憋屈吗?”
  “没办法啊!他是爸啊!”
  “真同情你,家世再好,没有自由也难受。”
  “我想好了,谁能让我自由我就跟谁。”
  “这么轻率?”
  “这话只跟你说说。”
  “让你能够见到如意郎君就是最大自由,是吗?”
  “也许是吧?”
  “那你要听我的,按我说的做,好吗?”
  “好。”
  “让跟我一起救你的哥们做你家司机,你不就自由了吗?”
  “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
  “对了,在医院里待着怪无聊的,你能在我约你的时候就到我这看我吗?我非常喜欢跟你说话。”
  “不怕爸爸了?”
  “不怕。”
  正聊得火热,黄文生的电话响起,一看,是赵旺的。急忙接起,赵旺气急败坏地说:“我们立的路牌广告几乎都被毁了,幕布扯得到处是,是谁这样坏?明显是有意的。”
  黄文生撂下电话就打车向那几条大街奔去。繁华的大街,人来人往的大街,本来他们的广告牌非常美丽地站在街旁,不失为城市的一道风景。现在呢,所有的广告都象美丽端庄的姑娘被脱去了衣裳或衣裳被撕成条条块块,突兀地赤裸裸地不知羞地立在那,让人不忍看,而偏偏很多路人都站在那观看,脸上的表情不一而足。拉黄文生的出租车司机很是气愤,说这太不文明了。
  黄文生向这个兄弟送去一个感激的微笑,他说这个人真阴险,你恨我或是恨老板,就向我们来呗,为啥做弄这些广告呢?这文明城建设都被他破坏了。正说着呢,一辆城管车在他身边停下,一个神情倨傲,昂着头挺着胸眯着眼的老兄向黄文生走来,他在黄文生身上打量来打量去,撇着嘴说:“我们观察你好久了,这些广告牌是不是你们破坏的?知道不知道这是犯罪行为,这叫破坏公物,这叫为文明城建设抹黑,罪大恶极。”
  黄文生苦着脸说:“老兄,我就是这些广告的主人,我还在这苦恼呢,是谁这么坏心眼子,把好端端的城市风景给毁了,真是居心不良啊!”
  听黄文生这样说,没想到来人更有劲头了,大手一挥道:“那既然找到主了,我就跟你说,要么立即把这些牌子修好,要么就撤下去,再上新的,你选择,我们的文明城建设肯定不容许你这样的广告牌立在这,一个女人光着腚站在大街上,你说丢人不?”
  黄文生表示一定照办,迅速把这些广告牌修好。
  于是黄文生给王经理挂电话,说我们的广告牌被破坏了,估计经济损失得达到几万元钱,太坑爹了。
  王经理让黄文生立即报警,叫警察过来破案,不能就这样吃哑巴亏。
  黄文生接着又给王主任打电话,将情况说明,王主任对此特别生气,说太可恶了,必须将其绳之以法,可是接着话锋一转,说报警没用,他们只不过到此溜达溜达,做个笔录,以后就不了了之,现在首要的是将新幕布先制作挂上,修饰一新,要不然城管那过不了关,我们的广告效益也会大大损失。
  黄文生一听也对,就没报警,他立即返回公司,重新制作幕布,一一挂在各条大街的广告牌上,使出租车之家重新与大众见面。
  黄文生将广告牌修好的消息用电话告知赵旺,赵旺叫他来公司一趟。见到黄文生,赵旺脸上一片笑容,就象见到亲人一样,说:“真是好哥们,这么快就为我解了燃眉之急,我们的广告牌就象是生命线,有了它我们就有生命,没了它我们就没有生命。”
  黄文生诧异道:“一个广告牌真的有如此重要吗?”
  赵旺认真地点点头,严肃地说:“正因为广告公司有名,广告牌敞亮,咱们经营得好,出租车司机才会感到咱们有旺盛的生命力,才会都向咱们这跑,这就象气场一样,有了广告牌,我们的气场就浓,就有吸引力,感召力。”
  “真的吗?”黄文生仍半信半疑。
  赵旺说:“这是有事实依据的,广告牌坏了的事是出租车师傅告诉我的,要不我都不知道,他们说赶紧修啊!结果我没当回事,第二天,客源就少了大半。一个研究风水的先生告诉我,说广告牌一破坏,就等于我们发财的风水遭到破坏,此事非同小可。”
  黄文生听后恍然大悟,这么看来,这个幕后破坏广告的主要么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要么是我们的仇人,这一招挺阴险啊!
  赵旺说:“咱必须迅速找到这个坏人,要不然,咱修好了,他会立即再给咱们破坏,受不了啊!”
  黄文生每月接受老板几万元红包,早都觉得不好意思,就象吃闲饭一样难受,他发誓一定找到这个幕后黑手,叫赵旺放心,让他好好待着,不要有后顾之忧。
  黄文生回家后就苦苦思索,是谁这么坏呢?他的仇人都有谁呢?是这个吗?是那个吗?他想了好几个人,但都觉得凭空猜想,没有证据。他给马三打电话,叫他严密注视,一定帮他忙,解除这心头大患,到时他好好谢他。
  马三嘻皮笑脸着说:“你能谢我啥啊?”
  黄文生说到时就知道了。
  马三说了声你就看好吧。
  黄文生心里有事,到医院看马丽时便不似过去轻松,时时阴沉着个脸,马丽问他咋了?怎么才几天就没意思了?
  黄文生马上问她心里有事时啥样?
  她说我也整天愁眉苦脸的,不过现在好了,有你陪伴,我每时每刻都象在春天里。说完,她露出了羞涩的笑。
  马丽的病房里现在多了很多东西,有花有水果,有各种好吃的,还有一面圆圆大大的镜子,几本崭新的书。她说这都是她爸爸派人送来的。黄文生问他老人家从没上医院来过吗?她微微地点点头,说爸爸不来我意料之中,因为他有女人陪,就是那天陪他一起来医院的那个女人,我恨死了她,她就象狐狸精一样,把我爸爸缠得一点精神都没有,你没看到吗?脸灰呛呛的,腰佝偻着,干什么都没力气,他过去哪这样啊?老有精神头了。
  黄文生问她那个女人也是你愁苦脸的理由吗?
  她点点头,斜倚在床上,一条腿耷拉在床沿上,以非常随便的姿态呈现在黄文生面前,这个身体语言很耐人寻味,值得黄文生思考,可是此时他无暇思考,他在想问题。
  “你爸真的象人们说的那么有钱有势吗?”他坐在床沿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脚踝上。
  “他有多少钱我不清楚,我不在乎他这些,有多少钱有什么用?我觉得有个好身体比啥都强。”姑娘的眼神非常纯真,就象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不谙世事。
  “你爸也不傻,为啥把身体搭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呢?他要啥样女人没有啊?”黄文生逐渐向纵深开掘。
  “不知道为什么,他离不开她,没有她他就好象没了魂似的。”马丽叹道,一脸愁云。
  “你爱你爸爸?”
  “我更爱我妈妈。”
  “他们没在一起吗?”
  “没有,老早就分开了,我上高中时就分开了,至今妈妈一个人住。”
  “有联系吗?”
  “没了,妈妈不让我联系她,爸爸也不让。”
  “真奇怪,真奇怪啊!”
  “奇怪的事多着呢,我至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开。”
  “你知道你爸爸在研制一种药丸吗?”黄文生终于摸到主题,顺嘴说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药丸啊?难道你知道?”她的声音柔柔的,充满了好奇,并不知道这种药丸会让她那样脸红。
  “这个吗?好象不太好说。”黄文生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吗?不要逗我。”她过来握住黄文生的手,眼睛里全是希冀。
  “真不好意思说。”他又迟疑了一下。
  “再不说我可打你了。”说着握住她的小拳头。
  “我说,说还不行吗?听完保证你后悔,这种药丸叫男宝,就是能让男人做男人的那种药。”黄文生一口气说了出来,生怕再缓一口气就说不出来。
  “什么啊,你尽瞎说,我爸弄那个干啥?”马丽忸怩着身子,一脸的不悦。
  “你看,我不说,你非得让说,说完又说我瞎说。”黄文生跟她争辩道。
  女孩低下头,嘟囔道:“难道是他用?可是为什么还要女人陪呢?再说了,你是听谁说的?你咋知道的?快说。”她催促着他,叫他赶紧说出来。
  黄文生镇定地说:“这事全天下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因为你从不出屋,再说这事也不必让你知道。”
  “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事?”她睁圆了双眼。
  “因为吗?因为我不想让你老爸再伤身体。”
  “再伤身体?”
  “对,你是学文学的,你知道古代皇帝吃的长生不老药吧?里面都有汞有硫磺,是巨毒,正因为有这些东西,皇帝吃了才过瘾,才象吃了大烟似的舒服,你爸吃的这种药里就有那成分,对身体相当有害。”
  “爸爸为什么知道有害还要吃呢?”此时的小女孩话里的爸爸好象不是她的爸爸,而是别人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懵懂。
  “一是因为爸爸要做男人,一是因为那药吃了舒服。”
  “爸爸还不够男人吗?在我心里除了他找别的女人,把我妈妈扔下不够男人,其它都很好的,我特崇拜他。”
  “男人的事都做不了还什么男人啊?不过靠吃那害人的药和找女人肯定没用,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
  “对,叫他远离毒品和女人,把你妈找回来,或许还有用。”
  “那如果没用呢?没用我就告诉爸说是你出的馊主意。”
  黄文生既怕又恼地抓住她的手,威胁她说:“你要说了,我就把你手腕掰折。”
  女孩忙求饶道:“我不说,不说还不行吗?”
  两人今天交流的真是多,直到护士来给她换药,他们仍在说着,有说不完的话,就象窗外的阳光一样,源源不断地射进室内,给两人心里送来许多温馨。
  马丽终于想起问黄文生有什么愁事了,黄文生说这件愁事啊!老愁了,只要你晚上跟我出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女孩有些戒备,歪头瞅了瞅他,道:“什么事非得晚上看?”
  “因为就象老鼠一样,白天不活动,只有晚上活动得才盛。”
  “你不要吓我,我不去。”马丽捂住眼睛,塞上耳,做出不看不听状。
  “那就爱莫能助了,看这样这愁事只有我自己藏着了,你分享不到了。”黄文生嘻嘻笑着,亏他笑得出,其实他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乱七八糟的。
  “我早就想了解你一下,没想到非得夜里了解,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先说好了,你首先要做个君子。”
  两人同时开心地大笑。
  夜凉如水,秋天的夜往往是这样的。白天的太阳暖暖的,夜里的月亮就凉凉的,象站在高山之巅看人间冷暖。月亮,她看着黄文生在夜里的街上流连,虽然身上穿着件毛衣,仍不停地搓着手,缩着脖。
  黄文生腋下夹着一个毛毯,他预备给马丽到时披上。一想到让她陪着自己在凉凉的大街上看他的广告,看他的书,他就有些内疚,人家还有病在身呢。
  马丽却非常爽快,早早地梳洗打扮,把自己拾掇得很是妩媚动人。她在家从来都素颜,不知为什么,要见黄文生了,心怦怦地跳,脚步有些凌乱,梳洗打扮时手直哆嗦。
  黄文生见到马丽时,她正坐在床沿上翻看他给她带去的《存在与虚无》,黄文生能嗅到发自女人身上的浓重的香水味。
  黄文生一扭鼻子,从嘴里发出吭吭声,提醒女人他到了。
  马丽抬起头,见是黄文生后,却又将脸扭过去,做出不理他状。
  黄文生奔过来,把她的头又扭过来,道:“咋了?见我脑袋咋还歪了?”
  “不想见你,还不知啊!”女人娇滴滴地仰起脸,露出她谄媚似地笑。
  她这一笑让黄文生心里一动,这样家世的女人,象候门小姐一样的女人竟然这样热情地对他,他鼻里一酸,显些落泪。
  他捧住她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说:“你真美。”
  “真的吗?我不会弄,从来没弄过。”马丽有些腼腆地说,病室里的灯光很亮,照着她脸上擦着过厚的粉。
  “挺好看的,只要是为我打扮,咋都好看。”黄文生嬉笑着。
  “你好坏。”她挥着粉拳向着他。
  他就势握住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女人乖顺地一动不动地在他怀里,黄文生可以清晰地感知她的心跳。
  黄文生强自抑制,说:“走吧,姑娘,我说过的让你跟我到街上去。”
  女人好象突然清醒了似的,从黄文生怀里抽离,理了一下额上的发丝,低着头,脸红得特别象花园里那朵大芍药。
  黄文生把她抱到轮椅上,将厚毛毯披在她身上,就这样把她推出医院。
  女人什么也没有说,一切都由他摆弄,也许她的心还沉浸在刚才黄文生怀抱她的那一瞬。
  已是夜里十时了,繁华的大街上,车辆再也没了白天时的嘈杂,只有大酒店灯火通明,再就是无数的街灯彼此辉映着。
  黄文生一路跟女人呢喃着,问她冷不?跟自己出来怕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吗?
  女人说不冷,心里热,不怕,还满期待的,到哪去都行,只要有他在。
  女人是陷进爱的潮水里了,她多么需要爱啊!
  黄文生一想到这个,心就疼,一个好端端的女人,什么都健全,为什么要象牲畜似的圈起来,误了她多少青春,多少的男欢女爱!
  在这样的夜里,一个男人推着轮椅在街上走,肯定会有人感到奇怪,出租车司机就会从他们身边掠过时放慢速度,有认识黄文生的会按一下喇叭,黄文生回之以一笑。
  女人被毛毯裹着,谁也看不出她是谁。
  只有黄文生知道,这是个可爱的女人。
  轮椅一圈圈地转着,一点声响都没有,静极了,只有片片的落叶不时地旋荡在天空中,偶尔,马丽会抓住一枚放在手里,把玩着,她的眼睛能在灯光下,在月光下看清叶的流溢着血水一样的脉络,她心疼地对黄文生说:“你看这叶子,黄红黄红的,多可爱啊!就这样枯萎了,秋天一到它就枯萎了,真让人心疼。”
  黄文生是写小说的,是个无比感性的人,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还感性,他看她的眼神更加迷离,更加怜爱,他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
  “我家后花园里有两棵树,一到秋天,我就搬了板凳坐在那里,每天数着落叶,越数心越沉,每天都以泪洗面。”
  “你是个好女人,心肠比谁都软,你会有好报的。”
  “当然了,现在我心情就满好的,多浪漫啊!一切都不象真实的,象在梦里一样。”
  属于黄文生的广告牌在夜里静静地站着,刚覆上美丽画面,象个妖娆的美女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黄文生和马丽已经在她的面前了,彼此面对面了。
  黄文生指着这块广告牌,说:“你看好看吗?”
  女人用眼睛端详着,用手抚摸着,说:“真好看,象真的,出租车之家,好温馨的家!”
  “唉!这么温馨的家昨天被人破坏了,今天又破镜重圆了。”
  “被破坏了?”
  “是啊,这就是我白天时沉闷的理由。”
  “只是跟你这样海阔天空地聊了,还没问你做什么的?家在哪?结婚了吗?”
  “我是广告公司的首席制作师,家吗?四海为家,结婚吗?这个事情以后再跟你讲,好吗?”
  “为什么不现在讲?现在讲。”
  黄文生挠了挠头,眉头皱了一下,但旋即就舒展开来,道:“真实的情况是结婚了。”
  “她美吗?”并未看出她的不高兴。
  “美。”
  “你们爱吗?”
  “爱。”
  “爱就好。”
  女人的脸色此时骤然变了,象要哭,嘴里絮语道:“大晚上的,陪着一个未婚女人在街上闲荡,不怕她生气吗?”
  “不怕,因为她已背叛了我。”黄文生斩钉截铁地说。
  “哦,那还爱呢?”
  “也许是我这样认为的,真实情况到底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女人沉下头,再也不言语,象一尊雕像,汉白玉雕像,美得令人生畏。黄文生于心不忍,他不愿说假话,但他更不愿她伤心,蹲下身来,双眼直视着她,道:“想什么呢?”
  “我真羡慕你的爱人,也痛恨你的爱人,本来有了你全世界都有了,她为什么还要,不停地要呢?”她痴痴地说,话里全是叹息。
  “有些事情没法说。”他心里好矛盾。
  “有什么没法说的?要是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要我死都愿意。”她急切地握住他的手,哭了。
  “其实我没权利跟你在一起,但又管不住自己,因为你真的是满足我心灵的那种女人。”
  “你不会扔下我不管,是吗?”她送过求乞的目光,这目光里晶莹剔透。
  “不会,永远不会,这辈子都不会。”
  “谢谢,如果有你,这辈子我都不用结婚。”女人握着他的手,紧紧地,生怕他就此离开。
  “唉!我真的没那么好。”
  “不,天底下我就认为你好,我这人就这样,看不上的,我一眼都不想看,看上的,却想永远看下去。”
  黄文生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女人却将她的唇递了上来,冰冷的,可怜的,渴望的,让黄文生无法拒绝,他们亲吻了,女人象疯了似的,不再犹豫,不再徘徊,热烈得似火。
  黄文生大脑一阵眩晕,神经象被抽离了,胸中的一团火焰腾地燃烧起来。他忘了这是在大街上,他忘了这个姑娘他只认识几天,还待字闺中,他只知眼前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他是她的主人,他从没做过主人,现在做了,要做就好好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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