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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上流聚会、六十章 写给李豆的情诗

作品名称:炒作      作者:三月楚歌      发布时间:2015-07-22 20:08:24      字数:5991

  第五十九章上流聚会
  好不容易到周末,《逗乐快报》现阶段的工作,已基本理顺,我和方一北、张志国几个人搬家。说是搬家,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方一北的书和我们的一些衣服。想我刚来北京时,不过也就是去哈尔滨找郝佳处理恋爱后事,提着简单的行李就杀到北京来了。所以,搬家这件事,也就是随便收拾一下,三下五除二几个大男人像出趟了差就搞掂。
  收拾完,方一北说:“老铁,要离开这里了,我还真舍不得。”
  汉奸说:“一北,你狗日的酸不酸啊,这地方又不是金窝银窝,你还恋恋不舍!”
  方一北说:“你懂个屁,这是我来北京落脚的第一个地方,环境其实也挺好。我在这里,写了两部小说,看了几百天北京的夜景,这种感情是你这种卖国贼没办法理解的。”
  汉奸啧啧嘴,说:“那行,你继续把它租下来,有空的时候来这里写两天小说。”
  张志国只是戏言,没想到方一北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反正这房子的期限还剩两个月,干脆就不要搬床上用品了,留着,以后要是谁想来这里,还可以来,你说是不是老铁?”
  “行,反正还有两个月才到期,留着吧,这些床上用品,反正到那边要重新买的。”
  正在搬家,就接到了金不换的电话:“肖老弟啊,在忙什么呢?最近天天看你的报纸,办得十分不错。对了,有件事情啊,今天晚上今日传媒的老总曹世剑要在空中楼阁设宴庆祝自己五十大寿,都是圈中的名流、导演、企业家、制片人,也有影视明星,人不多,但都是很有影响力的人物,你现在也是响当当的大主编,有机会接触这些人对你以后的发展会有帮助的。这个机会很难得,所以,我想邀请你一起去,曹世剑听我说了,也很高兴,只是他说和你不熟,所以委托我请你,晚上六点钟过去,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金不换对我真是没得说,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再说他说得没错,在外面做事,其实就是做人,别人凭什么帮你,只有三个原因,一是纯粹觉得你这人不错,乐意帮;另一个原因是,觉得你可怜,施舍你;最后一个原因,觉得你这个人有用,值得去利用。
  一直以来,我都想做最后一种人,我不欠谁,谁不欠我。但想在这个社会有点成就,哪会那么简单。有平台,就可以呼风唤雨;没机会,也只能锥处囊中。混了这么久,我才真正明白,人才是重要的这句话的真正意义。“人才”重要,远远不及“人”才重要。
  
  答应了金不换,挂了电话,跟一北和汉奸说,我晚上有个约会,现在搬完了我就不过去了,你们两个搬过去。方一北说:“什么约会,有美女没有,有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屁的美女,你一点不正经,小心郝佳收拾你。”
  “收拾个屁,好久都没联系了。”
  “哎,怎么了,不会吵啥架了吧?”
  “哎,她说要毕业了,忙这忙那的。对了,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不晓得,曹世剑的聚会,鬼晓得。”
  “什么?你说你要去参加曹世剑的聚会?”一边的张志国,大声叫道。
  “有什么好稀奇古怪的?”
  “你说的是今日传媒的老总,曹世剑?”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他!”
  “我哪里可能认识他,只是没想到这种我们只在报纸和电视上才看到的人,你竟然要去参加他的聚会了。老肖,看来你狗日的快要成为北京上流社会的一员了,小伙子有出息。”
  “哎,对了,你上次考的那个房山区的事业单位,结果出来了没有?”
  “早着呢,估计又没希望,北京是什么地方,人才太多了。”
  
  和方一北他们瞎扯了半天,把要搬走的东西打包好,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个车到空中楼阁等金不换。途中我就在想,好歹也是曹世剑五十岁生日宴会,我不能两手空空吧,但像我这样刚刚到北京来打拼的乡巴佬,确实也没什么主意。只有打电话给金不换,问问他我到底该怎么办?金不换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说:“我给你准备好礼包了,你就在外面等我,到时候我们一起进去就行了。”半个小时以后,金不换和他的夫人准时到达。
  金不换悄悄把一个红包递给我,我问:“包了多少钱,回头我给您送回去。”
  金不换哈哈笑道:“这个不用考虑,跟我就不用客气了,好好享受今晚的宴会吧。”
  
  空中楼阁是北京上流社会最眼花缭乱的腐败地之一。曹世剑贵为今日传媒的大佬,也算是中国传媒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为人比较有品味,选择的空中楼阁不像天上人间一样到处都流淌着堕落男女陈腐的气息。这地方,妙曼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就算在房间里,你也可以感受到植物的呼吸和海水的温润,这种返璞归真的素朴,才是真正的大奢华。
  我跟着金不换及其夫人在那个前凸后翘,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了最里间的气吞天下包房。当我们进去时,曹世剑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曹世剑看起来比电视上的要老一些,估计是上电视前一般都化过妆。他握住金不换的手,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金不换笑着说:“哎呀,恭喜啊,老曹兄今天半个世纪了,身体健康,一切顺利。哦,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说着,把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曹世剑。曹世剑转手递给他身后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说:“来就来,你看这么客气干啥,过生日就是想找个借口,让大家聚一聚,你们这些家伙平时都忙啊,我也忙,没机会坐下来,就是大家聚一聚,说说话。搞这么客气,都成负担了。我说啊,以后我们就不兴这一套了,就纯粹的大伙聚一聚。”
  金不换哈哈大笑:“下次就听老曹兄的,啊,哦,对了,老曹兄,给你介绍一位小兄弟,曾经让《生活法制报》辉煌了几天,现在又让《逗乐快报》令人刮目的肖主编。”
  曹世剑神色喜悦,说:“哦,这就是肖主编啊,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
  “曹先生好,祝您身体健康,生活幸福。”握手时,我把红包递给曹世剑。
  “你看,又是一个客气的!来来,坐下,肖主编的报纸我可是看了,了不起。”
  “曹先生过奖了,我对曹先生心仪已久。曹先生对中国电影界娱乐界的影响,那真的是执牛耳摇龙头,我这小报,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还望曹先生多多指导。”
  “哈哈,肖主编,你就不用客气了。金不换知道我这个人好就说好,不好就说不好。你这报纸办的,真不错。那不死不活的《逗乐快报》都被你办得到处都有卖了,就值得尊敬。对了肖主编,我们公司也经常用到一些宣传,电影啊,艺人啊,以后还要麻烦你的报纸啊。”
  “曹先生客气,叫我小肖就行,但凡有什么需要,曹先生吩咐就是。”
  “哈哈,都是爽快人,那就不多说了。老金,你招呼好肖兄弟,我就招呼其他人去了。”
  “老曹兄随意。”
  金不换的夫人刚到,就去找另一位女士聊天去了,显然这个圈子里,他们很多人都是老熟人。金不换拉着我,一个一个介绍,有的人我在报纸和电视上看过,譬如新锐导演陈管雄、影视明星张欣悦。在不熟的时候,我就让金不换介绍,如果认识,我就自己先开口:“这位是陈管雄导演吧,我看过你拍的那个西部电影,真好。这位是张欣悦小姐,最近你演的那个卖花姑娘,绝了。我是你的粉丝,只要有你的电影上映,我几乎不会错过。”
  在空中楼阁,真如金不换所言,总人数不过十五六位,但都是社会名流。曹世剑为人洒脱,一点也不像其他有钱人一样装模作样。真正有实力的人就是这样,越显示出他的低调与温和。只有那些刚刚出头的半斤八两,才生怕世人不知道,要盛气凌人居高临下。
  这并不是要批判什么,赞扬什么。在我看来,一个人的为人处事,就应该朝这两个极端去发挥。别人都还不知道的时候,要尽量张扬,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能量;当功成名就众人皆知的时候,要表现出相应的平和内敛,这能够提高你的声望和修养。这样的理念,只有一个真正从底层慢慢打拼的人,才有的体会。那些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人,一般都不会有这样的变化,要不一直平和内敛,要不一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在空中楼阁,我认识了一些北京上流社会的人。
  
  酒永远是中国宴会餐桌上少不了的东西,金不换至少又干掉了一瓶茅台。宴会一开始,我就不喝。好在金不换为我挡了,说肖兄弟喝不了酒,身体不好,大家见谅。
  在座的人说:“那肖兄弟就随意,老金,你可不能推啊!”
  “我喝,必须喝,今天是老曹兄生日,谁不喝谁他妈的是孙子,满上。”
  金不换的酒喝得豪爽无比,让我暗地里想,喝酒也是需要天赋的,这个天赋我绝对没有。
  
  第六十章写给李豆的情诗
  宴会结束,我和酒店的一位服务员把金不换扶上车,金不换已经醉得浑身发软,他老婆一个劲地抱怨:“说不喝不喝,又喝得醉成这样!”席间,我看到金不换老婆不时看金不换频频举杯,几次欲言又止,在高朋满座的酒桌上,她不想少丈夫的兴。
  把金不换扶上车了,他老婆问:“小肖,你会开车吗?”
  “嫂子,我不会开车,怎么办?”
  “我会开,就是要有个人在后面照顾他。”
  “没关系,我在后面看着,嫂子你来开吧,只是辛苦你了。”
  我扶着金不换,金不换醉意朦胧中,说:“肖兄弟,我跟你说,这酒其实我也不想喝,但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喝,在这个圈子里混,你要想混下去,就要入乡随俗,同流合污。”
  他说的也许有道理,但是用身体作代价,我觉得真的太得不偿失了。
  
  把金不换送到家,已经快一点了。金不换的老婆手忙脚乱地给他打水,洗脸。看到她忙里忙外,金不换这狗日的,是娶了个不错的老婆。一个人娶老婆,就应该娶这样的。
  把金不换送到床上,我累得够呛,他老婆看来娇小,却也能和我扶着这个大胖子。估计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不然,这坨大概有二百斤的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大山。
  把金不换搞掂,我说:“那嫂子,你也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小肖啊,现在已经大半夜了,家里有客房,要不你就在这里歇吧。”
  “不用,我回去准备点东西,明天还要上班。”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嫂子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打个车回去,也方便。”
  回去的路上,金不换老婆忙里忙外的身影,不断地提醒着我想李豆。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很多,漂亮的女人更多,优秀的女人可能也不计其数,但心甘情愿,一心一意对你的,可能只是那么一个两个。与李豆相交不长,但从某些小事上,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
  
  我回到新搬好的住处,方一北和张志国,都有自己的房间了。我刚进家门,方一北还在客厅里写稿子,见我回来,他抬起头来问:“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了?”
  “聚会嘛,都是这个鬼样子,汉奸睡觉了?”
  “睡了。对了,你的房间铺好了,李豆来铺的,铺好她就回去了。”
  我的房间是主卧,已经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李豆不愿意留下来,估计又是因为结婚和同居的问题。我真的不明白,一纸婚书到底能说明什么,保证什么。对我来说,这东西可有可无,对女生来说,可能还是一副枷锁,一个女人离过婚与分过手,性质有根本的不同。当然,其他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也有根本的不同。虽然都是和其他人发生过性关系,但人们更愿意找一个分过手的女人结婚,却不愿意找一个二婚的女人结婚,这是一种群体性变态。
  当然,如果我要结婚,肯定是不离的。一个男人,不应该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感情危机上,幸福是经营起来的,是共同呵护的,一个婚姻失败的人,不会换一个人后,就变得成功。
  我打算还是跟李豆结婚,就是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人民币,但承诺应该给。
  生平没有写过诗的我,突然产生给她写一首诗的冲动。在夜深人静时,我给李豆写了一首诗。这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写诗,叫《嫁给我吧,我的公主》。
  
  嫁给我吧,我的公主,一个穷小子向你求婚
  如果你愿意,请伸出右手的无名指
  一个穷光蛋,甚至不能给你一枚廉价的戒指
  我愿意学上三天三夜,用三天三夜的时间
  只为折一枚纸戒指,每一处褶皱都是我心脏的纹理
  
  嫁给我吧,一个穷小子向你求婚,我的公主
  我没有城堡也没有财富,一个穷小子
  一颗真诚的心是我全部的家当,也将作为你全部的嫁妆
  也许我们会风餐露宿,但我的胸膛永远是你温暖的海港
  你可能会委屈也会哭泣,但我一定不会让你悲伤
  也许因此会被你的父母瞧不起,兄弟看不上
  不要紧亲爱的,我会向他们证明你多么正确的眼光
  我通过勤劳和真诚,世界上所有的新娘应该得到的
  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全部得到,并且用我所有的爱作为迟到的补偿
  
  嫁给我吧,我的公主,一个穷小子向你求婚
  他不要你一生一世,也不要你还有来生
  他只想和你,从现在一直走到八十岁
  两颗心可以靠拢,两个人可以相依
  如果我们八十岁还没有死去
  亲爱的,那已是老天爷再给我们重新开始的青春
  离婚吧,把我的戒指还给我,你和我,都将重新自由
  你可以重新恋爱,我也可以重新相亲
  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我们可能都将有新的恋人
  我们如果聚会,麻将刚好凑一桌,一共四个人
  也可能,你这个迷人的老太太,还是我不二的追求
  那么,请看在老相识的份上,多多给我机会
  
  嫁给我吧,一个穷小子向你求婚,我的公主
  你说过希望在年轻的时候死去,爱美的女孩总是盼望传奇
  你问我何时会死,告诉你吧,时间会是你去的第二年春天
  我不要比你早,也不要在同年同月相同的一天
  你喜欢花和草,迷恋白灵鸟的鸣叫
  我要用一年的时间,修筑我们的墓地
  按你的心愿把最后一件事情安排妥贴
  我们完美地相爱在人间,死去亦要好好在一起
  
  嫁给我吧,我的公主,一个穷小子向你求婚
  如果真有所谓的轮回,在冥界里还有灵魂和爱情
  那么,请允许我再一次拥有你的爱情,不过
  这一次让你当一回男人,而我变成现在的你
  让我们把彼此的生活都重新过上一遍
  我相信,那时候你一定会娶到我
  原因只是我们前世今生注定的缘分
  
  写好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上班之前我坐着八号地铁过去找李豆。我敲了一会门,是李豆的室友,一个睡意朦胧的女孩开的门,开了之后,她说:“李豆还在睡觉呢。”
  我走进李豆的房间,李豆抱着一个布熊睡得像头小猪。看她睡得正香,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睁开眼睛,说:“你来了,怎么起得那么早?”刚醒的女人,越发怜人。
  “我写了一首诗,想迫不及待念给你听。”
  她揉揉眼睛,说:“写诗,什么诗?你还会写诗啊。”
  我展开,一板一眼地念了起来,用我那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念完时,我发现李豆抱着熊又睡去了,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写诗啊,念情诗都能把女朋友念睡着。我小声叫了两声李豆,她把熊拿开,一双眼泪汪汪,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憨头憨脑地问:“你怎么了?”
  李豆把手伸出来,说:“那你给我折的纸戒子呢?”
  还好我早有准备,在包里摸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昨天晚上折的纸戒子。
  李豆拿过去,自己戴在手上,把被子掀开,抱着我吻起来。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下身只穿粉红色的小裤裤,吻了一会,我们一起倒在她的床上。正当我要更进一步时,李豆推开我,说:“坏人,你就是个坏人,我被你感动了。”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搬过去。”
  “要。”
  我们继续亲吻,当快要儿童不宜时,李豆说:“不行,我室友在外面。”
  李豆说她要把这首诗保存下来,以后要是我敢和她分手,敢和她离婚,她就把这首诗录成广播,天天在我家门口播放,看我还怎么活。我抱着她狠狠亲一口,说:“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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