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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生病后的雪中送炭

作品名称:十年之理想出路      作者:那墨衣      发布时间:2015-07-07 15:35:32      字数:6516

  元旦放假三天,飞儿和宋曾到山里滑雪去了,元旦的前一天下午就去了。飞儿走后,庄意到公用电话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了说她在这里的情况,当然,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回来后,她就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很早就睡下了。头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直都在做梦,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梦。闹钟是在凌晨4点就响的,提醒她起床打豆浆的。那天她听到闹钟响了,可是就是不想动。正想着泡着的豆子该怎么办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昨天因为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她很早就睡了,睡前豆子都忘了泡了。她庆幸地翻过身去又继续昏睡着。
  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门铃的响声,庄意的头很疼,真不想起来开门。到底会是谁呢,飞儿有钥匙,自己能开门,除了飞儿还会有谁呢?不管他是谁,反正不认识她就不想开门。可是门铃一直响着,庄意嘟囔了一句“讨厌”,还是开门去了。
  门打开了,庄意很吃惊,是沈庄。庄意浑身无力,还偏头疼地厉害,右边头疼。她用右手的几个指头用力地压着疼得厉害的半边头,身体软软地靠着门上,有气无力地问:“是你呢?有什么事吗?”
  “你生病了吗?”他挤了进来,扶着她把门关上了。
  “我头有点疼,浑身都没有力气。”沈庄把她扶到床上,她顺势又躺了下去。
  “快起来,不要睡了,你生病了,你得去看医生。”
  “我是偏头疼,休息好了就没事了,可能是昨晚尽做梦没休息好。不用看医生的,我再睡半天就好了。”庄意翻了个身,她想继续睡。手还是放在头上捏着,庄意觉得只有用点力按压着,疼痛能减轻点。
  沈庄用手背在庄意的额头上摸了摸,“你都发烧了,还挺烫的,不能睡了,得去看医生。”
  不容分说的,沈庄硬拉着她就要上医院。
  “我还没有洗脸梳头呢,就这样出去吗?”庄意坐在床边,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撑着额头,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头疼,而且还有点晕,闭着眼睛能感觉舒服点。
  “不要紧的,生病了,不洗脸也没人会说的,用手梳几下头发就行了。”说着沈庄用手在庄意的头上梳理了几下。
  沈庄就站在庄意的右侧,那一刻,庄意真的非常想靠在沈庄的身上,她非常渴望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她甚至觉得,只要让她靠在他的身上睡上一觉,她醒来后一定会什么病都没有了,全好了。虽然此刻她是病着的,但是她的意识她的思想还是很清晰的,她不能那么做,也不敢那么做。
  庄意穿上外套,沈庄扶着她走了几步,庄意腿有点发软,头一阵眩晕,她伸手去扶着墙,想靠着墙站着,但是身体还是软软地倒了下去。
  “看来我是病了,我都站不直了。”庄意闭着眼,无气力地说了一句。
  “你就是病得挺重的了,还说要睡觉呢,看来得去大医院。”沈庄弯下腰来把庄意背了起来,庄意没有拒绝。就在沈庄‘嘭’地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庄意想说:“忘带钥匙了。”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那句话就没说出口。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被送到了车上,她感觉到车子在开动。再后来,庄意就像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庄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她发现自己正在医院里打着点滴。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
  “应该好一点了,我刚才都睡着了。睡醒了,感觉头没那么疼了。”庄意摸了摸自己的头,说。
  “你不是睡着了,你刚开始的时候应该是晕过去了。还要打两瓶点滴呢,烧还没有退,医生说可以吃点热乎的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我想吃砂锅,我要吃粉丝的,要多放菜。”庄意觉得自己很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都没有吃饭。“我还想吃炒河粉,鸡蛋炒的。”
  “你能一下子吃那么多吗?”沈庄都有点想笑,哪有女孩子能一下子吃那么多东西的。
  “能,我能吃,我现在很想吃。”庄意也顾不得矜持了,先吃饱了再说。
  沈庄交代了一下医院的护士,就给庄意去买吃的去了。
  过了都将近一个小时了,都换了一瓶吊瓶了,沈庄才把午饭买了回来。
  “你要的这个炒河粉,医院附近都没有,要走到前面商场的小吃城才找到。砂锅太烫了,用塑料饭盒打包回来我害怕不好,我在商场超市里又买了个饭盒。是不是等急了?”沈庄就是赶得挺急的,额头都出了不少的汗。
  “我饿得很。我昨天中午只吃了一个包子,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呢。”庄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着急地想吃饭。
  “还自豪呢,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饿病了,饿晕了的。”沈庄说。
  “胡说,我是生病了,头疼,发烧,不是饿的。”庄意争辩着,她觉得被说成饿病了就是挺难为情的。庄意可不是那些为了瘦身、为了美而天天喊着节食减肥的女孩。
  看着庄意着急辩解的样子,沈庄笑了。“不逗你了,你还没有全好呢,先吃饭吧。”说着,沈庄把病床上吃饭的简易桌子放了起来,把从外面买回来的两份饭放在上头。
  “我在想你到底怎样才能把它们吃完。”沈庄说。
  “我一会就把它吃完了。我今天特别想吃河粉,这是我们南方特有的东西,我特别喜欢吃。”
  “那砂锅呢,你今天也特别想吃砂锅?砂锅应该不是你们南方特有的吧?”沈庄问。
  “那不是,只是我今天也特别想吃粉丝和鹌鹑蛋。”
  话刚说完,沈庄笑了,庄意看了一眼沈庄,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生病了,怎么也不知道找医生呢,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睡吗,很危险的。你一个人在家吗?”沈庄问。
  “我朋友她元旦出去玩去了,昨天下午就走了。我不知道我病了,我还以为只是有点累。”庄意边吃边回答着,砂锅太烫,庄意就先吃炒河粉了,一大份的炒河粉,几口之后,就没剩多少了。
  “你慢点吃,吃得有点着急了。”看着吃得有点被噎住了的庄意,沈庄给她倒了一杯水凉热对掺的水。“今天早上,我看到你没在下面,我感觉到你好像有事,我就上来看看了,没想到你还真有事。”
  庄意刚喝了一口水,听到沈庄的话,庄意还没有把水吞完下去就着急地给人家道谢呢,“今天真是还要谢谢你了,你又帮了我。”说的含含糊糊的。
  “医生说你血糖低得厉害,再加上还感冒发烧了,所以病倒了。要打三天吊针呢。”
  “我明天还有事呢。”庄意正在吹着夹起来的粉丝,一听到说明天还要打吊瓶呢,她一下子就显得有点着急了。
  “你明天还要去高新上课对不对?”
  庄意吃惊不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推算出来的,其实也不难算出来。我第一次到你房子去,我就看到了你有很多英语书,我知道你是学英语的,而且英语还不错,因为你有英文原版的小说,还有口译笔译之类的课本。第一次在高新见你,你手里拿的是口语方面的书,还有高中的英语课本,第二次看见你,你还是拿着上次那些书,虽然你没有说实话,但是我知道你应该就是去带中学生英语家教去了。再说,你早上要卖豆浆,不可能是在那上班的。况且那天是星期六,我断定你是去家教或者是去给培训班上课了。”
  庄意听了,惊讶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不由得深深佩服他。
  “我住院的钱都是你垫付的吧?回去后我再把钱还给你,还有这饭钱你也先记着。”庄意放下了筷子,一大碗的砂锅吃得她直冒汗,起色和精神都比今天一大早的时候好多了。
  “你就好好把针打完,也没花多少钱,不给我也没关系。”沈庄笑着说。
  “那不行,听说过有请客看电影,有请客吃饭的,还有请客桑拿按摩的,就是没有听说过请客看病的。”和沈庄的表情比起来,庄意就显得认真多了,她说话的时候是很严肃认真的,也没有笑。
  沈庄觉得庄意认真时候的表情挺可爱的,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沈庄总想着去逗逗她,就像大人都喜欢去逗那些说话一本正经而又稚气很重的小孩子一样。“你在思考什么呢?你不会现在就在算你大概用了多少钱吧?”沈庄看着在想问题的庄意,问。
  “不是,我在想你买的这碗砂锅粉丝是不是人家少给了一个鹌鹑蛋,我刚才好像就只吃了一只。人家砂锅里面的鹌鹑蛋都是两个的,老板好像少给了一个。”
  沈庄被庄意这句话逗得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怀疑是我偷吃了呢?”
  庄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你吃饭了没有?你不会是还没有吃饭吧?现在都快两点了。“
  “会啊,怎么不会?我就是还来不及吃嘛,我以为两份这么大分量的饭你吃不完了,能给我留一份,可是你竟吃得干干净净的,连少吃了个鹌鹑蛋都记住了。”沈庄说。
  庄意那一下子觉得非常地不好意思,脸蛋都有点因羞愧而涨红了起来。“对不起啊,我都忘了,早知道就给你留一份了。”
  “傻瓜,跟你开玩笑呢。看着你吃得这么香,我都不觉得饿了,等你打完针咱们就会去,把剩下的两天针拿到小区诊所那打,不用每天跑那么远了。”
  庄意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回到小区的时候,庄意面临着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她没带房子防盗大门的钥匙。庄意记起来了,就在早上沈庄背她出门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就想到了她钥匙没带,她的口袋了只有一部手机。
  庄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沈庄问。
  庄意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沈庄,说:“唉,我忘了带钥匙,进不了门了,真是笨得跟猪一样。”庄意毫不客气地骂了自己一句。
  沈庄倒是无所谓:“不就忘了带钥匙嘛,不行就到我家先呆着,等你朋友回来给你开门。”
  “我朋友和男朋友出去玩呢,今天才是元旦假期的第一天,她玩得正高兴呢。”
  “你知道他们去哪里玩不?如果是近的话,可以让她帮送一趟或者你去拿也行。”
  “也不算远,就在郊区。我可不能让她给我送钥匙,她会把我打美的。只有撬锁了,叫开锁公司把门撬开,然后再换个锁。”庄意说。
  “不用撬也行,我那有地方,你可以到我那将就一下。”沈庄说。
  “那怎么行?不行的。”庄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怎么了?怎么不行,谁又会把你打美了?”沈庄问。
  “我妈。”说完庄意和沈庄都笑了。
  门还是叫开锁公司的撬开了。进了门之后,开锁的工人要登记庄意的身份证号码,庄意把身份证给了开锁的工人。沈庄不经意地把头探过去一看,脸上一下子显现出了一种很惊讶的表情。开锁的工人走后,沈庄问:“你叫庄意吗?”
  “是呀,我就叫庄意。”庄意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今天早上在医院的时候,填病历是你用的是什么名字呀?你好像不知道我名字呢。”
  “你自己看看去,就在那兜药里头。”沈庄说。
  看着病历本上苍劲有力的‘沈庄’两个字的时候,庄意一时挺感激的,说话都有点不连贯了,“真是……,真是太……谢谢你了,这……这多不吉利的,你可以,可以再编个名字的。”
  沈庄笑着表示他不介意。把庄意送到家后,沈庄就业回去了,他说:“我得去弄点吃的去了,要不我也低血糖晕倒了你可背不动我。”
  这话说得庄意挺不好要意思的。
  庄意的心像是被一束光线照耀了一下,似乎看到前方一片光芒,这片光芒足可以让一颗沉寂已久的心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庄意抑制不住地在浮想联翩,可她的理智却不停地在打断她。不错,她是该理智的。他不是欧戈,他只是她心中的欧戈而已。她对他的了解也就仅是一个名字而已,别的一无所知。她怎么可以对一个不了解的人想入非非呢。无奈,心似平原放马,易放难收。
  元月3号下午,飞儿回来了,看得出来她很兴奋。
  “让你去你不去,滑雪非常的刺激,很好玩,那里的人也多,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去。”飞儿眉飞色舞的。
  “我得给宋曾打个电话,看他到家了没有。”飞儿拿出手机翻看着找号码,可是突然又放下了。
  “怎么了?不是要打电话吗?”庄意问。
  “不打了,他说还要去公司会一下老板,老板有事在公司等他呢。”飞儿说。
  “那你给他发短信不就行了?如果他有事正忙着,来一个短信也不会影响到他,如果他不忙,看到短信他就会给你回电话了。”
  “这招行,可以用。”飞儿迅速又拿出手机,发起短信来了。
  “我已经回到家了,你回家了吗?真希望天天都是假期,这样的话每天都可以在一起。”
  飞儿边写边念,写完就发出去了。
  “你怎么不写肉麻一点的呢,比如,‘刚到家我就忍不住想你了’,‘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离开你,我怎么就像离开了空气,所以我离不开你’等等。”说着庄意还夸张的装晕过去,“由于离开了空气,我晕过去了,快送空气来。”
  “有你这么夸张吗?你敢取笑我?”飞儿一脸甜蜜,举着手佯装要打庄意。
  飞儿此时的心是甜蜜无比的。庄意的内心里也替她高兴。庄意以前想到欧戈的时候,心里也是充满甜蜜的,只是现在,她不愿再去想了,偶尔想起,也已甜蜜不再,替代的更多是痛苦、心酸。
  “家里的防盗门换锁了,给你一把新钥匙。”睡觉前,庄意把新钥匙放在飞儿床前的桌子上。
  “为什么要换锁呀?什么时候换的?”飞儿追问。
  本来庄意是不打算把生病住院和请人撬锁的事情和飞儿说的,但是架不住飞儿不停地追问,后来庄意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都给她说了一遍。
  “慢点,慢点,让我先捋一下。”飞儿把身子在床上盘腿做好,并拉着庄意让她也坐到床上,坐在她对面。“也就是说,元旦那天你病了,还挺严重的,有个男的看你没在底下卖豆浆,上来敲门了,正好发现你病了,然后送了你去医院。从医院回来后,由于你忘了带钥匙,而且也不愿意到他家去麻烦他,最后人家就叫开锁公司帮你把门打开了,故事的只要内容是不是就这样?”飞儿问。
  “大概吧,就是这样的。”庄意说。
  飞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庄意,好像要重新认识她一样,“好呀庄意,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人呀,人家都肯为你做这么多事情了。真是洪钟不响破钟嘹亮;满瓶不响半瓶晃荡;忍辱负重厚积薄发……”
  “好了,你嘟噜的都是什么话呀?你想说什么?”庄意看着有点想胡扯的飞儿,打断了她。
  “我是想说点成语、俗语之类高浓缩的词来赞美一下你,我对你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你可别多事,不要让我生气。”
  “今晚你就睡我这吧,我们聊一个晚上,我跟你说说宋曾,你给我说说那个谁,好不?”飞儿出了个主意。
  “不好!我懒得里你,我没时间和你在一起胡说八道,胡思乱想。”庄意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飞儿的房间门给带上了。
  “你现在不想这个那你想什么呀?”飞儿隔着门大声问。
  “我想豆浆。”庄意隔着墙大声回答。
  年前的午后,也是在西部IBC的休息室。那天,飞儿吃晚饭回来,正坐在休息室里面休息。突然看到一个男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就往电梯里走。飞儿一愣,那男的不是欧戈吗?那绝对是欧戈。以前的小平头,现在留头发了,弄了个偏分,但是他那张脸也还是很熟悉的。飞儿连忙跑过去,但是还是慢了一步,电梯已经往下走了。再看看另一部电梯,还在30层上面停着呢。飞儿又跑到休息室玻璃墙上的玻璃窗上,探头出去看,她想看看他到底往哪走。不一会。欧戈从楼里走了出来,然后在十字路口等绿灯过马路。飞儿一直目送着欧戈走过了马路,并且走进了马路对面的银河国际。
  飞儿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脑海里想着几个月前庄意说过的话。这么说,那天庄意看到的就是欧戈,庄意看到的那个女的有可能就是他女朋友了。欧戈已经回西安了,而且就在对面上班。那他为什么不联系庄意呢,就算要和庄意分手,也该先露个面,跟庄意说清楚呀,他这样一直不出现,把庄意害得有多苦,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想到这里,飞儿决定到对面银河国际的大堂里查一查。可是就当她要起身走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看了一下楼下,她看到欧戈一个人又从马路那边走过来了,看看路上没车,小跑就跑了过马路。飞儿马上起来,她要去堵住他,她要向他问个明白,她要他给庄意一个说法。飞儿怒气冲冲,向电梯那边就跑。电梯还没下来,飞儿不停着急地按着,仿佛不停按着就能快一点似的。
  飞儿下到一楼大堂,可是那里看到有欧戈的身影。一看电梯,已经走到二楼了。飞儿骂了一句:“哈怂,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从电梯所停的楼层根本判断不出欧戈是上了几楼,因为电梯停了好几次。飞儿试着到门口保安那里打听一下。
  “先生,我就在这楼上上班的,你能帮我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欧戈的人进了这楼里?”
  “你自己看吧,记录本上写着呢。”保安把记录本往飞儿面前一推。
  飞儿笑了笑说:“谢谢了哦。”
  飞儿迅速查了一遍,没有欧戈的名字出现过。但是飞儿敢肯定,欧戈就在这楼里上班,而那个女的可能就在对面上班。飞儿下决心,一定要把欧戈找出来。
  可是,自从飞儿下决心要等到欧戈的时候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碰到过欧戈。每天中午的12点到12点半,有时飞儿还会早一点就偷溜着下来,到休息室喝杯咖啡,目的就是想在碰到欧戈。可就是奇怪了,飞儿就没再碰到过欧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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