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乔的喊叫

　　
　　岛是乔的小学同学，这个热情的诗人，完全没有诗人的忧郁和激情。他的口头禅是，“冲动是魔鬼。”乔想岛成不了激进的愤怒诗人。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乔笑着说道，“岛，你的冷静将会葬送你的才华。”
　　“是的乔，我已经看透了诗人的世界，”岛说道，“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跟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生命不过是一丝喘息，爱情是以奴役他人为载体的精神享受（爱情需要物质基础），自由，北岛说过‘自由不过是，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距离’”
　　“距离？”乔问道。
　　“朦胧的距离朦胧的自由以及衍生出的朦胧爱情，倘若猎人狩猎成功，那么朦胧的距离、生命、爱情、自由都将不复存在。你觉得呢？”
　　“岛你太冷静了，完全没有诗人的癫狂和躁动，”
　　“所以不要叫我诗人，我注定只能是个文学爱好者。”
　　送你一首诗这是网上的网友贴出的：
　　漆黑的城囚，
　　腐臭的味道亘古悠久，
　　我抱住命运的一角，
　　大叫：给我自由，
　　他冷冷的看着我，
　　自由，留待你自己寻求。
　　“我似乎已经明白你的意思，自由，距离，生命，爱情，还有狩猎者。”乔说道，“我不会让狩猎者轻易的获得猎物的，对森也一样，他不会是一个精明的狩猎者，永远不会，而我也不会。”
　　“乔，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很快就会理解诗的含义。”岛说道，“宁可错失你的猎物也不要轻易开枪，维持这美好的距离，还有你的生命，爱情和自由”
　　“其实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爱情，为此我可能像南生一样奋不顾身包括我的生命，为了自由，难道要我舍弃爱情，不，我宁可不要自由。”
　　“乔，你一直是个自由的女孩，从你的头顶到你的脚趾头，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自由的气息。”岛说道。
　　“不，我宁可不要自由。”
　　“难道你想成为一个血腥的的狩猎者。”
　　“为了自由，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这是矛盾的，”
　　“是的很矛盾，为自由和不要自由同样都很血腥，扼杀了生命和爱情。”
　　“结果都一样，为什么我不勇敢地放弃自由，保留那可贵的爱情。”
　　“没有人可以替你做决定，这都在于你，你的选择。”
　　“谢谢你的提醒，我明白我该怎样做了。”乔说道，“我要放弃距离，成为一个成功的狩猎者，我的目标是森，这个我人生中唯一的猎物。”
　　“乔你真的要放弃你的自由，那你还是以前的乔吗？”岛问道。
　　“南生为了林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我却不能为了自由放弃我的爱情，我爱森你知道吗，痛彻心扉的爱。”乔说道。
　　“乔，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并不易，你能够做到放弃自由吗，”岛说道。
　　“我知道这很难，可是爱情驱使我要割断对自由的追求。”
　　“为爱情而束缚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你这样做值得吗”
　　“倘若森这个和我如影随行的人也做到这样那我就觉得值得。”
　　“假如他做不到呢，你该作何反应。”
　　“我们有对这些做心里的准备，我想他会和我的想法一样的，因为他是我爱的森。”
　　“乔，我要对你说，假如森选择自由，那你一定要活着，就当你对生命的敬畏，放弃爱情和自由好吗？”
　　“好的，那样我永远也比不过南生，她可以为了爱情而放弃生命。”
　　那个像南生的女孩依然会在晚上十点到酒吧，点威士忌，到厕所补口红。今天她似乎情绪很低落。
　　“怎么了，不和我说话？”乔问道。
　　“不想说，心情很糟。”
　　“欠人钱还是失恋了。”
　　“都不是，我的月经不正常了快两周没有月经了。”
　　“别人让你怀孕了。”
　　“没有做安全措施。”
　　“你的意思是想要孩子。”
　　“我们彼此并爱慕，臭小子一点都不上道，竟然脚踏两条船。”
　　“恨他可以打掉这个孩子。”
　　“这是我第一个真正用心爱过的的男生。”
　　“一个人带孩子不是简单的事情噢，可要想好了。”
　　“管他娘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你要少喝酒，对孩子不好，毕竟你要这个孩子，不要伤害自己和孩子”
　　“谢谢你乔，你很善解人意。”
　　“既然你要谢我可不可以见一个人？”
　　“你说林，不行，我们……”
　　“你知道吗，林很想念南生，现在只有你可以帮他，就算你可怜一个乞讨者，就见他一次，就一次。”
　　“好吧，我答应你，不是我愿意的之后的事我不负责的”
　　“小莫，谢谢你。”
　　“林，你好吗，不要对我说你不好，你要振作，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爸，你要坚强地活着，我已经替你找到南生，不要太高兴，他不是真正的南生。”
　　“即使见到的是南生的影子我也会好过些的。”
　　“你要很镇定首先她不是南生，其次她不是你想像中的女孩，和南生截然相反，她桀骜不驯。”
　　“谢谢你乔。”
　　“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你好自为之。”
　　“小莫，我的朋友，这是林，”
　　林看了小莫很久，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与往日不同的光，就像当初看南生那样的眼神含情脉脉。
　　“你叫小莫，我是林，乔的朋友。”林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与往日的阴郁截然相反。
　　“我有一个女儿，长得像她的妈妈”
　　“你应该很幸福才是，而且南生很爱你，尽管南生……”
　　乔咳了一下，“大家初次相见难免有点生疏，不过大家以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是不是小莫？”
　　“林，你很阳光才更帅，开心点好吗，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生活，不是吗？”
　　“小莫，你说的没错，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生活。”那天林很开心，说了很多的话比他过去的几年来都多的话，林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一点点的好起来。
　　林知道小莫会到酒吧，他总是早早的到酒吧等小莫，有时小莫并不会准时出现，但是他依然会等下去。
　　“林，他不是南生只是南生的影子，你不觉得她和南生与众不同吗？”
　　“南生很乖巧，可是她却很放荡不羁，这样说有点不恰当，但是我看到一个性格与南生截然不同的南生的影子。”
　　“她是个不会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不像南生那样倾注自己的所有感情。”
　　“没关系，他还小不懂得这些，我可以原谅她。”
　　乔要去狩猎了，带上身家家当，义无反顾的去了森的故乡。
　　带上行李，乔没有直接去森的家，她径直来到杰的酒吧，那里是她熟悉的环境。
　　“嗨，杰，我们又见面了，见到我开心吗？”
　　“嗨，乔，你变漂亮了，怎么搬家啊？”杰看了看乔的行李。
　　“我决定和森一起生活。”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初，你不是说要当我们的媒人么，你忘了吗？”
　　“不会忘的，祝福你们。”
　　“谢谢，我可以在这里工作吗？”
　　“欢迎啊，这里的环境你应该很熟悉。”
　　“都没变，你也没变嘛依然那么的帅气。”
　　“以后大家合作了，酒吧现在也不景气。”
　　“是吗，”乔环顾了四周，确实没有大的变化。
　　“森知道你来吗？”
　　“他不知道，”
　　“那你应该和他通电话。”
　　“想给他一个惊喜。”
　　“你们真会玩浪漫，好羡慕啊”
　　“那你也找个伴侣浪漫一下啊。”
　　“为什么不先和我联系一下就来了，都没有心理准备。”森说道
　　“这是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可以接受可是我的父母就……”
　　“只要你开心，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森很不高兴。
　　“不要这样子，好不容易决心和你一起生活了，你竟然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只是父母会觉得我们很随便。”
　　“以后不会了。”
　　“好了好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为你做出妥协我容易吗？”
　　“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对了，我在酒吧上班你父母介意吗？”
　　“反对你可以辞职，我可以养活你的”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不会辞职！”
　　“不会啦，辞职就辞职。”乔强装欢笑的说，其实心里多么的想过自己向往的生活。
　　“这样就对了嘛。”
　　“家里无故多了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习惯。”森的妈妈对林父说道。
　　“只要孩子习惯我们何必多此一举，慢慢就习惯啦”林父说道。
　　“不知道他们的八字合不合。”
　　“迷信，有准的吗？”
　　“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你懂什么。”
　　“小夫妻过日子还不得磨合磨合。”
　　“磨合，我看八成犯冲。”
　　“又疑神疑鬼的了，真受不了你。”
　　“儿子的终身大事，你不操心，我还不得操心。”
　　“不要弄巧成拙。”
　　“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什么时候弄巧成拙过，我比你想得细，看着吧。我得替儿子把把关。”
　　“真多事！”
　　音响里播放着BobbySoul的onlyyou舒缓的音乐流淌着。乔穿着黑色蕾丝内衣姿态妖娆的走向森。
　　“森我漂亮吗？”
　　“乔，你今天怎么了”乔似被泼了盆冷水，一下子心凉到脚后跟。“森你是怎么了，我一点都勾不起你的欲望还是什么。”
　　“不要这样子乔，我们需要磨合”
　　“你感性点还不好，性是动物的本能，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
　　“可我们不是单纯的动物，我们有主观能动性，可以控制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主观能动性，纯是动物的本能。”
　　“乔，不要生气，我们会过这一关的，请给我点时间好吗？”
　　“人是你的，”乔说完话才觉得自己很下贱，是么叫人是你的，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自尊心了吗？!点燃后的篝火被水浇灭留下一股青烟，那晚乔注定无眠。
　　“乔，你今年多大？”森的妈妈问道。
　　“我86年生的。”
　　“我算算，噢刚好30，是属虎的吧，女孩子属虎？”
　　“阿姨怎么了属虎不好。”
　　“我家森属牛的，你们应该不冲，牛配虎好。”
　　“阿姨你信这个？”
　　“属相配有旺夫命，我家森从小身体弱，找个属相配的好。”
　　“我觉得性格合得来才好”乔说道，“森的公历生日是哪天”
　　“3月21日”
　　“是白羊座的，和我狮子座的很相配，有旺夫命”乔只是想在心理上安慰森的妈妈，其实这些有多少准度呢。没有。这都要靠缘分，这是上天注定的，没有人能改变。
　　“杰，一个人过日子不寂寞吗？”乔问道。
　　“一个人多自在。”杰擦着高脚杯，“你向往以前的生活吗？”
　　“以前一个人会寂寞，生日没有人记得，情人节收不到玫瑰，圣诞节一个人看雪，反正会寂寞啦。”
　　“马上情人节要到了，你可以不用一个人过了，有森啊。”
　　“时间过得真快，七夕情人节又到了，你相信牛郎和织女一年只有一次会面的机会吗？”
　　“传说，没有可信度，以讹传讹罢了。”
　　“这难道是距离的诱惑，森故意和我保持距离难道是为了……”乔不敢往下想，她知道森不会为了自由而抛弃自己的。
　　“杰，你有过做爱的经历吗，这样说是不是很不道德？”
　　“没事，乔，做爱是件很美的事，有过，在高中。”
　　“对啊，做爱是件很美的事，那为什么森一点都不向往呢？”
　　“乔，你想知道森以前的故事吗？”
　　“很想听听。”
　　“在初中的时候，森喜欢上班里的一个同学，当然是女同学，也就是单恋啦。”
　　“后来呢，森向那个女生表白了吗？”
　　“遭到拒绝了，后来森就没有再谈过恋爱，不过他是个很招同学喜欢的那种男生噢”
　　“也包括男同学吗？”
　　“你说呢？！”
　　“这样啊，那他不会是个gay吧”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可是他对那方面一点都不主动，嗨，可能是我的魅力不够吧。”
　　“森，我和你爸爸要出去旅游，家里你和乔照看好了。”森的妈妈说道。
　　“多长时间。”
　　“一周吧。”
　　“去哪里。”
　　“安徽。”森的妈妈说道，“听说黄山的景色很美。”
　　“祝你们路途快乐。”
　　“谢谢儿子，我会给你带礼物的。”森的妈妈说道，“乔你喜欢什么，阿姨带给你。”
　　“不用破费了，我什么都不缺。”
　　“这样啊，你就算了。”森的妈妈有点不高兴。
　　夏天已经过去一半的时间，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森，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打算怎么过？”
　　“没想好，可能就你和我吧。”
　　“那太简单了。”森说道，“请些朋友，开个派对。”
　　“这边我只认识杰，叫上你的朋友吧。”
　　“我来安排。三十岁可是很重要的年纪，是女人最美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
　　“乔，你还在为那个事耿耿于怀吗？”
　　“不，怎么会呢！”乔强颜欢笑的说道。
　　“乔，这是戴尔，我的公司同事，”森和戴尔一起到酒吧。
　　“你好乔，我听森经常提起你，你长得真漂亮。”戴尔说着不流利的中文。
　　“是吗。谢谢。”乔托着酒招呼其他的客人。
　　“森，你真的喜欢乔吗？”戴尔问道。“我和乔两个人你更欣赏谁。”
　　“戴尔，你误会了，你和乔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乔会成为我的妻子。”
　　“妻子，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戴尔有点激动。
　　“戴尔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同事最最好的同事，我们相处的很好。”森安慰道。
　　“森，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上你，”戴尔的手抚摸在森的腿上。
　　“不，戴尔，你误会我们的感情了。我们不可以……”此时戴尔更激动了，可能是喝多酒的缘故，戴尔不能自已。“戴尔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森，你欺骗了我，你欺骗了我。”这时乔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他知道森会处理好这些的。
　　“杰，你看到了吗？”
　　“什么？”
　　“戴尔。”
　　“他是一个同志。”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啊。”杰说道，“来酒吧的人给我的印象，只要几秒钟我就可以判断出来。”
　　“是吗，那森呢？”
　　“双性恋。”
　　“听你这样说我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你既然爱森，就要爱他的全部。”
　　“包括戴尔吗？”
　　“是的。”
　　“我有那么伟大吗？”
　　“爱屋及乌嘛。”
　　7月26日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人生的三十岁。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我和我相爱的森在一起生活。许下我的心愿吹灭烛火，我很快乐。约翰斯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圆舞曲响起，我和森翩翩起舞，这是美的华尔兹，美的夜晚。今天戴尔也来了，看到我和森那么的相爱，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很羡慕，可是我无法做到把森对我的爱分给戴尔，这是女人的自私，我坚持这种自私，甚至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但是我好害怕，戴尔会抢走森，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不要来的太快，于是，我决心和森结婚。
　　“森，我们结婚吧，我说真的。”
　　“乔，你今天怎么了。”
　　“我已经三十岁了，在花一样的年纪就嫁给你不是很好吗？”
　　“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的心事全在你。”乔说道，“我好怕会失去你。”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的面前，我只属于你。”
　　“森，你不懂得一个女人的心思，她们奋不顾身的渴望把一生交付给一个人，心里有多么快乐。”
　　“我会爱你的，只对你一个人好。”
　　“森，我想回城市一趟，你可以陪我吗？”
　　“为什么急着要回去。”
　　“我想林和佳佳了。”
　　“想他们可以打电话，为什么要离开呢？”
　　“你就不可以迁就我一下吗？”
　　“城市，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困兽的笼子，我不想进到那个笼子里去。”
　　“不会很久的，就几天而已。”
　　“……”
　　森没有答应乔的要求，其实乔这样做只是为了隔断戴尔和森的联系，乔没想到和她争夺爱的竟是一个男人，如果说爱是一场赌博，也许乔会输的血本无归。
　　这次回到城市，乔看到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林，完全没有南生过世后的阴郁。
　　“林，你总算恢复了，你好吗？”
　　“乔谢谢你帮了我，我现在和小莫生活得很好。”
　　“生活，你们相爱了。”
　　“不，我可以给小莫时间。”
　　“见到你很阳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高兴。”
　　“你知道吗，小莫怀孕了。”
　　“是的，我知道，你一点都不介意。”
　　“不，小莫的男友根本就不爱她。”
　　“你觉得你们有可能吗？”
　　“我知道这很难，不过我有信心。”
　　“林，我不是给你泼冷水，小莫她不是南生，她的个性和南生完全不一样。她不是为爱所生的。”
　　“等她当了妈妈就会懂得爱的。”
　　“不管怎样，见到你还是很开心的，佳佳好吗？”
　　“佳佳很好，她是南生留给我唯一的纪念，我很珍惜。”
　　“是的。”
　　“乔，你和你交往的男友发展的怎样了？”
　　乔把森和戴尔的事讲给林听，林很气愤，可是我一点都不怨恨，这是上天在考验我。
　　“乔，你是个好女孩，你不应该把你的终身托付给像森一样的没有定力的男人，他知道你爱他为什么还和戴尔在一起，这是对爱的不忠诚，不负责任。”
　　“林。我这次回来也是为此所困，我已经没有主意了。”
　　“乔，离开森，回到自己的生活，你的迁就只会换来伤痛和森的肆无忌惮。”
　　“可是我离不开森，我想我们是可以进入婚姻的殿堂的。”
　　“乔，你以前是多么有主见和个性自由的女孩，为什么遇到森之后你就变了呢？”
　　“是爱情让我变了，为了爱情，我放弃了自由的那个我。事事百般迁就，退了一步又一步，可是我换来的是什么，情人的背叛。”
　　“乔，回来吧，不要丧失自我，做回原来的你。”
　　“可是我对爱情还有一丝的渴望。”
　　“乔，我真的很同情你的遭遇，换做是我我早崩溃了。”说到此，乔已经满面泪水。乔依偎在林的怀里。
　　“林，我这样做是想证明我比南生更懂得爱，她为了爱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我同样可以做到，为了爱我可以不要自由，不要以前的乔。”
　　“不要哭了乔，你该懂得爱情不可以强求。”
　　“可是，我爱森，他是我此生唯一爱的男人。”
　　“以前，我也曾对南生说过同样的话，‘她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可是现在为了南生，我却爱上南生的影子——小莫，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我们都是可伶之人。”
　　“林，你后悔爱过南生吗，为了她你值得这样做吗？”
　　“乔，你不觉得真爱是无价的么，我没有后悔爱过南生，到现在依然觉得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南生真幸福，我好嫉妒，可是森会这样想吗？”
　　“森，或许身不由己，他应该是爱你的。”林说道，“既然你决心爱森，那就快回到他的身边，不要让爱变冷。”
　　乔听林的话回到了森的身边。
　　“乔，你爱森吗，很爱很爱的那种。”戴尔问道。
　　“我对森的爱一点都不比你对森的爱少”乔说道。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要避讳什么，你放弃吧。”
　　“不，戴尔你想错了，我是不会放弃的，纵然同志之爱也是爱可是那是只开花不结果的爱。”
　　“乔，爱是一个过程。”
　　“是吗，你的话也许是对的，可是东方人的思想是不能接受你和森的爱的。”
　　“不接受那是一种表象不代表不可以。”
　　“你很固执，这是你对爱的执着吗？”
　　“是的乔，我和你一样爱森。”
　　“那么森死了你也会爱他吗？”
　　“就算他死了我依然会爱到最后。”
　　“最后，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执着于对森的爱吗，你难道不会为了爱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会，乔，罗密欧和朱丽叶的爱情只能算是一个悲剧。”
　　“可是唯有悲剧才被人们记忆。我只能这样说，你的爱情无足轻重。”
　　（江山编辑说我开头打下的伏笔，但是有草草的结尾，有点头重脚轻，我想是没有一个饱满的高潮，为此我写下下面的文字）
　　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水从浴室里一直流到客厅。此时森的妈妈发现不对头了，她重重的敲响浴室的门，没有人声。
　　林父撞开浴室的门，此时，眼前的景惊呆了二老。乔躺在放满水的浴盆里，衣服紧贴在身上，右手的手腕处正在流血，在地上留下一片血迹。
　　“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森对你起你吗？”森的妈妈见乔已经醒了问道。
　　“阿姨，是我不够好吗？”乔看了看一边的森，此时的森一副歉疚的表情。
　　“乔，我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森的妈妈让其他人离开病房。“说吧孩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乔把森和戴尔的事讲给森的妈妈听。说完，森的妈妈很气愤，“孩子，我会替你做主的，你好好的休息。”
　　回到家，森的妈妈把森叫到房间。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乔这么好的女孩，你还是男人吗？”森的妈妈指责的说道，“你和戴尔那算什么回事，你还有没有做人的底线。”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把你的父母都当傻子了是吗，不要再伤害你亲近的人，回到正常的感情生活，不要再和那个戴尔有瓜葛，你做得到吗？”
　　“乔，你一定要这样做来证明你对爱的忠诚吗？”森说道。
　　“以前我一直不懂得南生自杀的动机，现在我明白了，她是为了爱，置生死以度外。”
　　“乔不要再伤害自己，我会爱你的。”
　　“你爱我，好遥远的距离，你可以拉近这距离吗？”
　　“你以前说的没错，‘自由不过是，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距离’，你现在已经受伤了，我已经是一个伪善的成功的猎人，难道这距离还不够近吗，我想我已经打算为爱情丧失自由。”
　　“森，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开心。”
　　“乔。爱惜自己，我们会好好过的。”
　　（其实写到这里我已经为收尾打下伏笔，可是主人公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
　　“乔，我们订婚吧。”森说道。
　　“我总算等来了这一天，我好开心啊。”
　　“乔，给我和戴尔一点时间，我们的爱不因此而动摇的。”
　　“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答案的，一个我满意地答案。”
　　乔和森订婚的前夜。
　　“森，乔问过我，‘我爱你爱到什么时候’”戴尔开着车去往泰山的路上。因为森想看日出，迎来人生的曙光。
　　”你怎么说的，”森问道。
　　“最后……”戴尔说道。说完，戴尔的汽车冲出了高架桥。
　　这是一场意外，汽车的安全气囊打开了，戴尔保住了生命可是森却……
　　“森，你不是想看日出吗？”乔来到泰山顶上，她用力的喊叫。歇斯底里的喊叫。
　　2015.5.21晴于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