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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作品名称:少志寻慈路      作者:会立      发布时间:2015-05-20 01:20:38      字数:6668

  他俩从掊训班回来高兴地来到团长办公室,要向团长汇报。团长不在,他们见地面脏,大剪拿来扫帚扫地,小剪拿来鸡毛掸子掸去桌面上的灰尘,这时贼眉贼眼的王事务长走来。
  小剪见着他大声问:“王事务长你来这有啥事?”
  王事务长愣了片刻说:“有事跟林太太……不,有点事来找林团长。”
  小剪恨透了他瞪着眼说:“这是团长办事要地,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地方你知道不?”
  王事务长惟惟是诺地点着头说:“对,是不能随便到这儿来,对,是不能随便到这儿来。”他溜走后不久,林团长和太太走进来。
  “团长,培训结束啦”大剪喊。
  林团长笑着问:“回来就好,有车子你俩能不能开。”
  他俩齐声说:“能呀,不信可以拿车子开给你看。”
  小剪说:“说实话修车我们没学着。”
  林团长真的要考他俩,说:“到外边去考考你俩,看你们学得如何。”
  小剪说:“考就考吧,不过学习时间短一定考不出你满意的成绩。”
  他们来到外边,林团长拿来两条长长的小竹竿,放在地上组成一段狭窄的车道然后说:“你们驾着我的小车往后退,轮胎绝对不能碰着这两条小竹竿。”
  小剪自告奋勇地说:“先看我的,”说着他走过去把小吉普驶来。他从车窗出探头则目注视着地上一条小竹竿,小车慢慢地往后退,轮胎始终没有碰着竹竿。林团长翘起大拇指说:“行,停,可以打八十分。”
  小剪跳下车,大剪走上来说:“团长看我的。”大剪刚跳上驾驶室,远处的刘炳泉喊:“团长,你的电话。”林团长走了。大剪心里感到有些很遗憾。
  上午驶来小吉普在团长办公室的侧边停住了。林团长和刘炳泉从车里出来。林团长掖着个公文包往办公室里走。刘炳泉往自己的房间走。在团长办公室里用鸡毛掸子掸桌面上灰尘的小剪问:“团长,给我们带来小人书么?”
  林团长微笑着说:“啊,忘了,下回一定给你们带上几本。”说完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公文包放在小桌上。磕着瓜子的林太太伸手欲把公文包拿过来。林团长把公文包拿到另一边说:“没有什么好看的。”接着他拿来床头的钥匙和公文包来到办公室,他从公文包里的拿出一张图纸放进公文橱里。这一切林太太看得很清楚。林团长回到房间把钥匙撂在床头上。林太太不高兴地说:“公文包里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连我也不能看,我还是你的老婆吗?”
  林团长倒来开水吞吃过几片西药丸说:“那是一张秘密张图纸没有什么好看的。”
  大剪他俩学着了开车,他们心和手都痒洒洒的,总想过一下开车的瘾。今天中午他们看见小吉普在团长办公室侧边停着,他们知道团长有午睡的习惯,于是来到小吉普旁边,看见油门的锁匙还插着,两人便钻进车里。小剪说:“先让我开。”他踩响了车子,双手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开出停车场。小剪满脸春风神采飞扬,目光专注着前方。一会儿大剪说:“停下来让我试试。”
  小剪说;“我再开一会儿。”
  一会儿大剪又说:“让我开。”
  车子停下,小剪让位给大剪。有不少的卡车从小车子旁边疾驶而过。没多久小剪说:“大剪哥,该把车子开回去了,团长万一要车子眈误了他,我们不但要受训斥,说不定还要受处分呢。”
  大剪觉得也是,停下车叫小剪下去指挥调头。这公路并不宽,小剪站在一边喊:“退、退、再退。”谁知路边是松土,小车子滑到下边水沟里去了。大剪和小剪都吓了一跳。大剪缓过神来,开足了马力车子如负重的老牛怎么也爬不起来。大剪喊:“小剪,你到后边推。”
  小剪在车尾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车子还是上不来。他俩急得满头大汗和一筹莫展。恰好公路上走来好几个人,他们有的挑着空筐,有的手里提着小白菜或其它什么的,看样子他们是赶集回家的。小剪灵机一动,上前拦住他们说:“大叔大伯,请你们帮我们把车子推上来好吗?”
  有个青年人打量着他:“你是……”
  小剪挺神气的拍着胸脯说:“我们是抗日打鬼子的。”
  另个青年人不屑地说:“你们敢打鬼子,甭想,见着鬼子你们也会发抖哩。”
  一位大婶说:“看他们穿的衣服是当兵的,这般年纪会驾车就挺不错了,大家就帮他们一把吧。”
  大剪连声说:“对对对,请你们帮一把。”
  大剪开足了马力,车后的人使尽了力气,把车子推上公路。大剪和小剪擦着额上的汗说:“多亏你们,谢谢。”
  有个青年人笑着说:“用不着谢,你们多打几个鬼子就行。”不知道这话是讥笑还是诚心。
  大剪把车子开回原来的地方。他们来到团长办公室门前没见着团长。小剪说:“放心团长午睡还没起来。”
  大剪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
  他俩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半个时辰,林团长走进来。他环顾这简陋的房间说:“你们跟我来。”这可把大剪和小剪吓了一跳,以为刚才开车的事林团长知道了,要是真的知道一定要挨训。林团长带他们来到小吉普旁边说:“去师部,车子由你俩开。”
  捏着一把汗的他俩心才平静下来。小剪捷足先登,说:“我开着去,大剪哥你开着回来。”
  自从那次玉镯事件后,林太太更是把大剪他俩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身边的定时炸弹。因为他俩成天在办公室转悠转悠,老王不敢越雷池一步。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苦思冥想要撵走他俩。林太太见他俩给自己的丈夫开车子出去了,于是拿来枕头下的锁匙鬼鬼祟祟地来到办公室门前探头往外瞅,然后开了公文橱,她从文件夹里拿来那张图纸,连忙把公文橱锁上。随即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她从抽屉里拿来火柴,刚把火柴划着,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吓了一跳。她赶紧把火柴扔在地上踩灭。原来是刘炳泉进来拿桌面上那把小尺子。林太太从门逢里看着他走了,她把藏在衣袖里的那张图纸抽了出来略略看了一眼,思索片刻然后放进衣袋里,随即往外走。
  小吉普是傍晚回来的。林团长觉得他俩驾车平稳持重少年老成,更是对他们宠爱有加。他高兴地说:“你俩赶紧洗澡,晚饭我带你们进馆子。”他走进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抓起电:“喂,是我,兰师长,什么,有这事。好的好的,一定派个得力的人去查办,你放心,好的。”他放下电话对小剪说:“去把刘副官叫来。”
  一会儿刘炳泉进来问:“团长有事。”
  林团长招着手说:“你坐,师部来电话,在毛坑我们一批重要物资被盗,兰师长要我们派人去追查。你带几个老兵到那里去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楚,一定要把被盗的物资追回来。一天查不出就两天三天,一直查个水落石出。”
  刘炳泉点点头说:“好的。”
  刘炳泉走后的第二天上午,林团长在办公室里看着一份材料突然电话响了,他抓起电话:“喂,兰师长,昨天早上我就派刘副官去了毛坑,这事你放心,相信刘副官有能力办好这件事,好的,图纸要带来,还要带上其它什么材料,好的好的,我马上到。”
  林团长放下电话,来到自己的房间拿来枕边的钥匙,开了公文橱的,他发现哪图纸不见了吃一惊不小,几乎找遍了整个公文橱也没找到:“真见鬼,它会飞!”他心里骂道
  林团长来到房间冲着削着苹果的太太问:“谁拿过钥匙开过公文橱”。
  林太太眼睛一亮知道他要哪图纸,认为撵走这两个小家伙的机会来了说:“其他人没见过,只见小剪开过公文橱,见他拿去一张纸,哪张纸画有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说完便偷偷地斜视着丈夫的情表。
  林团长急切的说:“那是一张绝密的图纸,这……”
  林太太说:“你就不知道把那两个小家伙找来问个清楚。”
  林团长觉得也是就往外走,先到他们的房间并没有见着。原来他俩学会了开车很想学会修车,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司机。他们在停车场和正在修车的雷司机一起趴在车头看修车。雷司机说:“你俩趴在这儿看什么呀?”
  小剪说:“跟你学修车呗。”
  雷司机说:“跟我学修车倒可以,你们得交师傅钱还得办拜师酒。”
  小剪说:“你教会我们,到时候一定会感谢你,知道你雷师傅好一杯,过几天我向团长要来一瓶上好的白兰地给你喝。”
  雷师傅觉得小剪说话乖巧,沾满油污的指头向他鼻尖一点,小剪并不吭声,偷偷地撩起雷司机的衣角把鼻尖上的油污擦去,雷司机发觉了说:“小东西我的衣服要你给我洗。”
  远处的林团长喊:“大剪你们回来。”
  他俩高兴地跟着林团长走进办公室,林团长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和冷漠,问:“你们俩有没有拿我的钥匙开过公文橱?”
  大剪和小剪都说:“没有,没有呀。”
  林太太扭着腰走出来说:“谁说没有,我就见过你小剪拿钥匙开过这公文橱。”
  林团长严厉的目光移到小剪身上。小剪思索片刻说:“对,我是开过一回公文橱,是看里边有没有小人书想找来看。”
  林团长问:“有没有拿里边一张图纸?”
  小剪说:“啥东西都没拿。”
  林太太乘机火上泼油并恶狠狠地说:“我的玉镯你不是说没有拿,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她推着丈夫说:“到他们的房间里去搜查,说不定能搜出那张图纸。”
  林团长对妻子的话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们刚到门外,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林团长接完电话掏出裤袋里的手帕把脑门上的汗珠拭去。他想要是图纸真的丢失,听师长的口气一定会受到军纪的处分,处分一定不会轻。在林太太的催促下林团长来到大剪的房间,林太太查得尤为积极,翻被子掀床垫然后打开那木箱,把里边的衣服一件件的抖过。她从一件衫袋里搜出那张图纸走过来冲着丈夫说:“你看这张是不是。”
  林团长接过来打开一看连声说:“对对对,就是这张图纸就是这张图纸。”林团长的目光如要把人吞噬似的瞪着大剪他俩并声色具厉地说:“谁让你们拿来的,这是一张特别重要的图纸你们懂吗?”
  他俩觉得那张图纸在他们的衣袋里找了出来,真感到莫名奇妙又有口难辨,被林团长问得口呆目瞪。林团长马上要到师部去,没有时间追问下去,找回了这张图纸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和感到万分幸运。
  林团长开会回来已经断黑。他回来就想追问这张图纸的事,因为时间已晚就没有把他们找来问话。
  晚上睡在床上的大剪他俩心里都很压抑。大剪问:“你有没有拿那张图纸?”
  小剪说:“我想问你有没有拿呢?”
  大剪说:“你我都没有拿怎么会在我们的衣服袋里找着呢,莫非是飞来的。”
  小剪侧过身子说:“说不定又是林太太捣我们的鬼,往后我们的房间随时都得上锁,不能让别人进来。”
  大剪沉思了一会说:“我也跟你有同样的看法,她害人也够狠的,明天我们一定要跟林团长把事情说个清楚,免得他怀疑,免得遭这不白之冤。”
  再说睡在床上的林太太转过身推一下自己的丈夫说:“你睡着?”
  林团长说:“没睡着。”
  林太太说:“在你身边这两个小家伙就是靠不住的,玉镯给他们偷,图纸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也敢偷,他们不是一般的贼是奸细。”
  林团长说:“怎么能说他们是奸细呢。”
  林太太说:“前些日子事务长说过,小剪在街上忽闪忽闪的目光好像在找什么人。他俩的底细你并很不了解,只凭老刘几句话你就这么相信,留着他俩说不定往后会发生更大的事,更可怕的事,毛毛小孩成天在你身转了转去防不胜防,把他俩迟撵走不如早撵走。”
  这枕头风一吹,却吹起了林团长心头疑虑的波涛,他侧过身去沉思着什么。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剪他俩走进团长办公室,见着团长阴沉而带杀机的脸让人生惧。他顿时大声喝道:“来人啦,把这两个奸细抓起来。”,
  在一旁的林太太乘机火上泼,说:“要狠狠的整。”,
  四个汉子跑进来反扭大剪和小剪的胳膊推推搡搡的往外走。直来到停车场东北角的一棵大树下。四个汉子用绳子把他们俩吊在树上。大剪他俩被这突然发生的事弄得头脑一片空白,连在团长跟前申辨的机会都没有,接着皮鞭向他们身上飞来。他们的脖子上脚上留下一条条深深的紫痕。大剪和小剪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凭什么打人,你们凭什么把我吊起来。”
  有个汉子说:“你们偷窃军事机密,是奸细不打你们打谁呀。”
  大剪说:“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被冤枉的。”他俩愤恨的目光如强烈的火焰要把这几个汉子化为灰烬似的。
  一会儿林团长来到树下,他作了一个手势说:“别打了,把他们放下来松绑。”小剪怒目睁睁的对着林团长说:“你们不打鬼子却打我们,这是你们的能耐。”
  听了这话林团长想笑又不好笑,还是虎着脸说:“谁叫你们拿那张图纸,这是盗窃军事机密,你们想把图纸往哪送,说!”
  大剪吼道:“啥图纸我们根本就没见过,更别说拿,全是冤枉人。”
  林团长说:“图纸是在你们木箱里找到的谁冤枉你,还争辩。”
  图纸在他们木箱里找着这是无可争辩事实,大剪他俩亲眼目睹,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他。他们想这十有八九是林太太在栽赃陷害,可是又拿不出什么真凭实证。小剪说:“反正我们是冤枉的,就是打死我们也不认帐。”
  林团长说:“盗窃军事机密是要杀头的,是奸细更要杀头,”他转过身来对一个汉子说:“把他们关到警闭室等候处置。”随后他走开了。
  这间孤伶伶的警闭室,墙壁是用石块砌成的,南北各有一个小窗,里边潮湿得很,散发着霉气味,有一张硬板床,一床薄军毯除此并无别的东西。这跟牢房没有多大区别。大剪他俩坐在床上又郁闷又气愤,没想到会飞来这样的横祸。小剪说:“我们一心出来寻找亲娘,要是死在这警闭室里真是太冤枉,死不闭眼。”
  大剪说:“别害怕,等炳泉叔回来,他会把我们的事情弄清楚的,不知道他啥时候回来就是。”
  大剪他俩在警闭室里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天。这天刘炳泉回来了。他走进团长的办公室,林团长放下手里的材料说:“哟,刘副官回来啦,坐,辛苦了,”说着给他倒来一杯茶,刘炳泉解开纪风扣接过茶呷了一小口坐下来。
  林团长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刘炳泉掏出烟给了一支林团长然后自己抽上一支烟说:“到了毛坑村经过仔细的摸查,村里有几个姓焦的村民,在深夜趁司机熟睡的时候偷走一些粮食,其它重要物资没有被盗,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找到确凿证据,把他们抓来审讯,他们供认不违。被盗粮食大部分交回,看他们家竟贫穷的确缺粮同时认罪态度较好,念他们是穷苦人上有老下有小就没有追究他们什么罪把放了他们。”
  林团长觉得刘副官办事有魄力,老练持重甚称得心应手,一会儿他把在大剪他俩的木箱里查到图纸的事,并且把他们关在警闭室的事告诉了他。刘炳泉皱着眉额陷入沉思,大剪他俩是自己引荐给团长的,他们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随后说:“团长,我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拿这张图纸,看他们是怎样回答的,确实是他们另有所图再处分也不迟,我绝不徇私情。”
  林团长觉说得有道理,说:“你吃过饭去问他们,情况了解清楚回来汇报。”
  刘炳泉不顾劳顿和吃饭便步履匆匆地往警闭室走来,在门前刚好碰着看管警闭室的那个老兵。刘炳泉让老兵开了门,他走进来大剪他俩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他们像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似的非常高兴。刘炳泉坐下来心平气和又开门见山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把图纸拿到你们木箱里藏起来?”
  他俩同时说:“我们没有拿,真的没有拿,是冤枉的!”
  “图纸在木箱里查到这还有假?”
  大剪说:“在叔叔跟前不敢说假话。”
  小剪说:“真的没有拿,在叔叔跟前不好发誓。”
  刘炳泉接着说:“这么说来是冤枉你们喽。”
  大剪说:“没错,确确实实是冤枉我们。”
  小剪说:“我们真的是受冤枉。”
  刘炳泉觉得事情蹊跷,一时陷入迷雾里。
  小剪拍着床板说:“上次玉镯的事和这回图纸的事连起来想,一定是林太太陷害我们,想撵我们走”。
  刘炳泉看了小剪一眼,认为小剪说是有道理,侧过头看见小剪脖子上有鞭痕,他轻轻地摸着他的脖子问:“林团长打过你们?”
  “把我们吊在树上用皮鞭打,皮鞭打人真是痛到骨头里。”小剪说。
  大剪说:“我们打算离开这儿找我们的亲娘去,可是无声无息地走实在对不起你,这就等于我们承认拿了图纸,炳泉叔你要在团长跟前给我们讨个说法,我们要走不能背着黑锅走,要走得个清白。”
  小剪说:“叔,你要想尽办法让我们出去,这里蚊子虱子很多让人活受罪?”
  刘炳泉沉思了一会冲着小剪耳语一小阵。小剪目光奇异和疑惑地望着刘炳泉。刘炳泉微笑着说:“听我的话没错,也不会让你担什么风险的,”临走的时候说:“对团长要跟往常一样对待,不能有隔胲或沤气,你俩在团长的身边呆上几年再去寻找你们的娘,那时候不会受那么苦和难。”
  第二天上午,林团长在办公室里写着什么,刘炳泉走进来,林团长停住了手抬起头说:“坐,大剪他们的事弄清楚了没有?”
  刘炳泉坐下来掏出烟给团长上来一支,自己抽着烟说:“团长你有一本《三气周瑜》的小人书,小剪很想找来看,可是到处没找不着,后来就开了你的公文橱,也翻动了你的公文夹,他看见那张图纸的纸质很好,拿来想折纸飞机玩,不知道这是一张重要的图纸,反正他没有别的意图,说到他们是奸细我觉得有些荒唐,他们是苦家的孩子,母亲被鬼子抓走了,可以说他俩和鬼子是不共戴天的人,难道他们还会给鬼子送情报卖命吗?他们怎么能接上线做奸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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