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作品名称:西山黑虎队 作者:叶知 发布时间:2015-05-14 15:21:45 字数:7100
同晚,破庙外。
朱老三惊惶地大叫:“我们上当了!快择!”一群惊弓之鸟,苍惶逃出破庙。
破庙外一切非常平静,月光如水洒在草丛上,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
朱老三跑出破庙,惊魂未定地隐蔽在大树后,双枪描准破庙:“卧下!卧下”
一群惊惶失措的匪兵,横七竖八的倒卧在地上。
山风传来笋鸡欢笑的声音,四周还是那么平静,完全是一座荒芜的破庙。
独眼龙:“大队长!好像是没有人!”
朱老三收了双枪,哈哈大笑道:“我朱老三亲自出马,王明清早就吓跑了。走!我们回。”
人们从地上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一群人马大摇大摆地向山岭下走去。
独眼龙:“王明清这个草包!更本就不敢与我们硬拼,只有夹着尾巴,恢留留的逃走!”
朱老三:“今天算是白跑一趟,王明清!我不怕你狡猾,总有一天你要栽在我的手心里!”
一点火光一闪,突然变成冲天大火。
大火挡住了前进的道路。
火光照亮山道,左是千刃岩峰,右是万丈深渊。
只听到王明清大吼一声:“打!”十几支长短枪配合机关枪封住了退路。
朱老三一群人马,被困在死角,四方皆无退路,几十个人,你碰我撞,乱成一团,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火光中倒下了一半多匪兵。
朱老三用几个弟兄的尸体筑成掩体,开枪还击,尸体上飞溅起的血肉使他睁不开眼睛,手握的双枪只能无的放矢。
独眼龙:“大队长!跳!跳呀!”拉着朱老三,转身向山岩下的一株大树飞去。
还有十几个匪兵也跳下山岩,飞向大树。
草丛中,王明清,余校长等十个几人,从山口的两侧露出面来。
晨曦照亮了山道,满地都是枪支弹药,和纵横的尸体。
李双双他们在打扫战场,掩埋尸体。
余校长在翻看着尸体:“唯独没有朱老三和独眼龙!”
苦生高兴地叫道:“王队长,朱老三又给我们送来了四挺机关枪,六枝冲锋枪,还有十四支长短家伙。”
余校长和小兵走到山岩边,只见岩下的大树上,卦有两具尸体,和一些破碎的衣裤,以及迎风飘荡的布片。
晨曦照着陡峭的群峰。
晨曦照着一层层的山林。
群峰、山林皆透射出一派鲜艳的霞光。
是云中,还一是山峰上,传来几声悠扬而愉快的歌唱:
弯弯的月亮何处藏,
暖洋洋的太阳照胸膛。
山中能长千年树,
世上难养一霸王!
歌声中,王明清他们拾起遍地的战利品。
歌声中,王明清和弟兄们凯旋而归。晨曦在山道上照亮一群欢乐的人影。
日,化成县城关,贾府。
府内,身穿各式军装的军官和军人进进出出,有的在清点行装,有的脱下军装,穿上便服,形势非常紧张。
客厅内,愁云满面的贾正清,在厅内走来走去,显得焦急不安。
厅外:“议长,朱大队长求见!”
贾正清:“叫他进来!”
朱老三走进厅来,双膝跪在地上:“议长!你处分我吧!我没有促住王明清,还失去了十几位兄弟!”
贾正清转过身去:“你这个草包,成事不决,败事有余,留下何用,来人!”
四个警卫应声而来。
贾正清右手一挥:“拖出去!”
四个警卫抓住朱老三就往客厅外拖。
朱老三:“议长!我的命是你给我的!小的没有半点怨言,今天一去,二十年后,我还要来侍候参议长!”
画外:“且慢!给我带进来!”
一位面带笑容的客人走进客厅。
贾正清:“警长!……”
警长:“大敌当前只能重用!留下一员心服,于我,于国有利!不可草率行事。”
贾正清:“哦……警长说的好。”
朱老三被押进客厅,他还是双膝跪在地上。
贾正清:“还不谢过警长”
朱老三向警长叩头:“感谢警长不杀之恩,我朱老三尽当犬马相报!”
警长:“起来,坐着有话说!”
朱老三站起身来,不敢就坐。
贾正清:“警长叫你坐!”
朱老三坐下。
警长:“已经过去的事就算了,但是今天必须从新作起!你愿意吗?”
朱老三立起身来:“警长,只管吩咐,我朱老三扑汤跳火也不怕!”
警长:“好!我就是要听你这句话,把我的礼物取来!”
一位身穿宪兵制服的卫兵,双手捧着宪兵衣帽,和一支白郎地小手枪,送到朱老三手边。
警长:“我代表宪兵司令部,任命你为自卫救国军的副团长,,三区的所有武装通通归你指挥!谁不服从,先杀后报!”
朱老三接过军衔,激动得如同捣蒜一样的扣头道:“谢谢警长栽培,我朱老三没齿难忘!”
警长:“今日回去,立即组织一支具有作战能力的人马,将名单上报议长,拨给一切军式装备,还要配备一名报务员,和十多名特警兵,都归你指挥,几天后由参谋长带到你部报道。”
朱老三完全受宠若惊地应道:“是!朱老三一切听指挥!”
化城县,城关,夜。
四爷家,客厅中。
四爷:“王队长和余校长俩人在一起,真是有勇有谋,这一次又打得朱老三丢盔卸甲,望风而逃呀!”
行商:“朱老三这个草包,不会乾心他自己的失败,贾正清还要进一步的利用。”
吴大爷拿作一封书信走来:“四爷,贾正清派人送来邀请涵!”
四爷:“哦!邀请我,什么意思?”抽出内涵递给行商。
行商看了眉头紧皱:“四爷,贾正清请你去赴他设的家宴!”
四爷:“什么家宴,他家里已经是三军司令部了,什么中央军校!什么胡宗南,还有内二警,啥鸡巴兵痞,都胡乱混合在他家里,我去干什么!不去。”
行商:“这‘假正经’是不怀好意的,四爷你还是去余校长那里避一避吧!”
四爷:“还不是时候,等几天再说。”
吴大爷领着一位农村姑娘高兴地走进客厅:“四爷,你看谁来啦!”
四爷双眼眯成一条线,总是想不起来。
姑娘笑道:“我是来找我爸,余校长的。”
四爷:“哦-----余霞,余老师,你从那里来,生活怎么样?”
余霞:“在川北农村,生活无法撑持,所以才来找我爸。”
四爷长叹一口气道:“唉!你爸的生活更苦哇!每天都要和贾仁蕙他们那邦邦兵痞土匪拼命,”
余霞:“哎!早知这样我就不该来了!”
行商:“四爷你们谈,我走了。”离去。
晚,四爷家的餐桌上。
四爷和家人,余霞在吃饭。
四爷:“余老师你一去就是两年多,一定受了很多苦,川北怎么样?”
余霞:“那里贫困,天乾地燥,十家就有九家讨口要饭!”
四爷:“我是问,听说那里有一支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他们怎么样?”
余霞:“我没有见过,不太清处。”
四爷:“一个女娃娃,从川北走到这理,难呀!你在路上没听说八路军将要入川,你没有看见国民党已经乱成一团!”
余霞:“当然看见了!也听说八路军已解放了重庆,很可能要到成都了。沿途四处都是兵,不知往何处去!”
四爷:“哦!真有那回事,国民党彻底完蛋了。唉!你听说过共产党对我这样的军人问罪吗?”
余霞:“四爷,你对人那么好!要杀你的,恐怕只有贾仁蕙那邦土匪了!”
四爷:“贾仁蕙那邦土匪已经是风烛之年,活不了多久了,有什么可不怕呢!我在抗日前线,接触过八路军,我很佩服他们的英勇善战,对人如亲兄弟,可惜,那时我已经是个国民党员,受多方约束,唉!现在八路军将解放全中国,另造一个新天地,像我这样的人……”
吴大爷走来:“四爷,贾正清又派人来请。”
四爷:“好!你去给他说,请他回去回议长的话,我明天一定按时赴宴!”
余霞看见四爷放下碗筷,郁郁不乐,面有难色,她在心中想道:画外音“四爷有难应当设法营救!”
余霞放下碗筷说道:“四爷你不能去!我听说解放军……”
四爷猛然转过身来:“解放军?”
余霞:“就是八路军呀!”
四爷:“哦!这里还叫八路军!你听说他们怎么样?”
余霞:“解放军将要进入重庆的前夕,国民党的宪兵不但把关押在监牢里的人全都杀害,而且社会上凡是有名望的人士,通通被暗害!四爷你在化城县内,是一位德高望众的名流之士,而且又处处和他们作对,因此我想,你一定是他们第一个要暗杀的人,不能去,回避一时为好!”
四爷感到左右为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余霞的心中也很急,她猛然说道:“四爷!你千万不能去,我出去有点小事,你一定等我回来!”匆忙离去。
余霞走到大门口,见有几个可疑的人,忙叫道:“吴大爷,四爷叫你去,帮助他准备明日到参议长家赴宴!”
吴大爷转身和余霞离去。
门外,几个可疑的人相互点点头离去。
隐蔽在门后的余霞乘机急出门,三两步混进人群……
晚,城关镇。
余霞穿过大街,大街上一派兵荒马乱的景象,她在急忙的人群中走着,远远望见一块醒目的招牌(通义茶庄),她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用右手在柜台上轻轻敲了三下:“买茶!”
一位坐堂的中年妇女:“不知小姐买什么名茶!”
余霞:“蒙山顶上的花茶!”
中年妇女:“要多少?”
余霞:“八两,半斤一包!”
中年妇女笑道:“同志请进。”
余霞回头看一眼街上转身走进茶庄。
中年妇女和余霞向房内走去。
早就等候在房内的行商,迎上前抻出右手:“余霞同志,一路辛苦!”
余霞握住他的手:“同志……你……”
中年妇女:“他是我们交通站的联络员,三哥。”
行商:“好!时间紧迫,走吧,你要见的人还在后面!”
同日后院。
余霞和行商走进后院,院中坐有五个人,都站起身来欢迎。
行商:“这就是你要见的李剑平,李书记。”
李书记(三十多岁,军人气概)伸过手去握住余霞的手:“特委的指示:你去山区,做一支反对地方势力武装人员的思想工作,说服他们,接受我军改编成一支精干的(黑虎队),迎接我县的解放。这支武装的全体人员,都是被官僚土匪迫害得家破人亡,而经我们营救的受害者……”
行商:“李书记:四爷营救的那个余校长,就是余霞同志的父亲!”
李书记:“哦……恭贺你们父女团聚!”
余霞:“李书记,四爷的家已经被特务包围,他们可能要下手谋杀四爷!”
李书记:“四爷这样的人,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进行保护和营救!三哥,你们快去,一定要把四爷送上山。”
行商:“走!我们去安排一下。”坐上的四人都和行商一同离去。
李书记:“余霞同志,你就在这里休息,明天晚上,我派人送你上山。”
日,四爷门前。
两位丫环扶着一位病的不轻,呻吟不已的老妈妈,走出门来,呼喊黄包车。
一部黄包车拉道门前,丫头搀扶老妈上车。
两个特务上前假意关心地问道:“老妈妈什么病?”
丫环道:“妇女病!是你问的吗!”
两个特务灰溜溜地离去。
丫环随着黄包车进入小巷,安静处,前后无人,黄包车停下。
车上的老妈脱去假发,原来是四爷。
车夫揎开草帽原来就是去营救四爷的行商。
两个丫环,也是与行商同行的男人。
两个‘丫头’和四爷神速地穿过小巷不见了。
行商拉着黄包车转身往回走。
两个特务追来挡住车夫的去路:“喂!你拉的人呢!”
行商:“到珍所看病去了。”
两特务匆匆离去。
行商拉着黄包车穿过大街进入另一条小巷。
同日,四爷家的大门前。
两个特务转来转去,过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有人出来,两人大步走进去。
吴大爷化装成四爷从内走来,正好与两个特务碰面。
吴大爷:“你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特务甲:“我们是奉参议长的命令!来请四爷的!”
吴大爷:“哦…感谢参议长的盛情,走吧!”
特务乙:“你……你就是四爷?”
吴大爷:“怎么!不是吗?那你就另外去请吧!”转身就往回走!
特务甲:“四爷我们都不曾见过面,四爷府中还有第二个四爷吗。小的说错了话,四爷多多包涵。”
四爷怒道:“走吧!”
三人走过行人慌乱,乱军混杂的大街,吴大爷走进冷静的小巷。两特务挡住去路:“四爷,你走错了路!”
吴大爷:“你不知道前面是厕所!难道四爷撒尿也不能吗!”
两个特务抬头看见前面(厕所)二字,非常尴尬地笑道:“四爷请便。”
吴大爷进入厕所,两特务候在门外,半个小时还不见吴大爷出来,慌忙走进厕所,与正在扣裤带的吴大爷碰面。
吴大爷:“撒尿有什么好看的!走吧!”
两特务忙转身,吴大爷双手从裤袋里掏出匕手,咔嚓一声,刺进两特务的胸背。
两特务倒在地上。
吴大爷从特务手中夺下短枪,脱去自己身上的衣帽,和两具尸体,一齐拖下厕所。
吴大爷走出厕所,扬长而去。
日,贾府内。
花厅内,贾正清大怒:“你们四个人是干什么吃的,在眼皮子底下,也把我要抓的人放跑!你们还有两个人呢?到那里去了。”
两个跟踪的特务低头不敢说话。
一个警卫走进花厅:“参议长,我们在东街小巷的厕所里找到了两具尸体!”
贾正清:“尸体!什么尸体?我要的是人,不是尸体!混仗!饭桶!”
警卫:“是我们派去请四爷的两个兄弟,被人杀死后丢进了厕所!”
贾正清大怒:“反了!简直是反了!立刻去收查全城的大街小巷,凡是可疑之人一律抓来,我亲自审问,我才不信,掌心中也会放跑了人!”
警卫:“是!”转身离去。
画外,传来紧急集合的口令声、跑步声、出发声……
贾正清怒气全消的坐下喝茶。
日,城内。
便衣警察在大街小巷进行收查,无能是货摊,还是店铺皆遭到抢劫。
一部黄包车拉着一位载墨镜的人走来,
便衣甲耳语:“此人定是四爷无疑!”
便衣乙:“衣式气派一点不差”
四个便衣点头,同时上前挡住去路:“请你下来跟我们走一趟!”
坐车的人,用手指擦一下墨镜:“你们是那个部份的?”
便衣甲:“老子是便衣队!”
便衣乙:“你是要命!还是跟我们走!”
黄包车后走来两位全副武装的警卫兵:“你们这群土匪,要干什么!”
便衣甲:“土匪,老子抢你!”砰砰开枪打死了两个卫兵,后面还有两个警卫兵,转身就跑。
四个便衣押着黄包车往回跑。
贾府门前,便衣从车上拖下载墨镜的人,大步向客厅走去。
两个便衣走到贾正清面前:“议长,我们抓住了,抓住了他!”
贾正清大怒道:“把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押进来!”
两个便衣把墨镜人推到贾正清面前:“跪下!”
眼镜掉在地上,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不是四爷!
贾正清:“你!你是谁?”
墨镜:“你问这个干什么!”
画外一阵枪声传来几十个杀气腾腾的战士冲进了花厅,为首的一位军官:“把这些人都给我押回团部!”
贾正清和四名便衣被押了起来。
军官:“团长我来迟一步,使你受惊了!”
警长走进花厅:“哦!杨团长,张参谋,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参谋:“我们团长遭遇到这两个便衣的绑架,还打死了两名警卫。”
警长:“哦……堂堂的参议长,怎么会绑架杨团长呢!张参谋那是一场误会!误会!”
张参谋:“警长,不是一句‘误会’就了事的,死了人,要安葬,家属还要抚恤金。”
警长:“好说!好说!议长给他们几根金条!”
贾正清:“也只有这样了。杨副官,拿四根金条来!”
杨副官拿出四根金条,递给张参谋,这才放人,几十个战士才退走。
傍晚,《通义》茶庄内。
四爷载上墨镜,气派与杨团长不差上下。
余霞化妆成机要秘书。
行商和吴大爷等六人都化妆成警卫兵。
一行八人走出店铺,门前早有两部黄包车等候。
四爷和余霞各乘坐一部黄包车,在行商和吴大爷的代领下,大摇大摆的穿街过巷。
便衣见了,急忙让到街边,:“团长、小姐,你们走好!”
城门口,无数的散兵流甬,有全副武装的,也有赤手空拳的,穿梭往来,络绎不绝。
行商和吴大爷一行八人,走出城门,在散兵中穿行,全副武装的士兵,还立正向黄包车敬礼。
八人来到一农家大院,
见几个士兵向农家哀求道:“大爷你们做点好事吧!把你们的破衣服,破裤子卖一些给我们,换了军衣我们好回家,解放军就要来了……”
几个士兵慌忙脱下军装换了便衣,一见四爷他们跪地扣头:“长官饶命!长官饶命!我们家中还有老父老母!”
四爷:“你们走吧!回到家中,好好孝敬父母。”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傍晚,破庙中。
王明清,余校长他们正在吃晚饭。
王明清:“不知这几日外面的世局如何,朱老三他们又有什么行动。吴大爷他们也没有消息,我想,明天派小兵下山去打听一下近况。”
余校长:“我心中也无底,是不是世局发生了重大变化,我们又当何去何从呀!”
王明清吃不下饭了,放下碗筷,走到回廊上,忧心如焚地走来走去。
余校长走来:“兄弟不必……”
画外,小兵的声音“队长!王队长!有情况!”
小兵跑到王明清面前:“我见到山冈上,来了一群身穿黄军服的兵,手里还拿有家伙。”
王明清:“有多少人,有没有朱老三!”
小兵:“好像有,至于有多少人,我看不清处!”
王明清大声道:“快拿家伙!朱老三又带人马上山了,大家分左右隐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枪!”
十几个人神速的隐蔽在破庙两侧的密林中。
四爷他们八人走进破庙。
潜伏在庙门左侧大岩石后的王明清,向隐蔽在身后的余校长摇摆着手:“观察一下在说。”
八人走进破庙,庙里静悄悄的,只有夕阳的余辉照在地上,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吴大爷:“将才还有人吃饭,为什么一下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四爷笑道:“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国民党的军官士兵!他们能不走吗?”
几个人看了看自己都笑了起来。
行商:“快叫王队长,不要闹成一场误会。”
吴大爷大声叫道:“王队长,我是吴大爷。”
行商叫道:“余校长,我是三哥哇!”
余霞:“爸爸!爸----爸,我是余霞,你出来吧!”
四爷也走出庙门,大声叫道:“王明清快出来吧……”
四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挟持住:“你说,你是什么人,”
四爷:“你看我是什么人!”
王明清高兴地叫道:“四爷!是四爷,”
余霞:“爸爸,爸----爸!”余霞脱下伪军装,踏了几脚“爸爸你看我真的是余霞!”
“余霞!”
余霞转身一看:“爸爸!爸----爸!”扑向父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