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作品名称:西山黑虎队 作者:叶知 发布时间:2015-05-13 08:09:39 字数:8062
日,大沙河。
一条鱼船顺水飘来。
船头上,站着手执鱼网的鱼翁(王队长),小兵(鱼童)站在他身边,苦生(鱼民)划着鱼船顺流而下。
鱼船飘到浮桥边,慢慢靠岸,王明清领着小兵跳下船,向河岸上走去。
苦生把船系在桥边上。
王明清登上河岸,抬头向四野张望,高敦土坎均收进脑海,他的眼前浮现出敌我双方的兵力移动。
小兵借晒网放哨以掩护王明清观察地势。
得春领着几个士兵从大路转弯处的草丛后走出来……
小兵看见:“爹!这鱼网太大,你来帮助一下嘛!”
士兵甲:“班长,有人!”
得春领着士兵冲到小兵与王明清面前:“干什么的?”
小兵已经认出得春,故意大声道:“小弟是打鱼的。”
“哦!打鱼的?”得春走进小兵故意检查他二人一翻:“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止,不准打鱼船亭在渡口,不准行人在此地停留,知道嘛?快走!快走!”
小兵对着王明清:“爹!我们回家吧!”
夜,贾府中。
花厅内,两箱大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贾正清叔侄两人正在说话,朱老三在旁喝茶。
得春走进门来:“镇长!”
仁惠:“情况怎么样?”
得春:“一切如常,没有土匪,也没有其它的什么动静!”
仁惠:“二叔,就按你的计划进行吧!”
正清点头:“好!明日八点出发。”
朱老三:“议长!王明清这人鬼得很,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还是走水路吧!”
正清寻思一回:“还是走陆路方便!安全!”
朱老三:“议长!沙河渡口是一将当关之地!那儿经常出事,如果议长乘船,顺风而下,就凭王明清他们的几把短刀长剑,能把江中怎么样!”
仁惠:“哦!他们只能望洋兴叹了!”
正清:“呒……有道理!有作战策略,能当个营长!”
朱老三满面春风。
正清:“好!就走水路!”
午夜,破庙内。
十几个人的队伍集合完毕,虽然不算正规,但他们的长短武器配备非常得体,再加上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确有决胜而归的气概。
王明清:“弟兄们,大家再捡查一下自己的枪支弹药,带好了没有!是不是按计划带好所需要的东西,如果发现了问题,应当立急纠正。”
道长和邱叶端着烧饼走来。
道长:“王队长,余校长,让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吧!”
王明清:“你年纪太大,不实合这次战斗,况且你还有病,就在家中帮助邱叶煮好明日的晚餐,等待好消息吧!”
邱叶把烧饼分给每一个人,她走到小兵和苦生面前时:“祝你俩位英雄!胜利归来!”
邱叶:走到李双双面前,把两个烧饼放到他手里时,羞涩的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等你胜利回来!”
李双双:“我一定胜利归来!”
邱叶分完烧饼,立在一傍。
王明清:“出发!”
余校长和弟兄们走出庙门。
王明清:“道长,你休息吧!”走出庙门。
道长和邱叶望着慢慢消失在月光中的队伍……
午夜,大沙河渡口。
月光洒在江面上粼波闪烁,晓风吹动河岸上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支人马,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来到渡口,进入河滩的乱草丛中,隐蔽休息,小兵隐身放哨。
另一草丛中王明清和余校长还在研究。
王明清:“我一边走,一边想,要改变原来的作战计,不能在岸上伏击,要把战场摆在渡口!”
余校长:“对!无论他们从岸上来,还是水上来,都能把他们消灭在浮桥下!”
王明清指着浮桥:“对!文章就在桥下做!”
校长:“我们一定要速战速决,在他的增援部队到达之前,大家安全地择出战场!”
王明清:“对!就是这样。”
黎明,沙河渡口,一切如往常一样的的安静,只有河水的奔腾声,蓬蓬勃勃的杂草依然如旧。
草丛中隐蔽的小兵用手语:“有情况!”
王明清轻轻拨开杂草,但只见:
河岸上走下来几个士兵,一直走过浮桥,登上河岸,抬头四处观望。
王明清:“这是巡逻兵,人马还在后面,大家不要心急。”
士兵转身走下河岸,走回浮桥,向小兵隐蔽的草丛走去。
小兵双手握住飞刀,时刻准备迎接来犯之敌!
画外:“班长!”从河岸上跑来一位士兵:“上面一群放牛的人,不愿离开河岸!”
班长:“走!去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押回去!”匆匆离去!
同日,沙河渡口,浮桥静静的横卧在汹涌的波涛上。
镜头从波涛上缓缓移向浮桥,河中三个临时桥墩被慢慢放大,清晰的看见每个桥墩上都放有两颗手榴弹,导火线系住斜插在水中的木材上,这木材完全挡住了船的主航道。
河风吹动蓬乱的杂草丛,时儿能看见一两个隐蔽在草丛中的脸面。
河面上飘来两支木船,木船由小变大,缓缓向浮桥冲来。
小兵:“王队长,你看!”
王明清转头一看,清晰的看见为首的船上坐十几个士兵,中间的小船上,坐着朱老三、贾正清和两个划船的士兵,后面的船上装有两个箱笼和十几个士兵。
王明清:“都准备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
李双双掉转机枪口,对准飘流而下的木船。
中间的木船上,贾正清和朱老三面对面的坐着饮酒,酒桌上还放两支短枪。
朱老三和贾正清对饮了一杯后,提起酒壶给贾正清倒了一杯酒:“议长,在这船上喝酒,好像不醉,心里更是高兴!”
贾正清一边拨着花生一边说道:“是呀!是呀!当年曹操在战船上饮酒赋诗,传为千古佳话!今日我在船上饮酒又感到另有一种滋味!心里空虚得很,一点也不踏实!”
贾正清站起身来,端起桌上那盅,倒得满满的酒杯:“愿借河伯之力,助我成功!”用力把杯中的酒酹入河中
三条木船你追我赶,乘风破浪飞流而下,进入了伏击圈。
为首的第一条木船,碰在浮动的木头上,咔嚓一声,浮动的木头被撞飞……
轰隆隆,隆!几声巨响,碎片横飞,水浪冲天,第一条船被打翻,船上的人死的、活的、受伤的都落入水中……
贾正清坐的船,受到巨浪的冲撞,贾正清和朱老三都倒在船上,两个划船的士兵落入河中。
王明清喊一声“打!”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震动渡口!
李双双的机枪对准木船,猛力扫射。
船上的人都乱成一团,大部份的匪兵都被巅簸的木船抛入水中,留在船上的都是些被阡灭的尸体。
朱老三被射来的火力压得无力还击,他翻身跳入水中:“议长卧倒!卧倒!”一手扶着船舷,展开双脚,推着木船,顺水飞流而下。
雨点似的枪弹,激起无数的浪花……
江面上飘浮作尸体和游动的士兵。
王明清:“凡是不开枪还击的士兵,让他们游上岸来不能枪杀!”
李双双端着机枪:“快上岸来,不杀你们!快上岸来,不杀你们!”游上岸来十几个士兵,都把武器放在李双双面前。
余校长:“你们都坐下,我们不杀你们,只要你们不开枪还击,不为贾家卖命,我们都是好朋友!我们要杀的,是贾正清、贾仁惠、朱老三、独眼龙,这一邦害人虫!决不放过一个。”
小兵、苦生等人,在水中打捞尸体上的枪支弹药。
装着箱笼的木船顺水飘来。
小兵从一位沉入水中的尸体上取下一挺机枪,他高兴地:“大哥哥,你看,”
苦生等把枪支装入飘来的船上,又把船推向岸边。
苦生他们扛着战利品来到余校长面前。
余校长打开一个箱笼,白花花的大洋闪闪发光。
余校长对着坐在地上的士兵问道:“你们谁有老父老母,举起手来!”十几个士兵都举起了手。
余校长:“你们的父母都在想念你们了,我每人发给三十个大洋,拿回家去好好地奉养父母,从今以后不要在为贾家效力了,下次捉住决不轻饶!”
苦生等人把三十个大洋放在每个士兵的手里,拿着大洋的士兵都流出了泪花。
余校长:“你们都回家吧!如果有人问起今天这事,你们就说:‘杀人者,报仇也!’走吧!你们放心的走吧!”士兵纷纷离去。
王明清:“我们有没有伤亡?”
苦生:“他们来不及还火就去西天了!”
王明清一个个的看了一下:“好!好!好!都没受伤,走……”
一支强壮的人马,又踏上回家的羊肠小道……
夜晚,贾正清的公馆内。
公馆内住满了县保安队,进进出出的都是军人。
客厅内,惊魂未定的贾正清,一个丫头陪着喝茶。
贾仁惠和朱老三走进厅来:“二叔,小侄来迟,请二叔处罚”说完哭泣地,双膝跪在贾正清的面前。
贾正清:“起来!我们叔侄俩都是孤家寡人了!谁还处罚谁呢,快起来!。”
贾仁惠站起身来:“二叔这仇一定要报!”
朱老三:“王明清这个鸡巴,我不亲手杀了他!誓不为人!”
贾正清:“好了!好了!报仇!杀他!你们每次都这样说,可是每次被杀的都是我们两家人,我的老婆,我的儿子,还有我的媳妇!你们想过没有,王明清为什么那样凶恶,处处与我作对,他现在有多少人马,多少武器,是那个龟儿子在暗中支持他,又是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抢救了他。他现在何处,都给我调查清处立急向我回报,我非要斩草除根不可!”
日,山野,秘林中。
李双双在林中奋力劈柴,苦生和邱叶将木柴搬运回厨房。
李双双高举大斧用力劈柴,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
苦生和邱叶走来,走到李双双身边。
邱叶从衣袋里掏出手巾,递给李双双:“看你累成那个样子,快把脸上的汗水擦乾哇!”
李双双拿着手巾不知如何是好!
邱叶又说:“擦呀!快擦呀!汗水都流进嘴巴里去了!”一把夺回他手中的手巾,温揉地,毫不介意地擦着李双双脸上的汗水。
李双双一下受不了她这突然间表现出粗犷而纯朴的爱,脸面一下子发红,发热!他腼腆地推开邱叶:“让我自己擦吧!”
邱叶这时也感到不好意思的说:“你擦吧!你擦吧!人家又没有强迫给你擦!”
苦生笑道:“你呀!狗咬吕洞滨!”
李双双:“什么?你骂我是狗!我饶不了你!”
一把抓住苦生,不容苦生争辩,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苦生又气又痛,挥拳扑向李双双。
李双双也不誓弱抱拳迎着苦生:“当官的、有钱的都骂我是狗,
想不到连你也骂我了!”
邱叶站到两人中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是我不好!要打就打我,行不行嘛?”
李双双非常委屈地说:“不打就不打嘛!为什么要打你!”
邱叶:“都是我惹的祸”
苦生不服地瞪一眼李双双,转身就走,恰好小兵跑来拉着他急步跑去。
李双双:“邱叶……”
邱叶望着李双双那个可怜的样子,心酸地走去拉住他的手,走几步两人都坐在大树下邱叶:“你将才误解了苦生的话,苦生没有骂你!”
“还没有?”李双双盯着邱叶:“他明明骂我是狗!”
邱叶:“狗咬吕洞滨!是一个故事,苦生拿这个故事来比配你不知道我爱你的一遍真情。”
“哦!真是这样?”
李双双疑惑地盯着邱叶。
邱叶诚挚地点点头。
“啊!我有人爱了……”李双双脱口喊出。
邱叶忙按住他的嘴巴:“我不准你喊!”亲密的依靠在李双双的怀里。
李双双大胆的亲了邱叶一下:“我误会的打了人家一巴掌,邱叶,你说我该怎办嘛!”
邱叶:“去向苦生陪礼道歉!”
李双双:“我去多尴尬呀!你陪我去,帮帮我?请求苦生他原谅我嘛!”
“我!”邱叶想了一下:“好嘛,我陪你去”俩人拉着手亲秘地离去。
同日,树林边。
一位壮汉在林边打柴,他装模做样地打柴,其实他在细心地观察。
小兵拉着苦生走来,小兵说:“一个打柴的形迹可疑!你在这里仔细观察,我去和他聊聊,看他是干什么的!”
苦生蹭在草丛中。
小兵一边走,一边拾着柴,慢慢向壮汉走去。
壮汉名叫马勇。马勇见来了个小孩:“哟!小孩!你也捡柴?累不累呀!
小兵:“累,也要捡柴!”
马勇:“为什么?”
小兵:“没有柴煮饭,我妈要打我呗!”
马勇:“来,坐一会儿!”
小兵:“不敢,捡不了柴,怎么办!”
马勇:“玩一会儿,我帮你捡,”
“好呗!”小兵坐下。
马勇:“吃糖吗?”
小兵:“吃呀!”
马勇掏衣袋里的糖时,露出了枪把。
小兵装着没有看见的模样,接过糖高兴地吃着。
马勇:“你就住在这山上?”
小兵点点头:“不多远!”
马勇:“看见过庙里有玩弄枪炮的人吗?”
小兵没有回答,突然按住肚子呻吟起来:“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哎哟!哎哟!不行啦,我要大便!”
马勇:“快走!快走!走远点,越远越好!”
小兵离去。
同日,山林中。
李双双和邱叶走来,他们在找寻苦生。
邱叶:“看见苦生他俩,就是向这里走的!”
李双双:“你喊他呀!”
邱叶:“喊他!他不会答应你的,还是慢慢地找吧!”
草丛后,苦生转头看见了邱叶和李双双。邱叶正要说话被苦生的手示止住了,俩人顺着苦生指示的方位看去,只见一位壮汉聚精会神地东张西望,待他转过脸来时,使李双双大吃一惊。
李双双轻轻地对苦生说:“他是朱老三的铁心伙伴‘马勇!’这人的心非常歹毒!,我父亲就是他杀死的!”李双双两眼喷出怒火,双手摸着身上:“我没有带枪,把你的枪借给我,我一枪被了他。”
苦生摇着头:“我也没带枪……”
小兵走过来:“那个家伙带有短枪,一定是……”
苦生在李双双耳语几句领着小兵和邱叶离去。
同日,山林边。
马勇走进树林,慢慢地靠近破庙。
马勇伏在破墙后,仔细地观望着庙内。
庙内,王明清和余校长还有几个兄弟正在擦枪闲聊。
马勇绕着破墙走了半圈,又转身回到原处,挑起柴,高兴地向山冈下走去。
荒芜的山冈小道,坡陡路滑。
马勇高兴地一步步向山冈下走去……
李双双在他身后的草丛中突然跳了出来,居高凌下一掌向马勇的背上打去,马勇被打的站不稳脚,就在这时,小兵和苦生扯起了一根麻绳,套住了马勇的双脚,哎哟一声,马勇沉沉的跌倒在山道上。
小兵按着马勇的头,苦生按住马勇的双脚,李双双压在马勇的背上,用力按着他的双手:“快掏出他的枪。”
邱叶从马勇的胸前掏出了短枪,对准他的头大声道:“你动!我打死你”
李双双等四人押着被捆绑的马勇向破庙中走去……
夜,贾仁惠的家中。
门上警卫森严,府内还有游动哨兵,来往巡夜,好像是一座森严壁垒的牢笼。
府内,客厅外的走廊上,有丫环,老妈来来往往。
两边的厢房中,约有两个班的士兵在擦拭枪支弹药。
花厅内,一个妖艳的小妞,坐在仁惠的怀里,手捧茶杯送到仁惠嘴边:“喝吧!喝-------吧!”
仁惠:“啊!特别-----香!”搂住小妞,
小妞依偎在他怀里,两边垂手侍候的丫头,低下头不敢看。
小妞娇娜道:“嗳………嗳………嗳………不嘛!不----嘛!”
仁惠对丫头道:“你们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一律不准进来。”
“是!”两个丫头转身离去,关了花厅的双扇门。
仁惠解开小妞的胸襟,露出洁白的胸脯……他低下头狂亲、狂吻!:“啊----我的小妞……哟……”
小妞双手托起仁惠的头:“喂----你呀!总是说话不算数,需要那个的时候,说什么都行,得到了满足,把裤子往上一搂,就什么都忘了”
仁惠:“没!没!没!我怎么能忘呢!你呀!在我心中是第一位……”
“哟!”小妞:“我是你心中的笫一位,那么还有第二第三……啦!”
仁惠:“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嘛!哪个财主,哪个官人不是三妻四妾!”
小妞:“哟---你的心真还不小呢!我真担忧你,这把身子骨支持不了哟!”
仁惠:“没事!没-----事的!保你心满意决”
画外,朱老三的声音:“镇长!镇长!”
门外,朱老三在一个女人的陪同下走到花厅门前。
朱老三叫那个女人离去。
女人依依不舍地离去……
房内仁惠的声音:“哦,大队长,你有事?”
朱老三:“有重要事!”
房内仁惠的声音:“进来吧!”
同日,花厅内。
朱老三推门走进花厅。
小妞从仁惠的怀里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一边扣着胸襟一边向厅外走去。
仁惠:“马勇、张立他俩回来了?”
朱老三:“张立将才回来!”
仁惠:“情况怎么样!”
朱老三:“张立说他亲眼看到了王明清,余校长他们几个人,都住在破庙里,大约共有十多个人。没有几支枪炮,不觉为虑。就是马勇被他们抓住,关押在破庙里!”
仁惠:“丢掉一个弟兄,经常发生的事,算不了什么大事。”
朱老三:“不!马勇是我共患难的兄弟,我一定要救他。”
仁惠:“消灭了那伙强盗,自然救出了马勇!”
朱老三:“这次,我一定要提起王明清的头,去见参议长!”
仁惠:“你准备用什么方法去消灭他们,心中有把握没有!不要像上次送议长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可不行!”
朱老三点头道:“我朱老三想办的事,没有办不到的!”
同日,贾府内。
几十个士兵站在院坝里,朱老三立在台皆上大声说:“最近几天之内,不准一个士兵出大门,违令者必定重处,为了大家的舒服、安逸,烧雅片烟,看戏,随便玩,就是不准出门。”
几十个士兵高兴地呼唤起来。
午饭在院坝里设下了酒宴,仁惠和朱老三提起酒壶给大家倒酒。
仁惠举起酒杯:“弟兄们,跟着我贾仁惠干,我决不亏待大家,只有反对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喝!大家乾了这杯!”
几十个酒杯都举起来:“我们永远跟随镇长,决不变心!”
朱老三喝了杯中的酒,咣!把杯子拌在地上:“我朱老三说一不二,对弟兄们说的话,如果我没有办到,就像这个酒杯一样,粉身碎骨!今天众位弟兄尽情地喝酒,撑饱了肚皮,看戏、吸烟,玩个够,明天再睡个大觉后,听我的命令!打出朱老三的威风来。”
一阵锣鼓声,吸引了众位士兵。
舞台上:幕后帮腔唱:梁山伯难舍祝英台。
祝英台拉着梁山伯的手,在锣鼓声中登场。
梁山伯唱:我送贤弟出书斋,
祝英台唱:手挽娘子下山来。
山伯丢开英台的手,伯:贤弟你说话为什么巅三倒四,把愚兄也当成了女人,哈哈哈,贤弟,你莫非……
英台,白:哦……哦…我,我在试探梁兄你呀!
山伯,白:试探什么?
英台,白:试探你读书,是否用功啦!
山伯、英台同时笑了。哦---哈哈……哈!
舞台下一阵欢呼:“好!好!好!”
台阶上摆设了几张吸雅片烟的床,床上横七竖八地卧着男男女女,有的女人在帮助男的烤烟,有的男人在吸着女人吐出的烟圈,这邦烟匪的丑态百出。
川剧还在继续。锣鼓声震耳欲聋!
仁惠和小妞也在床上吸烟,小妞帮助烤熟了一柱雅片,慢慢地将雅片装进烟枪。
舞台上传来:
山伯,唱:兄送贤弟到磨房,
英台,唱:两扇石磨高吊起,上面不忙下面忙!
舞台下又是一遍欢呼声。朱老三大声说道:“弟兄们,梁山伯那个蠢猪,抱倒英台不知道睡觉,蠢不蠢呀!”
台下一片呼声:“蠢!”
朱老三;“弟兄们,你们忙不忙呀!”
台下一遍呼声:“忙!”
朱老三大声道:“好!跟着我给参议长,贾镇长干!事成功后一个人一个老婆!”
好!好!好!”台下一遍呼声。
黄昏,贾府内。
朱老三立在台阶上,独眼龙吹着口哨:“集合!紧急集合!”
独眼龙:“报告大队长,集合完毕!”
朱老三:“张立、卞宏顺你们四人跟我走,第一班带四挺机关枪跟独眼龙排长走,第二班得春带领全班人马守好家,保护好镇长,不得有误!出发!”
星夜,一行人马悄悄的出了贾府。
午夜,一行人马来到破庙前,庙内静悄悄的。
独眼龙指挥四挺机关枪,封锁了破庙的出口。
朱老三领着张立他们人四,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寺院。
寺院内,非常安静,只有昆虫凄凉的叫声,时儿有几声鸟的哀鸣。在漆黑的院内,东厢房的窗户上闪着暗淡的灯光。
张立、卞宏顺等四人用冲锋枪封锁了两边的厢房。
朱老三提着双枪向灯光处轻轻走去,走到窗前,往内一看,只见王明清一人坐在桌前,擦着折散的短枪零部件!朱老三万分冲动,止不住心中的高兴,大声喊道:“王明清,我取你的人头来了。”砰!砰砰!砰,双枪齐鸣,但只见王明清在猛力的打击下混身抖动,鲜血喷射。
这时张立四人也对准厢房开枪猛力扫射,独眼龙等人也从四面跑进院来,端起机枪向所有的房间猛力扫射。
门窗被打碎,碎片横飞,遍地狼藉。
院内没有人还击,朱老三仰天大笑:“王明清,王队长,你也有今天!进房内收枪。”
人们一边向房里冲,一边开枪扫射。
朱老三提着双枪冲进房,走到王明清的尸体边,拔出短刀,打开手电筒,举刀正要割人头,突然使他大吃一惊:“呀!你怎么是马勇,马----勇!”
原来马勇被梆在木椅上,口中塞满了破布。
朱老三惊惶地大叫:“我们上当了,快择!”一群人马,似如惊弓之鸟,吓得屁滚尿流,急速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