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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作品名称:西山黑虎队      作者:叶知      发布时间:2015-05-09 09:54:52      字数:8595

  
  日,仁和镇大街上,理发店内。
  小兵听到贾善人大叫一声,不待理发师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理发师大声吼道:“杀人啦!那个孩子杀人啦!”
  邱叶惊慌失措的跑来:“老爷!”瘫倒在地上。
  过街的行人望了一眼,无动于衷地笑道:“贾善人被一个孩子杀了!”
  “被一个孩子杀死了?”
  “孩子!不可能吧!”
  目睹者:“这还有假!你们看!就是那个逃跑的孩子!”
  围观的人们都望着小兵高兴的笑了。
  一个中年男人:“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同日,仁和镇小街上。
  小兵气喘吁吁地跑来,不觉跌倒在地上,他实在太累了!一时无力站起身来。
  一个中年搀扶起小兵:“是你杀了贾善人吗?”
  小兵怒目瞪圆:“是我!他杀了我几个亲人,我就不能杀他一个?”
  中年:“能!能!完全能!你为我们仁和镇诛灭了一个坏蛋!”
  小巷中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中年人推一把小兵顺手一指:“往那里跑!”
  小兵转弯跑进一条小巷。
  几个荷枪实弹的乡丁跑来,向若无其事的中年人问道:“看到将才逃跑进小巷的一个孩子吗?”
  中年人惊诧地:“孩子!谁家的孩子?”
  乡丁甲:“这么高的一个孩子!”
  乡丁乙:“就是将才刺杀了贾善人老爷的凶手!”
  中年人:“呀!有这回事?哦!将才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慌慌张张地向那条小街跑去了。”
  众乡丁,蜂拥而去。
  中年人哼着乡村中最流行的小曲:
  提起镇上那个假善人,
  是个恶鬼扮的神。
  一生尽做亏心事!。
  如今也去会冤魂!
  
  一边走一边唱,高兴地离去。
  过街的人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这样高兴!”
  中年人:“当高兴时,就高兴呗!”
  行人暗喜道:“假善人,被一个孩子杀了!”
  
  旁晚,仁和镇,街口:
  乡丁正在盘查过往行人。
  一部蓝色蓬布密封的黄包车缓缓走来,几位乡丁,横枪挡住大路上的行人:“亭下!亭下!通通检查。”
  黄包车内,吴大爷对小兵小声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说话,一切听我安排。”并把小兵推向身后。
  乡丁挡住黄包车的去路:“里面什么人出来接受检查!”
  门帘半开,露出吴大爷的头:“哽!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
  乡丁一看如此气派不敢无礼:“我们奉镇长的命令盘查,不敢任意放走可疑的行人!”
  吴大爷递过一张名片和两个大洋:“我也是可疑之人吗!”
  乡丁接过名片,几个醒目的大字:“县参议长:贾正清。”
  乡丁不敢多言,忙把大洋退回吴大爷手中:“小的不敢收取分文,还望大爷在议长面前美言小人几句!”
  吴大爷:“这个我会的!”收回大洋放下门帘。
  众乡丁异口同声:“大爷走好!”
  
  日,深山。
  茂密的森林中,一座破壁残垣,显得异常清静的寺院。
  大树参天,古道荒芜,山泉叠叠,野花竞放……
  树林中有几位中青年壮汉,在一位僧人的指挥下操刀习武。
  苦生跑进森林大声吼道:“好消息!好消息!”
  正在操刀习武的壮汉们,双双杀的难解难分的时候,也放下刀。
  枪问苦生:“什么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苦生高兴地说道:“小兵用理发店里的剪刀,杀死了贾善人!”
  众人一阵惊喜,一阵欢呼:“贾善人死有余辜!”
  “小兵是什么人?”
  “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校长走来:“什么?是小兵杀的!那么小兵呢?小兵逃走了没有!”
  惊呼的人们也惶恐不安起来,都用惊诧的目光望着苦生。
  苦生的脸收敛了笑容:“我在街上买盐巴时听人传讲的,就是没有听到小兵的下落!”
  校长心急如焚,且又心痛难忍,在林中转来转去:“小兵!小兵!你为什么要单独行动,唉!……都怨我,都怨我呀!………小兵……小………兵………”
  画外:有人答应“喔!”
  苦生高兴起来:“是小兵!是小兵!是小兵在答应!小……兵……”
  “喔!大哥哥,!”小兵从荒芜的路上跑出来,一头扑到苦生的怀中大哭起来:“大哥哥,我好想你们呀!”
  二人相见悲喜交接,紧紧搂抱在一起,同声大哭,泪如雨下。
  吴大爷送小兵来到林中,人们是认识的都围着吴大爷:“小兵是怎么杀了贾善人那个老东西!”
  “小兵又是怎样逃走的呢!”
  “小兵那些惊人的壮举一时无法说清,以后有空闲才慢慢聊。”吴大爷对校长说:“四爷叫我稍信给你,走吧!屋里去说。”
  吴大爷和校长离去。
  人们高兴地把小兵抬起来抛向空中“小兵!小兵!”
  校长走了几步又转身:“喂!都回来!”
  有人背起小兵,人们就簇拥着小兵向破庙内走去。
  
  日,破庙的大殿上。
  人们都围着吴大爷和校长坐在地上。
  吴大爷:“四爷叫我送信给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忘动,一有机会自然送信给你们。”
  小兵拉着吴大爷:“你帮我打听,打听!贾善人那个老东西,死了没有!”
  吴大爷:“没有,那天你杀的部位不准确!以后多多向老道长学习刀法和剑术,要学会一刀隐毙命的功夫”
  小兵:“好!我一定能够学会!”
  
  日,贾善人家,客厅内。
  受伤的贾善人躺在躺椅上,医生正在清洗伤口,换药……
  柳青走来:“爹!好些了吧?”
  善人长叹一口气:“罪过呀!罪过,……”
  柳青:“爹!二叔来看你!”
  善人:“不见,我没有脸见人了。”
  医生收拾好器械,提起器械箱:“老爷,好好休息、调养,这么一点轻伤,算不了什么!过几天就会好的!”
  善人:“难道要把我治于死地,才能算一回事,你给我滚!滚!快滚!”
  医生惶恐不安的低下头,转身离去。
  正清和仁惠跨进门来。走到善人身边。
  正请:“伤势如何?”
  善人“唉!二弟呀,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想不到一个正二堂黄的镇长爹,被一个孩子刺杀,罪过呀!罪过。”
  柳青:“二叔,你是知道的,仁惠过于仁慈了,所以连三岁的孩子也欺上了脸!”
  房里一遍沉静,只听到壁上的挂钟,嘀嗒!嘀嗒!……。
  仁惠火冒三丈:“二叔,你看,我该怎么办?”
  正清沉吟一会:“该怎么办,应当问你自己。要学会管好一个乡,一个镇,不容易呀!当前国家形势不好,徐州之战,国军累累失利,共军正在积极准备强渡长江!不过你放心,这长江天险,共军是难于飞渡的!半壁江山还在我们手中,委员长下令,各级政府,要以戡乱治国为本,一切反政府的人,格杀勿论!仁惠你要好好尊崇委员长的训示,治理好仁和镇,作出一点成绩来,至有你飞黄腾达之时。”
  仁惠点点头:“是!侄儿听从委员长的训示,跟定二叔,一辈子至死不悔!”
  正清:“好!知道就好!”
  
  日,仁和镇大街上。
  独眼龙率领几个匪兵在街上张贴标语:
  什么“戡乱治国。”
  什么“对一切捣乱政府之人,格杀勿论!”
  大街小巷贴了很多标语
  朱老三双手提着两支短枪,领着二十个多个匪兵,有的扛着机关枪,有的手持中正式,跨出区政府大门,气势凶凶地走上大街,其势如临大敌。
  满街的行人,纷纷惊惶躲避。
  理发师也同样急忙关着店铺。
  朱老三一行人马走来,他轻轻一挥手,几个乡丁跑步上前抓住理发师,拖到街心。
  理发师挣扎道:“大队长!我给你理发,从来没收过你的钱呀,今天为什么还要抓我,大队长!”
  朱老三一脚跌在理发师腰上:“给老子跪倒!”
  理发师跪在地上:“大队长……”
  朱老三点点头,两个乡丁同时拉起理发师的双手,像一个‘大’字。
  朱老三举起双枪:“叫我也没用,你去问严王爷吧!”
  理发师:“大队……”
  砰砰!两声枪响,两个乡丁撒手,无辜的理发师倒在血泊中。
  一张“戡乱治国”的标语贴在理发师的身上。
  一张,“一切捣乱政府的人,格杀勿论!”的标语,贴在理发店的铺门上。
  行人走过,无不惊叹!
  
  日,河边上。
  朱老三和几个乡丁,押着救过苦生的邻居走来。
  后面,远远的路上,一位妇女的哭声、呼喊声:“大队长,放了我的儿子吧!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呀!大队……长,你行行好吧!”一位妇女踉跄地走进画面。
  朱老三他们来到河滩上,几位乡丁突然闪开,两个乡丁同时拉起邻居的左右手。
  朱老三举起双枪:“谁叫你多管闲事,救了苦生不说,还要安埋苦生他爹,去吧!”
  砰砰两声枪响,邻居倒在血泊中,一张“戡乱治国”的标语贴在尸体上。
  一帮土匪扬长而去。
  “儿----子……”一声长嚎,母亲昏倒在荒道上。
  血泊中的尸体上“戡乱治国”四个醒目的大字。拉,定格乱蓬蓬的荒草道上,昏倒在地上的的母亲,以泪洗面。拉,定格江中滚滚的流水,波浪涛天,一浪推一浪,滚滚向前……
  江岸上,众多乡亲们抬起邻居的尸体,搀扶着母亲缓缓沿岸逆流而去。
  滚滚的江面,无垠的田野,还飘荡着母亲的声音:“大队长,放了我的儿子吧,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呀!大队……长,你行行好吧!”
  
  
  日,贾善人家,佛堂内。
  善人的伤势已经痊愈,他在焚香念经。
  柳青走进房来:“爹!”
  善人:“哦-----呵……去吧,去吧……”仍然又转头,捧佛念经。
  柳青:“爹!二叔来看你了,在客厅里等着见你喃!”
  “哦!你二叔?好好……好!……”善人起身就走。
  
  日,贾府,客厅内。
  仁惠捧起茶碗放在正清面前:“二叔……”
  正在望着窗外思考什么的贾正清回过头来:“近来你做的很好!杀出了我们的威风,无论是一个县、区、乡,都是政府!政府就要有政府的威严,不管他是什么人,反对政府就得戡乱!仁惠呀!听说你们区有,共----党活动!……”
  仁惠:“共-----党?不会吧!”
  正清不欲地说:“哦---你杀了那么几个人,他们是什么人?你把“戡乱治国”的标语贴在尸体上,他们是不是共党?”
  仁惠灵机一转点头道:“是!是!是共党。”
  正清:“这就对了!二叔告诉你,委员长决定迁都重庆!与共产党隔江对峙,坚持最后消灭共军。我们这里就是首都的大后方,必需安定!必需戡乱治国!你好好干,前程无量呀!”
  善人跨进门来,高兴地说:“二弟呀!难得你在百忙中还抽空来看我!”
  正清忙搀着善人:“大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这么好一个儿子给你撑腰,这是大福气呀!仁惠很能干!是个人才!小弟决定栽培他。”
  善人抚摸着正清的背膀:“我们一家人就仰你的虎威了!”
  哈!哈哈!哈!房里一阵欢笑声。
  
  深夜,贾公馆的后书房里。
  仁惠,朱老三,独眼龙,三人围住茶桌而坐,谈话异常诡秘。
  仁惠:“这是参议长的训示,只能做好,不能做坏,谁出差错,谁承担责任!”
  三人都站起身来,仁惠拉着二人的手:“明日见,设酒宴等候你们的好消息!”
  
  深夜,镇公所大院里。
  朱老三吹响紧急集合的口哨。
  独眼龙在宿舍里,脚跌着一个个沉沉入睡的乡丁:“起来!起来!有情况!各自带好武器,快!快!快!紧急集合。”
  散乱的乡丁,行动不规则的陆续来到广场上。独眼龙大声吼道:“站好!站好!都站好!谁还没有带上武器!赶快去取来!”
  朱老三:“县中队指示,发现一家烟匪,命我区大队进行剿灭,匪帮人数虽然不多,但他们的武器、枪法都很好,为了保护我们的自身安全,你们的枪子要长眼睛,不论男女老少,一律就地消灭,决不留下一个活口!现在我命令!机枪班多带枪弹,随独眼龙立急出发。”
  独眼龙带着机枪班跑步出发。朱老三:“张立、齐小二,马勇,
  卞宏顺,李发清,你们五人多带弹药随我来,其余在家值勤不得松懈!”
  五位铁心爪牙都应声出列。
  朱老三:“今晚随朱三爷去打一次硬火,胜利归来自有你们的好处!如果回不来,我朱老三给你端灵牌子,我说话算话!”
  五人齐声应道:“我们紧随三爷!”
  朱老三:“随我来!”
  一队荷枪实弹的队伍走向朦胧的月夜……
  
  夜,月色中一座朦朦胧胧的街后大院。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独眼龙率领的机枪班来到大院前。
  独眼龙命令机枪班分成两组,用机枪封锁了前门和后门。
  朱老三和张立、马勇三人,各提一桶煤油,分头翻过后围墙,把煤油洒在后院的房上,接着卞宏顺等三人也敏捷地翻过围墙,与朱老三会合。
  朱老三命令马勇等五人,悄悄潜入前院,五人轻轻举步向前,突然一条大黄狗闻声跑来,五人无处藏身,大狗疯狂大叫!向五人猛扑过去。
  马勇躲避不开,被狗扑倒在地上,张开的大口对准他的面孔,咬了一口……
  “唉哟!”马勇大叫一声,举起短枪托起狗头,砰砰砰!砰!大黄狗在枪声中倒下,枪声在夜空中震荡。
  前院里有人大叫:“谁在鸣枪!”
  独眼龙站在前院的墙上:“老子在打枪!”扣动机板,枪管里喷出火花,月光下一人在枪声中倒下。
  顿时前院、后院,枪声四起,无数的火舌封锁了整个大院,大院在枪声中抖动……
  朱老三点燃后院,火光冲天,把整座大院照耀得忽隐忽现。
  看见火光中有人倒下,有人影在神速的移动。
  窗户下:被火力压倒在地上的王明清,他滚到父母亲的宿舍门前,一眼就看到父母亲倒在门边,他抻出手去摸一摸双亲,才知道已经被枪杀。
  虽然院内无人还击,四面的枪声还是震耳欲聋!
  王明清扒滚到院墙下,举起双枪,一梭子射向墙头,机枪哑了,墙上有人呻吟,有人掉下去。
  院内立刻发起反攻,房内、土墙下、台阶下射出火舌。
  后院的大火已经蔓延到前院,把前院照得如同白昼。
  朱老三率领五人出其不意地顺着墙脚潜入前院,六、七枝短枪同时向院里扫射,院内又是一场激战。
  朱老三挥着双枪,左一梭子,右一梭子杀进前院。
  马勇等五人忽左、忽右,四面射击,俯身前进。
  前院里反击的人,一个个被枪杀在死角。
  王明清看着十多个为他死去的人,他哭了。
  王明清顺着墙的黑影潜回宿舍,从床上拉起老婆和十多岁的孩子推开后门就走……
  砰!砰!砰!砰!砰!一梭子射来,妻子和孩儿应声倒在血泊中。
  王明清举起双枪,两梭子射向门口,勇进来的几个匪兵应声倒下,他跳出后门,随手关了门,翻身跳上围墙,他听到开门声,反手打了一枪,一人应声倒下,他急忙跳下围墙,跑进朦胧的禾苗中。
  房屋被大火燃烧,腾腾燃烧的火焰,舔着月夜的天空,一座大院均刻就化成灰烬……
  朱老三率领残匪悄悄离去。
  
  晨,吴四爷家中。
  客厅内,沮丧而又狼狈的王明清走进来。
  四爷从内室迎来,二人相见,紧紧挽住手,还没有说话,王明清的泪水,就夺眶而出。
  过了好一会,四爷抹去脸上的泪水,强忍心中的悲痛:“老弟,你的遭遇,胜比林冲的遭遇还要悲惨得多!他还有家有国,而你已是有国难投,无家可归呀!今后,你作何打算?不能眼见着妻儿、老母、被人枪杀、房屋被大火烧光,就摆了不成!”
  王明清抖擞精神,以一个军人的气派:“作为一个党国的军人,曾和日本军拼过刺刀!争夺过阵地,如今怎么能屈服于那邦集党营私的土匪!”
  四爷沉吟一会:“是啊!这帮土匪不可小看!哦,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王明清:“还不太清处!昨晚我想了一夜,很有可能是朱老三干的!我想要报此仇,还得去找我的老团长!”
  四爷:“贾正清?”
  王明清:“他曾经指挥我剿灭促拿烟匪朱老三!因此他对朱老三还是愤恨的,如今我被烟匪-------朱老三他!杀的家破人亡,议长不能不管我这个老部下!”
  四爷话到嘴边,又留半句地说:“他………他………他或许能为你作想……哦!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王明清:“准备马上就去”
  四爷:“哦……好吧,试试看,不过你应当时事,紧惕!小心呀!”
  王明清转身离去。
  吴大爷:“你怎么就让他去了呢?他这么一去,明明是去送死嘛!”
  四爷:“现在他还直迷不悟,没有认清贾正‘经’的真正嘴脸!不过贾正清怎么能让一位乡大队长,被枪杀在自己的公馆里呢!你去按排一个人照应一下王队长……”
  
  日,贾公馆内。
  客厅内空无一人……‘空镜头。’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厅内的寂静。
  狼狈不堪的王明清,在一个卫兵的陪同下走进客厅。
  卫兵端起茶碗放在桌上:“王队长,请用茶,待我去请参议长。”离去,卫兵走了,房里更觉得非常的阴深和可怕!王明清的脸上沁出了汗珠,他心虚地望着屋内屋外,身上不寒而束!他的心声:“议长没来,卫兵也没来,难道今天……”他惶恐起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王明清本能地握住短枪,警惕地向窗外一望。
  回廊上,议长和卫兵缓缓走来,还是和平常一样:无忧无虑,不言不笑,走起路来也再用心思考。
  王明清放下惶惑的心,喝一口茶,胸中也就安静下心来,待候在厅中。
  议长和卫兵走进客厅。
  王明清双脚一并,严肃地行了个军礼。
  正清笑了:“哟!明清啦!你退伍这么多年,还不减当年的军风!哈!哈哈!好!好好!好得很咧!坐!坐坐!坐下!”
  卫兵拉过一把木椅,王明清慢慢坐下……
  “哟!将才你还是那么英姿瑟爽的军人样子,为什么一下就变得如此悲痛欲绝呢?”正清显得非常可亲。
  “团长!我的老团呀!”王明清一下双膝跪在贾正清面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你救救我吧!我一家十二口人全都死在朱老三的枪下!团长!你救救老部下吧!”
  正清双手搀起王明清:“哦!有这样的事!这还了得!起来!起来!”将王明清扶坐在椅子上。
  正清停了一会儿:“这样吧!你先玩两天,安下心来,我为你作安排!怎么样?”
  王明清:“听从老团长按排!”
  正清转身去,对卫兵递个眼色:“去吧!找个避嫌的地方,让王队长安心住下,好好玩几天,等候佳音!好!你去吧!”说完匆匆离去。
  卫兵:“王队长,请吧!”
  王明清高兴的和卫兵走去。
  
  日,小巷,一家小客栈。
  客栈里,出入的人都是烟邦土匪。
  卫兵和王明清走进客栈。
  小二:“杨卫长,有客住店?”
  卫兵:“给王队长开一间避静的上等官房!”
  小二:“王队长请!”带着王明清和卫兵向楼上走去。
  小二:“就住这间,如何?”
  卫兵在房里看了一下,开窗临街,门前又是过道:“这间不好!不太避嫌,对门那间宿舍吧!”
  还没有退出房间,有一位头上载着草帽,一身行商打扮的中年跨进门来:“他们不要,我就住这房间吧!”说着就疲倦的倒在床上,把简单的行李随手丢到茶桌上。
  王明清和卫兵并不在意的盯了商人一眼,和小二走进对门的房内。
  卫兵:“好!就住这间。”
  小二离去。
  王明清无力的躺在床上,卫兵:“王队长,你就安心的休息吧!店里的所有开支你都不要管,为了避嫌不要外出,也不要会客!”说完走出房门,把门轻轻关上。
  
  夜,客栈内。
  王明清躺在床上,嚓!嚓!嚓!有人敲门,他握住双枪:“谁!你是谁?”
  门外:“小二,给队长送饭来的”
  王明清小心地拉开门。
  小二走进房来,把饭菜放在茶桌上:“这老窖好酒,这红烧排骨清饨鸡汤都是参议长特意给王队长安排的!”
  王明清感激不尽,差点流出了泪花:“请问小二哥,参议长也知道我住在这里?”
  小二:“这客栈是参议长手下的人开的!”
  王明清:“哦……感谢!感谢!”
  小二离开客房轻轻把门关上。
  王明清肚子早就饿了,这下放开胆量,尽情地喝酒吃肉。
  房门又被推开,对门的行商提着酒瓶走进来。
  王明清:“你!你是干什么的?”
  行商:“陪老兄喝一杯”
  小二拿着酒瓶进来:“队长,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喝就喝呗!”把酒瓶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行商举起酒杯:“王队长,小弟冒昧来巴接队长,队长不嫌弃吧!”
  王明清:“唉!不要多说,我都是落魄江湖的人!”
  行商:“不会吧!不过我观队长的眉宇间,有一股悔气!”
  王明清:“我家破人亡,此刻一言难尽呀!”
  房门又被推开,店小二端着茶水走来:“王队长请用茶。”
  行商一眼看见立在身边的店小二,衣襟下露出短枪把子。顿时心里明白忙说:“队长喝什么茶哟!喝酒!喝-------酒!”
  王明清有了三分醉意:“喝!喝酒?”
  小二提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酒:“小二给二位先生效劳,请喝了这杯!”
  行商不胜酒力,还没有喝干杯中的酒:“不!不!不行了!”立起身来站不稳。
  王明清也醉了倒在桌上。
  小二把王明清扶上床,又搀扶起行商,慢慢离去。
  行商倒在店小二的怀里,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夜,客栈。
  行商的房内。
  行商躺在床上,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他从门逢中一看,只见两个持刀的店小二,撬开王明清的门窜了进去,他忙轻轻拉开门,闪身跳出,又轻轻将门关上。站在黑暗中监视两位持刀人。
  王明清躺在床上呼呼入睡,两手还紧紧的握着放在胸脯上的两支短枪。
  行商举起双枪对准两个店小二。
  小二甲,向小二乙摇摇手,收了手中的短刀,四支手一齐用力压下,似如四把铁钳紧紧咬住王明清。
  从睡梦中惊醒的王明清,以被卸下了双枪,而且又被大汉紧紧压着,既无法动弹又喊不出声来。
  行商的双枪对准两位店小二,正要扣动枪机,忽听店小二说:“王队长!这儿不是你回老家的地方,请你到店外去上路吧!你不能怨我们,只怨你太不听参议长的话了!”说完两人押着王明清就往门外走。
  行商神速地闪进过道的黑角落里,让过三人,忙进宿舍,推开商户,飞身跳出窗户,飞扑到大树上,顺着树干滑到客栈大门前,这一切行动是那灵便。
  行商躲藏在树阴下,两支短枪对准店门。
  店门被轻轻拉开,二人押着王明清走出门来。
  王明清的嘴巴被毛巾塞着,无法喊出声来。
  两个身强力壮的店小二,分成左右将王明清紧紧挟持住,奋力拖着向小巷走去。
  两位店小二同时掏出短刀,寒光闪闪的短刀举在王明清的胸前。
  王明清欲哭无泪的看着银光闪烁的短刀。
  只听两个小二说:“兄弟你慢走!”两把短刀用力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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