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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蝴蝶剑(十七)

作品名称:流星蝴蝶剑      作者:陈梓苓      发布时间:2010-10-06 14:48:08      字数:4732

“贤弟,你这回必须听愚兄的话!”张弼士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张兄,你这不是为难小弟吗?”
“愚兄也不愿意为难贤弟,只是愚兄这样做是为你好啊。”张弼士的口气也缓和了许多。
亦儒把寒若丢下,只身前往陌生的国度,这可能吗?
亦儒在心里架起了一座天平。天平的左边是娇妻寒若;天平的右边是张弼士这个兄弟与韩国的利益。
亦儒的天平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又向右倾斜。
“咚!”张弼士跪在了地上!
“贤弟,愚兄给你跪下了。请求贤弟以国家利益为主,抛弃儿女情长吧!”
亦儒想不到张弼士一代风云人物竟会跪在地上恳求自己。
“张兄,你先起来再说!”亦儒欲扶起张弼士。
亦儒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把张弼士拉起来。看来这张弼士铁了心,除非亦儒答应不让寒若陪在他的身边。否则张弼士会一跪不起。
亦儒只得眼含热泪,答应张弼士的请求。
张弼士待亦儒点头,才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
而张弼士对面的亦儒,他的心在滴血。
小若,小若……
亦儒在心里千呼万唤着寒若的名字。
“贤弟,愚兄知道你很痛苦,可你该知道愚兄这么做这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啊!请贤弟体谅一下愚兄的苦心吧!”看亦儒痛苦的样子,张弼士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张弼士也只能这么做了。
亦儒也知道张弼士是忧国忧民的忠臣。可是一想到要与心爱的寒若分开,亦儒他该会是多么的无奈与不舍啊!
为了国家,亦儒只得无言地把这份痛苦埋藏在最深的角落。
“贤弟,愚兄对不起你。他日贤弟需要愚兄的话,敬请吩咐。愚兄定当竭尽所能,弥补今日对贤弟的亏欠。”张弼士握住亦儒冰冷的手说道。
“这日后再说,如今小弟得在这时无多日的几天,好好地陪在小若的身边。”亦儒一想到将要与寒若别离,他的心又再撕扯着。剧烈的心痛令亦儒差点晕倒。
亦儒握紧了拳头,令自己振作起来。
“既然贤弟还有事要办,愚兄也不便继续打扰。如今,愚兄盼贤弟早日启程,以免耽误最佳时机。”
亦儒没有回答张弼士。而是在想着如何与寒若说出离别的事。
许久不见亦儒做声,张弼士只得识趣地走出门外。
小若……
把房门且说那亦儒得趁这三五天的时日与寒若相处,便携寒若的手至郊外游玩,欲共赏田园风光。
两人忽信步至一群山环抱,青波碧水之处。隐隐的有间茅屋,烟囱上升起缕缕白烟。
寒若看了,想起一句竹林深处有人家的话。
寒若也曾游山玩水,也倒不曾见过这袅袅炊烟。想必这户人家是隐士所居。
“亦儒,我们何不进去拜访一下呢?”
亦儒正有此意。
两人走入茅屋一看,却只有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坐在草席上。再深入一看,才知那袅袅炊烟是老人家在炼丹。
“咳咳,不知徐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快请坐……”亦儒的名声似是家喻户晓,连这茅屋的主人都知道。
亦儒笑了笑,同寒若坐在板凳上。
“京城传闻徐将军喜得娇妻,恭喜恭喜啊!”这老人绝非一般闲杂人等。
亦儒更甚开怀。
“老人家,您隐居山林,想必已有几多年岁了吧。”
“咳咳,也就百来光景吧。”老人回答。
这老人家是吃了什么长生不老的仙丹么?
百来光景,莫非是开玩笑的。
“咳咳,徐将军和徐夫人似乎不相信老夫的话呢。”
任谁都不会信吧。
“咳咳,徐将军。老夫炼丹也几百年,隐居在此也百来年无甚不妥嘛。”
提起炼丹,亦儒与寒若才觉得真有其事。
“老人家,恕在下冒昧。您不是炼丹奇人,为何无伴相陪?”亦儒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寒若拉了一下亦儒的衣袖,示意他问得尚是不妥。那有人这么问的。
老人家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成了一脸的邪恶。
“徐将军,少年出英雄啊!的确,老夫的身边没有半个红颜知己。那是因为她们全变成了老夫丹炉里的材料。此时此刻,她们的躯体与灵魂在受着至高无上的煎熬……”
原来。
原来,他的红颜知己早已变成了他得以生存的血液!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怎么可以如吸血鬼一般,靠人类生存!
有一团烈焰在亦儒的眼中燃烧。
一条条被这禽兽迫害的冤魂在亦儒与寒若的面前游荡。
冤魂们有满腔的怨恨无从说起。而亦儒与寒若成了她们最好的宣泄口。
士可杀不可辱。尤其亦儒是热血男儿。他敢在爱民如子的亦儒面前讲出这番话,是会有报应的吧。
“小若,你退后!”亦儒护着寒若,怕在与那畜生交手时,不小心伤及她。
寒若顺从地跟在亦儒身后。
“我要替枉死在你丹炉里的冤魂报仇!”亦儒拔起寒剑的瞬间,丹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熄灭了。
那畜生见自己功败垂成,怒从中烧。从草席下拿起一把剑。
他的剑一出剑鞘,火光四起。
一场水火不容的决斗即将展开。
“你个臭小子也不量一量才几斤重,竟敢挑战我!”那畜生一反常态,凌厉的剑锋直指亦儒的心脏。
“不试上一试,结果谁能知晓呢?”亦儒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
剑起风尘,是谁在这江山怒吼,又是谁染霜林醉?
那畜生剑气逼人,刮起了火光。片片树叶坠落。
而亦儒每每遇上劲敌,必定使出流星蝴蝶剑。
“冰心破!”
亦儒此招一出,他的剑结起了一层冰霜。
“火龙斩!”他咆哮着。剑上的冰霜随之掉落。
刹那,风起云涌。
大地也为之震动。
周遭的树木轰然倒地。
那奋战的人却毫发无损。
“你还有两下子嘛。”他的眼神越发地冰冷,完全与他手中的火剑不符合。
亦儒使出了“冰风凝”。
冰风凝自亦儒传承以来,所向披靡。
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息事宁人。
“金刚暴龙破!”
一边是以柔克刚。
一边是以刚制柔。
谁才是最终的王者?
谁又会是手下败将?
亦儒与他过上了上千余招,依旧无法征服对方。
天色也渐渐地暗下。
寒若在茅屋里替亦儒紧张着。
寒若的身后有人在靠近。
那人的脚步声离寒若越来越近了!
寒若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
“唔……”寒若的嘴被人用手捂住,发不出声音了。
寒若的嘴里弥漫着一股味道。
是迷药!
寒若性命堪忧。
亦儒全然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仍跟他打得不相上下。
“亦儒!救救我……”寒若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
寒若的声音被他们的怒吼所掩盖。
“哼哼。”把寒若迷昏的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寒若被那人带走了!
而屋外的两人还在决斗!
“流星冰云斩!”亦儒使出了流星蝴蝶剑里最顶级的招式。
方才在颤抖地大地,变成了一望无垠的雪地。
而他终抵挡不了流星冰云斩强大的威力,身体同剑一起凝结成冰晶。
亦儒收手,把剑插回剑鞘。
亦儒跑回茅屋里,却四处都没有寒若的身影!
“小若,小若!你在哪?你快出来啊!”
亦儒快疯了,为什么小若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失踪?
小若!
亦儒千呼万唤,寒若也没有始出来。
“该不会是小若被那畜生抓去哪里了?他不是用女子的身体炼丹的吗?”
难道那个人是那畜生的手下?
这可糟了。
亦儒急急忙忙追那畜生。
那畜生并未走开,而是在打坐,恢复元气。
亦儒猜想这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快说,你让人把小若藏在什么地方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亦儒的口气咄咄逼人。
“咳咳,老夫哪有闲情逸致,去派人挟持你的女人?老夫被你打成重伤,哪有可能还留有余力,去干这事?”
这老头子的话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
再者说,他现在的功力至少也减了几成,一时间,的确不可能做出伤害寒若的事情来。
那小若到底在哪?
她现在还活着吗?
亦儒的心在掀起狂风巨浪!
时辰不多,亦儒得加紧步伐,找出寒若的下落。
亦儒丢下那老头子,牵走老头子的马。
亦儒策马奔腾,只为红颜。
而把寒若迷魂的人究竟是何人?
关上的亦儒,此时的心是百转千回。

回过头来看,寒若已经醒了。
寒若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寒意向寒若袭来!
寒若甩了甩头发,使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
寒若抬头,睁开眼一看。站在她眼前的人竟是张弼士!
“是你!?”寒若一脸的震惊与疑惑。
为什么?
为什么是张弼士?
张弼士迷昏自己没事何用意?
“是我,你又能怎么样?”张弼士手执长鞭,策了一下寒若白里透红的皮肤。
寒意加上钻心的疼痛,令寒若犹如坠进地狱。而面前的人是那牛头马面。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寒若问道。
“很简单,我只不过是替我那被祸水所牵绊的贤弟好好地照顾你而已。”
照顾自己?
这算是什么照顾?
“我要你离开贤弟的身边。至于你离开之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不会难为你。”
哼。
张弼士的话换来的是寒若的不耻与冷漠。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寒若冷眼旁观。
张弼士没想到寒若会这么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密室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拿你没辙了?错,我会日日夜夜地鞭打你,直到你答应为止。到时候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厉害!”张弼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就是奸臣常对忠臣采用的屈打成招?
寒若沉默着。
“哼哼,你无话可说了吧。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享受着湿冷浑浊的空气吧。”
享受湿冷浑浊的空气吧?
寒若听了张弼士这可笑的一番话,脸上露出了笑意。
“哼,你比这空气更不如。”寒若的语气虽是波澜不惊,但,这无疑是点燃与张弼士战争的导火索。
张弼士被寒若的话激得恼羞成怒。
“啪,啪!”张弼士用长鞭狠狠地朝寒若单薄的身躯挥去。
惨遭毒手的寒若一声不吭。
张弼士下手越重,寒若脸上的笑意越多了几分。
“呼呼……”张弼士打得累了,方才作罢。躺在藤椅上歇息歇息。
此时,寒若却开口说道:“这就是你口中假仁假义地替亦儒照顾我?那我真该虔诚地向张弼士你道声谢喽。谢谢了,张弼士。”
寒若此话意味深长啊。
“你,你!”张弼士被寒若的讽刺击中,用杀死人的眼神紧盯着寒若。
呵呵。
寒若嫣然一笑,仿佛刚才的皮肉之苦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张弼士越是气急败坏,寒若越是笑意盎然。
“张弼士,你认为你多了解亦儒呢?”寒若忽然问了一句张弼士没头没脑的话。
张弼士先是一愣,之后笑言道:“这点你就不如我了。我们同朝为官多年,贤弟的生活品行,我是一清二楚啊。”
一清二楚?
寒若笑意更深。
“是吗?你真的比我更加了解亦儒?”寒若反问。
“随你嫉妒吧,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张弼士以为寒若吃醋了,刚才的不快变成一脸滑稽的笑容。
张弼士的笑令寒若觉得傻得可爱。
“呵呵,那你知道我都是用什么方法,在遇到危险时通知给亦儒的?”寒若又问道。
张弼士这回的笑容也荡然无存了。
张弼士压根,也不可能知道。
要是把寒若关在密室的事被亦儒知道,那可是大事不妙了。
“说啊,你不是很清楚吗?这么现在一句话也没有了?”
张弼士被寒若问得怕了,慌忙丢下手中的长鞭,朝密室的出口争分夺秒地飞奔。
张弼士心里清楚,被亦儒抓过去的话,轻者割袍断义;重者,尸骨无存。以亦儒对寒若的痴情,选择的肯定是后者。
待张弼士逃跑后,寒若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倘若自己知道在遇到危险时,可以用什么法子通知给亦儒。那么自己现在还会被张弼士关在这密室里吗?
想想那张弼士也够愚蠢,用都不用大脑思考。
寒若必须得想出办法,感觉逃离这里。与亦儒碰面。
提起亦儒,寒若以为他还在与那人厮打,尚未注意自己已被他的兄弟张弼士抓了过来。
而为寒若忧心忡忡的亦儒正在脑海里搜索对寒若有可能下手的嫌疑人。
亦儒逊色了半天,也不得其果。
想想也是,寒若如此地善良,怎会与他人为敌。
亦儒若是想到了,也不会想到那人是自己的结拜义兄张弼士啊!
“小若!如果你听到了,你就应我一声!”亦儒在马背上呼喊着。
一个在倍受煎熬。
一个在寻寻觅觅。
他们两人的劫难,何时是个尽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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