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回：总指急令

　　通讯营中校雯雯，接到1号首长指示没敢怠慢，迅速翻开文件。并用她平常说话就高八度嗓音，有些像百灵鸟尖叫般的女高音，宣读着中央军委抗战总指挥部的文件：【总指急电：×××军团，战况清楚，不必详谈。根据东北抗联状况，你部既刻派出一支有雪地经验、团级军官，并由团长挑选一支精英、或是一个团，在一天内组成特工兵团，派入兴安岭腹地，于嫩江以西地带，去肩负一项重要密令，歼剿那一带日寇。对那一带满军——也叫两江军，能争取是目地；假若负隅顽抗，干净彻底消灭！该团西下后，转进蒙古东北部与龙江、苏联接壤地带，也可回旋大兴安岭北端。可以在兴安岭北部，与苏联接壤线以南五十公里处扎营。特工兵团不得跨越额尔古纳河与龙江以北，也不要跨越嫩江以东百里外，联合东北抗联，准备解放东北大业。此题另议。尽快派精兵锐化小分队，与齐哈市几处军要接头。对危害人类安全侵略者的731科技首脑格杀勿论，可以亊后上报，也可派员秘密接触，资料已派人送过。对两江军首领尤某人能劝降最好不动一枪一弹，顽抗者也可秘密击毙！
　　目地：伪满州快要结束之日，也是日本归东之时。捣毁全部日寇残余，清除各地山洞军储。重点是菌培所不要随意破毁，以防细菌扩散。尽可能夺取弹药库、枪械制造厂、库。一定抑制日方731部队进程。注意！据可靠情报，弹药库内存放一件囯宝、内有伪满日总部司令长官岗村宁次司令个人小金库示意图，及开启石门密码、钥匙。小金库里有“大尖山金矿”八年产量，他没有来得及运回国内，全部金锭就存放在小金库，那是很多人垂涎三尺的一份财产，我们不能让这一大批黄金流失国外。要拿到存放在一件“烈马云”国宝盒子，金库示意图是最主要的，沒有那张结构示意图，找不到藏匿金锭金库。密码、钥匙都在盒里。內线代号、另行密告！
　　之后，你部北撤清江边以南，与东北抗联和地方武装，清剿顽匪‘穿山虎与草上飞土匪马匪’，赶走日本人，消灭顽抗到底死敌！收复东北囯土，在抗战中尽量不和兄弟部队搞磨擦。拿到密码钥匙立报总指，一切为了减少伤亡，在齐哈市落脚方式暂不公开，另行电文，总指与潜入队官员之间电文密告。】
　　报务员雯雯合起文件夹：“报告首长，电文宣读完毕，请首长签阅。”
　　1号首长这才转过身看着报务员，在电文右上角签上“已阅”做个手势：“雯雯，回去把这份文件复写一份，连同原稿交给我，另有大用！好了雯雯，我这里没事了，下去忙你的去吧。”
　　1号首长面对着沙师长微笑着，七秒钟后，郑重地说：“沙将军，我记得我们刚才的对话你不会忘吧？好了，我估计军委打造直插伪满这把利剑会落到我们军的。对了，我决定落实到3师66团。对了，把闵文秀提升为政委，给沃华、龙大海掌舵。”
　　沙师长有些后悔，不该外露的人才，都被1号所掌握。但还是回答道：“报告首长，是有一名叫沃华的副团长，他已经离开部落二十年之久，不太深通达斡尔族民俗将领，是前达斡尔王后代，现达斡尔族首领哈齐平之子，名叫沃华。因小时候离开了齐哈市，随母亲南下天津改为母姓。他对家乡概念模糊。”
　　1号首长看着沙师长说：“小沙呀！不要说那些不该由他去的理由，说一说他该去的条件吧。他很适合做特工兵，功夫不错吗！况且有龙大海助推他，闵文秀把关，不会错的。”
　　沙师长知道自己讲话露出马脚，那点小伎俩不该和1号使用。
　　脸刷地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说：“是，首长，沃华现任我师66团副团长。是古平洋的副将，战绩可佳，骨子里还流淌着坚毅血液。沃华在一次对日本驻圈马店部队的一个加强连作战时，精确计算时间，引敌深入大山谷以一连兵力，吃掉鬼子一个营有生部队，剩下几个不太会喊花姑娘干活的家伙被俘虏。后来有三名日本兵加入66团，作日语切换员。那次沃华在龙大海营长帐下见习军官，一炮打红，被古平洋提到自己身边做副将。看来他是最佳人选，首长，我的回答完毕。”
　　1号首长听完沙师长的报告后，笑着说：“小沙啊，那天在你师表演活动靶点射，还有武术表演是沃华吧？”
　　沙师长又补充说：“在首长面前打不得埋伏，那天您在演练场上看到他表演的那些功夫，是沃华与天津有名的大刀王武、陈真等爱徒所学，是一位汉史学大学生，也是一位文武全才。沃华是天津一座私学毕业。立过一等功……”
　　沙师长向1号首长简单介绍沃华的有关资料。1号首长用眼睛看着他的李秘书，实际对沙师长说：“沙将军，这就对了，现在在华战场的是该重新布局时期，像大海波浪那样，东洋人势力在华达到巅峰，巅峰过后是低谷，然后才会出现风平浪静吗！用物理公式去解日本军队在华势利应是物极必反！！小李子，打开公文包，找到一份北方齐哈市长官尤文豹的资料。就是那些白皮书里的一份敌占区主要官员档案中，在总指前五天交来的资料里找一找，应该能派上用场。”
　　首长秘书很准确地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本册子，大标题是：《齐哈市军政要员尤文豹人际关系资料》。小李子把一本约二十页册子，递到首长手中。
　　1号首长拿着小册子走到沙师长身边说：“这样吧沙将军，马上通知古平洋和沃华，由古平洋组建特种兵团，沃华的军衔晋升大校团首长。
　　沙将军请听命令：【组建特种兵团任务由你在三小时內完成。沃华任团长的命令、闵文秀任政委的命令也由你下。记住，他们在古平洋领导下执行任务，古平洋为副师长兼66团团首长，公文另行。沙将军，这是命令，尊照执行吧】
　　“另外，总指电文你已经听完并带走一份，交给古平洋和沃华秘密阅读后焚毁。这是一场不同寻常的战斗，也许是没有硝烟，但会死很多人的！按总指电文命令意图，马上去准备吧！把这个小册子交给沃华，里面是尤文豹家人组成的复杂关系，我初阅一遍。尤文豹是利用女人关系，搞通日、俄两国军界上层。他的三个太太，分别是三个国度女人，这是要点……”
　　沙师长接到首长命令，立正后，给1号首长敬个军礼，向后转，走出司令部。

　　沙师长从心里不愿去他的66团调兵遣将，但司令员的口传令，总指的电文更让他有一处担心，他是牵挂着66团的通讯尖子武霞。一旦被沃华挑中，自己会多一份忧虑。虽不是恋人，又不是情人，只有一份同学委托，足够沙师长关怀她武霞一生的。
　　（这里说几句沙师长和武霞两位与本书有关的事：学生运动后期，抗战阵线出现一大批学生军。本书中武霞在校期间恋人，参加了学生军北上，人各有志，武霞认为军阀混战期间有一支队伍不错，毅然决然投身到那支所谓的革命阵营。武霞被她看好的那支部队选为通讯兵，並被派到美国学习半年。从美国回国来到原团后，正赶上兄弟间两派别合作出现破烈，武霞所在团全军覆没，武霞做了现在独立野战军某部俘虏。武霞在训导队受训时候，奇迹般发现了现在的沙师长。两人大学毕业后，各投其主，又各有各的恋人。有一个同病相怜的痛；沙师长未婚妻，也投入学生军大营。两人是大学同学，都有自己的恋人。可是两人的恋人又都和自己不在一起，同去参加了学生军。又重逢在这样一种境况中，初见也很尴尬，武霞成了沙师长的阶下囚。两人对视一会儿，还是割舍不下同学情。武霞抱着沙师长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师长肩上哭了起来。这一幕正好落在1号眼里。1号首长命令：“沙将军听清楚，武将军归你单独训导，她的后续工作安排在你师选择。小沙，把武将军马上带到3师！”
　　沙师长面红耳赤地说：“首长，别误会！我们是大学同学。”
　　1号首长风趣地说：“武霞档案我看过，我知道你们是同学，执行命令！”沙师长是在那样境况下，将武霞安排在3师66团。）
　　今天他担心，沃华能不能把匡雅云挑选身边？时局的不断变革，把这些同是天涯沦落人聚在一起，又不能同巢享乐，我作为她们的上司，当时也乱了方寸！
　　从司令部到66团驻地，几百步远的路。沙师长一路思绪万千，来到他爱将古平洋、沃华的大帐內。影响他情绪最大障碍，是不愿从66团往出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