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次交锋……

　　客人都在姑父家，家里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息，客人都冷着脸，一种淡淡的哀愁笼罩着这个院落，和这个院落的每一个人。一个月的功夫，姑父苍老的就像变了一个人，头发白了一半，牙齿也掉了一颗，原本挺直的腰板也佝偻起来，王宋和王明招呼着客人，和院里的人收拾桌椅碗盏。
　　十二点整，众人拿了祭祀品出了门，向王堂的坟地走去，那座灵棚还挺立在雪夜之中，在洁白的雪地里格外的凄凉，几只寒鸦落在上面，悲鸣几声，王唐的坟头早已被大雪覆盖，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眼帘，鞭炮声响起，张影跪在坟前放声哀哭起早亡的表弟，随行的女眷也纷纷悲哭起来。
　　中午我们在王明家吃的饭，尽管饭菜很丰盛，可依然吃的味同嚼蜡。吃了饭，张影和那些女眷一起聊天，为自己的单子而努力游说，我看了会电视，觉得内心十分压抑，就走出院子，呵呵，万分幸运！他们这里竟有一个小网吧，我欣喜若狂的跑进去上网，尽管网速慢的好似蚂蚁爬，我还是觉得开心不已，我刚刚上了qq，白鹭的把心嫁给你的头像就闪动起来：相公，真想不到今天能在网上遇到你！你怎么这么有闲心啊！”
　　我回复她：今天和老婆给她表弟去上坟去了，在那个院子里压抑的我十分难受，就出来走走，看见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网吧，就跑过来了。
　　白鹭回复的速度很快：相公，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啊！没有你的日子我过的简直是度日如年。
　　我坏坏一笑：你又饿了吧？你的新内衣呢？快穿上给我看看。
　　她给我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滚你的！人家这么想你，你还调侃人家，你在惹我，我可走了。
　　我给她发了一个笑脸：几天不见，脾气见长了啊。
　　她回复我：想你想的，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打开视频：璐璐，你的感冒好了没有？
　　她却拒绝了和我视频：嗯，有劳相公挂念，奴家好多了。昨天下午我去做了头发，可漂亮了。
　　我纳闷的回复：那你就让我看看啊，你为什么拒绝和我视频啊，
　　她给我发了一个大笑的笑脸：就不让你看！你看了我就不会想着我了。那语气，幽怨的……
　　我点着一颗烟：你就臭美吧，是不是把头发折腾成了“金毛狮王”型的了？
　　你错了相公，绝对是你想不到的另一种风格。
　　你在掉我的胃口？你不让我看，我可要走了。
　　对不起，相公。我要保持一种全新的神秘感才会更好的吸引你，相公，你别生气好吗？
　　傻丫头，我又怎么会呢？我懂你的心，你不必如此曲意奉迎我，你不觉得累吗？
　　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知道是张影：“老公，你跑哪去了？外面下雪了，我们回家吧！”我说：“嗯，我买了一盒烟，马上就回去。”我给白鹭回复：璐璐，外面下雪了，我也要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她飞快的回复：啊，你这么快就要走了？我还有许多话没给你说呢！我十指如飞：等见了面我再好好宠幸你。很有可能我老婆还会让我去找你，你会见她吗？她给我发了一个红唇：那要看她态度如何了，相公，你路上慢着点，吻你。我最后回复她：嗯，知道了，别老是玩，注意休息。
　　经过几天的努力，张影只是有了几个有意向的客户，但能最快签单子的客户也要等到下个月才行，张影失望了，哄女儿睡下后，她愁容满面的说：“老公，我该怎么办啊？这个单子签不了，我的位子就难保了。”我说：“那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张影沉思了半天，咬咬牙说：“我还是要找那个白鹭！”我惊讶的说：“不会吧！”她坚定地说：“我给她打电话，我已经做好了挨她刺激的准备了！这总比我的位子不保要好。”我说：“既然你这么想，那你就试试吧！”张影拨通白鹭的手机，随后哭丧着脸说：“老公，她的电话打不通了！”那可怎么办啊！我就剩下三天时间了！”我说：“人家换了手机卡，我也没办法啊！”她说：“老公，你知道她家在那里住吗？你明天去找她好吗？”我瞪大眼睛：“你疯了！我哪里知道人家在哪里住啊！你要我去哪里找啊？”她又过来纠缠我：“老公，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想想办法啊！”我说：“可能随风知道她在哪里住，明天我给你去找找看。”张影说：“谢谢你老公，你找到她，一定要把她领到咱家里来，我做一桌子好菜，给她道个歉，看能挽回吗？”我给随风打电话，可他的手机关机了，我说：“随风的手机关机了，明天再说吧，你和女儿睡去吧，我要养足精神，明天给你去找人啊！”
　　天终于放晴了，晴朗的天空，白花花的阳光一扫多日来的阴霾，令人的心情格外的愉快，我骑了摩托车向“滨河小区”驶去。到了小区，我放好摩托车，就去敲白鹭的门，过了几分钟，白鹭才答应了一声：“谁呀？”我说：“收水电费的！快开门！”白鹭不满的说：“讨厌！这才刚交了多长时间啊！又来催！”她打开门，惊喜地说：“相公！真的是你啊！”她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随后娇嗔的捅我几拳，我佯装受伤的样子：”你这些日子练拳击去了？这小拳头，钢钢的！”她关上门，迫不及待的和我疯狂和我纠缠，我好容易才摆脱她，喘息着说：“你看你跟个饿狼似地，等我洗个澡行吗？”她又扑上来给我一顿拳头：“人家这么想你，你还敢取笑我！我去给你放水”
　　洗完澡，我擦着头发上的水走出来，白鹭身穿一袭黑色蕾丝睡袍，她把头发拉直成了清汤挂面型，未施粉黛，就像一块未加雕琢的玉石一样，白鹭走上前，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温柔的说：“相公，我美吗？”我拥住她：“美，很美。”她闭上眼睛呢喃着说：“相公。这是属于你的。”我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白鹭叹息着呻吟了一声，我轻轻解开她睡袍后面的带子，褪下下她的睡袍，抱起浑身发烫的躯体，放在她的床上……
　　高潮过后，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疲倦，白鹭抓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的胸腹，我推开她：“别闹，很痒呢！”我起身点燃一支香烟，贪婪的吸了几口，缓缓吐出阵阵烟雾，她夺过我的香烟，摁死在烟灰缸里：“相公，你很累吗？”我说：“是啊，从来都没有过的疲倦，可我喜欢这种心灵和肉体合二为一所带来的美妙感觉。”她说：“我也贪恋这种感觉，相公，我帮你按摩一下。”她柔软的双手在我身上揉捏敲打，蛮像那么一回事，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哦，我是奉我老婆之命请你驾临寒舍的。”她得意的一笑：“呵呵，我就知道她会这么做的。”我握住她的手说：“那你去吗？”她说：“既然她这么有诚心的让你来找我，我当然要去啊！不然，她还不恨死我啊!”我说：”那我们准备一下，马上就走好不好？“她点点头说：”好啊，我去准备一下。”
　　我看着装扮一新的白鹭说：“璐璐，你怎么去？还开车去吗？”她问我：“相公，你是怎么来的？”我说：“我骑摩托车来的。”她说：“今天不开车去了，你骑车带我走吧，我想多些时间和你在一起。”我取笑她：“呵呵呵，你还没饱吗？”她拧我一把：“我让你取笑我！”我疼的惊叫一声：“啊！你这狠心的婆娘！我和你没完！咝……”她理都不理我直接往外走。
　　顺便在市场买了一些菜，西北风很凛冽，尽管阳光很好。我对白鹭说：“璐璐，把头抵在我背上，抱紧我。”她紧紧抱着我，我在凛冽的寒风中，在城市和乡村的路途中穿行。我回头问她：“璐璐，你冷吗？我放慢点速度。”她说：“有你在身边，我不会冷。”过了高速公路，她放开我，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我把摩托车在院子里停好，女儿闻声跑出来，白鹭摘掉头盔，女儿跑进屋对张影说：“妈妈，爸爸回来了！”我们进了屋，我摘掉手套，对张影说：“人我给你接来了，接下来看你了。”张影笑着说：“白姐，路上冷不冷？委曲白姐了，看我们这个穷家，连一个空调都没有。”白鹭大大方方的笑着的说：“你可千万别客气。”鬼精灵萱萱跑到床头拿来暖手的热水袋，：“阿姨，你暖暖手，今天可冷了！”白鹭接过来，在女儿脸上吻了吻：“谢谢萱萱，萱萱真好！”又从包里拿出一套《格林童话选》给女儿：“萱萱，这是阿姨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女儿在她脸上使劲吻了吻：“谢谢阿姨，这上面有《白雪公主》和《美人鱼》的故事吗？”白鹭点点头说：“有啊！萱萱要不要听？”女儿欢天喜地的说：“我真的好想知道这两个故事。”白鹭翻开书，一本正经的和女儿讲起了《白雪公主》，女儿托着下巴，认真的聆听着。
　　在厨房里，张影为难的说：“老公，我们做什么菜啊？”我说：“我的任务已完成，剩下的就全看你了，这可是你说的。”气得她直跺脚：“这刚过了年，大鱼大肉的人家肯定吃腻了，做什么样的菜才对人家的胃口啊！”我说：“那也不用如此曲意奉迎吧？你对你妈恐怕都没有如此上心吧？”她叹息一声：“唉，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我现在早已乱了分寸。”我说：“你还是帮我打下手吧！看我的！你先洗尖椒，在择香菜，然后把元宝虾烫一下，剥出虾仁，洗一下小油菜和香菇，我先把鲫鱼杀出来，准备熬汤。“她开始择菜：“老公，你准备做几个菜？”我边杀鱼边说：“六个菜吧，尖椒炒虾仁，小油菜熘香菇，香椿炒鸡蛋，然后炖个鲫鱼汤，萱萱爱吃炝土豆丝，再做一个炝土豆丝，剩下的那个菜一会再说吧！”白鹭过来说：“袁野，还要我帮忙吗？”我说：“你陪女儿玩去吧！我自己来就行。对了，你最爱吃什么菜？我准备了六个菜。”她说：“我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只要别大鱼大肉的就行，我喜欢清淡一些的。”我点点头，她对我一笑，说：“我想吃“回味人生”了”我明白她的心思，就许诺她：“好，我做给你吃。”
　　张影洗完菜，看着我忙碌，我说：“我切了点韭菜，你活点面，中午咱吃水饺，待会儿我在炒几个鸡蛋，切点虾仁，你也借机给人家沟通一下。”她有些茫然的说：“好，我去和面，可我和人家说什么啊？”我说：“真不知道你这个主任是怎么来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首畏尾了？这还要我教你吗？”她被我激起斗志：“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老公。”我先炒出鸡蛋，切好虾仁，调好馅子给她们送去，她们正叽叽嘎嘎的笑谈着什么，白鹭说：“袁野，刚过了年不用整那么多菜，都剩下了。”我只是一笑。
　　我做好菜，她们刚包完水饺，她们很亲热的收拾好茶几，我端上菜：“你们喝点什么？要不喝点“露露”？我给你们烫好了。”我打开露露递给她们，并开玩笑的说：“我知道你的名字的来历了。”她很好奇的说：“什么啊？”我说：“白喝露露，不就是白鹭吗？”笑喷了的她笑骂我：“滚你的！我是白露那天生的，所以才叫这个名字。你怎么叫袁野的？说来听听。”我坐下说：“其实，本来叫袁大野，可上学的时候特别不方便，尤其上初中时，头一次点名，老师点我的名字时，我正走神，同桌推推我，我忙起来应了一声“哎”，结果全班都哄堂大笑，以后老师都不愿提问我问题，就像高了人家一辈，沾人家多大便宜似地，就改了名字，直接叫袁野了。”她们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菜上齐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卫河王”听她们聊天，我起身端来鲫鱼汤，张影招呼白鹭喝鱼汤：“老公，你今天做的菜真好吃，尤其这个鱼汤，特鲜特香。”白鹭也点头说：“妹妹好福气，嫁了一个多才多艺的好老公。”我自嘲的说：“别夸我了，再夸本人就飘飘欲仙了！”最后我端上“回味人生”，张影招呼白鹭：“白姐，趁热吃。”她随即吐出来：“呸，你弄了一些姜片子干嘛？”我和白鹭相视一笑，我说：“个人口味不同，吃惯大蒜的人，又怎么能喝咖啡？看来你要加强个人修养了。”女儿边吃边说：“妈妈，肉辣丝丝的，我愿吃。”我说：“内心浮躁的人是品不出这道菜的精髓来的。”张影又品尝了半天：“嗯，是与众不同，老公，你是怎么学会做这个菜的？”我一笑：“这哪叫菜啊！我胡乱炒来吃的。”
　　吃饭的时候，白鹭一连吃了一碗水饺，我递给她纸巾，她擦擦嘴感叹道：“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水饺了。“我便泡茶边说：“这和气氛有关，喝杯茶吧！这是上等的‘铁观音’，我妗子从四川带来的，好容易才给她要了二两，味道很纯正的。”她充满兴趣的说：“哦，是吗？那我可要品品。”我打开音乐播放器，低沉婉转的古琴声响起，白鹭聆听着。一会儿，张影收拾好厨房的碗筷，拎了两袋话梅和瓜子过来，我摸摸有些发烫的脸颊说：“你们聊吧，喝酒喝得有点上头，我去睡一会，失陪了。”在白鹭关切的眼神中，我微微一笑，走到自己的卧室，我哪里是什么喝酒上头啊，我怕再待下去，我们非露馅不可，疲倦袭来，我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觉鼻子一阵发痒，我顺手一抓，正抓住女儿的手，小丫头捏着一根羽毛咯咯的笑着：“爸爸，你还睡觉啊，都天黑了。”我拧拧她的脸蛋说：“你妈妈呢？”女儿拉我起来：“快起来吧！你这个大懒爸爸，妈妈和那个阿姨去玩了。”我打了个哈欠，起身下了床，外面果然是夕阳已落，天空布满绚烂的晚霞，鸟儿已经鸣叫着归巢，我领着女儿出了院子，原来，她们正在门前的空地上打羽毛球，看见我出来，她们收了球拍，我说：“你们继续啊，别管我。”张影把球拍递给我：“老公，你和白姐打一会吧！我不是白姐的对手，我回家做饭。”女儿乖巧的说：“爸爸，我给你们捡球。”白鹭说：“谢谢萱萱。”我摆出一个华山论剑的姿势：“放马过来吧！”白鹭的球艺很精湛，战线拉的忽短忽长，弄得我很狼狈，女儿则在一旁拍手大笑，一会功夫，我就有些鬓角落汗，白鹭得意洋洋的说：“打你这种级别的，还不是小菜啊！”我稳稳心神说：“那也未必，再来。”我用近球猛攻远球虚打的策略，一会就累得她气喘吁吁，她干脆把球拍一扔：“不给你完了，你小子太阴了！”乐的女儿拍手大笑：“噢，爸爸胜利了！爸爸真厉害！”我捡起球拍说：“这就认输了？”她回眸一笑：“什么啊，我有点累了，我要回家了，今天玩得真开心。”进了门，张影说：“不玩了？饭马上就好。”白鹭说：“打扰了一天，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今天玩得很开心，我想回家了，天也不早了。”张影说：“白姐要是回去没什么事的话，不如就在这里住一晚上，咱们好好聊聊。”女儿见状也抱住白鹭的腿说：“我不让阿姨走！我还要阿姨给我讲故事呢！”白鹭不好意思再拒绝：“事倒没什么大事，回去也是守着一座空房子。”张影拉着白鹭的手真诚的说：“白姐就不要再推迟了，你看，萱萱也舍不得你走呢！”白鹭不好意思的说：“那就再打扰妹妹一晚上。”
　　吃了晚饭，我沏上三杯茶，看着电视聊天，张影沉默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说：“白姐，我头年给你商量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取笑她说：“老张可是在等你的米下锅哦！”白鹭嫣然一笑：“你想给我推荐什么险种啊，说来我听听。”张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说：“我给你介绍的是“富贵人生”的险种，这是说明书和利率对换表，你先看看。”白鹭大概的看了看说：“我签了，我相信妹妹。”拿过笔随手签下自己的名字说：“我回去后就把钱划过去，钱在哪里放着也是一样。”张影说：“白姐，请写上你的受益人，受益人不能空着。”白鹭瞬间黯淡下来，她愣了好大一会，拿笔的手有些颤抖，随后长叹一声，把笔一扔：“对不起，我没有受益人，等我死后就让这笔钱随风而逝吧！”那种无尽的伤感令我心疼不已，张影没敢表态，只好求助的看着我，我说：“大过年的，胡说什么啊！这样吧，白姐你不是喜欢小女萱萱吗？你要是不嫌弃小女，我们就把她过继给你做干女儿怎么样？等你老了，让萱萱给你养老送终。”白鹭的眼睛亮起来：“真的吗？我太喜欢萱萱了！妹妹你觉得怎么样？”张影也只好点头应允，我拉过女儿说：“萱萱，让这个阿姨也给你做妈妈一起疼你好吗？”女儿见张影也答应了，就高兴的说：“好啊，我有两个妈妈疼我了！”我斟上一杯茶递给女儿：“萱萱，我们要隆重一下，你给你干妈磕头奉茶。”女儿真的跳下沙发，趴在地下给白鹭磕了一个头说：“干妈，你喝茶。”女儿懂事的双手捧着茶给白鹭，白鹭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即拉起女儿搂在怀里喜极而泣，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钱给女儿：“乖女儿！这是妈给你的改口钱，快拿着。”女儿不敢接，我接过来，女儿说：“谢谢妈妈。”白鹭拿过笔在受益人一栏里郑重写下女儿的名字。
　　清晨醒来，我洗漱完毕，就开始做早饭，昨天晚上，两个女人嘁嘁喳喳的说了半夜悄悄话，现在还没起床，我喊了半天，她们才柔柔惺忪的睡眼，张影说：“几点了老公？”我说：“太阳都晒屁股了，八点多了，快起床吃饭。”我又跑的院子里跳了一会绳，活动了一番，她们才懒洋洋的起床洗漱。
　　刚吃了饭，我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起来，女儿帮我拿过来，我接通，是经理陈山：“袁野，今天开班，你来上班吧！伤没事了吧？”我说：“谢谢三哥挂念，我一会就去。”我挂了电话，说：“我去上班了，今天开工。”张影说：“那你就去吧，在家里闲着也没事。”白鹭说：“那正好捎着我，我们顺路。”张影拉着白鹭的手说：“白姐要是没事的话，就多住一天，咱们好好聊聊天。”白鹭说：“不了，有空你带着萱萱去我那里住几天，我带你们去玩。”张影点点头说：“好，我一定去，萱萱，给你干妈再见。”女儿在白鹭脸上亲亲：“干妈再见。”白鹭吻吻女儿说：“萱萱真乖，我给找找人，去实验小学从上一年级去吧！在这里教学质量也不好，别耽误了孩子。”女儿说：“干妈，哪里能学画画吗？我可喜欢画画画了。”白鹭说：“当然可以学啊，还能学唱歌跳舞呢！”女儿说：“那太好了，我等干妈来接我。”我穿戴整齐，带着白鹭出了村子。
　　在滨河花园锁好车，我握着白鹭冰凉的指尖说：“璐璐，你冷吗？”她依偎着我说：“不冷，心里很暖和呢！”
　　进了门，白鹭就和我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吻过之后，白鹭叹息着说：“相公，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残酷，我爱你，可我又不的不装出陌路人的样子，真的很痛苦！我快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了。”我握住她的手说：“璐璐，我何尝不是啊，我今天要好好陪你。”她说：“你不去上班了？”我打开空调暖房，并打开音乐播放器，音乐如行云流水般溢出：“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再说，第一天去了也上不了班，无非去喝一场酒在回来。”白鹭用微凉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说：“谢谢相公，我去沏两杯茶过来。”我找出一些碟片来看，被她关了：“我什么都不让你做，就让你这么静静地陪着我。”房间暖和起来，我们脱掉厚重的棉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在淡淡的茶香里，有一句无一句的聊天，白鹭挤进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谢谢你相公，给我一个名分能让我光明正大的爱萱萱。“我笑着说：”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她半真半假的说：“好啊，反正我闲着也是没事做，明天我就把环摘了，让你再当一次爹。”一口茶噎在喉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我咳了半天，她拍着我的背，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相公。你别担心，我只是说着玩玩，要是我真敢这样做，你准会逃得不见踪影。”她捧着我的脸说：“相公，我只是说来玩玩的，你可别多心。”我摇摇头，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璐璐，你说得对，我什么也给不了你，睡不着时，我也常常想这件事，去想我们最后的结局将会是怎样，我不敢想，我怕是我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将情何以堪？”她把我搂在怀里，深情遣惓的说：“相公，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我们不要结局，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你不要有压力，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不是那种不知足的贪心女人，我更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时，会快乐，会开心，相公，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开这样的玩笑了。”然后，白鹭凉薄的唇压过来，我们激烈的吻在一起，她紧紧地搂着我，像要将我嵌进自己的身体似地，这几天压抑着的欲望突然释放，我喘息着将她的衣服扯下，扔的满地都是，我的狂野让她兴奋不已，她满脸绯红的在我身下呻吟，她无意识的躲闪着，我三两下扯下她的内衣，她惊叫了一声，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啊，”她还没骂完，我就粗野的进入她，她皱着眉说：“相公，你慢着点，人家很疼呢！”我丝毫没减少力度，喘息着说：“璐璐，我要给你一个全新的自己，爱我吧！”我激发起她内心的狂野，她开始在我身上撕咬……
　　休息了片刻，白鹭说：“相公，你抱我去洗澡。”我说：“自行解决吧，我浑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拧着我的耳朵说：“谁让你这么狂野了？给饿狼似地。”我抚摸着她说：“喜欢吗？”她推开我的手说：“只要是相公给的，我都喜欢。”我起身抱着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一点半了，白鹭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相公，午饭吃什么？”我点燃一颗香烟，用力吸了一口说：“什么都可以，现在还不饿呢，就是有点累。”白露一把夺过我的香烟，摁死在烟灰缸里：“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吃饭是我喊你。”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