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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会泉州

作品名称:心弦独奏      作者:平凡文刀      发布时间:2015-04-20 07:55:49      字数:4103

  
  我在泉州一个叫梅山镇纸品厂稳定了工作。说是纸品其实做的是迷信用纸,是那种冥币。
  那天冬秀伤心地哭着打电话给我,她说锦华被抓走了,就是不被抓走也没有戏了,她和他彻底分手了,语气里带着凋怅和失落,她说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他们没有缘分,这就是命运。她只觉得自己满腹委屈。我耐心地听着冬秀凄凄的倾诉……面对正在遭受感情创伤的她。我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来安慰。
  一向自识为口才卓越的自己,这次变得如此木讷,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但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她满肠的委屈如一夜暴涨的洪峰!她需要“泄洪”。我就当了她的“泄洪口”吧!这样她心里或许会舒畅一点,不记得那天她哭了多久?只觉得那天的日子好漫长。
  几天的阴霾过后,天气渐渐放晴,我知道她依然沉浸在悲痛中,但至少心情没有那天沉重,我在千里之外担忧着冬秀落泪的心,我一次又一次写信安慰她,希望她走出感情的沼泽,让时空为她抚去往日的伤痕!她很感激我!说在她最无助之际拉了她一把!说我让她这小船牵进了避风港。
  不久,她打电话说她要出来打工,叫我帮她找厂。她说七妹罗也和花心没有戏了,美玉也失恋了,三个女孩都带着失恋的忧伤,可以说是同病相怜,都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疗伤。
  我当时一个人在泉州梅山,也想叫几个老乡来比较有伴,她们能来自然是好事。她们想想出来散散心,一来充实空虚的日子,二来磨炼娇气的个性,而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美丽的借口,她们是想让环境来忘掉过去,我欣然答应。
  几天后,我厂里刚好要几个人,于是,我告诉她们!你们出来吧!她说明天会来!
  次日,她们一起来到我所在的梅山镇,几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女,瞒着父母,一路舟车劳顿。
  那天的太阳好大,从厂里到梅山还有几公里山路,坎坷不平,我一路小跑,在梅山见到她们时己是浑身湿透!冬秀笑着问我是不是刚从河沟里钻出来,我打趣说我是掉入煮鸡的汤锅里。她笑了笑得好甜,好妩媚,七妹罗和美玉共撑一把伞,冬秀和我打着一把粉红的花伞和我并排走回厂。
  路上我买了四盒的菊花茶,每人一盒,边走边吸走回厂。
  一路上,我不敢靠近冬秀,生怕汗水沾到她身上,害怕汗臭熏到她。她却好不在意,说山里的孩子闻惯了汗味,显得更加亲切!我们几个说说笑笑。
  从此,我们我们常在厂内的苗坪上,在满天的星斗下,互诉衷肠。在绿荫如盖的大树下、在花草丛生的幽径上、在厂外的宽阔公路边,留下我们的足迹,一任她失恋的泪水洒在我脸上。
  开始七妹罗和美玉与我们一起玩,后来她们知道我在追求冬秀了,她们就知趣地先行离开。
  每天吃饭前我都会事先把煮好的鸡蛋埋在她们碗底,笑称地雷。因为就给一个冬秀吃她肯定不好意思,这么说来,那时七妹罗和美玉是沾了冬秀的光,尽管在血缘上我和七妹罗,美玉是不出五服的堂兄妹,但是在感情上我已经把冬秀当成了女朋友了。
  一天傍晚,她早早睡了,当时天气变凉,我把自己盖的厚棉被裹在她身上,她眼含热泪,我看她的样子好像对我有那么一种“任君采摘”神态,于是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唇,吻了她的泪……她对我说出了我埋藏已久的话“我爱你”。
  我当时一怔,看我“呆头鹅”的傻样,莞尔一笑:“怎么?怕了?还是你不喜欢我?”
  “不……不……不……”我一时紧张的结巴。不知如何回答。一手搭在她肩上连声道:“喜欢!喜欢”,这天,我第一次有意无意的向她的胸脯触碰。
  一天晚上,我们又一次约会在草垛上,她仰天躺下,我府下身子,我捧起她白嫩的脸蛋亲吻她,她任我滚烫的厚唇在她樱桃小口上来回摩沙,时不时还用小巧细软的香舌滑进我嘴里,我忍不住说了声:“我要你……”
  冬秀说:“你就要吧!”
  我此时十分激动,手指不听使唤地轻轻滑向她的私处。
  我把她的裤链“吱”地一声拉开。像撕碎布的声音,欲念遂生,我手胡乱地触到她的“禁地”。
  突然,她一把捉住我的手,几近哀求的口吻说:“别……别……”
  我说:“怕什么?”
  她说:“不是怕!而是山里人比较传统,万一……会坏了我的,反正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又何苦害惨我?”
  听冬秀如此一说,我如刚绽红的花蕊忽逢冷雨浇花端,一下似泄气皮球。
  我痴痴地望着冬秀美丽的一双大眼,又一次轻吻她脸上滑落的泪珠,自己的泪珠也无声地滴在她脸庞。
  冬秀她们的到来给我无聊的生活增添了一丝活气。
  她们就像三只胡蝶飞到厂里,但是都是有心事的胡蝶,因为都是失恋帮,情绪上难免失落,尤其是七妹罗和美玉,虽然名字很美,人却长得并不好看,不好看的人在家有富二代名片,人家也会把她看得高贵,但是来到梅山这小镇上,谁也不知道你这是富二代?
  相对而言,冬秀倒出众的多,然而出众的冬秀也不是很开心,虽然我在拼命追她,但对她来说,我也不是她的最佳选择。她只知道七妹罗和美玉是我同村人,但是并不知道我们还是末出五服的兄妹。
  她有次笑着问我:“你干嘛要追求我,而不追求她们两个中一个?是不是她们不在你眼中?”
  我故意不说穿我与她们的血统关系,只是说:因为你冬秀漂亮呗!
  她笑了,笑得很自恋!在她面前,她高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而我很卑微,卑微的就像张爱玲说的把头低得很低,几乎要埋到地下,然而她能开出花来,我确什么也开不出。我只会流泪……
  我很多情,我很会哭,不是装的,是真哭!
  那天在月光下我勾住她的脖子,哭的好伤心,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也相信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也许泪水也是一种武器,冬秀在我哭泣声中会不住点头,嗯嗯嗯,我会嫁给你!她也曾捧着我这个泪葫芦不断安慰,她帮我擦泪,擦完泪又来了,她吻……
  每次约会回去,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会想起冬秀父母那鄙视我们的目光,那么高不可攀!那么不屑一顾!
  回想自己,有几个问题连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一穷二白;还有曾经患过精神抑郁症;再则不久前还是一个通缉犯。
  虽然冬秀不知道我曾有过这些劣迹,但我的家庭出身和抑郁症,估计是全中赤人都家喻户晓的,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谁把女儿嫁给我无异于把她往火坑里推。其实我如果想谈女朋友最好是谈和自己远点的。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曾经有那么一次机会想去认识一个邻乡的女孩,女孩同在梅山镇,是做服装的,但是我一见到女孩就自己给自己定位:不能要,也要不来,要来了也不安全。
  因为这个女孩长得实在太漂亮了!我有自知之明,我也不想浪费感情,只能作一般朋友!我也相信这女孩的周围一定有千百双贪婪的眼睛。阴差阳错,通过这女孩我倒和她哥哥成了朋友。后来我得知她哥哥成了友兰的老公,遗憾的是夫妻维持没多久又因个性不合而离婚。看来,婚姻的东西正如歌词里所唱:不是你的你不要勉强!
  还是先来说说这段故事:
  我在梅山做得是冥币印刷,是一个叫丰州工业区兆成纸品厂的企业,老板是一个香港人,很少来,工厂委托给他一个同学名叫李斯裕的人管理,我们称他李经理。
  李经理长得很帅很英俊,以致于有许多女孩愿意和他亲近,和他亲近的女孩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领班邱黎明就是一个代表。每次陪李经理出差都把头抬得很高。
  但是我们不关心他们的事,背后说说他们是不是去宾馆开房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谈。我们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
  冬秀没来前,厂里也不乏女工,有七八十个吧!也曾想过找一个般配的泡泡,然而正如人们说的“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加上他们这鬼地方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习俗。想勾本地妹子难上加难!所以想来想去想到最后还是放弃。
  当时我带了个徒弟叫庄瑞宝,庄瑞宝是本地人,刚刚从初中学校毕业出来,个子瘦瘦高高,有一天他的姐姐庄翠花来看他,得知我是她弟弟的师傅,她对我格外温和,她很热心地告诉我说,她厂里有一个人叫邱云莲,她好像也是你们福建人,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同乡?
  我一听姓邱的,想到下坝露霓是有姓邱的。于是我对翠花说:好像是我们邻乡的,有空带她来玩吧!
  有一天,翠花真的带她来了,我一看惊呆了!这女孩个子不算很高,但是身材非常好,可以说结构匀称,凹凸有姿,肤若凝脂(读者注意,我很少用这词)。
  她穿着一套黄色褶皱连衣裙,粉面桃花地站在我面前说话,我手心都捏着汗,但还是硬着头皮问她:“你叫邱云莲吗?请问您是哪里的?”
  连我自己都感到问得呆板,很不自在。
  幸亏对方落落大方,毫不拘束。
  她说:“我是云莲,我家在下坝的露霓,你呢?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我说:“是的,这厂里就我一人,你呢?”
  她说:“我还有个哥哥在梅山修车,有时间我带你去认识他吧?”
  我说:“好的。”
  在如此大美女面前我实在有点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儿回应会去看她哥哥。
  不久,云莲特地来到我厂叫我去她的哥哥厂里,我只好向经理请假,经理明显露出他好色的眼神,说:你小子哪儿泡来这么个美女啊?是你女朋友吗?
  我连忙回答:“你可別把人吓跑了,你看我这丑小鸭怎么会有如此白天鹅一样的女朋友呢?只是我们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和庄瑞宝姐姐同一个地方做服装的。”
  经理这才收回他色眯眯的目光,我连忙叫云莲快走,他这双色眼真会吓坏小姑娘家的。
  我们是坐公共汽车上梅山的,只一个站就到了,当云莲把我带到她哥哥面前时,连他哥哥也误以为是她男朋友,当时他刚刚从车底钻出来,一身是油污,头发蓬松,个子又不高,状如乞丐。
  我真想像不出有如此天地之差的兄妹。
  不过她哥哥很热情,一直腰身就不等妹妹说话先来了个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邱一龙,是云莲的哥哥。你是她的男朋友吧?我想问得是你家是不是有钱,好帮帮我这穷兄弟!哈哈哈哈!”
  一龙性格如此豪爽,这是我始料未及,羞得云莲两颊绯红。
  我慌忙说:“你这当哥的也不先问问明白,让你妹妹难堪,我们也刚刚认识的,是个穷光蛋。嘿嘿嘿!”一龙听了更加开怀,眯着眼睛道:“穷光蛋也好,穷光蛋穷开心,来,妹妹去买点酒菜,中午和刘兄弟干一杯,我先忙去!”说完一龙又钻到车下去了。
  从此,我有了梅山第一对兄妹朋友。有时也曾想过要是娶上云莲这等妹子就好!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稍纵即逝。
  自始至终,对云莲,我有贼心没贼胆。就是心里想得再猫挠狗抓,我都没敢向她吐出一个爱字。
  我一直把他们当成一般朋友。
  直到后来又认识了一大帮在梅山读幼师的七八个武平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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