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连长张海涛》第五十章

　　周其云回忆到这里，觉得罗世贵的害怕是正常的。他也是害怕，他想：难道咱们连长就心里不怕吗？到时，打起仗来，他能抵挡得几颗子弹。只是他是大家的老连长，不能露出来，这样会影响战士的情绪。(相关的描写请关注2015年一月初发出的对越反击战小说《解放军排长张海鹏》开头以四川青年解放军排长谢志熙为原形的对越南代乃战斗的专题描写）。
　　周其云想：现在已经到了战场了，哎，只有有战斗就打，有敌人就消灭，被打死就算了，没有被打死，就回去享福。
　　想到这里，他就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据叶俊柱连长他们防守的这一正面高地对面远远的山，（据解放军的回忆文章）500米的山已经有大量的越南鬼子只是被树林等挡住了。而正好他们坚守的四周山顶下有多处交错的有50米长的战壕，其中还有一些别的解放军连队在他们的两侧或者山后，在坚守这一重要的山头。
　　
　　叶连长在战壕里看看战士们，而更多他是在看战壕的深度符不符合打仗的标准。他看到有一处挖得不够，还看见战士夏有国（来自上海），坐在草和黄泥土混在一起战壕后侧边上，和两个站在战壕里侧对他的战士聊天。虽然大家都呆在自己挖好的战壕里，都知道：过不了多久就战斗了。尽管都忧郁，可是，想到和全连的战士一起，就没有这样害怕。而唯一让他们忌惮的是：只有一个、两个人才是真害怕。现在，身边有这么多战士，使他们不再心里是虚的(害怕)。有些聊着、有些坐在战壕里检查枪擦枪，或背靠在战壕壁上等等。两个中等身材有些瘦的战士（21岁的迟玉文，来自辽宁丹东城），总感到心理如压着一块石头，坐卧不安。
　　
　　本来他想也说两句，又说不出来。因为，他看到：喜欢说笑的夏玉国和自己身边的杨卫国，面色阴郁，情绪低沉，好像遇到了一种无法避开的沉重的事情。
　　看到他们站在一起，叶连长就在他们身边站住。
　　问：“你们怎么了，咋不说话？”
　　坐在战壕边上的夏玉国，据说他打篮球挺得行的，人非常的爱说。一说起来脸上总是带着无限的活力和蓬勃的精神。见自己的连长来了，居然不跳下来，非常的随便，右手向旁边一抬，又轻轻一摆，说：
　　“连长，现在不能太高兴了，等打败了越南鬼子再高兴！”
　　杨卫国转侧过脸，把他阴郁的脸对着自己的叶连长，说：“你看，这就是打仗，更害了一场大病。”
　　叶连长听他说完，都明白。战士们一到了战争前缘，就内心无法安宁，毕竟都没有打过仗。而越南人，一度经常打仗，都是经验多，而现在又在对方的领地，情形对我军相当不利。叶连长看到自己战士这种思想状况，心理虽然感到不满，可自己战士跟他们（越军）比，又有多少优势？从1964年从河南参军到现在，15年了，他想到我也是人，我也怕死，我还有两个孩子和老婆，我更比你们都怕死，我还有什么资格教训你们。看来，还是让大家把精力转到战场上来，打好仗是第一位的。
　　想到这里，叶连长就说：
　　“同志们，不要想这么多，夏玉国，你下来？”
　　“为啥？”
　　“你还是不要坐在那上面，万一……”叶连长就不往下说了。他不想让这话使气氛不好。
　　“连长，这个时候，又没有敌人。”夏玉国好像不下。
　　“少废话，下来！”叶连长故意口气威严说，他感到夏玉国呆在上面，身子高出他们，让他挺担心的。
　　夏玉国原本又恢复的说笑兴致，被连长挡回去了，就一下讨厌自己的连长，屁股往下一跳到了战壕里。
　　“你们，要做好准备，这是你们的第一次战斗。”说道这里，叶连长又看了下他们，而后，往前面的战壕走去。
　　叶连长走到了一处战壕。看到了在抽烟、还把右脚踏在堆成一堆堆的土黄色新从战壕里挖出的泥土的阵地上的、中国年轻勇敢正直的解放军一排排长，25岁的林志兵。
　　觉得他太大意了，也许对面山下或者别处就有敌人。就说：
　　“一排长，你怎么站在阵地上？”
　　听到自己连长的声音，林排长就马上把右脚放在战壕里，立刻向自己连长敬了个军礼。
　　叶连长立刻说他：“你为什么把身子暴露在阵地上？”
　　旁边几个战士，原先阴沉着脸，这一听就哄的笑起来。
　　“连长，”一个战士讥笑：“我们排长的身子是铁做的。”
　　“哈哈哈！”战士们笑起来。
　　林排长就嚷了一声：“都跟老子闭嘴！”
　　一个不在乎的战士说:“连长，我们都说了，排长就是要坐在上面。”
　　叶连长就把长方形的、生气不满的脸对着林排长喝问：“你为什么不听？你不要忘了，对面就有越南鬼子。”
　　林排长感到连长说冒火就冒火的样子，就低脸。有些怕地分辩说：“连长，这没什么。”
　　“你给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以为敌人的子弹打不死你？”叶连长听了林排长的话本来都生气，看到刚抬起英气勃勃的脸的林排长这样说，叶连长马上严厉地瞪着林排长，居然敢顶撞他。
　　“连长……”林排长低脸还不以为然。
　　“你怎么这样天真！”叶连长喊道。就把这话的意义往深层说：“作为一名指挥员，这样大意、放肆，他的后果你知道吗？还有，这次上战场，有不少的新兵，他们更没有经验，就需要你作为一个排长的帮助和指点。你居然，自己都大意，这怎么行。我怎么放心把一排拿给你来管理，这还不知道，以后出多少事。嗯？”叶连长一不高兴，在恼火的时候，就会说过够。他走近一步，又继续喊道：
　　“你还是有才能的排长，就是这样当得吗？我看你这样，连一个战士都不如，人家还晓得，这样危险，对面有敌人，难道你不如他们。看来，老子眼光不好，怎么让你当一排长，还不如让士兵当。”
　　林排长有把脸低得又低，听到连长说这一句话，就在心里说：你就让别人当。可他不敢对连长说，只好在心里这样说。
　　“你低着脸干什么，抬起来，你很讨厌我吗？”叶连长喊道。
　　一排长抬起脸，立刻摇摇头。看到这时的连长脸发红。立刻解释：“没有！没有！”
　　这时，李指导员从战壕一端走过来。他瘦高，脸有些方。爱把一直钢笔别在他左边的军衣口袋上，看到连长在训斥着如认罪般低头的一排长，然后就说：
　　“连长，不要在说了，我们这里是主阵地，敌人有可能随时进攻。”
　　叶连长才用手有一种意犹未尽骂性不足地指了指一排长的脸。意思是：你小心点！就和李指导员到东侧战壕去。

　　他俩走了后，林排长被骂得如一个雷在脸边耳朵上响，脑袋发晕，还把他发红的润泽腮帮鼓了一下，好像嘴里有点水似的吐出来一口，他希望连长早该走了。嘟囔一句：“受难结束了！”
　　在旁边战士严良顺，说：“排长，人家连长是为了你好。”
　　“老子还不晓得吗！？”林排长对他喊道：“就是你，害的老子被连长骂！”
　　“你一下呆在阵地上是危险的。”
　　“爬开（滚开）！”林排长一喊，还抬起脚，往战士的腿上轻轻碰了下。
　　战士严良顺笑着说：“我让你踢，排长，你解解气了。”
　　林排长就笑。他还想抽烟，刚把烟点着，就听到了炮弹的声音。他立刻把烟掐灭，往自己紧系在他腰间皮带下的军衣包里一塞，同时大喊：
　　“快，躲起来。同志们，快呀！”
　　然后，他没有马上自己躲起来，立刻招呼大家，看到大家都躲起来了，才躲起来。接着，就是来自越南鬼子庞大的炮击。
　　
　　近一两分钟，林排长才赶紧跑进了战壕，立刻蹲在被挖成得竖横相间铁锹印的战壕壁旁。在打到他头上不太深的战壕里，尽力低着头并听到，如倾盆大雨般的来自越南鬼子的、从他们头上方的四周和隐蔽在远近不一山沟里的大炮的又急又大声的炮击。一时间，炮弹在他靠近直达到他戴有军帽的头上一些的战壕上或战壕边、侧边、近处、远处爆炸。多声尖利刺耳的声音，像炸雷在他的四周轰响不止，乌黑往外滚涌而内旋着上扬的黑烟朝空中卷去，并伴有耀眼火红的烟光在解放军的阵地上晃动蔓延开来。与此同时，溅起的土块土渣，在显得乌蒙般的烟尘内部中有暗红色火光，就像上面是煤炭而煤炭下面有暗红的火一样，被掀起在灰白色的高空上……
　　林排长感到一股火热的温度，在逼向自己的头上和身子，此刻，可怕的死亡在他和战士们的头上和四周悬着，军人的生命在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
　　然后，过了很长一会儿，炮弹继续在他们的头上边、山头、山边等爆炸，似乎是在专门对着他们藏身的地势、或与他们藏身有关联的地方打来。很久了，林排长听到了自己东侧边，有叶连长和李指导员的声音。看见他俩极力地弯着腰，仿佛身子要挨近有战士蹲下紧紧贴着战壕壁的他们屁股后的战壕过道中间过来了。而这时，炮击在进行。叶连长和指导员李兰挺过来，这里是主要的阵地正面。
　　“连长，指导员。”（林排长）他就起身招呼。从鬼子的炮弹落点程度来看。基本上是在山头上，
　　叶连长说：“注意敌人要进攻了！”
　　他这句话，也是一种责备。林排长说：“连长，敌人的炮击还没有完，还有这个时候，敌人也不敢上来，这样会炸着他们自己。”
　　叶连长喊道：“你了解敌人多少，你不要忘记，对手对我们的战役战术是了如指掌的，小看对手是会付出代价的。”叶连长还想说，就听到了在一边的战士喊道：
　　“连长，越南鬼子进攻了！”
　　叶连长立刻侧过身，往阵地下一看：越南鬼子有很多的人，向中国解放军的阵地攻上来。而恰在这时，越军的炮击在减弱了。为了能出其不意地消灭解放军，心地毒实（四川话：歹毒）的越军在炮火接近解放军阵地这一危险的空挡距离，利用烟气接近解放军阵地。相关的描写，请关注三月底发出的对越自卫战小说《解放军排长张海鹏》开头，对解放军代理连长成志熙（谢志熙）在扬中九连长负伤后带领六连坚守代乃一侧高地的回忆描写。
　　“不急，等会一儿再打！”叶连长觉得自己没有打过仗，可他感到这一形式，就是阵地战。他还是觉得，沿用战争年代的打法。
　　之后，越军就要攻近了，他想到：这就是中国一度帮助的越南，还帮他们打败了美国。连自己都没有吃的，都拿去援助他们，现在竟然反过来打我们。想到这里。叶连长一下跑到机枪手那里，喊道：“让开！”
　　机枪手就让自己的连长操作。
　　他刚一让开，就听到叶连长忽地喊起来：“跟老子打！”他感到连长是说打就立刻打的口气。还有他的喊声如复仇的能把人心灵提振。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叶连长怒火填胸般喊声。然后，二连战士，包括叶连长、李指导员，全部向这一群无耻恶毒的一一一世界人类的败类越南鬼子射击！
　　之后双方，就在阵地上下，不遗余力地对射，双方在死人。而现在是：自己的战士时不时身子中弹倒在自己身边战友的脚旁的情景频频都出现。

　　34岁的指导员李兰挺，来自吉林。看到在敌人附近的山和近处的山，不断从四周打来子弹和高射机枪的子弹，还有厚颜无耻地用中国援助的武器，倒过来攻击解放军的越南鬼子。李指导员极度的愤怒。大喊一声：“冲啊！！”
　　（在社会主义国家阵营中，中国是那样真诚无私地援助跟美军打仗的越南，还派出大量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军事援助越南，其中有很多的解放军战士、指挥官为了越南的解放牺牲在越南。而这一无私的帮助，其结果是获得了不知羞耻的、歹毒、道德，以黎笋为首的当权人物对中国军民卑劣无耻的伤害。请明年一月，关注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越南打击美军的小说《在晴朗天日下的湄公河》）
　　
然后，自己毅然用左手撑着战壕上发干的碎土，右手拿着手枪，横冲向敌人。他像暴风雨中的海燕，冲向浊浪巨涌翻卷的大海里一样。
　　同时，有些战士跟着自己的李指导员，迅速地跃起战壕，冲上敌人。
　　而跑在前面的中国解放军指导员李兰挺，一面射击敌人，一面冲向敌人，这是在反冲锋。
　　大约几分钟，从就近或者更近的山边树林里，射出了一两挺高射机枪的略尖长形的子弹，击中了李指导员的腰部，顿时，把他的腰部从身子中间打断，他倒在了阵地上。这时，越南鬼子又在打零星打炮，有些可能是属于肩扛式，比如：60炮等，还有炮弹在李指导员的身边不远爆炸。
　　“班长，指导员牺牲了！”在靠得更近的二班长黄小波身边的战士，也看到了和指导员冲出去的六七个战士很快中弹牺牲。就像那里有几只无形的枪在等着，或对着他们似的。他们都十分的难受。
　　大家都望着，在阵地下面过去一侧的黄色的土坡上，不断有越南鬼子炮火，在身子被断掉的已经牺牲的李指导员身边四周爆炸。
　　19岁战士赵军，是浙江宁波人。看到这一情景，他担心自己的指导员的遗体再次被炸烂。就心急地喊道：
　　“班长，不能让指导员再被炸着。”
　　黄小波班长22岁，来自山西大同，也着急。如果在这个时候不把李指导员的遗体弄回来，会被炸得很烂。看到自己战士焦急而更多是不忍心看到自己指导员的身体被再次炸得更烂。就说：
　　“好。”他立刻说，他觉得不能让已经战死的烈士被子弹打死后再挨第二次炸。
　　“江亮，胡海水，庄培志，赵军，”
　　看来，班长已经下命令了，几个被点名的战士听到了一种神圣使命般的愿望的命令。
　　“你们四个一定要把指导员带回来。”
　　“是，班长！”
　　“要小心！”黄小波班长再说这话时，敌人的炮弹还在打来，那一边也没有敌人进攻。现在，黄班长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指导员，他不想再废话，就等四个战士把牺牲的指导员的遗体带回来。

　　他们到李指导员断开洒落在地上有血迹的几段身子边旁看到：李指导员上半身子呈齿形的血红碎肉在腰间断截开。而在断开的碎肉创面上，有些或红或白细长的经脉还连接在分开的他下身血红的断面上，与薄薄和被血染红的烂军衣粘在一起，腿和脚上有几股粗细不一的血还在通过他绿色的军裤裤管流下在土上。
　　“快，抱着指导员的身子！”解放军23岁的战士江亮，瘦高，一脸悲痛坚决说。
　　他就和胡海水弯下腰，抱起李指导员的身子，又立刻说：“赵军，你和庄培志，把下肢，腿脚抱回来。”
　　“嗯。”
　　“要快点！”江亮说。尽管不是班长，他的动作、神态都是那样如指挥官。
　　“要快。”江亮又说一句。可他这时，很想和战士把李指导员的遗体尽快带回，现在敌人的炮弹是乱落的，在刺耳的令人脑袋发胀的交叠般爆炸中，这样的事意味着越快越好。因为，四人在抢救李指导员的过程中，本身他们就直接充满着被炸死的危险。
　　“快走！快走！”江亮感觉自己像班长一样，这样的喊大家撤离。
　　他和胡海水抱着李指导员断开的遗体往阵地上跑回来，后面的赵军、庄培志带着李指导员的下肢，间隔几米的距离，都往阵地迅速跑回来。
　　江亮和胡海水一会就到了阵地，并把指导员的遗体放在战壕里。
　　也抬起脸，看到抱着下肢的赵军和小庄，在接近阵地下，他觉得这事完成了。就回脸和胡海水整理放在战壕地上的李指导员的上半身。而在这不经意间的时刻里发生了令人惊核的事一一被敌人的高射机枪从西侧横面打来的子弹击中了江亮的头，还有小庄的背，两人身子一抖，就扑倒在阵地下，同时，有越军一炮弹打来在他们的身体上爆炸，因为，蛇性十足的越军早就看见他们……
　　
　　这时，包括35岁的叶俊柱连长，对于一打仗就死了一些战士和伤了一些，如暴雨般的悲愤，强烈地袭击这个好汉连长叶俊柱的心窝。看到战士们用胶布把已经死了的断节般的李指导员归位的遗体裹好。叶连长知道，大家的悲痛心情。这时，当然是越军的炮火已经减弱了，叶连长气愤地觉得：看到我解放军就炮击开始的越军，炸死了我的战士，就心安理得地把炮火收起来，心里就十分的愤恨。他立刻说：“同志们，现在炮火马上要过去了，敌人就要开始进攻了！”叶连长觉得，只要越军攻上来，就痛恨地把他们全部打死。
　　一排长林志彬从自己左边军衣包里，掏出大前门香烟，抽了起来，并又把他脚抬起它在阵地上，看着阵地下。
　　叶连长冒火了：
　　“一排长，你怎么又把自己暴露在越军的火力范围内。”
　　“连长，这会儿没有敌人。”林排长有把握地说。
　　“刚在还说了你，你又犯老毛病了。”叶连长声音大了。一双眼睛又担心又急，在马上警告林排长。
　　林排长就不理自己连长。叶连长如拖一个不听话的大孩子把他拉下来，把林排长的双肩往战壕里按。就看到右侧阵地下一处低的土坡边，急跑上来几个越军。
　　叶连长更是愤恨嘟嚷一句：“敌人！”
　　在抽烟的一排长立刻一惊，赶快把战壕里的脸抬起来看。
　　他就看到叶连长回身把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迅速拿起，他非要把这几个越军干掉。因为，这时，正面的阵地没有越军的正式攻击。林排长就看见他跑向斜侧的坡面。同时，还是有四五个战士，也跟着自己连长跑下去。仿佛害怕自己的连长吃亏似的。
　　“排长，我们下去。”林排长身边部队战士喊道。
　　明白过来的一排长，说：“连长下去了，我们坚守阵地。”
　　“可连长……”
　　林排长把他英气的脸侧过来，稳重瞟了他身边战士的脸，就又转过去看着自己的连长跑向几个越军。他这时，在紧急看着。斜侧坡面下，被一些山石挡住些的看得不太全的战斗情形。
　　
　　叶连长端着刺刀，这时，冲上土坡上四五个长得魁梧、高大，看到了从坡上如老虎急急跑下来的叶连长的越军。第一个越南鬼子拿着的是冲锋枪。可他看到叶连长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脸绯红而坚决，似乎愣了。近一会，叶连长身子如飞扑，到了越军的跟前，狠狠地一刺，感到整个愤恨，带着刺刀就刺进了这个越军的胸膛。然后，叶连长立刻抽出刺刀。因为，他的跟前，还有敌人围上来。他不会也不等什么。身子往前，刺刀向后一退，人已经到了又一个越军的跟前，用刺刀刺进了敌人的脖子。这侧的越南鬼子大叫一声倒地，插在他脖子里的刺刀，也跟着他倒地，好像是被刺刀按倒在地似的。然后，另一个敌人的刺刀，也向叶连长刺来，叶连长立刻身子一侧，鬼子的刺刀和人就扑空了，摔倒在地。
　　叶连长立刻回身，端起刺刀，从后背刺进越南鬼子从胸膛出。在敌人大叫之后，叶连长还是立刻把刺刀抽出来，还要继续杀敌人。他回身，试图再次对付越军，在这时，一个敌人的刺刀，在大喊后锋利闪亮的刀尖，顿时狠狠地刺进叶俊柱刚转过身来的他紧系朱红色皮带下的小肚皮里。
　　叶连长感到自己的小肚皮里被一道铁条刺他肚皮里的肠子中，如锋利般疼痛，使他倒下了。这个鬼子就抽出刺刀，一股血从他捂着的小肚皮里流出来，这时，他也看到自己的湿滑又温热的肠子鼓露在他带血的手指缝间。
　　小肚皮在流血十分剧痛的叶连长又看到一个越军官爬上坡，他顿时怒火一起，顾不了小肚皮里痛，紧急从地上爬起。由于剧痛，他的身子踉跄了两步，差点倒下。他忍住，坚持，因为他必须战胜对手。尽管他肚皮疼得就跟里面有刀在往里动般的一样的疼在继续。这时，他看到敌人的军官要近了，就发出他最大能量，用右手撑着地，起身，跌跌撞撞往前面急奔式的而去，吊在他紧系皮带下的小肚皮上的肠子，就鼓疼。随着他身体跑动有些甩。
　　然后，他立刻朝这个敌人军官猛扑过去，而在他就要近身时，叶连长趁机用右手拉燃一直挂在他胸口上的炸弹一一一光荣弹（据一些解放军文章说：为了防止被敌人活捉在自己胸前挂的一颗小炸弹），抱住这个越军官，往山坡奋力一滚，仅几秒钟，就爆炸……
　　一直注意这一情况的一排长林志彬，看到了叶连长牺牲了。其中还有几个战士伤亡，而这时还有一些越南鬼子，还在往上冲，林排长立刻端起冲锋枪，他闷声不响地说了一声。就非常干脆地，跑下阵地。
　　
　　“跟我上！”他在喊出这一声时，被这一短短六七分钟内，李指导员、叶连长的牺牲而巨怒。这时，他横冲向敌人。身后的战士，在听到了自己排长的喊声之后，端着枪，起身迅速地一跃冲向敌人。四十多个解放军战士，带着火山般的激愤和红褐色脸像熔浆般的跳动的复仇的心愿望，整过身子仿佛迸发出腾空的火，顷刻间，把眼前的一切烧毁的心气和意志冲向越军。一排排长林志彬最前，他见到多个敌人，他在看的同时，右手扣动扳机，并立刻进行扫射。这一刻敌人和他是几米的距离。他已经不管，自己马上就被打死、打伤、打残的心思了，也不想敌人对着他把他打死的心情了。据说（是苏联提供的先进的冲锋枪。据解放军的回忆文章），和同时身体直对在抬起对着他的越军的冲锋枪。他动作快，见敌人就杀，根本不会留下一丝的机会跟越军。
　　而这战场，快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些战士，跑向敌人。他们像燃烧的火，更是毫无惧色的勇士。为自己的战友，叶连长、李指导员报仇的他们是此刻抱定的最刻骨铭心的决心。
　　看到他们愤怒地喊，脚步急跑，眼睛里闪出喷火般要杀灭敌人的光芒，像一股飞涌的洪流，又像一群虎。
　　看到这一情势，敌人害怕了，胆怯了。有些越军赶快跑回来，被他们的督战队用机枪堵着打死了，
　　十多分钟内，一排长林志彬带着战士打败了越南鬼子……
　　
　　
　　叶俊柱连长，1944年出生河南。1964年1月当兵，1979年2月20日战死，35岁。
　　李兰挺指导员，山西，1962年参加解放军，1979年2月20日战死，37岁。
　　战士赵军，山西大同，生于1960年，1979年1月参军，1979年2月20日战死，19岁。
　　庄培志，沈阳人，1961年生，1979年参军。1979年2月20日战士战死，18岁。
　　
　　还有一些解放军战死……